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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图)携手下厨:应主厨大人心愿进行试菜环节味蕾细细品尝

 

隋冶的通关数来到了六百次,在他落笔写完这一次的笔记后,柳奕君在他的要求下绞尽脑汁地憋了长达三分钟的夸赞话语,才把他的小男友哄得柔软服帖。

最近的日子和隋冶刚刚进入游戏时的苦厄完全大相径庭,虽然虚空仍然只能靠蜡烛照明,时钟在家中依旧会指针乱转。但是隋冶不再感到寂寞了。以前他以为自己就算昏了头投入一段感情,也大概是会极其强调个人空间的那类,然而等他真的和柳奕君在一起后,他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黏人过头了……柳奕君对此接受良好,甚至对于隋冶“我以前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因为进游戏之后精神变差了”的借口,他是这样回应的:“哦~所以是这个破地方对你的影响大,还是我对你的影响大呢?”

隋冶就幽怨地盯他一眼:“别把自己和这么讨厌的东西对比好吗?”

“也没有那么讨厌,不然我可能就没法认识你了。”柳奕君抱着他,说话时捏玩隋冶修长的手指,不时抬起他的手掌亲一亲、抿一抿。隋冶也随他,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隋冶特别别扭,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那因为畏惧被随意抛弃,也拒绝被他人理解的尊严逐渐软化。他又变得甜言蜜语起来——这才是柳奕君熟悉的样子。

别扭的小乖固然可爱得像只炸毛用以威慑的小怪物,但是柳奕君知道那时他并不完全信任自己的爱意,而现在隋冶放松的模样才是他想看到的。而隋冶终于可以在某一个人面前做自己——尽可能地做自己,他还是改不掉某些表演的倾向,比如一定要去当那个操持琐事、付出精力的家伙。付出让他觉得自己被需要,让他觉得自己是掌控着关系的主导者。

不过柳奕君很老实……给什么吃什么,说什么穿什么,除了床上有的时候太过亢奋之外,隋冶找不出什么错误,就算有了,柳奕君认错得也要比他发作更快。隋冶有时候问他你错哪了,柳奕君就说“让你不开心了”,完全就是套话啊!隋冶每每追问都生气,归根结底他们并不能完全理解彼此,毕竟他们那样大相径庭。但是他们是相爱的……如今的隋冶无比确认这一点。

“唔……要是我们是在你那个时代认识的,或者你是在我们那个时代遇到我,会是什么样子呢?”隋冶转过身,手臂挂在柳奕君的脖子上,仰着脸用鼻尖蹭了蹭他下巴。他的表情带着点期待,有的时候柳奕君会觉得在他面前放松撒娇的隋冶像小孩子。某次他和隋冶这样说了,隋冶就说这很正常,有些人会在他人面前退行回童年时代,用以疗愈创伤,或是躲避成年人应当承担的责任。

柳奕君确信在自己面前的小乖是前者。

不过现在,这对小情侣要先进行他们没什么意义,但双方都很快乐的对话。柳奕君唔了声,“你可千万别是耍什么流氓被送进警局啊……”

“……会不会说话了?”隋冶哼哼唧唧地拱在他肩窝里,没什么攻击性地骂他:“一点都不想我好。”

“好吧……那是别人对你耍流氓?然后你作为报案人进警局?”柳奕君捏着他的下巴,把隋冶的脸抬起来,他用力地在上面亲了一口:“长得太好看是一种危险啊。”

“我就一定要进警局吗……”这话隋冶是聊不下去了,但是男友的亲吻还是很好的。柳奕君就笑,“我除了上班也没什么别的事,不然怎么遇到我?”

“好吧,要是在我们这个时代,你还是警察的话……嗯……”隋冶想了想,然后沮丧地认了:“我还是进局子吧。”

柳奕君笑得更大声了,他捏着隋冶的脸,轻轻地晃了晃:“刚才不还说我不想你好吗,这么快就认了?”隋冶只能不爽地抗议:“不然我不知道你要怎么认识我嘛……你不认识我怎么喜欢上我?”

“小混球。”柳奕君又亲亲他的鼻梁:“可别说什么喜不喜欢了,我怕我们俩双双见色起意。”

这点隋冶就要抗议了,他反驳:“见色起意不过是一见钟情的另一种修辞方式,圆满在一起的叫一见钟情,露水情缘的就是见色起意了。”

“这么自信,你觉得我们那样一定会圆满吗?”柳奕君喜欢看隋冶这样神气的样子,振振有词的时候像只叽叽喳喳耀武扬威的小鸟儿。但他这么说未免有点太泼冷水,隋冶不高兴地从他怀里起身:“你爱圆满不圆满……!”

