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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是行走的棒吗?给我点尊重吧

 

当然,身前的霍巳巳对他男性器官的刺激和身后霍巳巳对他前列腺的刺激也让他完全丧失了承受力:他只要一坚守身前,他身后的排泄欲就控制不住。但如果他选择坚守身后,他身前的喷射欲就会完全失控。

心理、生理、身前、身后,四重刺激向他排山倒海般的夹击而来,最终,翟盘在理智完全丧失的情况下大吼了一声:“霍巳巳!”接着热烈滚烫的粘稠精液火山喷发般的持续射出,尽数射进了她含弄他阴茎的口中。

霍巳巳被猝不及防的射了一嘴,她眨巴了下猫儿一样的眼睛,将口中的精液吐到掌心,开始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白白的,粘稠状,凑上去闻一闻,味道还有些腥腻…霍巳巳皱了皱眉,似乎不满这个味道。

她这一连串动作整得翟盘颇有些尴尬:“你…你干嘛呢?”他都没有那么仔细的看过自己的精液,她居然研究的那么仔细。

霍巳巳从身边的柜子上的湿巾盒里抽了两片湿巾擦了下手,然后解开了绑住翟盘的分腿器,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我…听说你前几天为了我和几个男生打架了?”

她没有解开他的手铐,虽然她问话的语气难得的温柔,但依旧给了他一种她在审判他的感觉。但由于她坐的离他十分的近,他的手指还是可以够得到她的头发。

翟盘无意识的用手指卷曲着霍巳巳的长发:“嗯…那些人说你坏话,我没忍住,就和他们打起来了。”当时其实他也不知道霍巳巳为什么会打扮的和个站街女一样在夜里的偏僻小巷里搔首弄姿的,但是既然她说她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他就选择相信她,也不会允许别人质疑她。

霍巳巳心底涌起一股暖流,挨着翟盘躺了下来,手指下意识的把玩起他刚刚射过精、还有些疲惫的下体:“谢谢你…从来没有人这样维护过我。”

“从来没有人这样维护我的名誉。”她想了一下,把这句话补充全。

霍巳巳在学校里是如太阳般存在的女神级女孩,一旦被别人发现了女神有黑点,嫉妒她的人会不遗余力的将她扯入地狱中。

翟盘愣了一下,似是被霍巳巳突然的感谢弄得有些懵:“我…应该做的。”他和那些男生打架时二人还没有正式确认男女朋友关系,但他就是没忍住心里的怒火,一心想要维护喜欢的女孩。

只不过此时霍巳巳的手一直在把玩他的下体,让他刚刚射过的下体又兴奋了起来。翟盘的嗓子里喘出口粗气,说话也不是那么连贯。

霍巳巳嘴角弯了弯,想到了自己那天其实也差点破功,就要在几个女同学面前为翟盘找补。不过她的情绪远比翟盘要冷静稳定太多,能不和人起冲突,就不会和别人起冲突。

她轻轻握住翟盘缠绕她卷发的手指,声音温柔:“翟盘,你知道什么叫四爱吗?”她的手握住他的下体开始有节奏的撸弄了起来。

翟盘懵了懵,摇头:“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他双手被束缚,但下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蹭她的手心,试图在她的手中抽插。

他愣愣的天真表情让霍巳巳很是受用,霍巳巳眨了眨猫儿一样的眼睛:“那以后我们的恋爱就是四爱了,懂了吗?”她并不欲向翟盘解释四爱的含义,手上的动作也撸的越发快速,却不失该有的节奏感。

翟盘不懂什么是四爱,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好的。”他是个小混混,平时没什么太多的追求,能混一天是一天。而霍巳巳是他唯一在意的人,只要霍巳巳能高兴,他也就很高兴了。

他的下体已经被她撸弄的开始硬的肿胀,预射精液也开始再度一股股的流出来:“巳巳…”翟盘喘息着:“你这样会榨干我的…”

霍巳巳俯身轻轻吻了下翟盘的前额:“我还没有见过被榨干的男生呢…既然你有把握我能榨干你,那就让我试试看吧。”她说着,停下撸弄他下体的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长的很奇怪的东西,那东西长得跟男性生殖器差不多长,但形状很不规则。

翟盘并不认识她手里的那个东西:“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霍巳巳挑了挑眉:“作为一个不良少年你还真是单纯啊,这是前列腺震动按摩器。”

她恶劣的打开震动器的开关,震动器在她手里大幅的晃动了起来。她又拿起身边的分腿器,将翟盘还没有歇够的双脚重新分开绑了起来,将他的肛门最大限度的展示在她的面前。

翟盘盯着三根手指粗的震动棒,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的死紧,连带着肛门也紧紧的闭了起来,看上去颇为可怜的样子。

看着他一副抗拒的样子,霍巳巳不满意的用手揉上他的肛门。她的手指上沾满了润滑油,哪怕翟盘将肛门紧紧闭住,但她手指有油液的润滑,也十分轻易地将指滑入了他的屁眼里。

她关掉了震动棒的开关,用手握着震动棒,借着油液的润滑,一点一点的将震动棒顶入了他的肛门里。

好疼,好羞耻!翟盘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迫被她一点点打开,半软不硬的硅胶材质震动棒长驱直入的挤进了他身体最隐私最害羞的地方。震动棒凸起的头部顶住了刚刚被霍巳巳按压了半天的前列腺凸起,而震动棒留在他体外的那一截则是直接包裹上了他的会阴部位。

