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抠挖红肿馒头B导语言羞辱威胁母狗让众人灌精C烂
他恨凌宸,也恨自己。
把他变成这副骚浪模样的罪魁祸首,无可否认的,当然是凌宸。
如果凌宸没有发现他畸形的身体,没有揭开他丑陋的秘密,那他闵宴迟还可以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如同其他仙修、妖修、魔修一般,继续在这世间活下去,万一哪天他走了运,得了传承,说不定还能飞升至天界。
他恨凌宸,恨得咬牙切齿,深入骨髓。
他同时也恨自己,他无比厌恶自己这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双性身体。
明明是被最讨厌的仇人插进了穴里,可是他却止不住地四肢麻软,酥爽得不能自抑,眯着眼陶醉地浪叫呻吟,甚至还无意识地迎合着那人的粗硬鸡巴,骚浪地挺起小腹,亲自把女穴交给凌宸肏干。男人稍微轻轻一插他,他逼里的骚水儿就如同泄洪似的,汹涌泛滥。
闵宴迟心生痛苦,一股浓浓的恨意与自毁欲忽地涌上他的心头,令他双眼血红,瞳孔放大,心魔又生。
来势澎湃汹涌的魔气在双性魔修的体内横冲直撞,在筋脉中上下乱窜。但是,他身上的那些魔气却早就被强大的捆仙锁牢牢束住,只得肉体与精神徒增伤痛,巨大的疼痛令他血液呼吸都要凝住。
此刻,两人紧紧贴着,距离无比之近,他甚至可以听见凌宸有力的心跳起伏声音,以及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好闻味道。
凌宸正捏着他的奶子,揉面团一样,将那对儿羊脂玉一般雪白的乳房揉成形状各异的色情模样。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如同蛊惑一般:“乖小迟……想不想要老公教你点更舒服的?”
舒服你妈。
入魔的闵宴迟怀着报复性质的深深恶意,倏地张开口,疯犬似的,死死咬住凌宸的脖颈,用尖利的牙齿将那处咬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此刻的凌宸根本不设一丝防备,他刚把闵宴迟玩到崩溃大哭,一边放尿一边高潮,自然是心情大好,正搂着自己的情人说几句调情的话,进行事后温存。
谁想到……闵宴迟这婊子突然发疯,像是条缠人的野狗,蓄意咬破他的脖子。
男人的脸猛地阴沉了下来,他抬起头,终于愿意赏脸,正视起此刻的闵宴迟。
“臭婊子,是不是给你点脸了?”
他没什么怜惜,抬起手,恶狠狠地甩了闵宴迟几个巴掌,将那人美艳白皙的脸颊扇得肿红,如同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嘴角也渗出血来。
说实话,以他的修为,闵宴迟这疯狗咬他一口,倒是不大疼。伤口处更像是破了层皮,湿润且麻痒。就连脖子上被咬出的那点儿血,也因男人那强大的自愈能力,不过数秒钟,便尽数消失不见。
凌宸拽起双性魔修乌黑的长发,强迫那人与自己对视,阴冷地开口发问:“死贱货,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毛病?刚才不还好好的,突然发什么疯?”
闵宴迟浑浑噩噩,眼中满是疯癫与狂热,“我要你死,你去死……狗日的杂碎、混蛋、畜生……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凌宸嗤笑。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闵宴迟这婊子估计又因为自己刚才那几句话破防了,被心魔搅乱了神念,在那里发癫。
这书中最恶毒狠戾的大魔头,心态似乎不怎么好。
总是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破大防。
别说,这疯样,还挺有意思的。
凌宸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发疯的闵宴迟,终于看够了,冷声开口:“行了,贱货,差不多得了。”
“别给脸不要脸。”
“你乖乖配合我,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你了,就放你走。”
俊美的仙尊挑着闵宴迟的下巴,懒洋洋道:“还是说……你这烂货真想试试被做成炉鼎,任三界所有人轮、被狗奸?”
