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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尾巴玩尿道

 

恩斯从过去的回忆中醒来,才发现贝蓓正笑盈盈地靠在茅屋壁上看着他,道:“怎么走神了,想起过去的事了?”

“没有”,恩斯赶忙否认道,上身靠过去,把贝蓓压在了墙上。贝蓓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道:“我倒是也有点想起以前的事,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你的脸还有些圆,像幼崽那样,有些肥肥的,现在倒是棱角分明了。”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恩斯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是那么年轻。”

贝蓓扑哧一下笑了,道:“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都是跟谁学的?不会是跟部落里那些猫科雄兽吧,没学些好东西哦。”

恩斯闻言有些羞赧,道:我也学了些好的。“说着,就半兽化一条尾巴出来。

“嗯?这是要干什么啊?”贝蓓道。

恩斯把尾巴从双腿之间扯过来,扯到贝蓓身下道:“可以用这个玩你,啊不是,是给你自慰用。”

“哼,这玩意儿又没有毛,有什么用啊?”贝蓓道。

“有用的。”恩斯道,“上次在池边,你不是用过了吗?”然后捉着尾巴就挤到了贝蓓的雌穴缝里,忽然看见她阴蒂下的小口,便道:“试试插这里行不行。”

贝蓓用那种陌生的眼光看了他一会儿,才道:“可以啊恩斯,真会玩儿,确实学到些不错的。”于是就让恩斯握着他的尾巴尖,往自己的尿道口戳了戳。

“你这里挺宽的。”恩斯道:“可以插进去。”

贝蓓听见“宽”这个词,瘪了瘪嘴,但还是让男人试着进去了,恩斯和贝蓓抵着额头,看着她那处地方道,“这样是舒服还是疼,你喜欢吗?”

“如果是毛茸尾巴毛的话,肯定更舒服。”贝蓓故意说了一句,瞥见男兽失落的眼神,又道:“不过这个也不错。嘶,你轻点啊,我们雌性的这里很脆弱的。”

恩斯听了,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尾巴,另一只手又把手指伸进她穴里抚摸她,“这样好受些吧。”

“嗯。”,贝蓓点了点头。

“贝蓓”,恩斯突然道:“我发现你好浪啊,是所有的雌性都像你这样,还是说你是特别的?”

“为什么这么说啊?”贝蓓勾着他在穴里作弄的那只手腕,问道。“身上所有的洞都给我操,尾巴也好,阴茎也好,都让我进去。还会吃我的精液,还有…”剩下的话都隐没在了两人交叠的唇缝间。

过了一会儿,贝蓓才和他分开道:“那恩斯喜不喜欢我这样?”

“喜欢”,恩斯喃喃道:“喜欢你这样的骚雌性。贝蓓你要一直陪着我好吗?不然我就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了。”

“谁说的。”贝蓓道,“隔壁家的哈莉,她不是也很能‘干’吗?”

恩斯道,“哈莉她虽然能同时和两只黑豹交配,就是上面下面各插一个,但是她至少不会…”

“不会什么?”贝蓓问。

“我有点说不出口。”恩斯挠头道。”

“那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贝蓓笑道,“不就是让你用尿液标记我嘛。”

“我们一起在野外的时候,你真的好放得开。”恩斯可惜道:“我都有点后悔答应你加入部落的事了,你在人群里,好像就没有那时候爱玩了。”

“你说什么呢?”贝蓓假装生气道,“那件事可只有一次,说得我好像一直很浪一样。”

贝蓓记得那是一个下午,黄昏时分,他们用了三天的时间,一起赶走了草原上的一些野兽,占据了自己的地盘。

贝蓓也累坏了,准备躺在树下休息的时候,就见恩斯还没停下来,也没变回人型,道:“恩斯,你在干什么?”

“你先休息吧。”恩斯道,“我要用兽型标记领地。”

“标记领地?”贝蓓道:“你要怎么做?这是谁教你的。”

“我也不知道。”恩斯道:“就是觉得这样比较安全。”

说着,恩斯就在两人圈好的地方,转悠了一圈儿,找了几个合适的位置,留下了尿液的标记,还有爪印和尾巴印。

等他回来后,贝蓓望了他一下,道:“你都把领地标记完了?”

“嗯,贝蓓你放心。”恩斯道,“我已经留下的自己的信息,附近凶猛的野兽都会知道这里有个强大的蜥蜴兽人,不会靠近的。”

“好啊”,贝蓓道:“有你在,我很放心啊,恩斯。”

“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呢?”贝蓓道,“你好像还有地方没有标记吧。”

“什么?”恩斯慌忙道,他四处张望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气味已经覆盖了领地的外圈了,就道:“没有啊,我应该没有遗漏的地方了。”

“真的吗?”贝蓓见他实在想不出,指了指自己道:“是不是这边还漏了一位兽人小姐呢?”

