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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上组一些事后的聊聊天顺便再扣一下柳医师

 

花影穿着衣服,这回他是真吃饱了。甚至有些撑着了…柳木靠在床角,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也确实是累着他了。

这本也没什么…那黑心医师就是很正常的坐着,那处穴眼汩汩冒着精液,简直淫荡的要命。花影看的心里燥得很,淫纹没了动静,花影不敢贸然动柳木,倒不是畏惧柳木的针,是怕柳木的身子出什么好歹来。

毕竟柳木从小留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副病秧子的模样,瘦的跟个杆似的又一身药味,街坊邻里的没有小孩愿意跟他玩,都是生怕摊上事,柳木他父母也不让他出去玩。

这就不得不提到当年花影他们是怎么把柳木从他父母眼皮子底下硬带出去玩那事了。

褚楚装模作样拿出皇室令牌,在柳父柳母的震惊中他们几个一起把柳木撺掇出来,后来柳父柳母还有点不信,后面真的看到褚楚进了皇宫以后柳父柳母也不去阻止柳木出去玩了。

“能不能注意点?把裤子穿上…怎么比本宫主还骚,你的家教应该是我们几个里最严的吧?”

花影从地上捡起人的衣物,扔到柳木身旁。

柳木被他的吵到了,慢悠悠打了个哈欠,衣服之前被扔到床底下…身上有些酸痛,刚刚一直不太想动。

“别跟我提家教,一次被剑柄插入,一次酒后失身…我需要自我调解一下…”柳木抵着睛明穴揉按了两下。很明显,他调解不好。

不幸中的万幸应该是回居然没胃痛…要不然柳木今天真的要死一遭了。

“做都做了,你就别复盘了,我跟你说你就偷着乐吧!以前我叫你来我家玩你不上我家玩,但凡你来我家住一天,出来以后别说是家教了,估计连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了。”

毕竟出来以后三观都得崩塌了呀。自己本身是男的是女的还真不一定想的起来。

柳木都忘了还发生过这种事…那是大概是十三四岁时候的事情了,花影有邀请他们去花宫玩,柳木拒绝了,那两个也没同意。

啊,好在当时没去,毕竟是花宫,在里面能看到什么柳木都不觉得奇怪。不过对于当时还是小孩子的他们来说估计看一眼就能吓得哭出来…童贞都交代在那里也说不定呢。

“…你管花宫叫家?”柳木看着花影,其实他想问的问题并非是这个,只是,那个问题有些问不出口。

你…从小就看着花宫里发生的那些场面长大吗?

“不是家吗?我生在那里,住在那里。现在又管着那里。这应该就算是家吧。”

花影轻声的说着。他当然知道柳木是什么意思…但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一个像样的家。

“是…怎么不是呢。”真是个比自己的家还不像话的家。

不过自己家也没有好多少就是了,柳家家风甚严又怎么样,照样教出了像柳木这样只有表面上光鲜亮丽内心阴暗无比的变态玩意儿。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养了人?明光告诉你的?”

不大像。明光是个思维简单的家伙…完全想不到明光会把这件事告诉花影的理由。

“你问这个干什么?担心我把这事说出去?晚了,我已经说出去了。”

花影抱着臂,靠在另一边的床背上。他知柳木这人最是好面子,私下做的腌臜事眼睛一闭天一亮这事也就过去了,可若是走漏了风声……

“你告诉谁了?”柳木拖着酸痛的身子过去压花影,动势太大了,屁股里夹着精液滴了好几滴下来在花影的的腿上。

柳木和他们三个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他有一个赖以为之生存的身份,可以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当然,也只是活着而已。个人需求还是需要满足的。满足完需求以后柳木就会除掉那些人。

柳木下手的对象无非是那些无父无母没有身份模样还得好的人,多数都是来自青楼。既然都委屈自己来睡这种人了,总得挑个模样好的吧。至少柳木是这么想的。

“你笑什么笑,我没跟你开玩笑!和你们这些家伙苟且也就罢了,我认命了…可你不能坏了我名声!”

柳木的针抵在花影脖子处,已经刺出血珠来,产生的疼痛其实是有些忽略不计的…不过,柳木这是真急了啊。

“…你着什么急的?我告诉褚楚了…这事吧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褚楚他说我作风不正,我一顺嘴…不是!你怎么这么理直气壮啊?你自己干的好事啊还怕别人说呀?哎,我就说了你拿我怎么着吧!”花影一把抓住柳木的手,夺过那枚针飞到门上去。

说实话就柳木那两下子,花影还真不怕他的。柳木的针很有准头不假,如果是在暗处那确实挺令人头疼的,但现在面对面,花影怕个屁,他也不是吃素的。

“…你还告诉褚楚…你简直就是村口大妈…唔啊…干什么你…”柳木想推开花影,可花影已经将手伸到了他的后庭,搅动着里面粘稠的精液。

“说谁村口大妈!我是妙龄少女!变成男的也是妙龄少男,再乱说话当心我把你扔到花宫让你被轮奸!”

