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湿的(h)
她是怎么离开的酒吧,有些不记得了。她几乎不碰酒,就连微醺的次数都少之又少,只觉着自己步伐不稳,走不成一条直线。
她的腰身被稳妥揽住,身侧人离她很近,步履缓慢,似乎在适应着她的节奏。鸡尾酒的劲儿都是后返的,唐言章只觉自己有些愈发不受控,倘若身侧人不是洛珩,她是断然不会这样碰酒。
室外扬起的风将她混沌的思绪吹得稍稍清楚了些,她听见洛珩叫了车;听见她向酒店前台压着笑说:是我的老师,她喝醉了;听见她揽着自己走进房间时,忽然落下的锁声。
“咔哒。”
她的后颈被托住,顺着力仰高了头。屋内光线明亮,与以往暗沉昏黑的环境不同,唐言章被刺得眯了眯眼,下一秒,洛珩的呼吸覆上,极具攻略性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她的舌尖被洛珩吮吸到发麻,换气都成了一种奢侈。
“灯……”
“……偶尔一次亮着也挺好的。”
洛珩与她唇齿相依,轻轻抚过她眉心,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她将薄凉的唇瓣贴上了唐言章的侧颈,舌尖细微地来回舔舐。
真的像猫。
她不清楚唐言章醉了几分,只试探性地用吻挑逗着年长女人。后者稍稍低下头,对上洛珩那双笑意明显的眸子。
唐言章闭上眼,循着她的呼吸,再次贴上了她的唇瓣。
洛珩兜着她往床上靠,因为知道会发生什么,于是特意要了个大床房。她还记得当时前台女生一瞬惊诧的眼神,以及听见自己恶趣味地说是老师时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的神情。
是啊,和自己老师睡到一张床上去。
谁能想得到呢。
洛珩知道酒精能够催化欲念,可以将感官放大,于是她慢条斯理地俯下身,拨开唐言章散在耳畔的长发,将她敏感的耳垂含入口中。
唐言章的喘息比以往更加明显,口红被吻花了,眼角不知是因为喝醉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有些泛红。这还是头一次亮着灯,两人相缠在一起。
“唐老师。”洛珩抵在她的耳畔轻语,“我长大了,你喜欢吗?”
好像是回应方才在酒吧时唐言章那无头无尾的一句话。
唐言章睁开双眼,只觉自己耳廓浮现了细密的痒意,她躲不开也避不掉。洛珩亲着她柔软的耳垂,忽而起身,摸索着将暖气打开。
“别冷到你了。”她唇角勾起,似乎暗示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洛珩总是这样,话语里好像藏了很多弯弯绕绕,并不明说,却又一听就能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她坐起身,将唐言章垂在床沿的长靴脱去,包裹在黑色长筒裤袜里的脚背光滑而紧致,洛珩握住她脚踝,后者瑟缩了下,似乎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