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
“那行吧。”谁让他家与竹姑家那么近,确实有狗跑出来的风险。
到了竹姑家也遇见门不开的境况,阿秋着急,紧忙重重拍门,又大喊竹姑的名字。
“竹姑阿娘腿脚不便,一般都不出门的,这会是不是”阿秋脑子止不住往坏处想。
陈策也喊,见里头依旧无人应,他也有些急,便从衣袋里掏出把小刀和细长铁棍,朝门梢捅弄。
阿秋无措的皱着眉头,忽略掉这像小偷的行径,看向陈策,“能弄开吗?”
半炷香的工夫,厚重的木门终于开了。
“死了?”陈策看着躺在地下的男人,上手探他的气息。
“嗯。”李需也皱起眉头,觉得他死的太轻易。
“死有余辜。”陈策道。
阿秋见竹姑瘫坐在地上满脸泪,她酒鬼爹额头还插着竹姑的银簪,便紧忙去扶她坐到床上,又帮她拉衣服,拿着帕子帮她擦泪,细声问道:“发生什么了?别哭呀。”
竹姑却对她强忍出笑,道:“我杀了他,没事了”
陈策已经想到如何处置这具早该死的尸体,朝李需商量:“他死了倒好办,直接往粪坑一丢,说是喝醉摔死也无人究。只是竹姑大伯他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估计要分房子银钱来吃绝户。”
李需哼一声,“怕什么,到时候直接闹到衙门打官司,看看钱到底是谁赚的,再不济大不了我给阿嫂做儿子”
呦呦,看这决心要倒插门了,李伯听到了估计得气死。
陈策听了他的壮言壮语并没出声附和,给他细究起刚才为何不起身开门,害他做了回贼。
“我倒看你挺怡然自得,天天研究木匠说不定就是为了敲门锁。”李需回怼他,并不解释为何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