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听书(下)潘驴邓小闲
裴翎似乎察觉到了秦诺的不安,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在秦诺的掌心轻轻划过,引得年轻的皇帝一阵轻颤。
"皇上的手,当真是如玉般温润。"裴翎低声赞叹道,目光灼热地看着秦诺。
秦诺感到面颊发烫,耳根都泛起了红晕。他努力保持镇定,却控制不住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将军过奖了"
裴翎轻笑一声,拇指不经意间擦过秦诺的手腕内侧,那里的肌肤格外敏感。秦诺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被裴翎使了巧劲握住。
"皇上莫要害怕,"裴翎的声音低沉地安抚,"臣绝不会做出僭越之事。至少今天不会。"
秦诺被哄得头晕脑胀地点了点头,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可听懂了话外之意后他的心跳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般,被握着的手也有些发抖。
烛光在两人之间跳动,为这暧昧的气氛又添了几分暖意。秦诺低垂着眼睛,不敢直视裴翎灼热的目光,却又忍不住时不时偷瞄一眼。每当四目相对,他就感到一阵心跳加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然滋长。
最终,裴翎轻轻放开了秦诺的手,却在他的指尖落下一个若有若无的轻吻。秦诺方才如大梦初醒般迅速缩回了手。
这一刻,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秦诺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假装整理袖口来掩饰自己的慌乱。而裴翎则又一次露出了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显然对今晚的收获颇为满意。
就在这时,裴翎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秦诺的耳畔。他的唇几乎贴上秦诺的耳朵,低语道:"陛下只要依靠臣就好。"
这句话如同一记惊雷,在秦诺耳中炸响。他猛地睁开眼睛,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裴翎的气息近在咫尺,那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他无法抗拒。
看来鱼已经上钩了,只是对于秦诺来说,哪里有白叫人占便宜的道理?还得再加把饵料才行。
于是秦诺微微侧过身子,漏出了自己如玉般带着光泽的侧脸,刚刚整理衣物时晃散了些许的头发自上而下地垂下一缕搭在耳旁。他微微仰起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脆弱和依赖,刻意将声音调整得如同三月春水般温柔婉转:
"将军乃朕之肱骨,朝堂之栋梁。朕心中,唯将军最能扶持社稷,安邦定国。除了将军,朕又能依靠谁呢?"
这句话如同一阵春风,轻柔地拂过裴翎的心弦。他的手不自觉地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困惑。裴翎喉头动了动,忍不住把手向前伸去,摸上了他的脸颊。
秦诺的眼眸在烛光下宛如秋水,清澈见底,仿佛蕴含着无尽的信任和依赖。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裴翎感到一阵心跳加速,原本游刃有余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上…"裴翎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秦诺则继续保持着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轻轻蹭了蹭裴翎的手掌,仿佛一只温顺的小鹿。这一举动既显示了他的依赖,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亲昵。艳红的舌尖吐了出来,舔过因为刚刚咬唇而增添了几分血色的唇瓣。
裴翎不自觉地靠近,好似要看清这诱人的红唇。秦诺趁机轻轻抚上对方的手臂,继续说道:"如今有了将军,朕心安已。"他故意将唇瓣微抿,呼吸也变得轻浅急促。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空气仿佛凝固了。秦诺的目光在裴翎唇上和眼睛之间来回游移,带着期待和羞赧。就在两人的唇即将相触时,年轻的皇帝将手搭在裴大将军的唇上阻止他继续靠近,留下一句:“夜深了,将军请回吧。”
裴翎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着镇定。他缓缓收回手,身体后撤,站起身来:"臣失礼了,先行告退。"
秦诺顺势起身,微微颔首,语气恢复了几分帝王的威仪:"将军慢行。"
看着裴翎转身离去的背影,秦诺注意到他的步伐略显僵硬,肩膀也有些紧绷,心中窃笑。显然,这位平日里沉稳自若的大将军此刻内心并不平静。
待裴翎的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外,秦诺才允许自己露出一丝真实的笑容。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裴翎手掌的温度。
“也不知今天这把饵扔下去了,会带来什么样的回报呢。”秦诺在心里暗暗思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窗外的秋风吹拂,带来一阵凉意。秦诺裹紧了身上的龙袍,却感觉内心有一团火在缓缓燃烧。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一切都将不同。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再在朝堂上受制于人了。
裴翎的能力确实值得信任,秦诺心想,自己不过刚撒了一点饵,裴翎就叫他瞧见了回报。
只见威严的大殿内,秦诺端坐龙椅,目光如炬地扫视群臣,他年轻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期待。
立刻,一位裴翎派系的大臣踏前一步,朗声道:"皇上,臣有本奏!"
