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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貂伞伞酣战三个回合!

 

海上的朝阳晃眼的厉害,柳侯提着自己的小包裹站在甲板上被刺得满眼泪。落在那些关心他的江湖人眼里,便更像是“被方公子凶了还强忍委屈”的模样,安慰个不停。

“真不用我们替你去照顾他?”

“对啊,你看着一晚上没睡的样子。”

柳侯心想确实没睡,他很困似的搓搓脸,“我不累……”坚持拒绝了大家的好意,终于能光明正大的独自钻回方云旗屋里。

方云旗还没醒。

柳侯跨过地上不堪入目的衣饰残骸,坐到床边揉了揉方云旗的唇瓣,没得到什么反应。倒是觉得他有些脱水的样子,左右一看,屋里只有桌上放着壶冷茶。

于是一边将人揽在臂弯里,一边喂了好几杯下去。手也不安分,四处作乱,把方云旗身上仅剩的布料揉得一团乱。

他心猿意马地喂,方云旗身不由己地喝,没多久便生生呛醒过来。

一睁眼,还没看到柳侯那张令人窝火的脸,就先被抬着下巴又灌了半杯茶进来。“咳咳咳!”他四肢还发酸,可柳侯那扎实的肌肉又不作假,硬是箍着他丝毫不动。

蓬松白毛间犼的气息强势地占据了他的鼻尖,熏得人眼眶发红,浑身寒毛直立,却挣脱不得。

“再喝点?”一杯见底,柳侯冲他晃了晃茶盏,“柔情蜜意”地笑。

方云旗立刻从他怀里爬出去,腿软的几乎是跌下床的,“滚!”

柳侯看他的狼狈样子,刚准备出言讥讽,门口却“邦邦邦”响了三声。是船工来给东家送吃食。

方云旗悚然一惊,不等爬起来便猛攥住柳侯衣摆,打断了他开门的步伐。

柳侯挑眉,轻佻地打量他战栗的指尖与通红的眼尾,“你怕什么?”

方云旗深深吸了一口气,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畏怯,“你答应过不吃他们的。”可是声音分明仍带着颤。

门外的人还在问,可柳侯此时已不想开门了,他故意将声调拉的又长又轻,“我是答应过……”然后提起茶壶又续了一杯水,叹道,“但你不够听话啊。”

方云旗看着那杯满当当的茶,头一次觉得水也如此令人生厌。他蹙紧了眉,伸手去接。

柳侯却哼笑着把水递到方云旗嘴边,逼近到方云旗不得不双手捧着他手腕,仰起头被动承受。

同时朗声开口道,“大哥,方公子正困乏,你把东西放门口吧,我一会儿拿。”

门外大哥应声放下了,方云旗听人脚步远了,咬牙一把推开柳侯,恨恨地瞪他。

柳侯也不恼,只是看着方云旗胸前被茶水溅湿的肌肤,一片玲珑霜白间错落着吻痕齿印,忍不住舔了舔牙。“嗯?”

方云旗到现在已喝了大半壶水,腹中涨涨,看柳侯变黯的神色飞速警惕起来。“我喝不下了……”说着就摇摇晃晃地想起身逃跑。

“真的吗?”柳侯看穿了他的动作,长臂一捞便圈住他的腰拉上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揉他的小腹,“我揉揉看。”

方云旗受制于人自然不舒服,拧眉百般推搡他。柳侯轻松抵挡,还有余裕扳着他下巴来吻。

方云旗哪里愿意,可随着月白色的灵力萦绕着两人交缠的舌尖,一点点被柳侯裹走,他的眼神便渐渐发了虚,直至最后全然无力。

一吻结束,方云旗连脑袋都低垂在柳侯胸前,任人摆弄。

柳侯急不可耐地把着他的臀肉往自己硬挺的肉刃上坐,他能做的也不过是抱着对方结实的肩背无声的流泪。

昨夜被翻来覆去尝了整夜,方云旗哪怕是正值发情期也怕了这不讲理的爱欲。未曾消肿的肠壁被青筋勃起的阳具碾开,汹涌的情潮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冲刷着他的躯体。柳侯每每都要抽出至仅剩冠头,那些借势竖起的倒刺趁机狠狠刮过肉壁,激起阵阵难以平息的战栗。

就连夹在两人之间的玉茎也被柳侯恶意地把玩,快感根本不受方云旗控制地满涨到要溢出来。

“不、不要!不要!”忽然方云旗于混沌中察觉到了不对劲,尖声叫着挣扎起来,“放开我!”

