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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if线]后院

 

我如何处理了nv人的尸t的事情其实并不让我觉得有多么的骇人听闻,就好b人不会因为仅仅把j或者猪的r0u丢进铁锅炖煮就感到十分的害怕畏罪。nv人si后的第二天,我承诺会处理好这件事,我就进到了她的房间。看着nv人惨白滑稽的尸t,我首先想到了冰箱里那些冷冻的鱼和j鸭变形又好笑的样子。正是这样简单的一个联想,我摒弃了原先想的,在院子角落挖一个大坑把nv人埋了的想法。取而代之的是借助我b姐姐多出来的空闲,翻出院子车库中堆放的锤子、凿子和磨利的刀,将它们全部打包带上了楼。我就在长达两个星期的时间里不停地切割,砍凿,搬运。nv人的身t很快少了一条胳膊,又少了一条大腿,她身上的零件被我持续而耐心地带离了。直至她最终只剩下一颗头发枯h稀疏的脑袋。就连她唯一剩下的脑袋,头颅,也被我无情地用刀凿成两半。

做完了所有的力气活后,再接着要做的工作就简单许多了。我没有把散落零碎的身t冷冻起来,因为这会延长我炖煮她的时间,我原先就不怎么愿意在她身上耗费过多的心神jg力,于是它们就这么被我粗鲁地放在原地,后面才能进锅的家伙不可避免地生出或多或少的异味。我不是把这项工作全堆积到下午那短暂的时间里,有时候的半夜,我也会拧开炉火,在一片漆黑中盯着红蓝se火焰上滚沸的铁锅,等那些被剁成小块的r0u化成浓稠的r0u汤。

我对食人不反感,反而总能从中t会到叫我想要sh0uy1ng的x冲动。可nv人的r0u令我没有食yu,我在分割她时无b清楚的发现她是多么使我反感的廉价的r0u,所以我想要把r0u汤给我的姐姐享用的念头只出现在短短的一瞬间,就如同一阵风一样的消失了。最后一锅锅浓郁的r0u汤回归了它本该待的地方——下水道和肮脏的泥土。

r0u的品质与品鉴对于是否能激起食yu来说至关重要,这注定由nv人尸tr0u块煮成的r0u汤是腐臭难闻的,仿佛老鼠或烂鱼的味道。

真正让我想要品尝的应该是我姐姐的r0u一般的完好。它既漂亮,又充满活力,最为要紧的是我对她有sh0uy1ng的想法。可我的姐姐纯洁美好,我没有理由去杀si她,对待nv人的尸t那样去切割她。

nv人剩下的带r0u的骨头也是相同的命运,但我没有jg力等待那样长的时间直到它们软烂,我只剔掉了不好处理的生r0u,就在两周后的凌晨,带着满满一锅骨头来到了院子里。挖了不深不浅的坑把它们丢垃圾一样埋了。过程枯燥无味,我不断重复相同的动作:用铁锹先铲起土,甩到一旁,等到我觉得足够了,就放下铁锹转而端起冷透了的铁锅,一下把带骨头的r0u汤倾倒下坑里。

就这样,nv人终于彻底地远离我和姐姐的生活了。

有时候我回想起自己此时的想法,不禁大感疑惑。——nv人的存在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我和我姐姐平常的生活中,她的影响微乎其微,以至于我们俩都感觉不到一个人si去的事实。她的存在,是我们一直以来的幻觉?还是她对于我们来说是水、是空气一样的东西呢?我并非是肯定nv人如两者般的不可或缺,而是说,她对我姐姐、对我日复一日的长而久的无缘由的殴打nve待,就像是水,或说空气,已经全然融入了我们的生命之中。哪怕我想要与之划清界限,都不过是徒劳无功。

我父母的si意味着两个职位的空缺。一位父亲,一位母亲,我不怎么喜欢这个说法,而更愿意去说——一个男人,一个nv人。现在责任落到了我和我姐姐身上,那么我再把它们变成一个我,一个我的姐姐。

我在义务上来说其实更像多数母亲的角se,我准备午餐、晚餐,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让姐姐时刻都有熨烫得笔直的衣服穿;我的姐姐,她也想要替我承担一些活计,我总是以她功课学业的忙碌作为借口回绝了。我在担任了这个家的诸多事物,我的姐姐时常感到愧疚。然而实际上,她不用为此羞愧,因为我在x的层面上,已经让她充分地承担了作为我sh0uy1ng对象的任务。

nv人si后的第四个星期,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好了晚餐,接着上了二楼,仿佛主人一般地推开我姐姐的房门。她穿着一件极为宽松的无袖衫,下面是到大腿根的夏日短k,正弯腰坐在床上,两腿盘起地看一本书。她似乎没有发现我,头也不抬地沉浸在书中的世界。我站在门口俯视她,从我的角度看来,可以望见她下垂衣物的空隙间露出的美丽又平坦的rufang。我应该出声提醒她,我却一言不发,大胆又着迷地盯着我姐姐的rufang。她的rufang真是贫瘠得过分,就如同男人的,我的rufang一样毫无起伏。那对rufang异常地叫我沉醉,白纸一样的颜se,但中间的rt0u又是如此鲜yan润泽,就像悬挂在半空中摇摇yu坠的两滴红血。我沉迷地,一点儿都不肯错过的欣赏我姐姐的rufang,与我夜里看到的不同,它们完全没有一丝阻碍与瑕疵,不是被黑se笼罩而赋于了别样诱惑的rufang,是无b直白的、无遮掩呈现在我面前的它们原本的样子。

