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番外一 洞房日夜停红烛,泪眼残妆梦里醉,翻腾纵横争似无
一望无际的黑暗之中,数不清数量的邪魔们一如既往的鸣叫嘶吼着,发出刺耳欲聋的难听声音。
作为只有生物本能而毫无智慧的低等物种,它们并不知晓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它们只是茫然却凶狠的哀嚎着饥饿和疼痛,一边被那人类血肉的鲜美香气吸引的不断往前,另一边又被对方周身不断散发出的灵力波动净化消散。
原本可以让它们畅通的攀爬向上走出地下洞穴的出口,如今正被一个人类的血肉之躯堪堪阻挡着。
高耸的石壁上,刻满了各种晦涩难懂的阴阳符篆,几条闪烁着金光的粗大锁链凭空而出,这无情无义的死物是如此的冰冷残忍,从上往下透过琵琶骨将那少年身躯彻底贯穿还不够,还将他的四肢狠狠缠住,把他整个人牢牢地固定在石台上,完全的动弹不得。
对于饥肠辘辘的邪魔们来说,这拴在此处的少年,仿佛就像是一个随时等待它们品尝的精美展览品。
尽管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可是只受本能驱使的它们显然并不在乎什么未来,为了能享受到少年肉体的鲜美滋味,它们一个个都出奇的默契,宛如潮水似的前赴后继的奔涌赶来,忍耐着被灵力灼烧躯体的疼痛也要靠近满是符文的石台,即便是临死前也要撕扯咬下一块对方的血肉咀嚼品味。
“滴答……”“滴答……”
殷红的血迹在雪白的衣衫上晕染开来,顺着白剑衣略显苍白的手臂腿侧,蔓延着滴落在石台上,积成一片浅浅的血泊。
他看着那血泊里自己的倒影,有些出神。
虽然已是得道大成的仙人之体,让伤势自我愈合这种简单的小事不会浪费白剑衣多少灵力,可一直被那随时都在繁衍的无数邪魔当做美食连续不停的啃咬撕扯,他多少也有些懒得去恢复了伤势了,又想起哪怕只有一丝灵力或许也是该用在更珍贵的地方才好,便就那么放着不管了。
浑身上下到处都被邪魔啃咬了个遍,肩头,小臂,大腿,不少弹跳能力高的邪魔,
甚至对他那双手情有独钟……
往日持剑走天涯的少年剑君,那修长的双手,俨然只剩下挂着鲜红肉丝的森然白骨。
不痛,其实不是很痛。
虽然白剑衣以前也是个怕痛怕累怕无聊怕寂寞的普通人,但是他现在发现,好像自己曾经畏惧的东西已经不再恐怖了。
再痛也没有多痛,再累也不是很累,说无聊的话,偶尔也觉得那些邪魔送死的样子很搞笑,说寂寞的话,想起自己牵挂着的人因此就能好好活下去,便也不觉得寂寞了。
只是……有点困啊……
他好想睡一觉啊,然后一觉醒来,一切就会变得更好。
有多久……没有看见太阳了呢?
上天阙的日出景色……再也看不到了啊……明明是我特意在燕州找到最适合看日出的山峰……之后不知道会便宜给谁了啊……
啊……这么说起来,衔月楼后山的梨花应该开了吧?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吃梨子的时间了呢……
哈哈,师尊唯一会做的雪莲炖梨子,以前总觉得过于甜腻齁人,总是要吃一口就偷偷放进芥子空间里藏起来,可是现在,居然还有点想念那个滋味呢。
念冰那家伙……不知道有没有听话啊……他的预知的能力反噬过于强了,如果再随便用的话,早晚会英年早逝啊……
唔……和沈大哥约好了要一起去金龙遗陵寻找他血缘始祖来历的,沈大哥当时还提醒我好几次生怕我忘了呢……
不过,虽然我没有忘记这约定的……可是还是不能履行了啊……
神神秘秘的朝公子,希望他不要又跟着找来这里吧……每次都会被他突然悄无声息的冒出来给吓一跳,但是,他每次带的那些小吃,味道确实是真的很不错啊……
密集细长的睫毛宛如一朵慵懒的云,轻飘飘的随着主人的动作低垂下来,在他洁白的面庞上投下淡淡的一抹阴影。
……光?
白剑衣猛地抬头,太久没和阳光接触的他,紧眯着眼,不适的看往光源的方向。
隐隐约约,他能看见是几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熟悉身影。
“师尊……?沈大哥……?等等……还有朝公子?念冰你也?你们……你们怎么会……”下意识的轻皱眉头往后退步,却只是让锁住自己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白剑衣有些心虚的催动灵力修复身体上的伤势,面上露出了个浅浅的微笑:“那个……嗯,抱歉啊……大概让你们担心了吧?其实我没什么事的……”
“是啊,现在没什么事,过个十几百年,再被榨干,对吧?”调笑声中有股挥不散的阴郁气息,时念冰几下轻点空中透明涟漪,便落在了白剑衣所在的石台上,他从白剑衣左边一把抓住对方那仅剩白骨的右手,本就处在情绪边缘的他几乎是气极反笑:“剑衣……你可真有主见啊……和我说要商量着解决问题,结果就是你一个人跑到这里!?这就是堂堂剑君大人想出来的办法?牺牲自己!?把自己握剑的右手搞成这幅摸样?!”
轻微的破空声回荡,其余三人便也出现在白剑衣的身旁。
“真是让人难过啊……剑君大人,大概没有考虑过亲朋的感受吧……”张口就是挑拨的话语,朝天歌站在白剑衣身侧靠后的位置,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惨白的指骨,又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被邪魔利齿啃咬撕扯下血肉的肩头:“居然……居然……居然让最下等的邪魔,尝到了剑君大人的血肉~!——……哈……啊啊啊……小生我,小生我——实在是,实在是……小生,小生等了那么久,都不舍得的剑君大人……就这么被蝼蚁般的邪魔给……哈……啊——”
一人持刀,一人握枪,明月臣和沈离渊两个人再见到白剑衣现在的状态后,却是不约而同的对着那石壁铁链发起了攻击,这从不对付的两个人没有任何的沟通,动作却是异常的默契,只是须臾片刻,就将那闪烁着金光的符文全部毁掉了。
身体一左一右两侧都被表情看起来不太友善的好友包围着,而身后石壁上,那用来做诛邪大阵阵眼的阴阳符篆,又被师尊和大哥给破坏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一瞬间,白剑衣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他们,不会是想要把这里毁了吧……
要知道,白剑衣并非没有从此地离开的力量,尽管体内灵力和生命精华都在被这阵法源源不断的吸取着,但对于身为剑君的他来说,这点灵力的减少并没有到削减削弱实力的地步。
其实之前只是不想被一次次的痊愈又受伤而折磨,又想着省着点用灵力才不修复伤势的……
谁能想到他们会突然出现……
心虚的不敢去看朝天歌和时念冰的表情,白剑衣逃避似的回头对那大肆破坏的两个人开口说道:“等等!——还请手下留——”,可还未等他劝阻的话说完,“砰——!”的一声巨响便回荡在地下洞窟之中,只见那石壁上金光闪闪的复杂符篆逐渐黯淡,连带着金色的铁链也褪去了光芒,整个地下空间仿佛突然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开始阵阵剧烈的晃动!
那本就狂躁不安的邪魔们仿佛被解开了束缚似的,一个个仰头长啸对着洞口发出尖锐的嘶吼,冲着几人所在石台的位置开始疯狂的涌动。
“……诛邪大阵,破了……?”
白剑衣不敢相信的重复着喃喃:“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阵已破。”熟悉的冷淡男声逐渐靠近,只见离月仙君随手一挥刀,便斩杀了十几个涌过来的邪魔。他白衣沁血,双目赤红,阴沉的紧盯着自己这爱徒,一字一句的开口:“梨儿,你在想什么。”
“下界邪魔毫无灭绝可能……师尊,如果让这些邪魔进入凡间界……”咬了咬唇,明知自己对亲朋有所亏欠,可是却还不得不反抗他们的白剑衣低垂着眼眸,身体补偿似的身体一动不动,任由这些人摆布,但嘴上却还是坚定语气的开口说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和那些自以为脱离凡尘的修士一样,看着凡间生灵涂炭……”
“小白,你是想说,我们几个作为道君……哦,那个破东西被你拿走了,好,行,作为前任道君我们也根本不称职……是吗?”
看着那张倔强的少年脸庞,沈离渊气的不断点头,他猛地走上前来,直接抓住白剑衣的衣领,尖锐的兽爪立刻撕破了这饱经折磨的衣衫,露出了少年胸膛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
瞬间,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邪魔们嘶哑的吼叫声逐渐飘远,只剩下几个男人不知不觉急促起来的呼吸声。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白剑衣,听到沈离渊的话后,点漆般的墨色眼眸中闪过一丝难过,他不由得抬高声调:“我没有那么认为……!我只是,只是觉得,只牺牲一个人的话,不是很值当吗……大家都是我很重要的人啊……我!……唔!……??!——哈……等一下!?这是——?!”
开开合合的柔嫩肉唇里,可爱的小舌头吐出又翘起,盯着白剑衣脸庞看了很久的朝天歌,一口含住那正在生长着新生肌肉的手指,用灵活的怪物舌头去舔舐那敏感的骨缝嫩肉,细细麻麻的舌苔肉粒缠绕的包裹着指骨,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触感。他的下半身突然涌出了数不清漆黑的触手,好像深海巨兽的腕足一般粗大粘滑,上面还带着肉粉色的巨大吸盘。
其中一条形状与众不同的触手,率先把自己塞进了少年喋喋不休的嘴巴里,它猛的一下子力道非常,几乎是捅到了口腔深处的喉咙眼里,让毫无防备的白剑衣立刻翻了一下白眼,干呕着挣扎起来!