“……”
闵宴迟没有出声。
双性魔修体内的魔气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被压制住,他双目中血红的雾气慢慢褪去,露出一双迷茫且狼狈的红肿双眼,怔怔的,不说话了。
凌宸再次把狼狈的魔修搂在怀里,在闵宴迟的耳边吹气,暧昧得像夫妻间的调情。
男人含着双性人的耳垂,轻声讲道:“乖一点,宝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今天已经惹我生气两次了……”凌宸声音停顿,似笑非笑地戏谑道:“再让我生气一次,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男人的脾气古怪,阴晴不定,时而好时而坏。
但他认为,他已经很给闵宴迟脸了。
这条不听话的骚母狗,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他,挑衅他,妄图挑战他的底线。
“虽然主人宠你,但不听话的狗,还是要接受惩罚的。”
凌宸的话冷冰冰的,不含一丝含情与温度。
他揪住浑浑噩噩、像条落水狗似的闵宴迟,先是一只手固定住闵宴迟纤细的腰,随后,男人举起大掌,恶狠狠的几巴掌猛扇在双性人胸前那两团娇小柔软的乳肉上。
他将可怜的骚奶子当做练习用的沙袋,闵宴迟的胸肉被他扇打得晃晃荡荡,如同两团摇晃着的水球,凌虐得红肿发青。
“呃啊……不要!疼、嗬啊啊……好疼啊…!呜啊啊啊——”
闵宴迟被凌宸打得凄厉地惨叫,他的眼睛瞬间红了,透明的泪水夺眶而出。
双性人白皙柔软的小奶子异常敏感,花苞似的乳鸽形状漂亮,浑圆挺翘,乳肉软乎乎的,白嫩嫩的,像是饱满的水滴,让人看了便心中生怜,这么一对儿漂亮的小奶子,本该被人握在手里好好呵护宠爱。
可如今,他的乳房却被凌宸当做训练对象一般,无情地掌掴、扇打。
“呜……不要、不要了……”
“凌宸……别打那里了,好痛,啊啊……我好痛……”
“夫君……呜呜…主人,别打、别打了……求求你、饶了我……”
可是,这次无论他怎样求饶,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放低姿态请求男人的宽恕,但凌宸都没有像上次一样,那么轻易便放过他,而是每次落下的巴掌更加狠毒,更加用力。
闵宴迟觉得自己的乳房要烂掉了。
他一边痛呼呻吟,一边无助地崩溃流泪,透明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在清瘦的下巴尖,蜿蜒出一道湿润的泪痕。
清脆的巴掌声“啪、啪、啪”地落在他的乳肉上,这声音在他的耳朵里无限放大,令他恐惧至极。
原本白皙漂亮的柔嫩奶肉,早已被虐得红红紫紫,紫里发青,惨不忍睹。骚红的奶头被打得高高肿起,颜色更加鲜艳。而大小,也由红润娇嫩的小樱桃大小肿胀成了色泽艳丽糜烂的紫葡萄那般大。
娇小的奶子在这样高强度的扇打下,肿得像是两个圆滚滚的大水球,闵宴迟闭上眼,痛得睫毛发颤,眼泪不停地流。
然而,最令他恐惧的,并不是纯粹的疼痛,而是……
他湿了。
他居然被凌宸扇奶子,扇得湿了。
刚被开苞的小逼里湿乎乎的,透明黏稠的汁液顺着逼缝淫荡地淌出来。
贪婪淫荡的女穴恬不知耻地一翕一张,兴奋地张开小嘴,露出一点骚红的内里,妄图被什么粗长的东西进来使劲地狠狠捅一捅,止一止痒。逼花赤红红,水艳艳。
闵宴迟觉得恐惧,觉得羞耻,也觉得难过。
双性人的身子……真的这么淫浪吗?
还是说……
不是双性人的身子骚浪,而是、而是……
而是他闵宴迟,天生就是个下作的放荡胚子,天生的淫娃荡妇,天生就欠男人干,不但逼欠操,就连奶子也欠打。
怎么会这样?
身体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了。
好可怕……
“呜……痛、好痛……”
奶子像是要被抽烂了、打坏了似的那般疼。女穴里泛起的瘙痒如同万千个搬迁的小蚂蚁爬过似的不停啃噬着他的理智。
到底谁能来救救他……
屈辱的眼泪不受控地留下,双性魔修浑身酸软,瘫倒在凌宸的怀里,如同受伤小兽一般低声呜咽,身子不停颤抖,小扇子一般浓黑卷翘的睫毛上沾满了滚烫的泪珠。
这时,凌宸的动作停下了。
男人俯下身,把酥软成一滩水儿似的闵宴迟抱在怀里,细细地吻去闵宴迟脸上的泪。
“好了,结束了。一共是五十下。”
凌宸的声音还是那样清冷好听,带着几分警示意味。
“不过……”男人话音一转,语气玩味,挑逗着双性魔修脆弱的神经:“下次再惹我生气,可就不只是五十下这么简单了。”
他见闵宴迟还在像是个死人一样默默流眼泪,心里烦躁,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再次重复道:“烂货,听懂了没?”
“听、听懂了……”
闵宴迟的声音小小的,几乎听不见。
凌宸这才满意,吻了吻他红润的唇,微笑着说:“嗯,小迟真乖。”
说罢,男人仔细端详起自己的杰作,闵宴迟皮球一样鼓鼓胀胀的肥烂奶子。
他捏了捏闵宴迟有点肿红发烫的紫红奶头,语气装得很心疼,但表情却完全是幸灾乐祸。
他虚伪地安慰道:“啧啧……小奶子都肿成这样了,真可怜。”
“宝宝以后要乖乖的,多听老公的话,好不好?”
“不然奶子被打得烂掉了,就只能割掉了。”
男人的最后一句话语气轻飘飘的,比起安抚与哄慰,更像是恐吓。
刚被狠狠惩罚的闵宴迟现在本就对凌宸带了点儿畏惧,此刻更是被男人的这句话吓得不轻,眼泪又要掉下来了。他急忙缩进凌宸的怀里,将男人抱得更紧,唯恐凌宸这个变态又要抽他的奶子:“不要割掉、不要……不要割掉我的奶子……”
“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凌宸轻描淡写道。他看了看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闵宴迟,不知为何,突然起了逗弄的心,“宝贝,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真不礼貌。我不是教过你,应该叫我什么吗?”
