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骑士似乎是暴露狂(1)
骑士身为护月之民的猫魅族女性,一直吸引着很多人的目光。
有些是她因为极强的战斗力,有些是因为她极具骑士精神的意志,有些则是……因为身体的美色。无论怎样,被冰冷坚硬的盔甲包裹住的身躯,还是十分柔软温暖,不知道多少人渴望将她高洁的外表剥开,露出其中身为猫魅族女人的本性。
在人前,她助人为乐,勤勉谦逊。虽然她的美名高居冒险者工会的上流层面,但她的身影却经常出现在普通冒险者的队伍中。只要她有空——或者说——只要有人向她申请援助,她就一定会出现,用她坚固的美丽的盾牌,用她锐利的英勇的利剑,作为队伍的先头力量抵挡着敌人的攻击,撕破敌人的防御。大家都说“骑士小姐在张开她那独特的翅膀时,一头金黄色的卷发像是会发光”。她的金黄色单马尾在头侧紧紧地安稳地扎着,发梢微微卷曲,金黄色的眼睛也同样有着迷人的魅力;她偶尔穿着坚硬的盔甲,偶尔则是软布时装,无论怎样的装备在她身上都可圈可点,没人会拒绝为她留下一点影像。
在人后,她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真空战斗。有着这样难以言说的小癖好,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一种对骑士精神的亵渎,但她无法抑制自己偷偷褪下内衣的欲望,在成功隐瞒所有人并一次又一次成功战斗之后,她如获至宝。在顶尖冒险者之列的骑士难以避免地会出现很多困扰,无论是因为出名而难以自由外出,还是因为骑士的英雄气质对自身的绑架,都令她感到些许不适。她只是个普通的猫魅族女性,是个幸运的、健康成长起来的、受过良好教育的骑士而已。有人憎恨她对盛名的包揽,有人爱慕她的血和骨肉和皮囊,而她自己呢?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由什么构成的,可能是辉光,也可能是敌人的血。都说人有七情六欲,那她这个不算典型的“人类”,究竟是否有资格拥有那些复杂的情感成分?
于是她学会用这样隐秘的爱好发泄自己的不满,尤其是对自己的不满。战斗时,她会用到空中旋转的斩击动作,在飞舞起身时,空气会从衣服的下摆灌进来,扑在毫无衣物遮盖的地方,甚至于会有被队友看到的风险。但至今为止没人会指出这一点,也许只是队友们忙着念诵咒语,也许他们还在忙着躲避怪物的攻击,或者只是在偷偷地打量……总之在表面上,没人发现骑士的秘密,只有她自己忍受着粗糙外衣直接摩擦在敏感处的微妙触感,战斗结束后独自在旅馆里洗澡,在床榻上抚摸着经受折磨的娇嫩的部位,深深叹气,浅浅入眠。
骑士也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会不会有一天被别人发现,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对方能为自己保守这个沉重而色情的秘密,无论付出多少代价,哪怕是要做那些……存在于她幻想中的事。
今日,骑士依旧收到了辅助作战的邀请,她欣然前往。在一番中规中矩的战斗后,最后的怪物被成功消灭了,一边分着战利品,队里的白魔和他原来带着的两个冒险者新人也一边互相击掌庆贺着。
“骑士小姐,您刚刚的保护的时机实在是太好了!”那位白魔前来与骑士打招呼,“要不是您的保护,我那个新人就要被怪物的重击打昏了。
前来表达感谢的白魔是个猫魅族男性,象征着逐日之民的竖瞳里满满的都是真诚。另外两个新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朝骑士鞠躬表示感谢。
“啊……没关系,其实这个地方我来过很多次,基本上每一次都会出现这种状况,所以刚刚的处理已经是下意识了。保护是我分内的事,就不用太在意啦。”骑士连忙摆摆手,她不想给新人带来太多压力,语气也尽可能地和蔼友善一些。
而在这时,骑士能够察觉到,距离自己比较近的白魔先生似乎有话要说。他走近了骑士,手似乎正往骑士的背后探去——他要干什么!骑士今天依旧是真空,她的警惕心铃声大作,虽不能直接用大动作让他离自己远点如果自己错怪了对方就不好了,但手还是迅速摸靠近单手剑的剑柄,尾巴差点就炸了毛。
“你别紧张,刚刚我只是不知道该……我只是想请你喝一杯,怎么样?”白魔收回了手,谨慎开口。
……骑士眨眨眼放松下来,不长不短的战斗下来,白魔似乎一切正常,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意图,兴许只是她太紧张了而已。也难怪,真空状态下她对外界的所有情况都很敏感,毕竟她怀着不想被发现、又期待别人发现后的反应的心情,了结过一场又一场战斗。
“也可以,就今晚吗?正好我没有什么事,谢谢你的邀请。”骑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下摆,再次清晰意识到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时候,敏感处紧张地缩了缩。
应该,没有被发现吧?刚刚他是想摸屁股……?
