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横抱摆弄
“恭喜恭喜!”
推杯换盏间,贺喜声不断。一个浓眉大眼,身材魁梧的男人一把搂住梁纪康的肩膀,几乎把他人整个圈进怀里,“老梁,你儿子,这个——”他竖起大拇指,“真出息啊,我都眼红了。”梁纪康笑笑,心里高兴,举杯将半满的白酒一饮而尽。
仿佛忘记了自己已经戒酒六年有余。
不过也情有可原,年仅十七岁的独子,以省状元的成绩考入清大,让这座海滨小城都跟着轰动一时。有这样天大的喜事,怎么能不开怀畅饮。
大北一拍脑门,“要不,让梁恒做我干儿子得了!”他声大如雷,在座几席人都听见了。
梁恒坐在灯光下,他生着一张冷白脸庞,长睫似纤羽微抬,两点黑眸里不蕴任何感情,淡淡地看向这边。
梁纪康抬手搡了一把大北的胸脯,“想得美,不给!”
满堂朗笑起来,大北更夹着人不放,连逗带灌的,又有几杯下肚。梁纪康只觉得酒液从喉咙一路燎下去,脸上身上都像火烧,烤得头脑发胀,晕晕沉沉,大北在眼前个黏成一片。
他放下酒杯,手支撑着桌面缓解眩晕,却连支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形恍惚地摇晃几下,膝下一软人就没了力气,不甚清醒地半合着眼,脸紧紧贴着大北厚实的胸口滑下去。
幸亏大北反应快,将那沉软的身体一把搂住,扶着梁纪康坐到椅子上,“哈哈我就说戒什么酒,酒量更差了吧?”
梁纪康的头深深地埋进胸前,无力地晃了晃。他今天难得穿了件衬衫,洁白的衣料熨得笔挺体面,但全然没了支撑力的脖颈拉伸到极致,还是露出一截蜜色肌肤,从耳后延伸到微突的脊骨处。
大北心突跳几下,鬼使神差地捏了捏他的后颈,皮肤入手温软,拉展开的肌肉却很硬韧。他粗砺的大拇指按在颈动脉上,手下的脉搏规律地跳动着,周围的嘈杂声退去,那一处的感知无限放大,他突然觉得手指麻软,掩饰性地摇晃梁纪康的脖颈,“老梁——嘿,真上头了。”
梁纪康被他晃回了点意识,艰难地抬起头,眼里有些湿意。凉酒烧胃,他又多年没有碰酒,一时更难消受,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直觉得有什么一阵阵往上顶。
“我出去下”他拨开大北的阻挡往外冲,情急下还真的歪扭着走出几米,奈何醉得头重脚轻,很快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一侧跄倒。
这时有只手横过来,拦住了他歪斜的颓势,可也正好挤在梁纪康胃袋处,让他眼前一黑,喉间差点把持不住。
“我扶你去。”他昏沉中听到儿子的声音,如玉石相击,带着凉意。
还有缥缈的几句感慨,“学习好也就罢了,还这么孝顺懂事”“不枉老梁一个人把他带大唉也不容易。”
出了宴会厅的门,梁纪康心下稍安。他是极好面子的人,哪怕是走廊上空无一人,仅存的意识也不允许自己随地呕吐。他抓住梁恒的胳膊,手指用力地陷进去,“啊,快,快”
梁恒神色不变,支撑着梁纪康乱摆着前倾的身体,“马上就到。”
“嗝,唔”梁纪康已经难受地发出无意识的吭叫,一阵一阵辛烈复杂的液体冲到他的喉咙又被压下去,引得人更恶心。
梁恒感到他胃部的痉挛,反应大得甚至带着腹肌一起抖动,只见梁纪康紧闭着嘴,眼眸却不受控制地上翻。知道人快到极限了,紧走两步推开洗手间的门,梁纪康睁眼看清了陈设,强撑的力气一松,黑瞳翻顶上去,就骤然没了意识。
紧攥着梁恒胳膊的手指变得绵软无力,两臂最终松散地垂下,头重重砸落,一肚秽液也失去了压制,猛得上涌,从梁纪康的口鼻里溢出,滴在光洁的瓷砖上。
梁恒眼里闪过一丝嫌恶,随即平复为黑潭的无波。他一只手从父亲的胯下挤过,掌心压在父亲绵软的性器上,一手撑住父亲不断下塌的上半身,两臂用力,竟然将梁纪康整个人抬离地面。
梁恒的肌肤冷白,唇部和颌骨的线条秀美,依稀有他母亲的痕迹。而那流畅的眉弓,和蕴藉着锋芒的眼眸,则是梁纪康赋予的。可这造物主无法想象,那亮白流畅的肢体中已经生发出如此强的力量,让一切侵略的动作都自如极了。
他托举着昏迷的父亲,像抱着婴儿一样轻松,梁纪康的两臂自然下垂,手腕无力,随着移动的脚步悬空打晃,时不时打在梁恒的腿上。完全松弛的臀部成了一团软肉,沉沉地瘫坐在儿子的小臂上,梁恒的手臂坚实似铁,以不可抵挡之势挤进了父亲的臀缝里,摇晃间那两瓣肥腻的臀尖好像在吞吃他的手臂。梁纪康两条长腿弯曲地垂下,穿着皮鞋的足尖虚点着地面。
进了一个隔间,锁上门。梁恒让父亲的脚落地,一手穿过梁纪康的腋下,紧箍住他的胸口,止住他膝盖不停打弯,一个劲下滑的身体。一手扶起梁纪康的头,这才发现父亲刚才一直倒控着,被秽液堵住了口鼻,已经憋得脸色发紫,两眼翻白。
梁纪康的头发几乎湿透了,额上布着豆大的汗液,青筋跳动,面临着濒死的危机,醉瘫的身体能做的挣扎也只有一阵阵抽搐。他不慌不忙地掰开父亲松弛的嘴,抽了几张厕纸将他鼻间的液体挤出来。
恢复了呼吸,梁纪康脸色才放松了些。只是下垂的嘴角仍有呕吐物漾出,伴随着大量清涎,落到他的胸前。白衬衣很快被湿的半透明,贴在身上,印出肌肉的轮廓。
而梁纪康昏寐一片,修长的睫毛被汗液黏倒在眼皮上,眼帘微合,露出眼白,一点黑瞳的边缘有些混蒙,好像在看着儿子,又确实无神上翻,就这样半开半合着眼睛,见证着自己晕醉的身体贴在儿子怀里,露出一片风光。
梁恒将人托住,朝向马桶口,梁纪康的头颈绵软地垂着,下巴几乎抵到前胸,梁恒用一掌撑起父亲的脖颈,让他对准马桶,另一只手臂下移到梁纪康的肚腹处,用力挤压。“啊—呃,呕--”掌心里的喉结上下滚动,浑浊的秽液从张开的嘴里涌出,伴随着胃液的酸腐气,稀里哗啦落进马桶里,还不时喷溅起几滴,落在梁纪康半跪的膝头上。