“啊?”恩斯道,“你什么意思啊?”年轻的雄兽还不理解贝蓓的恶趣味。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把我和你的领地一起标记了。”

“怎么标记?”恩斯动了动喉咙道。

“你可以插进来尿在我里面。”贝蓓咬着嘴唇,故意做出魅惑的样子看他道。

“这也是不好的习惯,坏雌性。”恩斯喃喃道,还是不停使唤地走了过去。

“要我尿你哪里?”恩斯问道。

“你想尿哪儿都行。”贝蓓瞅着他道:“你不是我的雄性吗?”恩斯低头看了看她的花穴,觉得那里红红的,忍不住变回人型,握着阴茎插了进去。

“哈,你这里好烫啊,怎么回事?”贝蓓惊道。

“我也不知道。”恩斯搂住雌性,先插了几下,才缓缓在她的阴穴里放出尿液。“嗯”,贝蓓呻吟着,恩斯见雌性被自己尿,非但不害羞,还眼神朦胧地看着他,心里忍不住被激起了一阵征服欲。

他把贝蓓直接粗鲁地按在了地下,翻了个身就插进了她的后穴,就听见雌性在那里叫道:“恩斯你的尿液好烫啊,烫得我好舒服。以后多这样一点好不好。”

恩斯忍不住道:“你这个不知羞的…”

“的什么?”贝蓓笑嘻嘻道:“你是不是想不出什么词儿骂我,唉,怪我没教你。你可以说我像狐兽一样勾人放荡。”

恩斯怀疑地眼神看了看她,判断不出来这是夸人还是骂人的话,把阴茎抽了出来。然后贝蓓就斜坐在地上,盘腿看着他。

“怎么了?”恩斯又道,他今天问了好多问题。

“你还有吗?”贝蓓戳着他在下身晃荡的性器道,“要不在我身子外面标记一点呢?比如尿我身上。”

恩斯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等会,马上就来了。”

“要尿在我身上的话,是不是变成兽型也可以呢?”贝蓓指点道。

恩斯惊讶地看着她,觉得用兽型也有点太超过了。

“这有什么的。”贝蓓坦然道:“把我当成你领地的一部分不就好了,而且我本来就是嘛。”

恩斯不知道贝蓓这家伙是从什么淫邪大部落出来的人,但还是变成了兽型,把贝蓓笼罩在身下,一只爪子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勾着贝蓓的腿。

淡金色的尿液最初落在贝蓓身上的时候,她还带着点开玩笑的心态,可是在恩斯不小心偏了下水枪的时候,一道半透明的液体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对不起,贝蓓。我不是故意的。”恩斯忙道。

“没关系。”雌性微笑道,伸出舌头就勾了下脸颊上的液体尝了尝,道:“你的味道有点奇怪,不过总体来说还可以。以我医药师的身份鉴定,你的身体很健康哦。”

恩斯见她这样,在原地呆了一呆,然后转身就爬,准备去找块大石头。

“喂”,贝蓓边笑边叫道:“你别跑啊,我还没害羞呢,你羞什么啊?怎么男兽的脸皮这么薄。”一边就乐不可支地看着恩斯四处疯狂地找坚硬的摩擦物。

贝蓓今天的工作是带着采集小队,去采集疗伤恢复药剂的原料。因为这种草药和一种普通的野草非常相似,所以她要亲自跟着去。几个人身上都背了个小药筐,等到了目的地,也就是治愈草生长的地方。贝蓓就随手摘下了一株治愈草,然后给众人讲解着,可是讲到一半,远方突然传来一声巨吼。

“什么声音?”队伍里的雄兽人警醒道,“好像是大型野兽才能发出的声音,我们要警惕,可能有危险。”兽人的话音刚落,又有一阵巨响慢慢靠近,到了近处时,仿佛大地都在颤动。

“不好”,哈莉道:“那东西靠近过来了,我们快逃。“

“哈莉说得对,但不要四处跑分散了。“贝蓓道,”我们先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等那东西走了再一起跑回去。“说着,她就四处看了看,见不远处有一处岩壁,地下的缝可以勉强容纳她们进去。几个雌兽人就趴了进去躲着,雄兽人则变回原型,爬到了石壁上方,藏在树枝里警戒着。

几人在岩石下屏住呼吸,努力隐匿着身形,一边又默默看着那只发出巨响的野兽究竟是什么样的。

几秒后,那树丛里就有野兽现出了身形,野兽的体型不小,可也没几人想象中的那么大,也就半颗小树高,身上长满了黑色的绒毛,脸是褐色的,张着嘴,露出了一口锋利的牙齿,上臂十分粗壮,行走时靠在地上。

“这好像是猿兽吗?“哈莉小声道,可没见人回应,而贝蓓则在看清野兽的形状时就直接冲了出去。

“贝蓓,你疯了?”哈莉小声叫道,“那是一头发狂的野兽啊。”

“不是的。”贝蓓冷静道:“他是一只雄兽人,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应该是误食了什么有毒或者致幻的果子,我得去救救他。不然他会伤到自己。”那野兽一边跌跌撞撞地跑着,一边往树上乱撞。

贝蓓,从背篓里掏了掏,摸到了她刚才正好采摘到的一把药草,就对着那猿型的兽人冲了上去。

“天啊,贝蓓。治人也不是这么治的吧。”哈莉想道,平日里她认识的贝蓓有这么热心吗?她怎么觉得没有呢?