……柳木闻言沉默了,任由花影伸手扣着那里面的精液,实在忍不住了会泄出一两声呻吟来,真他妈骚啊…听的花影又硬了。

花影不懂病理和药理,但他懂生理。可能也是因为花宫太多变态玩意儿太多,想不懂都难。精液留在里面是会害了炎症的,量多了还会闹起肚痛来,柳木应该是最清楚这些的啊…

“懒死你得了,你就不怕这精液干在里面给你弄发炎了!”花影扣挖着里面的精液,柳木颤抖着身子连着做了几次的身子哪受得住这个…花影低头仔细一瞧,那边的穴肉好像是肿了一点。

毕竟刚刚自己挺禽兽的。

“你少猫哭耗子,不就是你射进去的…我是想回家沐浴的时候,用温水将那东西一点点搅出来…你这样绝对弄不干净…”

因为没办法忽视花影手指在里面搅动的感觉,柳木还想咬骨节用疼痛压至住那诡异感却被花影抢先按住手。

“你还想夹着我的精液从青楼回家。真骚…别他妈咬了,再咬该尝到荤了。”花影恶劣的戳弄着柳木的前列腺,柳木想换成咬唇,花影把身上的帕子塞柳木嘴里。

柳木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那帕子居然是香的…只是刚入口柳木便有些晕乎乎的,浑身使不上力气…

有力气才怪呢。上面可是花宫的秘药,花影得意的弯了弯唇,胡闹了一阵以后花影才开始专心扣挖后庭内的精液。

嗯…柳木说的是对的,没办法全部都弄出来。最里面的精液就算是指节比较长的花影也弄不出来。

“…要不你还是回家洗洗吧…”花影拿出柳木口中的帕子,柳木倍感羞耻的翻了个身,他已经不想跟花影说话了。

“……柳木?柳医师?”

花影伸手戳柳木的腰,柳木无语,躺着的身子又坐了起来。

“小宫主,我很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你要实在瘾上来了就用手撸撸吧。”

柳木说完还要躺,花影伸手垫住了柳木要躺下的背脊。柳木迷惑的看着他,如果这家伙还想做的话柳木绝对要废了他的鸡巴。

“别这么拔屌无情啊,你也要想办法啊,我们四个里面就出你一个聪明的,现在我们身上长了这个东西怎么办啊…”

花影轻轻轻趴在柳木腿上。柳木有些鄙夷的看着他,花影实在不适合做这种撒娇动作。呵,也就不说话的时候能像个美人。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不见。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柳木蹙了蹙眉,不可否认的是花影问了一个很正经的问题,是一个必须要想办法解决的问题。

“这样啊…果然,我们都是一样的想法。那,你好好歇着吧。”

花影从柳木腿上起来,坐到床边上,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衣裙。柳木看着他的裸露出来的背脊,花影背部线条非常美丽…当真是漂亮,若是有些鞭痕什么的一定更美了。

漂亮又自傲的美人就适合被囚禁在阴暗的地方…不断地强暴他,直到他求饶,直到他眼中失去最后一点光亮,直到他主动来迎合自己,取悦自己。

“干嘛?直勾勾的盯着本宫主。”花影穿衣服,一转身就对上柳木那双青色的眸子,忽的想调戏一下柳医师。

他抓起鞭子,用鞭柄处挑起柳木下巴,迫使柳木抬头看向花影的脸…那桃花一般的眼妆当真是漂亮极了,不过还是有些不搭调。

…花影不应该是桃花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应该是玫瑰的感觉,带刺的花才够劲呢。

“你既这么在意名声,下次就不要同那不正经的人喝酒了。这回把你灌醉了是带你来青楼寻乐子,那下回呢?万一下回你把灌醉了是为了卖进窑子呢。就你那酒量,喝醉了就是个傻的。等你醒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花影在人耳侧轻声说着,到末了还含住柳木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给那医师惊的,差点使用自身武器保护自己——没怎么用力的拳头。

花影笑嘻嘻着用手包住他的拳头。

“记得帮我把帕子洗了。拜托啦。爱你!”花影一边说着一边戴上面纱,柳木甚至都没来得及骂他几句人就已经走了…

别给他逮到机会的。下次一定要让小宫主哭出来才好呢。

这是惋儿第三次侍寝。

如今他不再是烟花之地卖屁股倌儿,他摇身一变做上了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褚楚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惋儿。

陛下有跟他强调,虽然是读做婉儿,但不是女字旁的那个婉儿,是惋惜的那个惋。惋儿不知道他强调这点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自己根本不识字,所以是哪个字都无所谓。

这是惋儿服侍过的人中第四个喊他这个名字的人,直觉告诉他,这四个人喊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

无所谓,反正惋儿本来就没有名字,被起了别人的名字也无所谓,在皇宫中他住的很好,吃穿用度样样都比从前在窑子好得多。都说帝王残暴,可惋儿只觉得倒也没那么严重。

起码比上上个服侍的主儿要温柔——说温柔其实也称不上,但起码不会打自己。

惋儿钻进被窝里,褚楚对他要求不高,只是让惋儿在他来之前把被子捂热了。

于是惋儿很是殷勤的提前两个时辰就来暖床了。

听脚步声的惋儿探出脑袋,来人不是褚楚…正是他那个表里不一的前前床伴。

柳木是怎么进到褚楚寝宫里的惋儿无从得知,看到他的第一眼惋儿就从床上吓起来了,手脚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他光不溜秋从被子里钻出来扑通一声柳跪在了柳木面前。