这个震动棒是蓝牙遥控的,霍巳巳在手机上打开震动棒的蓝牙开关,她恶劣的一下子就将震动开到了最大档,震动棒立时大幅度的在翟盘的前列腺上顶动了起来。

翟盘惨叫一声,仰起脖子,气喘如牛,身体如脱水的鱼儿般跳了起来。按摩棒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不停的震动着,他只感觉自己的高潮一波波源源不断的涌来,自己不停的被托举到快感的最高处,然后直坠而下,反复来回的重复着这个过程,理智已然涣散,人都快崩溃了。

“巳巳…”翟盘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身上满是汗津津的,下体如失了闸的水龙头,前列腺液、预射精液、尿液一起源源不断、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他显得十分狼狈:“这个…啊…这个真的…啊…不…”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体如缺了氧的鱼儿,不停的翻滚涌动着。

霍巳巳则是恶劣的按住他已经被分腿器分开的双腿,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撸弄着他的下体。

室内开了空调,温度有些低。她的手也是带有微微的凉意,微凉的手掌触碰上火热肿胀的阴茎,带来让人难以自控的爽意…导致翟盘并没有在霍巳巳的手心里坚持多久,白浊的精液就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翟盘看起来再怎么嚣张,说到底也还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年。他的腿被霍巳巳从分腿器中放开,前列腺按摩棒也从他的肛门里被她抽了出来。但是他还是双腿大开的岔着,肛门也完全合不拢。

甚至连他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副完完全全离魂呆滞状态。

霍巳巳看着他那副人偶般麻木的表情心里一咯噔,忙上前去解开了他的手铐,将他轻轻的抱在怀里:“翟盘?小王子,你还好吗?”

翟盘虽然是个小混混,身上也有着几块漂亮的薄肌,但体质居然莫名的脆弱。霍巳巳怀疑他是有些感官过载,别人感觉10倍的快感,放在他身上能再翻个10倍,直接100x迅猛体验。

这么娇娇弱弱的,不是小王子是什么?

翟盘眼睛麻木的看向霍巳巳,他想扯出一个好看点的笑脸,但霍巳巳真的把他榨干了,导致他现在没有任何力气和精力来取悦她了。

他用唯一所剩的力气,轻轻的咬了咬下唇。这是他的惯用动作,当他感到不安时,会不由自主的做出这个动作来。

结果他一展示如此“破碎”的美感,像一抹野风一般的把霍巳巳的刚刚熄灭到火渣渣的欲望又吹燃了起来。她低下头,不可自控的吻上了他的唇,两片温软湿润的唇瓣将他的唇紧紧包裹,舌头也像是性交一样的在他的口腔中来回的抽插,发疯一样的掠夺着他所剩不多的生命力。翟盘发出一声极为虚弱的呻吟声,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被她压在身下…

霍巳巳这才察觉到翟盘的不对劲,她担忧的离开了他的唇,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尿道口,却发现他的下体都是软绵绵的,没反应。

霍巳巳这下真的害怕了,她将右手的食指放置在他的鼻子下端,感受到他的呼吸平稳。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翟盘被她给玩死了,她就可以和她现在诱捕的杀人犯一起去坐牢了。

更何况她还没有肏过他呢…霍巳巳的手指摸上了翟盘的肛口,那里目前被她弄得松垮垮的,已经完全合不拢的样子。霍巳巳分开他的两条腿,手指轻轻的揉着他的肛门,试图缓解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巳巳…”翟盘虚弱的开了口,声音再不复原本的那种拖拉的病娇音,而是带着点无力的温柔:“你…你玩的太猛了…我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他没有心脏问题,所以不担心会过激猝死。但是她这样强行给他无法承受的快感,已经和杀了他一次无异了。

霍巳巳低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带着她不曾有过的温柔:“以后我会小心的…谢谢你愿意和我做这个,我的小王子。”

听到“小王子”这样的称呼,翟盘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明明霍巳巳才像个骄傲又明媚的贵气小公主,结果因为自己这娇弱的体质,先被她喊上小王子了。

霍巳巳将翟盘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你下午就别去上课了,在这里睡一觉把,晚上我回来给你补课…”其实翟盘也没多少时间是在学校里的,哪怕霍巳巳没有这样拼命的折腾他,翟盘也大概率会逃课出去和其他小混混鬼混。

翟盘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脑袋还没沾到枕头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霍巳巳细心的为他掖好了被子,在他的唇上浅浅的留下了一个吻。

霍巳巳离开小别墅,将门锁好,跨上摩托车骑回了学校。

下午的课一如既往的枯燥,自习课上大家争分夺秒的做着卷子。平时的卷王霍巳巳倒有些心不在焉,偏偏她的同桌伏品骏又给她递过来了一张小字条:“你知道沈白月平时晚上都几点回寝吗?”