最后,骑士与白膜互换了通讯贝的联系方式,约好今晚去看看某个冷门小店。
猫娘钓鱼钓到头晕眼花。
用了将近300个鱼箱了,为什么哲罗鲑连钩都不舔一口?难道是钓鱼姿势不对?还是这个点位风水不好?
猫娘无声地骂了几句,什么破鱼,沃茨河上游没有一条哲罗鲑,全都是该死的鱼箱!虽然嘴上嫌弃,但她还是乖乖地打开乔装外出后买来的《钓鱼秘籍影印版》。据说影印版里竟有原版没有的秘密技巧,哪来的这种好事?倒是卖这本书的老板看自己的眼神挺奇怪的……是真是假,就让自己这个大英雄赶紧检查一番吧!她美滋滋地翻开了秘籍,期待着那惊天地泣鬼神的钓鱼诀窍闪瞎她的双眼。
但很遗憾,在“额外追加”那一栏目里,并没有任何有关钓鱼的信息,只有几个字——你只需等待。
哈?
猫娘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已经在河边等待了300个鱼饵的时间了,还等,除了等我还能干什么?!
“啪”的一声,她把秘籍一合,气鼓鼓地继续挂上新鱼饵,继续抛竿等待。
可能是夕阳照得太舒服,也可能是微风吹得很舒爽,在不知终点的等待中,猫娘缓缓地靠在背后的巨石上,开始浅寐。而在先前,随着《钓鱼秘籍影印版》被合上,一条讯息被飞快地传回至某个昏暗的角落。
角落中,一名兜帽人点了点头,确认了讯息发送位置:“果然会在上游翻开那本书。昏睡粉雾应该很快就起了效果。那里人迹罕至,可以稍微放心点做了,快去快回。”
一旁的猫魅族男性显得有点犹豫,看来他对这事有些生疏。
“我说……就算很快让她昏迷了,我要是那样动作,她也很快就会醒了吧?”
“不会,那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钓鱼人,就算臂力不错,但整体的素质肯定不及你这种冒险者。你就放心去做吧……干这行,追求的不就是又赚钱又劫色吗?”