“伤都好全了啊,”柳木这么说着,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去。

…那是褚楚的床,那是暴君的床!居然就这么坐上去了。惋儿也不敢提醒柳木,只是轻声的“嗯”了一下。

“这地儿不错啊,睡着比我那偏房要舒服多了是不是。”柳木拿起一旁的藤拍,把玩似的在手上转了一圈。

估计是那倌儿暖床之前还帮忙整理了褚楚的被子吧。毕竟褚楚不像是会在意被子盖在身上是否松软的人。

看见柳木拿起藤拍,惋儿下意识有些恐慌。而且已经愈合的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主人…你放过我吧…我…我是陛下的人了。”

惋儿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比较自信的,褚楚后宫就他一个人,虽然传他侍寝的次数也少,但到底传来传去也就他一个人。褚楚对他应该还是比较满意的吧…

“陛下的人?哦?这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柳木闻言不悦的眨了眨眼,他拿起藤拍慢不轻不重的朝惋儿大腿上拍了过去

藤拍用着不太顺手,柳木也对这人没什么兴致。自然也就没用什么力气。

惋儿很是顺从的挨了一下,他都做好大不了一见血就装死的准备了,结果发现藤拍落在身上一点都不疼。

“褚楚应该给你安排了住处吧,还不快滚。”

柳木扔了藤拍,惋儿还有些迷惑。为什么,主人留在陛下的房间干什么,不会是盯上陛下了吧?让陛下也做性奴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惋儿可以乖乖的给主人打,陛下可不会啊…

等不及惋儿胡思乱想的,柳木见他还不走,就要去摸衣服内侧夹层里的针包,惋儿见了大害,想起了之前被柳木囚禁的日子。

惋儿有趁着柳木胃痛严重的时候逃跑过一次,被抓回来以后惋儿本以为一顿毒打逃不过了,结果柳木只让他站在墙边上。惋儿还当柳木大发慈悲决定用罚站代替施虐,结果这喜欢恶作剧的医师只是有些想玩飞镖游戏而已。

他是玩开心了,惋儿站那都被吓尿两遭了,连着好几根针几乎都是擦着他的耳边射进他身后的墙上,最后一根差点扎到他身下的家伙事——离他家伙事非常近的距离,直直扎进他两腿之间的裤子里。

差点给惋儿弄阳痿了。

想起了可怕的回忆以后,惋儿当机立断立刻撒腿就跑。

柳木看他跪麻了之后从地上起来滑稽的跑姿以后笑得不行,本身他今天也不是来玩倌儿的,跟皇帝玩才刺激啊。

他伸手解开衣带,穿太多衣服睡觉不舒服。柳木钻进了被子里,这种行为应该能算是爬床吧?柳木短暂的思考了会儿,觉得不能这么论。睡完了他什么好处也不会得到,所以这不能叫爬床。

黑心医师这么安慰完自己以后心里好受多了,继续心安理得的在床上候着了。

皇帝用的被子确实软和,柳木差点就等的睡过去了。他也确实睡着了,直到被子里突然传来一股冷气…褚楚掀开被子进来了。

柳木还等着褚楚下一步行动呢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褚楚均匀的呼吸声。褚楚居然睡着了。

诶,有点没劲儿,柳木可是很期待吓褚楚一跳的样子呢。睡奸什么的…嗯…好像也行?

柳木解下自己里衣的衣带,绕至褚楚眼前,轻柔的蒙上褚楚的眼睛,又解褚楚的衣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柳木没想把这当成长久之计,等褚楚醒了他自己会挣脱的。

先这样吧,柳木扒了褚楚的里裤,又扯下褚楚的亵裤,穴口闭的还挺紧,侵犯帝王真是有意思的紧啊。

柳木润湿了手指,轻柔的撑开那处的穴肉,将中指和无名指慢悠悠推了进去。

“唔…”褚楚呼吸似乎加重了几分,不过,应该是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还是发起脾气来有意思…”

安安静静的随便人怎么折腾好像有点无趣啊。

柳木从被子里钻了一下,拱到褚楚双腿之间,扶着褚楚的那根鸡巴,就算是没勃起的状态大小也挺可观的嘛。

说起来小皇帝身上有似乎股甜甜的味道…草莓味的皂角?还是别的东西?还挺好闻的。

正确答案是晒干的草莓磨成粉制成的沐浴香料。

谁能想到呢,残暴的皇帝的味道香香甜甜的。柳木撩起一侧头发,俯下身子将龟头含入口中,他一向是不屑做口交这种事情的。

性奴不需要享受到,只要柳木舒服了就行了。而且口交这种行为本身也很不卫生就是了。

鸡巴传来湿润紧致的包裹感,那人的口活不算熟练,也就中规中矩的程度,连吮吸也不不知道,就这么含在嘴里配合身体的动作上下起伏。

“惋儿…滚下来,我要睡觉…”

褚楚轻声的唤着,眼前一片漆黑。其实他刚刚睡下的时候就听到些动静…那倌儿倒一真是越来越大了,还敢跟他玩蒙眼…甚至还惦记上他的屁股。

褚楚才不会让他有进入自己的机会。只是…那倌儿指奸的手法还不赖…一不小心就装睡继续享受了。

果然是个骚东西,没胆子操自己又惦记上自己鸡巴了,说起来,这骚东西口活好像变差了啊。

婉儿?不…应该不是真的婉儿,指的是那个倌儿吧,阿许不会对婉儿说话这么凶…

柳木没理会褚楚的警告…他感觉到了…下腹淫纹滚烫的厉害…真是的,看来要借褚楚的东西当个按摩棒了。这么想着,柳木吐出褚楚的鸡巴,借助唾液了润湿自己穴口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扩张。

