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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求饶自罚打被踩

 

苏叶不止一次做出那样的梦。

满目疮痍,断垣残壁,气候炎热非常。像牢穴一样幽暗的房间里,他被紧紧绑在破木椅子上,嘴唇被胶带死死封住。

奇怪的是,梦中的他还是孩童的模样。

如果只是偶尔一次梦到也就罢了,但诡异的是,这样的梦总是在苏叶的脑海里不断复述。

梦中苍白压抑恐怖至极,甚至苏叶醒来后不愿回想,可架不住脑海里浮现出那种被绑架的梦。

据说大脑幻想的重量和记忆的重量是相等的,梦见的次数多了,苏叶有时竟也分不清孰真孰假。

然而自从苏叶与陆决行结婚后,这样苍白诡异的梦却是再也从未出现过。

陆决行本身就是苏叶旖旎又恐怖的梦。

卧室里开着一盏温黄明亮的落地灯,映衬出坐在床上的男人稍显柔和的脸部轮廓。

可男人却极其傲慢地翘起腿,他俯视脚边跪着的妻子,右手指节轻轻敲击床沿,一张薄唇中吐出无情的话语,“穿成这样,是想当婊子吗?”

苏叶赤身裸体,步步膝行,跪在陆决行脚边,一张脸早已羞得烂红。他手足无措地仰头看向丈夫,口里如同戴了牙齿保持器一样,非常生涩地道:“我我想当老公的婊子”

陆决行闻言稍愣,片刻后竟大笑出声。

往常这小骚狗最矜持不过,稍微玩点出格的东西就欲死欲活。如今竟一反常态,主动说出这样浪荡话语。

“好老婆,”陆决行脸上露出笑意,伸手轻轻抚弄着苏叶的下颌,“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呀。”

本来话刚出口,苏叶就羞愤地想要低下头,裸露的小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垫在屁股后面,双手依照陆决行要求紧紧交握在自己紧紧被绑缚的阴茎前。一听到陆决行的问话,顿时惊讶地睁大眼。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看到眼前人这样的反应,陆决行冷哼一声,手上的劲力逐渐加重,直到苏叶脸上露出吃痛的神色,才慈悲般地松开手。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陆决行盯着苏叶的脸,慢声道,“如果你有要事,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又不是不答应。”

“倒是你白天做了什么呢?”陆决行的语气忽然变得玩味起来,“白天玩得开心吗,小骚狗?”

苏叶闻言,顿时无比惊恐地别过脸,生怕眼前人忽然又一个巴掌掴上去,可自己确实想要向陆决行请求出去和姐姐单独见面,只得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主动向家主承认了错误:“对不起,白天我发骚了,稍稍微玩了下自己的贱鸡巴”

“但但是,”苏叶努力遮掩心中慌乱,极力找补道:“这是因为太想念老公了,老公不在家里,我非常寂寞,所以所以忍不住摸了下贱鸡巴”说到最后,苏叶竟忍不住低泣出声。

“是吗?”陆决行挑眉,“原来按摩棒也不能满足小骚狗吗?”

“按摩棒当然比不上老公”苏叶闭上眼睛,说出自己都觉得难堪的淫贱话语,“比不上老公的大肉棒”

“但是,确实是我犯了错”苏叶眼角泛红,抬头可怜地望向陆决行,“我不该擅自发骚亵玩自己的贱鸡巴恳请老公允许我自罚”

“哦,你想怎么自罚呢?”陆决行面上表现得极有兴致。

“恳请,恳请老公解开贞操锁”苏叶低头垂眼,小声道:“我会用力责罚我的贱鸡巴”

得到陆决行的应允后,跪在地上的苏叶缓缓主动解开了一直束缚自己的贞操锁,两腿伸成形,露出中间垂着的阴茎,阴穴因为按摩棒的脱离而变得空虚,又开始不住滴淌着淫液,惊得苏叶连忙用力缩紧淫穴。

苏叶看向自己此刻已经萎靡不堪的秀气阴茎,闭上眼轻吸一口气,终于伸出左手,一边将自己的鸡巴按在地上,一边又伸出右手,左右开合,开始用力不停扇打自己的鸡巴。

“啪!”

“啪啪!”

