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X眼挂白精顺着大腿流到脚踝
夜里,傅经纶站在二楼角落,依靠着栏杆往下看。风一吹,把手上夹得烟灰吹落不少,露出里头猩红的火花,脑袋也被吹得清醒许多。
他眯着眼,吸了口烟,宣章清的身影就在一阵烟雾环绕中慢慢出现,西装板正,面色冷淡,刚刚发生的情事仿佛对他毫无影响。
宣章清站走边和傅经纶父亲谈话,只见走着走着他诡异的停顿了脚步,傅经纶看见大嫂关切的眼神,又见宣章清解释了几句,几人开始交谈起来。
傅经纶笑得得意,刚刚侍应生来催,宣章清草草穿上衣服,射在穴里的精液来不及清理,在弯腰穿裤子时淅淅沥沥淌出穴口,浊白粘稠的挂在红肿的肉褶上,小洞幽深,还能看见里面被操得软烂的红色媚肉,又骚又荡。
谁能想到宴席上一本正经的宣副教授被人内射在里头,被操松的屁眼怎么也夹不住往外流的精液,顺着大腿根一直流到脚踝呢。
一支烟抽完,宴席也开到了尽头,人群三三两两的退场,宣章清往楼梯口走,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傅经纶把烟头摁灭,吐出最后一口烟,正欲往回走,就听见他那许久不见的岳父章明的声音,“小清,傅经纶有没有跟你提过政府要在春明路那边建广场的事?”
傅经纶挑眉,也不动了,恰好两个人停了下来,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谈话。
“听说这个广场是个大项目啊,后面要发展成新的商业街,作为c市新的地标性建筑。”章明叹了口气,“你也是学土木的,知道现在行业有多么不景气。我不说你也清楚,公司在一步步走下坡路,很久都没接到项目了,我想着要能盘下这个工程”
“我什么都不知道,”宣章清不耐道,“他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章家早些年赶上了土木大盛的风口,章明从一个小小的包工头,买了台打桩机,一路慢慢发展,到有了自己的施工公司,又伸手到房地产开发,在c市也有了不小的名头。
房地产这个行业,拉动经济高速增长,促进无数人就业,确实是成就一番繁华盛景,可他发展得太快,太不规范,在透支了无数未来的财力和前景后,无可避免的开始走向衰败,只叫后人唏嘘感叹。
计算机作为新的生产力鼎力向前,傅家有远见,早早把中心从房地产转向计算机,搭上了这阵东风,现在如日中天。
只是以前的人脉和资源还留存了些,更别提那些上赶着前来送资源的人。
“听说这个项目,傅经纶表叔是主要负责人。”章明带着恳求意味,“小清,你帮帮我,去求求傅经纶好不好?我现在连资格审查都被人故意卡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透过几颗发财树的缝隙,傅经纶瞥见宣章清僵着身体,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情在听亲生父亲的恳求。
谁知道,这个看起来憨厚和善的父亲,在有了点小钱后就忍不住出轨,还被宣章清亲眼撞破。那时年幼的他跟母亲说了这事,母亲怒而离婚。他的母亲跟他有着如出一撤的高傲,连钱都不要,带着小孩就这么净身出户。
“我求求你,我给你下跪好不好,我已经拖欠一年多的工钱了,楼盘也卖不出去,我真的没办法,你去求求傅经纶,去求求他”章明老泪纵横,竟是要下跪。
昔日再怎么意气风发的人,现在也老了,脊背弯曲,满面风霜。
可谁知道,这个看起来可怜的男人,为了宣章清未来能够扶持他新妻儿子掌控好公司,把人学医的志愿篡改成学土木,从此宣章清在土木行业一呆就是数年,那双漂亮的手再没机会拿起手术刀。
他看见宣章清搀扶着章明的手,很快把人托起,毕竟他也没想真跪。
一个字如鲠在喉,可还是艰涩出声,“好。”
傅经纶早就料到了他的回答,他那老婆,看上去面冷无情,实则藏着一颗棉花心。
没办法,谁叫宣章清母亲病重时,是章明出现接济了这个可怜的男孩,付了压得人抬不起头的医药费和令人窘迫的学费,又替他找关系联系名师写介绍信,送他出国镀金,再加上这么些年来若有似无的关心。
他们是一家人,只是不太亲厚。
这些傅经纶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现在只是很好奇,他这面皮薄得厉害的老婆,要怎么求他。
要是放在以前,傅经纶爱他,甘愿披着一层温良的假面皮,做足了良顺的老好人,提前一步把一切打点好。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冷冰冰的命令可没让他意动的本事,想要他甘之如饴,需要这个高傲的人付出他最难得的东西——一点讨好。
思及此,傅经纶满意的笑了,他很期待接下来的戏码。
星期五,傅经纶接到了个电话,宣章清在学校里晕倒了。
青年时母亲住院给他留下过不小的阴影,他死活不肯去医院,无奈之下只好给傅经纶打了个电话,语气迟疑,“你,咳咳,你能来接我吗?”
傅经纶今天又是提前下班,车开得飞快,恨不能闯过所有红灯,可在土木楼办公室扶着宣章清纤细得不像话的腰时,心又诡异的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