闵宴迟抬起头,红肿的双眼氤氲着一层水汽,满是不解与迷茫。
很快,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讨好地挺起自己的胸脯,用自己肥软肿红的烂奶子去贴着男人的身体。口中则是小声哀求道:“求求老公别打了,奶子疼……”
“宝贝真乖。”
凌宸笑了笑,抱着怀里赤身裸体、头发散乱的闵宴迟,打趣道:“你一直这样乖乖的,老公怎么舍得打你?”
说罢,男人还亲了亲闵宴迟的额头,就好像刚才狠狠掌掴双性人娇软小奶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两人白日宣淫了一个时辰,此刻时间已至辰时,凌宸作为宗主,要去宗门大殿与其他长老与峰主开每日例会了。
他随意地玩了会儿闵宴迟软乎乎的奶子,语气亲昵,声音自然,漫不经心地在闵宴迟耳边说道:“宝宝,老公要去给他们开会了。你乖乖在屋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男人故意装模作样地叹气,“唉。我们小迟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浪货,我这一走,你会不会寂寞啊?”
“嗯……宝贝别着急。”
“等老公回来,就给小迟后面的骚屁眼也开个苞,让你这婊子前后两个穴都爽个够。”
凌宸说完这话后,闵宴迟缩在他怀里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眼睛也更红了。
真好玩,有趣死了。
恶劣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他低头吻了吻魔修红润的唇,在穿好衣服后,坏心的仙尊心情大好,笑意吟吟地御剑出了门。
……
在凌宸走后,闵宴迟的心里涌现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与屈辱感。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凌宸的匕首划得破破烂烂,沾满了乳白的精液,揉皱撕碎了丢在了地上。
此刻的他更是什么都没穿,身上光溜溜的,奶子被凌虐得像是贮了水的皮球,熟烂的大奶子上挂着骚紫色的肥肿奶头,如同哺乳期涨奶的妇人。
闵宴迟浑身酸麻,屄里肿痛。衣不遮体地躺在凌宸的床上,愣着神发抖。
他瑟缩着,抱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只觉得自己身子发冷,浑身冰凉。
奇怪……怎么会冷呢?
床上明明是暖的,可是……他为什么会冷呢?
作为凌渊阁的宗主,仙尊大人洞府内的床铺也是按照最高规格来摆设的。
宗主的床由一整块万年乾坤暖白玉打造而成,散发着莹莹的亮光,这玉床内蕴含着充裕的灵气,并且冬暖夏凉,无论在床上打坐亦或是睡眠,都可以起到强身健体,增长修为的用处。
床上铺了一层狐皮,软塌塌、毛绒绒。这妖兽生前也是狐族的某位小妖王,被凌渊阁几位下山游历的内门弟子合力除了去,活生生扒下这一整张妖王的兽皮,献宝似的呈给了宗主。
闵宴迟趴在温暖的床上,却遍体生寒,脸色惨白,抖个不停,总感觉身子冷,心里更冷。
终于,他忍不住,“哇”的一声,干呕了出来。
他要逃,他要逃离这里……
刚刚凌宸走前那一番亲密的话,让他越想越恶心。
男人的后面……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肏进去呢?
他畸形的女逼已经被凌宸玩透了,现在,凌宸还要干他的后穴……
闵宴迟不想作为凌宸的禁脔,继续没有尊严地活下去。
可是他要怎么逃才好呢?
首先,大门被凌宸设了禁制,如今他一个修为被封的废人,根本无法突破禁制,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其次……现在的他,就连衣服都没得穿。
更别提,他的储物戒指与储物袋也早就被凌宸全部收了去。
他的身上沾染得满是性欲的味道,赤裸的身躯被捆仙锁绑得结结实实,这捆仙索像是通人性一样,他的身体动作越大,便捆得越紧。这导致闵宴迟就连走路都做不到,只能像条狗一样,屈辱地慢慢爬着走。
闵宴迟咬着牙,忍着身体的痛楚,撅着白花花的屁股,一点点向床下挪动。
“啊——!!”
他惨叫一声,竟是撑不住自己破败的身体,脱了力,直直地摔倒在了地上。
可怜的骚奶子第一个遭了殃,直接怼在了冰凉的地上,浑圆柔软的一对儿奶球被残忍地碾压变形,压得扁扁的,糜红骚烂的肥肿大奶头硬生生陷进了乳晕里。
痛、好痛……!
闵宴迟痛得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凭借着对凌宸的恨意,再次狼狈地、小心翼翼地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在凌宸的洞府内开始搜寻起可以帮助自己逃脱的道具。
剑谱、心法、丹药……
这些都没用。
他胡乱地翻着。
凌宸的洞府很大,很空旷,一眼就能望到头。他几乎是翻找了一小会儿,便翻了个遍。
他绝望地发现,男人的屋内,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让他逃脱的东西。
但闵宴迟仍抱有一丝希望。
他总觉得,作为九州三界第一门派,凌渊阁宗主的府邸,不可能这样简单。
万一……凌宸的洞府内有密室呢?
怎么可能偌大一个洞府,就只有几瓶丹药,与几本破剑谱啊?