霍巳巳皱了皱眉头,敏锐的感觉到这个问题对一个女生来讲过于隐私了。她想了下写道:“咱们都是高三生,回寝的时间都差不多是晚自习结束的点,怎么了?”她传回纸条给伏品骏。

伏品骏没有再回复,霍巳巳也就没多想,只是专心听课。却没想到伏品骏下课后没有立刻跑出去找他的几个好兄弟聊天,反而是坐在座位上看着霍巳巳。

霍巳巳挑了挑眉,伏品骏这是想干什么呢?两个人同桌了一年有余,平日里也算是插科打诨,但伏品骏是个坐不住的人,平时一下课就跑出去了,今天却好像有话不得不跟她交代一样。

果然,伏品骏从桌斗里抽出来了一封信和一个礼物盒递给霍巳巳:“这个是我兄弟方屿白想要给沈白月的…你能不能帮我给他传一下?”

霍巳巳低头,看着他手里的信和礼物盒。那个信封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像是祖马龙的红玫瑰,或者说像是清晨干净的空气里猝不及防的嗅到了一束沾花瓣满露水的鲜切玫瑰。

礼物盒包装精美,淡粉色的圆形盒子是陶瓷做的,雕成了旋转木马的样子,上面绑着一个很小很小,只有拇指大但做工极为精美的玩具熊。

方屿白家境很好,隐约听闻过别人提起他来是什么“方家少爷”。这个信封和礼物盒虽然看不出来和什么品牌挂钩,但是包装的无比精巧华美,能看出来送礼的人十分用心。

看着这样的信封和礼物盒,霍巳巳被方屿白的用心打动了。她轻轻接过信封和礼物盒:“我今天放学要回家住,但我会回寝室一趟,把这个交给沈白月的。”

伏品骏憨憨的笑了笑,很庆幸自己完成了方屿白交给他的任务。霍巳巳叹了口气,看着他憨厚的表情心里一软,不由得伸手抚了抚伏品骏的脑袋。

摸完之后两人均是一愣。

同桌一年有余,霍巳巳还从未对他做过如此亲密的举动。伏品骏呆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霍巳巳也愣在当场,她最近才通男女性事,再加上中午刚刚和翟盘酣战一场,在气氛颇好的情况下,有些不自觉的对身边交谈密切的男生做出了亲密举动。

她不自然的别过头,眼睛扫向门外,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纤瘦身影。

沈白月。

她看起来离开的有些仓促,但霍巳巳也没有多想。毕竟班里包括她,有五个女生都是沈白月的室友。

沈白月虽然没找她,但很有可能找了其他的四个室友之一来说些事情。时间已经非常逼近高考,虽然沈白月走的是艺考的路子,但高考还是要参加的,并且高考的文化课成绩分数也决定性的会将沈白月分到好一些或者次一些的大学里。

根据霍巳巳对沈白月的了解,沈白月在七班的成绩算是上游。虽然成绩比不了一班二班这样头部班级的尖子生,但她的成绩已经足够上非常好的艺术影视类大学了。

至于她在七班的另一个熟人嘛…霍巳巳脸上不由自主的绽出一个明媚的笑容,那个外强中干、外表流里痞气,内在娇弱的像个小王子一样的男生,他实在是太诱人了,让她不得不开始不合时宜的意淫起他被她肏的满脸潮红,尖叫着喊出她名字的样子…

伏品骏看着霍巳巳的笑容莫名打了个哆嗦,怎么感觉现在的她浑身散发着一股极强的进攻气焰?简直就像是要把什么尽数吞下,骨头都不吐出来一根。

放学后,天还没有黑尽。霍巳巳按照答应过伏品骏的,先折回了寝室一趟,将信封和礼品盒子放在沈白月的桌子上。沈白月还没有回寝,宿舍里只有同班一个叫苏可心的女生。虽然同班同寝,但她人比较内向,霍巳巳也和她不太熟,平日里也没有过太多的交流。

霍巳巳指了指她刚刚放在沈白月桌子上的东西,对苏可心道:

“可心,如果沈白月回宿舍的时候你还在宿舍的话,就拜托你告诉她一下这个是我放的。”

苏可心点头应好,霍巳巳面露感激的说了声谢谢。然后收拾好了东西,背起书包准备回家。

她打开门,发现门口正好来了一个隔壁寝女生,孟蕾,是苏可心的好友。

孟蕾、方屿白和f4之一的不破鸣介同在高三年级的五班。但不同于方屿白和不破鸣介的高知名度,孟蕾虽然容貌娇美明丽,身材小巧丰满,但由于成绩一般,性格不出彩,家境好像也没什么可圈可点的,也没有参加任何活动和社团,导致她只是学校里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

唯一让她稍稍和别的同学不太一样的是,她喜欢喂学校周围的流浪猫,学校旁边的所有流浪猫都是她和几个其他的同学在喂。

看起来孟蕾是过来找苏可心的。霍巳巳和孟蕾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宿舍楼。她来到车棚里,骑上自己的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往郊外的小别墅。

时间已经过了六个小时,当时她折腾的翟盘那么累,不知道他醒过来了没有。

翟盘这一睡,就是十二个小时。

他睁开眼睛时,霍巳巳正好停下写卷子的笔,在书桌前撑着小镜子,用一大桶装的劣质粉底给自己的脸刷大白。

翟盘虚弱的推开被子,半坐起身:“巳巳?”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是缺水了。

霍巳巳连忙倒了杯水端给他:“你睡得还好吗?小王子?”