猫男脑海中还在回荡着老板的笑声,而他的身体已经快赶到讯息发出地了。他远远地便能看到河边有一个圆点灯光在摇动,鱼竿也有着微明的炫光,看起来品质极佳,鱼竿的主人估计也是个身经百战的捕鱼人。
他听过很多前辈在沃茨河上游猎艳的故事,倒是从来没听过他们讲述鱼竿的事——他确实很在意鱼竿,毕竟身为一个资深的捕鱼人,他早就想跟同为捕鱼人的异性说上话了。但哪怕他已经钓上了所有的鱼王鱼皇,哪怕他曾在某些钓场逗留好几天,也从来没有人愿意跟他说上一句话。
要说原因,可能是因为他一见到同族异性,就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吧。他的xp是女性猫魅族,好巧不巧,每次他遇到的捕鱼人群体里,都有一两个猫魅族女性。为了礼貌,他不能一上来就呼吸急促,但又没法正常地与她们对话,于是就被奇怪的前辈介绍了这份奇怪的工作。
既然不能讲话,那就先通过身体接触来认识异性吧!——来自前辈的恶意嘱托。
他提前知道这位买家是猫魅族女性了,心里就紧张了几分。但就在这胡思乱想的空档里,他已经来到了这位捕鱼人的身旁。
沃茨河在二人的面前静静地流淌着,捕鱼人小姐靠在巨石上,似乎已经睡熟了,猫男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又走近几步,蹲下身来仔细打量这位猫娘的脸。
在一闪一闪的鱼灯辉光照映下,猫娘的睡脸十分恬静,这令即将行不轨之事的猫男产生了一丝罪恶感。向下看,捕鱼人的衬衫和围裙将她的身材包裹得十分完美,全身的肌肉和脂肪一同构成柔软的曲线,猫男的视线陷进了她敞开的领口。
轻轻闻了闻捕鱼人的侧脸,没有什么化妆品的气味,发间也只有淡淡的清洁剂味……好吧,还有一点鱼饵的腥气。
猫男大胆地上手摸了摸猫娘的侧脸,十分柔软,还风吹得有些微冷。再向下,用指腹触碰她的颈侧,便感觉到更明显的热量,从领口里散发而出。
围裙是套头的,不太好操作,猫男只好先把手伸到她的背后,以环抱住的姿势把围裙后的布条解开,正好把这温暖的身体抱了个满怀。
窸窸窣窣的褪衣声基本被沃茨河的水流声掩盖,一摇一晃的鱼竿像在为他们的动作计时,而鱼饵早就不知道被哪条鱼叼走了。当猫男将捕鱼人的衣服基本解开后,他终于能稍微拉远距离,放松地喘几口气。
猫娘的围裙被解开,被扒拉到身体的一侧;下方的白色衬衫纽扣被基本解开,只留下了最下方的两粒纽扣连接着衣物的左右,而下半身的黑色皮裤前扣也被解开,露出里面的普通内裤。多亏睡眠状态下姿势比较松弛,猫娘的双腿放松地分开着,很容易便能通过内裤看到布料下方的浅缝凹陷。
猫男能感觉到,前面这具身体散发出了更加暧昧的热量——昏睡粉雾还有催情效果吗?不过这也好,少了很多麻烦,也能让他们更快完事。
“我路过这里看到你好像不太舒服,似乎是被下了催情药,我在帮你,真不好意思”——他已经飞快地想好了应对的话语,事后应该也不会被纠缠,毕竟谁会知道他跟那卖秘籍的老板有合作关系呢。
猫娘在他的一番操作下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偶尔能听到她哼出几声,可能这一觉睡得不怎么安稳。猫男把她搂在臂间,安慰状摸了摸猫娘的脑袋,她的耳朵无意识地软了下去,可能这番抚摸在梦里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安慰完成,猫男的手开始从头向下滑动。敞开的衬衫里有两颗如同珍珠般的饱满乳肉,被黑色的内衣束缚着,看着就紧绷绷的,并不会很舒服。猫男体贴地将她的内衣一解,被拉扯的布料便一下子归位,被包裹的胸部甚至荡漾着弹了一瞬。猫男看着这份荡漾入了迷,低头去叼住那深色柔软的乳头开始嘬吮。
