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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只是皮炎痒”

 

又是三天后,初春天气有些燥热。

一条导言为“正月初七,一名大兴学宫女生在图书馆对陌生男同学实施性骚扰,并恶意毁坏其贞洁锁”的大字报几乎同时出现在了全国各地的民意征集所,并占据了各大版面头条。

其上正白纸黑字,以受害男同学招妹的口吻控诉着大兴学宫女生的行径,以及女生亲手写的道歉信等证据,还有男同学向大兴学宫举报后遭到学宫漠视的情况。

后面跟着数十条虽然口吻一致看上去不太真实但整齐划一的评述,正在怒斥此行为严重侵犯男性权益,有的还以学宫女生往日同学的身份,似有似无暴露着学宫女的家庭背景,更是揭露着学宫女在国中是性骚扰惯犯。

小贱及其队友,几乎是倾家荡产,献出了自己几乎所有的公票,让这条消息快马加鞭散播到了全国各地,并且费尽人力物力对此事进行控评与批判。

尽管很多人不相信这位小男生的发声,还有很多人在好奇这受害者男生长相如何,是不是在故意勾引女人,觉得这是男生本来就和女生认识,是在‘仙人跳’想逼迫女君认领之。也有人觉得这事不是小题大做吗?被女人关注对男人来说难道不是幸福的事吗?怎么能说侵犯男人呢?批评当事人女生的言论,也仅限于说说这位女生太过爱蝻,沉迷蝻人,大庭广众自慰,着实有失大女人风范。

但由于大兴确实素来有传统,贞洁锁是评价一个男性是否还保有男贞,适合结亲的标准。通常贞洁锁由大兴内务府监制,结构精巧且难以被仿制,每个大兴男儿一出生都能在内务府领到记录其三代内家族身份信息的具有独一份编号的银制锁器。

在大兴,生育和育儿都被视做是一项需要经过培训才能上岗的工作,因此大兴男儿成年后通过育政上值考核了,才可佩戴起贞节锁,将其扣死在喉结处,以示有结亲生育意愿。开始佩带后此锁内特殊的死扣锁机关便被触发,再也无法取下,直到被女君领走,在结亲之日亲手被妻主妇君亲手剪断,代表男儿已有女君认领。如若贞洁锁在这之前被毁坏,则等同于失贞,难以再与女君结亲。

此传统不仅单方面限制男性结亲次数,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方式可以记录配育人数,一定程度避免近亲结亲。

故而大兴民众还是比较重视少男贞洁锁的保护的。

大兴虽然也有律法规定对恶意毁坏贞洁锁的行为进行惩治,被认定恶意毁坏的贞洁锁也可以去内务府重新进行配制。

但是,大兴律法志里记录的有关男儿贞洁锁被恶意毁坏的案宗中,作案犯科之人大多仍是对当事男儿心怀怨恨的男性。像大兴学宫图书馆事件这种情况着实是少数特殊情况。

小贱等人虽难以说服众人认同女性对男性紫薇会对男性产生什么实质性侵害,不过他们把这件事和“恶意毁坏贞洁锁”联系在一起,不遗余力的强调大兴并无惩治“擦边恶意毁坏贞洁锁”行为的律法,说这是对男性的歧视,会对男子身心造成伤害,以及对“不能受害者有罪论令受害者受到二次伤害”的宣传,也渐渐的引起了大兴一些男子的共鸣。

“大兴学宫作为大兴第一学府,应该为其表,绝对不能公然漠视男子权益。”

“我也上学时曾经被堂上女同学‘强迫’过,我的贞洁锁也被她们扯坏了,后来我要结亲的妻主知道了这件事,认为我脏了,就退了亲。到现在都无人愿意与我结亲,我只能待在家里帮母亲干活。如果男子不愿意的话,女人是不应该强迫男人。”

“大兴女子可以大夏天的露乳,但是男子不能袒胸,不能裸露喉结,下面更是还必须带上弟弟套,不然会被视为暴露狂被抓起来,这确实不太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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