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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if线2/教室孕期lay/早孕被老师发现

 

陆蔚然及时的递过来一瓶水,“董事长,你还好吗?”

沈珂嗯了一声,冰水入喉,勉强压下去了些反胃感,她看着西服革履的陆蔚然,又探究式的摸了摸他服帖的袖子和裤线,噗地一声轻笑出来,“你这也没有能放水的地方啊,从哪里拿出来的瓶子?莫非你是哆啦a梦?”

“我看董事长您脸色不太好,所以一直拿在手里,不过什么是哆啦a梦?”

“嗯就是一个能随时随地拿出任何东西的小机器人。”

沈珂活动了下身体靠在陆蔚然的肩膀上,感受着陆大秘书温热的躯体逐渐变得僵硬和不自在,她反而有点想得寸进尺。

“刚刚那些人太难闻了,陆秘书能不能帮一下你们董事长,放出点信息素给我闻闻呗。”

陆蔚然沉默了,沈珂当然不知道主动提出闻异性的信息素是很暧昧的请求,她只是想放松一下,当然如果她知道了说不定会再重复几遍,调戏一下高岭之花。

茉莉香淡淡的弥漫开,沈珂忍不住重重地嗅了嗅,她的反胃感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轻飘飘的快感。

她半眯着眼睛去看陆蔚然,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细碎的黑发搭在额间,秀气的眉下是莹莹的深蓝眸子,他生了张元宝状的唇,上下唇都十分饱满,但没什么血色。

沈珂忽然很想亲一口陆蔚然,直到把他的唇咬成血红色为止。

“咳咳————”

一道从骨子里就透着不近人情的声音打断了沈珂向陆蔚然越贴越近的动作,随之而来的一股冷冽且充满侵略意味的薄荷味。

信息素是当今时代最能反映情绪的载体,有些人虽脸上面无表情,但信息素却浓的呛人,还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那不要怀疑,他一定是在挑衅你。

比如沈珂眼前这位。

“阁下什么意思?”

“哼”

男人走到沈珂她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灯光在他头顶上斜斜一照,沈珂总算看清了他的脸。

如果玛丽苏霸总文可以在这个世界有姓名,那她面前的男人一定是男主,不仅周身萦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气质,脸也帅到惨绝人寰。

如果他能礼貌的把信息素收回去,那沈珂也能礼貌的跟他说话,但如果他不收反增,alpha信息素浓到让她都反感的话,那她可不客气了

“你的信息素太难闻了,收一收。”

“我?”

“我的信息素难闻?我看你是天天醉倒在低阶alpha和beta的温柔乡不能自拔习惯了吧。”

这人句句带刺,丝毫不落下风。

或许是成长环境太过压抑曲折的原因,沈珂极其讨厌被挑衅,拥有一种被爱后反馈,被挑衅后加倍奉还的典型人格,

“收回去。”少女的声音冷冷的

属于eniga凌驾于一切性别的信息素霸道的蔓延开,起初只是淡淡的晚香玉味道,但当楼上楼下的宾客反应过来时,她们的信息素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强行锁在了腺体里。

浓厚的白花香气传递着主人的意志,没有一个人敢动,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偌大的宴会厅里鸦雀无声,基因中传递的指令让所有人无条件臣服。

楼上的s级alpha咬紧牙关,他的瞳孔中倒映出几分不可置信,在这个身材单薄的eniga女孩面前,他从出生起就引以为傲的s级性别变得一无所用,一视同仁的和所有alpha一样被压制。

突然,白花香带来的压迫感猛然一松。

少女身边的alpha轻轻咳了一声,原本正虎视眈眈盯着男人的少女瞬间转移了注意力。

男人眼神中又流露出些许自嘲,起身离开了。

沈珂的注意力都在陆蔚然身上,她没想这信息素是无差别攻击,早知道这样她就收着点放了。

“我没事。”陆蔚然的嗓音依旧清冷,只有温润的蓝色眸子象征着刚刚那场eniga灾难。

“他是谁啊,怎么哪里都有讨人厌的。”沈珂一边蹙着眉吐槽,一边拧开水瓶给陆蔚然递过去。

闻言,陆蔚然拿水的手一僵,“董事长,那位是新上任的总理。”