翟盘咕咚咚的喝着水,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的见底了才转头看向霍巳巳:

“你又要去…钓那个杀人犯吗?”翟盘看着她涂成了白墙的脸和上了一只睫毛膏、还全晕到眼下的眼睛,尽管刚起床,还没有完全从那场激烈的性爱里恢复过来,语气里有着压不住的怒火:“我以为我和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你就不会去了!”

霍巳巳愣了一下,什么时候说好的?但看着翟盘那副不满与愤怒的样子,她心里没由来的感到一阵苦笑。

翟盘能当上小混混果然不是个意外,他的脑回路就是不讲理型的,一切按照自己脑子里的逻辑走,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

这样的脑子不仅在人际中处不好关系,学习起来估计也相当费劲。所以他才自甘堕落的去当小混混,毕竟混混们的社交不用顾及那么多,说撇了打一架就是了。

霍巳巳站起身来,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只剩下内衣裤,站在他面前。

她的胸部十分饱满,虽然被浅粉色的胸衣覆盖,但露出来的两个半球还是可以看得出丰满,像是两颗颜色粉嫩的水蜜桃。身下的内裤和内衣一样是粉红色的,内裤的裤腰中间坠着一颗金色的小星星装饰,看上去十分的青春甜美。

她在翟盘面前脱下了胸衣,露出两颗浅粉色的乳尖。翟盘咽了口口水,跟着她的手目光下移。看着她又拽下了自己的内裤,长腿间的三角区域浅浅的覆盖着一层黑棕色的毛发,中间的嫣红缝隙若隐若现。

这一时刻,屋内的两个人均是全身赤裸。他缩了半个身子在被子里,但无法完全盖住他身下因她而勃起的阳物。而她的女性柔软内部掩藏在阴部下面,仅仅露出一条嫣红的缝隙。两个人虽同是一丝不挂,但他坐在床头,而她站在他的床尾,还是显得彼此之间颇有距离。

翟盘瞪圆了眼睛,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还想多看一会儿,霍巳巳却拿起旁边一件隐隐透肉的黑色蕾丝连衣齐逼小短裙穿了起来,然后在两条肉感十足的长腿上套上了捆绑式的黑色丝袜,丝袜外面套了个丁字裤,丁字裤上垂下的两根带子连着丝袜的边缘。

翟盘看着她的这副打扮直接吼出了声:“不行!”上次看到她的那副打扮还只能说像个站街女,但她今天的这副打扮更过分,已然超出了站街女的范围,简直像是直接穿着情趣内衣出门。

翟盘迅速从床上爬起身,他现在已经恢复了大部分体力:“霍巳巳!你穿成这个样子真的很危险,不等你碰上杀人犯,估计就直接被哪个老光棍给按到肏了!”

他上前一步拉住她的裙摆,原本拖拉病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你这样真的很危险,不要穿成这样出门,好吗?你可以去帮警察作饵,但是这个打扮真的不合适……”

话一说完他就愣住了,因为霍巳巳那双猫儿一样的圆眼睛在看着他,眼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哪位大文豪说的来着,你在屋子里建一个窗户,大家齐声反对。但你如果要把天花板砸了,大家或许就同意你建一个窗户了!

在翟盘结构粗糙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霍巳巳已经飞快的换下了身上的齐逼黑蕾丝短裙,重新穿上一件紧身的洋红色背心和一条白色短裤,比男生内裤还短那种。她脸上用廉价化妆品画着粗糙的美妆,黑黝黝的眼妆配上闪着亮的大红色口红和苍白的毫无血色面颊,活脱脱一个准备把男人的阳精吸干的女鬼。

霍巳巳背对着他收拾东西,苹果一样多汁饱满的挺翘圆臀在翟盘面前晃来晃去。刺激的他口水直流,身下的阳物也完全坚挺勃起,预射精液不断的流出,他看着霍巳巳的臀不停的咽口水:“巳巳…”声音沙哑绵软。

霍巳巳转过身,见翟盘的身体呈现出性奋的样子。她不由得心里一动,顺势将他推倒在床,手指探入他的两瓣臀缝间,轻柔又缓慢的用指腹揉上他的肛门。

两只手指将他的肛口撑开,一只手指的指尖轻轻的抠着肛门的缝隙内部。翟盘扭了下腰,习惯性的想要躲开霍巳巳对他脆弱部位的触碰,却意外的发现她的操作变得很温柔。

一开始有些隐私部位被人肆意亵玩的羞耻,但随之而来的则是带着些排泄欲望的快感。霍巳巳的另一只手按压住他的大腿,在他屁眼处亵玩的手上的拇指揉上了他的会阴,她的头也低了下来,含住了他的龟头轻轻吸吮,舔舐着尿道口。

翟盘只感到下体所有的隐私部位都尽在她指掌间,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的浑浊叫床声。霍巳巳对他屁眼的刺激着实属于“小火慢煲”,尽管他感官过载,也想忍不住想要得到来自她的进一步刺激。