这突然出现的怪物腕足散发着腥臭气味不说,上面还挂着粘稠恶心的未知液体,而且实在是又粗又长到有些夸张,已经完全塞满了他的嘴巴,白剑衣只觉得自己尝到了一股奇怪又腥臊的特殊味道,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用舌头勉强的推拒,却在实际上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而正缓慢生长着肌肉血管来恢复伤势的双手本就让白剑衣感觉到一阵麻痒难耐,然后还突然被朝天歌那温热嫩滑的口腔黏膜包裹住轻柔吸吮,这种触感苏爽又舒畅,仿佛是过了电一般直击他的大脑,让从未有过性爱经验的少年立刻勃起了。
!?——这——到底为什么……身体突然好奇怪——!喝下去那个触手的液体后……不由自主的在发热!?这——
漆黑的触手好像在清理卫生一样扫荡过那些邪魔,简单又快捷的便把整个地下洞窟瞬间变得干净又安静了,还没等白剑衣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便被其他的人紧紧围住,数不清的手开始在敏感的私人部位淫秽的揉搓抚摸。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恶意,所以,这个世上,邪魔永生……”嘴角扬出嘲讽的弧度,时念冰也含住了白剑衣指骨外露的右手,他伸手一路向下抚摸摩挲着少年后辈细嫩的肌肤,在最后两股之间隐秘的部位停下:“剑衣……善良也要有个限度……这方天地已经没有挽救的必要了,如果你想要救人的话,还不如破碎虚空换个界面的简单……”
“啊哈~!……你们怎么知道!?——呜呜等——你们这是!——什么!?师尊你也!——?”
“小生告诉大家了……剑君大人拿走五把神器,只是为了一人承担被吸取生命的代价……”
含住白剑衣手指的朝天歌含糊不清的说道:
“大家……都很感动呢……所以等到小生终于找到阵眼了,便迫不及待的把大家都叫来,想给剑君大人一个惊喜呢……”
白剑衣瞪大眼睛,那粗大的触手开始抽插肏干的动作下,他只有口水在不断的从嘴角溢出来,只有细碎的呻吟从喉间泄出来,完全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些往日的亲人朋友,居然在这群魔环伺的阴暗地窟里,纷纷解开腰带,露出了一根根粗硬膨胀狰狞恐怖的男性阳根。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小白,大哥可是很讲义气的啊……诺,肉债肉偿?很合理吧……”
顶着两根形状可怕的粗硬雄屌,沈离渊抓住白剑衣的右腿抬高:“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虽然人多了点,但是轮流来,应该没问题的。”
到底……这,为什么这么突然??这是……这是什么奇怪的报恩方式啊……?不行……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被强奸了?还是好几个人一起的群奸轮奸……不要……不行的……!!
求助的目光投到自己最信任的师尊身上,可等待白剑衣的,却是明月臣同样蠢蠢欲动的男性生殖器。
“梨儿……”冷峻的的外表温柔的融化,明月臣抬起白剑衣的左腿,缓慢的抚摸着:“我答应小妹的……好好照顾梨儿……所以……给我生个孩子吧……怎么样呢?想来,小妹一定也会很想看到……明家的血脉后裔吧……”
……
这些人,大概,都已经疯了吧。
即将被侵犯的少年,恍然的想到。
属于男性健壮的身躯在贴近,在那充满了赤裸裸情欲的眼眸直中,对方写满了壮硕二字的发达肌肉抵在了他的眼前。
温热干燥的皮肤触感很好,带着淡淡的雄性气味。
是汗液的味道混杂着血腥气,对于身洁体净的修士来说,这样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是一种独特的刺激。
粗犷豪爽的锻体修士撕破了碍事的衣袍,古铜色的肌肤隐约泛着光。
他肩膀宽阔,身材高大,毫无赘肉的精壮身体上到处都是爆炸性的健壮肌肉,它们每一次随着呼吸而绷紧舒缓,都展现着这人龙混血半妖体修的傲然力量,当然,作为一个雄性来讲,他还不止这身躯值得夸耀,那两根和龙族一般夸张恐怖的雄性巨屌,才是真正体现出他强大的地方。
“呆住了?呵呵,小白以前不是说,羡慕我这身腱子肉吗?现在可以给你看个够了。”轻松的扯断那绑在白剑衣脚踝上的碍事锁链,沈离渊伸手将少年剑君两只修长的美腿架在臂弯中,对于一直是以伟岸结实的肉体战斗,几年不眠不休的厮杀也不曾疲乏的体修来说,这点重量完全是和没有也没什么两样。“反正是自家男人的身子,婆娘想看随时可以看……”
……自家男人?婆娘?
“当然……那老子这个做你男人的……想肏自己婆娘的逼的话,当然也是随时都可以了……”金色的兽瞳闪过残忍的光,尖利的犬牙咬住下唇,沈离渊余光刮过身侧的白发男人和对面潇洒不羁的狂生,喉咙里泄出一声兽类的威胁叫声:“说好了,老子要先来的。”
“呜呜呜!~!?——唔唔——哈啊……等一下——沈大哥!~——!?你在说什么啊……绝对,有什么误会吧,绝对是——~!——唔!——?!?!?啊——什么东西,哈啊,插进去了……太粗了,我……别——”
好不容易口腔里那调皮过了头的腕足不再进进出出的玩弄自己的舌头喉咙,嘴巴得了空隙的白剑衣刚挣扎着开口,还没来及多说几句话,就被抵抗不了的快感浪潮袭击了大脑。
原来,沈离渊在固定好少年的姿势后,并没有等其他人的回话,而是干脆利落的向前一顶腰,就着白剑衣身后的时念冰扒开少年屁股的动作,将自己的两根粗硬恐怖的大鸡巴狠狠送出,那两个分泌着乳白色液体的肥硕大龟头便直接肏进了这娇嫩的处女嫩逼,把紧致的处子肉逼嫩肉全部撑开,三百六十度的磨蹭着逼穴内里的黏膜嫩肉。
这男人孔武精壮的雄性身躯过分健硕,发达的肌肉更是力道十足。只是靠着蛮力的一下插入,便把自己大半根肉屌都捅了进去,两根肉挤肉的粗硬大鸡巴被处女嫩穴箍的并拢在一起,却还是过分粗大,完全把嫩逼内里的每一处,甚至是白剑衣未曾被探寻到的敏感点,都给狂暴的戳顶研磨到了!
“啊,沈龙首这可放心,在座的各位都不是会说谎的人呢……”很乐于助人的神棍时念冰笑了笑,他把下巴搭在身前少年的肩膀上,两只手更加有力的揉捏着白剑衣圆润丰满的白嫩屁股,将这遍布淫水的挺翘肉臀,淫秽的按压揉搓,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反正都要做了,是早是晚到也没什么所谓……除了你,也没人介意呢,真奇怪,生性淫荡的龙族居然有贞操观念啊?”
“……草,老子和那些到处发情的淫龙不一样!”被时念冰刺了一句,沈离渊呲了呲牙大为火光,他好像是怕同族的名声影响到自己似的,立刻开口反驳:“那群淫龙摆脱不了兽类的本性,老子可以!”
然而,自从被不知名的怪物触手喂下的奇怪体液后,身体就古怪的变得又热又痒的白剑衣,根本无法体会到沈离渊话语里的深意。
见到男人的健壮肌肉就不由得脸红腿软、呼吸急促、嫩逼紧缩,这让平日纯洁的惊神剑君荒唐的发现,自己明明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直男,却在看见雄性的肌肉和生殖器时,自顾自的发了情,好像身体内隐藏的雌性基因被特意激发出来了似的。
那粗犷汉子只是顿了半秒,就把整根鸡巴全部没入了他湿软紧致的嫩逼,一上来就是用两根粗大坚硬的雄性肉屌,彻底的把白剑衣给开了苞!
象征着破处的殷红血液,顺着男人两根大鸡巴的柱身青筋流淌,和淫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石台上。
感觉不到难受,脑海里只有舒畅爽快……这到底是为什么?绝对是哪里搞错了吧?
为什么被两根粗到离谱的鸡巴一起强奸了屁眼,还是会爽到淫叫流水啊?
“草……当然,老子说的本性只是不去和别人搞……搞自己婆姨的能耐,老子还是有很多的哈……嘶,我草,太舒服了这个逼,刚开苞的嫩逼也太他妈紧了……里面又热又软湿湿滑滑的,草……只是刚肏就像射了……哈啊……太离谱了,小白,你这逼好骚……骚到不想刚开苞的处子,像个被人玩烂肏坏的淫贱婊子啊……他妈的!——操死你这勾引我的骚货!成天就知道对着我笑笑笑,真他妈的受不了……哈——!”
素了有将近千年的处男体修被少年剑君雌性化的湿软嫩逼吸吮夹磨爽的发出兽类的嘶吼不断抽插,积攒了那么久的力量全部挥洒出来,沈离渊整个人都上头了,他生龙活虎的狂插猛肏,被每一次肏干,都要齐根没入全部拔出,不玩虚的技巧,就是暴力的贯穿,“噗嗤噗嗤”将逼穴内晶莹的淫水肏的四处飞溅,紧绷腹肌胯骨“啪啪啪啪”的击打着白剑衣丰满的翘臀。
“不要……拿出来……哈啊~!……——!我们不是兄弟吗——沈大哥~!——!!~!?…我不是骚货~………哈啊……好奇怪啊……真的好奇怪啊……为什么我要被……要被侵犯啊!?……不要……好大……呃呃呃哈啊……顶到了——!”