“顾凌哲在您发情期开始当天上任总理,您身为军部统帅理应到场,但顾总理考虑您迎来eniga第一次发情期,所以给您批了半个月的假。”

陆蔚然的话唤回了沈珂的记忆。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之前她只记得军部放假了,暂时不用管那边,有关政界的记忆也都是另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总理,而女总理的儿子叫——顾凌哲。

算了,就当是又一个讨人厌的上司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还怕他不成。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沈珂没了在宴会上待下去的意思,干脆带着陆大秘书悄悄离开了。

首都星夜间的空气十分湿润,两人并肩走在后门通往停车场的小路上,模拟月光将两枚影子拉的长长窄窄。

沈珂发现陆蔚然比穿上高跟鞋的她还要高一点,月光下的美男孤高又清丽,看的她心里直痒痒。

在这个世界,人们普遍认为alpha掌握统治权,beta负责工作,柔弱的oga承担生育和性责任,ao结合是天经地义的存在,aa恋则被认为是边缘行为。

总而言之,社会并不认可强大的alpha做性生活中的下位者。

所以陆蔚然是怎么想的呢?如果让他当她老婆,他愿不愿意?

还是说他想找个温柔的oga过日子?

沈珂停下了步子,想问问陆蔚然这个问题,可她刚吐出一个“陆”字,眼前便猛然一黑,瞬间失去了知觉

“陆总,我来向您汇报一下目前董事长的身体情况。”

在病床边守了一夜的陆蔚然微微侧身,“进。”

“昨晚的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报告显示由于董事长刚刚度过发情期,又一次性吸入过多种低匹配信息素,所以造成了信息素紊乱。不过其中有一种信息素的匹配度高达95%,目前还未能分辨出此信息素的基因。”

“我知道了,把这份高匹配度信息素的资料留下吧,我一会看看。”陆蔚然的声音有些疲惫,“董事长醒来的时间能预测吗?”

“陆总您也知道联邦医学对eniga的身体知之甚少,目前注射的药剂是我们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能做的最大努力了至于董事长醒来的时间”

“好的,我清楚了。”

“稍后我会再给董事长打一针信息素稀释剂,临床观察6个小时没有异样反应的话,或许董事长今晚能醒。”

医生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身前多了个摆满药剂的小推车,陆蔚然起身退后几步,静静从背后注视着医生的动作。

昨晚沈珂的晕倒着实令他猝不及防,但幸好他在被任命为沈珂的职业秘书兼生活秘书时就预料过这种情况,当机立断便抱起沈珂把她送来了沈氏的私人医院。

自沈珂分化成eniga的那一刻起,沈家便为她建立了全套的私人医疗系统,顶层病房由强效信息素隔绝金属制成,这种金属不仅有字面上的功效,同时也密不可摧,一旦启动内外均无法打开,直到4时后才会生成解锁密码。

无人能威胁到处于绝对统治地位的eniga,这一功能主要是为了在eniga失控时将其隔离,以求其他人自保,也可以说是整个联邦控制eniga的倒数第二道防线。

纯白的隔绝金属在日光照耀下泛着冷光,病床上的少女脸色苍白,细长针头没入她的后颈,不知是不是陆蔚然的错觉,他好像看见沈珂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陆总,信息素稀释剂注射完了,我在这里观察一下董事长30分钟内的反应。”

医生话音刚落,只见病床上的少女先是手指微微抽动,随后竟幽幽的睁开了眼,鸦羽似的睫毛轻轻抖动,如同南美洲热带雨林中的蝴蝶轻轻扇动翅膀。

不对

有哪里不对

陆蔚然对上少女那双空洞的眸子,她神情混沌,肢体僵硬的掀开被子下床,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这这董事长醒了!董事长您要去哪?您现在信息素还不稳定不能出门啊”

一旁的医生急忙劝阻少女,门外警务听见病房里的动静例行推门查看,可下一秒发生的事出乎所有人意料,只见沈珂单手揪着警务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那个警务一脸茫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一刻人已经被砰地踢飞出门,落地的地方被砸出一个大坑。