乳头在他的口中逐渐充血变得挺立,体积感渐渐在唾液的空隙中成型。猫男渐渐吮得上头,开始轻咬乳头,揉捏软肉的力道也大了些。猫娘可能觉察到了来自胸前的奇怪感受,轻轻颤了颤,猫男的动作遂硬生生刹住了车。
紧张地看向猫娘的脸,除了嘴微微张开之外,没什么变化。猫男看着她微张的嘴,思索几秒,便大胆亲了上去。
睡眠中的亲吻确实不会得来什么意图明显的反馈,但能感受到猫娘舌尖的轻微抖动就已经很有感觉。猫男也索性只探出舌头与她的舌尖互相试探,还要刻意放缓呼吸防止对方被自己的吐气惊扰。
再揉了几把胸,猫男轻抬她的身子,把皮裤的一条腿脱下来,方便把猫娘的双腿分开,随后手滑向对方的内裤,开始轻压按揉那条凹陷最上方的软肉。被抚摸这里时,猫娘的反应确实更明显一点,大腿内侧的肌肉似乎发生了微妙的抖动。猫男被这种抖动勾出兴奋感,裆部的布料鼓起得更明显了。按揉间,逐渐充沛的潮湿感从布料的另一侧传递到猫男的指腹。用手掌紧贴布料下已充血突出的阴蒂按了按,猫男勾指撬开了她早已湿润的内裤边缘。
少量深色毛发服帖地覆在蜜缝外侧,中央上方那一突出的点在昏暗的鱼灯辉映下诱人地挺在那里,下方的软肉褶皱随主人的呼吸节奏轻微开合,即便不去触碰也能感觉到中央入口散发的潮热。猫娘已经在无意识中被调动起了性欲,她小口地喘息着,阴蒂寂寞地被风吹刮着。
猫男咽了口唾沫,觉得一直扒着布料边缘也不是个事,便小心取出小刀,纵向给内裤开了个口。这下就成开档内裤了,有点滑稽,但在这样的场合下有着超出常识的色情。
随着开口被面料的弹力逐渐扯开,猫娘的性器完整地被内裤的开口勾勒了出来,下体完全像是个预备他人进入的壶口,外侧阴唇肉饱满地突出着,显得内侧的褶皱和阴蒂更加可怜了。软肉挤压间,一点蜜液从中心流淌而出,在下侧流淌而出。猫男眼疾手快,指尖一勾便阻住了它的流淌,手一擦便将它抹匀,勾连着整片入口的汁水都泛起黏稠的水声。
……我去,是能这样的吗?猫男甚至觉得猫娘在装睡,不然怎么这么湿?他一手继续感受着指尖的潮湿与入口的吸吮感,一边盯着猫娘的脸。还好,除了她的脸似乎有些泛红之外,没什么异常的。
猫男俯下身子仔细打量猫娘那满溢雌性气味的入口。凑近嗅了嗅气味,猫男只觉得裤裆里那根肉柱跳了跳,索性把裤子解开,让它弹出来透透气,一看先走液已经流出来不少,便伏低身子开始轻舔猫娘的湿肉,手上也缓慢地撸动自己的茎棒,想让两处黏膜都体会到些许刺激。
带倒刺的舌面注定会给柔软的逼肉留下痕迹,要不是天色渐暗,猫男一定会看到那几层肉已经被自己舔得泛红了。但也可能是猫娘自己敏感、兴奋充血的结果,谁知道呢?
当猫男的舌头再也卷不住那些满溢出来的、不知是淫水还是唾液的透明带泡的液体后,他终于是跪直身体,朝坐在小板凳上但大咧咧朝向他的肉穴发起攻击。
刚一接触,猫男便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被舔过后温度偏高的湿软淫肉一下子就吸住了同样滚烫的肉茎顶端,那小小的入口仿佛有着吸力一般吸引着猫男向内挺入。丰沛的淫水在黏膜上极有效果,只是轻微一挺腰,肉茎的头部便一下子挤了进去。