“啊啊啊是骚狗鸡巴太骚了,应该狠狠责打”苏叶一边击打自己的鸡巴,雪白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着,同时被痛得哭出声来,“请老公原谅骚狗”

眼前美人不住哭泣自罚求饶,陆决行却低叹一口气,忽然伸手制止苏叶的自罚行为。

“好老婆。”陆决行微笑,“你这样”

苏叶困惑抬头,看向制止自己的男人,他左手仍然按着自己的阴茎,纤细的右手早已扇打得通红,阴茎扇打之下变得紫红无比,痛且麻痒。

“未免太轻了。”

说着,陆决行倏然起身,伸脚狠狠往苏叶阴茎一踩!

“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苏叶瞬间发出惨叫,身子像入了油锅的活虾立即弹起,阴茎却被男人的脚底死死固定在地上一丝动弹不得。

男人明显毫不留情,脚部辗弄蹂躏着苏叶的可怜阴茎,连同龟头也被踩得涨红麻痛。

仿佛过了许久的漫长时刻,苏叶终于从方才的剧痛中缓过气来,连哭泣求饶都忘了,只不住大口喘息着,他下意识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拽住眼前男人的裤管,似乎这样才可以减轻身体的巨大痛苦。

陆决行仍然没有移开踩着阴茎的脚部,但已不用力气,此刻只充满狎玩意味地抚弄着苏叶的秀气鸡巴。

“好老婆,这样才叫作惩罚。”

陆决行伸出手,满意拍打着苏叶变得极其惨白的脸。

“夫人。”

漆黑的轿车里缓缓走下的并不是陆决行本人,而是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助理。

苏叶很少见到这人,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助理已经说出要事:“本来这边已经预约了明熙楼的晚餐,但陆总今天有事,先派我来接您到公司去。”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苏叶闻言又顿生一丝紧张,他很少到陆家的公司去,甚至连自己父亲的公司都很少接触。

苏叶本能地抵触恐惧现代所有大规模的企业公司,所有的人都一丝不紊地被安排在格子间里就事,看似开放平等的空间里处处是等级森严不容置疑的明文条令。

可是陆决行让他过去,他又不能不去。

苏叶垂下眼帘,尽力敛去心间暗藏的不满懈怠之意,跟助理一同上了车。

触及柔软的真皮车座,苏叶漫无目标地看着正在开车的助理后背,脑内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上回车内的一场淫乱不堪的情事,一时又不禁难堪起来。

似乎无论何时何地,他苏叶总是处于一种尴尬的难堪境地,无法体面地活在这个社会中。

而陆决行,作为苏叶的实际掌控者,总是永远处于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无情冷漠,不容置疑。

也许是太累了,苏叶一时间竟然有些昏昏欲睡,全然忘却了身上的百般不适。

直到助理轻声提醒,轿车已经不知不觉抵达目的地,苏叶才恍然惊醒,梦醒般地望向车窗外一栋高耸冰冷的大楼。

是陆氏集团象征的大楼,跟苏叶父亲租来的写字楼公司全然不同。

在助理的指引下,苏叶尽力忽略楼里的那些行色匆匆来往的公司人员——实际上也没多少人注意到他,大多数人也只是迅速和助理打声招呼,随即又匆匆办事。

这让苏叶稍微松了口气,却陡生出一丝莫名的黯然之意。

没了陆决行,他苏叶什么都不是,甚至连陆决行的宠物都排不上号。

“夫人,陆总正在会议室,稍后就会到,请您在这里等一会。”

助理说完,便轻轻关上了宽敞办公室的大门,留下苏叶一人。

苏叶来到陆决行办公室的次数屈指可数,陆决行的办公室十分宽敞,正中央的长方办公桌背对的就是一面落地玻璃墙,可以直接俯瞰整个城市。

轻轻走到落地玻璃窗前,苏叶从玻璃窗中瞥见自己的影子,不由一愣。

自从与陆决行结婚后,他便很少仔细照镜子,生怕看到自己苍白孱弱毫无精神气的脸。

可是如今玻璃窗上印出的脸虽然同样苍白疲倦,可是眉眼之间却无形多出一种被浇灌出的媚态。

怎么会如此想到自己衣物包裹下的性器还在被苦苦禁锢着,苏叶不由忽然感到一阵痛苦的眩晕。

好痛身下穴眼里被按摩棒堵得严严实实,但被牵拉的阴茎却时刻刺激着苏叶的鼠蹊处。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推门的声音,苏叶身形一颤。

“来了?”