柳奕君连忙去哄——他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隋冶又被他按回去,表情气恼娇赖,柳奕君按着他的头皮,用指腹揉弄按摩,隋冶也不挣扎,这种生气更多是两人相处中的情趣,而非真的矛盾。柳奕君就说:“那些事谁说的准呢,但是我爱你啊。”

隋冶哼了一声。赶在他开口说出“再说一遍”之前,柳奕君就轻轻亲了亲他:“我爱你。”

他的话让隋冶化在他怀里了。他扒着柳奕君,手臂搂在柳奕君脖颈上,双腿则和柳奕君的大腿纠缠,像一条柔软而冰冷的美人蛇。隋冶的骨头很软,玩笑的时候柳奕君时常拿他爱哭和身段柔软打趣他软骨头,他的体温也比常人凉一些,更不用说和身怀龙血的柳奕君对比了。隋冶趴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呼吸缓慢安定:“……我也爱你。”

“困了吧,小乖。”柳奕君顺着他的发丝,手掌熟练地拍哄着。两人的起居还算固定,每每从副本中离开,回来先做爱,然后洗去一身情欲和尘埃,隋冶写笔记,柳奕君就给他擦头发,然后把他抱在腿上一边摸着玩一边等他写完,然后就是调调情,聊聊天,再睡觉。

现在已经到了睡觉环节,隋冶其实不怎么困,但是不喜欢破坏自己的规律,他就点点头,窝在柳奕君怀里闭上眼。

而睡醒后,则是时间长度不定的消遣和备战时间。游戏虽然会让玩家获得很多神诡的道具,但也会有无道具副本逼迫玩家必须要有一定程度的体术技巧。而两人正好相克,是最佳的对练人选。有时候打得狠了,难免伤筋动骨。柳奕君虽然心里老是觉得隋冶柔弱易碎,但在这种时候是绝对不会相让的,复杂诡谲的副本,只有个人的实力才是硬道理,所以放水既是对隋冶的轻视和侮辱,也是只图眼前情趣不顾老公死活的愚蠢行为。

隋冶和他对练,输多赢少,如果生死相搏,两人大概是五五开,甚至隋冶更占上风,因为他用刺,招招奔着一击毙命而去,是只要疏忽半秒就会见阎王的棘手程度。可他也不能真跟男友往死里打呀!所以输的时候就多了些。

但这次他难得用上了地面技,大腿锁着柳奕君脖子,借自己腾起时的惯性直接把柳奕君拖倒在地。柳奕君的脑袋撞倒他小腹上,脖颈被隋冶的大腿死死勒住,落地时后颅砸得隋冶一声闷哼。柳奕君连忙拍他大腿以示认输,起身后撩起隋冶的衣摆查看伤势——已经红透一片了。他拿了药来给隋冶揉开,以免起什么淤青,但是揉着揉着就变味了。柳奕君蠢蠢欲动:“小乖,要不要……”

“不要……好痛。”隋冶虽然赢了,但也不怎么开心,他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现在动腰会很痛的。”

“我自己来啊,你躺着就行。”

“那也会痛啊,你不会以为自己很轻吧……”隋冶嘴上说着,却合上腿夹住了柳奕君习惯性摸索他大腿内侧的手,斜过眼睨了他一下,眼神带着明显的调笑和勾引以为。这小色胚子,明明也不是不愿意,但是就是不肯松口给柳奕君尝尝。柳奕君只能揉着他的性器,好声好气给自己讨甜头:“那怎么才行?”

“你好久都没给我口了。”隋冶幽怨道。柳奕君性子急,又有点性瘾,就算给他口交,也大多是吮硬了就往自己穴里塞。隋冶理直气壮地要求:“我想射在你脸上。”

“……哈?”柳奕君愣了下,“可是、”可是他好像是想做爱来着吧?!隋冶就去亲他的下巴,眉头吊起来期待又可怜地看着柳奕君。他真的好擅长撒娇,柳奕君被他那种模样看得都飘飘然了起来,更不用说隋冶还祭出大杀器:“——你不是我男人吗,你不疼我谁疼我?”