他两臂悬空,打着摆子。两条长腿松垮地不受控制,呈内八状,大腿紧紧并在一起,软了骨头的膝盖磕到马桶沿上,肌肉修长的小腿向两侧岔开。随着梁恒挤压的节奏摇晃,脚也虚软地向外撇去。
胃里的东西被一阵阵挤出,刺激地梁纪康两眼不住上翻,脸因为充血涨得通红,喉咙里无意识地挤出呕嗝声,“呕呃,呕呃,哼……哇——”等胃袋被掏空,再也按不出什么,他绵软的舌头因为重力垂出来,嘴里银丝沥沥,流溢着口水。
纵使洗手间里燃着檀木香薰,这一方空间仍充满了酒臭味,梁恒皱皱眉,两指用力,将那像是没了骨头的脖颈掐住,让他抬起头来。
失去意识的人经历了一番粗暴的催吐,脸颈充血涨得通红,冷汗和津液纵横流下,额角的血管微凸。两眼完全翻了上去,露出大片的莹白,半开的眼上蒙着一层生理泪水。
他松软的两颊被儿子掐在手里,那指腹正轻薄地摩挲着微青的胡茬,人也没有任何反应。现在,这张英俊的脸上神情松弛,就连时常紧锁的眉头也全部舒展开,剑眉下塌,眼睛和嘴都无法合拢,看上去有种呆滞的麻木,显然已经人事不省了。
他吐得狼狈,秽物不可避免地沾了一前怀,要是旁人,梁恒早就把他扔出去,管他是死是活,可是梁纪康那失态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他。
他抽了几张卫生纸,将人下巴上的黏液抹去,梁纪康半张着嘴,唇部被一挤压就软趴趴地变形,贴在牙齿上。口中的软舌被烈酒刺激得艳红,搭在下唇上松松的吐露着,像是失去了生命力的蚌肉。
很难想像这人平时是怎样冷肃着一张脸,嘴唇压抑地抿成一条线,一出口就是如刀似剑的剖读和审问。
梁恒将人换了个方向,让他脱力的身体面朝自己。梁纪康弯曲的双腿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直,虾一样弓趴着,头只达到儿子胸口。他的身体紧贴着梁恒,两臂并挤在身前,头垂进梁恒的怀里,好像这是一滩软烂里唯一的依附。
抬起那人的下巴,抵在自己胸前,这个动作将他的下颌线拉展更像弓弧般流利。梁恒将手探进他半开着毫无阻碍的嘴里,软腻的红舌靠前卧着,湿热绵软的触感引人想要进入地更深。
梁恒按压着父亲绵软的舌面,又将手指探进舌下,戳刺着柔滑的下壁。不过片刻就引出一汪口水,漫过牙齿丝丝缕缕地渗出来,最后多得兜都兜不住,从嘴角溢出一道水线,滴拉不断。
梁恒的眸色转深,将父亲揽抱得更紧,腿挤进那人分开的腿间,梁纪康无处着落的胯部便紧紧压在儿子腿上。
昏死的人身体极沉,被挤住的敏感部位应该让人不适,可他的身体兀自瘫倒着,将一团柔软的性器挤得变形。
梁恒抬腿将人一颠,脚踩到马桶上,无力的身体就沉沉落下,猛地骑坐到儿子腿上。而上半身失去平衡,向一侧歪去,梁恒揽住他的腰将人抱到胸前,他的腰部像被人抽去了脊柱,弯曲地前塌,身后圆润的臀部就翘得更高。
“婊子……”梁恒嗤笑他淫靡的样子。将手指探进父亲松张的嘴中,四个指头并进,将梁纪康的嘴分得更开。这次越进越深,四指压住温软的舌面,修长的中指直进到更紧窒湿热的喉咙里,触及到滑嫩脆弱的喉头,被酒精和胃酸灼烧过的咽喉再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梁纪康喉咙一阵痉挛,“呕……咳呕……”他的脖颈抽动着,发出难受的噎咳,却无力吐出入侵的异物,只是又反上一些胃液,湿滑温热的口腔将梁恒的手吸的更紧。
梁恒眸色转深,逐渐升腾的欲望让他克制地停下了动作,将几乎全部没入父亲口腔里的手抽出来。梁纪康润硬的牙齿划过他的手背,带出的银丝在两人之间黏连不断,灯光下那只白到没有血色的手上覆着一层水膜,在灯光下波光淋漓的闪烁。
少年人的嘴角挑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手托着父亲的臀部,将他从腿上抱下来。梁纪康的肩膀随之向后打开,展出锻炼良好的胸肩线条。衬衫纽扣在方才的拉扯中蹦开了两粒,露出一片湿润的蜜色肌肤。他沉重无力的头后仰着,突起的喉结可怜地滚动几下。
梁纪康酒量是差,但酒品在别人看来是很好的,喝多了不吵不闹,只会乖乖睡觉。只有梁恒知道,他醉了后有多难被唤醒。
六年前那个冬夜,医院走廊里冰凉的空气仿佛还停留在他的胸腔,一直没有消弥。直到母亲被推入太平间,梁纪康也没有出现。
清晨时,他被告知昨天局里破获一起牵扯极广的涉毒案,父亲立了大功,庆功宴后歇在了酒店。十一岁的男孩打开房门,里面暖气融融,梁纪康安然地睡在床上。
梁恒的眼里凝着一层薄冰,再次给梁纪康擦拭津液和前怀,整理地差不多了,将人半开的眼皮向下抚合,但松软的眼皮却不听使唤,再次张开一道缝隙。梁恒不再管它,将父亲的嘴也稍稍闭合了一些。将昏厥着的人背起,他两条长腿像是脱离了躯干一般,打着悠直往地面上坠,被梁恒的胳膊揽到前面。两条胳膊沉沉垂着,死人一样压在梁恒背上,梁恒弯下腰以免他后倒。
走到镜子前再次检查,梁纪康的前胸贴着他的脊背,头乖顺地蜷着,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他脸上失神的醉态,这才背着人去和宾客告别。
今天这次请的都是梁纪康局里的同事,多年共事,早成了过命的兄弟。一高兴大家都喝了不少,梁恒不让他们来送,再三推拒脱了身。
在路边拦住一辆出租车,将梁纪康放下,他浑身虚软,东倒西歪,根本站不住。没人搂住的话,能立马就地瘫成一滩烂泥。
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后座,梁恒才坐进去。出租车司机语气有些不悦,“喝酒了啊。”递过去一张钞票,梁恒撇了一眼歪倒在他肩上的人,“吐干净了,放心吧。”