“啊啊啊啊————!”医生吓得拔腿就跑,可下一秒浓郁的晚香玉信息素迅速席卷整个楼层,跑到一半的医生“咚”地跪倒在地。

沈氏医院的警务中不乏高阶alpha,可此刻在晚香玉的压制下他们只敢躲在隔绝金属门外,连靠近特护病房大门的勇气都没有。

此时勉强维持着站立姿态地陆蔚然意识到eniga已经失控了。

只见少女在原地转了个圈圈,她眨了眨完全失去焦距的双眼,好像对把alpha扔出病房这件事感到十分高兴,她学着医生的姿势趴在地上,伸手慢慢的抓住了医生的小腿。

像是在模仿古现代社会的凌迟,少女先是“啪嗒”一声折断了医生的脚腕,随后捏着医生的膝盖若有所思。

那医生在被折断脚腕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后便再也无力出声。eniga的信息素让陆蔚然本能的感到害怕,他的心如擂鼓,砰砰砰的捶击着胸腔。

他来不及去想eniga究竟是因为那针药剂失控又或者是其他原因,眼前所看到的eniga失控后果已经足够残忍。

不能再这样下去

电光火石间,陆蔚然已经做好了决定。

————他得竭尽所能中止eniga的失控。

强忍着基因中的恐惧,陆蔚然从医生的药品推车中找到了一支强效镇定剂握在手里,趁少女专注研究怎么折断医生的小腿骨时猛地扎入了她的胳膊。

浓如实质的晚香玉信息素忽然停了下来,随之便是身体落地的一声闷响。

陆蔚然不敢去看自己对沈珂犯下的弥天大错,他强撑着扶起医生,推开门把瘫软的alpha竭力推出去。

下一步只要让警务叫医生进来稳定情况就好了,只要eniga的信息素稳定下来,沈珂就不会有事了。

紧绷感断了线,陆蔚然再也维持不住站立的姿态,扶着门把手跪坐在了地上,细密的汗珠顺着他光洁白皙的额角滑下,眼镜片都在仓皇之下蹭上了几团雾蒙蒙的脏污。

门外的警务这才从堪称恐怖的eniga信息素中醒过来,七手八脚的呼叫医生以及照顾门外的伤患。

就在陆蔚然以为一切即将结束时,一只白皙的手突然伸过来扶上门框,十分干脆的按下了某个隐蔽按钮。

“叮——————”

门外的警务医生和门内的陆蔚然都愣住了,隔绝金属在000001秒中启动闭合,将病房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缠绵的晚香玉再次从身后袭来,无孔不入的用花香侵犯着青年身上的每一处,陆蔚然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但还是不可置信的挣扎着去摸无一丝缝隙的隔绝金属。

“你在找什么?”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部,少女柔软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绵柔的掌心擦过他的腹部、胸膛,最后几近残忍的拉下了他苦苦寻找缝隙的手。

“为什么要给我打针,明明我对你那么好,你让我好伤心。”

eniga抵着门将alpha禁锢在怀里,湿热的吻从青年线条分明的下巴一直延绵到腺体,她目光兴奋的看着alpha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接受一个又一个湿吻。

空气中的茉莉香在反抗,eniga却因此更兴奋,犹如实质的晚香玉开始集中刺激alpha的后颈,eniga看着原本挣扎反抗的alpha无力的垂下头,她轻轻一松手,alpha就狼狈的摔倒在地上,挺巧的大奶子和丰满的屁股在西服的包裹下勾勒出性感的曲线。

倒在地上的alpha还不甘心,匍匐着去敲严丝合缝的门。eniga握着男人的脚踝把他拖到身下,一个不小心就又被男人不知藏在哪的注射器扎了一下。

eniga眨眨眼,装作脱力的样子向前倒,但倒下一半又停住了,在看见alpha眼中燃起的希望一点点熄灭并且恐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时,eniga阴恻恻的笑了。

“我的alpha小婊子。”

希望他一会挨肏的时候也这么有活力。

病房里的晚香玉变得缠绵且诱惑,都是成年人,陆蔚然清楚的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甜蜜的花香不过是个诱惑alpha发情的粗劣伪装。

