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眼底的渴望深入骨髓,又
&esp;霍骠眼底的渴望深入骨髓,又夹杂着一丝求而不得的愤怨,“不让我内射你?砚砚不肯怀我的孩子?”(h)
他的唇紧贴沉拂砚耳侧,语气阴鸷,牙齿龇磨的声音像是利器划过玻璃,刺得人耳膜生疼,身上忽然间就抖了一下,后背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小疙瘩。
下一秒,男人庞大的身躯泰山压顶般覆下来。
霍骠看上去确实消瘦不少,但他掉的基本都是脂肪,每日高强度散打练体之下,肌肉反而更加精紧发达,体重并不如何消减。
大部分重量直接施加到沉拂砚身上,她闷哼一声,差点儿闭过气去。每一寸肢体都被霍骠牢牢辖制住,沉重压力的影响下,巨大的恐慌从心底升起,沉拂砚手脚颤抖,心脏‘扑通扑通’的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
索性霍骠也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大手捞起她的腰,让她屁股高高撅起,跟条小母狗似的趴跪着,并屈膝卡进她腿心。
沉拂砚羞耻地啜泣一声,两片肥嫩的阴唇往两边儿翻得大开,肿得更厉害了,敞出中间充血的嫩肉,黏腻滑亮的银丝淋淋漓漓挂在上面,湿得像是泡在她自己流的淫水儿里,又骚又糜艳。
霍骠难耐地搓了搓硬得快要爆的鸡巴,胀硕油亮的龟头抵上穴口,挺身一捅而入。
沉拂砚惊得尖叫,“太大了,好疼呜,不要这么弄……”十根手指攥紧床单,两侧腰窝不停地跳,可见疼得狠了。
“忍着。死都不怕,还怕什么疼?”尽管被她紧致的小穴绞咬得很爽,霍骠余怒未消,阴茎撑开湿热狭仄的甬壁,一路挤滑进去,粗暴地掼满她的穴腔。
他眉眼沉敛,色厉内荏的强势下,是隐秘的不安与恐惧。
沉拂砚被男人过于夯沉的硕大性器坠得直不起腰,细白的肚皮戳出一个可怕的鼓包。随着肉棒在她穴内又快又凶猛地抽送,平坦的小腹不断被高高撑起。整个下体都开始痉挛,她急促地喘息,小脸煞白,痛苦地皱成一团,小声地冲霍骠哭喊着不要。
“不要也不行。”
霍骠急摆劲腰,狠狠地在她体内插弄了数百下。穴肉被插得软腻,甬道各处湿滑泥泞,浸满了热乎乎的稠液。成片水液被高速窜动的茎根刮出体外,沾聚在艳红的穴口,继而拍打成丝沫,四处飞溅。
沉拂砚逼里的肉也嫩得跟她流的水儿没差,热融腻滑的一层层绞缠上来,无孔不入地裹紧霍骠的生殖器,彷佛连尿孔都被她嫩汪汪的逼肉挤开,无孔不入地吮咬里面敏感的组织。强烈的快感逼出一股汹然射意,之前本就操了她半天,两颗卵蛋早就蓄满了精浆,亟待喷射给她,灌满她的小子宫。
霍骠扶着女孩肥硕高翘的屁股,腹股沟顶着臀峰往下狠压,几乎是骑在她身上冲刺。强弩似的脊梁微弓下,阔厚的肩背和胸膛迸起大块肌肉,层层充血鼓突,颈脖昂起暴出无数青筋。
他的鸡巴长得骇人,就算插到底填满沉拂砚的穴,还露了一截在外面。现在将余下的茎根强行往里塞,龟头被推动着碾开最深处层迭粘合的褶壁,捣向紧紧闭阖的宫颈外门。
沉拂砚浑身绷紧乱抖,手臂折到后面拼命推他的大腿和腰侧,“不,呜啊……我不……”她又疼又怕,澄净的眼眸里,惊怖和浓重的痛意清晰可见,大颗泪液自通红的眼眶翻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