确实是将胃里吐得空无一物了,梁纪康本来就容易晕车,总要备着晕车药。自己开车还好一些,坐别人的车就有些讲究,太摇晃不行,异味也受不了,就连出警也尽量开自己的车。
他现在没有吐出任何东西,只是胃口痉挛着,难受得蹙起眉头,脸上是不正常的惨白。窗外霓虹缭乱,路口拥堵,司机再次一个急刹,梁纪康弯着腰身体向前一晃,就头朝下砸在梁恒腿上,“嗯………”他发出沙哑的呻吟,胳膊艰难地抬起捂住肚子。脸上竟疼出了一层冷汗。
梁恒掰着他的肩膀把人翻过来。或许是剧烈的胃疼唤醒了些许意识,闻到熟悉的淡淡的洗剂味,梁纪康竭力睁开眼睛。
他眼眶通红,居然胡乱中一把握住了梁恒的手腕。昏蒙的瞳孔因为泪水覆上了一层晶莹,被灯光映得璀璨流转,液体摇晃,转瞬就淌了满脸。
梁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枕在自己腿上的头后仰着,黑眸正微微震颤,不时脱力地翻上去,又挣扎着回到眼眶中央,像在抵抗巨大的困倦,等待着什么。
他当然是等不到的。
终究敌不过酒精的麻痹,那双眼睛逐渐失焦,无神地向后翻去。眼皮滑落,他身子再次瘫软下来。紧抓着梁恒的胳膊一沉,覆着薄茧的手却没有松开,骨节像是扣成了一把锁,锢在梁恒的手腕上。
一路没有松开。
涨潮了。
暗色波纹从尽头扩散过来,越近越高,在岸边撞个粉碎。
哗,一波退去,石面再次被水旋磨,越发幽黑,仿佛从里面沁出湿意。
现在这黑石子被他握在手里,没有一点生息地停滞在眼眶中央。梁纪康被放置在马桶上,歪靠着水箱,长手长腿松软地舒展开,脸面朝天。
那张在深重苦难上结起薄冰的面容,现在被酒精消解成松弛的皮肉,终于解脱似的放松了。无悲无喜?不问世事?那么无论多么荒唐的事,梁纪康只能承受。
不过片刻,他身上的衣物就被褪了个干净,包括手表和无名指上的银戒。因为经年累月的佩戴,指根处都有了一圈戒痕。
梁纪康是警校出身,参加工作后又一直在刑侦一线。他那光裸的躯体称得上是漂亮的。蜜色的肌肤仍然富有弹性,反复操练形成的肌肉明晰却不夸张。柔韧的线条起伏,在薄薄一层体脂下含着,是以看上去结实丰润,不失肉感。
用手巡视过他腰侧的疤痕,有四厘米长,当时整把刀都没了进去,在这里留下一条粉色的肉棱。
他两腿自然张开,胯下的性器坦荡地垂着,鼓鼓囊囊的卵蛋,还未充血的柱体已经可观,龟头饱满粉红。梁纪康作为男人确实很有资本,也从不乏般配的人选,但他无意于此,至今做个鳏夫。
梁恒收回手,去自己卧室的柜橱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用具。抬手带上了医用手套,才掰起梁纪康的屁股。简单润滑了一下,将喷嘴插进去,果然没让他失望,放松的小洞几乎没有阻力。也因为太过放松,把守不住,刚注入的液体正渗漏出来,速战速决地压完一千毫升温水,再堵紧肛塞。这样折腾下来,烂醉的人仍神情安然,含着满肚子水,一副任人施为的样子。
梁恒干脆把他拽起来抱着,用力揉捏手下那两团结实丰满的臀肉,让它们像面团一样变形,捏圆搓扁,挤满指缝。再不时将它们向两侧掰开,狠狠拍打,直到那蜜色的臀尖变得通红,肿高了微微发着灼热。
梁纪康的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呻吟,沙哑的声儿落在耳畔,倒像是助兴。将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梁纪康的头摇着扬了一下,随即砸回儿子肩上,这一撞挤开了口唇,坚硬的牙齿磕在肌肤上,更多的是舌面温软的接触,涎水分泌不止,糊湿了梁恒的半个肩头。
两具身体更加无间地紧贴,梁恒感受着父亲没有支点,无力依凭着自己的重量。扣住后腰,将梁纪康微鼓的下腹向前压着按揉,让他一会排得更干净。或许是禁欲太久,经不起一点肌肤之亲的刺激,梁纪康软垂在腿间那物居然有了反应,肿胀得半硬。
直过了几分钟,梁恒才将人放回到马桶上,拉出硅胶肛塞。终于得以排泄的快感十分原始,让昏沉中的人都喟叹出声,整个房间都是他沥沥的排泄声和不知羞耻的喘息。
让热水灌注着浴池。又拿着花洒像洗猪一样,将人翻来覆去地清理彻底。梁恒脱下自己的内裤随手扔下,胯下尺寸与这具修长的身体不符,赫然已经暴起青筋,紧贴在小腹上。
他扶起梁纪康的头,和还在昏睡的人接吻。梁纪康的口腔刚刚被清理过,口中的温水已经没有异味,津液里依稀带着一丝甘醇。梁恒像是着了魔一样索取着他口腔内的软腻,那片湿泽的小窝几乎软化了人的理智,让他埋首进去,只想索取得更多。舔开两瓣形状优美的唇肉,将那毫不配合的舌头翻搅起来,贴着他的一起舞动,去探索他外表坚毅内里滑软的侧壁,索取再索取,吸出渍渍水声。梁纪康的双眸上翻,露出一线月白,口唇大开着,也像三魂去了七魄,一起在情欲中神魂颠倒似的。
舌头退出来时梁纪康嘴里发出咕叽一声。他抱起因为湿淋淋而格外滑腻的躯体,跨入水汽蒸腾的浴池。猛得浸入热水,温差太大,梁纪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两下,小腿无意识地踢空。他下半身很快沉入底部,头颈被梁恒捞在臂弯中,软绵得歪来倒去。
梁恒不再等待,搬起梁纪康的大腿,让他面对面坐上自己的胯部。手指扣挖几下,就将一根巨屌对准穴口,猛地顶了进去。完全松软的穴道没有任何抵挡,生生挤进了一半,“啊--”怀里的脊背立刻僵直,梁纪康的呼吸都因为疼痛变得短促,叫地像是一声抽噎。
尽管因为昏沉放松着,窄狭的肉道还是紧紧缚住他的阴茎,紧窒到感觉不能寸进。“咬这么紧。”梁恒拍拍他的屁股。已经扩张过,也没耐心等人适应,一掌抓起半边臀肉,用力掰着,缓慢却坚定地将整根顶进。
“嗬啊——”梁纪康的眼珠在惊慌地滚动,甚至顶开垂合的眼皮,露出游走的黑瞳。他腿根处肌肉抽搐着抖动,却被迫大敞在梁恒身侧,无法合拢。