霍巳巳却在此时停下了手,在他面前坐正:“时间到了,警察马上要来接我了。”她凑上身,轻轻吻了下翟盘的面颊,将自己摩托车的钥匙给了他:“这里比较偏远,你又没有骑车来。如果你需要去什么地方,就骑着我的摩托车去吧。”

翟盘接过霍巳巳的钥匙,面露忐忑的看着她:“我想和你一起去当诱饵行吗?我可以在暗处保护你…”他轻轻咬了咬下唇,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霍巳巳的两条光裸的胳膊:“哪怕、哪怕你把我打扮成站街女,替你去诱捕那个杀人犯可以吗?我…我不想你再去以身犯险…”

霍巳巳被他这个想法逗的噗嗤一下笑出声,她摸了摸他的头,将他一头为她而染的棕色短发揉乱:“盘哥啊,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吗?我被选中这个计划是因为我的外貌体型以及气质都很像那个杀人犯以往的目标。”

她猫儿一样的眼睛灵动的在他身上转了转:“你看你和我这身高差距和体型差距,就算弄个假发戴上,也只能吸引来癖好特殊的嫖客而已。”她轻轻叹出口气:“并且,我不能让你因我而陷于危险境地…我有警察保护,你就放心吧。”

翟盘不服气,还想再说什么,屋外却传来了敲门声。霍巳巳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拎起手边的小包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却见门外是一名陌生的警员。

霍巳巳警觉的挑了挑眉:“你是哪位?”

那名警员从兜里翻出警官证递给她:“我是来接你的警察,今天晚上还是在夏水街那里当站街,距离有些远,咱们赶快出发吧。”

霍巳巳扫了一眼手上的警官证,见警员证的名字上写着“叶宇恒”三个字,就将警官证交还给他:“平日里都是你们李队亲自来接我,拜托你把李队叫过来吧,我只上你们李队的车。”

名叫叶宇恒的警员有些焦急:“霍同学,李队今晚脱不开身,特地要我来接你,你要信我!”

霍巳巳眼底一沉,坚决的摇了摇头。翟盘也穿好了衣服出现在她身后,见霍巳巳对于眼前的警员呈怀疑的态度,他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拱火道:“既然巳巳和你们合作了这么久都没见过你这个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你的警官证是不是伪造的,衣服是不是买的?”

他拖拉着那副病娇音:“你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啊?对巳巳图谋不轨?”

由于平日里着实是个不良,翟盘进过几次局子,但都只是受到了口头上的劝诫,没有留下案底,也没有进拘留所。他和警局里的李队打过几次照面,但他对眼前的这个叶宇恒也是丝毫没有印象。

叶宇恒见屋内还有别人,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即又恢复了镇定:“霍同学,你签过协议,你不能将你当诱饵的这件事告知任何人。他又是怎么回事?”他用下巴向翟盘点了点。

还没等霍巳巳开口,翟盘就拖拉着那副病娇音作答了:“霍巳巳是我女人,你说是怎么回事?”他颇不把眼前这位年轻警员放在眼里。

霍巳巳气急败坏的一把捂住翟盘的嘴,连声向眼前的叶警员道歉。并表示请叶警员先行离开,她只上李队的车,任何其他人的车她都不会上。

叶宇恒见她坚持,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驱车离开了。翟盘废了老大劲才挣开霍巳巳的捂嘴钳制,天知道为什么一个看上去如此娇娇弱弱的小女生会如此的天生神力,连他都要费劲才能挣开她对他的肢体束缚。

翟盘不满的看着霍巳巳:“我说错了吗?你难道不是我女人?”

霍巳巳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先不要说这种说法正不正确,就谈这种话是绝对不能当着警察的面说的。和警察说话是件严肃的事情,你得正经点!”

翟盘愣了愣,他平时混惯了,谁都不放在眼里。结果现在霍巳巳这样说,他莫名的感到有些心虚。他伸出手,笨拙而小心翼翼的拍着霍巳巳的后肩:“…你…你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当着警察的面这样叫了。”

霍巳巳抬了抬眉毛:“当着谁的面也不能这么叫啊!”不过翟盘认错的态度良好,让她心里有些欢喜:“唉,你也不用担心。那个人九成不是警员,如果他真是警员,肯定是最近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不是当地的。”

她这样说着皱了下眉头:“但是警局怎么可能让一个对本市熟悉度基本为零的人来胜任‘接送诱捕杀人犯诱饵’这样重要的任务呢?”霍巳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应该是刑警队的李队,她简要的向对方阐述了下刚刚发生的事情。李队好像对霍巳巳颇为信任,问了几个程序上的问题就挂断了电话。

打完电话后,霍巳巳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翟盘:“警局里没有叶宇恒这个人。刚刚有人用公共电话报了假警,分散了他们的警力,所以他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来接我…”霍巳巳脸上露出后怕的神情:“我简直不敢去想,如果刚刚和那个叶宇恒走了会怎么样。”

她转身往卧室走去:“李队说他们正在往警局赶,一会儿会开着那天你看到的那辆黑车来接我,到时候你就别出来了,不然李队该质问我是不是没有遵守约定把假扮站街女做诱饵的事告诉别人了。”

翟盘默默的点点头,乖巧的应了声好。他跟着她走回卧室,两人坐回床边。霍巳巳从自己身边的书包里翻出一个平板电脑,打开平板里的一个文件夹,开始打字记录着什么。

翟盘坐在旁边看着她记录,他探过头去,却见她记录的内容颇为复杂,他花了好几分钟才梳理出其中的脉络:“你现在写的是这个案子的记录吗?”