后颈腺体开始发烫,情欲在身体中蒸腾,陆蔚然忍不住像个oga似的喘息,但他还不想屈服。

“董事长联邦不允许alpha成为下位者我会帮您找个高等级的oga”

alpha清俊的脸上布满潮红,湿润的蓝眸依旧清醒。

eniga居高临下的审视着alpha,她双手托腮,认认真真的咀嚼着alpha的话。

一道刺耳的机械音在病房内响起,可下一秒监视器却砰地一声陡然炸裂。

eniga抬头巡视四周,再没感应到任何传感仪器后她冲着alpha甜甜一笑,“你继续说呀,我继续听。”

eniga慢条斯理的扒下alpha的西服、衬衫,动作精心到像是在拆开自己精贵细嫩的玩具。

他的腿可真长,屁股又圆又白,胸的形状都锻炼的那么好,奶头还是粉色的。少女揉了一把alpha战栗的奶子,拖着拼尽全力挣扎的alpha上了床。

“你好漂亮。”少女真心实意的夸赞,然后抽走alpha的皮带,脱下男人的西裤。

与陆蔚然的外表相一致,他的内裤是保守冷淡的白色棉质内裤。已经被eniga信息素催化发情的alpha下体微抬,隔着布料吐出几口清液。

沈珂对那东西不感兴趣,水蛇一样的手指探进内裤,按了按那个从未被使用过、也本不该被使用干涩洞穴。

“董事长!”陆蔚然屈辱至极,alpha的后穴被硬生生塞进一个指节时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好疼

eniga的瞳孔还涣散着,与平时大相径庭的动作和语言表示沈珂还没从失控中醒来,只不过失控的对象变成了他。

陆蔚然不在乎alpha的贞洁,可他在乎自己的前程和事业。

小时候他家也算是附属星数一数二的家庭,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家赔光了家产,从此灰溜溜的搬去了偏远星。

那时候他才十岁,每天放学后都要拣垃圾攒学费。

吃能量块住平房的日子一直持续到18岁,那天他收到了首都第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来他毕业成功进入了联邦矿业,以低阶alpha的身份从小职员艰难晋升到董秘他才刚刚在首都星安定下来。

对于eniga来说,无论今天发生什么都只是一次失控而已,可以一笔勾销,可他不行。如果他真的和董事长发生了肉体关系,那董事长还能以对待下属的方式平等的对待他吗?他还能继续坐在董秘的位置上吗?他是个alpha,不是可以娶回家的oga。

棉质内裤被轻易的撕离,eniga满足的摸了摸男人丰满挺巧的屁股,随后坐直身体有条不紊的解着自己的扣子。

当赤裸的eniga压下来时,少女微凉的皮肤贴上他的腰身,陆蔚然被冰的微微一颤,有什么硬挺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胯间,陆蔚然低头去看,被那堪称凶器的东西吓得眼前发昏。

少女掰开他的臀肉,对着干涩的洞口就要扶鸡巴往里顶,他本人在上半身失去禁锢的那一刻瞬间给了eniga一拳。

可真正进入发情期的eniga强悍无比,即使陆蔚然用了九成力气eniga也只是微微偏头,揉揉脸之后自顾自的把他抱了起来。

——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被迫贴近eniga腺体的那一刻,陆蔚然张口狠狠地咬了下去,果然eniga疼的无力顾他,捂着一瞬间血流如注的后颈愤怒地哀嚎。

陆蔚然快速奔向病房右手边隐蔽的柜子,不出意料找到了几支标着eniga专用的强效抑制剂,听见身后eniga的脚步声,他攥着抑制剂想给少女注射,可这次eniga没给他留反抗的余地,扭着手腕把他压在了地上。

eniga后颈伤口迅速愈合直至皮肤光洁如新,少女此时已经没了享受礼物的愉悦心情,她半身披着鲜红的血,扯了一旁的输液管把男人的身体紧紧绑住,穿过胸和屁股时输液管紧紧勒入皮肤,锻炼良好的胸肌被勒的充血鼓起,失去臀肉庇护的干涩小穴再也无法闭合。

alpha以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嫩红色的穴被捅进一根手指,肠道只是条件反射的收缩了一下,少女的眉立刻皱了起来。

“谁让你动的?”