阿许下半身发育的很好,不知道上半身怎么样呢。柳木解开褚楚里衣的扣子,褚楚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你不是惋儿…是谁…唔…”褚楚感觉到胸口一凉…里衣似乎是被敞开了,这绝不是那个倌儿。

“阿许的奶子是凹下去的啊,真是个宝贝啊。”柳木左手的拇指轻轻按上左边乳头,扁扁的,像是陷在乳晕里的感觉。

阿许?这个称呼…

“老登…你他妈的!爬床这混账事你也做的出来…额…啊…你妈的,摸我奶子干什么?你没长奶子吗?”褚楚骂道,他挣了挣手腕,想要挣脱,柳木率先吻上褚楚的唇。

一小粒药片抵入褚楚口中,不等他反应过来迅速融化在他的口腔中…力气…使不上来了。

听到老登那个称呼的柳木就有些不高兴了。

“不过是年长你三岁,要被你念叨一辈子。真是的,要给你点惩罚才行啊。”柳木扶着褚楚的勃起鸡巴,慢悠悠坐了上去…话是这么说啦,龟头刚刚撑入内壁的时候柳木就知道,这已经变成惩罚他自己了。

这是惩罚吗?这不是奖励吗?

褚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混账把自己当按摩棒使!

“你个骚货…又老又骚!发骚都发到我这来了…嗯…你那爹和你那娘就那么教你的?…也是,爬床多效率啊,是不是还想我给你封个妃位啊…贱货…卧槽…”

褚楚还想说什么,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柳木咬着他有些凹陷的乳头似乎是要往外拽的样子。

“嘶…你妈的,你拽你老母啊,老子天生的,你他妈别咬…别拽…”

柳木不听褚楚的的,他慢悠悠的动着屁股,一边吭哧吭哧的爽着一边咬着褚楚的乳头,他当然知道拽不出来,就是戏弄这脏话连篇的皇帝而已。

果然,不一会褚楚安静了。

柳木还当是他学规矩了,直到目光落到了褚楚的淫纹上…那纹路似乎变成金色了…稀罕事,就目前的经历来说,好像只有被操的那一方是在发光的,难不成…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柳木松开口去解开褚楚眼睛上的蒙着的衣带,虽然乳头连着乳晕地方已经满是牙印了。

猝不及防被解开,褚楚立马闭上了眼睛…可柳木还是看到了,泛起情潮的一双泪眼。那泪珠子因为眨眼已经落下来了。

柳木摸了摸和褚楚交合处往下的地方,褚楚的穴口一阵粘腻的感觉,这回他们淫纹居然是都是发光的…褚楚也有感觉了啊。

“噗,阿许也想被操啊?稍微等会儿我再来照顾你哦。毕竟,我总得自己先舒服了呀。”柳木俯身吻尽褚楚的泪珠,唇瓣贴着褚楚的眼角,褚楚听着他的混账话忍无可忍,在柳木顺着她的脸吻到吻的唇时,凶狠的吻了上去…虽说手腕被捆住的姿势不太方便他占据的主导权就是了。

“柳木…你快点…”一吻毕,褚楚头偏了偏,轻轻咬上柳木的耳垂,褚楚不会太多花样,就只是用唇瓣抿了抿。

柳木微微一颤,褚楚应该不知道自己耳垂比较敏感这件事,估计就是无意咬的吧。姑且也算得上是取悦自己的行为了,也该给这小皇帝点甜头了。

柳木手按住褚楚的腰,褚楚就这么看着柳木的屁股这么上下起伏…好像很熟练的样子,骚货医师应该不是第一次自己动了。

这个姿势自己动会累吧?可是…柳木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这回有好好的喊我名字呢,好孩子好孩子。”柳木最后一下直直的坐了下去,高潮后的穴内格外紧致,褚楚小腹微微一颤…全部都射进去了了。

柳木闭着眼睛被操射了出来,感受到肠壁里滚烫的热度,微微蹙了蹙眉,内射可是很麻烦的事情…也不怪褚楚,他事先也没给褚楚做措施。

他俩仍交合在一处,柳木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都用不着明天,后半夜自己身上可能就开始酸酸痛痛了。

“你大爷的…呼…解开我…再帮我把药解了,你给我喂的什么东西?”

柳木从褚楚身上下来“啵”的一声有些明显,两人都很自觉的当没听见,柳木慢悠悠解开褚楚手腕上的衣带。

“等会再给你解药,这样我就能威胁你一会儿跟我玩骑乘了。”柳木是这么说的。褚楚听完瞳孔震惊。

……

“老登,滚!就算没力气也不跟你搞骑乘…”褚楚偏过头,柳木也没急着跟他分析现在这个利弊,只是曲着手指又挤进褚楚身下那甬道里,只是照着前列腺的边缘处轻轻剐蹭了几下,轻微的快感爽的褚楚瞳仁都涣散了几分…让他忍不住想所求更多…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现在是他需要柳木…柳木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没得选。

“混账…姿势正常点你不下药我也能答应跟你做啊。”褚楚气恼的起身——因为没什么力气用手撑身子起来起来费了些功夫。

“可是,我很期待帝王在我身上自己掰着屁股淫荡的渴求更多的样子诶。”柳木一本正经的说着,看到褚楚一脸黑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你他妈的,等老子下次有力气干你一回,爽的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用你这根破鸡巴操人。”褚楚的威胁没什么威慑力,柳木甚至都没再搭理他,挑了挑眉示意褚楚下回可以这么试试。