那兽人见有个小东西冲上来,以为是什么玩具,就上去一把握在了掌心里,贝蓓的腰都差点被握得想吐血。还好那兽人把她抓在手里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手上就慢慢放轻了些。贝蓓就抓住这个机会,趁着兽人又痛苦大叫的时候,一把将刚才握住的那丛草药扔进了他嘴里。

雄兽人一时不察,喉咙里被塞了东西,嗓子眼一下痒起来,手上就松开了贝蓓,然后双臂握住脖子,痛苦地倒在了地下挣扎着。

哈莉见雄兽人倒下了,便大胆跑出来,道:你是给他喂了什么毒药吗?贝蓓。现在没事了吧,不过他倒是没有伤你。“

贝蓓转头道:“你先带着他们回部落吧,这解药发作得有一会儿,你们待在这也没事做,又不安全,让雄兽人护送你们回去吧。”

“那你呢?”哈莉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解药不已经给他吃了嘛,又不是我们部落里的兽人,管他做什么。”哈莉想了想,试探道:“难道贝蓓你认识他吗?是你的熟人?”

“我不认识他。”贝蓓摇了摇头道:“你就当我今天善心发作了吧,哈莉。我得在这儿守着他,这会儿他神志不清,一个人留他在这儿会有危险。”

“那你今天不和我们一起回去,恩斯他肯定会找你的,我要怎么说啊?“贝蓓道。

“恩斯啊。“心烦意乱的贝蓓这才想起这茬,道:”你就跟他说,我在外面采草药,遇见了难得的草药,要采摘几天,他知道我能一个人在野外生活的,会放心的。“

“好吧”,哈莉道:“不过几天?这个雄兽人恢复需要这么久吗?”雌性狐疑道。

“我大概能从他刚才的表现中判断他是误食了哪种毒果,这种毒果确实解毒时间需要几天。我还得确认他的毒消完了没,不然还得给他喂草药。”

“好的,贝蓓。”哈莉放心道:“我会把你的话带回给恩斯的。”

“嗯”,贝蓓点了点头,目送着采集队的离去。

等到众人都离开了,她才回头惆怅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巨猿,心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出没呢?”

然后就听地下的巨猿哼了几句兽语,好像是在要水。

“唉”,贝蓓叹了一口气,认命地采了个大果掏空了作水瓢,到最近的水源地取水去了。

“你说什么?”恩斯道:“你们把贝蓓一个人留在外面吗?”

哈莉道:“没事的,你放心。贝蓓和一个她救下的雄兽在一起。我感觉他们好像有些熟悉的样子,总之应该没问题的。”

“熟悉?”恩斯不听这句还好,听到就更不放心了,道:“她有没有说过何时回来。”

“她说要两三天。”哈莉道:“说是那雄兽人中了毒,要这么多时间才能完全消解。她说得在旁边看着。”恩斯闻言,表情更是沉了沉。

“我先等等好了。”恩斯暗想,“我要是现在就去找她,肯定会被说我太着急,而且不放心她。我就稍微等一下,有点耐心,过一两天她还没回来,再去找她,这样她问起来,我就说是家里有事才找她的。”

恩斯对于自己的计划通很满意,可是没想到自己到晚上的时候,就已经熬不住了。

恩斯躺在草席上翻来覆去地打滚,想道:“贝蓓她最讨厌小虫子了,今晚要是在草地上过夜的话,她一定很难受吧。平常都是我在她旁边帮她赶虫子的。

恩斯一下坐起身想了想,便把旁边贝蓓常睡的草席卷了起来,背在了背上,变成兽型朝外奔去。“遇见她,要是问起我怎么找来了,我就说给她送睡觉用的毯子。”

恩斯一边想着,一边就乘着夜色,沿着小路走到了部落外,这才想起来,“完了,哈莉好像忘记告诉我她们停留在什么地方了。”

雄兽想了想,不愿再暴露自己的去向,就顺着地面上的痕迹,吐出舌头嗅了嗅。还好他舌头上强大的探嗅器,能让他找到上午贝蓓他们出发时,沿路留下的味道。

恩斯一边慢吞吞地走在路上,一边想着:“这附近很久都没有出现过流浪兽人了,上一个,好像还是我和贝蓓吧。而且我们也很快加入部落了。”

“哈莉说他们有点熟悉?”恩斯又想:“不会是什么兽人,来找贝蓓的吧,比如她那个强大部落的雄兽人找过来了,要带她回去?”

