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下药窒息足交绑手
三唑仑为苯二氮卓类安定药,这种药具有抗惊厥、抗癫痫、抗焦虑、镇静、催眠、中枢性骨骼肌松弛和暂时性记忆缺失效果。口服吸收快,而且完全。口服15-30分钟生效,两小时血药浓度达到峰值。
再次划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我把手伸进口袋里,还在,那淡蓝色的药粉。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吓得我立马滑出界面。是外卖的电话。
梁纪康在我斜对面,没有抬头,正凝神看一本卷宗。今天刚刚结案,大伙忙到半夜,除了留下几个收尾值班的,都一身疲倦地回去了。
我下楼取了外卖,海鲜锅配炒粉,还有奶茶。给值班室的兄弟送去,他们一声欢呼后摆好开吃。
我走到楼梯拐角处停下,这里没有监控。
还有两杯奶茶,一个塑封一个扣盖,我拿出那杯杨枝甘露,打开盖子,怕他只喝几口没效果,我将两片的药粉都洒了进去。用我的吸管在里面搅了搅,让它融化地毫无踪影,看起来原装无害。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办公室门,走到他面前,“梁队——要不要这么认真。”
说着放下一杯饮品,梁纪康抬起头,“谢了。”他笑了声,“你还不走,今晚在这儿陪我?”
他那张脸勾起笑容时,我目眩神迷,无意中说的话,像特么我补的gv里的开头,我的下身半硬,转过身坐下掩饰。
“我可熬不住了,一会就走。”
喝吧,快喝吧。他拿起塑料杯时,我的心跳如擂鼓。
喝下去了。
我抬头看了眼表,这时候是凌晨1:13,他一边翻看一边喝着,我佯装办公的样子,再看去时液体少了一多半。
够了,别再喝了。
我又担心剂量太大,明天人醒不过来怎么办。梁纪康听不见我内心的天人交战,就那么断断续续的,把那一杯喝光了。
1:33
药效来得很准时,也很猛烈。我从电脑边缘看过去,梁纪康的眼睛闭着,几秒后他睁开眼,摇摇头,不过依然睡眼惺忪,那黑瞳雾蒙蒙的。
困意又来,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沉下去,梁纪康努力眨眼才能睁开一瞬,手里的卷宗拿不住了,滑到他的大腿上。
但这会只是头晕、全身乏力,意识应该是清醒的,我不敢贸然上前,就定定地注视着他的反应。
梁纪康现在困得忘了身在何处,更注意不到我的眼神,整个人被倦意席卷,两眼一抹黑,头深深歪倒,肩颈向椅子一边倾斜,就在险些翻过去时又猛得回神,睁开胶合的睡眼,将头摆正。奈何下一刻黑玉的瞳孔上翻到看不见了,留着一小片白眼,脖子再次软绵绵地砸倒。
这样反复了几次,我没有忍住,走到他工位旁边,唤了两声“老梁。”
梁纪康能听到我说话,头抬起来,眼皮也往上掀了掀,可那黑眼球怎么也睁不出来。脸上的肌肉放松了,嘴角露出一丝疲态,我却觉得让那张俊脸更生动,更有真实感了些。
我伸出手,拍了拍梁纪康的肩膀,“你怎么了,困了?”
他眼睫抖动,嘴张开,说不出话来,舌头蠕动着,缓缓滴出一滴口水。我心头大震,托住梁纪康的下巴,只觉得温暖的皮肤带着一点胡茬,压在掌心的重量越来越多,梁纪康的头找到了安歇处,像是最后紧绷的神经放松了,猛得一沉。除了深深的呼吸,就再没了动静。
“啪。”文件掉在地上,梁纪康坐在椅子上垂着头,简直是情景重现。
我的鸡巴立刻起立了。
1:45
可以了吧?