“阿许身上的草莓味真的不要紧吗?我看你手底下那些官啊臣啊一个个都怕你怕的厉害,这么香香甜甜的就去上朝…”

柳木话还未说完,褚楚狠狠瞪了他一眼,可他眼下的状态也就只有眼神是凶的了,他想伸手掐柳木一把都只能浅浅的捏个印…真不知道是什么破药这么厉害。

“少放屁,谁身上草莓味了,管好你的狗鼻子和有你的狗嘴!再乱说话你那医馆也别开了,我一把火烧了它的。”

啧,洗完澡蹀躞带就随便扔在那了,现在身上摸不出一个镖来,要不然高低也得给这黑心医师点厉害的。

那种洗浴香料味道可是很淡的,到第二天早上根本就没什么味道…偏偏叫这长了狗鼻子的黑心医师闻见了。

“可是阿许不是最喜欢草莓了…”反正褚楚没了力气,柳木自然也不避讳他的雷点,直接在危险的边缘来了个大鹏展翅。

“是,我就喜欢了怎么着吧?!你想我把你的鼻子和你的嘴都割下来吗?”褚楚很勉强的压上柳木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好像总是很狼狈啊。

柳木笑着看着他,任由褚楚坐在他的身上。

湿润的穴口蹭着柳木还是疲软状态的鸡巴,褚楚脸皮可比柳木厚的多,他能做出这种取悦讨好的行为。

不过,也要心情好就是了。

“你这混账…到底为什么爬我床?我俩最近没什么交际吧…”褚楚扒开着柳木的衣服后报复性的咬上柳木的乳头,柳木的乳头是浅褐色的。嗯,柳木肯定是没什么胸肌的,但到底也不似从前瘦极了的样子,瘦但是很美型的感觉。

真是的…咬的自己身上都是口水啊。算了,反正自己最近也越来越没下限了。精液都射进去过了,身上带点口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乳头…再舔舔。”柳木一手抚摸上褚楚的脑袋说道,“都荒唐过两次了,不差第三次的。”

没有淫纹又怎样呢…他们四个人本来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从小到大他们四个人一直在一起…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以后他们也没有彻底决裂…吵归吵闹归闹,好像谁都没有真正下过死手。

当然,谁也没有想过和曾经最好最知心的朋友上床就是了。

如果,他们要因为淫纹这个丢脸玩意儿划清界限…作为四人中唯一正常上过私塾受过良好教育的智商担当柳木括弧没喝酒版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

既然都和两个旧友荒唐过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了。

“不差第三次?感情我是顺带的!你混账…你…唔…”褚楚听到这话也不去咬什么奶子了,张口就要骂柳木,却被柳木的吻堵住了所有脏话。

这并非唇瓣贴着唇瓣的一个轻飘飘没什么气力的吻。柳木舌尖撬开褚楚的唇,在褚楚震惊的表情中与褚楚的舌缠绵在一处,震惊的表情后,是褚楚不知所措…他招架不住这种吻。

一吻结束,褚楚愣愣的看着柳木,连要本来要骂人也忘记了…混账东西…看着没什么劲,亲人却那么强势。

是…亲过婉儿吗?

“没有人是顺带的,硬要说的话,你是年纪最小的,应该是我很疼爱的弟弟啊。”柳木笑着说肉麻话,听的褚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恶心啊!

“谁他妈是你弟弟,活的不耐烦了想当我哥哥?我哥哥都死绝了!我亲手割了他们的脖子放干他们的血。你也想试试?”褚楚炸了毛,手抓住了柳木的鸡巴…只可惜被下了药,也废不了这根漂亮鸡巴。

“…一点都不可爱,明明以前那么喜欢喊我们哥哥呢。”柳木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褚楚扶着他鸡巴的手,用手托起褚楚的屁股,让褚楚的屁股微微悬空。

“来,我先替你托着,你自己掰开屁股坐上去。”柳木轻笑,他知道褚楚会那么做的。

主导权一不在他自己手上,只要能活着,只要不让他残疾,褚楚就是什么都能做。褚楚看着柳木,良久发出一声叹息,对帝王而言,这应该算得上奇耻大辱了。

不过,褚楚就是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他伸手掰开两瓣屁股,露出那个经过短暂扩张的穴眼,柳木托着他的屁股,现在褚楚没什么力气,让他自己坐上来没准会控制不好力度一整个屁股压上来那柳木就废了。

褚楚对准了那根勃起的鸡巴,慢悠悠坐了上去。龟头碾压前列腺的位置,爽的他一阵腿软——在柳木的帮助下顺利一整个进去了。

肉穴顺利吃到大鸡巴,褚楚满足的发出一声闷哼。照柳木先前的要求,褚楚当真是自己用手撑动了起来——他尝试了,也失败了。

一点都动不了。

褚楚坐在柳木的身上,实在是动不了…他凶狠的看着柳木,笑吧,谁能笑得过你啊,可恶的老登。

“噗,眼睛红通通的好可怜啊,我就给你解药吧。”柳木从衣服的夹层里摸出一只布包,从里摸出药片以后又在褚楚手伸开抢之前含进嘴里。嗯,褚楚知道这混账估计又藏舌头底下了…而且还在等着自己主动亲他。