秦诺强忍着嘴角的笑意,故作疑惑地微微点头:"爱卿请讲。"
那大臣慷慨陈词:"启禀圣上,臣偶然得知孙御史出身清河,其孙氏宗族中竟屡屡有人欺压军户,以军中男丁性命相要挟,霸占军户家中的女眷。此等行径,实乃天理难容!"说罢,自袖口抽出了一打厚厚的宣纸,秦诺一挥手,贴身太监自然下去将这些证据呈了上来。
一边翻看画押的证词,秦诺一边看到孙御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这时心中却没了什么喜意,这事只怕是真的,孙氏好大的胆子!
他生气却是生得早了,又一位大臣站了出来,指控御史台右都御史的亲弟弟身为平邑县的一名千户,剥削军户,逼着他们做了自家的长工。如有不从,轻则打骂,重则将这些军户上报一个“荒废军田,不事生产”将他们下狱。说完,也自袖口抽出一份卷宗,打开来竟是平邑县军户共同写的万民书!
此物一出,朝堂上当即哗然一片。小皇帝气得面色铁青,当即一拍御桌,喝到:“右都御史,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位大人却也只是浑身颤抖地跪伏在地,口呼圣上饶命。
看气氛差不多了,裴翎缓步而出。与诸位大臣不同,他的动作优雅从容,好像丝毫没有受到此事的影响一般。他朝秦诺深深一拜:"陛下,军户乃国之根本,若任由这等蛀虫侵蚀,恐怕大周根基动摇。臣恳请陛下严惩二人,以儆效尤。"
秦诺在心中赞叹裴翎的老辣,话头递得正合适。这份他付出了良多才换来的胜利却并没有使他高兴起来,来不及深想,他便厉声宣布了对两位官员的惩处:抄了右都御史的家,更叫人从清河和平邑两地将这两家人押解进京。
看着两位官员面如死灰的模样,秦诺依旧怒火中烧。他站起身来,目光如电:"诸位爱卿,军户制度弊端重重,实乃我大周之痛。朕决定,从今日起,凡军户立下军功者,可转为农户。朕绝不再允许有任何人借由军户身份之限制大肆牟利,动摇我大周根基。"
事已至此,群臣皆不敢出言反对,只口呼圣上英明。
"陛下英明!"裴翎上前一步,赞功颂德道,"此举不仅能激励天下将士,更能减少我朝不断增长的军户数量,实乃利国利民之策。"
秦诺微微颔首,也抽不出精神应他。他继续道:"此事事关重大,需要妥善规划。裴爱卿,朕就先将押解这些罪人进京之事交给你手下的策军校尉,姚星旭,你可满意?"
裴翎躬身应命,知道小皇帝现在对他气不顺,被讽刺了也没再反驳什么。
朝会结束后,秦诺独自坐在御书房中,回想着今日的胜利。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是自己的胜利,却不是百姓的。若非被自己撕开了口子,这些军户还不知道要忍受到何时!他们不会知道是谁敲定了具体政策,只知朝廷不把他们当人看。届时自己怎么敢叫一群对朝廷、对自己这个皇帝充满怨言的士兵保卫国土!