托着他的头,轻轻摇了摇,梁纪康的脖颈乖顺地随之活动,像是一具关节精致的人偶。他的额发垂下来些许,我将手上抬,后仰,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无法完全闭合的睫毛缝隙里,亮泽的眼白在缓慢上移。
我拍了拍他的脸,“老梁。”
“纪康。”
没有任何反应。
我不想冒着被他发现的危险,于是翻开他的眼皮查看,这是判断出人是真睡还是装睡最有效的办法。梁纪康翻出的眼底有些红血丝,而那黑玻璃一样的瞳孔在眼眶上方定住,一动不动。连眼球运动都消失,这不是平常意义的睡着,而是深度昏迷的表现。
我松开手,他的眼皮慢慢合上,却回不到最初的状态,像被人扒开了一道小口,白眼球暴露在空气中。
我去锁上门,拉合所有的百叶窗,杜绝任何打扰。
梁纪康的头颈搁置在椅背上,后折到极限,淡红色的口唇微张。我摸着他的脸,英气的眉毛,松松的眼皮,睫毛,鼻子,脸颊,我太兴奋了。兴奋到手微微颤抖,更觉得自己猥琐至极。拂过他张开的嘴唇,柔软温湿的下唇在我手指上留恋。
我要疯了。
他明晰的下颌往上绷紧,脖颈更显修长,突起的喉结随呼吸震动着,我俯下身,一口将它含住。“呼——嗬——呼——嗬——”呼吸和脉搏近在咫尺,被我一手控制而无知无觉,梁纪康依然酣甜地晕睡着,那张脸上空茫的神态,让我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忍不住要将嘴里的命脉一口咬断,忍住。必须忍住,不能留下痕迹,也不能吮吸。我只能去吻,用嘴唇压上去,用力压下去,将我的鼻子嘴唇都压进他脖颈的软筋里。
埋了我吧,杀了我吧。怎么会这样。怎么就这样了。我真是该死啊。
我的鼻息在皮肉间发出吭吭声,他包容了全部。
我将椅子拖出来,动作有点大,梁纪康仰靠着椅背,放在扶手上的胳膊晃落下来,无力地甩动几下,直直往地面垂着,坠得腰和肩更塌下去。两条长腿无力地打开,脚腕松软,鞋底蹭着地面。
凌晨2:00
好窄的腰,我解开他腰间的皮带,将他的裤子扒到屁股,露出黑色的平角内裤,束着鼓鼓囊囊的一包。我从内裤边缘探进手去,将那温暖的鸡巴拉出来,割过包皮,特别干净,很肉欲的健康颜色,怎么连这个也漂亮。
或许是药下过了,不管我怎么撸动,怎么口,用力吸,它都是一团疲软。我拍了拍发红的肉柱,选择放弃。
我将自己邦硬的性器掏出来,一手撸动着一手扶住梁纪康的脸颊,对着他张开的嘴唇吻了上去,是甜的。
好滑,好暖,是我唯一的想法,牙齿也滑,唇下和口腔壁也滑软,丰厚的唇肉乖顺无力,吃起来柔软极了。
我将舌头深入,静卧着的舌面与我的紧紧贴着,我把那绵软温热的,好似活物的舌头挤退到后面,再用手捏住拉出来,继续吸弄。梁纪康的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那些甘涎被我吸去,更多的一股股蓄在齿窝,喉结滚动,我听到梁纪康无意识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抬眼去看他,他平时哪能露出这种表情,眼白呆滞,唇部被压到变形,整个嘴被我堵住,脸颊拉扯收紧。看得我眼睛通红,情欲上头,竟然起了恶意,抬起手捏住了梁纪康的鼻子,堵住他的嘴继续耕耘。
均匀的呼吸声戛然而止,有近十几秒死一样的寂静,我没有给他的嘴留一点空隙,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而梁纪康也像是忘了用嘴呼吸,就那么停住。
他被迷昏到呼吸都可有可无的弱势,我心里越罪恶,阴茎就越兴奋地跳动。直到缺氧难受,梁纪康的身体震了震,下巴张开,更方便我长驱直入,恶劣背德的刺激和湿糯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梁纪康的手指抽动一下,我依然没有放手,感受着他合紧嘴巴里的吸力,自下而上注视他抖动的眼皮,我难以停下。直到梁纪康的面目发红微紫,双腿神经性地抽搐着,我才拿开手,“赫————”他惊喘了一大口气,身体抽了抽。我发现他露在外面的阴茎居然崩直,稀薄的精液汩汩流出。