那些门派内的好东西,肯定早就被凌宸那个阴毒的贱人偷偷藏了起来,生怕被自己发现。
没时间了,凌宸马上就要开完例会回来了。闵宴迟心头一紧,咬了咬唇,继续飞快地在凌宸的府内搜寻着可以助他逃脱的密室。
半个时辰后,他绝望地发现,凌宸的洞府内,似乎,真的没有任何密室。
闵宴迟双眼血红,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发疯一样,把自己目光所及所有能看到的东西全部砸烂摔坏,桌上装水的茶壶,玉瓶内的丹药……就连柜里的剑谱,也被疯疯癫癫的双性魔修撕了个粉碎。
最后,他实在没了力气,只得抱着自己的双腿,无助地瘫倒在了地上。神情痛苦,眼神恍惚,整个人像是坏掉了一样。
……
凌宸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地狼藉。
而床上的闵宴迟,也不见了去处。
他皱了皱眉,大步走进府内。
他进了屋,这才发现,闵宴迟正光着身子躺在地上颤抖,眼里噙满了透明的泪,形状姣好的红唇湿润,向外渗着血珠,应该是被他自己发疯时咬的。好一副可怜模样。
闵宴迟这狼狈样,倒是看得凌宸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他烦闷地踹了一脚地上的可怜魔修:“死贱人,你在这装什么死?”
闵宴迟并没有回复他,而是不停小声地喃喃自语:“冷、好冷……”
男人将地上的闵宴迟拎了起来扔到床上,抱着臂冷声道:“臭婊子,少装相。”
“真的好冷……”
闵宴迟似乎状态不对,一直喊冷。
凌宸无奈,吐槽道:“你这小傻逼有床不躺,躺地上,你不冷谁冷?”
说完这话,男人又随手摸了摸双性魔修的额头,有些惊讶,“头怎么这么烫?你真的发烧了?”
他看了看乱糟糟的室内,似乎也猜到了,闵宴迟这家伙大概是想趁着自己去开例会的时候逃跑。
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懒得和病号计较那么多了,先把人治好再说。
他翻了翻自己的储物灵戒,掏出几株玄冰草,将小巧的紫色叶片塞进闵宴迟红润的口中含着。
玄冰草有降温退热的功效,闵宴迟现在这副鬼样子,很明显,是惊吓过度,导致魔气不稳,这才染上了热病。
男人将外袍褪去,上了床,将双性魔修搂在怀里。
凌宸身上很凉,他是极品单灵根,水灵根的变异种冰灵根,修的心法全与冰系靠拢,自然身体比常人冷得多。
他在用这种最简朴的方式,替闵宴迟降温。
闵宴迟嘴里含着玄冰草,被仇人搂在怀里,脑子发晕,身体也沉沉的。
几秒种后,他突然意识到了,现在自己身旁躺着的男人是自己最嫌弃厌恶的凌宸!
闵宴迟想开口骂几句,但是刚一开口,他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发疼,声音嘶哑,就连话也说不清楚。
于是,他只得蜷在男人的怀里,模模糊糊地小声咒骂道:“凌宸、唔啊……去死、你去死……”
凌宸懒得搭理他,敷衍道:“嗯嗯,我去死,我这就去死。开心了吧?满意了?赶紧睡吧你,哪来这么多屁话。”
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让闵宴迟听了又羞又气,眼圈发红。
不过,他现在真的没心思与凌宸斗嘴吵架了。
身体上的乏痛令他自顾不暇,不出片刻,便在男人宽厚的怀抱中,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
晚上。
闵宴迟睁开眼醒来。
他的身体好了许多,不发烧了,也没那么痛了。
想必是凌宸那个杂种趁他睡眠时,又给他喂了不少灵丹妙药。
嗯……
提到凌宸,那个贱人呢?
凌宸去哪了?
在他陷入睡眠前,他明明记得,凌宸是睡在自己身旁的才对。怎么一醒来,那人就不见了?
闵宴迟心烦意闷,心想道:自己在乎这个狗男人做什么!凌宸那个杂碎,就是死了也和他没关系。他巴不得凌宸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心里这么想,但他的身体却先他的大脑一步,在床铺上坐起,四处张望起来。
“哟,醒了?”
男人低沉且有磁性的声音从远处幽幽地传了过来。
他走到床前,自然地摸了摸闵宴迟的额头,“挺好的,降温了。也不白费你男人又给你喂药,又抱着你睡。对你够好了吧?死贱货,还不感恩戴德说声谢谢主人。”
“滚!我谢你祖宗!”闵宴迟恶狠狠地啐道。
凌宸见状啧啧称奇:“你这婊子还真有精神,看来是好透了。”
他看着眼前这恶毒反派又恢复了生机活力,索性也不装了,抱着臂嗤笑道:“行了,既然你这病也好透了,那我们两个,是不是该算算账了?”
闵宴迟听了这话,有些警觉,一双狭长美目死死瞪着凌宸,伶牙俐齿地抵赖道:“什么账,我怎么不记得。”
“嗯?你说你不记得?”
下一秒,凌宸那张天神一般俊逸潇洒的脸便靠了过来。
男人勾了勾唇,将闵宴迟整个人掀翻在床上,声音压得低低的:“臭婊子,你白天发疯,撕了我七册心法,四册剑谱,还摔烂了我府里摆着的上品紫金琉璃盏,一瓶菩提丹,一瓶养魂丹,一瓶疏气散。你说,你是不是该赔给我?”