“啪————”

面团似的白屁股被扇的发抖,陆蔚然闭口不言,少女被他的反应惹得更恼,铺天盖地的“啪啪”抽打声响彻整个病房。

陆蔚然疼的下体发麻,他能一直忍受疼痛,可下一秒穴口传来的湿润触感让他头皮发麻,控制不住的大叫:“放开我!不要舔!!沈珂!!放开我!!”

alpha的身体要被晚香玉泡透了,茉莉的味道开始变质,在少女的不懈舔弄和信息素催发下,alpha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润柔软,虽然比起男性oga的穴这张嘴还太过窄小,但已经能容纳eniga的小半个龟头。

肉穴被鸡巴砸的凹陷下去,eniga的性器强硬的凿开了这口干涩泉眼。

强烈的异物感让陆蔚然挣扎着想逃,却被拽着身上的透明捆绑拉了回来,身后的鸡巴不由分说的一柱到底淹没在alpha的身体里。

陆蔚然整个人几乎被劈成两半,后穴一阵阵撕裂的痛。他很久没哭过了,漫长的不应期过后,他忽然发现眼前模糊一片,一颗颗生理泪水砸在镜片上,水雾模糊了视线。

他被体内的紫红色鸡巴烫的直哆嗦,在身后少女粗暴的抽插中喉咙不受控制的溢出几声破碎呻吟。

eniga对alpha叫的不满意,但几次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后肠道给了她最直白的回应,那不够湿却足够紧致的软肉贴着鸡巴嗦弄,紧绷的束缚感从鸡巴直冲头顶。

alpha没挨过第二十下就被肏出了精,晃荡在下身的鸡巴吐出黏糊糊的一团,eniga的鸡巴被他吞的越来越深,肠道深处的穴芯夹得少女舒服到喘息。

陆蔚然被扯着头发拽起来和少女接吻,eniga灵活的唇舌舔弄着他的唇角,形状较好的唇在性事和亲吻中逐渐染上血色。

本来陆蔚然只当承受这场单方面的性虐,可在酸疼和饱胀中他却逐渐找到了快感,身后大力的抽插把他整个身体撞得不断前倾,肉体交合声响彻病房的每一处。

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开始变得粘腻,少女把鸡巴整根抽出,扶着他的肩换了个姿势,

“你出水了。”

eniga捻起深红穴口外的一丝白浊,笑吟吟地抹在了alpha清俊的脸上。

她俯身怼着合不拢的穴口全根没入,alpha扶着她的肩艰难承受,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几下便安静下来,肉茎抽送的越发顺畅,肠液淅淅沥沥的浇在龟头,性器陷在密密实实的肠道里,肠肉被带着青筋的性器不断往里推。

“啊啊————!”

eniga在alpha的哭泣中挤进了结肠口,alpha天生穴腔短,eniga边感受着小肠的火热边向上顶,藏在肠道深处本应退化殆尽的小口居然被她肏开了,来不及合拢的生殖腔无助的敞着,被eniga贯穿了身体最深处。

陆蔚然脑子涨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咬着红润的下唇死死忍住下身的痛胀与快感,这才在被侵犯生殖腔时守住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

晚香玉的浓度再次提升,墙壁上的信息素检测仪达到峰值,忽明忽暗后彻底报废。

这才是真正的eniga发情期。

本就难以承受的阴茎尺寸更粗了,生殖腔被强行撑开的恐惧让alpha的身体紧绷到抽筋,陆蔚然撑起身体想逃,却被被eniga巨大的伞状结牢牢锁在原地。

“董事长不可以我是陆蔚然我是你的秘书我们不可以不可以”

eniga精液注入生殖腔的那一刹那陆蔚然彻底崩溃了,在撕心裂肺的哭声中被迫接受了eniga的标记。

待eniga的结在alpha体内消散时,陆蔚然一张俊脸已经淌满了泪痕,蓝眸失神的睁着,被亲到红肿的唇角兜不住流下晶亮的涎水,脏兮兮的金丝眼镜被少女摘下扔在一边,失去眼镜遮挡的alpha每一丝表情都逃不过少女的眼睛。

eniga没有不应期,刚射过一次的鸡巴硬邦邦的插在穴里,狰狞的肉物再一次开始在男人体内翻搅,狠狠蹂躏着alpha刚被内射的生殖腔。

陆蔚然的生殖腔被搅得天翻地覆,不间断承受高强度性爱的alpha臀肉都在颤抖,他下意识想咬住下唇忍耐,可少女这次却伸出两指挡在了他的齿间。

“叫点好听的。”eniga命令道。

已经接受过eniga标记的alpha无法反抗标记者的命令,可陆蔚然根本不会叫床,看着eniga的脸色越来越沉,他只能随着下身eniga的耸动发出几声气音与呜咽。

“让你叫你没听见吗?小婊子,都被我肏开生殖腔了还敢拿乔。”

