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带走小说
求带走小说 > 催眠洗脑时停APP【快.穿】 > 2 单单一个戎厉就让人吃不消更何况还有三个…
字体:      护眼 关灯

2 单单一个戎厉就让人吃不消更何况还有三个…

 

“小奶子给我玩,骚屄让我肏,上面的嘴也吃过我的鸡巴。小卿不是最保守的吗,这种事难道不是老公才能做的吗?”

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兰卿似乎都没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直到男人又大力揉了把奶子,“傻了吗,小母狗?”

“唔……”兰卿下意识应了声,同时心中升起朦胧的矛盾。

是在、喊我吗……母狗……不、不是……哈啊……我、我……可、这样真的好舒服……喔喔,又顶到了……被这样喊,没关系吧……只要,舒服就好了……

没得到兰卿的回应,商廷琛眉头微皱,声音沉了下来,逼问:“还是说小母狗的骚屄想让哪个野男人肏?”

抓揉胸乳的手用了些力,雪白的奶肉顿时通红一片,兰卿下意识缩了缩,细碎地呜咽:“疼呜……轻、好疼,老公……喔嗯……”

这个称呼自红润柔软的唇瓣中溢出,沾着鼻音,莫名带上了些撒娇意味。商廷琛心跳陡然快了两拍,他将人摁在石壁上,小腹肌肉鼓张,一根紫红粗屌泛着凶劲儿杀进杀出,狠肏刚开苞的嫩屄。

“喊我什么?”

“哈啊、慢……老公……太快、喔喔嗯……到了、又到了呃啊啊……”兰卿的呻吟陡然拔高,他极力绷耸肩背,手指抓掐男人坚实的肌肉,连身前的粉鸡巴都抽搐着射出精液。

屄穴深处喷来大股淫汁,当头浇在热胀的龟头上,商廷琛身上发汗,不论现下正是兰卿潮吹、受不得刺激的时候,悍腰肌肉贲张,狰狞的鸡巴打桩似的猛捣,势必要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完全插入湿软的嫩屄中。

“呜!”

太超过了……

又嫩又小的处屄哪能吃得下,兰卿登时身子痉挛,发软的双手推拒身前的男人,又软又哑地哭叫:“不要……咿啊啊……别、别进了……太深、呃哈……”

手臂被圆润的指甲划出道道红痕,商廷琛全不在意,他只觉湿滑的肉腔深处有股莫名的吸力,某一瞬,硬胀的龟头骤然撞上一处弹软,宛若鱼嘴般狠嘬了下铃口。

前所未有的酸麻乍然袭来,兰卿腰身猛地弓紧绷起,急促地啊叫一声。而商廷琛则爽得粗喘,当即对着那处嫩肉猛凿,将那口嫩红小嘴凿得噗叽噗叽吐出骚水。

“呜!什么、好酸……出去……要坏了,坏了呜!”

身体最隐秘之处遭到凶狠侵犯,剧烈的酸麻几乎让兰卿眼前闪过成片的白光,爆炸般的快感堆积沸腾,像是滔天巨浪般要将他拍碎,不由分说地接连攀上灭顶的高潮。他翻着白眼,被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抖抖索索地闷出细碎呜咽。

又一次的高潮喷水,满怀恶意的龟头伺机已久,一举破开紧窄的宫口,重重夯进娇嫩又青涩的子宫中!

“——!!!”

兰卿湿淋淋的瞳孔猛地晃荡了下,通红的眼角滚落热泪,他大张着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温热的泉水中,白皙单薄的小腹明显凸起一块,可见男人的粗屌深入到可怖的地步。

挤入娇嫩紧致的胞宫,被那满含热液的腔室骤然绞紧,商廷琛闷哼一声,他强忍着抽插了几下,将性器顶到最深,龟头抵在柔软的宫壁上,青筋突突跳动,铃口激射出股股粘稠腥膻的浓精。

处屄刚开苞就被宫交射精,兰卿艳红的舌尖伸到唇外,却连叫都叫不出,细窄的腰肢极力拱起,整个人抖得如风中落叶。

巨量而热烫的精液很快填满了未经人事的胞宫,又被粗壮的柱身堵住宫口而无法溢出,紧嫩的子宫只能被迫撑大,兰卿薄软的肚皮上的那块小鼓包很明显地渐渐隆起,看着极为淫靡。

“不呜、不要……太多呃……好胀,酸……呜、呜嗯……”兰卿受不了了,他不停踢蹬着无力的小腿,呻吟又轻又哑。与其说是求饶,倒更像是勾引,勾得人想狠狠灌满胞宫,射一肚子的精液。

“骚屄没吃饱么,还这么勾人。”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下来,商廷琛眉眼间拢着些餍足,鸡巴埋在温热湿软的肉穴中,被那不时抽搐着的嫩肉含吮,才射过的鸡巴很快再次硬挺,他揉着兰卿红润的唇角,低低笑道:“是不是贪吃的小母狗?”