恩斯胡思乱想着,道:“要是她想回她的部落也没关系,我跟她一起就好了。反正她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这么一想,雄兽就放下心来,大步奔跑起来,顺着采集队的足迹往前去。可他赶到中午混乱发生时的战场时,就傻眼儿了。贝蓓正两手伏在那兽人的脸上,脸也靠着他,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被背叛的愤怒浮上心头,恩斯大叫了一声,把背上的毯子掀了下去,就向着躺在地上的雄兽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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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猜,贝蓓她的种族是什么,我感觉已经在前文提示的很明显啦。

然后这两种兽人的兽型,有没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呢?下下章公布既视感来源。

然后这本应该还是个中篇,大概5万字能完结吧。

贝蓓早就听到雄兽的动静了,可她正忙着,抬头一看,就见恩斯呲牙咧嘴地面对着她。

她看着恩斯呆滞的目光道,“怎么了?”一边还紧紧抓着另一个雄兽人的下颌不放,另一只手试图把那瓢水灌进去。

“没,没什么。”恩斯看着雌性的眼神嗫嚅道:“我听说你要在外面过夜,给你带毯子来了。”一边赶紧回头找刚才甩在地上的草席,找到之后就屁颠儿地捧了过来。

贝蓓神情复杂地盯着捧着草席的恩斯一会儿,才道:“算了,你过来也正好。”

“帮我把他的下颌掰开。他的嘴巴闭得好紧,好像怕我给他灌什么毒药似的。”

“哦,好的。”恩斯听了,立马放下手中的席子,伸出爪子,按着雄兽人的下巴用力掰,这回倒是掰开了,贝蓓把水灌了进去,可是又看了恩斯一眼,才回过头去。

恩斯有些心虚地松开了爪子,他刚才用的力气大了些,在雄兽人黑黝黝的下颌上,都留下些痕迹。

“今天就在草地上过夜吧。”贝蓓道,“现在移动不了他。”她瞅了瞅恩斯又道:“或者我可以把草绳编起来缠到你身上?你把他拉到一个山洞里。”

“不用了。”恩斯拍拍爪子道,“我们就在这儿待着吧。我可以保护你的,不用担心。”

“还是山洞里安全些。”贝蓓有点担忧道:“不过今天就先这样吧,太晚了。希望他明天就能起来自己走路了。”

于是两只兽就把草席翻了翻,清理了一下,挤在了一起。

“嘿,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看星星了。”恩斯指着天上道,“我们住的部落茅草屋有顶盖,所以晚上看不到。“

“没顶的茅草屋也不行啊。”贝蓓道:“下雨会漏水,会把屋子里的家当都淹没的。”

“是啊”,恩斯撑着头道,“不过在这里就没事了,希望今夜不要下雨。”

贝蓓依偎在他怀里道:“我夜观天象,今晚上和明天都是一个好天气,不会下雨的。要是下雨的话,你用兽型给我挡雨,我可以缩在你肚子下面。”

恩斯笑道:“好啊,就和以前一样。”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贝蓓怀念道:“那也是一个雨夜,而且是大暴雨,又打雷又闪电的,那时候你在和一只很凶猛的野兽搏斗,肚子被野兽爪子划了好大一刀。”

“那天不是幸运的一天。”恩斯道:“我追逐好久的猎物逃跑了,没捕到猎肚子空空的,而且还下着雨,好冷。中途还遇到一只莫名其妙的野兽扑上来。嗯”,恩斯瞧了瞧两人旁边的那只庞然大物,道:“好像伤我的那只野兽和这个兽人的兽型有点像,我记不太清了。”

“总之本来是很倒霉的一天。但是我遇到了你,那就不一样了。”恩斯道。

“越来越会说情话了。”贝蓓笑嘻嘻道:“所以现在回想起那天,是你的幸运日是吧。”

“当然”,恩斯得意道。贝蓓这时把手伸向了他的兽皮裙内,“干嘛?”恩斯惊讶道,他又瞅了瞅那头野兽,说道:“有人在旁边,他万一醒来发现我们两个在做这种事怎么办?”

“不会的。”贝蓓笃定道:“他不小心误食了异果,我又给他喂了芨芨草,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而且会睡得很沉,不怕吵醒他。”

恩斯这才松开了制止雌性的手,道:“那好吧,你等会叫得声音要轻一些,要是像你往常那样叫,我打赌他肯定会被吵醒的。”

“往常哪样叫啊。”贝蓓嘻嘻笑道,边解着雄兽的兽皮裙,又把自己身上的麻衣也脱去,脱得光溜溜的,就坐在了雄兽的腰上。

“为了防止我叫得太厉害,今天就别变身了。”贝蓓道,一边握着雄兽饱满的龟头,用手指刮了刮,指着他的马眼道:“你看,它在盯着我看呢。”

然后贝蓓又伸出手指,在穴里戳了戳,为自己润滑,就这样骑了上去。

“啊”,贝蓓坐上去后舒爽地赞叹了一声,道:“还是一根用起来舒服。”见雄兽的脸色变了变,又赶紧道:“两根偶尔也不错啦。”