“……啊。”
短促的小声惊呼从猫娘的嘴里溜了出来。猫男脑子一紧,连忙去看对方的脸——难道醒了——但醒了又如何?感受到猫娘下面弹性十足的肌肉紧紧地箍住了自己头部边沿,猫男头一回觉得有点精关难守。顺着淫水的润滑继续挺进,猫娘的呼吸起伏更明显了些。等到肉茎的挺入将内部的褶皱都抚过一轮后,甬道已完全承接了他的形状,猫娘的蜜壶颤抖着下移,期待着新一轮更剧烈的挺进。
“艹……这肉……”
猫男换着角度挺进,感受着猫娘通道各个角度传来的压力。肉很厚,紧度合适,湿度充分,褶皱绞上来的时候舒服得很。猫男感觉这人比过去那些新手捕鱼人的身体素质更高,操起来的肉感更像是肌肉含量较高、身经百战的冒险者。
虽然不想把猫娘猫娘操醒,但猫男还是想试试究竟做到哪一步会让她惊醒,究竟药物多久会失效,究竟在这种情况下能不能把这人操到高潮。
于是他不只是下半身尝试缓慢磨蹭内壁,双手也去揪猫娘已经软化下去的乳头,害得那可怜的两粒肉再次颤悠悠地充血立起,乳晕旁也留下掐过的红印。
猫男做着活塞运动,淫水混合着先走液在入口和内部搅作一团,在被拉扯的入口边缘薄肉上挂上一串串打出的泡沫,连生长了阴毛的部分都变得湿润不已。在猫男戳刺到上壁的某处、碾过那附近的区域时,肉棒感觉到身前半裸躯体突然紧张,下面的肉壁也跟着绞紧,猫娘也猛吸了口气,喉间冒出一声不成样子的呻吟。
找到了。
猫男舔了舔流到嘴角的汗,继续朝那个位置强力碾压,猫娘的身子便随着他的节奏无意识动着腰,嘴上也开始咿呀地轻喘着,本来就得到些许松解的肉壁变得更加柔软易操,十分熟练地吞吐着猫男强硬的肉茎。猫男只觉得她体内愈发柔软潮热,深处仿佛有一处泉眼不住地向外涌出妙液,马眼都得到了冲刷滋润,深处白精都要被勾动着涌出。
“……再深一点。”
“?!”
猫男面前睡着被操的人突然出了声,吓得他屁股一紧,差点吓软。但还好他做了心理准备,只是放缓了抽插的动作,疑惑地看向猫娘。
“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猫娘摇了摇脑袋,睡眼惺忪。缓慢睁开眼,猫娘看向面前还在缓慢挺送的人,感觉快高潮了,并不是很想搭理他。
“别这么慢,再……再深一点……”猫娘难耐地扭了扭腰,恶意地绞紧那跟肉柱,满意地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一滞,随后是更剧烈快速且极深的顶送。方才没有被认真刺激过的宫颈口被完美地碾压而过,最后戳刺到旁边敏感的壁肉,又飞快地回撤、再次碾压而过。酸麻的快感从身体内部辐射至脚尖,敏感突起的阴蒂被猫男粗硬的毛发狂暴撞击,内外共同刺激下,猫娘忍不住把声调抬高了八度,放肆地伸直脖子朝前送气呻吟。
真骚。猫男啪的一声拍在猫娘的肉腿上,刚被夹得精液上涌,直接狠狠地突刺到深处,将精华尽数释放在对方深处。耳侧是她肆意的呻吟声,刺得他忍不住抖了抖耳朵尖,趁着射精的余韵,深捣肉壶,将淫水与白精尽数搅打在一起。猫娘的脚直接盘上了猫男的后腰,叫她这么一锁,猫男最后抽插了几次,龟头边缘刮出不少淫液出来,把内裤和小板凳打湿了大片。
做毕,两猫拥抱着喘息,猫男快速冷静下来,想着自己该如何脱身。
“呼……做了个痛快。你跟那个卖书的是一伙的,对吧?”
猫娘一开口,直接把猫男吓得后退一小步。
“你怎么知道?你难道没睡着?”