兰卿双眸失神,眼尾红红的,只是摇头呜咽:“出、出去……呜……要撑坏了……”

“是吗?”商廷琛问了句,求证似的手掌覆在兰卿的肚子上微微一摁。

“咿——!”兰卿眼睛睁大,身子如脱水的鱼般往上一弹,本就鼓胀的下腹更是酸胀,几乎有种失禁的错觉。

商廷琛像是发现好玩似的,隔着柔软的皮肉摁着兰卿鼓胀的小腹,“感觉到了吗,老公在里面呢。”

兰卿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绷动身子,呜呜直叫,脚趾都紧紧蜷起。酸涩闷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他无师自通地双手搂在商廷琛的后颈,一身雪似的皮肉贴了上去,胸前两只奶团子被挤出道颤融融的乳沟。

这样一来,肚子处恼人的大掌终于离开,兰卿懵懵懂懂地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未松完,耳畔传来一声低笑,接着,体内烫人的硬物骤然大开大合地顶肏起来。

“怎么、嗯!不、喔喔……唔……又喷了……”

……

兰卿睁开眼的时候,看着木制屋顶茫然了片刻。

他撑着身子坐起,不由“嘶”了声,奇怪又疑惑地咕哝:“好酸……”

负重跑完几公里一般,他做什么了会这样?

好像是……给商廷琛按摩?

混沌的思维开始重连,兰卿回忆起有印象的最后一幕,是浓雾中男人高大的身影,失去镜片遮挡的眼睛又沉又黑,让人不敢直视。

可是为什么之后的记忆又没有了?

难道还是被系统判定为无聊的剧情?

他皱着眉查看任务进度,上面明晃晃标识着“让商廷琛产生性趣”的剧情已经完成。

但没有主语。

兰卿眉头越皱越深,他记错了吗?投放进入这个世界时,上面明明写得是对商羽产生性趣,怎么现在模糊了措辞?

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被压在角落的不安渐渐升腾。

兰卿身为快穿局多年老员工,自信对于危险的直觉不会错。

一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他顿时就要下床,踩到地面腿竟然软了一下。

房门传来声响,兰卿咻地抬头,紧紧盯住。

商羽推门进来,见到兰卿已经坐在床沿,眼前一亮,“你醒啦,真是头小猪,都睡三个小时了!快点收拾下,准备吃烧烤呢。”

三个小时?

兰卿面色僵硬了瞬,他不露痕迹地掩饰过去,“嗯”了声,又问:“商廷、叔叔呢?”

“爸他……”商羽正思索着,身后忽而传来商廷琛低沉的声音,“小卿醒了吗?”

商羽应声,让开身子。商廷琛看了眼兰卿,淡声道:“出来吃饭。”

对上男人的目光,兰卿悄然抓紧了床褥,他垂下眼皮,温顺地点了点头。

他们弄得是露天烧烤,果木混着烤肉的香气浓郁而热烈,勾得人不住地吞咽口水。

兰卿是很饿,却又矛盾地感觉肚子里鼓鼓的,又酸又胀,奇怪的反差让他心中愈发没底。

烧烤美味异常,他却食不甘味,愣愣地发着呆。

眼前忽而递来一串烤得焦香的肉串,兰卿回神看去,火光映照下,商廷琛眉眼深邃,他微微一笑,儒雅又矜贵,“有心事?”

兰卿摇摇头,习惯性地抿弯唇角,他随手将身边的吃食递过去,温声说:“您也吃。”

商廷琛睨着递来的一只肥美大生蚝,表情莫测了瞬,到底抬手接过,吃了个干净。

“……您这是,怎么了?”