“这个老狐狸!”,想到那位裴大将军时,秦诺心里愤怒又有些无力。看今日朝堂上的一幕幕,想必那些证据裴翎早已掌握了,却压而不发,只等着自己低头去求他。
裴翎,你很好。
与此同时,裴翎回到自己的府邸,面带微笑地品着一杯清茶,用的是和那晚在御书房喝的一样的茶叶。他回想着今日之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皇上果然是有些手段的,经此一事,想必他也能明白自己还要拿出更多诚意吧,"他笑着,将茶一饮而尽。
朝堂暂时恢复了平静。这日,秦诺回到自己的寝宫,又紧绷了一天的神情终于松懈了下来,如今此事已经开了头,后面自会顺利些的。
然而,想到即将到来的夜晚,秦诺的眉头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自从裴拓担任宫内禁军统领以来,他的就整夜不能安眠,究其原因,秦诺叹了口气,走到镜前,细细打量着自己的身段。
"这副皮相,不止能扮猪吃虎,也真是害人不浅。"秦诺自嘲地想道。因为修的是特殊的武功心法,自己这幅身子一点炼体痕迹都没有。哪怕自自己登基以来在外练筋骨皮上勤耕不辍,这幅身子却看起来依旧纤细柔软,没有丝毫明显的肌肉线条。特殊的内力更使得秦诺除非自行将内力外放,否则连武道宗师也无法从自己的经脉中感受到自己习过武。
秦诺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的皮肉,这细腻嫩滑的肌肤别说像个习武之人,只怕比娇养在闺阁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还金贵些。
回想起在北朔时与裴拓并肩作战的日子,秦诺不禁摇头苦笑。那时的他,被众人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连上阵杀敌的机会都很少,是以裴拓这个缺心眼的在和自己朝夕相处了那么久以后,还只觉得自己大概也就会些上下马的功夫吧。
不然他怎么敢在入宫统领禁军后,夜夜摸进自己的寝宫做些胆大妄为之举。裴拓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偷偷潜入寝宫的每一次行动,都被秦诺清清楚楚地感知到了。
"这个莽撞的家伙,"秦诺换上洁白的寝衣坐在床边,手支在腿上,撑着头回忆着裴拓的种种行为。
自从领命统领禁军后,为便处理事务,裴拓就搬进宫内居住了。一日晚上,秦诺刚准备入睡,就听到窗户的轻响,有人摸进来了!
他躺在床上没有出声,保持着熟睡之人平稳舒缓的呼吸声,手也将藏在被褥下淬了毒的匕首抽了出来,只等来人靠近。
结果等这胆大妄为之徒来到床边之后,他才发现竟然是裴拓!
秦诺继续假装熟睡,却能清晰地感知到裴拓的存在。起初,裴拓只是悄悄潜入寝宫,站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他,时而帮皇上掖掖被角。秦诺能感受到那道炽热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流连,更不敢睁眼了。
随着时间推移,小侯爷变得越发大胆。有一天夜里,秦诺突然感到一个温热的触感落在自己的额头上。他差点惊得睁开眼睛,但最终还是强忍住了,因为裴拓的嘴唇轻柔地在他额头停留了片刻,带着一丝颤抖和犹豫。
秦诺的心脏狂跳,脑中一片混乱。他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继续装睡。这一晚过后,裴拓似乎尝到了甜头,偷吻变得越来越频繁。有时是额头,有时是脸颊,甚至有一次,秦诺感觉到那温热的触感落在了自己的嘴角。
每当这时,秦诺都要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才能保持不动。他的身体因紧张而微微发抖,但在黑暗中,这细微的反应似乎并未被裴拓察觉。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停止。有一回,秦诺突然感到床榻微微下陷,一具温暖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躺在了自己身边。裴拓的气息近在咫尺,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轻浅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耳畔。
秦诺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感到一只手臂轻轻搭在自己腰间,将他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裴拓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生怕惊醒了他。
就这样,两人静静地相拥而眠。秦诺能感受到裴拓的心跳,强劲而有力,与自己的心跳渐渐同步。他不得不承认,被这样抱着睡觉的感觉并不坏,甚至有种莫名的安心。