太近了,距离太近了。
凌宸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闵宴迟的脸上,使得他浑身不自在,面颊发烫,唇干舌燥。
闵宴迟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猛地想起,这人白天时刚用了那么下流手段作弄自己,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招惹这狗东西为妙。
于是,他低着头,尽量不去看凌宸那张英俊的容颜,小声服软道:“我赔给你总行了吧……你把我的储物袋还给我,里面有灵石,我拿给你。”
一提到这茬,凌宸更加火大,差点气笑了。
“死贱人,你那储物袋里面都是些破烂,就那么几件值钱物件,还是你这叛徒堕魔后从凌渊阁里偷的,你还有脸提?”
闵宴迟听了这话,羞恼得不行,面颊瞬间涨红。他拔高音量,声音尖利地质问:“你翻我储物袋了?”
凌宸现在已经没了耐心,一巴掌甩到闵宴迟白软的肥屁股上,泛起一阵荡漾的肉波,将闵宴迟打得发出一声骚甜的轻哼声来。
“臭婊子,少他妈废话了。”
“你储物袋里的那些垃圾,没一件老子瞧得上的。”
“不过……”
男人话音一转,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闵宴迟赤裸的身体,突然又笑出了声,慢条斯理地朗声道:“不过,我们小迟宝贝的身子,我倒是喜欢得紧。”
他的目光深邃,死死地奸视着床上的双性魔修。
闵宴迟被他这阴湿下作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赶忙拿起被子,试图遮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乖宝贝,现在知道不穿衣服丢人了?”凌宸嗤笑,“不错,看来你这条骚母狗,倒也有点羞耻心。”
男人慵懒地勾了勾手,操纵着捆仙锁,将床上的闵宴迟,像是摆放玩具娃娃一样,折叠出了一个跪坐的姿势。
他褪下衣物,把那身常穿的黑袍随意地扔在一边。男人肌肉线条流畅清晰,精窄的腰腹紧凑,没有一丝赘肉,腰线优美,腿部修长,如同大自然最精雕玉琢的杰作一般,身材堪称完美。
最值得一提的,便是男人两腿中间那根粗长的孽物。
凌宸的性器又粗又长,虬结的青筋蟠在整根紫红色的阴茎上弹跳着,龟头硕大饱满,散发着潮热的气息。
男人的鸡巴在勃起后的长度极度骇人,直勾勾的一根鸡巴,唯有顶端微微上翘,像是一道阴狠的弯钩,可以肏进双性人稚嫩小巧的子宫里,怼弄得双性魔修浑身酸软,化成一滩无力的水儿。
闵宴迟瞳孔放大,凌宸的鸡巴让他恐惧,这么大一根,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他有些绝望。
不想被操的念头最终还是战胜了他对仇人的痛恨,闵宴迟跪坐在床上,咬着唇,态度软化了些,纵然心里千万般不服,也低声下气地小声对男人乞求道:“老公,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凌宸冷笑,“死婊子,现在知道叫老公了?刚才不还挺拽的吗?”
“早干什么去了?晚了,现在叫爹也没用。”
仙尊残酷地掐着魔修的下巴,将身下那根巨大粗硬的性器粗暴地怼进魔修红润湿热的小口中,冷冷地说道:“贱货,给我舔。”
男人狰狞可怕的粗长阴茎猛地怼在闵宴迟的唇边,炙热的紫红色阳物散发着蓬勃的热气,令双性魔修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么长的一根鸡巴,怎么可以……插进他的嘴里来。
嗓子……会被捅穿的……
闵宴迟下意识地抗拒,咬着牙,将红润的唇闭合得紧紧的,满脸的抗拒神色难言于表。
他不想帮死对头舔鸡巴,更不想被死对头干。
殊不知,他这副模样,反而让凌宸更加火大。
“把嘴张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男人冷声提醒道。
“不要,太大了……不想吃鸡巴……”闵宴迟声音微弱,他自然知道惹凌宸生气的下场与后果,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用嘴去舔男人下面的那根东西!
“哦?宝贝又不乖了?”
凌宸那张满是戏谑、似笑非笑的俊美容颜,以及愈发阴恻恻的语气,无一不令闵宴迟心中痛苦煎熬。他无助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心跳声如同打鼓一般。
双性魔修似乎是想起了早些时候男人如何用残忍的手段,掌掴折磨他的乳房与女逼。霎时间,恐惧、忐忑、愤怒……种种情感一齐袭上心间。
对,他确实不想帮凌宸舔鸡巴,这件事情只是想一想,便令他异常恶心,想吐。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咬断那根东西才好!