为着给兰卿烤东西,商廷琛将衬衫袖口向上挽去,隐隐露出些并不明显的红痕,兰卿凝着那处,渐渐皱起眉。

“这儿啊,”商廷琛唇角笑意深了些,“小猫抓的。”

兰卿直觉不对,但他演技不出纰漏,面上惊讶了瞬,担忧地说:“这儿的野猫好多,您多注意。”

……

兰卿虽没有多少食欲,却也在商廷琛的“监督”下吃了不少东西,与父子俩告别后,回了屋。

刚一关上门,俊俏的脸上温顺柔和不再,他凝眉沉思,半响,再次推开门,路上遇到服务生,只说吃多了出来消食,他就像真的散步一般,甚至连手机都没带。

却是一连穿过好几个拱门,距离住处越来越远。

现在不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系统依然没有任何回声,兰卿隐隐焦急,好在,眼前渐渐显出山庄的大门。

夜色渐浓,月光皎皎。

若当真是散步,这环境清幽的温泉山庄倒别有一番情致。而兰卿一心想着如何离开这里,步子越走越快,几乎小跑起来。

这个小世界绝对出现了问题,系统没有发出崩溃信号,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等他先避开主角们搞清问题所在再谈之后吧。

兰卿心中计划着,一边忍不住加快速度。

待平安无事地出了山庄大门,兰卿望了眼高耸古朴的匾额,悄然松了口气。

却在回过头后身形猛然顿住。

幽幽夜色,男人高大的身形自道旁树影中显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眼镜,边缘折出银凉月光,愈发迫人。像是散步偶遇般,没什么波澜的声音不见喜怒:“小卿,做什么去?”

“我……”兰卿全身紧绷,他定了定神,不露声色地说,“阿羽想吃陈记的点心,我给他买点。”

商廷琛没有出声,片刻,说:“真是体贴。”

“应该的,”兰卿客气笑笑,迈开步子就走,还不忘丢下一句,“阿羽等得急,我快去快回,您早点休息。”

看到兰卿匆匆转身、彷佛迫不及待远离自己的背影,商廷琛的脸色简直比这浓夜还要黑沉,向来淡漠的声音难得夹着丝愠怒:“买什么点心?回来!”

听到这声,兰卿只想拔腿就跑,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转了个方向,朝商廷琛走去。

怎么……怎么控制不了身体?!

从未遇到过的情况在兰卿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顿生慌乱,疯狂地呼叫系统。

“真以为小羽喜欢你吗?”

商廷琛的脸色沉郁,镜片后的眼睛滚着涛浪怒意,“他不过习惯了你的照顾,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他小时候对奶妈也是这个样子。”他顿了下,深吸口气,“蠢到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吗?”

兰卿当然知道商羽不是真的喜欢他,原剧情中,由于自己对商羽的照顾,自然地依赖他罢了,根本谈不上喜爱之情。

难道商廷琛这样说是因为吃醋而刺激他?

兰卿仍在尽职尽责地将明显不对劲的情况往原剧情上靠,他下意识恼怒道:“您怎么会这样说阿羽?我相信他、唔!”

男人的大掌箍住兰卿白皙的下巴,狠狠堵上了那张让他酸怒的嘴巴。

唇瓣柔软如云朵,口水都有着津津甜意,吐出的话却是带着恼人的尖刺。

?!

兰卿睁圆了眼睛,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梦吗?

可他同时又清楚地感知到被凶烈又陌生的气息明晃晃地侵犯着,对方肆意舔舐吮咬着湿软的红舌,又卷走嘴中津液,响亮的渍渍声几乎炸在耳边,炸得兰卿浑身发麻,胸前以及下腹传来莫名的酸痒,甚至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失禁一般,很快漫开温热的潮湿。

他的身体……怎么回事?!

一吻结束,兰卿舌头都被吸麻了,他低头向下看去,却看到起伏的胸前突兀地多出了两团弧度,薄软的白衬衫贴在上面,樱红的凸起若隐若现,极其色情。

他死死瞪着,不可置信道:“这是什么?!”

“小母狗不认识自己的骚奶子了吗。”商廷琛说着,抬手弹了下樱红凸起。

“唔!”

乍然蹿起的酥麻让兰卿猝不及防地叫出声,他很快反应过来,紧紧咬住下唇,却见浅麦色大掌肆意抓拢着那团弧度,隔着薄薄的衬衣,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热度,一下又一下地蹭过敏感的奶头,兰卿被揉得全身发热,咬牙道:“住、住手!”