恩斯闻言,握住雌性的腰就想挺弄起来,可是贝蓓却制止了它,道:“你别动啦,今天让我动,你休息一下,好好享受就完事儿了。”

恩斯皱了皱眉头,每次雌性都是这么说的,可她体力没有那么好,经常动一动就高潮了,然后就把他丢在一边,自己瘫在地上,说是让自己享受,其实每次都很折磨。

可是老大雌性都发话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松开了一只握着她腰的手,另一只虚虚扶着,好让雌性保持平衡,不要栽倒。

贝蓓一向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她可以把握充分刺激到自己的敏感点,经常弄几下就高潮了,就像现在,她就能感觉到雄兽的阴茎顶在自己的小穴里很敏感的那处,舒服得想流水。

“你这根翘起来的时候好舒服。”贝蓓边夸边动道:“好硬,磨得我快高潮了。”雌性一边说着,一边就又动了没几下,当真伏下身来抽动起来,一根根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恩斯见她这样,连忙把她搂在怀里道,“我都没碰你的阴蒂,你怎么就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贝蓓脸红红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兴奋。”恩斯转头看向身边毛茸茸的一团巨兽,胸膛还起伏着,转回了头来默默不言,脸色还有点阴沉。

两人的运气很好,因为那个像金刚一样的雄兽人第二天就醒来了,不过他见到恩斯的兽型时忍不住凝了凝眉,但还是自我介绍道:“我叫岩叶,如你们所见是一个猿兽人,之前在森林里吃了一个很像是咸果的果子,现在想想,应该是误食了和咸果长得很像的异果。”

他拿巨手蹭了蹭头上的绒毛,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象,几棵被撞倒的树,一片被碾烂果实的灌木丛,道:“我没有伤到你们吧。”

“你从那个方向发狂地跑过来。”贝蓓伸手指了指东面道,“还好遇到了我们,我看你这样,给你塞了解毒草到嘴里,然后你就躺在地上人事不知了。这是昨天发生的事,还好你身体素质不错,今天就醒来了。”

“谢谢你。”岩叶道:“我大概是发狂后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怎么的,到这里来了。”

“是吗?”贝蓓道,“你的部落在哪里,据我所知,这附近没有什么其他部落了,你发狂到倒下那段短短的时间,似乎不够你从一个部落附近,到我们这里来。”

“说得也是。”岩叶道:“我一个人出来采集珍贵的果子,路上遇到了兽群,为了躲避它们,我偏离了原来的路线,不过我研究了一下,只要一直往东边走,应该就没有问题。”

“东边?”贝蓓道,“那怪不得,你应该是被兽群冲击之后就偏离了方向,其实你之前就一直在往西边走了。”

“什么?”岩叶道,“天啊,我偏离了这么久吗?怪不到会跑到这个我从没见过的地方。”

“也不怪你。”贝蓓道:“这里丛林茂密,非常容易迷失方向,我们以前在这块儿流浪的时候常常迷路,不过经验多了,我们也有了应对的方法,我给这附近几棵长得有特色的巨树都起了名字,都记在了脑子里。你要找到回你部落的路吗?也许我可以帮你看看,不过得站到高的地方去,俯瞰一下周围的地形。”

“好”,岩叶指着远处的一个参天大树道,“我们就去那颗大树上吧。”三人到了树下,贝蓓就熟练地爬上了岩叶的后背,两只胳膊紧紧地环在他肩膀上,大腿夹着猿兽的腰,好像一个篮子一样,挂在上面。

恩斯还没有来得及对贝蓓的熟练发表意见,就听雌性对他道:“你的兽型不好爬树,就在这里守着,我们很快弄明白路线就下来。”

雌性话音刚落,岩叶就抓着树干,灵巧地爬了上去,等到了树顶上,贝蓓就松开抓着岩叶身上绒毛的手,滑了下来,和雄兽人一起静静看着远方。

可是过了一会儿,雄兽人却没提起找寻方向的事,而是说道:“你为什么会和巨蜥兽在一起,虽然我不认识你,以前也没见过,但从你身上的味道,我很确定你是我的同族。”

“一个巨猿兽的雌性,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还和巨蜥兽结成了伴侣是吗?兽神在上,我真是闻所未闻。”

“你出现在这种地方也很奇怪吧。”贝蓓回头看他道:“大河部落离这里这么远,你是怎么过来的?”