然而,每当天快亮时,裴拓总会小心翼翼地起身离开。床榻重新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秦诺知道,这并非一场梦。
这样的夜晚一次次重复,秦诺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入眠。不只是因为被打扰,更是因为在裴拓来之前,他总是紧张地等待着。这种期待令他惶恐,却又无法控制。
终于,在又一个被裴拓搂着度过的夜晚后,秦诺下定决心要结束这种状况。
于是,在一个白天,秦诺故作不经意地对裴拓说:"裴拓,你在宫中任职也有一段时间了。如今事情已经解决,朕想着尽快寻个理由就让你官复原职,你很快就不必困在这宫墙里了。"
小侯爷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强作镇定,低声回答:“臣从不以为宫内是囚笼,请皇上不必费心。”
小皇上秦诺注意到裴拓的反应,心中暗暗叹息。他装作没看见裴拓的异样,继续说道:“正好和你提前通个气,你可以想想到时候都打算先玩什么了,这些天也给你憋得够呛吧。只一点,再不许去茶馆闹事了,听到了吗?”又顿了顿,转头瞧了裴拓一眼,意有所指:"宫中规矩多,怕是委屈你了。"
裴拓脸上多了一丝急切,好像一条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最终也没说什么,倒是差点把秦诺看心软了。
秦诺本以为这番话能让裴拓知难而退,没想到当晚,他感受到一个熟悉的气息又悄悄潜入了自己的寝宫。
当晚,裴拓又来了。这一次,他似乎格外大胆,不仅躺在秦诺身边,还轻轻抚摸着皇上的脸庞。秦诺能感受到裴拓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流连,带着一丝不舍和留恋。秦诺不知该如何开口戳破这尴尬的情况。他只能继续装睡,感受着裴拓炙热的目光和滚烫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
他的动作极其温柔,仿佛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即使他刚用内力点了自家皇上的睡穴。"我知道这是不对的,"裴拓声音哽咽地自言自语,"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秦诺可没被点住,他心头大震,几乎要放弃伪装。他想睁开眼睛,告诉裴拓自己其实一直都知道。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裴拓小心翼翼地躺在秦诺身边,将他搂入怀中,"就再让我任性一次吧"。秦诺感到一阵异样的触碰,他控制呼吸,努力保持镇定。裴拓的手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上探索着,动作既轻柔又笨拙。
那双比自己大不少的手挑开了寝衣的衣带,借着透过窗户的月光,这个大胆的家伙就这样欣赏着自己的身子。小皇上称得上是体态婀娜,肌肤如凝脂般光滑细腻,在月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看得裴拓喉口一动,感到一阵口干舌燥。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洁白平滑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让人止不住地想要是自己的手握住这腰的两侧该是什么滋味。
下凹的腰线在裤腰处消失,引得裴拓竟直接把秦诺的裤子给褪了下来。刚脱掉裴拓就抽了一口气,入目之处是心爱之人漂亮的肉棒。
是的,小侯爷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觉得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漂亮,但自家皇上的确实不一样。那是一个大东西,虽然还在低头沉睡,但竟已经有成年男子三指那么粗了。整个柱身是淡淡的粉色,一看其主人就很少使用它。圆润的龟头像个小桃子,深粉色的很是可爱。这根可爱的肉棒躺在稀疏的阴毛里,好像感受到了这炽热的目光一般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原来深粉色的龟头变得更红了几分。
“皇上好乖,平时也不常自己解决吧,臣愿为您分忧。”裴拓再也忍不住了,就这么穿着衣服坐在了小皇上的大腿上,俯身自脖颈开始品尝自己的爱人。
可能是男人的本能,虽然从没做过,裴拓竟然也知道该干什么。唇舌自下巴开始,轻吻慢舔,舔到小巧的喉结处用牙齿轻咬了一下,担心留下印子,又继续向下游走。等舔到双乳处,裴拓又发现了一个惊喜。没有炼体痕迹的胸前被软肉包裹着,皇上自小又养尊处优,虽然身材纤弱但身上软肉比寻常男子丰满不少。他胸前软软的两小团伸手一推就晃动两下,像是上好的牛乳石花冻。更妙的是这两团嫩乳的中央,小巧的粉色乳晕中竟是两条细缝,秦诺竟有一双凹陷乳!