商廷琛动作顿了下,接着猛然抓住衬衫的衣襟一扯,扣子瞬间四溅。

松垮的领口之下,雪白细腻的乳肉拢出娇俏的线条,并不是很大,男人一掌可握,却是翘而玲珑,中间一道细细的乳沟,红粉奶头嫩鼓鼓的,一侧已经被搓得高高挺着,又娇又媚。

兰卿瞳孔紧缩,这绝对是称得上一声漂亮的奶子,可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商廷琛低低笑了声,眼中的怒意并未消尽,“那就让小母狗看看,到底做了什么。”他话音一冷,“跪那儿,屁股撅起来。”

……?

接连的变故已经远远超出常识,兰卿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脑壳出了问题,难道自己在幻视幻听吗?

他想转身就跑,可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如影随形,宛若听话的人偶般,他穿过路旁的灌木丛走到里面,跪在松软的草地上,上身趴伏而屁股高高翘起。

兰卿腰肢细窄,便愈发显得臀肉饱满,连宽松的休闲裤都微微绷紧,勾勒出圆润挺翘的臀型。兰卿只有头部可以动作,他极力向后扭头,狠狠地瞪着男人,努力平复颤抖的呼吸,试图谈判:

“商廷琛,你究竟想怎么样?你这样对我,阿羽知道了肯定会和你断绝关系!”

商廷琛额角青筋跳了跳,只听“刺啦”一声,兰卿的裤子也同上衣一样被撕碎开来,棉白内裤裹着的臀肉颤了颤。他没有犹豫,抬手就扇向那晃颤的臀肉。

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巴掌迅疾而猛烈,兰卿怔愣一瞬,接着火辣辣的痛感成倍地扑来,眼中顿时就冒出了泪花,“停、呃……住手!好痛……呜……”

“痛?”商廷琛看着晕出深色的内裤,嗤笑,“骚屄爽得都发浪了。”说着,他勾着内裤向外扯开,果不其然,上面黏着半透明的水膜,另一头连着饱满又丰润的阴阜,湿红的缝隙晶亮一片。

昨天还是粉粉白白的处屄,经过一下午的浇灌,喝足了养分般,开出极为舒妍的艳花,肥软的鲍唇已经有些肿了,裹着中间一道细缝,上头却挤出一颗红通通的蒂珠,冒着水亮亮的芽尖儿。

商廷琛看得呼吸微重,他蓦然攥住湿粘的内裤往上提拉,内裤受力顿时拧成细细一根,深深勒进软盈的阴阜。

“呃啊!什么……呜嗯、嗯……好酸……别、别磨……”尖锐的酸麻陡然袭来,兰卿尖叫一声,觉得下面像是嵌在一根麻绳上,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解除了些许限制,为减轻难耐的刺激,竟随着商廷琛的动作而晃动着屁股。

高大的灌木丛后,兰卿趴伏在草地上,一双跪在地上的长腿颤抖着绷紧,腰肢下塌而屁股高翘。棉白的内裤抻成了细条,几乎被鲍唇裹了进去,商廷琛攥着内裤向上提拉,便能听到细细碎碎的闷吟,同时那两瓣被扇到红痕片片的臀肉颤颤晃晃地翘着追来。他眯起眼睛看着兰卿的情态,心中的酸火消了些,笑道:“倒像是只发情的小母猫。”

不出几下,敏感的雌屄又喷出股淫浪的骚水,透过内裤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兰卿眼神迷蒙,红润的唇中吐出湿热的喘息,“不行了、不行唔嗯……好痒,又要、呃啊啊!”

而商廷琛抓过兰卿的一只手,捉住细白的指尖骤然插进正在高潮的肉屄,他覆过身,影子牢牢拢住了兰卿,在兰卿耳边轻声:“早被老公肏透的骚屄,还想着哪个野男人?”

指尖蓦地探入一片湿软,又紧又小的地方,却那么的柔嫩多汁,几乎顷刻就缠绵地绞裹上来,即使是细长的指节也不留缝隙地贴紧,蠕动着要往里吸去。兰卿濡湿的睫毛颤了颤,几乎不敢相信这是……

“馋得都流口水了,小母狗这么想吃老公的鸡巴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哑色,混着热气扑在耳边,与此同时,下身贴上一根热烫的硬物,兰卿嘴唇颤动,像是预感到什么,又是脑中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地喃喃:“不、不,呜——!”

在他出声的刹那,手腕被男人箍着往后一拉,同时滚热硬物猛地撞了进来!