“你知道大河部落?”岩叶惊道:“难道你也是…?”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我也许认识。”贝蓓道。

“银雅。”岩叶道:“生我的雌性叫银雅。”

“啊,是她啊。”贝蓓道,上下打量了一下年轻的雄兽人道:“你的毛色,确实和她的伴侣很像。”

“你应该是我离开部落后才出生的,所以我们以前没有见过。不过对身上彼此的味道还是熟悉的。”贝蓓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被闻出来是猿族的雌性。”

“我不明白。”岩叶摇摇头道:“你既然是大河部落的人,为什么要离开部落出来流浪,甚至还加入其他的小部落。我们猿族强大又聪明,占据的地盘美丽丰饶,物产丰富,再宜居不过了,这块大陆哪里有更好的地方。”

“确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从巨蜥族的手里抢来的。”贝蓓嘲讽道:“而且抢完了还不算完,还把那附近的巨蜥灭族了。”

岩叶怀疑地瞅她道:“难道你是当初的议和党?可母亲说过,战斗发生之后,原来大部分主张中立谈判,两族和平共处的族人,为了保护部落,无奈也加入了和巨蜥族的战斗。”

“当然”,贝蓓道:“我的雄兽就是在那时候死的,我因为悲伤过度,外加被误伤,还失掉了自己的孩子,换来的是什么。就是你们能在那片土地上生活吗?”

“你说的并不准确。”岩叶道:“巨蜥并没有被灭族,你眼前不是还有一只?你忘记了那终究是我们的敌人吗?你怎么能和敌人在一起呢。”

“他只是个孩子。”贝蓓察觉道自己的口误后道:“至少在我刚遇见他的时候是这样。”

“你偷偷放走过巨蜥族的亚成年雄性吗?”岩叶皱眉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注意一下你的语气。”贝蓓道:“按理说,我和你的母亲是一个辈份的,要是在族中,也是受人尊敬的雌性。我认为没有对巨蜥族赶尽杀绝的必要。”

“再说了,你们口口声声说已经对巨蜥一族灭族,可是谁知道这片大陆这么大,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还有没有其他的巨蜥部落呢?”贝蓓道。

“那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了。”岩叶道,“你说的对,反正你现在不是部落里的人,在外面爱干什么是你的自由。只是你当年的仁慈,不一定会换来好的结果。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我们两个部落纠缠的往事吧,我看他连你是什么种族好像都不知道。”

“说了那是我的事。”贝蓓道:“你也不必告诉他,就当是还我救你的恩情了。身为同族,我已经尽到了自己的义务,找到回去的方向之后,你就赶紧回部落吧,一个雄兽人长期在外滞留也不安全。”话说到这,贝蓓的声音中又带上了一丝温情。

“也是”,岩叶也不再追问,而是看着远处道:“那只歪脖子树,我就是在那里吃到坏果子的。”

恩斯趴在树下无聊地等着,过了一会儿,才见岩叶又爬了下来,立马支起身子走了前去。

“我们要和他走一段路。”贝蓓道:“这个地方他不熟悉,我们把他送到小河边的位置,之后的路他就能自己走了。”

“哦”,恩斯闻言应了一声,对还要和这猿兽待一段时间有些不满。

“我不喜欢他的兽型。”几人生火烤猎物的时候,恩斯凑过来偷偷对贝蓓说:“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兽型,有种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而且隐隐觉得很不舒服,再仔细想一想是哪里不舒服的时候,脑袋就很痛,想回忆过去的事情,也回忆不起来。”

贝蓓担心道:“恩斯,你有回忆起以前的事吗?以前的记忆,还能不能找回来一点。”

恩斯摇摇头道:“好像不太行。”

贝蓓安慰他道:“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回想起来的。”

三人烤肉烤到一半,天上居然下起了雨。

“丛林里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啊。”贝蓓道:“之前在草地上的路上可不是这样。我们找个山洞避雨吧。”见恩斯正要说什么,又道:“我知道,你的兽型不怕淋雨,但人家身上有毛的,淋雨容易生病哦,而且食物中毒刚好,怎么说呢,远来也是客人,我们还是找个地方避雨吧。”

恩斯恹恹道:“我知道附近有个山洞,在东边的小树林那里。山洞口还有一片空地,适合生火做饭。”

“好,那我们就去那里吧。”几人转移到了附近的山洞,在洞口把剩下的晚饭吃了,又在洞里生了一团火,准备休息。

火生在山洞的中央,岩叶躺在左边的角落里休息,贝蓓和恩斯则蜷缩在右边的角落里取暖。

“哎呀,你身上冰冰的。”贝蓓抱怨道。

“那我们做点事情取暖吧。”恩斯道:“之前你说的奖励还记得吗?现在能不能给我。”

“现在?”贝蓓瞧了瞧山洞的左边道。“他应该睡了,就算醒着也没事,别管他了。”恩斯强调道。

“好吧,拿你没办法。”贝蓓吁了口气,道:“要这样保持兽型帮你舔吗?感觉好累啊,兽型的比较大。”

“就这样吧。”恩斯道:“变身好消耗体力。”

贝蓓便顺从他,撩起头发伏下了身,戳戳恩斯的肚皮,道:“快把那个东西放出来啊。”

“你等会,别急,还没兴奋起来呢。”恩斯道。

“好吧。”,为了加速雄兽的兴奋,贝蓓便趴下来舔了舔他腹部的皮肤,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个大东西翘起来了,贝蓓一手握住一根,先舔舔左边的。

“给两根东西口交好累啊。”贝蓓道,然后抓住左边那根塞在嘴里,“你一个人就达到了和两只兽交配的效果,知道吗?我猜哈莉都没有这样同时给两根舔过。”

恩斯不说话,只一个劲儿把兽茎往雌性嘴里送,道:“这样也有好处,万一哪天有一根坏了,另一根也可以用。不像那些只有一根的,一旦不行了就找不到雌性了。”

“再说了”,恩斯又骄傲道:“我用一根肏完你的时候,你不满足,我不是另一根还能上吗?都不用休息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换别的雄兽人,能交配那么长时间?”