陆决行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刚他被会议的几个股东吵得有些烦,此刻的他伸手不耐地揉了揉眉心。

“老老公。”

苏叶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应答,见陆决行坐在真皮椅上示意,便立即乖巧上前,娴熟地拾起桌上的茶具,为陆决行斟上一盅茶。

陆决行并未问一句苏叶见姐姐的事,只是侧目盯着苏叶为他斟茶的双手,面上毫无情绪。

茶香沁人,陆决行很少喝茶,饮茶也只饮南方的茶叶。他缓缓接过苏叶递过来的茶盅,茶水温度稍烫,但陆决行却像是毫无感知一样,伸手直接捏住茶盅杯沿。

苏叶摸不清眼前人是何种情绪,陆决行总是阴晴不定,上一刻或许还在言笑晏晏,下一刻就能立即实施暴行。

于是他只好讪讪地垂立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情况。

今天陆决行似乎心情不怎么好,他只浅饮一口茶水,随即便放下茶盅,在身后玻璃窗光线的折射下,陆决行脸侧俊美的弧度更显清晰锐利。

沉默之中,陆决行终于开口问道,“你来了多久?”

“我”苏叶闻言连忙回应,“我刚来这里等了一会儿。”

“不。”陆决行道,“我是在问你来到陆家有多久。”

为什么陆决行会突然问出这句?苏叶有些始料未及,不免慌张起来,“几个月了吧”

陆决行闻言,便随即露出一个微笑来,“几个月?”

“苏叶,我似乎忘记问过你”陆决行缓缓问道,“你后悔和我结婚吗?”

“不没有的事!”苏叶连忙立即心虚摇头否认,“我一直很庆幸遇见了老公,我的心里只有老公您”

“哦?”看到眼前人稍显急促的神态,陆决行面上似笑非笑,忽然把皮椅转向苏叶,言简意赅地命令道:“爬过来。”

“在在这里?”苏叶顿时睁大眼睛,这里是陆氏集团顶部的总裁办公室,外面随时会有汇报的员工。

“怎么,你不愿意?”陆决行声音森冷。

陆决行的命令总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十分有压迫感,苏叶纵使心里百般不情愿,身体却下意识地去跟随陆决行的指令执行。

苏叶低下头,缓缓跪在地上膝行,一步一步爬到陆决行的脚边。

坐在皮椅上的陆决行将翘起的腿放下,略微弯腰,伸手紧捏住苏叶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

“小婊子。”

陆决行温柔的声音却吐出噩梦般的话语,“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老老公”苏叶吃痛地低喘一声,头被逼得看向男人清晰的脸,扑面而来的压迫让苏叶不由顿生窒息之感。

看着苏叶苍白又带淫态的脸,陆决行的手指揉搓了几下苏叶的下颌,按捺住不停扇打凌虐的心思,只是微笑道:“今天来做个轻松的事情,为我口交吧。”

苏叶不可置信地望向男人的脸,在这里?在这样的办公场所吗?如果外面有人进来该怎么办?虽然方长办公桌足以抵挡住苏叶下跪的身影,但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不在这里的话会”苏叶慌忙摇头,脸却早已被陆决行死死捏住而丝毫不能动弹。

陆决行并无耐心,闻言直接右手高高扬起,赏了拒绝要求的妻子一耳光。

因为下颌仍然被陆决行捏着,苏叶退无可退,苍白娇小的脸霎时肿起红块,巨大的冲力让苏叶眼前一白,脑子宕机之后便是熟悉的嗡嗡响声。

痛到连哭都忘了怎么哭,苏叶只呆呆地看向陆决行俊美无俦的脸,嘴里终于机械地答应,“好的”

早该如此的,陆决行的要求他只要乖乖地照做就行了。苏叶顺从地用唇齿轻轻咬开西装裤链,等熟悉的巨物弹到自己脸上时,苏叶的眼角终于落下几滴被羞辱的泪水。

苏叶先用细瘦的双手托起那根巨大的阳物,娴熟地亲吻抚弄过后,便张开口齿,艰难地一点点吞进龟头。

似乎嫌苏叶速度太慢,陆决行直接按住苏叶的长发,令苏叶直接将自己的阳物吞到喉咙最深处。

苏叶喉咙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堵得欲呕吐而不得,脸色难受地迅速涨红,鼻腔艰难的呼吸着空气,牙齿小心翼翼地不磕碰到陆决行的阳物。