别弄脏了,我赶紧抽了几张纸捂住那物,大量透明的前液流过柱体,湿淋淋的沾到阴毛上。射精不多,龟头上的小眼又吐了一股就停了。
我看看他发白的脸色,眼瞳翻起,难不成这就是窒息性高潮。这真的太宝贝了。
我粗壮的手插进梁纪康的腋下,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高于正常剂量的药物让昏寐的人对这种体位的变化都没有丝毫反应。
他软烂的骨肉支不起来,两腿不停地下落,我顺势让他的腿窝弯曲着,虚跪在地上,两手抱住他的胸部。梁纪康的头深深往前垂着,发顶蹭着我的鸡巴和阴囊,低着头像个罪人,这还怎么口。我用力一摇,那头是扬起来了,又猛得往后折去,只能看见个尖下颌,无力地摇来晃去,我放弃了跪姿。
将他捞起来抱着,平放到沙发上。梁纪康的下体还暴露在外面,很不体面,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
他的长腿隔在扶手上,小腿探到沙发外悬空着,裤管松松下落。
我脱下梁纪康的鞋,果然是双黑袜子,拉着袜口把它褪下来,里面嫩白的肌肤寸寸暴露。他的脚踝在整个身体比例中显得纤细,说不出的脆弱。脚型偏瘦,太瘦了,在我手掌里能握过足弓,骨节修长,暗蓝的血管蜿蜒其上,就像雪原上的河流。我按住,河流就停了,松开,就恢复了汩汩的流动。我又去揉捏他的脚,将人的指节尽可能内弯,压到失去血色,再放开,让他的脚越发松软。
我抬起这一双修足,让它们踩到我的鸡巴上。我的肉棒神采奕奕,涨得发紫,筋脉暴出,流出的液体沾满了梁纪康的脚底板。
无意识的人双臂散开,刚才被抱得t恤卷起,露出的胸腹均匀起伏着。只是脚踝被我握住,两条长腿曲起,趋势还是下落的,总想往下倒,只有我拉直他的腿时,才能有力地蹬到我胯下。
我将他的双脚相对,腿变成<>形,足弓圈起我的肉棒挤压,我再也忍受不住,怕溅到他的裤子上,有意让足底挡住龟头,白浊沾了他满脚。一片狼藉。
我自暴自弃松开手,双腿自由落体,将人的身体向后扯动一下。我将他的两条腿提下沙发,自然下垂,梁纪康赤脚踩着冰凉的地面,把精液蹭到地上。
他的身体斜过来,要掉不掉,我捏了捏他鼓鼓的奶子,将他扶起来坐着,这不是件容易事,手下的身体犹如被人抽掉了肌腱骨骼,腰身沉软,有无数个可以倒往的方向,我抱着他的身体,在他的摇晃中又硬了起来,最后让他倚倒在我和沙发的夹角间,承受这甜蜜的折磨。
捡起他的长袜,将梁纪康的手背到身后,用袜子将他的手腕绑在一起。
我坐到茶几上,鸡巴高耸,扶住梁纪康的肩膀,让他的头朝下趴在我的鸡巴上。其实梁纪康埋上来的一瞬间,脸接触时皮肤实实在在的温度,重量,就让我立刻想射了,被压下的鸡巴弹了弹,我低头去看,正挤在他的高鼻梁和脸颊之间,露出的一只半开的眼睛正无神地看着我的睾丸。我操了。
我扶起梁纪康的额头,额头的皮肤拉紧,让人眼睛睁的更大了。“梁纪康,你到底醒没醒?”我问话,他也不回答,只有恒定的瞳孔露着,下唇滑出一条口水。
我一只手托着梁纪康的头,另一只手将他的嘴掰得更开,“你再不说话就操你嘴了。”我觉得自己像个傻逼。
那也是爽成傻逼的。我两手控制着让梁纪康张出一个洞,舌头自然吐了出来,艳粉色的舌面,口水不断,软舌充分接触鸡巴,不一会搞得大家都湿漉漉了。
我的手抬起落下,感受着梁纪康吞吃我鸡巴的绝美瞬间,不时拿出龟头给他洗脸,在他漂亮的脸上滑动,抵开他的眼皮,看看是不是还翻白眼晕着。
一直到我享受够,最后一个深喉,松开双手,让梁纪康埋进我胯间,他的头沉沉压在上面,嘴巴轻合,我本来想拿出来射,可是来不及了,他的牙关一挤,我的几股激精就冲进他的喉咙。
坏了,梁纪康被呛住,无意识地咳嗽,我感觉他口腔一阵温软蠕动,咽喉滚动将我的龟头往里吞,我被他又压挤出一股,快要爽死,快要吓死,要是迷糊中牙关一怼,我的命根子可就留在里面了。
但药效让梁纪康异常乖顺,咽了两下后,口含住巨物继续睡着,在我胯间呼出鼻息。我抬起他的额头,肉棒退出来,他嘴里的精液没了阻碍,流溢着滴在地面上。
我用纸巾挤在他嘴角,简单抹了几把,红唇被拂开,齿间还留着奶色。我扶着梁纪康侧躺在沙发上,他后绑着手直直躺倒,嘴角又有白渍流出来。