褚楚俯下身下吻上柳木的唇,他才不懂什么接吻技巧在柳木嘴里一通胡搅蛮缠总算把药片弄进自己嘴里。

亲完之后柳木笑出声,舌头差点没让这小子咬下来。不过,柳木倒也没生气就是了,他揽着褚楚的背脊让褚楚弯下腰,轻轻的吻着褚楚的面颊。

今日份亲亲似乎有些太多了呢。

药片似乎不是特效药的那种,褚楚仍有些没劲。他费力的动着屁股,确实使不上劲…

“柳木…你…我还是动不了!你他妈给的是假药吧!你帮帮我…”

柳木大力揉着褚楚的屁股,褚楚皱着眉,威胁似的重重往下一坐。虽然被柳木的手大力托住没成功就是了。

“你确定要我帮你?”柳木扬了扬下巴,嘴角轻轻弯出一个弧度。应是顶温柔的一张脸,却看的褚楚一阵发毛

妈的,这老变态笑你妈啊!

有种不好的感觉,还没等褚楚回应呢柳木就托着褚楚的屁股大力撞击了起来。

“是你说让我帮你的哦,今天似乎能看到阿许一直高潮和不停浑身痉挛的样子呢。”

……可怕!这混账在说什么可怕的话!

“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嗯啊…哈…柳木!啊~你奶奶个球的我操你妈啊啊啊…”

褚楚也就嘴上逞能了,很快就连这点威风他也逞不了。

这种位置,每一下都是顶到最深处…快感和粗胀感,还有一点忽略不计的痛感…要把褚楚弄死了。

褚楚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状态,可柳木不给他休息时间立马趁着他的不应期继续托着他的屁股继续顶弄…精液混杂着其他液体撞出一种咕叽咕叽的声音,不应期顶弄其实不太舒服,高潮也来的快。褚楚一直在被搞到高潮,逐渐也骂不出来了。

骂也好,服软也好…柳木就是不听他的,一直顶…到最后,褚楚的声音都带着沙哑的哭腔。

“…哥哥…放开我…不想高潮了…啊…嗯~呜…”

真是个久违的称呼啊,柳木顶弄的动作一顿,揽着褚楚的背脊,让他与自己紧密的贴合在一块。

“你终于又叫我哥哥了啊,阿许。”

————

柳木一脸餍足的从背后抱着褚楚,褚楚嫌弃的不得了,可是一挣扎浑身都难受的紧。洗了澡以后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可是腰不舒服,屁股也不舒服…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难受的地方。

“放开我!恶心!死断袖!还爬床!贱!”

脏话是褚楚最后的倔强,虽然死断袖刚刚是和自己在上床就是了。

“…骂的真脏啊,别忘了,一年前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柳木把玩着褚楚的卷发,他能感受到,怀中的人定住了。

“…我没忘。一年前我刚登基,那会儿年轻气盛…还没站稳脚跟就想着扩大领土面积…第一战虽说是险胜,我的军队却也损伤惨重…是你救了他们的命。”

好像自己当时还说过会满足医师一个愿望之类的蠢话…啧。

“怎么,别跟我说,今天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报酬?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你真是太蠢了,财富,女人,地位或是其他各种各样的只要你张口我就能给你…”

虽然比起那些俗物和皇帝一夜情要炸裂得多就是了。柳木想到这就觉得好笑,原来褚楚登基不过是一年前的事情。只是一年,褚楚脾气似乎比那会更糟糕了。

“…并不是,和你欢愉是我临时起意。你可以当作是…我强暴你?”

炸裂的强暴语录出现了人传人现象,始作俑者褚楚亲自听到后便表示大为震惊。

“…我们四个人已经做不成朋友了。”柳木揽着褚楚,在他裸露的背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没人会和好朋友上床的,他们早该心知肚明的。

“婉儿消失了。我打算回我的医馆,替人诊病赚些小钱。一个人就这么过着了,就像从前一样。至于你们这些朋友…曾经的朋友,我已经不想和你们再有什么联系了。”

褚楚挣扎着转身,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褚楚。这算什么,不想再有联系是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很想和你们再有什么联系吗?少自以为是了!我其实早就想和你们断绝往来了,都是因你们对婉儿死缠烂打!我才总是看到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滚吧,你最好永远藏在你那小破房子。跟你藏的那些烂货一起长长久久吧。”

褚楚想抽柳木一个打耳光,被柳木一把抓住了手,柳木也不恼,只是轻轻摩挲着褚楚的指节。

“我养过的人确实是都是些破烂货不假,但我房子一点都不破。”柳木笑着说道。除了那个替身,那些人都被柳木做掉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

他们四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早就说不清了啊…以前是最好的朋友,后来他们成了情敌,再后来他们上了床…是时候纠正这种复杂的关系了,婉儿已经消失了,他们决裂的矛盾点没了。他们该回归自己各自的生活了。

“当了皇帝可不比从前还是皇子的时候了,你别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皇帝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做的。”

这是褚楚听到的最后一句,柳木不知又用什么药把他药晕过去,啊不是,让他睡着了。

“还以为能过两招,原是个花架子。”

明光将剑收回剑鞘,他的面前躺着一具被抹了脖颈的尸首…听闻这陈地主平日里最爱收集名贵的武器,还以为能过上两招解个闷什么的,结果,也就那老登身上藏着暗器的腰带起了些作用。

