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醋精是个体力活(h)
鹿渺被插喷两回,床上脏的不能睡人,崔邺把她抱到窗边的沙发上做。
鹿渺背对着崔邺跨坐在他腿上,这样的姿势,一低头就能看见涨红的阴茎是怎么破开烂熟的骚穴,撑满她的。
崔邺揉着她的胸往上顶,动静大的沙发都在晃,鹿渺淫浪潮红的身体尽收眼底,崔邺拉扯着乳尖,咬她耳朵:“小逼这么好看,没人碰多可惜,摸给舅舅看”
鹿渺想拒绝,转头看见他眼里的笑意,犹豫了,她张开嘴:“你亲我”
崔邺笑着吻住她。
鹿渺闭上眼睛,手伸进腿间,小小的穴被鸡巴撑平了,周围一片湿滑,淫水做润滑,手指轻易将阴唇摸软,阴蒂也变大,指腹转揉时,酥酥麻麻的爽快配合着穴里鸡巴的抽送,爽的鹿渺主动缠住崔邺的舌头。
喉间一紧,颈圈不知什么时候被拿了出来。
崔邺拨了拨铃铛,在叮铃铃的响声里说:“继续”
项圈收紧,窒息感上来,鹿渺预感到今晚会很快活。
下面那张嘴开始不受控制,她抚慰阴蒂的动作逐渐粗暴,崔邺也加入进来用手指玩弄下方阴唇,三处齐发的快乐不是鹿渺能接受的,她呜咽着叫:“不行,我受不了…啊啊手指玩死我了…好爽,要高潮了”
逼肉缩紧,又被鸡巴狠插着顶开,崔邺的手指还在挑逗阴核,鹿渺夹着他的手臂摸逼,双腿挡住了下面风景,可是粘稠的淫液沾满了鹿渺的屁股和崔邺的大腿,一动就咕叽咕叽地响,不用猜就知道多淫糜。
“停”
屁股陡然被打了一巴掌,鹿渺停下手指,睁开眼睛,眼里一片茫然。
“手拿开,舅舅把你操吹”
坏人,正爽着打断别人,鹿渺敢怒不敢言,只得收回手,她故意把水抹到崔邺脖子上,搂住他亲:“快动,我想要,都要到了…”
“鸡巴一直插着还痒?”
“痒…痒死了,快操我,快点啊”
“骚货”崔邺笑骂了一句,把她压到身下,回到后背位干。
鸡巴有力地插进,鹿渺松了口气,在铃铛声里娇滴滴地叫床:“好舒服,唔…再操,操烂我,小舅…啊!”
“重叫”崔邺不满地抽她屁股。
鹿渺抓紧沙发,翘起小腿勾住他:“爸爸…爸爸慢点…都松了…”
崔邺低声地笑,贴在她耳边喘,色的要命。
“乖宝放心,骚逼紧的要把爸爸吃了”他顶着胯插进宫口,龟头泡在热液里,腰眼发麻,快活的想射进去。
“夹的爽死了,越操越紧,小逼天生就适合吃爸爸鸡巴,哈…还在吸,这么想吃爸爸的精液吗?”
鹿渺闭着眼睛点头:“嗯…要吃,爸爸射进来,喂骚逼吃精,骚货给爸爸生宝宝”
崔邺弯着眼角笑,知道她这是爽昏头了。
他压低腰,鸡巴持续顶压敏感点,手也揉着肿大的阴蒂打圈,快感急促蔓延,鹿渺大敞着穴,忍着不去夹腿,任由鸡巴把她干到喷水,憋了一晚上终于泄出来,阴蒂被打时她爽的要死,甚至放荡的想要尿出来。
“啊高潮了…好爽,被爸爸操尿了,爽死了,啊啊…再操…还要喷…”
她屁股一抖一抖的持续喷水,腰也跟着颤动,像是在被内射似的。
沙发被鹿渺的口水打湿,她没察觉,贴在湿漉漉的软垫上轻哼,小逼大概真的被操松了,不然为什么底下的水一直在往外流,都夹不住。
射完崔邺还埋在她体内,不愿抽出来,高潮过度的骚肉在规律的收缩着,像是张湿热的嘴在亲吻鸡巴,他舒服的点了根烟,边抽边抱着鹿渺享受情欲褪去后的安宁。
鹿渺捂着肚子拍他肩膀:“小舅,拔出去,很涨”
崔邺亲吻她的脸:“再抱会儿,乖宝里面很舒服”
鹿渺小声骂他不要脸。
崔邺好笑地拍她屁股:“又不是挨操的时候了,那会儿哭着求我别走操烂你,怎么?爽完就翻脸,这么无情谁教你的?”
鹿渺捂着耳朵不想听,脑袋往下低,快钻他肚子上去了。
做爱时浪的什么话都说,事后却清纯的亲个嘴都能红脸,怎么能这么可爱,崔邺喜爱的心里直冒粉泡泡。
泡澡时忽然听见雨声,鹿渺拉开一点窗帘,看见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她看了会儿,趴回崔邺怀里,亲亲他下巴:“小舅,下雨了”
崔邺在闭着眼睛休息,闻言嗯了一声,怕她着凉,拍开淋浴冲澡。
这晚他们睡在了次卧,疯狂一夜,体力耗尽,躺在温暖干净的床铺里,鹿渺安心的要睡着。
崔邺把她拥进怀里,轻轻地拍着背,过了许久才开口:“渺渺,我很享受和你一起生活,做饭吃饭,散步聊天,看一场电影,或只是坐在一起晒太阳,那都是很令人欢喜的事情,怎么会腻呢,我甚至是渴望着能和你如此过完一生”
“平凡的生活才最珍贵,你能明白吗?”
没有等到回应,想必鹿渺已经睡着。
明天再说给她听好了,崔邺笑着亲吻鹿渺的额头,抬手关闭最后一盏台灯,室内彻底陷入黑暗。
窗外的雨还在下,这是冬天来临前的最后一场雨,天明前就会停,崔邺安心地握住鹿渺的手。
“乖宝晚安,舅舅爱你”
鹿渺朝他胸口贴近,朦胧的夜色中,她忽然轻轻捏了一下崔邺的手指。
也不知他有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