一不小心,玩得太过了。
中央空调吹着,我也懒得开窗透气。瘫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根烟来点燃,深吸一口。
3:29夜深人静。
梁纪康带来的刺激太强,一次成瘾食髓知味,后续又太难得到。
神奇的是今天没有一通电话,也没有人来打扰,在这个封闭明亮的空间里,真的只有我和晕睡的他。妄想成真,却更像一场春梦,太荒唐,太理想,太难以启齿,留给我深深的余味。
我整理好了一切。比最爱岗敬业的保洁还认真,趴在我作案的地方,卖力地擦干净污迹。
当然包括他身上,给梁纪康穿好鞋袜、提起内裤、拉上拉链、按我记住的孔眼系上腰带。完毕。
封闭住私密处,他又衣冠楚楚了,斜躺在沙发上,只剩脸庞还没清理,嘴角流出的乳液黏到脸上。冷白灯光下,他濡湿的睫毛像扇子那样,展开一个微妙的弧度,露出眼缝里的水色。欲拒还迎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
我掐住他的腮帮,唇瓣嘟起,让他看起来像个吐奶的孩子。将精液挤得差不多,我又用手指去刮出来,搅弄着他嫩红的软舌,那里面像是有个泉眼,分泌出源源不断的口水,温软的口腔接纳着一切戳弄,黏糊糊的淡白色液体流出来,让他的半张脸都湿了。
我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还是决定采用最保险的法子,把人里里外外亲了一遍。因为是在他嘴里,吃下点自己的精液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这次是真的万无一失了,我将他抱起来,胳膊拦起的不是他的腋下,而是他的腰部。他的腰被慢慢抬起,而双腿和上身没有支撑,渐渐下垂在空中,我听到他身体关节打开的轻响。
我将他托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腰胯部,他的头垂落到空中,双臂越过头顶,像体操运动员那样优雅地伸成一道弧线,整个身体反弓着伸展下腰。长腿垮掉后自然岔开,足尖一副要去够地面的样子。
我的内心戏丰富,捧着他像走在莎翁的舞台上,死去的男人,被人双臂捧在怀里,充满力量的身材已经安息,轻轻摇动着,多么让人可惜,多么美。
将他安置在椅子上,顺手捡起文件,他的下巴压在自己胸前,这个姿势明天一准落枕,我便扶他趴在桌子上,摆出枕着胳膊小憩的模样。“晚安。”我甚至想说一句谢谢。
定好闹钟后,我在沙发上睡了几个小时。
七点钟,我准时醒来,然后听到了雨声,哒哒击打着窗边。外面的天空是灰色的,阴沉的云层压下,蒙蒙一片,没有要天亮的意思。
我站起身,注视着窗外,我讨厌雨天,因为雨水会带走很多证据。现在我却感到静谧,雨水铺天盖地,将整个城市都笼罩其中,好像连我一起藏匿了。
我看了一眼桌上,梁纪康还是昨晚的姿势,该叫醒他了,最好能在上班前吃个早饭。
虽然唯一的观众昏睡着,我还是出去上了个厕所,推门装作法地摸过他的全身,他已经那么绵软那么服帖,我的胳膊还是忍不住收紧,用力挤压,想要将他折进我的胸口。
梁纪康的胳膊随意搭落,心口紧紧硌在我的肩头,这个姿势很让人憋闷,而且头无处着落,垂在空中。发丝刺得我很痒,我便用力往上送了一把,他的身体飞高,然后腰腹沉沉地砸落,上半身被推过肩头,他便整个人垂挂起来,像搭在栏杆上的床单,轻飘飘地摇晃,两条胳膊拍打着我,脸撞到我腰上,鼻息渐渐晕热了那处的皮肤。
我欣赏镜中的画面,他的屁股可真圆啊,又很挺,饱满的屁股蛋挤在我脸侧,呈现完美的圆弧形。我揉捏着软韧的臀肉,山丘间有道神秘的凹陷,随着我的动作慢慢打开。隔着裤子,我将手指戳进裤缝,感受到肉峰夹住我的手,两侧微微的阻力。
这种隔着一层布料猥亵的感觉居然也很美妙。
拉扯起他的上衣,梁纪康的腰露了出来,因为弓背的姿势脊骨凸起,两侧的线内收,延伸进裤腰里。
我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一条,用力抬到与我的肩膀齐平,他的膝头毫无骨气,没有一点停顿地弯折,小腿软软贴着我的小臂,我便顺势让它搭到右肩上。
