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痛/与金主车震脐橙/叫daddy被爆炒
江景期愣了一下,随即甩开他的手,冷淡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李慕安摸着被他碰过的手,意料之外道:“你变了。”
“呵,”江景期讥讽一笑,话里有话道:“变的人真的是我吗?”
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李慕安眼眸一暗,不再回话。
无视他的存在径直向圆桌走去,江景期不好意思地对舍友说他哥来接他了,让他自己玩得开心点。好在舍友此时也抛弃了矜持玩得很嗨,闻言不在意地摆摆手,让他路上小心点,还和他说了声:“今天谢谢你了,兄弟。”
“没关系。”说完,他背上包从别墅里出去了。
再次投入劲爆的游戏之中,舍友刚想着跟大家起哄,一边的肩膀就被拍了拍。
转过头去,来人是自出现起就与人群格格不入的酷帅潮哥,他有些受宠若惊地缩了缩肩膀,小心地问:“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慕安把手机递给他:“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
迎着漫天繁星走到马路边,江景期听着树上一如既往的蝉鸣聒噪,不可自抑地想起了那个苦涩的夏天。
脑中还残留着适才李慕安那张相较于初中成熟俊美了许多的俊脸,以及他冷酷的气质,江景期搓了搓脸,觉得这人变化可真大,不论是待人的方式,还是那咄咄逼人的态度,都与以前不一样。
还有那对耳钉
想起这个,他的思绪忽然混乱起来。
白色的前照灯打在路边,一辆银白的车停在他面前,车灯闪了闪。
知道来人是谁,江景期打开门坐上副驾驶,夏天空气的闷热被凉爽的空调所代替,他把书包丢在后座,并没有立马系安全带。
“怎么了?”山崎琉月侧目看他。
江景期:“我去联谊了。”
“嗯,我知道,你电话里说了。”顺着他想听的话题问下去,山崎琉月问:“你为什么忽然去联谊?以前可从来不去的。”
“舍友拜托的,我不好拒绝。”
山崎琉月无奈地摇了摇头,“早就说过你这个习惯不好了。”
寂静的车内,窗外蝉鸣依然清晰。
沉默了一会儿,江景期与他对上视线,道:“我今天遇到他了。李慕安,我的初恋。”
“嗯那个对你被流言蜚语包围冷眼旁观的初中同学?”努力把他从记忆的角落里拽出来,山崎琉月了解那是段不好的回忆,因此松开了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别伤心,ysweetheart。”
舌尖探入青年的口中轻轻吮吸,他肩上的红棕长发垂落下来,扬起一阵好闻的香风。
江景期勾住山崎琉月的脖子主动回应,在深吻间含糊道:“在这里做吧,我想要。”
与他双唇分离,山崎琉月偏头看了看不远处依旧灯火辉煌的别墅,和江景期四目相对道:“你真的想要这个吗?”
“嗯,想要。”
毫不犹豫地肯定,江景期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把椅背往下调,让他躺在上面,手去解他的衣扣。“你别动,我自己来。”
“好。”
眸中满是包容,山崎琉月任他将自己的白衬衣解个半开,宽肩窄腰的身材露了出来,皮肤白皙,肌肉线条流利,在昏黄的照明灯下呈现出象牙般的质地,如一块上好的美玉。
日本血统带来的特点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曲线优美的锁骨和胯腰胯上分别点缀着几颗小痣,小腹和肚脐眼旁也有两颗,在白皙的胴体上尤其显眼,让本来清冷温柔的气质无端多出了几丝媚色。
仿佛是被这美色所引诱,解他裤子的手一顿,江景期率先俯身亲上了他的嘴。
“唔,哈啊”
粘腻色情的水声在车内响起,江景期被山崎琉月舔舐着口腔,停留在他胯间的手继续动作,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了他的鸡巴。
“嗯!”性器被抓住,山崎琉月闷哼一声,原本环着江景期腰的手收紧,放到他坐在自己胯间的屁股上。
一开始浅粉的鸡巴被陆续用了大半年后颜色已经深红,径身极粗,操入屁眼时总会把周围撑得发白,每往外抽一下都有种要脱肛的错觉,时常把江景期干得发呕,可他喜欢这种发泄自己的感觉。
脱下裤跨坐在山崎琉月身上,江景期把手指塞进琉月口中,艳红的舌尖缠绕上指尖慢慢舔湿,等指缝中满是银丝了之后抽出来,扯出一条水丝,湿濡的手指往后摸去,双腿大开地抵上了自己的后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开始扩张。
见此淫景,男人清浅的眼眸逐渐变深,“景期,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江景期没回他,自顾自地插着屁眼,硬挺的鸡巴肿胀充血,小孔溢出的腺液一路流到了屁股缝,弄得那里晶亮一片。
等肉穴足够松软之后,他手撑在山崎琉月的小腹上,抬起屁股对准那根粗硕的鸡巴,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啊!”