“这倒也是。”贝蓓一边顺着兽茎的沟壑上舔,一边道。

“而且我听说猿兽哦。”恩斯补充道:“看起来体型是挺大的,也很雄伟,但是那里很小。”

“听说?”贝蓓用眼角朝他看下笑了笑道:“你从哪里听说的?”

贝蓓一手用食指把虎口握成圆形套弄在雄兽的肉棒上,一边舔舐着他龟头下面的伞状,道:“这样舒服吗?”

“啊,舒服。”恩斯叹道,尾巴都翘起来了,“你能再关照一下那一根吗?别冷落另外一个啊。”

“那我只有两只手一个嘴巴呀。”贝蓓朝他吐了吐舌头,不知道这里两人的呻吟声是不是吵到了远处的猿兽人,岩叶突然咳嗽了两声。

贝蓓听到吓了一下,对恩斯道:“要不你还是变回来吧,这样动静太大了。”

“好吧。”恩斯不情不愿道,坐起来变了回去。

“你站起来,我跪着帮你口,这样方便些。”贝蓓说道,然后就跪在了男人身前,月光和火光打在男人身上,两人的影子投在了地下,刚才还是一人一兽,现在就是两个人了。

贝蓓这回用五根手指握紧了肉棒,一边舔弄着他的龟头,一只手在他身上抚摸着,被雄兽按住了,道:“你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贝蓓刚想说:“那就别忍。”然而又想起山洞里还有别人,只好扶着他的大腿继续嘴上吮吸动作着。

“你的头发有点痒。”恩斯说着,一边用手把她的头发圈在脑后,趁机偷看着她的脸,觉得雌性的侧脸在火光下特别漂亮。

“嗯?”贝蓓发现他的眼神,笑道:“你盯着我看什么?”

恩斯没说话,一边用手轻轻扯下了她上身的麻衣到肩膀下,露出了她的乳房,然后忍不住伸手揉起来。

“哦”,恩斯感觉到,雌性正顺着他的肉筋舔了下去,把他的半根肉棒含了进去,用喉咙挤压着,他呻吟了一声,觉得自己受不了了,手指松开了雌性的头发,想撑在什么地方,可是两人又不在石壁旁,只好撑住了贝蓓的肩膀。

贝蓓也觉得他快来了,加速了嘴上和喉咙里挤压的动作,握住雄茎的根部,就大口大口地上上下下吞吐起来,几次都把肉棒含到最深的地方。恩斯忍不住了,推开了雌性的头把肉棒拔了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起来。

“嗯?”贝蓓侧着头娇俏地看着他道:“射我嘴里?”

“不要”,恩斯摇摇头道:“射你脸上。”然后就把白液喷到了贝蓓脸上,鼻子上,眼皮上,嘴唇旁都有,还伸手把白液在她脸上抹开了,凑过去嗅了嗅道:“现在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

“哼哼”,贝蓓怪笑了两声,就抱着他一起栽到了地上,两人抱在一起准备休息了。

在这头听了一晚上亲热戏的岩叶,也忍不住面对着墙叹息了一声。

贝蓓做了一个梦,是她和恩斯第一次“相遇”的那天。

那个夜晚下着暴雨,电闪雷鸣,贝蓓一边爬在树上躲雨,一边眺望着远处。突然一道闪电打过,照亮了地上的草地,贝蓓就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只大蜥蜴正和一只熊兽对峙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只兽脸上的表情狰狞,一副有深仇大恨,不把对方杀死不罢休的样子。

两只兽静静对峙了一会儿,终于在同时出击了,熊兽一掌朝蜥蜴兽人拍了过去,被灵巧地躲过了,但蜥蜴兽人因为太矮了,也没能用舌头和牙齿攻击到熊兽人的要害。

蜥蜴兽人的嘴巴虽然很厉害,但是熊兽人的身上也附着着一层厚厚的皮毛,正好克制蜥蜴兽人的攻击。

“这两只兽打起来真是难分胜负啊。”贝蓓心想,继续凝神看着,只见那熊兽人似乎发现打败大蜥蜴的秘密,只见它趁蜥蜴兽人躲避时,一掌拍了过去,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把蜥蜴兽人掀翻过去,又在那电光火石的几秒内,趁蜥蜴兽人还没反转回正,就一爪子抓向了蜥蜴最脆弱的肚皮,这次的攻击很成功,蜥蜴的肚皮被划开了很大一道伤口,似乎都要贯穿他的横截面了。