梁纪康半个身子倒挂在我身后,左腿骑上我的肩头,侧腰就柔软地折到我面前,我的脸恰好埋进他的腹间,冰凉的鼻头碰到光洁的皮肤,他身体每一寸都带着炽热的温度,像被阳光烤透了,散发出暖烘烘的气息。
另一条腿在下面孤单地荡着,他的大腿不知羞耻地打开。我翻着门把手上的袋子,宾馆旁那种小店的东西看起来都很奇怪,莫名地让人不信任,我便多买了几样,打算一一实践。
拿出一根黑长的橡胶棍,啊不,阴茎,真是猎奇,这玩意真的能进入人的体内吗。
打开开关,那玩意突然活了一样,摇头摆尾地跳动,汇成往上窜的冲劲,差点握不住从我手里拱出去。我隔着裤子把它顶进梁纪康的臀缝里,假阳具卖力地嗡嗡往里钻着,梁纪康的双腿大开,臀肉颤起随之波动。我听到他尖锐的呼吸声,胸口像风箱一样抽拉着,我面前的腹肌收缩,他虚弱地咳了几下。
这样就有反应吗,那便可以慢慢玩个够了。
我把他垂着的腿也抬起来,梁纪康的上半身受不住双腿折高的压力,突然从我肩上歪倒,我一掌接住他的后背,双臂脱力地挥下来,横着展在空中,脖颈下弯。他自由落体的那一刻,毫无防备,那种意识早就遁进深处,徒留一具肉体,没有自我的姿态打动了我。
我微微托高他的身体,松手,然后再接住,让他脆弱的脖颈在空中摇晃,拉伸。绵软的胳膊时而打在我身上,时而折在他腹部,更多时候松脱地在空中摇晃。
安静下来后,镜中我伟岸的右臂抬着他的膝窝,左手拦住他腋下,组成个标准的公主抱,我腰间还别着根黑棍,乍一看就像入室后见色起意的凶徒,捧起自己的战利品,一个昏睡着,身体却让人无法拒绝的男人。
他的腰腹没有支撑就弓身弯着,屁股掉坠,薄薄裤子下的轮廓更加浑圆,而双腿就静谧得多,紧并着挤在我臂弯处,修长的小腿落下,脚背垂软得快要成一条直线。
梁纪康的头几乎和身体垂直,胸口肌肤拉得紧紧的,脖颈筋骨毕显,下折的弧度让人看了心悬,黑色的短发在空中摇晃,松散柔软。我撑住他的后背,向我的方向抬起,他便慢慢挺起身来,我渐渐能看到他的下巴,倒控久了充血而涨红的脸庞,皮肉嫣红得越发病态,额角的血管都鼓起了,翻露出一丝眼白。他的嘴角糊着可疑的黏液,口唇张开,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我细细记住他这幅模样,真是越失态就越让人兴奋。
他身体中部总在下垂,我架起胳膊把他往上抬抬,没想到晕睡的人身体没个定型,立刻随着我夹起的胳膊侧过身来。腿挤成交叉状,裸露的小腹贴上我的胸膛,肌理分明,都有些微陷了,随着呼吸时贴时离。他最近是不是瘦了?
横抱着侧过身的人,他的头换了个角度落下,看上去更加脆弱,快要折断。
我以这样的姿势把他扔到床上,梁纪康的身体重重砸在床上,又弹起,长腿交叉落下,重叠在一起。“呃……”他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简直像在邀请,我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爬到床上,急色之态早已按捺不住,手插入他紧并的腿缝间,越来越往上,一直推到顶部软绵绵的地方,打着圈揉弄。
他瘫软的肢体没有丝毫抵抗,我重重一捏,他痛得双腿一绞,温热的大腿肌肉便把我的手夹紧,但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
他衣衫完整地躺在床上,像日常中的休憩,而我赤条条地跪在一旁,胯下的野兽高举,这画面太割裂了。
我岔开腿坐到床头处,然后扯着梁纪康的胳膊,把他拖到我胯下,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的睡颜,轻启的眼皮放松而毫无戒备。我抬起他软绵绵的脖颈,拉着他,让他的头躺在我腿上。
还是脱了衣服抱着比较舒服吧。
他那件t恤的版型最普通不过,全靠身材把肩线撑起来,我把下摆掀高,露出上身匀称的肌肉,或深或隐约的线条,胸肌让他的奶子鼓起一些,乳头浅褐中有点粉。