柳侯正在兴头上,怎么肯放过他,只顾拤着方云旗的腰不住挺身,握着他性器的手捋的愈发粗鲁急切,哪管方云旗的神情几乎要哭碎了。

“我不要……不要……”

他极力后仰着,仿佛这样就能逃脱柳侯的圈食。可他的腰仍捉在柳侯手中,被动承受着情欲的吞噬。“别……”

终于,湿热的谷道在尖叫中痉挛着咬紧了柳侯的性器,备受折磨的玉茎涌出了过多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水声听在方云旗嗡嗡作响的耳中大若轰鸣,大颗大颗的泪珠全砸在了柳侯领上的白毛毛里,“柳侯!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柳侯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他残忍地又往深处顶了顶,“这话我昨晚都听腻了……”他的语气低沉,好似耳鬓厮磨,吻更是轻柔地落于方云旗脸颊,细细舔去对方脸上的泪痕。“看来今天你是做不到了。”

话却蛮横的很,“等你把肚子里的水放干净了再说吧。”

“你!”方云旗还没开骂,就看着柳侯钳着他的双臂单手脱净了湿得一塌糊涂的衣衫,铜浇铁铸的身躯压了上来,茫茫一大片阴影推也推不动。

“畜生!”

等做到最后,方云旗腹中茶水空空,灵力也被抽得见底。他实在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捉到个柳侯不注意的空当,两腿一合变了半身龙尾,匆匆卷成团便晕了过去。

柳侯确实没想到还有这一招,上手拨了拨没成效,索性就让他再养养精力。

将屋里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了,就有空掏出那个自己扮人时用的小包裹来,倒在方云旗身边百无聊赖地翻找,撒的床上亮晶晶的全是矿石珠贝。

他拿着这些小东西与方云旗的鳞片一一衬过,不甚满意。看看人事不醒的方云旗,左右也跑不掉,便出门找喜欢收集漂亮石头的“师姐”好一通撒娇卖惨。

换到了一批师姐珍藏的宝贝,让她可惜了半天。“你那些收藏也好看的很,怎么能都让方公子拿去了……”

“那你将来给你夫人打武器用什么?”

柳侯低着头,一副羞赧模样,“方公子喜欢就好了,我……”也不说死,留下些浮想联翩的余地,“我、我只盼他喜欢。”

听得师姐一脸的:“啊?”

在外消磨了半天,柳侯临到门前,忽听闻几声凄厉的鸟鸣,似是那只烦人的海雕。

他眉头一紧,推开门正抓到方云旗硬撑着身子,挂在窗沿上往外看,身下还拖着长长的尾巴,直盘踞到他脚边。

翎歌已经飞远了,回头见柳侯进了门,方云旗几乎是反射性地甩尾往他脸上抡。看着清透漂亮蓝色龙尾砸在手里死沉,要不是柳侯有防备真要叫他打青了脸。

柳侯捉着方云旗的尾巴抚摸那些光彩流转的鳞片,没问那只鸟的去向,只是步步紧逼地靠上来。

方云旗其实还软着,半天抽不出尾巴来。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柳侯越摸越过分,修长的手指搭上了下腹龙鳞与皮肤交接处,还情色地揉了揉。

龙鳞偏凉可柳侯的掌心却滚烫,方云旗皱眉缩了缩肚子,霍地抬手扇了柳侯一巴掌。

太近了,柳侯自然没躲开,脸上缓缓浮现出薄红的掌印。他反而咧开牙笑了笑,“你不问问我去哪了?”

方云旗冷笑,“我管你去哪?”

