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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融与矛盾(ti:哥硬了弟弟吃醋)

 

“是的。不过还是我来搬吧…”我力气大些——还没等乔木接回行李箱,夏弦便抢先一步抬进了后背箱,而后伸出右手,“我叫夏弦,合作愉快。”“我是乔木,合作愉快。”乔木应节握住,不过很快就松开,跟在夏弦后面上了车。很平淡的正式见面,这股平淡一直贯穿着整个行程,直到已经落地美国。

乔木身强体壮,很自然而然地承担了拿行李的角色,而夏弦则从容淡定地应对着各种场合一直到酒店。乔木紧紧跟随着他,夏弦总是那般夸张地吸引人的注意,乔木心跌莫名不是滋味,心底如同打了个死结似的紧紧拧着,脸色也跟着一样拧巴。

乔木打心底觉得一场美国行狠心地将他和夏弦的距离拉得更大了些。这样的Ω必定是备受关注与喜爱的,至于自己这份难言之情,姑且算作仰慕亦或者什么其他别的,总之对于夏弦来说大抵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不算什么。事实就是如此残酷。

然而乔木这样自顾自的想法在被夏弦一步步打破。当晚在二者沟通完次日行程安排后,乔木正打算和夏弦礼貌道别然后离开房间,已经全身站起后突然被夏弦叫住,乔木猛地一愣,但夏弦不紧不慢的站起,将那张带有些许委屈的脸送至他眼前,“为什么不加我的联系方式呢?”

面对如此“狡猾”的攻势,乔木一时半会后才反应过来,结巴地狡辩解释着,夏弦轻轻笑了一声,再次将那张特别的名片递出。

“至少,在美国的这几天我们俩得保证不失联吧?我得为合作方职员的安全负责啊。”

乔木不好意思地接过那张名片,夏弦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在松开之时好似保有一番流连意味,不过乔木早红透的耳根也表明了他现在根本无法思考,快速道别后便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二人不仅仅是在交流分享会驻足,还去了许多夏弦留学时常去的地方,像回忆亦或者是回味般故地重游的夏弦始终含着笑。

然而在餐厅时,面对谈到自己曾在美国留学等我夏弦,乔木的一句话又使得夏弦不得不对他特殊化处理。他说“你那段时间一定很辛苦吧。”在大家一致评价夏弦出国如镀金般的光鲜之下,乔木却一语道出背后的辛酸。

见夏弦突然停滞,乔木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赶忙找补,“不过你最后也熬过来了,真厉害啊。”“谢谢。”乔木看着眼前这位相貌姣好的Ω,不禁赞叹他的坚韧与不同,不过最终也只是归于“是个很特别的Ω”。

继美国行的再一次见面就是一周以后了,夏弦同之前那般走进了策划组的办公区域,迎面走来的男人同他问可好,一阵大海味般的信息素飘过,再次嗅到这缕信息素,是在乔木弯腰递茶时,从他的袖口与衣领传来。夏弦的笑脸不可控地僵了几分,他和乔木从美国回来后就再没发过任何消息了,他本以为他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的,至少是将近朋友阶段。

“为什么不和我联系了?”夏弦实在耐不住心间愈堆愈烈的烦闷,开口问起。而乔木只是很平淡的回复暂时没什么要对接的细则。

其实乔木不是真的那么毫不在意的,只是在短短几天的美国行中,夏弦被搭讪的次数频繁地他数不过来,看着夏弦在会场时对答如流,应对自如的模样,乔木都只能将手中的笔记本再攒紧几分,望着上边的笔迹出神。他不过是众多人之中那不起眼的万分之一。

没等夏弦再次发问,门就被再洗敲响,那股熟悉又烦人的大海般的信息素味道飘了过来,夏弦少见的皱了皱眉,默然看着乔木和他交接工作,那个男人将手搭在乔木的肩上,拍了拍,向夏弦走进,而此时乔木早已离开。

好不容易熬到工作交谈完毕,夏弦起身便出门寻找乔木的身影,终于在茶水间看见刚倒完咖啡的乔木,夏弦赶紧走上前去,冲动中带着丝慌张的问道:“乔木先生和方才那位是什么关系?”

“抱歉,夏弦先生,这是我的私事。”蒋荀是α,夏弦他又这么急着打探他…乔木不愿再往后细想,自欺欺人的说了这么些疏离之语,看着夏弦失落的背影,乔木自责地半捂着脸,他责备着自己总在夏弦面前失礼,不断地犯错,太不像话了。

是的,简直太不像话了。

夏弦坐在车里,将脸深埋在方向盘上。自责着自己太冒犯了。

乔木攥紧着衣角,手中的咖啡杯迟迟未送至嘴边,目光死死驻足于从会议室面带微笑出来的蒋荀,心也跟着被攥的衣角皱成了一团。

作为β,在天然相配的α与Ω面前,或许真的只能被动后退,为其让路。他还是不甘心。松开了皱巴的衣角,张开手掌,望着那只手上爬着的纹路,出了神。

夏弦雪白纤长的手抓住他手臂向前跑去的画面在此刻交织,那场美国行就像梦一般萦绕语乔木脑海,怎么也抹不掉。

当乔木在端详着会场布置并认真写着速记时,夏弦的悄悄话随着他的靠近愈发清楚,“我们趁现在溜出去透口气吧?”,乔木耳朵一红,转头面向夏弦,一脸“这样真的好吗?”的表情,夏弦回之以笑,没等乔木开口作答,便直接抓起他的手臂向早已规划好的路走去,完美避开众人。