明光的腰腹被腰带中的袖箭射伤了,血液染红了他白色的衣裳…不及时做处理的话怕是脱衣服时要撕下好大一块皮肉了。

…真是的,本来就没几件好衣服,又弄破了一件。

他杀人惯穿白色衣服…年少时不懂事,就惦记着长大了当大侠。等到有人遇难时,他一身白衣“啪”一下飞出来行侠仗义——现实是骨感的,几年侠客无人问津,这一改行做了刺客倒是恶名远扬了。

今天的运气也挺背的,明光翻窗逃跑不过一刻钟那陈地主的家的家丁竟寻着地上的血迹追了过来——明光不喜欢另外杀人,金主不会因此多给他钱。

…能甩掉这群二百五的方法…

————

“……所以,你为了甩掉那群人就进了我家?明光啊明光啊,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本事了。那陈大彪无非就是好点色,你就是这么行侠仗义的?”花影躺在床上,身上是一件女式睡衣,又薄又透已经不用说了,似乎还是吊带款的。点都看到了…

居然还替那好色之徒说上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花影多好一人呢。

“行侠仗义可不能当饭吃。我已经改行很久了。而且…我杀人并非是由我自己决定的。只要钱到位,褚楚我也杀得。”

明光就站在花影的房间里,刚刚翻墙爬进来,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这会儿一直在滴血,花影嫌弃的看了一眼,他漂亮的地毯都被弄脏了。

“我管你杀谁呢!你自己脏兮兮的也就算了,还把我这弄的这么脏!赶紧给我滚,我这地毯贵着呢,把你卖了都赔不起。”花影蹙了蹙眉,明光腰腹处的衣服被血液打湿了一片…这人没有痛觉吗?

“…你这有药吗?”明光上前,每走一步便有几滴血珠落下…来花宫不仅是为了避开那些家丁,也是为了给花影找点麻烦。

要是花影不管他,他就赖着不走了。

“我干嘛非得管情敌不可!你死在外面也不关我的事吧?”花影看他是越走越近,还未唤出鞭子呢明光就一屁股坐花影床上。

这下好了,连床上也沾上明光的血了。似乎明白赶不走这家伙,花影无奈的披了件外衣。行吧,如果治好这家伙他就滚的话那就治吧。

“你真是个事儿逼,比以前还烦人,以前嘴巴那么甜,还知道哄姐姐开心,现在冷冰冰的,求人也不知道说几句好话,你甜甜的撒个娇姐姐老早就把你治好了。”

花影把明光带到一处室内温泉,花宫中的池水具有疗伤的功效,花影是宫主,他一个人用最大的浴池。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我发生了很多事啊。”明光说着褪去外衣,只留一件里衣没入温泉水中。

十三四岁时,明光的生活姑且还算幸福美满,养父养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偏偏他们有个淘气的孩子,凭着这不入流的三脚猫功夫在山林间当着无名的侠客。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平凡家庭居然被一伙贼人盯上…明光一夜之间再次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那伙贼人更是畜牲中的畜牲…居然盯上了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明光…明光差点就要在养父养母的尸体前被强暴…他的脸上挨了两拳,泪水和血似乎毫无用处,衣服和裤子还是被扒了下来…他都被扒的差不多了,那贼人甚至都分开他的大腿了露出那恶心的东西了……

那是明光痛苦的回忆,那天他是被同村的村民救下了,可村民们也看到了他狼狈的样子…留言就这样兴起,有人说明光早就和那伙贼人搞到一块这才动了杀父杀母去山上当压寨夫人的念头,有人说明光虽说是被强暴,可却也动了真情,是个十足的婊子。

被迫抚养明光的那户人家,还是明光养父养母的亲戚呢,住进明光的家里不说,还将明光反手卖进妓院…若不是柳木他们及时发现不对劲去妓院救下明光…明光早就活不下去了啊。

……从那时候起,明光就不爱笑了。他成了乞丐,他只想活下去。

明光现在年纪也不大啊,花影都不敢想,如果当初他们再来晚一步明光身上会发生什么…

血水与温泉水交融,明光整个滑进水里——他明明是个旱鸭子来着。

别在人家的家里自杀啊混蛋。花影有些慌了,他半身没入池水中,揪着明光仅剩的那件衣把他拉出水面。要知道,花影从没干活重活…这个过程颇为费劲。

“你神金啊!是你说要疗伤我才让你泡我的浴池的!要死能不能死外边,我的宫殿死人了你叫我怎么住的下去!”

花影骂了一声,说是这么说,花影第一时间检查了明光的状态——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被呛到,他一直憋着气呢。

“…我就是想看看你这池水有多深,让你担心了。抱歉。”明光的再次下水,这一回他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明光的背脊处有几道狰狞的疤痕…从妓院被救出来以后,明光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花影他们几个倒是想帮明光,只可惜实在是有心无力。花影和褚楚的家庭情况姑且不提,与之相比家庭情况最为正常的柳木同样也收留不了明光。

柳木的父母嫌弃明光是个乞儿,会带坏他们的儿子。

“你弱智啊!谁担心你啊!我都说了,我是嫌弃这宫里死了人一个人睡觉做噩梦!你倒好,还美上了。还担心你,你当你是什么香饽饽啊,你就是个麻烦精,遇见你总没好事!”