猫娘就知道对方没发现自己始终清醒,看来他也只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家伙,只是想偷吃捕鱼人的豆腐,没想到吃到她头上来了。
“没有,我一直在装睡。很舒服,我不会把你送到牢里的,但是你得赔我一条内裤。”
猫娘还维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灌进深处的精液先前只被猫男带出来一点点,现在大股地从渐渐回缩的肉穴里涌出,甚至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内裤被切开的口子几乎纵向完全裂开,只留下可怜的一点布料维系着结构,被操熟的穴肉散发着阵阵淫靡的热气。猫男看着她的脸,再看看淌出的精液,只能希望自己不会在这里就被打死。
只赔一条内裤?怎么可能……要不还是赶紧提裤子跑吧。猫男颤巍巍地勾指头想把自己逐渐软下来的鸡吧往内裤里塞,却被猫娘一把手止住了。
猫娘朝他眨了眨眼,从椅子上挪下来,分腿蹲在地上,直接为他进行口交清理。
顾及到他刚射完,顶端还很敏感,猫娘小心地只让自己的舌面撩擦柱身,像吃鱼干一样把他的肉柱全舔了个干净,最后吮了吮马眼,把残留在里面的余精吸净。而低头一看,猫娘分开的两腿间还在朝地面拉着丝。
清理完毕,猫娘眼里含笑,“连清理都帮你做了,再帮我个忙。”
猫男感觉自己的肉棒又醒了,但看来今天已经逃不掉,还是听听她想干什么比较好,遂无言点了点头。
“你帮我继续钓哲罗鲑吧?你带鱼饵没?”
“……”猫男傻眼。
“干什么?你穿着捕鱼人的制服,应该也是从捕鱼人行会来的吧?”猫娘点了点他的外衣,“没鱼饵也行,我还有一百多个呢……就是有点花时间,我想到处活动活动,你帮我钓吧,就算是刚刚睡奸我的惩罚了。”
猫男抖了抖嘴角:“真的?这之后你不会找我的麻烦了对吧?”他确实也是捕鱼人,也记得在这里钓鱼的折磨感。那次他在这里花了几百个鱼饵,耐心耗尽前终于是上了钩。好吧,钓鱼总比被抓去蹲局子要好。而且性欲也都解决了,钓个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猫娘不管他怎么想的,拿出干净的纸与布,慢悠悠地擦着身体,缓缓开口:“加油,解决了性欲之后,钓鱼可是非常养生的哦~”
“麻烦你啦,初犯。”
*路人x舞者兔兔
*发情期设定有。
安迪一开始并没反应过来,背后突然出现的人族青年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腕是要做什么。看他口鼻呼出的水雾,总觉得他的呼吸是不是过快了些?
自己所在的舞者团队为了给各地的居民们去除疲劳与杂念,在城镇间来回奔波着。安迪从心底里喜欢这里,民众们幸福又享受的笑脸对每一个专业的舞者而言,都是最珍贵最耀眼的东西。
一周前,队伍刚到伊修加德便连夜举办了大型舞者表演,被寒冷与孤寂支配的民众难得地在这里得到了些许温暖的慰藉,而在这场表演中,安迪担任了主舞者。伊修加德很少有维埃拉族的姑娘活动,估计这也是让安迪主舞的原因之一;她学得快、平日自律且做事认真,连最严格的授舞老师都忍不住微笑着夸几句;话不多可能是唯一的不足,但在心地善良这点面前,平日里的话少也不算什么了。
今夜,安迪受舞团的大家之托出门买些面包来吃。伊修加德冷极了,雪下个不停,舞者表演时轻便飞扬的长裙自是穿不得,她换了身方便又厚实的修身长衣长裤才感踏实地出门。入夜有段时间了,沿街店铺亮着几盏灯,安迪的双耳在冷风中似是被冻得有些发麻,连听声音辨别方向都有些困难,只得用眼看。
这导致安迪连一名青年从背后逐渐接近也没能及时发现。
“谁?!”