即使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可嘴里压抑不住的呻吟淫叫声,还是不会被人认错的欢愉。
惊恐的质问和慌乱的挣扎,在这样敏感配合的身体下,都变成了情趣似的口是心非。
被结拜大哥抓着腿用两根粗硬大鸡巴开苞破处狂肏嫩逼,次次都要研磨骚点戳到最深处,力道恐怖速度疯狂,干的白剑衣淫水喷涌,逼肉外翻,小腹凸起,脚背绷紧,身体被顶的保持不住平衡的颤抖乱摆,整个人都快要爽到高潮了,然而在这情况下,不靠谱的损友还转移阵地,用结实柔软的胸腹肌肉紧贴着他光洁的后辈,伸出双手从后边围过来向前,抓住自己未被触碰过的柔软胸肌,尽情的玩弄抓捏,对着那敏感的乳尖用指甲狠厉的抠掐揉搓。
“沈龙首说的不错啊……真是天生的骚货荡妇呢……剑衣,瞧瞧你这贱奶子,比得上女人的乳房了,形状性感,柔软嫩滑……这敏感的乳头,被指甲狠狠的掐出印子却还是不要脸的挺起来……呵呵……说到底,还是觉得爽吧?那就让剑衣更爽一点好了……哦,对了……离月仙君不是说要一起把你肏到怀孕吗?那没有奶水怎么可以呢……”
“……!?~!——唔……哈啊——等下,我,念冰——!!——唔唔——呕”——!~!……哈啊……呕呕呕……~!啊……哈啊……
听到时念冰的话,被肏的昏昏沉沉的白剑衣突然警醒,他立刻就想扭头说些什么,可形状古怪的腕足触手却好像也跟着学坏了似的,突然模仿起了鸡巴肏逼的动作,开始在他的嘴里抽插肏干,触手尖端对着口腔深处喉咙眼甚至食道为目的一次次的发起进攻,不断分泌喷射出跳动着的颗粒状粘液,逼迫着可怜的白剑衣为了不窒息,只能不停地吞咽吃下这恶心的粘稠液体,天鹅般高扬的纤细脖颈上,喉结一下下的滑动。
而才因为不想体会指骨被裹吸的诡异瘙痒,被白剑衣用灵力极快修复好的两双手,却在这时派上了另一处用场。
冷淡禁欲的冰山仙君扯开了平时紧束的领口,顺滑的白发随性的落在胸前,完全无法挡住他结实而健美的肌肉,喉结、锁骨、胸腹、到腰胯,线条流畅的一路向下,延伸到隐秘部位,那里,往日沉睡的男根已经苏醒,杂乱的耻毛拥簇下,极长的紫黑生殖器高高挺立着。
永远穿着一身最冷淡不过的简单白衣,一直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可那衣衫下的身材,却是如此的性感强壮。
既是师尊又是舅父,作为白剑衣血溶于水的至亲,明月臣低垂着眼眸,沉默而又固执的拉过那爱徒新生的手,从自己凹凸有致的胸肌腹肌上划过,最后向下,让它握住了自己丑陋狰狞的粗长生殖器,开始上下套弄,碰触抚慰。
“什么~!——?师尊!……你,你也——我们,我们是师徒舅甥啊……此乃罔顾人伦背德的淫荡之事啊,而且我是男人……~!——哈啊——不——”
脑子里一边是情爱欲望,一边是伦理道德,挣扎纠结在其中沉沦的男人,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原谅师尊……哈啊……实在是,忍不住了……没有办法的,你瞧,有了孩子的雌性动物便不再会离巢……所以只要梨儿有了孩子,那就不会早想这跑掉了……一个生完生下一个……子宫里一直含着满满的浓精永远在大着肚子怀孕妊娠的话,梨儿就不会在想着什么牺牲了啊……”
堕魔后记忆错乱、常识奇怪,唯有一身力量变得更强大了的离月仙君,固执于想要爱徒怀孕这件事,可能是因为怕再度失去自己深爱的徒儿把……总之,他现在已经处于,只要是能让白剑衣怀孕,是谁来肏自己珍惜宠溺的爱徒都没关系,把自己心中挚爱糟蹋成什么模样也都可以,就算是让最低贱肮脏的乞丐流浪汉来借种,只要能成功,也无所谓的程度了。
刚战斗完的触手们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它们像水草一般摇晃着,高高的遮挡住洞窟顶浅淡的月光,将邪魔腥臭恶心的血液,滴落在少年白嫩的肌肤上。
它们在裸露的皮肤上用吸盘温柔的吮吸,湿软的触手漏出最脆弱的嫩肉,来小心翼翼的包裹按压着少年细嫩的肌肤,有几只触手听从主体的吩咐,卷起白剑衣唯一空着的那一只手,落在一旁朝天歌的身上。
这一直笑眯眯的青年丝毫看不出是刚才癫狂的屠杀吞噬洞窟邪魔的怪物,顶着一张温柔俊美书生脸的朝天歌含情脉脉,解开自己人类的外皮,将胸腔内里漆黑一片的血肉内脏暴露出来,用那胸腹里脏器血管骨骼肌肉触手混杂着的一大团蠕动肉块化成滚烫柔嫩的玩具,吞下含住白剑衣刚恢复伤势的一只手。
“既然被那么低等的邪魔吃掉了也没关系,那么,再被小生吃掉,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怎么说小生也是杀掉了这么多邪魔呢,算是人类的英雄了吧?心怀天下的剑君大人,都肯牺牲自己了,那么血肉来补偿奖励小生,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啊……放心,剑君大人,小生不会吃掉很多的……”
“呵呵……只是一点一点,一只手……一条腿……啊~!——不能想要更多啦!——小生只是……一想到被那么肮脏下贱丑陋不堪的邪魔撕咬掉的珍贵血肉,整个人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食欲了呢……呵呵……哎呀……好可怕,小生好可怕啊……对不起对不起……不过……小生慢慢吃的话……应该能吃很久的吧?那就只要这只手吧……剑君大人施舍施舍啦~……只要一直用灵力修复让血肉生长,小生就可以满足了呀……”
整个腹腔像是绽放的血肉之花一样全部打开,人类的脏器血管骨骼肌肉和怪物的触手融合在一起搅拌成带着牙齿的肉块,“嘎吱嘎吱”的对着白剑衣新生的敏感左手撕咬啃食,浑浊腥臭的粘液挂在惨白的牙齿上,消融了少年剑君的痛感,可是,那种亲身感受自己身体一部分被什么吞吃的奇怪感受,却还是让他有些受不了。
不……这和邪魔什么的不一样……现在在吃我的手的人……那个怪物……是朝天歌啊!?明明是五大道君之一,可却是个非人的怪物!?
白皙柔软的肌肤被锐利的牙齿温柔的撕开,鲜甜味美的血液被呵护的吮吸咽下,新生的粉嫩肌肉被蠕动着的肉块轻轻抚摸……一点一点,从指甲,到关节,到指根,再到掌,真真切切的被吃掉了,被顶着朋友脸庞的可怕怪物吃掉了手,而且马上还要继续吃下去的样子……
但是……被吃掉了肉,居然也还有快感这件事也太变态猎奇了——
会不会整个人都被吞下?全身上下都被含在那怪物的庞大的身体里,被消化液温柔的融化成一滩肉泥……?不……不要……
“哈啊……不要不要——朝天歌你!——你在做什么啊——够了真的够了——~!大家停下来好不好——求你们了我真的!……哈啊……好奇怪,全身都好奇怪~?!我变成了什么啊——为什么这样……呼啊……哈啊……呃……这样也会觉得舒服啊……被两根雄性大鸡吧一起操屁眼逼穴骚点会爽到扭腰……被揉屁股捏奶子掐乳头会敏感的颤抖!……亲自给师尊舅父手瘾做些乱伦背德之事却更加兴奋到流水……血肉被怪物撕咬吞吃了更会爽到希望整个人都被吃掉……~!?哈啊……到底,我不要——呜呜呜——真的变成了婊子母狗……我不要——”
朝天歌这个种族的异星生物是可以随时融化,而雌雄两个个体也是用纠缠融合在一起来交配的奇葩种族,冒然吃了朝天歌化茎腕喷射而出的淫液精水的白剑衣对这些是完全不了解,可身体却是明显已经被这外星异种寄生影响了不少——最显然的,就是性爱这一方面。
人类的理性和猎奇的身体背离,理智的思想和淫荡的肉身背叛,被至亲挚友一上来就轮奸群奸的白剑衣又遇到了世界观无法解释的离奇事件,一时间san值狂掉,可身体却因此而达到了极乐的高潮!性爱观念质朴的处男少年整个人崩溃的呻吟尖叫,四肢挣扎,双腿乱蹬,不断的翻着白眼干呕吐舌,口水泪水淫水精水齐齐的喷射,整具身体好像是被玩坏了似的抽搐痉挛疯狂颤抖!