花影的睡衣在刚刚被池水打湿…湿衣服穿着不舒服,花影索性全脱光也下了浴池…花影瞧见了明光的淫纹。相当诡异的日月星,相较之下自己身上几朵小花居然还显得好看多了。

明光听到他的话,嘴角有了一丝浅浅的弧度。他自然不信花影会因为死了个人就做噩梦这种说法。花影手上的人命不比明光少,不过他那手倒也确实干净就是了…毕竟吸食精气又不会沾血。

不知是不是因为池水很热的缘故,明光几乎都感觉不到下腹处的灼热感…从来到花宫起淫纹就一直闪闪的呢。

没什么做爱的兴致呢…

等伤口愈合了就走吧,反正只要离远了应该问题就不大了…说实在的,明光有些嫌弃花影,他一直看不惯花影那没有阳刚之气的样子。

生为男子,整日涂脂抹粉爱穿女式的衣裙也罢了,成日穿那些暴露的服饰…明光都耻于跟别人说自己小时候认识他。

…现在想想小时候真傻啊,被花影骗的一愣一愣的,愣是当成漂亮的姐姐一直跟着人后头…好像自己还老夸他来着…简直神金。

…光是想到以前自己的样子就好想死啊。

“那么,我就走了。”腰腹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伤口虽已愈合,那处刚长出来的新肉还是粉嫩的颜色…这种程度已经够了,等着自然好吧。

“你当我家是什么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刚刚我让你走的时候你不走,现在白嫖完就想走?没这么美的事吧。”花影揽上明光的身子,感受到明光大幅度颤抖了一下…他还是不喜欢这种身体接触啊。没穿衣服就这么身体贴着身体的感觉…好糟糕啊。

明光大抵知道花影要做什么,他感受到了。花影的那根鸡巴磨着他的大腿根,被花影这样不男不女的人干…明光发自内心的抗拒。

“我比你年幼,你多让我一些又如何。”明光靠在身后花影身上,他倒是很少撒娇,他浑身没了力气,现在的状态有点像砧板上的鱼肉呢。

只是听着不大像撒娇呢。

“我凭什么惯着你啊。本宫主自幼被宠大的,没有让人的习惯…小时候那些都不作数了,你不许提。”花影伸手探进明光的后庭,指尖撑开柔软的穴口,明光身子都酥了。

池水还是热的,内里的柔软又是那样脆弱…明光被烫到了。

那么一瞬间,花影看到地面上明光的那柄剑似乎动了一下,那剑认了主,与明光是一心的,刚刚明光怕是真的生气了。

“……我这么一副丑陋的身子你都下得去手,你是真饿了。”明光任由花影伸手做着扩张…嗯,手法不错。

……如果不长前列腺就好了,这样高冷人设就永远立得住了。被自己的想法差点逗笑了,不过,明光也能做好表情管理就是了。

“所以说你个小土鳖不懂行啊,这要换了旁的丑八怪身上有那些伤痕自然是不堪入目,可若是换了你,这伤疤就是锦上添花,真是性感极了。”

花影唤出藤鞭…明光看他的神情多了几分无语,干什么?要玩爱斯爱慕?他就算不聪明也不会站那让人干打吧。

想多了,花影只是想换个地方,他用鞭子把他卷起来放到浴池边上去,搬一个男人实在是太重了。

“我常出没于青楼,从同行口里听了些你的事情,你好像很受欢迎呢。”明光被花影抱到了浴池的边缘,他就这么坐在浴池边上,花影撩起耳垂边的长发刚准备给明光口交就发现,明光的大腿内侧有颗小红痣,红极了,大腿内侧的肌肤倒是没了那么多伤疤,那颗小红痣才会那么显眼,“他们给你起了个诨名叫‘野狼’。不仅如此,那王地主和张地主还想着将你绑到他们床上去呢。”

哦,那个俗气的外号明光确实有所耳闻…神经。现在谁还用代号,又土又俗的,他们干刺客的都不兴这个了,旁人倒是起的怪起劲的。

那两个矮肥锉的地主也是,那王地主早被明光干掉了,倒不是明光在意他的口嗨。实在是王地主干的混账事太多,命被别人买去了。

“我山里消息不灵通你又不是不知道…嗯…为什么咬大腿根…那里不是…啊…”

敏感地带…

话还未说出口明光就愣住了,花影的咬并没怎么用力…这声音怎么就变调了…很突然的感觉,还有点痒…

…忍不了,感觉不管被咬几次也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呢。

明光的脑子一团乱,他本就不是聪明的人…他搞不清楚他们两个怎么会莫名其妙做起来。

这回他倒是想起来了…听闻那张地主莫名其妙死在家中,被发现时都已经成人干了,只有被花宫中的妖孽吸干了精气是那样的死相呢。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花宫人天性淫荡,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野狼’啊,被强暴这种事也很正常吧?”

花影声音轻飘飘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因为他正在对着明光大腿内侧那颗小红痣啃来啃去。

神经病。

那只是一颗普通的小红痣而已。

“现在不是敏感地带没关系啊,敏感地带是可以以后开发出来的哦?只要本宫主想,本宫主能把任何人调教成下贱的母狗。”

不知过了多久,花影总算停止了啃咬动作,拉着明光的脚踝又把他拉到池水里,手动给他翻了个身以后手环上他的腰,龟头意思意思蹭了明光的穴口给他一个预告——这家伙插入太快了,让人觉得那种预告根本就是多余。

“啊…嗯啊…烫…水…你…哈啊…好舒服…唔啊…”明光手撑住浴池的边上,他还以为花影长的那根东西是摆饰呢,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穴内粗鲁的撞击…混杂着池水滚烫炽热的同时龟头碾压过前列腺。明光都有些站不住了…要知道,明光从不说谎。

他是真的舒服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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