兰卿身为多年快穿局老员工,却从未有过如此经历,向来正常的身体不仅长出了超出常识的嫩奶肥逼,而且还……

撞进来的硬物有如熟铁般,身体的感觉已在巨大的震惊下不甚分明,更多的是心理防线被骤然冲破,他觉得自己惊叫出声,实际上却有如奶猫一般细弱。

白衬衫自领口扯开,上面松松垮垮地露出奶子,下面倒还算正常,只是高高翘起的屁股使得衬衫衣摆向前滑落,晃出一截绷紧颤抖的玉腰,脆弱得彷佛一手就能折断。

不久前才吃透鸡巴的嫩屄湿热又缠绵,层层叠叠的媚肉自发绞缠着裹来,极为饥渴地蠕动颤缩要把粗屌往里吸去,只顿了一顿,深处泌来的淫液便堵也堵不住,自穴口满溢,将狰狞的青筋浸得湿湿亮亮。

下塌的腰肢细窄,便愈发显出臀肉的饱满挺翘,覆着深深浅浅的红印,好似水润的蜜桃般。商廷琛感觉像是真的插进了一颗饱满蜜桃,果肉软嫩,汁水丰沛又甜腻。他晃着腰捣了捣,顿时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

“呃、什么……不,出去、滚!哈嗯……”陡然窜起的酥麻让兰卿下意识呻吟,他回过神,用尽全身力气要往前爬去,一边夹紧下身像是要把那粗壮的硬物推挤出去。

而他拼尽全力,也不过是扭着屁股往前挪了一寸,屄穴颤颤巍巍地吐出一截鸡巴,柱身明显裹着层粘腻水液,硕大的肉冠正好卡在屄口,软腻阴阜被撑得大开,甚至向外微微鼓起。

“跑什么,不是想知道到底做了什么?”商廷琛钳住兰卿的手腕一拉,刚抽出片刻的巨屌“噗嗤”一声更深地顶了进去,悍然破开一腔的软肉,重重撞在肥嘟嘟的宫口。

“呜——!”

兰卿眼睛微微翻起,从未有过的剧烈酸胀像是一记电流般刺激着脆弱的神经。要不是有着指令在,他只怕全身都软了下去,爬也爬不了的。

“和老公说说,在做什么?”

商廷琛将他的双腕钳在掌中箍在腹前,像是牵着母马的缰绳般,就着这般姿势打桩似地顶肏起来。

男人坚实的胯骨毫不留情地撞在饱满挺翘的屁股上,圆滚滚的臀肉抖翻着剧烈白浪。紫红巨屌噗嗤噗嗤在骚红肥软的嫩鲍中猛进猛出,硬胀的龟头每次都又狠又重地撞在柔嫩敏感的宫口。

软乎乎的肉壶遭遇如此凶狠侵犯,很快溃不成兵,骚心断断续续喷出温热的淫汁,清亮的骚水混着之前射进的浓精自穴口溢出,又被撞上来的囊袋拍成白沫,糊在红腻肥软的屄口。

兰卿眉头紧皱,脸上似痛似爽,与被催眠的时候不同,现在他紧紧咬着下唇,将呻吟死死压住。

没有得到回答,商廷琛也不逼他,只是动作愈发凶狠,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夯在小小的肉壶,才吃透鸡巴的骚屄很快被撞得软腻,某一瞬,滋溜一口吃进小半龟头。

“——!!!”

兰卿哪受得过这个,他猛地扬起脖颈,青筋都绷了出来,半响,才发出一声颤颤泣音。

而商廷琛完全不论他现下如何,粗屌破开肉壶就要往里挤。兰卿登时手指痉挛,哭声尖叫:“不呜!做、呃嗯……在做爱……”

“在和谁做爱?”

圆硕的龟头满怀恶意地往里顶去,分明感受到身体最深处被一寸寸撑开,兰卿腹腔一片酸痛,本能地出声讨好身后的男人,“老公、呜……和老公,做爱……哈啊,不要……太深呃,出去……”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到了商廷琛,他低低笑了声:“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微风吹过,拂来泥土与芳草的清香,又渐渐漫开腥臊之气,融在响亮而淫靡的皮肉拍打声中。

“不呜……唔啊、好酸……慢、唔嗯!”几乎小死一回,兰卿到底有点怕了商廷琛,柔软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不时溢出带水汽的闷吟。

那处他从未熟悉过的器官此时却无比鲜明地彰显着存在,他从不知道人体还能有这般弱点,几乎羽毛轻触,就会引发剧烈而无法忽视的酸麻,更何况现下被又硬又烫的东西狠狠凿干。

好酸,呜……不行了……为什么会……要死了、呃……不,不能在他面前高潮……呜……好丢人……可是又要、哈嗯嗯!