梁恒停了一会,感受着里面深处的温紧潮热。软肉被顶开,又顺从地贴上来,将侵入物柔柔包裹。柔和似水,却比水有形有感,仿佛在他身上就是归处。
时间一久,梁纪康防备僵硬的身体逐渐软下来,臀肉再次放松,压贴在梁恒大腿上。保持着下体紧紧相连的姿势,梁恒将怀里的人上半身向后放倒,将他头颈搁在浴池边缘上,胳膊也提到外面。梁纪康的头向外垂下,落得只能看见他修长的颈线和一弯上仰的下颌。
两手掐住那劲瘦的窄腰,梁恒起身浅浅地抽动起来,伴随着热水的渗入,进出越来越顺滑。梁恒胯部挺动,幅度不大力道却足,将悬浮水中的男人拍打地不住摇晃,腰背无处着力得要瘫掉下来,却被头和胳膊挡住下滑的趋势。他的肩膀别扭地拧着,小臂无力地撞到冰凉的瓷壁上,手指松软下垂,摇摇晃晃,几乎触到地面。
男人皱着眉头,不知何时起痛苦的闷叫变了调,后仰着头,粗喘里带上鼻音,“呼……嗯……呼……嗯…嗯…”只是简单的碰撞,无人关照的胯下居然半抬起来,蹭着梁恒的腹部。梁恒奖励地握住那茎柱,灵巧的手富有技巧地套弄,指尖特别关照着龟头下敏感的小沟,再玩着卵蛋,只把那物激动得在他手里抽动。怕是在做什么酒后春梦,下一秒就要失精了。
这老男人。梁恒偏偏松开手,不再管它。眼前的躯干因为不常日晒,偏白皙些。丰腴的胸肌尽情敞露,其上淡樱的乳头像奶油上的点缀,看着可口。他便近身,将阴茎钉进,埋头在梁纪康的胸肌上啃咬起来,将那里的软肉叼在嘴里一遍遍磨着。“唔……”梁纪康的身体重重地抖了抖,像是无言的回应。梁恒一边戳刺着,一边衔住了他的乳头,那小果早就挺立起来,在他嘴里成了熟肿的樱桃,一圈淡色的乳晕正好被口腔包住。
看他的爸爸,连奶子都和他这么契合。
熟知带来快感的位置,将肉刃撤出些许,伞顶对着前列腺轻而急地顶去。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还在逐层攀升,将梁纪康麻木的感知抛于空中,愈发飘摇失重。他的瞳孔斜斜上移,浮在水中的脚趾无意识地蜷曲,穴道突然剧烈地收缩。
将掌中的腰肢托举起来,离开了池壁的支撑,梁纪康软烂地坐回他的怀里,穴口都内陷变形,将那硬挺的男根完全吞没,骤然摩擦下直肠紧合,痉挛不止。父亲猛地一哆嗦,叫声冲出,前后一起攀上顶峰,蜜穴里热液流泄,数股浓精在水中开出一朵白色的花。
近乎绝顶的刺激让梁纪康睁开了眼,迷茫地望着雾气中儿子的面庞。他本就不清醒,又被高潮掏空了神志,漆黑的瞳孔发直,眼眶晕上灼红,口中的唾液不受控制地落下,竟有种淫靡风情。
梁恒端详着他的眸子,慢慢将双臂张开,梁纪康就睁着眼睛,瘫软地仰倒进池水里,啪——砸起水花四溅。
那根粗长的阴茎还固执地留在梁纪康体内,感受着他内里肌肉的一张一合。突然落水的惊吓让人清醒了些,梁纪康是会游泳的,但剧烈高潮后的身体越发疲惫,手脚绵软无力,不听使唤。他只能靠着对危险的本能,屏住呼吸,用尽所有意志力,两手在水面上抓握两下,脚踢蹬着,就连后穴都下意识缩紧,将滑出的阴茎又吃进一截。
他快要成功了,口鼻距离水面只有咫尺,和梁恒如同隔着水镜相望。却在这时缺氧到了极限,睁动的瞳仁缓缓停住,口鼻一松,不少气泡飘上来。梁纪康四肢展开,整个人脱力地向池底沉去。这时一双手将他的身体抱住,拉出水面。
梁纪康的头颈深深垂着,水流如注,从他脸庞落下。梁恒扶起他的头,濡湿的黑发蜿蜒贴在皮肤上,他的口鼻中流出清水,眼睛睁着,露出半阙昏沉的黑瞳,苍白的眼底已经布满血丝。
梁恒扶着他的脖颈,试了试脉搏,还稳着。不一会就恢复了呼吸,并无大碍。
他将再次昏厥过去的人托起,以直立的姿势抱起来,一只胳膊托着圆屁股,另一只胳膊扶住无力的腰肢。全身赤裸的梁纪康便安稳地贴在他身上,整个人湿漉着,皮肤就格外滑溜软腻。肌骨沉沉,既像要挣脱着坠委在地,又像是带着吸力,紧紧擦附着梁恒的肌肤。
他的下巴抵在梁恒肩窝,头向下垂着,正好控出水来,因为体位的关系,脸色微微涨红,额角的血管隆起,双眼再次翻白。梁恒忍不住亲了亲他潮湿的睫毛,舔入半开的眼帘,触感滑而微凉。
他用舌尖抵住那颗润泽的球体,顶了顶,试图将它推着转动,收效甚微,那黑瞳执拗地藏于眼眶上方了。梁纪康大张着嘴,翻起眼睛任人舔弄的神情,在梁恒看来放荡,又失智。
被刺激的眼底氲出潮红,尝到泪水的咸涩,梁恒放开他。眼皮回落,蓄着的液体漱漱落了好几颗,挂在半合的眼帘上。
或许是眼睛大,梁纪康睡觉本就会开着一条小缝,现在更闭不拢,长睫翻起,露出的全是眼白。梁恒用指尖分开卧蚕与眼帘,里面的红晕一直灼烧到眼尾。
很新鲜。
初衷已经改变,他想看到更多,看看梁纪康能做到什么程度。
浴巾宽大厚实,给了梁纪康被包裹住的安全感。梁恒将人打横抱起来,他的头自然地依偎在自己胸膛,两臂蜷在腹部,面容平静。
按开主卧的灯,里面的陈设过于简单。窗帘没有拉上,外面沉沉的黑幕里,灯火明灭,跨海大桥的珠帘一直延伸进海洋深处,夜风刮过空荡的房间。
将怀里的人放置在床上,他柔软的躯体有了着落,四肢随之展开,那份安稳随意的模样不常向人展现。梁恒回到自己的房间,提来相机包。
在床侧架起单反,将梁纪康修长的身躯纳入镜头,他的脸朝向这边,清晰可辨。肉体瘫放在深蓝的床铺上,白浴巾松垮地盖住胯部,双腿侧卧,一条伸直,另一条微蜷压在其上,劲韧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像中世纪受难图,丰腴起伏。
但他不是自愿的羔羊,洗不清罪恶,而是一朵浪花,一具溺亡的躯体在岸边搁浅,稀里糊涂被人抬去祭坛,充当宣泄的容器。
将浴巾从他身下抽出来,梁纪康昏沉地睡着,甚至因为身体干爽,没有人侵扰,舒服地打起了鼾。他的鼾声并不夸张,低沉舒缓,一呼一吸彰显着睡眠之深。