呵……他可是金牌乙方,再难缠的客户他都能应付得体体面面,拿捏柳奕君一个土鳖直男还不手到擒来?至少拉得下脸,隋冶完全能哄得柳奕君找不着北。他是完全看透了——柳奕君喜欢他要么像个纯洁无辜可怜兮兮的小孩儿,要么像个恃宠而骄有恃无恐的娇妻,当然,如果能综合一下,柳奕君就完全跟被下了药一样好好好行行行了。不过度要拿捏好,不然隋冶很容易因为勾引得太狠把自己玩坑里,喜提被骑尿一条龙。

其实有时候他会想——这种样子是我的真实吗?就算我敏感、缺爱,但是陷入恋情的我是这样的吗?变成小孩子,变成动物,变成那个嘴上数落却眼神关切的丈夫或妻子?因为他之前没有爱上过谁,因此无从比对。隋冶担忧自己只是在伪装,可是时间长了,他也分不清那只是他的扮演法则,还是他自然而然耽于情爱中的沉沦表现。但无论怎样,他爱柳奕君,他心甘情愿这样做。

隋冶看着柳奕君,轻声叫:“老公?求你啦?”

柳奕君:…………

他把隋冶放下,利落地跪在他面前,脸急切地埋进隋冶胯下,扯着练功服的松紧带往下咬。柳奕君手掌卡着隋冶的腿关掰开,含糊又恶狠狠地:“小色胚……哄我呢是吧?”

你就说管不管用就行了。

隋冶愉快地哼了声,腰向后靠去:“这次让我射在脸上哦,不许吞。”

柳奕君也哼笑一声,他张开嘴,把隋冶的性器含入口中,他本来就骨架大,喉关也宽一些,直接尽根吞入也不觉得太难受,而且他早就习惯了。他用舌面向上顶着,碾着性器伴随着口腔的吸吮为隋冶施以快慰。他含得深且急切,头颅上下移动吞吐着柱身,已是非常卖力。但隋冶依旧攥住了他的发丝,指尖顺过柳奕君粗硬的短发,然后提起他的头颅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主动操控着柳奕君的头颅套弄更甚。

“呼、咕……唔……”柳奕君并不排斥这样的动作,甚至还隐隐有些享受这种粗暴。口腔中的黏膜被冠部顶弄,在性器撤出时,他的舌面便清晰地品尝到隋冶情动时铃口溢出的清液,带着点咸腥……令他无比熟悉。柳奕君的眉目敛着,眉头则皱起,透出些许急躁和郁气。隋冶打量着他的神情,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这么一个凶悍而强大的男人,却如此急切地吮着他的鸡巴。这令他心中无亢奋。

性器凿在最深处的感觉令柳奕君的喉头反射性地收缩,箍着冠部带来极佳的享受,他吞得深极了,埋下头时整张脸都完全埋在隋冶的小腹上,甚至没有呼吸的余地。喉口被楔开到最深处,柳奕君吸喘着,用力地夹紧喉道刺激着口中的性器。隋冶怎么不喘啊?妈的……他听见隋冶克制的呼吸,但那不足以让柳奕君得到足够的精神快感。可惜他现在说不出话,不然一定是要理直气壮地要求的。

他心里不爽,吸吮的力度就大了起来,完全是故意刺激着隋冶快些射出的——而且显然不打算满足隋冶的小小心愿。口腔的吸力伴随着舌面的顶弄,柳奕君高热的喉咙并不亚于紧夹的肉穴,反而因为舌面的灵活而更添几分快意。隋冶轻声惊呼:“诶——”便连忙提着柳奕君的脑袋向后推去,那从他口中抽出的性器弹动着射出精水,一半横陈在柳奕君的舌面上,另一半则溅落在他脸上,有两滴甚至飞到了他眼皮的褶痕里。

“你耍赖……你想偷吃。”隋冶哼笑着,用被含得湿漉漉的鸡巴顶蹭着柳奕君明显不大高兴的脸颊,把其上的水光和他脸上的精液涂抹糊涂成一团。柳奕君也笑,他用手指刮着自己脸上的精液,然后送进自己口中一同咽下:“怎么,你有本事报复?”

“唉呀……我本来还想着给你也舔一下呢,结果你这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我的奖励当报复,那就没有咯?”

“……你说什么?”柳奕君抬眼看他。就见隋冶眼珠子一转,装作苦恼模样:“既然没听清,那肯定也是没有缘分了。”

隋冶是很擅长拿捏柳奕君没错,但柳奕君难道就不懂怎么对付他吗?他的腰背弓下去,上半身都伏在他大腿上,柳奕君侧脸蹭着隋冶的胯骨:“——主人?我的奖励还是别收回了吧。”

隋冶虽然性格差了点,需要人哄着,但其实有一点好的是,其实他还挺在意关系是否平等的——或者说他更愿意当付出更多的那方,似乎通过这种方式,就能在关系崩盘时让他立于道德不败之地。不过显而易见这对情侣没什么矛盾,在一起时间已经早就过了新鲜期,据馀容所说,他已经进入乌托邦九年了,粗略算算,就算是以馀容的计时方式,从隋冶认识柳奕君也有个五六年,在一起的时间也早就不是最开始的新鲜期了——更不用说两人所经历的时间绝对要比乌托邦的计量更长。至于为什么要说这点,只是为了表明隋冶丝毫不会觉得跪在柳奕君面前服务对方有问题。