“嘶……他妈的受不了了——要射了!——哈啊……全部射到你的子宫里,乖乖的给我顶着满肚子精液老实的怀孕吧!你这欠干的骚货,天生的鸡巴套子肉便器,老实的接着你男人射给你的精液!他妈的操爆你射爆你!……”
一直猛插狂肏化身打桩机的沈离渊被白剑衣崩溃高潮的痉挛嫩穴给吸的受不了了,便直接深吸一口气绷紧肌肉开始最后的爆肏冲刺,整个人运起唯有金龙皇族体格才能承受的强劲锻体功法,开始“砰砰砰砰”的疯狂肏干,那极其恐怖的力量与速度直接把那还缠绕在白剑衣身上的铁链全部震断,让本就在高潮潮吹的少年剑君更加承受不能的尖叫哀嚎哭泣悲鸣,声音几乎可以穿透地下深入魔界了!
“高潮了~~……!已经高潮了——不要再了……不要了真的不行了……~!要昏过去了啊……放过我吧……沈大哥……师尊……朝公子……念冰~!——哈啊……求你们了求你们了求你们了……我……哈啊……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了……怀孕可以产奶可以生孩子什么的也可以……只要不要再……~!啊——!~……我……不不不……哈啊……不可以再……呃……呕——”
一股股的浓厚精液全部源源不断的对着刚被开苞的嫩穴尽情射爆,宛如高压水枪似的极强力量让白剑衣哭到打嗝彻底崩溃完全要晕过去了,可如此轻易的度过惩罚哪是这群男人希望的事情?等到沈离渊刚射完精液那粗硬膨胀的两根大鸡巴还没软,便被推着拔出来离开了销魂紧致的骚逼肉洞,然后便是一长一翘两根形状粗度长度截然不同的雄性巨屌接班替换的插入狂肏!
等了许久的两个男人早已欲火焚身,二话不说就是暴力的抽插肏干!那极长的肉屌深入无人探访的甬道最深处,对着那娇嫩到不可思议的嫩肉黏膜狂暴粗野的顶肏戳插!而形状奇怪龟头翘起的粗硬肉屌则是专门攻击敏感至极的骚点,每操一下都要换一个角度转着圈的研磨戳顶刺激!两根都尺寸惊人粗硬的大鸡巴战术不同,有时同进同出,有时一根插入一个拔出,每一次的肏干抽插都会给骚逼带来完全不一样的快感,但是相同的是,它们次次都会把这欠干的逼穴当做温热的米缸疯狂的捣干狂插,“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肏出淫贱水声,把肉嘟嘟肥嫩嫩的鲜美逼肉拉扯着拖出来,再在下一次顶肏进去的时候恶狠狠的肏进去!
“哈啊……梨儿里面好紧啊……是很适合孕育后代的雌性肉穴呢……我戳到了很深的位置……是子宫吧?如果把雌性的子宫肏到打开的话……那就可以射精进去必定怀孕了……唔……梨儿,师尊会努力的……一定会肏开你的子宫……让你怀孕的……”
“呵呵……剑君大人刚潮吹的身体真敏感啊,里面软滑柔嫩又紧致,完全是个鸡巴套子这件事,沈龙首确实没有说错呢……呼,哎呀,怎么这副表情?不想怀孕产奶生下可爱的小孩吗?”
逃避似的不敢去看师尊舅父在自己身前驰骋交媾的惊恐乱伦景象,白剑衣被迫在嘴里还有触手抽插的时候侧过头和那边的时念冰双目相交,大概是眼神里的崩溃慌乱迷茫挣扎实在是太过明显,导致时念冰都看出来了白剑衣现在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便开口询问道:
“如果不想怀孕的话也可以……但是,剑衣要保证吧……保证不能在做这样把大家丢下的过分事情了哦……”
“咳咳咳——呕~!……哈啊!我可以,我保证——真的,真的!~……呕啊~……!——哈啊……”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干呕咳嗽含糊不清的也要说话,白剑衣俊美英武的少年脸庞满面潮红涕泪横流,他用残存的理智说道:“不要……我是男人……不可以……怀孕什么……~!——哈啊!……”
“啊,这样啊……那好吧……可以是可以,不过已经射进去了很多精液……该怎么办呢?哦!对了……只要冲干净就可以了吧?射进去冲干净,冲干净射进去,一直这样循环的话,就一定不会怀孕拉……呵呵……”
“至于用什么冲干净呢……这里又没有水啊……哦,我差点忘记了……既然是肉便器鸡巴套子,那么被射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好啦,剑衣,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了,我们在射完之后,会记得把尿液也全部射进你的子宫里,给你清理干净不让怀孕的哦……”
恶意的裂开嘴角,就着少年剑君越发震惊崩溃的表情,无比畅快愉悦的冲刺抽插,时念冰和明月臣对视一眼,两个人便有了不可言说的默契,开始成千上万下的狂暴强奸双龙肏干,一前一后全方位连续不断三十分钟的高强度刺激,让刚刚潮吹绝顶的惊神剑君又变成了淫荡的婊子再一次高潮!
这一次,除了被射进腥臭粘稠的雄性精液,那刚被破处开苞紧致的骚逼,还被大量滚烫透明腥臊的男性尿液给射的满满的,本身喷射的淫水和精液尿液混杂在一起,把白剑衣原本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弄成了怀胎五月的样子,再加上不知为何随着潮吹时一起喷射而出的香甜奶汁,此时的白剑衣不像那个白衣踏月一剑飞仙的惊神剑君,反而像个即便是怀孕了也要出来接客卖逼的下贱淫荡婊子男妓!
“哈啊……不要……不要~!——为什么啊……我……被射进来了尿……哈啊……彻底成为肉便器了……哈啊…啊~!——哈呃——呜呜呜……不……放过我吧……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啊……~!——!!!!!”
“……小生是觉得,要等剑君大人真心实意的认错才可以呢……”
只知道进食的一片白纸邪魔经过充分的观察,知晓了人类间做爱交媾的方式后,正兴致勃勃的也准备大展身手,朝天歌敞开的腹腔之下,畸形恐怖的猎奇肉屌膨胀勃起,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销魂享受。
“至于怎么算真心实意的认错……那大概是……要让大家,全部都肏够了吧……呵呵呵,珍珑棋君,离月仙君,接下来,该小生了呢……唔……虽然被尿进去了,可是剑君大人还没有失禁,是因为还有精液可以射吗……小生想看看剑君大人失禁的崩溃表情呢……”
“来……继续吧……”
日光难进的地下洞窟中,一场淫荡糜烂的轮奸大戏,正在上演。
不知道还会被肏多久,也不知道要接受怎么样的新奇玩法,白剑衣麻木的抽了抽嘴角,被快感洗脑的身体彻底放弃抵抗,为眼前的雄性们打开了。
真是可怜……
不过还好,心智坚强的少年剑君只是暂时的颓废。
之后,就算被肏晕肏烂,也会一直为了拯救世界努力的!
“怎么了?瞅得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一只戴满戒指的手突然出现在季森毛茸茸的脑袋上,像是撸猫一样揉搓着他满头柔顺的金毛,神出鬼没的损友嬉皮笑脸的开口嘲讽:“咱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大情种季哥,不会是因为没撩到妹而搁这eo呢吧?不会吧不会吧?”
“去你的,给爷爬!”
被戳中痛点的季森顿时恼火起来,他拍开弄乱自己帅气发型的手,转过头,神色不善的盯着沙发后那幸灾乐祸的损友:“东子,你再犯贱,我要揍你了!”
“再说了,我那不是撩妹!是真心的!我真心想和她好好处!”
不理会损友大惊小怪的表情,季森转过身子,低着脑袋出神的望着玻璃茶几上被自己喝得差不多了的香槟空瓶。
暧昧的古典乐飘荡在空气中徘徊,人造月光清冷空洞的光辉朦胧的打在他年轻的脸庞上。
“我条件也不差的啊……185年轻帅气小狼狗懂事听话还有钱,东子,你说黎昕她为什么看不上我啊?我他妈的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啊!”
“啧啧啧,哎,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季森!”
见这个大情圣似乎是真的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追求失败,一身嘻哈叛逆打扮的东子砸了咂嘴,他绕了一圈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季森身旁的纯白色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摆弄着茶几上的酒瓶:“咱们是什么东西啊,渣男啊?你这小子怎么老惦记着搞良家妇女啊?这不祸害人吗?而且还是带着孩子的人妻大姐姐,人家阅历在那,能看不透你这小屁孩想啥?”
“去你吗的,我才不渣,我哪次不是认真处对象啊?”
平白无故被冤枉成渣男,稚气未脱的青年瞬间拉下脸子,一张青春阳光的俊俏脸庞上写满了不忿:“我真的每次都奔着结婚去的!”
“啊对对对,你觉得不是就不是咯……”
东子瘪了瘪嘴耸肩摆手做出一副随便你的敷衍表情,然后过了几秒,突然发现季森似乎真的有些生气,才不可思议的反驳开口反问道:“哈啊?难道你真的觉得你自己不渣啊?”
“每次都找家庭温暖和睦的漂亮人妻大姐姐撒娇卖萌耍贴心当男绿茶,又是送花送礼物送戒指的,又是带人家看海看云看日出的,看着是浪漫体贴主动付出,但是真把人家弄的看家里老公哪哪不顺眼之后,你这小子就又突然冷淡抛弃人家了……这他妈的还不渣?你拆散人家多少对了?”
“不是,那,那是她们老公本来就不好啊,就,那种给媳妇买个玫瑰花都嫌贵的男的要他干嘛啊?……”自己说着说着还搁那委屈上了,季森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圈都泛红了:“爱情没有先来后到啊,我就看不惯她们明明那么好却要委曲求全……”
“但是……我真不是抛弃她们……我只是,觉得……她们那种吸引我的家的气质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
看着季森那张俊美多情标准的花心风流渣男脸,东子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草啊。”
“季森你他吗的该不是恋母人妻控吧?”