梁恒拉上窗帘,扶住他的肩膀,将整个身体掰正,离得近了才发现,梁纪康的浅麦肌肤被灯光映得纹理里发灿,仿佛这人噙一口都是蜜露。他宽肩窄腰的身材舒展着,两腿自然地分开,屁股蛋压出两道圆圆的肉弧。
梁纪康的头发半干半湿,向后落着,露出额头和极耐品玩的五官,组合成一种中正的英俊。仅凭这张脸就够人肖想,更何况现在露出这幅神态,眉角眼梢的锐利早已褪尽,舒展放空,饱满的唇微张着,多么醇和可欺的样子。
抚摸过胸前微隆的山丘,乳尖已经可怜地战栗着,梁恒的手指换了个方向,扶起父亲的后颈,直到将人半抱起来。
因为体位的变化,梁纪康的嘴唇开启,梁恒摩挲着他的喉结,最后将手停在父亲鬓发处,以一种半包围着缱绻的姿态,吻了上去。
他知道镜头里的画面会多么色情,男人仰着脖子,头不时被轻移,发稍落在空中,张开嘴承受着,丰润的唇肉被压地变形,回弹时就像有了反应一般。也会记录下梁纪康半开的眼睛,他最喜欢的部分,垂着眼眸像在深情注视,当看客再仔细观察,他睫羽掩映下眼底是纯白的。像在昭示自己的无辜。
梁恒没有看向镜头。
窗沿上咕咕声不断,那些来自东边广场的鸽子被喂食得个个肥硕,天亮时就起飞,扑棱着到处落脚。
红光穿过窗帘的缝隙,一道明亮的线条从墙角折到地上,梁恒枕着自己的胳膊,身体平躺,目光落在对面。
为什么还将合照挂在床前,睁眼闭眼,都面对那张笑脸,以这种方式提醒着心里的缺口。
不过一切都太晚了。
梁纪康的呼吸近在咫尺。他的嘴仍然无法闭合,昨晚推了好几次都没合上牙关,口呼吸了半夜,现在空气从口鼻喉咙里毫无章法地吸入,喷出,轰鸣声很大。
真够吵的。梁恒推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一条腿,支起头看他。
干燥的唇张开,软红的舌头卧在中间,呼气时被气流带着微微震动。让梁恒又起了戏弄心,再次将他的下巴上推,让嘴巴合得紧紧的。呼吸声随即变化,更多从鼻腔出入,但仍有一些从唇瓣间挤出,发出“噗……噗……”的声音,像鱼一样,最后甚至吐出一个口水泡泡。梁恒被逗笑了,松开作乱的手。好了,是时候叫醒爸爸了。
他让那具躯体翻了个面,趴在床上。梁纪康被埋住的脸颊挤压变形,嘴唇向下压着,不一会就流出口水,将床单浸出一块深色。
梁恒扣住他的腰,猛地提起,梁纪康的身体再落下时就变成了歪扭的跪姿。他哼哼两声,不满地蹙眉。
本来就浑圆的臀部高高撅起,不知羞耻地凑到鸡巴前面。梁恒检查一样扇了两巴掌,肉浪波动着,尻穴敏感地缩了下,那处非常红肿,却无法合紧,外缘破口的血渍已经干涸。
梁恒拿过床头柜上那包湿巾,简单清理了下,将润滑液抹遍柱体。送进去时,里面倒是异常柔腻,因为肿胀而突突发热,他像个热衷探索的男孩,一直抵达最深最紧密无间最隐秘的地心。梁纪康闷吭一声,后背弓起,这样的姿势维持几秒,又塌回到床上。
他待在爸爸体内,将梁纪康的胳膊从身下扯出来,握住他的两只手腕向后拉,梁纪康背着手,屁股沉沉压住脚踝,下塌的上半身逐渐离开床面,他的肩膀高抬起来了,但脖颈还是软的,头仍侧歪贴在床上。
梁恒攥着他的手腕开始动作,力道称得上温柔,梁纪康的头无力地波动,起来落下,柔软的发丝逐渐凌乱,眼睛开启一道缝隙,黑瞳孔定定地停驻着。
动了不过几下,可能是敏感点承受不住刺激,梁纪康的双手不自觉攥成拳,身上的肌肉紧绷起来。
梁恒侧目去看他的表情,眼球颤动,在眼眶中乱滚,像在挣扎。
乐于助他一臂之力,梁恒挺腰撞击,身下啪啪作响,让梁纪康的身体前后打起摆子。两腿间的阴茎软趴趴地摇着,有点抬头的趋势,梁恒空出一只手奖励它。
梁纪康脊柱微挺,猛得睁开双眼,思维还很麻木时,身体的感受就将他席卷一空,疼痛劈头盖脸,不可言说的那处撕裂感还在继续,痛,只有痛,痛撞着他像是火在里面突进。他尽力扭头去看,然后在斜着身体悬空的状态中,彻彻底底地被劈裂了。
“梁、恒、”他觉得自己在吼,可一晚足以掏空积威,带着不匀的喘息,声音又虚又沙。
真他妈是亲儿子,在身后顶着胯操他,难以包容的阴茎在小洞里进进出出,梁纪康哽住一口气没上来,他胸中翻涌,眼前阵阵发黑。
“停下!!你知不知呃……”他眼睛翻起,中间断片了几秒,嘴里未尽的话含混地变成了一道长吟。
再眨着眼看清眼前时,左手被向后扯的生疼,下身处的连接更紧,显然是无视了他的命令。还有一只手存在感很强,正握住自己的命根子,节奏闲适地撸动着,梁纪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撑起自己去拿梁恒的手,“妈的……让你放开。”
梁恒被他拽动,但那玉白的指节还是握着,更诡异的是,被用力扯了一下,他控制不住地勃起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叛变,在梁恒手里涨大。梁纪康恨不能咬舌自尽。
视线中的肩胛绷紧,猎豹一样耸起背,蓄势待发。梁恒没有躲,那道肘击比想象中速度快一些,让他的脸偏到一边,口腔里的血很快溢出,可能是被牙齿碰破了。
倒是梁纪康,像是将仅存的力气用光了,趴倒在床上粗喘,喉间的哮鸣一声紧过一声。然后他感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背上,片刻后又是淅淅沥沥的几滴。
这些泪水让他的面部表情融化,眼睛发酸,闭了闭眼让床单吸走眼角的湿意,他清了下喉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软弱,“你先拿出去。”
在说什么啊,梁恒舔了舔下唇内的破口,他设想过梁纪康的所有反应,都没现在幽默。抓住男人的腰,将人死死按进床褥里,直起身一阵猛刺。