兰卿翻着白眼,身子猛地抽搐了下,尖锐的酸麻有如把利刃,霎时破开了他的所有防线,不由分说地将他掀到滔天的浪潮中。

“害羞了吗?分明是很舒服的事,为什么不承认呢?”

兰卿没有意识到他将心中所想喃喃出来,商廷琛喘了声,磁音低沉而苏哑,像是带着某种蛊惑的力量。

“老公的鸡巴肏得不爽吗?骚屄又喷了,奶头是不是也很痒,想不想让老公揉一揉?说出来吧,说出来老公会满足你。”

男人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般,兰卿迷蒙间,只觉胸前悄然生出了无法忽视的酥痒。

晃荡的视野不自觉挪到胸前,两团嫩生生的奶兔子跳来荡去,又鼓又胀的奶头不住地蹭着松垮的衣领,却不能缓解丝毫,难耐的酥麻反而愈演愈烈。

兰卿呆愣愣地看着,眼前闪过被大掌抓揉的画面,他呜咽一声,熟红的奶头顿时翘得更高了。

好奇怪……呜……他为什么会这样……哈嗯……可是……好痒,真的好痒……唔……

兰卿茫然又矛盾,但密集而尖锐的快感根本容不得他多想,很快又一波浪潮袭来,将他的神智拍得粉碎。

这般姿势狠肏了会儿,商廷琛浑身爽利,将兰卿拉到胸前,一改大开大合地猛肏,骤然将粗屌顶到深处,抵在骚软的宫口碾磨,淫浪的肉壶早已松软,几乎不怎么用力就能挤进大半个龟头。

“呜!”兰卿不停摇着头,白皙俊秀的脸上染着浓浓的红潮,往常温顺浅笑的眼睛完全失了神,满是细碎的水光,连纤长的睫毛都被雾汽浸得濡湿。

商廷琛侧眸欣赏着他的情态,笑道:“小母狗要用这副身子娶小羽吗?他能满足这张贪吃的骚屄吗?不如……”他顿了下,意有所指地说,“做小羽的后妈,一样可以照顾他。”

这话打着转飘到兰卿的耳中,飘在空中的思绪滞涩重连,这些天受的累一幕幕掠过,忍了这么久竟然竹篮打水,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胸口大力起伏了下,知道今天终究逃不过,索性不管不顾,怒声骂道:“滚你的、后妈唔……就算、阿羽不喜欢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嗯……我今天、哈啊……栽了,绝对饶不了你这个混蛋、呜……”

怎么又大了……?

话音尚未落下,兰卿只觉体内的巨物又胀大几分,小腹又酸又麻,化为说不出的胀满快感,咬住下唇才堪堪憋住一声呻吟。他又恼又羞,言语不能,便狠狠瞪着商廷琛,却并不知道自己眸中含泪怒瞪的模样让男人欲火更甚。

“饶不了我么,”商廷琛低低笑了声,彷佛很期待似的,他抬手箍着兰卿的下巴,低沉磁音消融在湿热的吻中,“那就让我看看小母狗的本事。”

与此同时,伺机已久的龟头骤然撬开柔嫩软腻的宫口,狠狠顶进紧窄的宫腔!

高大的灌木丛后蓦然响起一声惊叫,却像被什么堵住般闷了回去。

兰卿睁大眼睛,生理性泪水抑制不住地自眼角滑落,他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感受到那根粗热的东西杀进体内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明明感觉是第一次被侵犯如此深处,身体却像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层层叠叠的穴肉欢吟着绞裹颤缩,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指尖都微微发麻。兰卿眼睛迷离失焦,控制不住地细吟自唇角溢出。

不该的……可是、怎么会……哈啊……好舒服……这就是做爱吗……唔……

紫红的巨屌“噗嗤”一声埋入肉逼,圆硕的龟头强硬地撑开紧窄娇嫩的腔室,埋入一片柔腻湿软中。不久前射进去的浓精仍有不少被牢牢锁在其中,混着骚甜的淫水,温热熨帖着兴奋的鸡巴,爽得商廷琛喘出一口粗气。

他松开对兰卿双手的钳制,大掌握住细窄的腰肢往身下掼,同时挺动悍腰,打桩似的沉猛肏干起来。坚实的胯骨重重撞上饱满的臀肉打出啪啪啪的响声,紫红粗屌每次都尽数抽出又全根没入,龟头不停地破开紧致的宫口,将窄小的腔室撑成淫靡的形状。

“呜!”