一语中的。
作为一对没有感情的联姻夫妇生下的小孩,从小被爷爷带大的季森可不止是恋母人妻控,他完全是缺爱到只要谁能带给他“家”的感觉,就算年龄四五十岁的阿姨也能恋给你看。
被命名为“森”,也并不是什么独特的寓意,而是季森他爸认为季森他妈给自己带了太多的绿帽子,这个极其双标小心眼的男人恨屋及乌,连带着怨上了自己无辜的儿子。
季森的妈妈关岚是个明艳大方肤白貌美的桃花眼美人,作为豪门世家出身追求者众多的女神级别人物,她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刚一结婚,只用了几天就看透了季森爸爸的伪装,彻底把对方花心好色自私自利没担当小心眼的性格摆的明明白白。
于是,还想着趁女神坐月子把之前藏起来的小三接回来养养的季森爸爸,就得知关岚已经把孩子扔给爷爷,自己则是带着几个小狼狗飞国外开拓海外市场,并且一去大概是十几年都不会回来了的消息。
联姻夫妻显然不可能离婚,因为这份关系代表的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族的结盟。
对于政治立场相同的季关两家来说,季森的父母都只是达到目的的棋子。
棋子的心情,当然不会有人考虑啊。
当然,因为两家的盟约限制,季森不会突然多出来个弟弟妹妹闹心,但是指望着那对不靠谱的父母多爱护他,也是不现实的事情。
他都快不记得自己妈妈关岚长什么样子了。
嗯,这么说来,某种程度上季森其实和孤儿差不了多少。
父母混蛋不靠谱,家族同辈还很多,比自己优秀的天才人物更是数不胜数……
文不成武不就,只有一张脸能看,这辈子大概就只能依靠家室做个纨绔二代消磨人生吧。
一开始就没被培养出正常三观的季森,只是本能的追逐着理想中家的感觉。
“我……怎么说,其实,我只是想和那种电视剧里演的忠诚温柔的好妻子在一起啊……孩子不是亲生的我都可以养,要花多少钱我都可以出的……”
“但是,那样的女人……我为什么总是遇不见呢?”
终于捋顺了季森的脑回路,东子直接被气笑了,恨不得现在就去给这小子一脚。
“你小子脑里有泡吧?你他吗一上来就找已经结婚的女的那她们就算和你在一起了那不也是出轨啊,不就变得不符合你的要求了吗?既然想找个好老婆宠着,那就挑个单纯女孩好好结婚过日子就是了,反正现在你家和关家弄的这么好,也不需要你去联姻了吧,那你就自由恋爱呗,一个相貌家室都顶尖的小年轻还愁找不到女朋友?说到底这他吗是你自己犯贱非去找人妻啊,弄得人家动心了,你觉得她对家庭不忠诚,人家道德高不动心,你又哭唧唧的不甘心,草……老子他妈的都想揍你了……”
说到这,真的气的站起来给了季森一脚,东子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我他吗还以为什么瓜呢,兴致勃勃来吃,就你这点八点档破事,怪不得没人来和你一起喝!”
被踹的仰歪在沙发上,没得到朋友的安慰还反被揍了,季森气的站起来追着骂:“我草你吗成东浩!你是不是人啊!——”
虽然这酒吧也是个二代闲着无聊开着玩的,而且是私人包场没其他人,按理来说保密性很好,可这圈子里谁不是互相认识的?如果是什么机密大事就算了,这种感情纠纷鸡皮蒜毛的小事,那季森敢保证,明天,自己被成东浩踹了这件事,就会变得人尽皆知!!
“草……什么朋友啊……怎么……我服了……啊,草!啊……呜呜……黎昕……”
都这样了,他也没脸待在酒吧里了,声音带着点软乎的哭腔,季森哼唧不停,一边往外走,一边拨打黎昕的手机号。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可对于作息不规律的宝妈来说,却还是需要注意的时间段。
“喂?谁?”
大概是困到随手接起电话就接听了,黎昕的声音低哑难辨,透露着浓浓的疲倦:“打错了嘛……不说话我挂了哦。”
“别!姐姐,是我……季森……”
没有想到能够把电话打通,愣了几秒后季森赶忙兴奋的开口,他在酒吧大厦楼梯拐角的位置紧急停下脚步,好像对方能看见自己似的开始整理着装,认真的抚平白色西装的褶皱,重新扣好黑色衬衫的纽扣,整个人瞬间从夜宿不归的风流渣男变成了贴心懂事的邻家弟弟。
“姐姐……我好想你啊,今天我又喝了好多酒,胃一直在疼。不过,我想起来姐姐一个人在家还要照顾孩子,那么辛苦,我就觉得,我这点胃痛完全不算什么……”
“姐姐,你老公他还没回家吗?……都一个多月了……”
“……季森,我说了很多次了,我老公是军人,他保家卫国难免有照顾不到我的时候,我从和他恋爱的那时候就知道了。你不是个坏孩子,只是太缺人爱了,季森,你喜欢的不是我,只是你想象里的妻子、母亲……呼,说这么多,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之前我中暑那事,还有欣欣半夜生病你找医生的事,我都记得……但是,嗯,我们还是不要再联系了,我不会做背叛婚姻的事情的。”
“哎……!?姐姐!——喂?挂了?”
刚高兴没几秒就被对方挂断了电话,季森脸上瞬间晴转小雨。
什么嘛……白开心了啊……
我真的是每一次都是真心的啊……为什么……
压抑着的情绪在这寂静的凌晨轰然爆发,汹涌奔腾不讲道理的冲破了青年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
略显瘦削的身体无力的滑落在地上,季森抱着膝盖,把头埋进胳膊里,在这无人来访的深夜空间,一个人治愈着内心的伤势。
“喜欢温柔漂亮的大姐姐也没什么错吧……我虽然有点颜狗,可是我也绝对不会像那个垃圾一样出轨的啊……”
“我长得也不丑啊……s大校草四年投票第一都是我呢……为什么总是这样啊………”
凌晨时分独自一人的自言自语,突然,被陌生人带着嘲讽的话语打断。
“因为你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渣,不配被人喜欢。”
冷硬的男声突然从头顶响起,季森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抬起头,就被一股巨力拉着衣领,整个人被迫站起来,然后,就是力道凶狠的一记直拳正中小腹。
“!?!——啊——我卧卧卧卧槽,好痛啊……嘶,你,你干嘛啊突然打人……?!等下——你是谁啊!??——”
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袭击弄得脸色煞白泪眼朦胧,季森不由得蜷缩起身子,胃里的酒液翻江倒海。
可因为他还在被人拽着衣领双脚离地的提着,想要呕吐也做不到,整个人是既肚子剧疼恶心又是难受窒息,完全说不出一句连续的话来,只能用含着泪花的桃花眼,委屈的盯着看着施暴者的脸庞。
“你说我是谁?我是黎昕的丈夫。”
冷笑一声,阴狠非常,比季森硬是高了一个头的男人缓缓开口。
这孔武有力,高大威猛的军人肤色古铜,有着硬朗端正的英俊面容,可眉眼中却透着说不出的阴翳凶狠。
那禁欲板正的军装制服下,是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发达结实的健硕肌肉,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炫耀着赤裸裸的雄性暴力似的,这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让季森快要哭着跪地求饶的恐怖气质。
身材格外高大的男人深邃冰冷的眼睛在看到季森因为疼痛而扭曲流泪的脸后,莫名闪过了一丝晦暗的光芒。
不知为何,声音变得低沉沙哑起来,男人喉结滑动,顿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想肏我老婆是吗?呵,那今天我要是把你肏了,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他被疼痛信号充斥着的大脑,像一台残缺报废的机械似的开始艰难运转,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话语中所包含着的深意。
肏……?肏谁?我吗……?哈!?等下?
这人说他是黎昕的老公……?但是……他说他要肏我……???