梁纪康没有想到他突然发狂,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双臂撑起,想要抽身,脖子高擎着,青筋直跳,脸到脖颈胸膛都涨得通红。他向前移了一寸又被梁恒拉回去钉在鸡巴上,可恨两个胳膊泄了劲,软得撑不住自己,被拖回成三角形的结构,天翻地覆的一阵猛摇,两条腿哆哆嗦嗦,勉强支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后面的疼痛已经麻木,变成一种深处的酸软,一直软到手指尖,让人使不出任何力气,过电的细流还在蓄积,推高,一叠又一叠,将他本来就茫然的大脑送上天去,进入到呆滞的真空中。
无法推拒,他因为无法推拒这个,恐惧到全身发抖。
后门被操得软烂,不知缩放,像飞机杯一样被动迎合着。再次撞到某处,小穴猛然绞紧,眼前有光闪过,他听到高亢的尖叫从自己嗓子里冲出来,梁纪康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嘴巴张大,死鱼一样翻了白眼,快感冲顶,和饱涨的尿意根本分不清楚,“不不不不不不不”他努力缩紧膀胱,被压着的男根抖动,射出几股精液,还是没有停下,一束暖热的激流喷溅开来。
他失禁了。
哗啦啦泄在身下的床上,也尿了自己一前怀。
梁恒在他痉挛咬合的肠肉里释放完,看到梁纪康维持趴着的姿势,屁股被他提起,上半身摔进床里,身下的床单晕湿了一大片,深色还在蔓延。
他拔出鸡巴,身下的人轻轻抖了抖,艳红肠肉被带出来一小截,没有收缩回去。孔洞无法合紧,混着血的浊液慢慢流出来。
那具躯体一直没有动作也没有声响,他的胳膊放松地屈在身前,只有皱缩的床单印证着方才挣扎的激烈。
梁纪康的瞳孔失焦,像是还没复位,停留在眼眶上方的位置,留出些许白眼仁,微张的嘴角有银丝流到脸颊上,他也浑然不觉。梁恒拍拍他的脸颊,摸到了一手的汗,人没有任何回应。
可怜的爸爸。
投了一块热毛巾,给梁纪康擦拭后背,毛巾很快血乎乎一片,活像在处理凶杀现场。
梁纪康趴地很稳固,他的腰身很软,是以整个人对折瘫伏在自己大腿上,淫液沿着股缝向外流。梁恒将他扶着放倒,露出狼狈的身前,被自己浇得湿淋淋的,阴茎已经软下去,龟头发红,沾着白渍,顶端还在吐出晶莹的水珠。
仔细地清理完他的体表,梁恒将人抱到沙发上,后穴的东西还在流,便把毛巾垫在他身下,先排干净吧。不忘给他盖上一条毛毯。
梁恒去洗了个澡,整理好自己后,开始打包脏污的床褥,他好洁,不能忍受这东西在家里多呆一刻。
再次开门时,沙发上的毯子被揉到一边,人已经不见了。
门廊柜上的钥匙不在。
梁恒没有换鞋,径直走进卧室,打开衣橱,整齐的衣服抽乱了一层,他捡起地上的西裤,口袋里的手机钱包都被拿走了。
扔个垃圾的功夫,他也能跑。
很好。
到垃圾桶只有一个花坛的距离,来回区域都收入视线,很难藏匿。梁恒走到落地窗前,他家不是拔地而起的新小区,顶层不过16楼。果然,清楚地看到梁纪康的身影。
他已经走到了门前的台阶处,撑着楼梯扶手,迟缓地迈下一阶,摇摇欲坠,姿势别扭。以他现在的状态是怎么能走动的,那里面没清理,轻微脱出的肠肉也没有还纳,带着一屁股液体,裤子后面会不会湿透呢。
这倒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跑吧,梁纪康,尽你所能地跑吧。
“走吧。”我关上办公室门,梁纪康站在外面等,没有看手机,看着我动作。
“去哪吃?”我们肩并肩下楼梯。
他说都行。
“撸串怎么样,去大排档。”
“好。”我看了他一眼,最近话也忒少了。
到了夜市那片儿,晚上八点来钟,整条街灯火通明,人也特多,吃喝的,来往的,喧喧嚷嚷。烤架上食物翻个面,遇热呲的一声,白气直冒。热闹。
常去的那家店几乎满座,我们在沿街空桌那儿坐下。
“来一杯?”他那天醉了的样子我记忆犹新,问这句话时口舌发干,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
是亏心了,他当时靠在我胸口整个人软到没有力气,快要晕睡不清,那种性感。是错误的启迪,让我邪念一旦产生,就再也收不回去。
“不用了。”他摆摆手,我没有强求,从善如流地给自己要了一大杯扎啤。
冰凉的液体入口,一路到胃,简直不要太爽。
他本来请了年假,要和梁恒一起去金延岛玩,结果很快回来上班了。
“你说你,好好的假不休,回来干什么?”
“……我发现…人突然闲下来就难受。”
我喷笑一声,“把你给贱的。”
平时累到站着都能睡的人是谁?
“那你不和小恒去旅游了?”梁纪康顿住,有几秒沉默,我的角度看去,他的眉眼低敛。
“他去找同学,去玩了。”
我恍然地啊~了一声,“是失落了吗,状元爸。”这时候有人送上托盘来,肉串在里面滋滋作响,我将签转到他方便拿的方向,“不说了,这顿算我的。一定得安慰安慰你。”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卧蚕隆起,我知道他不是有意的,只是这双眼睛看谁都多情。
嗡突突突——巨大的轰鸣声传来,在路边猛然刹住。我吃着串打量,我靠,大魔鬼啊,真少见。“有钱,买个摩托二十几万。”
“我就喜欢吃他家的小龙虾。”后座那女人声音娇甜,跨下车来。
“赶紧去。”前面戴头盔的男人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她嗔了句,自己去了。踩着有十厘米的细跟鞋,走得像只猫儿。
摩托上的人单腿支地,摘了头盔。我怔了怔,那不是李航吗。
齐元军当时的线人。浸在毒窝子里的马仔,激流勇退,因为戴罪立功,才判了三年。
我看到梁纪康同样波动的眼瞳。
他说,“低头。”我拿起啤酒,将脖子正回来,多年的默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哪来这么多钱?