外场是个大花园,夏弦以丰厚的知识储量为乔木热情介绍科普着,转而谈及他的美国求学生活,不轻易间就触及稚嫩的“梦想”层面。

原来夏弦在16岁时顶着父母的极力反对,一意孤行,带着零用钱孤身来到美国求学,不充分的准备令他处处碰壁,所幸心软的父母在一周后汇入巨款以表支持,但身处异国他乡,诸多不便也差点消磨殆尽他的意志,好在他咬牙坚持了下来,才有了今天。话至此处,夏弦先是顿了几秒,而后叹出一口气,许是感慨,许是庆幸。

“你很勇敢。”

夏弦睁大了两只好看的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望着乔木,对上乔木那双黝黑眼眸后又低头将脸藏起,无法被乔木察觉的笑颜浮现。

“谢谢你,乔木。”

但当夏弦问起乔木的理想职业是否是策划设计时,乔木在否定之后只是简单作了赘述,他说在权衡利弊后放弃了一直热爱的排球,潜心学习,最后找了份这样的工作。

与夏弦恰相反,他是位妥协者。

夏弦流出惋惜的神情,他的一只手覆在乔木正撑着的手上,似是在安抚着。这叫乔木怎样忘去呢?

再说及蒋荀出会谈室时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只不过是向夏弦故意在谈话间输出,“我与乔木交来甚好”之类的让人心生误会的话语后险胜的暗爽,再加上忽闪忽现的大海味的信息素,轻而易举地便点燃了夏弦心中模糊的醋意。

早已发觉眼前这位相貌姣好的合作伙伴是一位α的事实的蒋荀,在面对天菜同事乔木美国行归来后的愁苦时,有意隐瞒了这一事实,并还觉不够般地添油加醋,特意谈及夏弦一直被策划组的人火热讨论着,极其受欢迎,更是让乔木将愁苦与惋惜埋得更深几分。

很快,最终版策划方案出炉。为了能让夏弦尽早看到,组长便将夏弦先前留下的住址给了乔木,劳烦乔木跑个腿,并为策划做些必要的补充说明。乔木抱着见最后一面的心踏近了夏弦别墅的前院,周边种着的都是夏弦曾在美国所向他介绍的花木,扰得他心间一颤。

“叮咚”,他捋了捋头发,梳理好形象后按响了门铃。然而随之而来的一幕,让他慌了神……

那只熟悉的白皙透亮的手打开门后,独属于α的带有侵略性的信息素向乔木倾泻,而夏弦此时红着脸以一种奇怪的又略能读出些委屈的脸,望着乔木,发红的耳朵也显示着他此时状态极差。乔木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手抖得一抽,反将那强烈的信息素带近了自己些。

“夏弦—先生,您是α?!”

“您是发烧了吗?”后知后觉的乔木竟莫名有些暗喜,但很快便被担心压制了下去。夏弦直抓起乔木的手贴着他发烫的脸颊,“嗯,摸摸我,求你。”

手心湿湿的,不知是饱含痛处的泪水,还是发烫的汗水。见乔木没拒绝,他狠地将乔木往里拉,乔木就这样顺势撞进他怀里,浓郁的α信息素将乔木完完全全包裹着,夏弦发烫的胸膛中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被乔木用耳朵清晰捕捉到了。“抱歉,因为你来了,我,我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夏弦罕见不礼貌地抱住了乔木,脸在他的左肩摩挲着,“求你,帮帮我吧,我,好热。”转而那双薄唇轻轻划过乔木的脖颈,来到了耳朵,蓦地如隐忍般顿住,“抱歉,可以吻你吗?对不起,让我摸摸就好了。”

语言如此小心,可攻势却截然相反,他对着乔木的耳朵半咬半吻,另一只手蓄意掀起他的上衣,乔木双手着夏弦的胸膛,“床,可以至少在床上吗?”。夏弦二话不说,抱起了乔木,吻了吻他因惊讶而搭在自己肩上的左手,α的力气果然不容小觑。

“抱歉,我太鲁莽了,请原谅我。”随着夏弦上楼的动作,乔木浑圆软弹的屁股时不时感受到夏弦身下硬物的戳弄,羞红了脸。

待到乔木被夏弦放下在床上时,眼前的情形让他的脸更红入几分。夏弦解开衬衣的扣子,又脱下裤子,露出挺立的庞然巨物,单腿跪压在床上向乔木靠近,拉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这硬物上,嘴唇贴着乔木的耳朵,急不可耐的喘着,“好痛啊,帮我摸摸好吗?——啊,嗯,抱歉。”乔木很听话的帮他上下撸着,见症状并未明显缓解,转头望着夏弦,磕磕巴巴的问要不要试着放进去。