他指的“这个案子”是指霍巳巳目前与警方合作当诱饵的失足少女连环被杀案件,正式的全名为“312雪菟市失足少女连环遇害案”。

雪菟市是他们所在的城市,一个气候温和、四季分明的内陆城市。原先雪菟市只是一个靠着矮矮山丘的小城镇,春夏季有漫山遍野的菟丝子花,冬季有厚厚的白雪,故此得名“雪菟市”,后来建国后雪菟市的规模逐渐扩大,将下辖的县和乡一一吸收,变成了如今的全省经济人口排名前三的中型城市。

霍巳巳点点头,拿着平板和翟盘开始梳理起了案情:“诗奇,是溟南大学戏剧艺术系的硕士。”他向翟盘伸出了手。

翟盘愣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握了握章诗奇的手:“你好。”他并不欲对章诗奇做自我介绍,毕竟眼下的情况连他一个学渣都感觉的出来不对劲。

溟南省离他们所在的蓝岛省相当的远,蓝岛位于国家的西部,大部分都是高原,只有一小片城市群靠着内海。雪菟市极为幸运,坐落在蓝岛省占比不高的平原和丘陵上,所以经济和人口发展的比蓝岛省其他城市要好一些。溟南却是靠东沿海,接壤着另一片大洋。听起来应该是个风景十分秀美的地方,但溟南省的沿海罕见的没有任何沙滩,全部被泥泞的盐沼地所覆盖。

溟南省离这里太远,这个人来历不明,霍巳巳和翟盘对视了一眼,双双直觉对方不可信任。

霍巳巳拉着翟盘站的远了一点,目光警惕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你说你是溟南大学戏剧艺术系硕士,怎么证明?”

章诗奇笑了笑,从兜里掏出钱包,又从钱包里取出一张校卡:“这就是我的身份证明,上次那张警官证是假的,但这个学生证可是真的哦。”

霍巳巳挑了挑眉,她不会分辨真假证件,但她直觉眼前的人就是有问题:“行了,既然你说你上次来是来找我们对戏的,你来跟我说一下,是哪个剧组请你去的?”

章诗奇拿出一张名片:“是这个剧组。”他顿了顿,似是也察觉到了情况不妙:“当初我在网上海投简历,可能是投到了这个剧组吧…”他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我投了很多剧组和工作室,没办法记住每一个剧组和工作室的名字。那天我还在寝室继续投简历,结果这个剧组的负责人老唐联系了我,问我能不能来雪菟面试,说有个好机会可以给我,我就直接过来了。”

“到了地方我见到了老唐,他领着我到了办公室里,给我说了我们这部戏大致的剧情,我演的部分是个警察,咱们拍戏的你懂,一般只能拿到自己要演的部分,所以我也不知道具体那一段的情节该是什么样的,就是只说自己的台词…”

霍巳巳听的眉头紧皱:“你别走,我有个熟人想要和你谈一下。”她可不敢轻举妄动,让翟盘盯紧了章诗奇,自己和李队打了电话。

李队很快就带人来到了汽修店,将章诗奇带上了警车,准备带回局子盘问。看到和霍巳巳在一起的翟盘,李队眉头一皱:“你怎么在这里?”

李队四十出头的样子,人长得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周身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看上去就像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李队暴打了不止一个小混混了,翟盘也不可避免的被他暴打过。

翟盘看着李队不由得有些发抖,但还是强装镇定:“我、我陪我女朋友出来吃饭,结果她就碰到这个…熟人了。”霍巳巳叮嘱过他不许把他知道她扮演站街女的事情向警察透露。

李队眉头皱的更深了:“女朋友?”他转头看向霍巳巳:“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还交了这么个东西当男友?”李队对翟盘的印象十分不好,毕竟翟盘小小年纪就进过局子,据说连他的亲生父母都对他是半不认的状态了。

翟盘被李队“这么个东西”的形容弄得有些尴尬也有些愤怒,他自知自己确实不是个合格的学生,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他对霍巳巳是实打实的真心啊。

不过李队这么关心霍巳巳的私生活干嘛?他扭头看了霍巳巳一眼,却见她低着头,手攥成拳头垂在身侧,一副比他情绪还复杂的样子。

翟盘惊讶的看着她,他从未见过霍巳巳这副样子,刚想说些什么却听霍巳巳开了口:“你…你别管我了,你去忙你的吧。”她这话是对眼前的李队说的,语气有些压不住的愤怒。

李队还想说些什么,霍巳巳却抬头狠狠地瞪了李队一眼,伸手拽着翟盘逃离了现场。翟盘被她拽着跑,感觉自己有些弄不懂霍巳巳的情绪:“巳巳,那个李队干嘛那么关心你?”