“老板,能不能快点。”生意太好,那女人等得不耐烦了,烟熏火燎的,人又多。李航背对着店铺,在路边吧嗒吧嗒抽烟。
梁纪康突然站起来,径直走向前面,我没来得及问他干嘛,就看到他走到那女人旁边,问了老板一句,拿出手机来扫码付钱。
他走回来,我气笑了,“你这人怎么回事。”
“下次你来,都一样。”他迎着射灯,眼睛像漂亮的玻璃珠,特别清澈剔透。
我又没有话说了。
片刻后,那女人提着餐盒,跨上摩托,突突突,低沉的震声响起,那辆杜卡迪只一瞬就窜出去,没了踪影。
浪子回头最好不过,现实是一旦沾过,这种人很难抽身。
“我明天就报给上面。”真的再出来蹦跶,查他丫的。
“嗯。这几天注意点。”
我想起了齐元军,这些年人事的变动真是奇妙。
“我们还在苦哈哈,看人家元军,不能同日而语了。”
话说他和梁纪康还是一个学校出来的,六年前那次行动又都立功,不过之后,一个去了省署,一路发达,一个坐在我眼前吃烤串。
害,这就是各有各的命。
“你们没再联系?让他带带哥几个。”我挑挑眉毛。
“不常联系了。”梁纪康笑了笑,面色平和。我就佩服他这幅荣辱不惊的样子,喜欢得紧。
酒足饭饱,我们一起走回警局。
他这些天总在局里过夜,说是家里水管漏了,没法住。
“水管还没修好吗。”
“差不多了。就是要打扫打扫。”
“那你来我家住啊。”
“路上慢点。”他拍了我一巴掌,走进门厅去了,在警容镜里映出的身形很好看。我咬出根烟来,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离开。
三唑仑为苯二氮卓类安定药,这种药具有抗惊厥、抗癫痫、抗焦虑、镇静、催眠、中枢性骨骼肌松弛和暂时性记忆缺失效果。口服吸收快,而且完全。口服15-30分钟生效,两小时血药浓度达到峰值。
再次划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我把手伸进口袋里,还在,那淡蓝色的药粉。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吓得我立马滑出界面。是外卖的电话。
梁纪康在我斜对面,没有抬头,正凝神看一本卷宗。今天刚刚结案,大伙忙到半夜,除了留下几个收尾值班的,都一身疲倦地回去了。
我下楼取了外卖,海鲜锅配炒粉,还有奶茶。给值班室的兄弟送去,他们一声欢呼后摆好开吃。
我走到楼梯拐角处停下,这里没有监控。
还有两杯奶茶,一个塑封一个扣盖,我拿出那杯杨枝甘露,打开盖子,怕他只喝几口没效果,我将两片的药粉都洒了进去。用我的吸管在里面搅了搅,让它融化地毫无踪影,看起来原装无害。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办公室门,走到他面前,“梁队——要不要这么认真。”
说着放下一杯饮品,梁纪康抬起头,“谢了。”他笑了声,“你还不走,今晚在这儿陪我?”
他那张脸勾起笑容时,我目眩神迷,无意中说的话,像特么我补的gv里的开头,我的下身半硬,转过身坐下掩饰。
“我可熬不住了,一会就走。”
喝吧,快喝吧。他拿起塑料杯时,我的心跳如擂鼓。
喝下去了。
我抬头看了眼表,这时候是凌晨1:13,他一边翻看一边喝着,我佯装办公的样子,再看去时液体少了一多半。
够了,别再喝了。
我又担心剂量太大,明天人醒不过来怎么办。梁纪康听不见我内心的天人交战,就那么断断续续的,把那一杯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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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来得很准时,也很猛烈。我从电脑边缘看过去,梁纪康的眼睛闭着,几秒后他睁开眼,摇摇头,不过依然睡眼惺忪,那黑瞳雾蒙蒙的。
困意又来,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沉下去,梁纪康努力眨眼才能睁开一瞬,手里的卷宗拿不住了,滑到他的大腿上。
但这会只是头晕、全身乏力,意识应该是清醒的,我不敢贸然上前,就定定地注视着他的反应。
梁纪康现在困得忘了身在何处,更注意不到我的眼神,整个人被倦意席卷,两眼一抹黑,头深深歪倒,肩颈向椅子一边倾斜,就在险些翻过去时又猛得回神,睁开胶合的睡眼,将头摆正。奈何下一刻黑玉的瞳孔上翻到看不见了,留着一小片白眼,脖子再次软绵绵地砸倒。
这样反复了几次,我没有忍住,走到他工位旁边,唤了两声“老梁。”
梁纪康能听到我说话,头抬起来,眼皮也往上掀了掀,可那黑眼球怎么也睁不出来。脸上的肌肉放松了,嘴角露出一丝疲态,我却觉得让那张俊脸更生动,更有真实感了些。
我伸出手,拍了拍梁纪康的肩膀,“你怎么了,困了?”
他眼睫抖动,嘴张开,说不出话来,舌头蠕动着,缓缓滴出一滴口水。我心头大震,托住梁纪康的下巴,只觉得温暖的皮肤带着一点胡茬,压在掌心的重量越来越多,梁纪康的头找到了安歇处,像是最后紧绷的神经放松了,猛得一沉。除了深深的呼吸,就再没了动静。
“啪。”文件掉在地上,梁纪康坐在椅子上垂着头,简直是情景重现。
我的鸡巴立刻起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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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吧?