湿润的内里被灼热的肉棍塞满,江景期仰起头发出颤音,蜜色的大腿绷紧,夹着山崎琉月的窄腰不肯松开。
缓了一会儿,在山崎琉月暗沉的目光下,他开始抖着屁股夹着那根鸡巴上下起伏,后穴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与饱胀让他发出阵阵低吟,胸前两只奶子齿痕未消,乳粒深红,此刻无人抚慰地硬挺起来。
湿红的肉屌每次抽出都是水淋淋的,柱身裹着一层薄薄的媚肉,青筋遍布,凹凸不平,很好地照顾到了穴肉的每一寸褶皱,敏感点不用刻意寻找就能碾过,颤栗的酥麻源源不断。
“啊,啊!好深!”结肠口被顶到过一次,酸痛和快感杂糅冲击着江景期的感官,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时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急促道:“要、要去了!!噫——”
肉屌再次碾过前列腺,强烈的快感让江景期腰眼一麻,后穴再一次含着鸡巴坐到了底,腿根抽搐几下,大脑混乱地射了出来。
“唔啊啊啊!”
透白的精液洒了山崎琉月满身,他看着青年浑身无力地趴在自己身上喘息,清俊的脸上充满了无奈。
抬头温柔地在他发顶上亲了亲,山崎琉月抱起江景期的臀部翻身把他压在躺椅上。
“还想要吗?”
鸡巴依旧埋在江景期的体内,他抚着江景期的脸问他。
“哈啊,哈啊,要还想要。”未从高潮的余韵中退出,江景期眼睫微颤,双腿重新抬起环住他的要,起身在他耳边轻轻道:“daddy,肏死我。”
山崎琉月表情未变,手臂上的青筋却更多了。
他捞起青年的双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口早已被干得红肿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软烂的洞口一收一缩。他微微弯腰,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江景期,棕发散开垂落,结实漂亮的臂膀衬衣半褪,更衬得他兼顾柔美与力量。
“捂住嘴巴。”
完全没有头绪的预告,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猛地冲撞起来。
粗硕的肉屌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肥软的肉臀被撞得花枝乱颤,堵在里边的淫水噗嗤噗嗤地飞溅出来,肉穴被撑到失去弹性,像一个肉套子般合不拢露出熟红的内里,舒服得全身泛红。
“嗯啊!”
叫了一声后立马捂住嘴,江景期双目湿润地见证着自己的屁眼是怎么被爆奸的。狰狞的肉屌进进出出,饱满的臀尖被撞得嫣红,淫荡地翻起肉浪,实在是色情得过度了。
他伸出一只手去摸山崎琉月青筋暴起的手臂,嘴角挂着涎液道:“唔嗯,daddy,快摸摸我的奶子,求你了。”
“遵命。”
俯身堵住他快要溢出呻吟的嘴,山崎琉月抬手握住他的一只蜜乳,修长的手指夹住奶尖反复揉搓,挤压,刺痛中带着点酥麻的钝感渐渐扩散,江景期条件反射地缩了缩穴眼。
“哈啊!”令人发疯的快感乍现,山崎琉月闷哼一声,雪白的脸颊染上了艳丽的绯色。
在无止境的颠簸中望着男人被情欲侵染了的俊脸,江景期任他在自己身上释放欲望,身体愈发火热,思绪却渐行渐远。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像个包容任性小孩的长者一样无条件地满足自己的所有条件。
无论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他都一一照单接收,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他所有需要的角色。父母、朋友、兄弟、恋人他像是上帝般宽恕着身为罪人的自己,帮他走出自毁的地狱,以圣洁的身体为代价,不吝一切救赎自己。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瞳孔逐渐涣散,他想起这个男人本该是一位风光霁月的慈善家,优雅自矜,善良温柔,完美到了令人恶心的地步,却被这样不堪的他乞求着拖入了深渊。
一记大力的深顶撞得他移动了身子,他喉咙痉挛,偏过头干呕了一声,一滴液体从眼角滑落。
作为知名慈善家,山崎琉月有着令人艳羡的家世。
他不仅出生在一个父母都是名门望族的富足家庭,于万物生长生机盎然的澳大利亚度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还在高中毕业后前往日本留学,接受了京都大学优质的教育。
有着这样一个经历的他本该同处于同一阶层的好友们一起继承父母的家业,却因一次临时起意的全球旅行而决定投身慈善事业。
在那次旅行中,他目睹了太多不为人知的苦难和灾难,天灾人祸,战火纷飞,从小衣食无忧的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是多么来之不易,甚至令他感到羞愧与自卑。旅行结束后,深受触动的他决心帮助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们。
为此,他在各国建立了多家孤儿院,积极参与赈灾和捐赠,同时呼吁更多人加入他的慈善事业,共同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们。
这次的中国之旅他同样是为此而来。
在朋友的推荐下,他为江景期所就读的n大捐了一栋图书馆,要求仅是一次全校演讲。由于他影响力太大,许多不是n大的人都慕名前来,本校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校园里几乎是万人空巷。
而江景期也是听众之一。
那时的他刚上大学,高考失利,期盼崩塌,与理想不符合的成绩一度让他心情跌入谷底。
对他来说,高考是唯一能证明自己不比大哥差的机会,也是让父母回心转意的最后一张底牌,但他失败了。苦读九年的辛苦就换来那么几天的草草收场,而父母毫无变化的态度更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
为什么会毫无变化呢?
连失望都没有,那他之前所做的到底算什么?比起高考失利,这才是真正刺入他心脏的一根针。
他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生出了想浑浑噩噩了却余生的想法。
阴沉的气压让他一入学就融入不了人群,舍友觉得他负能量太重了,眼神灰败,反应总是温吞地慢半拍,消极的情绪掩都掩盖不住,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