霍巳巳也不知道拽着他跑了多远,听到他这话停了下来,她用脚踢着地面上的小石子:“他才不关心我呢,他整天那么忙,哪有闲心来关注我。一关心,就是骂我。”她这话说的嘟嘟囔囔的,声音又很轻,连离她颇近的翟盘都没有听太清楚。

翟盘被她的说辞弄得完全摸不到头脑,也没太听清刚刚霍巳巳说的那句话,刚想问什么却被霍巳巳截住了话头:“我们回学校吧。”

她牵起翟盘的手,不说话只是拉着他往前走。翟盘见她情绪低落,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尽管他肚子里有太多的疑问,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该问东问西的时候。霍巳巳既然说自己从不骗他,又给了他个什么承诺戒,他当然选择相信她。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走回了刚刚吃饭的烤肉店,翟盘打开摩托车的车锁,载着霍巳巳一路穿街过巷的回到了学校里。

周六还要补课,翟盘将霍巳巳送回了宿舍楼后,自己也回到了宿舍里,虽然他没报高考也大概率不会去上课,但今晚他还是更想在宿舍过夜。结果一进门就在走廊上见到了他上次为了霍巳巳揍的那个男生,就是那个男生联合其他几个男生在传霍巳巳的“站街女”黄谣。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翟盘正被李队骂的一肚子火总算又找到了发泄口,他上前一把揪住眼前男生的衣领:“小子!你上次说你看到我马子站街,是在哪看到的?!”

他的表情凶神恶煞的,那个男生上次见识过他打架不要命的“淫威”,当下吓得哆哆嗦嗦:“我、我没见到过啊,是别人告诉我的…”

他这话如同一盆凉水,对翟盘兜头泼下,令翟盘的情绪立刻冷静了下来:“谁?”谁敢在背后说霍巳巳?

被揪住的男生还是一副瑟瑟缩缩的样子:“是你们班的…申浩…”

“啪”“哗啦啦”

翟盘按着申浩的脑袋,将他按进了宿舍楼层男厕所的水池子里,反复多次。

他不顾申浩的挣扎,死死的揪住他的领口,开大了水龙头往里灌水:“你他妈的,谁给你的胆子造老子女人的谣?”反正霍巳巳现在不在周围,喊几句“老子女人”她也不会吵他。

申浩被凉水灌的像个落汤鸡一样,哆哆嗦嗦的样子颇是可怜:“盘哥,误会啊,我…我也没亲眼看到,是有人跟我说的…”

翟盘一把把他摔到地上狠狠地踹了两脚:“谁他妈跟你说的?你要是不告诉老子,老子现在就他妈要你半条狗命!”

申浩被翟盘强盗一样的嘴脸吓哭了,他浑身打着抖跪在地方可怜兮兮的看着翟盘:“是、是五班的那个不破鸣介…”

翟盘意外的瞪大了眼,不破鸣介?这小鬼子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突然跳出来刷存在感了?

他用脚踢了踢申浩的下巴:“继续说下去!”

申浩点了点头,脸色苍白:“不破鸣介在学校里是个好学生,看上去也挺纯的。实际上他在外面玩的特别花,经常去夜店不说,还男女通吃…”翟盘撇了撇嘴:“我就知道小鬼子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双面人,内里就是脏的!”

他又一脚踢到申浩的头顶:“还有呢?!那个小鬼子是怎么知道我媳妇去站街的?”翟盘对霍巳巳的称呼又近了一步,虽然他对两人的未来并没有太多的信心,但还是很想把她叫的亲密些。

申浩被他踢的站都站不起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啊,那天我在网吧玩,他在附近的夜店里嗨,我出来抽根烟的功夫就遇上他了,他说他的鞋坏了,实在走不了远路,但要去隔壁的巷子里找个人,让我借我的鞋给他穿一下,为此还特地给了我两根好烟,我就借了鞋给他,顺便问了下他去找谁,他就说前几天他看到有个站街女很像霍巳巳,想去确认一下是不是她,然后如果她卖的话可以体验一下…”

申浩这段话说的哆哆嗦嗦的,十分的忐忑,生怕一个大意翟盘再踹他两脚。结果翟盘也没辜负他的期望,按照他的预期狠狠地又踹了他一顿,还泼了一盆水在他身上,然后狠踩了他的脸一下,扬长而去。

翟盘抛下了被他打的嗷嗷惨叫的申浩,正准备去不破鸣介的宿舍揪他出来往死里打一顿,却在此时接到了霍巳巳的电话。

他立马按压下心中所有的不快,打开了手机,轻声细语的和霍巳巳聊了起来:“怎么了巳巳?”在得知不破鸣介想要“买霍巳巳一次”的时候,他的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同时对霍巳巳的心疼更加加剧了。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的保护霍巳巳。

“…我在你宿舍楼下。”说完这句话,对方就挂断了电话。翟盘皱了下眉头,走下了楼梯,却见霍巳巳正站在男寝楼下等他。

翟盘忙走出楼:“你干嘛啊,宿舍马上就要关门了,怎么还在外面晃?”最近出了多起针对年轻女性的凶杀案,今天又听了关于年轻女性的诱拐案,哪怕他们在学校里,他也很是担心她的安全。