兰卿尚未适应宫交的酸胀,就被接连的操弄刺激的失了神,白光大片大片地炸在眼前,他双臂虚虚撑在地上,雪似的身子前后耸动,细白手指颤颤抓着细嫩青草,随着冲撞闷出轻哼。

潮喷的淫水当头浇上热胀的龟头,又被堵在肉腔中,发出沉闷粘腻的水声,更多地则自穴口溢出,被撞上来的囊袋拍得四溅。商廷琛凶狠地肏弄一腔柔穴,抬手扇了下圆滚滚的臀肉,“骚屄爽得水堵都堵不住,真是只随地乱尿的小母狗。”

“不、不是……哈啊……好胀、呃……慢、太深……呜、混蛋,滚……啊啊、嗯……”

早被灌满了腥膻浓精的娇嫩胞宫本无力承受更多,现下却一次又一次被强硬撑开,接纳远远超过的热烫硬物。

兰卿满脸泪痕,他没有意识到商廷琛早解除了对他的控制,而重新掌握主动权的兰卿能做的也只有无力蹬动着分跪的双腿,依然被熟铁似的鸡巴深深贯穿,牢牢钉在男人的胯下。

面对兰卿的控诉,商廷琛嘴角勾起弧度,一手探到兰卿的股间,准确摸到那颗翘起的小肉豆,慢悠悠地揉了揉,接着猛然掐住肉豆根部,“该喊什么?”

“咿啊啊——!”兰卿身子猛地一弹,腰肢像是发情的蛇一般扭动,骤然夹紧的雌屄噗嗤噗嗤地又喷出股股骚水,他甚至一只手向后徒劳地想要推开男人,胡乱摇着头哭喊,“别、别掐呜嗯……好酸,要坏、坏了……呜……”

商廷琛却不顾他的叫喊,揉掐着通红肿胀的阴蒂,又抵着硬籽往逼缝摁去,同时悍然挺腰,龟头每次都重重夯在柔嫩腔壁,抽出时粗硕的肉冠甚至拖拽着宫口一环嫩肉,连带着娇小的子宫都微微移位。

令人头皮发麻的尖锐酸麻带来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濒临极点的兰卿终是忍不住,绵软沙哑的呻吟带着细颤的哭腔:

“不要、不哈啊……混、蛋……够呜……绕、了我……够了……唔嗯、嗯……老公……混、混蛋呜……”

偏偏听到这些求饶呜咽,商廷琛只觉性器更是兴奋,浑身肌肉紧绷发力,打桩似的重重夯入湿软嫩屄。

接连几百次深顶之后,昂挺的性器骤然捅到最深,龟头死死碾在宫壁上,连子宫都往腹腔顶入了几分,蓄满浓精的囊袋紧紧贴在红肿的肉唇抽搐收缩着,强而有力的精柱自铃口激射而出,宛若水枪般击打在柔腻的肉壁。

“哈、啊——”兰卿的眼睛上翻着,被内射的激爽让他无意识吐出小截红舌,舒爽的呻吟再抑制不住,又娇又媚像是发情的母猫,雪白细腻的身子完全软在了地上,又被男人捞起扣在怀中,两条湿红的舌头再次纠缠。

……

兰卿再次醒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雕花精美的天花板,身子动了下,毫无意外地听到细碎脆响的哗啦声。

——脚腕的铁环已被皮肤熨得温热,内壁嵌着柔软的布料,不会伤到人,但也绝无任何挣脱的可能。

自那天说破之后,商廷琛威胁他同商羽分手,而商羽在商廷琛的安排下去国外散心,他却被关在了这个宅院中。

商廷琛不愧是主角攻,性能力简直强盛惊人,没了顾及后更是日夜宣淫,将人肏得死去活来。

兰卿一开始还耐着性子假意迎合以求过得舒坦点儿,后来实在受不住,翻过脸来又怒又打又骂,但这全然被男人当成情趣,性欲更加高涨。

几次逃跑未遂后,他被好好教训了一番,而脚上也被戴上了合金脚链。

日夜轮换,兰卿过得颠倒,被困在这地方不知过了多久。

系统依然没有任何声音,现在已远远偏离了原有剧情,而小世界却运转正常。兰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走到如今这个局面,他已经不再念着什么任务成功,只愿早日脱离这个操蛋的世界。