陆蔚然难耐的仰起头忍受着下身打桩似的鞭挞,被欺负的鼻尖都哭红了,“啊啊啊生殖腔好舒服”其实生殖腔被肏的很痛,但陆蔚然不敢说,只能学着eniga的话叫床。

alpha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eniga重重抓揉着alpha的乳肉,捏着两粒在情欲刺激中变得丰满肿大的奶头揉捏挑逗,“大声点。”

“董事长把我的生殖腔操的好舒服唔嗯”

已经被咬过腺体并且完成了生殖腔标记,此刻带着她信息素的alpha哭着示弱,这让eniga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eniga的语气缓和许多,“谁是你董事长,叫妻主。”

陆蔚然努力转着昏沉的脑袋,回想起那两个字的含义,慢吞吞的就是不肯叫出来。

eniga握住那节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动,已经涨成紫红色的性器在湿红的肉穴间不断进出,alpha的臀被剧烈起来的动作撞得啪啪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eniga埋在alpha生殖腔内的结再次张开,被二次体内成结的陆蔚然还是止不住的浑身发颤,他下腹撑的难受,在eniga漫长的射精中小腹都鼓起一个弧度。体内的结还没消散,罪魁祸首忽然用力的掐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不要好疼”

本就不该存在的器官被结硬生生顶移了位置,陆蔚然疼得一身雪白皮肉汗津津,“妻主轻点求你生殖腔好痛不要再动了妻主求求你”

eniga的信息素浓度依然很高,这场性交还远没有结束,男人哭着喊妻主的声音也一直没有停下,门外的人们则听着声音陷入长久的沉默。

“咳”

陆蔚然醒来的时候正发着高烧。

他被少女亲密无间的抱在怀里,两人一起挤在病床上,下体疼的几乎失去知觉,可明晃晃的异物感提醒着他身体里还含着eniga的鸡巴。

趁着eniga还没醒,陆蔚然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床,鸡巴滑落出温暖的洞穴发出“啵”的一声。

陆蔚然麻木地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他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也不敢去想以后该怎么办。

粗略的收拾好满地狼藉,他看着显示已经过去4时的电子钟,愣了半晌还是打开了门。

守在门边的警务和医生猝不及防被吓了一大跳,在看见开门的人是alpha后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精彩纷呈。

陆蔚然抿了抿唇,“你们都知道了,那进来吧。”

做完身体检查后陆蔚然又坐在沈珂的床边守了很久,只为了沈珂醒来时第一时间和她说上话。

他告诉自己要直面结果,接受一切。

可当病床上的少女幽幽转醒,盯着他的眼睛说出第一句话时,他还是吓得发抖,

“我睡了很久吗?怎么身上这么酸。”

陆蔚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又立刻收敛起眼神,强忍住指尖的颤抖答道:“是的董事长,您睡了三天——72个小时。”

“啊?为什么啊?我在宴会上被人下药了?”

伫立在一旁的医生见alpha陷入长久的沉默,连忙答道:“不是的大小姐,您之前经历的发情期是假性发情,由于在宴会上吸入了多种低匹配度信息素,所以意外刺激出了发情期。您在这三天内度过了发情期。”

沈珂揉揉胳膊,见小臂处赫然印着三个泛青的针眼,“三天一天给我打一针抑制剂是吧那行吧”

“对,”陆蔚然抢先一步肯定道,alpha瞥了一眼医生,蓝眸蕴含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您的发情期已经彻底结束了,我会帮您准备驾驶器送您回去。”

陆蔚然和医生一前一后走出病房,直到远离了特护病区,医生试探性的询问alpha,“陆总您这是”

“我既是联邦矿业的董秘,同时也兼任董事长的生活助理,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董事长,”陆蔚然顿了顿,又冷静的继续说道:“让医院里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闭嘴,病例留一份给我,之后我会找时机告诉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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