两人换了个位置,这回轮到柳奕君倚在椅子上,看他的小乖伏脸过来,在他大腿内侧蹭蹭挨挨,隋冶有点为难,柳奕君的性器已经勃起了,隔着裤子抵在他脸颊上。他踌躇了一下:“……我怕我吃不下去。”

“试试看嘛?”柳奕君鼓励地揉了揉隋冶的耳垂,轻轻地压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裆下按。两人在一起许久,隋冶还是叫他给自己口了。伊里以前给他们的转换装置现在是柳奕君耳后的一颗痣,隋冶经常去吻,但并不能操控,这还得看柳奕君的心情。

“好吧,我试一下。”隋冶抬眼看他,带着点怯意和犹豫,柳奕君不是大树挂辣椒,他的鸡巴完全配得上他的身高,粗且长,随着隋冶解开皮带的动作顶着内裤弹出,像根狰狞的鞭子。隋冶规矩地跪在他腿中,稍微低下脸去舔柳奕君鸡巴的侧方。柳奕君轻轻笑着,又去捏他的脸颊:“好乖啊。”

“别太得意了,不然我会反悔的。”隋冶就抬头夹了他一眼,嘴唇抿了下,又去用舌面润湿柳奕君的鸡巴。这根肉柱上青筋虬结,舌面抵碾过,引得柳奕君本就敏感异常的身体愈发亢奋。他的小腹往前送去,自己撩起衣摆,把同样鼓胀起血管的皮肤展现在隋冶眼前。柳奕君声音低哑,口中开着玩笑:“怎么会呢,我感激不尽。”

隋冶舔得很仔细,他用手扶着,手指松松地圈住柳奕君冠部下方的位置,用以叫柱身倾斜成一个方便舔舐的角度。而舌面从性器的中度往下舔舐,直到舌面抵到那鸡巴根部链接着小腹的皮肤。柳奕君的耻毛定期刮没,隋冶又会偶尔给他抹些东西,现在已经从粗硬变得软化了不少,但是舌面舔过仍然有毛茬的刮磨感——他本来是没有这种代谢的,结果从自由之后,头发和耻毛又开始长了。

隋冶一时有点走神,他问:“你吃过河豚吗?”

“什么东西?”柳奕君愣了愣,隋冶和他形容那种口感:“我舔到你的毛茬的时候感觉特别像在抿河豚汤里的鱼皮……”

柳奕君无语了下:“想象不出来,你能不能好好舔?”隋冶就继续埋头下去,也没多拿乔。柳奕君铃口吐着清液,又顺着柱身仰起的角度向下淌,叫隋冶能尝到前液的味道……嗯,和逼里的还是有一点不太一样的。他把柳奕君的鸡巴都舔湿了,润着一层涎液的水光,这才压下他狰狞的冠部,试探地张嘴含吮。

“……很棒、加油啊小乖。”柳奕君轻声吁期,克制着挺腰的冲动以免伤到隋冶。隋冶努力下压舌面,手指勾着自己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随着头颅的低下将性器往口内吞去。那不太舒服,张开的齿关令他的呼吸都有些局促。他一直吞到柳奕君的冠部已经刺激到喉咙,因而产生的呕意使得喉道紧夹,隋冶眯着眼,眉头皱起,呼吸则都吹在柳奕君腿间,有点凉,有点痒。

他试探性地活动着脑袋,叫自己的口腔套弄柱身,即便已经尝试了几次,隋冶还是不太能做好,也只能吞下大半的柱身,叫那根部还暴露在外面。从他口中刮出的涎水顺着柱身往下淌,柳奕君的鸡巴太大了,只是进入大半就叫隋冶难以活动舌面,因此他只能去吮,而并不能像柳奕君那样用舌尖去碾压刺激。

柳奕君害怕自己贸然挺动会撕裂他的唇角,因此只能保持着身体的僵硬,手掌抬起后揉弄自己的胸口,因为情动而溢出的奶水饱胀在胸肌下缘里,闷胀得他难受。隋冶低着头,还没发觉柳奕君的自我抚慰行为,而柳奕君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以及在角度下能够清晰看见长度的睫毛颤栗。妈的……他真漂亮啊。

之前两人还聊过呢,要是换做各自的世界,以柳奕君的条件绝对是讨不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的。隋冶理直气壮要求柳奕君必须对自己好,柳奕君就问:“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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