我姐姐的rufang。

我在这一刻万分地想要不顾一切,不管我们之间平稳隐秘的x关系,就去抚0它,去品尝它。我的下腹开始隐隐发热起来,渴望sh0uy1ng的冲动从四肢汇聚到下面。「姐姐。」我开口打破了沉默,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向我,「晚饭做好了。」我等到她起身下床,才走进房间,告诉她我想要上厕所。我的姐姐朝我笑了笑。

「我先下去把东西端出来。」姐姐说。

她的脚步声远远地消失不见了。我掩上厕所的门,打开ch0u风机的开关后就褪下k子,回味着方才看见的她那诱人的rufang,再一次开始万分罪恶的sh0uy1ng。而后我依旧t会到难以忍耐的空虚。

我想应该是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sh0uy1ng结束之后,我推开厕所的窗好让气味消散得更快。我站在洗漱台边,挤上洗手ye仔细地搓洗两只手的指缝,洗掉我sh0uy1ng与sjg的痕迹,我扭开水,看着它们随着膨大炸裂的泡沫滑进管道里了。

我像把nv人最后在这个家存留的一点痕迹都抹除的那天一样开始思考我和我姐姐如今的身份,以及我们两个如今的身份理所当然要做的事情。——结合。

nv人si后的第五个星期,我频繁地开始躲在黑暗中偷看我姐姐的身t,而我sh0uy1ng的yuwang同样也增长了许多。我想这是上一周我无意间瞥见我姐姐展示在白天的rufang导致的。我常常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我的想法老是与我内心深处模糊的渴望相背,我说不上来,但确实存在。b如我想要维持好我们两个的关系,那么我首先应当做的事情是停止当着她的面sh0uy1ng,当然最好的结果是我不再想着她sh0uy1ng。可我的行为,我做的事情却完全相反了。我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甚至到了如今,nv人si了一个月,我已经萌生了更进一步的想法。我所依仗的理论,无非是对这个家原状的维持。即x1ngjia0ei。

我不再止步于只观看我姐姐的身t。她衬衫的纽扣被我熟练地解开,我跪在她身边,屏住呼x1,慢慢伸手盖上了我姐姐的rufang。这感觉真奇妙,它们分明是平坦的,我却感受到一种不同于我的rufang的柔软。我姐姐的rt0u在我手掌的抚0下收缩起来,像ch0u掉了空气的袋子,布满皱褶。我轻轻捏了捏她的rt0u,俯下身t用嘴唇hanzhu它。我姐姐的身t似乎传来一阵微弱的颤动。而我的那玩意儿,也在舌头包裹住她的rt0u时挺立了起来。

我吮x1着姐姐的rt0u,就如同婴儿吮x1母亲的rufang,想要x1出白se的r汁。我当然什么也x1不出来。

像许多次做过的那样,我接着褪下我姐姐的k子,也许在这时候我已经定下了某件事情,我第一次完全地把k子脱出她的身t放到一旁。我不知羞愧地看我姐姐漂亮的腹部和凸起的髂骨,入迷地用手抚0它们。我转而来到她身下,拉开她的腿去观察她伴随着呼x1的起伏而收缩的下t。我先是用手指掠过,又掰开我姐姐的下t,在黑暗中看它。这就是我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吗?它与rufang,与肋骨,与脚踝的区别在哪?我沉默地望着它,却想不透每当我想要sh0uy1ng时,为什么总想到这样一个地方?它和它们之间究竟差别在哪?叫我的x器那样胀大?

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它对我x器的x1引力;我同样不明白所有nv人的下t对男人所产生的诱惑。是否我将那玩意儿放进去,我长久以来的叫人抓狂痛苦的空虚就会结束?是否我无源头的空虚就会在我跟她结合的瞬间得到解释?这仅仅是我的疑惑,还是本就根植在我们心中的本能?——究竟是我对它的渴望,还是x器对x器的渴望?

我似乎从来都没有ga0懂带给我sh0uy1ng快感的家伙。

它既属于我,又于我。

它既服务着我,又控制着我。

然而我再多的想法也要为此刻让步,为我的那玩意儿让步。我骑跨到我姐姐的小腿上,让x器对着x器sh0uy1ng。两年来,从我十四岁开始的断续而不频繁的sh0uy1ng,没有哪一次像这个夜晚一般叫我快乐。我浮在空中,就连魂灵都要出窍,被我的x器支配了所有的感官与思绪,让它完完全全地掌控了我。我大叫、大声sheny1n,企图把堵在喉咙的剧烈强势的冲动全赶出躯壳。这绝对是我两年间来得到最多快活的sh0uy1ng。

我模糊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我姐姐安静的0t,觉得自己也要如此,ch11u0坦诚地面对她。我想要脱光我的衣服,不该叫笨重累赘的织物阻碍两具躯t的相见。可我却被我的x器牢牢地控制了,我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无法动作。浑身上下唯一自由的只有我的手,它前后快速地捏着我的下tch0u动。我头皮发麻,在涌上来的连续又激烈的快感的驱使下,将x器的顶端伸进一点儿到我姐姐的yda0里。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浑身过电一般地ch0u搐。快感与对那无由来的时刻困扰使我痛苦的空虚的解答在jgyeshej1n我姐姐身t又流出到床单上的刹那一起到来了。

——何必纠结是谁控制了谁呢?是我的渴望还是x器的渴望?无论是哪种答案,都无法否认,它们带来的享受是一样的。

我飞快地脱下我的衣服把它们甩到一边,让跪着骑跨在我姐姐身t上的我与躺着的她都一样ch11u0,毫无保留地面对彼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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