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课[塞钻石/情趣bra/窒息lay/咬R夹/]
哦,对了,这种感觉叫祈思炎。
周末如期而至,江予洗漱过后喝了杯黑咖便去了卧室换衣服。
祈思炎还懒懒的赖在床上,祈思炎睡眠质量一般,被吵醒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盯着对方看。
江予不出所料的当着祈思炎的面脱下衣服,瓷白的身体上还有星点斑驳的痕迹。按照以往的情况,再过一周左右,那些痕迹就会消失,因为江予的身体好的很快,还不容易留疤。
大概所以玩字母的都喜欢这种身体吧,不留疤,所以可以玩的更大胆更刺激。可祈思炎却恨透了,因为这样他永远在对方身体上留不下他的痕迹。
看着换衣服的江予,祈思炎从床头摸到烟拿出来点上。前者不怎么熟练的将红色的bar套在自己身上,背过手去扣扣子,慢慢的摸索然后将其对应扣入,让他明显感受自己的胸部被束起。接着他拿起一块还没破抹布大的火红三角套上把系带绑在胯骨。
江予穿好后头皮有点发麻,而在他一旁盯着他看的祈思炎已经给他拍了数张照片了。
江予在他的注视下套上一件黑色绸缎衬衫,穿戴上衬衫夹,领口处是衬衫上就有的黑色飘带系一下就好,黑色西裤。最后他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平驳领的黑色西装外套。
“过来。”祈思炎低声开口,刚被烟浸泡过的嗓音低沉又婉转。
江予没怎么犹豫就过去了,跪在床下,弓着的身体牵引的衣服有点皱。
祈思炎早就在床边坐好,江予理所当然的以为又要口交,只是在他刚隔着对方内裤舔舐上那鼓包时头就被推开了。
“江教授这是干嘛啊。”江予微张着口抬头看着上方的祈思炎。
祈思炎眼睛笑的弯弯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予总觉得祈思炎笑的时候黑亮的瞳仁会更大一圈,更漂亮一点。
祈思炎没说话,只是伸手扒开了对方穿好的黑衬衫。江予有些慌,祈思炎总是喜欢胡来,“别…”
但短粗而小的声音被祈思炎打断,“怕什么。”
灵巧的手指一路滑到江予的胸脯,敏感的乳尖早已被多余的那件里衣剐蹭的充血立起,“不操你,怎么骚成这样。穿个衣服奶子就起来了。”
他揉弄着江予的左胸,感受着乳肉变得滚烫绵软肿大。看着身体的主人也开始发着细微的抖。
祈思炎突然用力掐了一把对方的乳尖,江予被弄的猝不及防,“啊哈…”
不等江予反应,他便感受到了自己被掐着脖子抬起了头。祈思炎吻上了他,在他比以往更清醒一点的时候。
唇齿交缠,贝齿碰撞,江予伸着舌头去找祈思炎舌中央的疤。后者打过舌钉,在很久以前只要碰到哪里,吻他的少年就会敏感的抖一下,然后红着脸放开他。
只是这次许是对方吻的太狠了,他怎么也没找到。祈思炎放开他的时候,他们的唇齿间拉着一根暧昧的银丝。
江予舔着嘴唇然后小猫似的凑上去舔对方的唇。
一触即分,祈思炎躲开了他。
可是,江予的嘴唇好红,泛着水光,像是夏日的樱桃一样。
祈思炎想人体最淫荡的体液大概是唾液。
江予觉得祈思炎今天好像格外好脾气,对方拽着他坐到了腿上,帮他扣好扣子。给他带上了经常在手中玩弄的手表,还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枚银色胸针,是一株缠花竹叶。
“好乖。”祈思炎又摸了一把江予鼓起的下体笑了笑,“湿了没有?”
江予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看了对方的眼睛说出了第三种答案,“老公。”
每次情欲过后江予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开口后他的嗓音好像也充斥着祈求与色气的水渍。
祈思炎听到后有些不开心,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着拍了一把对方的屁股,“江教授怎么总是这么聪明,滚吧。”
江予走后,祈思炎低声骂了一句脏话,转身去了浴室。
他的惊喜还没有结束。
所谓的学术交流会不过是上层人士为了达到某种不为人知的利益举办的分赃宴会。江予早已过了幻想自己在台上面对学术问题侃侃而谈的年纪。
他需要做的是糊弄过这场他不得不来的资本狂欢宴。
身体上多余的那件衣服勒的江予胸下的肋骨处很痒,他想抓挠又怕周围人察觉他的异样。
刚空余时间想去,又被他的老师抓着去认识他所认为对江予有用的人。
江予有些头大,想和对方喝杯酒就草草了事。但对方显然不这么觉得,甚至乘着递名片的功夫摸了一把他的手,但他懒得理会。
碍于老师的面子,江予听着对方对他的炫耀,他眼睛乱撇的同时好像看见了一抹鲜艳的红色。
在他想继续探寻的同时,他感受到了胸口被人用力不小的按住,他猛然蹙眉回头,语气不善,“做什么?!”
“江教授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胸针好看罢了,再说难道不是你找走神的吗?”大腹便便的男人说着才缓缓松开了手。
江予还欲开口,就被他的老师打断。索性便不理会想继续去寻找刚才一晃而过的影子。
不过这次他一回头就看到了对方,因为对方也在看着他。
是他了,是穿着正装如果站一起估计还会比他半个头的祈思炎。
江予截止今天是第三次觉得胸口有种闷闷的不适感。
前两次是早上被祈思炎推开和躲开,这一次是因为祈思炎来这里不告诉他。
可是老狗有什么理由祈求主人事事都告诉他呢。
“抱歉,失陪一下。”江予顺手将手里的香槟搁置在路过的服务员的餐盘上。在老师的呼喊和揩油他的那个男人的怒骂中大步去了卫生间。
江予并不意外祈思炎出现在这里,因为祈家少爷出来在b城的任何一个上流晚宴都不足为奇,只要他想。
冰冷的睡冲刷着江予的指骨,他被人拦腰抓住带进了第一个卫生间。
“骚货,怎么这么爱到处发骚呢。下次我们玩放置吧。把你扒光扔在大街上,你说b城那里人最多啊?”祈思炎捂着江予的嘴,低头在江予耳畔低喃。
像是撒旦在教堂里低声颂诗,蛊惑人们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