可是……
他也不想被凌宸抽逼,扇奶子。
柔嫩紧致的女穴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抽得软趴趴、湿漉漉,红艳艳的阴道大敞开,如同被轮烂了的婊子娼妇。
被凌宸毫不留情的巴掌抽过逼后,双性人下面那颗石榴粒一般娇嫩猩红的骚蒂子也肿得高高的,活像是颗熟透了的金丝蜜枣儿。
两片肥厚的阴唇根本无法包裹住殷红肿胀的花蒂,骚蒂子探出阴唇外,稍微动一动身子,便会摩擦到肥大的阴蒂,令他屄心淌水儿,身体仿佛不归自己掌控了一般。
还有……
他还会被凌宸扇奶子。
原本一只手便可以握住的,娇小白软的乳房,被凌宸辱玩得像是迎来了二次发育,青青红红的熟妇奶子被扇得又肿又大,完全失去了知觉,高高鼓起的浪荡肥奶摇摇晃晃地垂挂在他的胸口,远远看去,像是两团饱满靡烂的水球。
这些受过的屈辱,闵宴迟永生难忘。
他发誓,一定要加倍奉还给凌宸那个畜生……
不,只是加倍奉还,那还远远不够。
至少是百倍,千倍……!
闵宴迟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与狠戾。
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亲手杀了凌宸这个贱人。
但是现在,他需要忍气吞声。
他一定要按捺住自己心中汹涌的怒火与仇恨,对着凌宸那畜生奴颜婢膝,伏低做小,让凌宸放松警惕,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到逃脱的法子……!
这样想着,闵宴迟苍白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个称不上好看的勉强笑容,小声对男人讨好地说道:“老公,可、可不可以不舔?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哦?”凌宸的声音有些惊讶,他原以为闵宴迟这婊子还会嘴硬一会儿,需要吃些苦头才长记性,没想到……这次居然学乖了。
但阴晴不定的男人偏偏就吃这一套。
哪怕这是闵宴迟刻意装出来讨好他的模样,他心里也十分受用。
男人甚至在心中想着:怪不得闵宴迟是原着中最阴狠恶毒的反派角色,未来统一魔界的魔尊大人。居然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也能装出这么一副乖顺的模样。不错,还真是城府深沉,擅长隐忍。
上位者心中那点儿见不得人的掌控欲被满足,这反倒让凌宸的心情舒缓了不少,笑了笑,语气不自觉地放柔:“宝贝,怎么这么不愿意吃老公的鸡巴啊?”
“没有不愿意……”闵宴迟慢吞吞地说,心中忍不住咒骂:精虫上脑的杂种。肮脏,淫贱,下流……谁他妈愿意含你那根臭屌?贱人,赶快去死!
“是老公的鸡巴太大了,我吃不下。”面无表情地说完这话后,闵宴迟脸上发红,胸口发闷,险些一口血从嘴里喷出来。
他似乎无法接受这种话居然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口的,待到缓了片刻,心态平稳后,他又再次在心中怨毒地暗骂:凌宸,你这个狗杂种,你怎么没被乱剑砍死,被七十二道天雷劈死?!
当然,凌宸可听不到闵宴迟心里的想法,他思索片刻,皱了皱眉,故意说道:“可是……宝贝,你不把我的鸡巴舔湿了,一会儿挨操的时候会疼的,老公心疼。”
“……”
他这话,实在是让闵宴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
他刚刚刻意伪装出的那副完美面具也裂了道口子,心中羞耻,面颊发烫。
片刻后,他终于按捺不住,破口大骂道:“死杂种,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地假惺惺,恶心死了!禽兽,贱人,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干你的血,剁碎你身上的肉!”
“嗯?”
“我们小迟怎么不继续装了?”
凌宸声音从容,一张天神般俊美的容颜似笑非笑:“亏我刚刚还夸你这婊子城府深,怎么这才装了一会儿,就装不下去了?”
闵宴迟扭过头去,双眼血红:“你杀了我吧。”
凌宸听了这话,似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下一秒,他单手死死掐住闵宴迟的脖子,声音淡然:“贱婊子,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男人常年练剑,手劲很大。
凌宸慢慢收拢自己的手掌,将双性魔修纤细白嫩的脖颈握在自己手心里,愈拢愈紧。
男人甚至有意施了一些渡劫期巅峰的威压,让闵宴迟根本无法反抗。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手下的皮肤触感柔软、细腻,曲曲折折蜿蜒着的青色血管在弹跳,动脉中的血液正在凝固。
这种掌管与定夺其他人生杀大权的感觉很好。
他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闵宴迟从这个世界上,轻而易举地抹杀掉。
闵宴迟一开始还有力气红着眼瞪他,骂他,不停地咳嗽,四肢胡乱地摆动。
但到了最后,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被抽干了养分的花朵,苍白、无力。
他的生命力在逐渐消失。
就当闵宴迟的呼吸即将消失,真的要被凌宸掐死的前一秒钟,男人这才松开手,将满脸惨白、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闵宴迟搂在怀里,凑在双性魔修的耳边,温柔地问道:“小迟,痛吗?”
“宝宝,可以原谅我吗?”