我拉起他来抱着,抬起他一条胳膊,另一只手把他的衣服往上撩,他的胳膊软软地要往下落,手腕弯曲,修长的食指伸出,指向虚空。不管怎么去折那胳膊,它都很难从袖口中脱出,我干脆双手拉住衣服下摆,用力往上一提,梁纪康的双臂无助地扬起,又顷刻失去了束缚,垮落到身侧。他的脸面被衣领箍住,那一圈布料抚摸过鼻梁,掀开了他的眼皮,黑瞳的边缘一闪而过,被松松垂落的眼皮遮住,头发一点点露出来。
我把衣服扔在一边,让他的头靠进我的颈窝,那么严丝合缝。我抱着梁纪康越发滚烫的身体,这种程度明显是高烧了,我却连送医的念头都没有。炽热的皮肤熨帖极了,像个小暖炉。
我还舍不得高热给他的病容,苍白分明的轮廓上,渐浓的酡红正晕染开,连鼻骨都透出诱人的肉粉色。
他的脸距离我这么近,这么安然,甚至能看到细绒一样的汗毛,脸颊上的一颗小痣,干裂发白的唇部纹理,每处细微又真实的他。薄薄的眼皮鼓起,那是眼球翻在上面撑出的,我吻了吻他的眼睛,簇长的睫毛乖顺地贴下去,汇成一道阴影,我的嘴唇离开了,它慢慢地又张开一条小缝。
我抚摸过他赤裸的上身,他仰面无神,四肢展开,因为斜靠着我胸口向上送出,简直在方便我玩弄,肌肉放松时的手感妙不可言。
我抱起梁纪康的屁股,让他坐在我腿上,后腰抵在我早就一柱擎天的鸡巴上。
梁纪康的双腿岔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的大腿和他温暖结实的臀部紧贴在一起。那条裤子就像块最后的遮羞布,终于还是被扒了,露出屁股,我抬着他的腿根,慢慢放下去,柔软烫热的臀缝挤住我的阴茎,那么紧密,几乎鱼水交融地贴在一起。
我抱着梁纪康轻轻摩擦,感受着他的重量,热烈的皮肤,他软趴趴依赖的情态,烧成一团甜蜜浆的黑色瞳孔,侧过头时摩擦到我脖颈的唇瓣,口水从我的胸膛一流千里,无知无觉落在我腿上的手,肩膀嵌入我的臂怀,靠在我的胸膛上。
但到底是不能进去的,那就用玩具好了。
雨声未停,空调吹出潮腐的冷气,宾馆的床褥有种消毒后的僵白,我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在床上。
梁纪康赤裸的身体蜷缩起来,畏寒得轻轻发抖,我打开他的胳膊把人抱回怀里。
滚烫的皮肤贴在我身上,却没有一丝汗。他的眉头轻皱,像在忍耐着极大的不适,嘴巴不受控制,松弛的下巴抵在自己肩头,齿窝里汇成满满一汪涎水,舌面上浸着清澈的亮光。
我推开他侧歪的头,他便猛得没了支撑,头沉沉砸下,脖颈的骨骼都仿佛被抽走,无力地摇晃,将那汪口水荡在胸前,粘丝挂得到处都是。
胸前的奶头因为受凉激凸着,汁水淋淋,色泽如同待摘的鲜果。
我拿过吸盘用力按在他双乳上,按得他脊背都微弯,头颅垂在身前,只能看到散落的黑发,莫名显得无助。
这个罩杯对他来说有些空,好在和湿润的皮肉压紧后有股吸力,把他的奶子吸起一些。
软硅胶里面全是细密的凸起,内部的顶端凸得尤其用心,一根触须正抵着乳眼,甫一震动,他就有了反应,勾起下巴头不安分地向我倒来,滚烫的额头贴在我的下颌处,“啊……………”在我耳边低微的呻吟声,言简意赅,夹杂着男人粗笨的喘息。
很可爱。
意识再昏寐也感觉到了侵扰,他的胳膊艰难地缩起,护在胸前,不过垂着松展的手指总是不得法门,手腕只是蹭过我的手,挡在奶沟间,无力地跟着震动。
我挥开他碍事的手,修长的手指松松落下,蜷在身侧。我双手压住吸奶器顶端,往乳头上按去,“嘶…啊………”他张大嘴沉重的呻吟逸出来,脖颈在我肩膀上绞了一下。
真空吸盘已经能噘着奶子自己震动,我没想到梁纪康这么敏感,沉重的身躯一直在我身上扭,胸口挺起,又落回我怀里。不论怎么挣动,都摆脱不了这份折磨,他皱缩的眉眼像是随时要被快感弄哭,长睫下眼球滚动,不安的颤动将眼皮顶得更开,只能堪堪搭住一半。
倒是方便了我观察,不知道是因为受惊,还是进入了快速动眼期,无神的瞳孔仓皇地打转,活跃的眼珠一开始向下看去,将眼皮边缘撑起弧形,接着左右晃动,甚至转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好像他已经不在此间,无意中露出被彻底玩坏了的神情。
梁纪康眉头紧锁,那张脸的线条依旧英俊坚毅,眼珠却慢慢向中间凑去,黑瞳晕蒙,都缩在眼角,成了对眼,然后失重一般向上飘浮,隐没在眼皮上方,我心中暗暗惊叹他露出的失态模样,比我想象的总要更牛逼。