苏叶感到身下的穴口浑然泥泞不堪,甚至开始湿哒哒地往外渗出淫水,甚至已经浸透了笔挺的正装裤子。

可是口腔中的悍然巨物俨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任凭苏叶如何百般下贱地舔弄吞吐,扑面浓厚的腥气呛得苏叶眼角沁出泪,喉咙里不住发出闷闷的呻吟。

阳物太大了,苏叶张口裹住已经勉强至极,唇角被拉出来的银液缓缓流到下颌。

看到苏叶脸上露出的淫贱姿态,陆决行才稍感满意,身下人十几轮吞吐之后,陆决行才用手拽住苏叶的长发,迫使他离开自己的阳物。

接着,陆决行将青筋暴涨的阳物对准苏叶的脸,却并没有射出,而是命令跪着的苏叶继续保持抬头仰视的姿态,将巨大阴茎羞辱般地盛放在苏叶的鼻子上来回搓揉。

苏叶双眼紧紧闭着,鼻腔里尽是男人强烈的气息,粗硬的阴毛扎刺到细嫩的皮肤。

苏叶身子不停颤抖着,这下他终于彻底沦为一条淫贱的母狗。

更糟的是,外面忽然有敲门的窸窣声音响起。

“陆总在吗?”

苏叶闻言不由浑身僵住,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此刻更是苍白。外面是陆决行的下属前来汇报工作

偏偏陆决行瞥他一眼,而后面无表情道:“进来。”

“不不要”跪着的苏叶眼里布满恳求之意,他一张挨了巴掌的红肿脸上还清晰地映出他此刻淫贱的模样。

虽然苏叶身子被方长办公桌遮挡住,但只要外面的人推门进来,就可闻见办公室淫靡不堪的气息。

“求您不要让别人进来”苏叶急切亲吻爱抚着落到脸上的粗硬阴茎,“会被看到的”

生怕陆决行又掴掌,苏叶仰起头满是哭音,“我我会为老公做任何事的,求您不要让他进来”

外面的人似乎察觉出什么,在得到上司的应允后并未立即推门而进,而是转身接了个电话,接着门外便传来谨慎机械的声音:“不好意思陆总,有一个临时文件需要我取来报备。”

陆决行伸手摩挲着苏叶的下颌,此时苏叶早已浑身颤栗不止。在自己的命令下,苏叶的双眼被迫睁大看着自己的阴茎如何将他一张可怜苍白的脸蹂躏得狼狈至极。

很乖,简直令人爱怜至极。但这还不够。

意识到自己血液里与生俱来的暴戾和残忍总会在眼前人倾泻而出,陆决行选择不勉强自己克制。

想狠狠虐打,每日都想让眼前人以性爱的痛苦和快感来感受自己心腔里每刻跃动的蓬勃热意。

第一次见面并不是订婚的时候,苏叶早已失去久远的记忆,但陆决行的脑中还保留着苏叶十岁的模样。

家属大院里,一位身着可爱粉色蓬裙的清秀少年睁大双眼看向自己,极其有礼貌地朗声道:“哥哥你好呀,我叫苏叶!”

有人介绍这位小他九岁的少年是自己母亲好友的小女儿,起初陆决行并不当回事,只当是父母辈亲朋好友的寻常小孩。

少年天性爱玩,见来自家作客的好看大哥哥不愿和自己玩乐高拼装积木,想到大人说过男孩子和女孩子似乎是要保持距离,便避开大人们拉着陆决行的手偷偷告诉他,其实苏叶自己也是个男孩子,并不是会天天穿好看的裙子。

十九岁的陆决行闻言沉默片刻,决定不按下好奇心,直接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装作女孩子?”

少年低头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最终摊手故作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呀,是妈妈让我装作女孩子,可我其实也是个男孩,并不愿意穿这个没有口袋的麻烦粉裙子怎么样,我告诉了你这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现在可以和我玩乐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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