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含、窒息、J尸、喝尿)
他没什么反抗的力气,就算有,也不会傻到反抗身为佣兵的强奸者。
因此习惯了一会晕眩,他才哑哑地开口:“…记得付钱。”
他的声音太哑了,几乎是气音。
但身上顶弄的男人脸上贴着铁皮,明显改造了脑袋,听力不会太差。随着姜谷的话音落下,他果然顿了一下。
但也就只顿了这么一下,他便继续打桩了。
一边打,他还一边抱怨:“啧,怎么、嗬,醒这么早?”
伤口永远是新的最痛。前胸太痛,连呼吸都痛,几乎是将他斜着劈开。
疲惫地闭上眼,偏过去头,姜谷小口呼吸,咽了咽喉咙。很涩,咽不下去。反而铁锈味上涌,令他皱起眉。
盯着姜谷滚动的喉结、皱眉忍耐的脸,没得到回应的男人却似乎误解了什么。
他直接笑了出来:“一定,嗬、是我太嗬,太久了,哈哈!”
脸上的精液还没全干,非常新鲜。操干他的男人至少是在进行第二轮冲刺,和持久毫无关系。
也不戳穿他,姜谷索性当作没听见,继续被顶得抖动,安静地扮演尸体。
然而得寸进尺的人是这样的。潦草地射了一点在里面,男人居然拔出来,再次对准了姜谷的脸。
点点滴滴的白浊溅在脸上,热得滚烫,又凉得迅速。
扑面的精液臭算不了什么,即使被猝不及防颜射,姜谷仍然闭着眼睛,只有睫毛抖了几下。
欣赏着姜谷的苍白震颤,满意于自己的付出为他增色,男人算是脸皮比较厚的那种白嫖客了。
都射了两次了,他居然还不走。他站了起来,扶住自己半硬的几把,居高临下。
一些透明的液体从龟头沁出,晚霞的光平等地照到那平庸的物件上。
但男人却对自己的几把很自信。不仅掂了两下,他还脚踩在姜谷下巴上,用一种奖赏的口吻哄骗:“嘿,张嘴,张嘴咽下去!咽下去我就给钱。”
他都射完了,哪有东西可以让姜谷咽?
——除非是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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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这么多年婊子,即使累得连思考能力都没有,姜谷也能立刻本能反应出男人的意思。
但铁锈味在嘴里沉淀,越来越苦。姜谷不是机器,不会光速修复,目前动弹不得。
因此即使不打算顺从,但如果男人非要一泡尿撒下来,他也躲不开。
所以用紧闭的唇齿当作回复,这就是姜谷唯一能给的反应了。
然而男人似乎就喜欢他这种尸体一样的表现,不然也不会来捡漏奸尸。虽然想白嫖也是理由之一
总之,见被无视,男人很明显地更兴奋了。
龟头滴出更多的水,一个跨步,他急不可耐直接踩上姜谷的右肩。
“快点,张嘴,一条缝就行,我给你双倍!”
好歹记得要可持续发展,不能彻底把姜谷搞坏,因此他避开了姜谷胸口的勒痕。
但他不知道的是,右肩下,他看不见的地方,姜谷其实伤得也不轻。女人斜抱他的时候,手指便是深扣在他肩膀处。
“咳!!”
硬质的靴子加大力度,几乎再一次敲碎那块骨头,姜谷直接被踩得咳嗽,咳出一点血沫。
嘴自然张开,姜谷同样难以自抑地睁开眼。
他眼眶发红,几声咳嗽就带出眼泪。
“咳咳咳!唔!!”
视线模糊,胸口像是要被震碎,他抬起一点头,却又重重砸下;他想说点什么阻拦,可一股滚烫的热流就浇了下来,直接浇灭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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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的味道不算好。
但辐射区的雨水里一大半都是泥沙、污油、又或者尸体碎片,不会比尿还难喝。姜谷曾靠这种雨水度日。
因此,只能反复告诉自己这里面95%都是水,比雨水干净,姜谷沉默地做热流的过处。
黑斑爬上视野,剧痛令他无声哀嚎。他脑袋空空、没有自尊。
被淋了满头满脸,扭曲地蜷缩,姜谷脑袋浸泡在水滩里面,开始抽搐。
过量的疼痛令身体开启了自我保护,他临近二次昏厥。俗称,快痛晕过去了。
无意识地眼珠上滚,姜谷看不清眼前遥远的男人长着怎样的脸,做着什么表情。
但在昏过去之前,他似乎听见了那种很熟悉的语调:“怎么让你张你就张了,啧,贱货。”
嗯,是要赖账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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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仍是黄昏。
淡色的金光下沉更多,走到了姜谷的手心,却即使握拳,也无法握住。
时间似乎没有溜走多少。
也不知道是本能还是习惯,姜谷虽然做不到不被操昏,却总能在昏迷后很快醒来。
挺好,就当短短地睡了一会。
这么聊胜于无地自我排遣,姜谷慢慢呼出一口气。
一口气呼完,他还在发抖,却没时间再回味休息了。
颤巍巍地爬起来,他一边查阅账户,一边翻找衣袜。
果然,账户里最新的打款只有一份。
爱来自女性。且爱得有限。
湿漉漉地站着,满身斑驳,半凝固精液从腿上滑下,姜谷站也站不直。可对着那笔简短的数字,他还是笑了一下。
有钱总比没钱强。
夕阳隐入黑夜,只在一刹。
突然暗下来的仓库里,姜谷关掉余额界面,也关掉光脑,省电。
缓慢地穿好衣服,又蹲下慢悠悠地擦地。
在这个再平常不过傍晚,姜谷很慢地心算起这笔钱该怎么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