门口传来声响,熟悉的脚步声渐渐清晰,兰卿虽没什么表情,但身体下意识紧绷,纤长的眼睫轻轻颤了下。

咔哒——门开了。

脚步声渐近,直到高大的身形覆出一道阴影。

“不吃饭?”

兰卿眼神都没动一下,以沉默发表抗议。

商廷琛却不在意,他笑了笑,一派的儒雅矜贵,说出的话语却十分下流:“原来小母狗只想吃老公的精液啊。”

兰卿后牙一咬,躺尸不动的身子骤然腾起扑向商廷琛。这段日子的相处他深知商廷琛身上都是肌肉,打又打不过,反而还打得手疼,他气得冒火,索性张嘴咬上了男人的肩颈。

商廷琛“嘶”了声,没有推开兰卿,而是坐在床沿揽住他,笑道:“牙倒挺尖的。”

感受到对方无所谓的态度,兰卿怒火更甚,他“呸”得一声吐出硬邦邦的肌肉,怒声:“商廷琛你个狗东西!蔑视人权!无法无天!搞非法囚禁我绝对会让你身败名裂!混蛋、”

他话还没说话,耳朵微动,咻然听到了陌生的声音渐近。

兰卿现在浑身赤裸,深深浅浅的吻痕、咬痕,纵使身上披着薄被,他来不及多想,身体比脑壳反应快地飞速钻到了男人的背后。

走进了这扇钛合金大门,管家不敢乱看一眼,毕恭毕敬地指挥着工人将东西放到地上。

大宅多多少少都有些隐秘,只是没想到风光无量的商宅……搬运工垂头小心地搬着东西,鼻尖似乎嗅到了些靡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一闪而过,却勾得人心痒。

那边领头的管家朝家主恭敬地低头,话也没说一声就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离开。

搬运工实在忍不住,好奇地瞄了眼。

电光石火之间,他看到身着西服的男人的肩头悄然搭上了几根细白的手指,接着背后探出一双乌黑水润的眼睛,正巧对上了他。

那一瞬间,心跳陡然失速,搬运工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血流的奔涌,直直涌到了脸上。

“好看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扯回了搬运工直勾勾的视线,男人面容深邃,镜片后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却无端让搬运工浑身一僵,脚底板都被冻住了般。

商廷琛索然收回目光,朝管家摆了摆手,淡声道:“处理掉。”

话音刚落,腰间就被狠掐了把,兰卿咬牙小声道:“你敢?!”

门再次关上。

商廷琛好整以暇地侧眸看他,“怎么不敢,我不是蔑视人权、无法无天的狗东西吗?”

“……”兰卿狠狠瞪他,像是要把人戳出个窟窿,“明明是你让他们进来,还讲不讲道理了?!”

这些天他被商廷琛娇养在这深宅中,日夜淫欲,养出一身的细腻雪肤,脸上也带着散不去的慵懒媚态,不经意的一瞥都带着惑人的钩子,要把人的心魂勾了去,纵使恼怒狠瞪,却愈发显出浓烈艳色。

商廷琛呼吸微重,大掌不老实地从薄被底下伸进去,刚摸到柔滑微凉的皮肤,被兰卿隔着被子“啪”得扇了下,怒道:“说事儿呢!”

“嗯,”商廷琛揉捏着兰卿的小腿,随口问,“刚刚怎么不向他们求救?”

兰卿一呆,顿时懊悔,对呀,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自商廷琛将他囚禁以来,他再未见过任何人。刚刚突然听到陌生的人声,竟生出胆怯之意,下意识躲到商廷琛后面。现在想来,生生错过了求救的机会。

不过……要是他出声了,估计该处理得不止是那些人,他自己也会被狠狠教训……

脑中转过这些弯,再一抬眼,察觉到商廷琛戏谑的目光,兰卿便知道对方这是在逗他。兰卿撇过脸,“不想折腾了,不跑了,不行啊。”

这话似乎取悦到了商廷琛,他笑了两声,周身气场明显柔和许多。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