我掏出手机,拍了很多小视频,录下他眼睛转动时活色生香的样子,眼下疲乏的阴影,白眼球中布散的血丝都太清晰。我忍不住伸出手,中指挑开眼帘,食指的指腹轻轻拂上他裸露的眼球。
比想象中要硬,很滑,他没有多余的反应,面部感知麻木了一般,就连睫毛都没有颤动,我试探地对准他幽黑的瞳孔,按了上去,有种要按瞎他眼睛的错觉,而他就这样暴露出脆弱的部位任人玩弄,让我的快感一阵阵向下腹汇聚,黑瞳在我指下停留了片刻,然后滑走,润滑的晶体擦过我的指腹,在眼白上磨出一道玫瑰色的印迹,细细密密的血丝晕开,不一会就通红一片,他的眼眶中积起水波,打湿了我的手指。
我心头涌起纤细的情绪,他倒睡得正酣,鼻腔闷住呼吸,呼吸声平稳又沉重,“嗬……哈……,嗬……哈…………”暖热的气流从张开的嘴里呼出。
我低下头猛亲了他一口,抬起他的双腿,修长笔直的腿型,甜蜜的麦色,适合牛仔裤西裤沙滩裤,也适合在我手中屈伸,看到大腿上绷起的肌肉线条。我一手捞住他的膝窝,以把尿的姿势抬起,他的屁股就撅向前,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阴囊被双腿夹起,柔软的会阴再向后,那处小花紧紧闭着。
没有毛发,一圈粉肉微微隆起,这样的身材配着个像羊羔崽子一样圣洁的屁眼,简直是天生挨操的相。
梁纪康高抬着双腿,身体已经从我怀里滑下去,蜷躺在床上,不过脖颈还搁在我胯间,口唇张开,像是随时准备着纳入,不时歪在我腹股沟处,带来一阵润湿的痒意。我把他的腿窝掰成型,沉睡中的身体异常柔韧,便于摆布,抬到一个高度时,软绵绵的双腿因为重力分开两侧,居然能自觉地张在空中。
肉穴入口张开了。
我把自慰棒拿过来,这颜色艳俗的小玩意像条拉长的鲸鱼,上宽下细,厚实的头部有个圆形小口,可以用来舔豆豆,看包装上的图片能把水吸出一个漩涡。
它和刚才那根明显不是一个风格,看着不显山露水,但频率极快,都震出了残影,在我手指上导来倏然的麻意,我把顶端在他阴囊处按摩了一圈,效果立显,眼看着梁纪康的阴茎从半软到撑直了,饱涨的阴茎抵住小腹。
他的屁眼完全放松,头部左右晃晃就能挤进去,以至于塞了一半我才想起没有任何润滑,穴口已经被撑成扁扁的圆弧形,我摸了一把他龟头上流溢的前液,补救似的在外面那截抹了抹,把尾巴送了进去。我的两根手指跟着它探进被挤开的穴道,里面更热,不同于皮肤表层的热,侵入一个人的血肉,触碰脏器一般,那种太过分了而觉得不好意思的亲密,软嫩紧涩的热意,要把我的手吞化在里头。
让我改变了主意。
将梁纪康的头放在床上,他的脸随意侧过,黑发凌乱地掩着潮红的脸颊,我绕到他胯下,掰举高他的腿,龟头挤进去的瞬间,我差点当场交代了,堪堪压制住射精的欲望,却碰到了震动棒,顶着我的龟头按摩,眼前光线一闪,格老子的,我这辈子没这么剧烈高潮过。
等我回了神,才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梁纪康的嘴角下塌,一脸要哭的可怜样,腹部阵阵抽搐,脚趾紧紧扣起,腿踢着想要收回去,瘫软在床上的身体胡乱地舒展扭动,我不知道他绞住腰侧身时有这种媚态,连疤痕都像一道烙上的装饰,他的头抵住床铺,脖颈撑起,露出纤睫下月牙样的眼白供人观赏。
我扒开他胸前的乳罩,里面的乳头已经高高挺立,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红印,乳晕肿大如枣,我含在嘴里舔吸着,将两侧胸肌拍打,变得更加肿胀。我太过兴奋了,那玩意在前面开路,我软了的鸡巴也能畅通无阻,在越发湿滑柔腻的肠道中忘了分寸,恨不得把卵蛋都拱进去暖暖,前面的震动棒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梁纪康的穴道一阵猛烈挛缩,新的暖液流溢出来。
我拿过一边还在震动的吸盘,猛得压在他下身,肉柱阴囊整个扣在里面,敏感处被细密的震颤包围,刺激太过,梁纪康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咕噜咕噜声,胳膊的肌肉隆起,双腿骤然蹬直,钢铁一样紧紧夹住我,“啊……啊……啊……”他的双眼突然睁大,眼珠乱转,有个瞬间和我对上了视线,再仔细看,那半阙黑瞳已经滚了上去,在眼眶中打晃,蒙蒙地没有焦距,只留下睫羽不甘地颤动,竭力想要睁开。