“对不起,小迟,老公不是故意的。”
凌宸的语气轻飘飘的,甚至还带着点儿微不可查的笑意,根本就丝毫没有任何悔过的意味。
男人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闵宴迟大脑缺氧,晕晕乎乎,听不甚清楚。
“咳、咳咳……”
闵宴迟呼吸紊乱,苍白的面颊被冷汗浸湿,满脸劫后余生的狼狈。
他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一旁的凌宸则是将他抱在怀里,温柔耐心地,像是帮婴儿顺气一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男人磁性且好听的声音中似乎带了点儿埋怨:“我也舍不得惩罚小迟,都是小迟不乖,总惹老公生气。”
“咳咳、凌宸,你……”
闵宴迟想要骂些什么,但是语言在此刻全部变得苍白。
就在刚刚,他明白了一件事情。
凌宸杀了他,就如同杀死一只鸡一样简单。
凌宸是整个三界中唯一修为突破渡劫期的大能,无论他想杀谁,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那人的命,砍瓜切菜一样。
他的命对凌宸来说,根本就不值钱。
濒死的感觉很可怕,大脑充血,嗓子干哑,氧气一点一点被抽走,整个灵魂都变得飘飘然。
经历了这件事情后,闵宴迟才意识到……
——他想活着。
想活着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他经历了这么多,他还不想死。
闵宴迟先是被凡间的亲生父母遗弃,再到被散修认养。
后来,他又因为这畸形的双性身子,让那便宜散修师父动了歪心思,想要占据他,将他制成双修的炉鼎。
他偷了师父的法宝,一路逃命似的来到凌渊阁。
恰逢那时凌渊阁在招收新弟子,他这三灵根的资质,说好不好,说差不差,不至于入了修真界第一宗派的眼,但倒也不至于将他轰赶出去。
他在凌渊阁的藏经楼兢兢业业做了数十年下人,期间,也因为雌雄莫辨的容貌遭受了不少羞辱与污蔑。哪怕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也会有人高高在上地耻笑他,讥讽他,就仿佛他是个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脏臭垃圾。
明明那个时候……他都可以忍耐下来,为什么现在只是被凌宸一个人侮辱,他反倒却受不了了呢?
闵宴迟还记得,在某次秘境开启时,他费劲千辛万苦,豁出一条命来,才从异兽巢穴中窃来了一瓶洗髓液,将自己的水灵根彻底摘除,只留下火、金双灵根。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三灵根的庸才,杂灵根的废物。而是双灵根的修真翘楚。没有人可以再瞧不起他。
闵宴迟对其他人狠,对自己下手更狠。
用洗髓液硬生生洗掉自己体内灵根的感觉并不好受。
那感觉,仿佛割其肉,伤其骨,削其髓,钻其心,吮其血。
他疼得说不出话,冷汗直冒,疼,太疼了,像是用锯子活生生凿开他的身体,将他的内脏鲜血淋漓地剥离。
这期间,他在下人与仆役专属的阴暗房间内躺尸了大半年。
可笑的是,没人来看望他,也没人在意他。
他向来便是这样,他的这条贱命,不过是一介蜉蝣,一根野草,没了就没了,死了就死了。
正如同数十年前,他被凡间的父母舍弃,被散修师父蔑视,再到被凌渊阁众内门弟子讥讽耻笑。
他没有归宿,没有家人,没有友人,没有任何一切可以称之为“羁绊”的东西。
闵宴迟与光鲜亮丽的凌渊阁格格不入。
当然,修真之人最忌讳动情。他既无羁绊,自然也就无情。
这倒是让他的修行速度加快了不少。可是,闵宴迟发现,无论他怎样努力,怎样勤奋,怎样日复一日地修行……
他都始终追不上像是凌宸那样的天才。
哪怕他硬生生摘除了自己体内的一道灵根,哪怕他朝夕不倦地修炼,他都无法追赶上凌宸那种万人瞩目、万人敬仰的天之骄子。
他对凌宸的感情很复杂。
他将凌宸视作宿敌,仇人,死对头。
可是……那人却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连他的名字,也记不起。
那人只是区区一句话,便让他堕了魔。
事实上,凌宸好像也没做什么,他作为宗主,管理着门派中几千、乃至几万的弟子,怎么可能将所有人的名字全都一一牢记?
可是,闵宴迟却将这些年所遭受的一切苦难,都阴暗地转移到了凌宸的身上。
闵宴迟的逻辑很怪,他认为,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凌宸这样的天才存在,所以才衬得他这样的人,像是个垃圾。
他并无友人,自然没人纠正他这样阴暗悖谬的逻辑。
后来,这扭曲的观念愈演愈烈,他恨凌宸,已经恨到了骨子里。
“咳咳……凌宸……你、咳咳咳……”
闵宴迟想说些什么,可是一张开嘴,却都变成了猛烈的喘息与咳嗽声。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人,也就是凌宸,还在替他顺气,假惺惺的姿态令人作呕。
就好像,刚才想要掐死闵宴迟的人不是他一样。
在这一瞬间,闵宴迟想通了,他要活着,他不要死。
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活着……至少还可以有数十年、数百年、甚至数千年的漫长时光,来和凌宸生死纠缠、永生永世、再无止境。
他想要的东西很多,包括权利、地位、财富、他人尊重敬仰的目光。
但是现在,他只想要活着。
“凌宸,水、给我水……咳咳……”
见闵宴迟还在止不住地咳,凌宸皱了皱眉,从储物灵戒中取出一支琉璃玉瓶来,亲自将液体喂到他嘴边。闻这味道,里面大概盛得是些清香的酒液。
闵宴迟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张开红润的唇,将那酒香扑鼻的佳酿喝进嘴里,一饮而尽。
这酒,应该没毒。
凌宸一时半会儿不会让他死的。
如果男人想这么做,早在刚才,就已经把他给掐死了。
自己的这条烂命,对凌宸还有用。
就是不知怎的,喝完那酒后,闵宴迟的身体燥热了起来,面颊潮红,眼神朦胧,唇干舌燥,就连下面,也可耻地有了反应。
小穴很难受,很空虚。
曾经被粗长的硬屌肏进过胞宫的美妙回忆倏地涌上心头,让闵宴迟大脑发晕,无知觉地夹起了腿,用力地摩擦着自己两腿之间那朵娇软淫浪的骚花。
他被凌宸像是玩具一样牢牢地搂在怀里,周围充斥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冷淡气息。
专属于男人的气味令双性人的女逼止不住的向外淌着骚水儿,不断有湿哒哒、黏糊糊的汁液从他软烂的屄心里汩汩流出,像是个发情的婊子,站街的浪货。
熟红的阴蒂又痒又酸,想被狠狠地揉捏抚弄。
闵宴迟抬起头,眼睛湿润,呼吸急促,有些愤怒地看向凌宸,“你、哈啊……凌宸,你给我,嗯啊、喝什么了?”