而对方此时此刻正在进行着的动作,毫无疑问的证实了季森猜想的正确。
这男人出奇的高大,凛然威严的军装制服的束缚之下,是饱经锻炼而魁梧壮硕的雄性身躯。山峰一般宽厚的脊背,城墙一样结实的胸膛,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整个人的存在,就是处处在彰显着男性强悍的力量。
他弯曲手臂,把胳膊肘抵在墙壁上,带着粗糙茧子的大手死死的拽着季森衬衫的领口上拉,轻而易举的就把这身高185厘米的青年提到了和自己面部相同的高度,让两个人的面对面脸对脸,身体更是紧紧的贴在一起。
“你……长得真他妈的欠操……哭起来的样子……真他妈的让人想干……”男人咧了咧嘴角,洁白整齐的牙齿在月光下,反射出让人心底一凉的寒光。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那低劣而浓郁的烟草味道,和雄性本身带有的汗味混杂在了一起,仿佛要摧毁他的嗅觉似的,蛮横的对着季森扑面而来。
“只是一拳就受不了了?……那等一会儿我用大鸡巴捅开你小屁眼的时候,你会不会疼到惨叫求饶啊……哈,那样的场景,想想还挺让人激动的啊……”
随着这淫秽粗俗的话语,男人用膝盖粗暴的将青年因为无支撑点而乱蹬乱踢的两条腿分开卡主,还空着的一只手好像是有些迫不及待似的,开始暴力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让这铁制坚硬腰带,不堪的发出“咔咔”的低鸣。
“你!——!你这人渣……!哈啊……别他妈的开玩笑了!?你怎么有脸敢做对不起黎昕的事!………”
季森狠狠的甩头眨巴眼睛,把眼睛里阻碍视线的泪水全部弄走。
他想要反抗,想给这个家伙一拳,也叫这傻逼知道什么叫做异想天开。
可是,当他看清楚这男人脸上表情的时候。
他本能的咽下了嘴里没骂出来的脏话。
季森突然回想起来,曾经在朋友那里看见的孟加拉虎狩猎时的场景。
“季哥,这家伙可难得了……你瞅瞅大漂亮这肌肉,这牙齿,这气势!当时抓它,我那边死了三四个呢……血流成河,残肢遍地的……怪不得这玩意卖的贵啊……”
被饥饿冲昏了头脑的凶狠野兽烦躁的转着圈,双目赤红频频低吼,龇牙咧嘴的恐怖模样让当时每一个人都知道,如果不是有厚厚的玻璃墙挡着,那这世界上最凶猛的陆上捕食者,肯定是不会介意把人类也列入自己的食物列表的。
……为……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恐怖的表情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欺软怕硬的青年当即收回了不合时宜的嚣张,他低下头躲过男人灼热的目光,撑着发抖的双腿,收回反抗的双手。
大概是因为季森随了母亲的长相,他有着宛如春日朝阳一般明媚轻快的俊俏面孔,再配上优越的身高体态和出众的家世背景,即便他本人是个出了名的人妻控直男,可却还是有不少同性会不死心的试探勾搭他。
季森也因此,被迫知道了点同性之间的性爱知识。
如果被这家伙肏了的话……
他瞄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那把贴身的制服裤子顶的快要崩开线的鼓鼓囊囊一大团,此时正开心的对季森说着:“hi”
不行,如果不跑的话,绝对,绝对会被操死在这的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和黎昕之间什么都没有!——”尴尬的扯出一个颤抖的微笑,季森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他一吸鼻子,动作飞快的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灵活异常的从衣服下面钻出去,被对方的膝盖卡的摔到地上也不气馁,光着上身连滚带爬的顺着向下的楼梯头也不回的开始逃跑:“大哥你饶了我吧,我这就把黎昕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真的——!”
那男人抓着手里的衬衫,有一瞬间愣了一下。
明明才放了狠话,下一秒却是里子面子都不要的踉跄逃跑……这么怂的人,他在军队里从来没见到过。
他听着季森渐渐远去的声音,短暂的思考了几秒。
老陈只是说要教训一下这挖墙脚的小子,按理来讲,做到现在这个程度应该依旧够了,再下手的话,自己也多少有些趁势欺人了。
不过……就这么放过这个欠操的逼,他自己实在是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儿啊。
即便是在全国精英汇聚的特种部队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男人,露出了狂气的笑容。
“呼……呼……哈啊……应该……应该没追来吧?”
这边飞奔着连下五楼后,又特意找了个隐蔽电梯待着的季森,惊魂未定的开口。
他连戳几下关闭电梯门的按钮,过了好一会没听见什么动静后,才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平复因为突然的剧烈运动而急促起来的喘息,伸手按下了去往负二层车库的按钮。
22……20……18……
“草啊……什么神经病……”
在安全的地方胆子又变大了的青年越想越气,到最后甚至愤愤不平的骂起来了黎昕的丈夫。
“无语了,一上来就打人,真是没素质的大头兵……呵,等我回去的,不找人告死你算我没本事……”
“我的衣服……可恶,还有点冷……妈的,手机也没拿……还好钥匙还在……”
14……12……11。
“这种暴力男绝对会有家暴倾向,不行,我得和黎昕说……”
放松了警惕的青年完全不考虑是自己先做了被打也不冤枉的事,他还反过来倒打一耙,满心都是对方的不对。
11——11——
“嗡——”
电梯突然自己停下来,两侧的门缓缓打开。
嗯……?这么晚了,还有人啊,11层……11层不是许乐那小子的公司吗……他说着对待员工宽松,难道实际上还是强迫打工人加班到深夜凌晨的狗老板?
想到这,还蛮有道德的季森有点不好意思的往里侧走了走。
草了啊……我可没穿衣服……这不会被别人认为是变态吧……
他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电梯门,然后,思维就此凝滞。
熟悉到可怕的手从门缝中伸进来,向电梯的右侧扒开。
而在那钢铁的缝隙之中,居然有一只漆黑的眼睛,正用一种高傲而残忍的眼神,从上往下俯视的盯着电梯内的青年。
就像是吃饱了饭玩弄猎物的野兽一样,这男人正饶有兴味的观察着季森的表情呢。
“!?!!?!草草草草草!!!——大哥……!你——!?”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季森立刻转身扑过去按关门的按钮,可为了防止伤人,这智能化的电梯完全不理会他的求助,只是自顾自的敞开大门,冷酷的看着可怜的青年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那魁梧伟岸的男人抓住,然后拽着脚踝一路拖走。
“本来想放过你的……”心情愉悦的男人走在前面,单手拽着季森细白的脚踝,说着谎话:“不过,你小子居然还想着和黎昕联系……那我这不好好惩罚、教训一下你,可是都不正常了啊?”
听到对方特意在惩罚和教训两个字上加重的语气,季森不由得欲哭无泪。
他好像一件物事似的,被这男人拽着脚踝从地上拖着,想要逃走却完全做不到,只能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挣扎,任由冰冷的瓷砖摩擦温热的肌肤,按压着他柔嫩的乳首。
“我都是开玩笑的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把,我不敢了,再也不找黎昕了,真的,真的!哎……不是,你别,大哥你可是有妇之夫啊!——唔!——不要!嘶啊……!痛——”
“你小子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半句可以相信吗?”
冷笑一声,男人找到了间未锁门的办公室,随手就把季森扔了进去,任由对方被办公桌撞得半天回不过神来,倒在地上发出哀痛的呻吟。他却只是“咔”的一下反锁上门,表情冷硬的看着青年挣扎着想要爬起的可怜姿态。
男人一边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裤腰带,让早就忍耐许久的勃起男根自由的暴露在空气中。一边大步先前抬腿落下,将坚硬的特制军靴大力的踩在青年光裸的脊背上。
他在动弹不得的青年身旁蹲下,黝黑粗壮的男性生殖器随着动作晃动着,这男人青筋暴突的大鸡巴简直是按照网购假阴茎的标准模板长的,血性阳刚,肉感挺拔,筋脉狰狞,光滑肥硕的大龟头下将近三十公分的柱身宛如金刚一般,杂乱粗硬的黑色耻毛像是茂密的丛林,隐约能见到那两颗鼓胀饱满的大阴囊。
“这时候,就知道我是有妇之夫了,你怎么不说,黎昕还是有夫之妇呢?呵,欠干的玩意,今天不把你操废了,老子这一身腱子肉都算是白练了。”
左右歪了歪下巴,男人解开自己的领带,把它当成绳子反绑住季森的双手,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轻松扯掉季森身上唯一穿着的单薄西装裤,握住这青年的两条长腿,把他摆出等肏母马一样的姿势后,扒开了那对白嫩挺翘的屁股,从后面半跪着一顶胯,就将自己性质勃发的恐怖雄屌狠狠的送进了这欠操骚货的处女嫩逼里!
“唔——!~疼——哈啊……我草……太疼了——你他妈的哈啊……别……拿出来啊拿出来啊——~!!”
从未被开拓过的隐秘部位遭到了如此强硬的侵犯,那种整个人都被劈成两半的可怕感觉,让本来就不坚强的青年瞬间飙泪,哪怕被男人死死的拽着腿绑着手按在地上地动弹不得,季森也疼的忍不住开始挣扎。
然而,这往日只是意思意思去健身房锻炼的纨绔子弟,哪能比得上部队里身经百战的特种精兵?肌肉发达力量超常的军人完全把季森的哭泣挣扎当做情趣,他笑着耸腰顶胯狂肏猛干,就着嫩穴流出来的处子血液当做润滑,紧绷腹肌结实的胯骨“砰砰砰砰”的撞击着对方柔嫩丰满的大屁股,每一次的狂暴抽插进出,都是十分满足的感受那强奸欠干男人的舒爽滋味。
“拿出来?呵,你小子不就是个欠操的骚逼吗,装什么纯情啊?穿个白西装黑衬衫扭腰摆屁股的一看就是个贱货婊子,你这种成天待在夜店酒吧的骚男人,被强奸也不是早晚的事?”
“哼……被我的大鸡巴强奸破处开苞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毕竟我这根粗长大鸡巴能把你当成女的粗暴肏逼,让你享受一下自己做人妻的感觉啊!”
看着那吞吐自己巨大鸡巴的柔嫩逼穴,男人咂了咂嘴,特意的用最低俗下流的话语来辱骂对方,意味深长的话语径直钻入了季森的脑海里:“真他妈的骚……!长着个又肥又翘的大屁股不是等着被我干?……被强奸肏到出血,你这贱逼也是他妈的不要脸,还搁那对着我的大屌又吸又舔……呼,草,爽死了!……瞧瞧贱逼里面这淫水……你他吗的本来就是个随便就能上的贱货母狗,发情婊子!别装了!老老实实做我的鸡巴套子得了!”