托着他的头,轻轻摇了摇,梁纪康的脖颈乖顺地随之活动,像是一具关节精致的人偶。他的额发垂下来些许,我将手上抬,后仰,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无法完全闭合的睫毛缝隙里,亮泽的眼白在缓慢上移。
我拍了拍他的脸,“老梁。”
“纪康。”
没有任何反应。
我不想冒着被他发现的危险,于是翻开他的眼皮查看,这是判断出人是真睡还是装睡最有效的办法。梁纪康翻出的眼底有些红血丝,而那黑玻璃一样的瞳孔在眼眶上方定住,一动不动。连眼球运动都消失,这不是平常意义的睡着,而是深度昏迷的表现。
我松开手,他的眼皮慢慢合上,却回不到最初的状态,像被人扒开了一道小口,白眼球暴露在空气中。
我去锁上门,拉合所有的百叶窗,杜绝任何打扰。
梁纪康的头颈搁置在椅背上,后折到极限,淡红色的口唇微张。我摸着他的脸,英气的眉毛,松松的眼皮,睫毛,鼻子,脸颊,我太兴奋了。兴奋到手微微颤抖,更觉得自己猥琐至极。拂过他张开的嘴唇,柔软温湿的下唇在我手指上留恋。
我要疯了。
他明晰的下颌往上绷紧,脖颈更显修长,突起的喉结随呼吸震动着,我俯下身,一口将它含住。“呼——嗬——呼——嗬——”呼吸和脉搏近在咫尺,被我一手控制而无知无觉,梁纪康依然酣甜地晕睡着,那张脸上空茫的神态,让我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忍不住要将嘴里的命脉一口咬断,忍住。必须忍住,不能留下痕迹,也不能吮吸。我只能去吻,用嘴唇压上去,用力压下去,将我的鼻子嘴唇都压进他脖颈的软筋里。
埋了我吧,杀了我吧。怎么会这样。怎么就这样了。我真是该死啊。
我的鼻息在皮肉间发出吭吭声,他包容了全部。
我将椅子拖出来,动作有点大,梁纪康仰靠着椅背,放在扶手上的胳膊晃落下来,无力地甩动几下,直直往地面垂着,坠得腰和肩更塌下去。两条长腿无力地打开,脚腕松软,鞋底蹭着地面。
凌晨2:00
好窄的腰,我解开他腰间的皮带,将他的裤子扒到屁股,露出黑色的平角内裤,束着鼓鼓囊囊的一包。我从内裤边缘探进手去,将那温暖的鸡巴拉出来,割过包皮,特别干净,很肉欲的健康颜色,怎么连这个也漂亮。
或许是药下过了,不管我怎么撸动,怎么口,用力吸,它都是一团疲软。我拍了拍发红的肉柱,选择放弃。
我将自己邦硬的性器掏出来,一手撸动着一手扶住梁纪康的脸颊,对着他张开的嘴唇吻了上去,是甜的。
好滑,好暖,是我唯一的想法,牙齿也滑,唇下和口腔壁也滑软,丰厚的唇肉乖顺无力,吃起来柔软极了。
我将舌头深入,静卧着的舌面与我的紧紧贴着,我把那绵软温热的,好似活物的舌头挤退到后面,再用手捏住拉出来,继续吸弄。梁纪康的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那些甘涎被我吸去,更多的一股股蓄在齿窝,喉结滚动,我听到梁纪康无意识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抬眼去看他,他平时哪能露出这种表情,眼白呆滞,唇部被压到变形,整个嘴被我堵住,脸颊拉扯收紧。看得我眼睛通红,情欲上头,竟然起了恶意,抬起手捏住了梁纪康的鼻子,堵住他的嘴继续耕耘。
均匀的呼吸声戛然而止,有近十几秒死一样的寂静,我没有给他的嘴留一点空隙,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而梁纪康也像是忘了用嘴呼吸,就那么停住。
他被迷昏到呼吸都可有可无的弱势,我心里越罪恶,阴茎就越兴奋地跳动。直到缺氧难受,梁纪康的身体震了震,下巴张开,更方便我长驱直入,恶劣背德的刺激和湿糯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梁纪康的手指抽动一下,我依然没有放手,感受着他合紧嘴巴里的吸力,自下而上注视他抖动的眼皮,我难以停下。直到梁纪康的面目发红微紫,双腿神经性地抽搐着,我才拿开手,“赫————”他惊喘了一大口气,身体抽了抽。我发现他露在外面的阴茎居然崩直,稀薄的精液汩汩流出。
别弄脏了,我赶紧抽了几张纸捂住那物,大量透明的前液流过柱体,湿淋淋的沾到阴毛上。射精不多,龟头上的小眼又吐了一股就停了。
我看看他发白的脸色,眼瞳翻起,难不成这就是窒息性高潮。这真的太宝贝了。
我粗壮的手插进梁纪康的腋下,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高于正常剂量的药物让昏寐的人对这种体位的变化都没有丝毫反应。
他软烂的骨肉支不起来,两腿不停地下落,我顺势让他的腿窝弯曲着,虚跪在地上,两手抱住他的胸部。梁纪康的头深深往前垂着,发顶蹭着我的鸡巴和阴囊,低着头像个罪人,这还怎么口。我用力一摇,那头是扬起来了,又猛得往后折去,只能看见个尖下颌,无力地摇来晃去,我放弃了跪姿。
将他捞起来抱着,平放到沙发上。梁纪康的下体还暴露在外面,很不体面,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
他的长腿隔在扶手上,小腿探到沙发外悬空着,裤管松松下落。
我脱下梁纪康的鞋,果然是双黑袜子,拉着袜口把它褪下来,里面嫩白的肌肤寸寸暴露。他的脚踝在整个身体比例中显得纤细,说不出的脆弱。脚型偏瘦,太瘦了,在我手掌里能握过足弓,骨节修长,暗蓝的血管蜿蜒其上,就像雪原上的河流。我按住,河流就停了,松开,就恢复了汩汩的流动。我又去揉捏他的脚,将人的指节尽可能内弯,压到失去血色,再放开,让他的脚越发松软。
我抬起这一双修足,让它们踩到我的鸡巴上。我的肉棒神采奕奕,涨得发紫,筋脉暴出,流出的液体沾满了梁纪康的脚底板。
无意识的人双臂散开,刚才被抱得t恤卷起,露出的胸腹均匀起伏着。只是脚踝被我握住,两条长腿曲起,趋势还是下落的,总想往下倒,只有我拉直他的腿时,才能有力地蹬到我胯下。
我将他的双脚相对,腿变成<>形,足弓圈起我的肉棒挤压,我再也忍受不住,怕溅到他的裤子上,有意让足底挡住龟头,白浊沾了他满脚。一片狼藉。
我自暴自弃松开手,双腿自由落体,将人的身体向后扯动一下。我将他的两条腿提下沙发,自然下垂,梁纪康赤脚踩着冰凉的地面,把精液蹭到地上。
他的身体斜过来,要掉不掉,我捏了捏他鼓鼓的奶子,将他扶起来坐着,这不是件容易事,手下的身体犹如被人抽掉了肌腱骨骼,腰身沉软,有无数个可以倒往的方向,我抱着他的身体,在他的摇晃中又硬了起来,最后让他倚倒在我和沙发的夹角间,承受这甜蜜的折磨。
捡起他的长袜,将梁纪康的手背到身后,用袜子将他的手腕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