“啊……我……”
安迪猛地回头,同时甩开握在腕部的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局促不安的陌生人。他是名人族青年,按照年龄比例换算一下,看样子也许比自己年轻几岁吧。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些许失礼,站在距离安迪一两米远的地方抓耳挠腮,一副有话要讲的样子。安迪皱眉打量他,耳朵也动弹着想要尽快恢复正常。
“上周你们的……表演……”
声音太小了,但勉强听得清,安迪的身子不由得朝那人的方向倾斜。
“表演……很棒,非常、非常感谢你们……但我有个,不情之请。”
加演?虽然以前也被提过加演的要求,但没有必要在这么个夜深人静的街巷提吧。
安迪耐心地把那人近乎细不可闻的嗫嚅听了下来,陷入沉默。按照他的意思,一周前舞者团队的集体演出为伊修加德的观众们扫清了压力与阴霾,但也有那么极个别的情况,比如并未前来观看的那些人,或是积压过多的人群。他说自己因为事务繁忙,那天并未去首次演出捧场,遗憾之余也一直想感受一下何为驱散迷惘黑暗的舞技。
听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漏洞,而且理由也可以接受,只是目前自己没穿舞服,也未携带道具双轮,又跳个什么舞呢?安迪也如是表明了自己同意但难以办到的态度。
“听去过的人说,距离越近,身心被净化的感受就越强烈……所以我想,能不能……”
那人抬手朝安迪大步走来,张开手掌时似有什么东西飞出,搞得安迪措手不及,被白末扬了近一身。没有刺激性,没有异味,在皮肤上的感觉如同落雪一般平淡,安迪刚想呵斥他离开,却又被扣住双手手腕,强行拉扯安迪往砖墙上贴。撞得这一下不轻不重,把安迪震清醒了不少,但身体却愈发麻痹,维持站立姿势已经耗费大部分精力与残存的体力。
“别紧张,我真的不会乱来,只是想要跟你再多接触一下……就一下……”那人精准又迅速地把安迪的大衣外套扣子解开,把手探进温暖的内部,“粉末是拜托炼金术师做的麻痹药,接触无害,就是会无力一阵子……舞者小姐里面穿的衣服也很华丽啊,可惜没亲眼见到你那天的舞裙。”大衣里面穿着的是带花边的轻薄内衣,柔软舒适得很……如果不是乳肉正被施力揉捏着。
富有弹性的胸部在那人的指间如凝脂般滑动,一手堪堪包覆的软嫩感令他舒畅又满足地低声喟叹了。安迪只觉有些难堪,怕有人路过看到这副模样,也怕自己的发情状态被激出来。每当维埃拉族的成年女性进入规律的发情期时,她们都会寻觅一名看着顺眼的男子为伴,安迪也不例外。只可惜这次出行也算是突然的安排,按照时间计算估计还要一周才能回去,一周时间说短也不短,发情状态会不会被撩拨出来也非定数。只希望这人摸够了就能尽快离开,如果被强制提前进入发情期,可就不太妙了。
然后是嘴。这人可能是摸够了,也确定药效足够让舞者失去抽身力气,便用身体把安迪压在墙壁上,埋头于颈窝磨蹭的同时,伸手抚摸她的面颊与侧腰,手指按按嘴唇就伸进去了。手指好像还残留了一点粉末,安迪尝到了一点苦味,随即而来的是舌面的无力感。人族青年的手指在她口腔里不安分地来回动弹,擦过尖锐的门齿顶端,向内探索到一点舌尖软肉边不肯离开,混着口津突入勾起小舌不断搅动,在狭窄潮湿温热的口腔里故意作弄出情色的水声。
这人是在惩罚我吗?安迪迷迷糊糊地缓慢思考着。
……又也许是这个奇怪的家伙对自己用了奇怪的药物导致的思维混乱……安迪模糊着双眼,突然回忆起在舞团里训练的时候。训练难免遇到瓶颈,老师便会来“激励”自己……说是激励,大概也算是一定的体罚。好的教育缺少不了对痛苦的恐惧,无论是对失败的恐惧还是对痛感的畏缩,一定的负面情绪才能促进人成长。安迪一直认同这样的观点。舌尖与皮肤表面的麻痹与无力感缓慢地爬满全身,这与肾上腺激素分泌后掩盖痛觉的微麻感如出一辙。而面前生人这种隐忍的手法实在是稳准狠地击中了安迪的回忆与畏惧,还有点莫名的屈从感。如果自己做错了什么,哪怕仅仅是跳错了两个舞步的次序,以此为理由惩罚便不会让自己产生挣脱的欲望,就这样被惩罚到尽兴似乎也算是一种心灵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