“我不希望太让你感到负担。哈——但我真的忍不住了,抱歉,既然你提出了……”夏弦附着在乔木手上的那双手一直是青筋暴起的状态,可见他一直在尽力克制着,然而乔木的这一发问,彻底令他决堤。

夏弦推倒了乔木,拉扯下他的裤子,顺着乔木脱衣服的手势将衣服也扯了下来,健壮硕大的双乳显现,夏弦撩拨着嫩红的乳头,转而就咬了上去,“啊!”,一圈牙印在乳头周围显得格外显眼。但很快这些牙印布满了乔木的肌肤,那肌肉感满满的身上被夏弦饥饿地啃食,身下的阴茎更是直戳乔木粗壮的大腿。

“轻,轻些呀。”夏弦根本没法顾上这些,抬起乔木两只粗腿后,将涂满润滑剂的手深入乔木的后穴急于扩张。“斯,好紧。”夏弦实在不能够温柔的引导,他早已浴火焚身,将润滑剂直对着那后洞挤,乔木冰凉地一颤,被夏弦深入的二指疼出了眼泪。

看洞口大差不差地松了些,夏弦就赶忙扶着硬物插进去,“啧,怎么还这么紧,嗯?”,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往里怼。

“啊!嗯,哈,嗯嗯……夏,夏弦,慢点,好不好,唔。”好不容易进去的夏弦快速的抽插着,好像势必要戳破乔木的肚子似的,那股α的信息素更浓郁了,乔木流着泪承受着夏弦凶猛的撞击。夏弦擦了擦他的眼角,吻了上去,不过,这次是乔木呻吟着的嘴唇,他深深地覆上去,舍不得分离,身下也依旧不停地撞击。

“唔,唔,痛,痛,啊,嗯……嗯……嗯。”

“哈——”夏弦终于舍得挪开嘴唇,不过他薄薄的红唇也被乔木咬出了血,“不是很乖呢。”,夏弦抽出手擦了嘴角的血,而乔木无暇回应,早已被夏弦操得失魂,射了一次又一次,但夏弦仍然一次未射,还在不停抽插着。

“嗯,哈,坏,坏蛋。唔。”

“什么?”夏弦见乔木又不作回应,将阴茎稍抽出些而后猛地一插,“嗯?不回答?”

“啊!呜呜,欺负人,啊哈,嗯。”夏弦听了,宠溺地笑出了声,加快了顶撞的速度,明显已入火,不管乔木的反抗,抬起他的一只腿,吻住了大腿内侧,又咬了上去,盖住吻痕,“疼啊,呜,你好坏。呃,呃啊!”夏弦凑前顶着乔木的鼻子,发了疯的猛操着,“我怎么坏?嗯?说清楚。”

“你害我这么,这么,这么喜欢你,可,可你又不管我,让我一个人……”

“哈哈,我哪里不管你了?”乔木只是自己委屈地留着泪,而意志不清醒的夏弦仍旧用力操着他的后洞。夏弦在乔木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仍旧饥渴的要着乔木,乔木体力不支,实在承受不住发情期攻势猛烈的α,向床的另一边爬去,夏弦猛地一扯他的大腿,“啊,真的很不听话呢?往哪跑?”

他将乔木又扯回自己胯下,撑开那个潺潺流着精液的后洞,将阴茎又塞了进去。

发情期无人处理的“情事”一直被拖到了夏弦醒来的那个清晨。乔木一见夏弦睁开了眼,便起身要离开,夏弦赶忙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我不记得了,夏弦先生在说什么呢?”乔木甩开了夏弦的手,执意向门走去。夏弦赶忙坐起身,“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要不负责吗?——对你说过的话。”

乔木仍旧低着头,夏弦无法琢磨他的表情,突然,乔木开口了,好似带着一丝期望,“那你是什么想法?”

“和你,一样。”

“乔木,我喜欢你。”

交流会里,夏弦在心头如是念着,摸了摸胸脯,里头不安宁地跳着,他又望了望那把写有“特邀嘉宾”的椅子,依旧没人。

那天在夏弦表明心意后,乔木竟转了话题,拿出策划案递给夏弦,夏弦根本无心商讨,一心只想听到乔木的回应,可在夏弦签完字后,乔木竟礼貌道别,离开了那里……

“夏弦!”

熟悉的声音从后背传来,夏弦忐忑不安地转了身,那张他盼望已久的面庞如期出现,乔木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解释着因为路上堵车才迟到了。

“我们,是算交往了对吧?”夏弦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他们会就此而散,但乔木这次没再犹豫,很坚定的回答道,“当然。”。

其实那天乔木早早便出了门,丝毫未受堵车的影响。他一直在会场门外,戴着工牌倚靠在墙上,听着夏弦的发言。本来打算听完就离开,和夏弦就此打住,但一股神秘的力量推着他进入了会场,或许是追爱的决心,或许是不甘在作祟,他来到了夏弦的身后。

这次,他不是妥协者。

夏弦偷偷拉了拉乔木的手,乔木轻轻笑了一声,同夏弦紧紧相握。

这次,他们都是勇敢的追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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