不知为什么,原本只是单纯感到疼痛的身体突兀的变得奇怪,和男人话语中说的一样,开始发情似的流出粘稠腥甜的晶莹淫水,那刚被破处开苞紧致的不得了的屁眼嫩逼,更是夸张的对着侵犯着自己的粗硬肉屌谄媚的讨好夹磨,用最柔嫩的肠壁黏膜包裹着大鸡巴吮吸不停,宛如一个专门用来泄欲的肉便器似的,随便怎么被肏干强奸都会给出配合的反应。
“唔~!……哈……——好奇怪!为什么哈啊……被强奸我居然会……居然会觉得舒服……哈啊……呃,我才……不……我才不是骚货啊哈~!——肏到了!那里——不要顶那里!!!——”
被肏的泪眼朦胧,突如其来的快感好似偷袭的进攻号角一般占据了季森的身体,剩下的痛楚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菜品的调味料,给着强奸的性爱交媾增添了复杂多变的爽快情调,可嘴硬的青年却还是口是心非的反驳着。
然后,季森就被身后猛插嫩逼的男人不客气的更加用力使劲的狠干狂肏,找到隐蔽的凸起骚点就是一个大开大合的疯狂输出,混杂着淫水和血液的嫩逼在安静的凌晨时分被粗长恐怖的大鸡巴肏出了“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仿佛是要把这贱逼肏的心服口服,男人全身肌肉紧绷,饱经锻炼的强壮身躯孔武有力,好像一个无休无止的打桩机器似的对准那紧致嫩逼就是一个暴力的强奸肏干!
“呵……哭吧,加油哭,老子有的是时间和力气。”
把散落下来的头发捋到脑后,男人张狂的一笑,真诚的宣告:“不把你这欠干的玩意肏成满脑子都是大鸡巴的婊子性奴,老子他妈的跟你姓!”
把电视上新闻主持人口中那平等自由、人权至上的美好外皮撕扯下来,这名为现代都市的钢铁森林,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者的培养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赤裸裸的弱肉强食。
强者可以拥有一切,而弱者活该沦为奴隶。
季森一直明白这个道理。
只不过,一直作为旁观者的他,对此事不关己无动于衷罢了。
出身名门勋贵,长相明艳俊美,身材高挑匀称,性格大方识趣。
他是社会常识里,不会被选为受害人的强者。
正常来讲的话……是这样没错的,嗯。
只不过,季森很倒霉的,遇到了这一个各方面都比他更强的男人。
对方是在战场上与敌人生死搏杀磨练出一身傲人力量与卓越战技的军人,仅凭一只手臂,就可以轻松的制住季森这样肌肉只是好看的样子货。
“算你倒霉吧,呵。”
冷白色的月光照射下,盘靓条顺的纨绔青年,背后沾着薄汗的白花花漂亮皮肉,仿佛是私人订制的草莓白巧克力似的,柔嫩鲜美、粉白可口,而那对被鸡巴顶肏到摇摆不短的挺翘肉臀,更好像是流淌着的花蜜羊奶一般,丰盈诱人、香甜嫩滑。
男人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的施虐淫欲,完全在季森这个欠操的下贱婊子身上彻底爆发。
反正这妄想淫人妻女的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就算被他用鸡巴肏烂捅坏干成胯下母狗应该也没什么吧?
根本顾不得自己平日里沉稳可靠的成熟男人形象,男人现在只是一个被本能性欲驱使着去侵犯的发情野兽,在季森这位不完美受害人的身上彻底暴露本性撕下伪装,用一根又粗又硬,足足将近三十公分的雄性肉屌尽情的对着那刚被破处开苞的可怜嫩逼狂肏猛插,“噗嗤噗嗤”“啪啪啪啪”的声音化作进攻的号角,男人肌肉紧,绷浑身用力,极其粗暴的开始了自己的肆虐征伐,每一下都顶撞的青年臀浪翻飞,每一次肏干的骚逼淫水四溅!
“草……呼……真他妈的是不要脸的下贱骚货,长了根屌做什么,还不是要被我当按在地上强奸!老老实实当个女的得了你这婊子!嘶……骚逼里面全是水,又紧又热湿滑的要命,吸的老子他妈的好想射……草!”
兴奋激动的不断低吼着,男人看着自己胯下这宛如母狗般跪着挨操淫贱的青年,不由得血脉下流鸡巴越发膨胀壮硕,他用左手掐住对方精瘦的腰肢,身体动作继续狠肏不停,右手抽出挂在制服裤子上的皮带缠绕在手上。
“啪!啪啪!——”
强壮的手臂上血管暴突,男人拎起皮带对着胯下青年就是一顿凶狠抽打!此时此刻,他好像就是因为赶路而嫌弃母马速度太慢的暴脾气主人一样,把军队特制的皮质腰带当成惩罚用的粗糙皮鞭,在青年那白皙漂亮的细嫩皮肉上打出了一道道鲜红刺目的血痕!
“啊~!?——不——好痛——啊啊啊!——你,不要,别打了——咳咳……!唔~!别操了啊——!大哥,算我求你了啊?算我求你~——真的哈啊……对不起对不起啊~!——!!……已经肏都肏了,干嘛还打我啊……嘶!好痛!——呜呜,求你停手啊——!”
季森从小到大一直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哪里受到过这样的折磨?当即是被肏的又疼又爽完全受不了,哭着喊着挣扎求饶!
早知道黎昕会有这样可怕的老公,早知道挖人家墙角会遇到这样的事,他季森就算再喜欢黎昕世界第一真爱非她不可也不会出手了!
他作为一个雄性,却在另一个雄性力量速度都全方位的压制下,不顾本人意愿的被当成雌性进行了强制的奸淫。那本不应该被插入的处子嫩穴,被血性阳刚的挺拔大鸡巴粗暴的肏开捅开,肥硕的巨大龟头对着前列腺就是一阵猛戳狂顶,现在更是还被男人用皮带在后背屁股上狠抽打性虐!
但是,面对季森这可怜的求饶,男人非但没有心疼怜惜,反而感觉到更加兴奋!
他是父母长辈面前听话懂事的优秀长子,是外人眼中成熟沉稳生人勿进的世家勋贵,是兄弟身边那个家室不俗却为人可靠的强大战友,也是部队同袍心里前途无量未来可期的年轻少将。
然而,一直带着正直沉稳军人伪装生活着的他,今天,却可以把这虚伪的面具摘下!完全暴露出自己禽兽不如的鬼畜本性!
“啪!啪啪!——啪!——”挥舞着手中的皮带直把青年的美背丰臀打的通红,男人一边性虐抽打这白后背大屁股,一边摆胯顶腰狂肏猛干的肏着逼,他双眼充血嘴角高扬,彻底暴露了本性鬼畜的一面,爽到低吼着辱骂:“哈?你这贱逼臭逼还喊疼?老子就这么说了,你这种淫荡下贱的婊子母狗就该被我肏哭肏死!还装呢!爽的不行了吧!”
“别他妈的给老子装了!妈的!明明就是条骚母狗便宜货,被鸡巴一肏就开始爽的流水的荡妇婊子!赶快浪给老子看……草,快说,爽不爽!你这又肥又嫩的骚逼屁眼里面全都是爽出来的淫水,你还装清纯隔这说什么不要啊……呵呵!快说,老子的又粗又长的大鸡巴肏的你这贱货母狗爽不爽!嗯!?不然他妈的操死你!”
没错……就是这样……就应该这样!
这个骚货婊子活该的!这小子活该被他肏成一滩烂肉!既然看起来就是个会玩弄感情的渣男,那就应该被他的大鸡巴彻底肏成比妓女婊子还淫贱放荡的母狗肉便器!
男人壮硕肉感的雄性大鸡巴青筋暴突,挂着血丝和淫水,极其暴力的在柔嫩逼穴里进进出出,做着最原始最狂野的活塞运动,在他那蔑视季森人格尊严的荤话辱骂和狂暴凶猛性虐抽打下,青年自己崩溃的发现,他的这具身体,居然不知什么时候,真的变成了对方话语中所说的那样下贱骚浪。
即便被男人这么粗暴的对待,可季森那比淫贱婊子还要骚浪的身体却也还是会觉得刺激爽快,嫩逼屁眼因为被鸡巴雄屌捅开肏深而舒服流水,白嫩屁股因为被皮带抽打而爽到扭腰,极致的快感和痛感联通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却一起将他的身体完全改造成了最淫荡的雌性母狗!
“哈啊……不要——~!我才不是母狗啊哈~……!——~——唔!——!”
“啪!——”见季森嘴硬,男人抬起结实的手臂对着那大屁股就是一下狠抽,同时胯下粗硬肉屌也惩罚似的更加对着骚逼内里的前列腺使劲儿戳肏摩擦,他开始宛如马达一样连续不断的打桩肏逼,那阳刚大雄屌把淫水“噗嗤噗嗤”的全都肏的飞溅出来,两颗大阴囊来回晃着和男人的腹肌一起,把季森的肥翘屁股肏出“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淫声!
“还他妈的装?信不信老子今晚肏到你脱肛啊?臭不要脸的骚逼!”完全不在乎形象的男人开口打骂,将自己不容任何反驳的强硬做派展现出来,他眯起眼睛危险的逼迫着季森开口:“说,老子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再他妈装,老子真的操死你!”
连这一点尊严也不能被保留,明明是被强奸却被鸡巴干的很爽很美的季森彻底受不了了,他不知晓自己在男人的催眠和潜意识更改之下拥有了多么淫荡的身体。
他只知道,被鸡吧肏的在瓷砖地面摩擦发疼的乳头是那么奇怪爽快,被男人的粗硬大屌对着自己前列腺骚点和肠道嫩肉持续不断的进攻也那么让他爽到浑身发麻的舒服,而对着屁股后背粗暴凶狠的有力抽打更是又疼又爽的翻倍翻倍!