柳侯摸了摸他脸颊,柔声说,“我去吃人你也不管?”可猩红唇瓣间突兀的冷白尖牙却锋利得冒着寒光,软和的兔耳垂落在他鬓边,扎人的紧。

方云旗恨得牙痒,明知道柳侯身上没有血腥气,但仍被如此浅陋的胁迫吊住脖颈。他挪开脸,丢给柳侯两字:“贱,畜。”

柳侯想要露出副可怜兮兮的小狗神色,“方公子这样骂我,真令我……”不过没装够一句话的时间,便藏不住狞笑。

“令我……食指大动。”

又一次被抵在床上肆意吮吻,方云旗本以为自己心中除了嫌恶与疲惫再生不出什么了,却没想到柳侯竟还能说出更下流无耻的要求来。

“你疯了?!”

柳侯扬眉邪笑,抱着方云旗尾巴轻抚他脐下仍有鳞片的位置,一路滑到应是腿间的地方,指尖像隔着肚皮与鳞片描摹什么。“小神君做不到吗?变成女人。”

方云旗只恨自己没有和他同归于尽,“滚!”

柳侯嗤了一声,隔空点点小窗。看不见的结界随着他的动作破开一条缝,舱外众多凡人的笑闹声如同海水一般涌了进来将两人淹没。

剧烈的风吹起方云旗凌乱的长发,他被气得发笑,“你就只会拿他们威胁我。”柳侯不可置否,“有用就行。”

确实有用。

方云旗咬牙,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敢听,“我灵力不够,只能变一半……”

他心中羞耻,声音轻的被海风一吹就散。柳侯没听清,追问了一句,“什么?”

方云旗只当他是存心侮辱,大怒道,“我说!只能变一半!行了吧!”发了火犹觉不够,又怒斥一句,“下流东西!”

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但被柳侯抱在臂弯里的银蓝龙尾却已经渐渐虚化,又显现出两条赤裸的长腿来,腿根上的牙印甚至都未消退。

柳侯眼一亮,探手去摸。

原是男子囊袋的位置被紧闭的小缝替代。新生的、娇嫩的女穴感觉别说吃不下柳侯生有倒刺的狰狞东西,就是两截手指也难吞尽。

最多也就能含住床上散落的珍珠吧。

柳侯这样想着,并指拨开肉缝搅了搅,即便稍有些干涩,也仍让他翻找到了那粒圆鼓鼓的肉蒂。仅仅是拿指节夹住了轻轻一碾,便已让方云旗重重喘了又喘。

方云旗蜷起腰,以为这样便能抵抗全然陌生的快感。可愈演愈烈的咕叽水声打破了他的幻想,细细密密的酥麻偷偷攀着脊骨爬至后颈,像是贪渴的火,发现时已烧遍荒野。

他想叫柳侯停一停刮弄的指尖,又不愿拉下脸让这恶劣的始作俑者称心快意,只能悄悄并紧了腿根无力抵抗。

柳侯不容许他这样敷衍的求饶,大掌用力打开方云旗闭合的双腿,将湿淋淋的鲜嫩雌穴彻底拉到自己眼前。方云旗半挺的茎身耷在一边,被玩到艳红的肉唇吐露着晶莹的清液,淫靡的不可思议。

可抬眼看去,蓬莱公子幽蓝的双眼里除去羞耻只有潮水般的恨意。

柳侯就望着这双眼眸,伸出舌头霸道地舔开翕张的缝隙,一寸寸,又重又缓。

“啊啊啊……”方云旗顿时发出变了调的尖叫,带着颤的尾音还未落下去便觉得丢脸,咬牙吞下去了,只余下闷闷的哼。

柳侯只管埋首往深处舔,舔开肥软的大小肉唇,用舌尖拨弄充血的蒂肉。“嗯啊!”不论方云旗怎样扭腰躲避,仍是让他抿住了仔仔细细地磋磨了顿,吮得发肿。

他的舌面粗糙而带刺,烫乎乎的剌过敏感的穴壁,喉结一滚,便卷尽沁出的汁水。每一次的划动都爽得人腰软。

啜吮间,坚硬的齿面忽而轻咬在肉嘟嘟的穴口上。只一下,方云旗便惊呼一声,挺立的玉茎颤巍巍地射出一股浊白的精液,高潮的女穴夹得柳侯舌尖都发麻。

但未等深处的清液喷涌而出,就有什么圆润的、光滑的物什堵在了缝隙前,冰凉凉的一颗接着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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