霍巳巳抬了抬眉毛:“你不该问问我为什么现在在这里吗?”语气颇是轻快。

翟盘愣了一下:“你为什么在这里?”他被她的思维带着走了。

霍巳巳拍了拍自己身后背的书包:“我想了一下今天晚上还是想和你一起过夜,走吧,我们去小别墅睡吧。”她说的小别墅是指自己上次带他去的那个郊区别墅。

翟盘弯了弯唇角,他一向颇有反骨,但偏偏对上霍巳巳的时候他会顺着她的心思走。虽然霍巳巳没有征求他的建议,也没有问他愿不愿意陪她去,但他还是坐上了霍巳巳的摩托车后座,跟着她一路疾驰到了郊区的那座小别墅。

霍巳巳锁好了摩托车,带着翟盘进了别墅。

虽然才两天没有亲密过,但一进门两人之间就如干柴烈火般的烧了起来。她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撑在他身上不停的吻着他,吻雨点般的落下,手指也不停的揉搓着他身上的各个敏感点,两个人都难以克制的喘息了起来。

情欲越演越热时,霍巳巳解开了翟盘的上衣,拉下了翟盘的裤子,没几下便将他脱了一一丝不挂。她伸手抚上他的下体,开始轻轻把玩着。

翟盘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耐的嘶吼,他用手指揪住身下的沙发垫:“巳巳…”青春期的少年完全经不起任何针对针对下体的刺激,哪怕只是轻轻摸上来,都让他感到极难承受。

特别是这只手是微凉的、柔软的、还带着丝丝好闻的香气,并且还将他的下体,攥得越发的紧。

他只感觉自己浑身的气血都猛的涌进了自己下面的那根东西里,她的手已经从把玩变成了撸弄,还颇有速度越发的快的架势,他不由得喘息着,用手按住了她的手背:“巳巳…慢点…”

她撸动的速度太快,只会让他过于兴奋,然后感知到极大的疼痛。霍巳巳似乎也意识到了他感官过载的问题,撸动的速度放的慢了不少。

被恰当的速度撸弄,和柔软湿润的手掌包裹,不一会儿翟盘就被她给刺激的流水连连:“啊…巳…给、给我…”他按住霍巳巳的手,尝试引导她的动作。

霍巳巳却在此时停下了手,一眨不眨的用眼睛盯着翟盘看:“你平时会自己抚慰吗?”

翟盘正在兴头上,喉咙里灌着粗气:“会…自己抚慰…”他的胸膛起伏,说话都不甚连贯:“但是我还是喜欢和你在一起,被你…”被你推倒,刺激,亵玩。

尽管他如此表态并渴求她的继续抚慰,霍巳巳却没有继续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将他的手放在了他的下体上:“自己抚慰,然后射给我看。”

翟盘瞪得眼睛溜儿圆,看着她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准他:“你、你要干什么?”

霍巳巳猫儿一眼的眼睛在他脸上滴溜溜的打转儿:“拍下你的视频,好供我想你的时候欣赏呀~”霍巳巳的声音里难得的带着撒娇:“好啦,你就自己撸一发嘛,我是真的想记录下…呃,男人射精的过程啦。”

翟盘对于霍巳巳的奇葩爱好表示无能接受,但还是在心仪的女生面前服了软。他抓住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活动着手腕,认真的撸弄了起来。

霍巳巳猫儿一样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手机屏幕上他撸弄阴茎的手和越来越肿胀的下体,配合着他浑浊而粗犷的喘息声。终于翟盘的身体僵了一下,白浊的精液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霍巳巳没有关上摄像头,而是靠近他的下体,用手挖了一坨他的精液抹在了他胸口的两点红莓上:“喏,奶油。”

然后她打开了他的双腿,将从他下体射出的精液尽数抹到了他的肛门上,手指借着精液的润滑,毫无阻碍的进入了他的肛门里,来回抽插了起来。

在肠道里探索了没多久,她的手指精准触腺,并且开始一下一下的按压着。他刚刚射精过的下体也随着她手指的按压不由自主的勃了起来,预射精液和前列腺液不停的从尿道口向外涌出,翟盘的嗓子里不住地灌风,只感觉自己所有的私处都被她一手掌控着,不多时竟然被她按到尿失禁了。

翟盘颇是有些尴尬,他坐起身,轻轻推开霍巳巳:“唉,你…你别看了…”他居然就这样被一个女生刺激到尿失禁,虽然流出来的尿液量不多,但他也感到十分的羞恼:“男生的前列腺不是用来刺激的,经常玩那里,会玩坏的!”他的声音有些恼怒,不知是羞的还是臊的。

霍巳巳挨了训倒是没有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靠近翟盘坐下,将他轻轻揽入怀中:“你别气了,我以后会好好注意分寸的。”

翟盘低下头,脸上的红潮未退,他扭过脸去不想理把他刺激到尿失禁的霍巳巳,但最终还是没有禁住她难得的温柔,叹了口气,转身将她紧紧回抱住,将头埋在了她的胸口:“你把我玩坏了可怎么办?”不再是平时那股拖拉的病娇音,反而变得有些沙哑温柔。

霍巳巳摸着他的头发:“那我就照顾你一辈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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