为什么会这样啊……被强奸了也会这么爽……和之前自己看片自慰撸管的时候那样简单的舒服完全不能比……
难道说,他真的和这个男人说的一样,就是个活该被肏的骚贱母狗吗?……
当脑海里自己也认可了自己是天生骚母狗的这一刻,心性不坚定的青年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他在男人的逼迫之下哭着淫叫承认了自己是个骚货母狗是事实,不靠前面的肉棒,单纯靠性虐和骚逼被干就爽到了高潮!
“呜呜~!……爽!——很爽啊~——!真的太爽了这种感觉为什么啊~!——我明明是直男啊!?为什么被陌生男人强奸性虐也会这么爽唔——~~……啊——皮带打的我骚屁股好爽~!……鸡巴肏的我贱逼好美……!唔哈——呜呜呜——不要!……真的受不了了求你停——啊啊啊啊啊~!……高潮了!~……”
一瞬间,这个往日流连花丛的风流纨绔成了最淫贱的雌性!
明媚多情的桃花眼含不住汹涌的眼泪,俊美的面孔被痛感快感刺激的做出了那被情欲俘虏的狰狞表情,平时吐露出自私伤人话语的薄情嘴唇现在只会放出妩媚的呻吟淫叫!
季森的脚趾不住的抓着地面,精瘦的腰肢摆动肥硕挺翘的大屁股摇晃不止,整个人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的都在颤抖抽搐,痉挛高潮,前面的肉棒射出奶白色的精液,后面的嫩逼喷出晶莹的透明淫水!
滚烫的淫水对着男人抽插的龟头鸡巴喷洒润滑,痉挛抽搐的逼穴嫩肉疯了似的开始像肉套一样对着大屌纠缠裹吸,再配上季森爽到极致不顾一切的淫叫,成功的让其实没有性爱经验的男人爽到头皮发麻!
“草!——你这婊子!——就知道你是个被强奸也会爽到高潮的贱逼骚货!”
男人被那高潮的淫穴骚逼吮吸的差点射出来,他赶忙深呼吸了几次绷紧小腹才缓过来,还没肏够却忍耐不住射精感觉的他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齿,扔掉一旁的皮带双手紧握住季森的脖颈就开始癫狂的冲刺肏干,完全把高潮脱力的青年当做一个飞机杯性爱玩具似的狂肏狠插哀嚎不断,根本不管对方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
“不要脸的骚逼里面吸得这么紧,肏!就你这样的骚货还想着肏女人,他妈的给我做性奴精盆成天挨肏得了你这婊子!……嘶,呼,他妈的……真会夹,肏,射给你!把老子的种全都灌进你的肚子里!”
成百上千下的冲刺抽插后,男人爽的呼吸急促,两颗硕大的阴囊开始鼓胀跳动,尺寸惊人的肉屌开始膨胀,最后在那大鸡巴狠狠的研磨碾过甬道骚点直怼嫩逼深处后,肥硕的巨大龟头一阵哆嗦,马眼张开射出了一道道滚烫腥臭的浓精!
那宛如高压水枪喷射般的恐怖力道,让还在高潮的季森更加崩溃的淫叫悲鸣,可却被那一双大手束缚住脖颈难以呼吸,整个人颤抖痉挛看起来真的像是个被肏坏了的机器,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满脸泪水要晕过去了!
感受着从自己鸡巴龟头里射出来的精液被一个无限嫩滑紧致的骚逼全部吃下,男人有些愣住,他收回双手,看着自己手背凸起跳动的血管脉络,看着自己掌心指腹粗糙的茧子。
仿佛之前那个人不是自己似的,冷静下来的男人皱着眉打量着季森瘫软在瓷砖上的悲惨模样,他思考了片刻,最后等那浓厚腥臭的大量精液全部射进青年的肚子里后,“啵”的一声拔出了自己挂满血液淫水精液混合物的粗壮大鸡巴。
等下……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小子确实是对黎昕心怀不轨,可自己只是因为放假回家方便才顺路帮老陈出了这口气的,可现在他真的把这家伙肏成这副烂逼模样……
虽然本质上是个抖s鬼畜,可男人身为军人基本的三观还是在的,他知道这件事到这个地步,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了,如此动用“私刑”,甚至可以说是赤裸裸的奸淫强暴……在他自己的道德上,都有点过意不去。
“唔呜呜……大哥,我真的……哈啊——错了……不要了……真的,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之后再也不找黎昕了……”
在冰冷的瓷砖上瘫软颤抖,季森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性爱痕迹,身体更是每隔几秒就抽搐一下,眨着桃花眼哭哭啼啼的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
他是真的被这畜生不如的人形野兽肏的怕了,看见男人不说话,小心翼翼的撑起身体爬起来求饶道:“大哥,真的,你不信的话我给你打钱……不,我真要食言的话你杀了我都成……别勉强肏我脏了你的鸡巴了吧……”
“……”
随着季森身体的动作,那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并拢,肥嫩圆润的大白屁股夹紧,两股之间被肏的红肿糜烂的骚逼悄悄吐出了血液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那浑浊的腥臊液体宛如涓涓细流一般流淌到瓷砖上,形成一泊色情至极的小水洼。
被肏怕了的青年温顺的低下头,一双天生的含情脉脉的明艳桃花眼泛着泪花,沾满口水的嘴唇开开合合说着求饶的话儿,一条灵活顽皮的小舌在口腔里诱人的舞动。
未经风吹日晒的白嫩皮肉上,肌肉线条流畅美观,柔软的胸肌上两颗被磨破皮的奶头蔫儿蔫儿的现出粉红的颜色,顺着性感的人鱼线,青年的肚脐下小腹都被骚逼里塞满的精液淫水弄的有点鼓起来了,刚射完的肉棒被主人羞涩藏在耻毛的阴影里,有那么一丝的可爱。
……糟糕,很糟糕。
不能再看了……感觉,刚找回来了理性又要……
草!为什么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失控了……?
关延麒!你是个军人啊,别再做这种犯罪的事儿了!没听说过因为谁是罪犯就让人可以随便操啊……
“抱歉……”男人利落的站起来,用手遮住眼睛控制自己不要再犯下可以称得上是犯罪的行为,他扭过头,脑海里青年那性感诱人的胴体却还是在不住的徘徊,下半身巨大的肉屌又立刻充血勃起:“呼……草,他妈的,我……你,嗯,你先走吧,今天的事儿……”
听到这话,本来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季森顿时感觉自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觉的他甚至嫌站起来太费劲,二话不说就往办公室里私人休息室的位置爬去。
呼……活下来了……终于……
我记得许乐那小子的休息室是在这边……快进去反锁门找身衣服穿……总而言之报复什么的等之后,现在当务之急是……
就在男人吞咽口水喉结不断滑动,季森光裸着身子连滚带爬的时候,一个难掩困意的男声慢慢靠近了二人所在的办公室。
“谁啊……什么声?大晚上的加班?”中年男人打着哈欠的声音逐渐变大:“还是这楼里进了耗子啊……一个小时了硬是把我吵醒……”
是大厦的夜班保安。
意识到这一点后,季森浑身僵硬了。
如果要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不不不,不要想那么恐怖的事情啊!
“……保安吗。”
听到远处的人声,关延麒缓缓吐出一口气,他转头,然后就一不小心的看到了还在地上爬着的季森。
他愣住了,紧接着这男人似乎是忍了一会儿,又似乎是和自己的欲望激烈战斗了一场,总之,关延麒皱着眉咬着唇纠结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拿起地上季森被撕扯成破烂的西装裤擦了擦地上那摊淫水,大致收拾了下,随后就迈开长腿大腿追到季森身边。
“大……哥?怎么了……”
感受到身旁突然多出来了一个人,季森颤抖的抬头,怯怯的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他本想说出自己有这办公室休息房的密码,可是却很怕两个人在独居一室的时候,这男人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把他给上了,就只能尴尬的扯出一抹带着恐惧的笑容:“那个……有、有事吗?”
“……咳,对不起。”
没有之前那种理直气壮的敌意,关延麒甚至蹲下来对着季森友好的笑了笑。
那根不知不觉重振雄风的粗大鸡巴饱满又挺拔,宛如播种驴屌似的坚硬壮硕,血管根根凸起青筋爆发分明,是仅仅看着就感觉会被肏成肉便器的绝世炮机,在关延麒两条粗壮结实的大腿之间摇摆晃动的模样压迫感十足,充满了赤裸鲜明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反正都被破处开苞了那我再肏一次也没事的……”
这彻底性欲勃发精虫上脑的男人,单手拽着季森的头发就把他整具身体都塞进了桌子下面的空间,自己也紧随其后的躲藏进去压在青年的身上。
“什么——!!!等下!?!?唔~!~!……——!大哥你……哈啊~……”
他像是掰开蚌肉似的掰开这可怜青年紧紧并拢的双腿,把自己种马一样的粗壮雄屌对准那留着淫水的糜烂骚逼就是一个长驱直入,又肥大的龟头顶肏戳弄那骚逼深处颤抖着的肉簇,饱满的大鸡巴柱身不断撑开肉褶研磨骚点,整个人摆腰冲刺挺进拔出,宛如一台无尽动力的强悍马达,疯狂搅动着刚高潮没多久的敏感嫩逼,直把季森肏的眼睛睁大又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