裴拓没打算再忍,低头就把一侧的小乳吃进了嘴里,更把整个乳晕都含了进去。刚吃进去,他的舌头就往那条细缝里捅去,捅进去后更是直接在里面翻找,粗糙的舌面不停地绕着奶头的四周打转。
本身秦诺凹陷的乳头就很少被碰到,连平时穿衣服都蹭不着,更别说被这样玩弄了。他一个没忍住就呻吟出声了。听到了“呀”的一声的裴拓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把“熟睡”的爱人吵醒了,凑近一看秦诺依旧一幅沉沉睡着的模样,再加之对自己武艺的信心,只觉得是虚惊一场,又继续品尝刚发现的宝物。
有一声就有第二声,秦诺只觉得自己娇嫩的乳头被一个侵略者玩得惨兮兮的,那根灵活的舌头舔过四周还不行,又揉搓起了乳头表面,舌面上的颗粒好像纱布,磨得乳头越来越硬。酥痒从胸前传遍了全身,秦诺叫得越发大声了起来。最后裴拓用力一吸,伴随着秦诺瞬间拔高的叫声,可怜的小奶头就这么脱离了乳肉的保护,怯生生地露了出来。
裴拓简直爱死了这粉红的小东西,另一侧也不舍得用手,故技重施把另一边也“请”了出来,又引得装睡的秦诺尖叫了一声。
满意得看着这对露在外面的乳头,裴拓只觉得自己的阴茎硬得像铁。他随手扯了一下裤子就把自己的东西掏了出来,往前坐了坐,把自己的和皇上的漂亮肉棒放在一起,伸手抚弄侍奉起这两根。裴拓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又常年习武,欲望自然深重。但对感情认真的他又不想像那些战友一样在外置个女人或找楼子里的,只能常年自己解决,倒是练就了一手好手活。这时用出来伺候心上人,更是把看家本事都拿出来了。
他环着粉粉的柱身就向上撸动,到青筋处还用指甲轻轻搔挠。粗糙的大手盖在龟头表面打着转,搞得上面的小孔自己吐出好多清液来做润滑。他又把食指和拇指对成环,套在艳粉色龟头下的沟壑处,迅速左右旋转了起来。本身就被弄得高高低低哼叫着的小皇上更是被这一下弄得腰都挺起来了。
秦诺平时自己都很少弄,哪受过这个,又加之他对裴拓不是没有感情,因此在小侯爷一声低吼之后他也带着哭腔跟着射了出来。
总算要结束了吧,秦诺抖着身子想,脑子一片浆糊,感觉不出是生气还是羞涩。
没想到舒坦了一回的裴拓算是彻底放开了,刚喘了没多久又下身又硬了。他倒是不客气,拉过自家皇上平时用来批阅奏折的纤纤玉手就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吸着气说:“您的手平时总是拍臣的肩,那时臣就想,总会叫它们到该去的地方的,今日才算是如愿了。”说罢就用自己的手包着小皇上的手套弄起了自己的阴茎。
这么一个东西包在手里,秦诺想要装没这回事都做不到。这时却也来不及揭穿了,只能努力放松身体,特别是手腕手指,只盼着胆大妄为的家伙能赶紧尽兴。
想必是太过刺激,这回没多长时间裴拓就又射了。终于满足了的他开始替皇上整理,用内力把旁边放的供皇上夜间饮用的清水温了一温,使帕子蘸着给秦诺擦拭着。
等擦到腿上时只觉得这修长的双腿似玉柱般笔直,又想起平时自己心爱的皇上平时步态轻盈如羚羊,举手投足间又不失柔美婉约之态。鬼迷心窍一般又低下头,边揉搓边在这双吹弹可破的大腿内侧留下来一连串的吻痕。刚亲完摸完裴拓自己也有些后悔了,不是想着不能留痕迹吗?秦诺就听到这人心虚地嘟囔:“这么隐蔽应该瞧不见吧,”手上动作也加快了。
待裴拓收拾好一切,又自以为无人发觉地翻窗离开后,秦诺才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只见自己身上,双乳的乳头凸起站立着,被舔舐得又红又肿,浅浅的乳晕旁还留了吸吮留下的痕迹,两团软肉下侧还留着被双手托起的印子。小腹现在还一抽一抽的,大腿内侧更是没法看了,吻痕和指印交错,有的地方甚至泛青了。
秦诺转身扑进了自制的鹅毛枕头,把红透了的脸埋了进去。想起了裴拓整齐到只把阴茎露出来的衣衫,和自己身上这些痕迹对比,只觉得今天晚上竟在自己寝宫被自己的禁军统领玩弄了身子。忿忿地一锤床,却又觉得自己掌心里好似还保留着那粗大,炽热,青筋不断跳动的触感,瞬间又把手背到身后去,耳朵也红透了。
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