他这幅模样让人手痒,我松开手,梁纪康的双腿落下,还是岔开的姿态,我顶着自慰棒在他体内抽动着,一手扒开他的眼皮,甩了他一巴掌。他脸上顿时更红,却再次睁开了眼,露出的全是眼白,就这样强自睁着白眼,肩膀用力到鼓起青筋,把自己的身体往上移。
他突然的清醒把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大气不敢出,维持着刚才操他的跪姿,愣在原地看他动作,他拖起身体,我半软的鸡巴滑了出来。
梁纪康撑着自己往床边送,手臂战抖地厉害,身体根本没有平衡,上半身刚斜出一半,就猛得滚到了地上,骨肉砸出那一声我听着都疼。我连忙起身下床,梁纪康四肢绵软,糊涂地在地上摊开,跪趴的姿势屁股撅起老高,能看到自慰棒排出一截尾巴,在他臀间颤动。
“哼…………”梁纪康发出难耐的哭腔,手指抠着地面,头拼命抬高,又沉沉垂向地面,停顿了一秒,最后砸下,坚硬的瓷砖将脸颊挤得变形,口水漫无目的地流淌。即便这样,他仍然不肯睡过去,还睁着半边白眼,手指细微地屈动,像只濒死的昆虫。
我没有出声,蹲下身,扶起他的脖颈,才发现他的额头磕出一块血印,心中又罪恶,又为他异于常态的脆弱惊奇,再也抑制不住冲动,捞起他的肩膀将他托进怀里。
梁纪康的全身发抖,整个人热度奇高,像是那些温度都蕴积在体内,翻江倒海覆压下来,正将他淹没。
他颤抖着,脸被我掌掴得涨红,睁着迷离的眼睛向我喃喃,“吭…………要尿……要尿了……”我心下稍安,这是已经烧糊涂了,要是还有一点神志,梁纪康就绝对说不出这种话。他憋得厉害,本就虚软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打起尿摆子。
“那就尿吧。”我抚摸着他坚硬的阴茎,横流的淫液早就让整个肉柱湿滑一片,都这样了还忍什么,我的手掌流畅地套弄几下,试图挤奶一样让他尿出来,“哈…………”他还知道闪躲,胯部向后退去,“不乖。”我两指捏住龟头,用大拇指指甲扣着噗噗流水的马眼,冲他潮红的耳廓吹了声口哨,“嘘——”
“啊!!!哈……哈……”梁纪康抽了一口气,哆嗦着身体突然前倾,整个人摔趴下,额头撞在我的脖子上,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我托着他的胸口,感到怀里的身躯一阵震颤,有抹热液射在我小腿上。
高潮让梁纪康短暂失声,下一秒他像狗一样岔开的胯间就洒起水柱,稀里哗啦流了满腿,身下跳跃的阴茎畅快地尿着,而梁纪康突然松了劲,像一摊烂泥软下去,他双眼紧闭,手虚握成拳,呼吸压抑滞闷。
“不……”他吐出一个字,“不……嗬——咳咳咳咳……”
他真的烧过头了,居然失态地流了眼泪。
我抱起他脱力的身体,不让他软在那一摊尿液里,他垂着头,双脚不会用力,在湿滑的地面上站立不住,我将一塌糊涂的人扶到床边坐下,他自然地瘫软进我怀里,我抬手合上他颤抖的眼睛,睫毛在我手心扫过。“睡吧。”我说,他哪还有抵抗的气力,那细微的触碰越来越慢。
梁纪康的身体不甘地向上一挺,像是要站起来,手伸出在空气中抓了两下,然后所有的动作突然一停,沉软的躯体砸进我的臂弯。我拿开手,他的双眼已经凝滞,睁开一条小缝,眼白呈淡红色,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还有一些残余沿着眼睑流出。
晃晃他的身体,梁纪康紧攥的手指慢慢松开,脖子随着我的动作移动。
我看看自己胯下,果然,我又行了。
我翻起他的眼皮,瞳孔望天,好像要深深翻进自己的颅内,软薄的眼睑被我扒开,也没有反应。殷粉色的眼白积着水光,我跪下趴在他脸上方,把那颗还没成型的泪珠舔走。
不管他清醒与否,一切都完了。我再也不配得到他望向我信任的眼神,那就将这躯体享用殆尽,让这些荒唐更值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