黑色的血液大把地流了出来,贝蓓的夜视能力不算很强,好像看到都有内脏流出来了,可就当她为蜥蜴兽人大吸了一口气的时候,那兽人也趁熊兽弯下腰来攻击他的时候,一甩尾咬在了熊兽的熊掌上,这里虽然皮厚,但没有那么多的毛发,所以蜥蜴兽人死死咬着,努力把毒腺里的毒液全部注入了进去。

“胜负已分了。”贝蓓默默地想,就见熊兽拼命挣扎着,想把蜥蜴兽人甩开,可是它努力挣扎了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再也不能动了。

“他是故意露出肚皮引诱敌人然后反击的吗?”贝蓓不太确定地想,“他的高度,确实不容易碰到熊兽的要害啊。”雌性叹了口气,总归觉得这无谓的“决斗”没有必要。她摸了摸身上挂的小包袱,就顺着树干慢慢滑了下去。

她慢慢地走近了蜥蜴兽人,就见他感到有生物靠近,全身警戒地绷紧身体,还伸出了舌头准备攻击她,可是发现靠近的是个雌性之后,就又松开了戒备。

蜥蜴兽人刚才咬着熊兽,和它摔到了一起,这时肚皮正好又向上翻着,贝蓓走过去查看了一下,道:“我帮你治疗一下伤口好吗?我有草药。”说完,她指了指背上的包袱,然后从里面掏出来一个石臼,里面刚好是她今天才制作好的伤药。

她沾满了药泥,就抹在了蜥蜴兽人的肚皮上,“你叫什么名字?”雌性道。

雄兽人似乎是太久没有跟同类说话了,过了一会才道:“恩斯。”

“我叫贝蓓”,她道:“你躺着别动哦,我去摘些藤蔓来帮你包扎。”说完,她就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把藤蔓清洗干净编成绳子捆在他的伤口上的。

“草药发挥作用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贝蓓道:“你忍一下,我要把伤口捆紧一点,不然不好愈合。”

蜥蜴兽人躺在边上,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这几天你不能移动,不然伤口无法愈合。”贝蓓一边包扎着,一边叮嘱道,回头一看,才发现雄兽人黄色的眼珠子一直在盯着她。

“你吃什么呢?需要我捕猎给你吗?”贝蓓道。

“我还不需要雌性捕猎喂食我。”恩斯道,他用头指指旁边的熊兽尸体道。

“熊兽啊。”贝蓓纠结道:“肉酸酸的不好吃,还是你吃吧,我就不吃了。我去捕些兔子来,早上制作了一些陷阱。”

过了几天,恩斯有点奇怪道,“你怎么还在这?”

贝蓓则一边咬着烤兔肉,一边指着熊兽的尸体道,“它都腐烂了,你还要吃吗?”

“吃腐肉不是很平常的事。”恩斯大口咬了两下,然后眼珠转到贝蓓身上道,“怎么,你看不起我吃腐肉?我现在是伤口没好,没法捕猎所以才这样的。”

“嗯—,”贝蓓道:“没有的事,其实我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刚开始也是吃过的。”

贝蓓醒了,见恩斯和岩叶正在收拾,发现居然已经是大中午了,“呵—”雌性打了个呵欠,发现自己越来越能睡了,一定是现在的生活太过安逸,以前流浪时可不会这样。

几人赶路到小河边,已经是下午的黄昏时分了。

贝蓓在夕阳下对猿兽人招招手,然后敏锐地发现他身上沾了点灰和泥点,就顺手帮他拍了拍,理了理胸毛。然后道,“就送你到这里了,路上小心。”

“对了。”贝蓓又小声道:“我昨晚想了一下,按辈分,你应该叫我姑姑,所以好走啊,侄子。”然后就目送猿兽人眼含着憋屈的眼神走开了。

回到恩斯身边,就见他嫉妒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怎么了?”贝蓓笑道,“今天心情不好吗?”

恩斯委屈道:“哪里是我心情不好,你干嘛和他那么亲密啊,还给他理毛,都没有给我这样过。”

“你说的不是废话。”贝蓓不耐烦道:“你有毛吗?再说了,我那是有点强迫症,见不得毛上沾灰。我们别闲聊了,你快让我骑着,我们快点回部落吧。”

回到部落的日子,一切如常。不过几天之后,恩斯回到家,看到贝蓓在煮肉汤。

“这么热的夏天就煮汤吗?”恩斯道,“不过贝蓓煮的汤最好吃了。我也好久没吃了,正好想吃。”

“里面放了你最爱的蘑菇,还有角羚肉。”贝蓓道,“你来尝尝味道怎么样?”说着,贝蓓拿着汤勺就舀了一勺汤,递在了雄兽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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