凌宸诚实道:“不知道。你刚刚不是要喝水吗。储物戒指里随便翻的。”
男人将那支琉璃玉瓶拿在手里,低头嗅了嗅瓶内的液体,几秒种后,他的神色也露出了一丝古怪。
“宝贝,这个好像不是普通的酒。”
“嗯、啊啊、废话……我当然,嗯、当然知道……你、你快点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热?”
凌宸顿了顿,老实说道:“烈性春药。”
他像是刻意逗弄闵宴迟脆弱的神经似的,继续补充道:“一滴就足以让修士欲火中烧,你喝了一整瓶,大概会屄里瘙痒,水流不停,发骚个三天三夜。”
他怕闵宴迟误会,耸了耸肩,“你别瞪我啊,宝贝。我还真不是故意的。你刚刚说你要喝水,我这心里一急,这不,就没细看。”
闵宴迟双眼涨红,死死地盯着凌宸那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
那人的嘴一张一合,想必全是些自己不愿意听的废话。
他大脑眩晕,耳鸣不止,凌宸的话是一句也没听清。
而他的身下,也果然骚汁儿狂流,小逼又湿又痒,想要被什么粗长坚硬的东西狠狠捅进来,止一止痒,堵住泛滥的淫水儿。
凌宸还在说些什么,神态慵懒,模样散漫。
闵宴迟看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便心生厌恨,怒火中烧。
欲火与怒火在作祟,他仰起头,主动吻上凌宸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男人口腔内的气息很好闻,嘴巴又凉又滑,很好亲。
凌宸见状也有些意外,他抱着闵宴迟,一只手揉弄着双性人的小奶子,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箍住双性人纤细的腰肢,加重了这个湿润且迷乱的吻。
一吻终了,闵宴迟有些气喘吁吁,红润的软唇上沾满了他自己与仙尊的口水,形状姣好的红唇湿漉漉,红艳艳,很是好看。
“宝宝,怎么这么乖呀?”
凌宸笑着问道。
“少废话……”闵宴迟搂着男人的脖子,像是勾魂的艳鬼,两条细腻白皙的大腿岔开,夹住凌宸精窄的腰,一边喘气一边色厉内荏地命令道:“快点、嗯啊啊、快点干我……好热,好痒,要、要痒死了啊……啊啊啊……”
凌宸也没想到,自己苦心调教,却一直都不太听话的小婊子,居然一瓶春药下去,就能摇着骚屁股求肏!
这么一想,他一方面觉得有趣,一方面又觉得有些挫败。
他确实没想用这个方法让闵宴迟与自己做爱。
比起借助其他外物,男人更加享受使用自己的手段,来使他的小宠物乖乖听话,心甘情愿变成自己的玩物。
他叹了口气,挑起双性魔修的下巴:“闵宴迟,你怎么这么骚?”
闵宴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身体一僵,急忙辩解:“没有,我不骚,呜、不是这样的……”
但过了几秒钟后,体内的烈性淫药猛地发作,他便再次把这些礼义廉耻全部抛之脑后,整个人全都变成了欲望的奴隶,摇着肥软的屁股坐在凌宸的身上蹭来蹭去,逼里流出的骚水儿全都蹭到了男人的腰与小腹上。
“啊、嗯啊啊……呜啊、夫君…夫君……求求你,肏一肏我的小逼吧,啊……”
凌宸没什么表情,放任着闵宴迟在他的身上磨逼,看不出来他的具体心情。男人声音淡淡的:“小迟的逼又痒了?”
闵宴迟骑在凌宸身上,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眶湿润,透明的泪水湿乎乎地流了一脸,痴痴地喃喃自语道:“对、小迟的逼,嗯、哈啊、痒了……想要、想要夫君的鸡巴,操进来……好好操一操,嗯、操一操小迟的逼……”
“妈的,臭婊子!”凌宸随手在闵宴迟白软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
这婊子蹭了他一身的骚水,像是发了情的母猫,一身骚味都遮掩不住。
凌宸久违地兴奋了起来,声音玩味,装模作样说道:“行吧,那你男人就大发慈悲这一回,操一操娘子的小烂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