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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哥哥的专属标记文身学习放尿在疗养院露出学狗爬

 

“哥哥!不要这样……我害怕!”

祁念手腕和脚踝一同举过头顶被铐在床柱上,双腿大大分开,嘴里不住发出沙哑的叫喊声,而章歧渊全部置若罔闻,低伏在她腿间,专心地做着什么。

细密的刺痛在麻药下几乎感觉不到,更多的是心底的恐惧。任谁被迫在大腿根部的私密部位纹上几个字都会感到崩溃,纹在别的地方还好,可纹在这里,就算是将来想洗掉都难。

咔嚓,闪光灯照亮自己的阴阜。

一张照片被举到自己眼前,白皙秀嫩的大腿根部从上到下各写着两个字,连起来则是——哥哥专属。

一股委屈冲上心头,祁念眼中噙满泪,“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哥哥,你是个乱伦的精神变态!”

“哥哥手上还戴着你亲自求的檀木珠串,上一世念念送了同样的给我,我怎么会不是你的哥哥呢?”

“什么珠串!我根本不记得!你又催眠我!”

章歧渊眼神一暗,解开了祁念的锁铐,把拖着绵软身躯妄图逃跑的人毫不费力地拽回怀里,粗大的性器径直闯入进去。

“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念念做我的性奴,想跑但是总也跑不掉,抓到就会被狠狠教训,只能在哥哥怀里哭。不能叫念念小狗了,念念更像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不过既然你都说了我是个乱伦的变态,那哥哥不满足你的话岂不是不近人情。”

于是这个夜晚便又变得漫长起来。

……

一周过去,祁念受的惩罚太多了。

鞭打、强制口交、性瘾发作后拒绝碰她、把她关进笼子里无视她的求饶,很久后又扔两个玩具进去让她自慰给他看,不玩到失禁不准停。

他总是语气温温柔柔,一口一个念念,吐出那些淫秽词语和命令时,语气普通得就像在说“念念记得吃饭”。

而刚好祁念试图逃走的那天没有吃早饭,祁念便被迫跪趴在地板上,面前放着跟那天早上一模一样的可口食物。

分明是她最爱的早餐,可她现在毫无心情把那些东西吃下去。

她屁股高高撅起,双手趴在地上,屁股里塞着一根肛钩,拴着绳子紧紧连接着脖子上的项圈,一旦她的屁股没有抬得足够高,菊穴就会传来强烈的牵拉感。

这个被迫固定的姿势异常羞耻不说,章歧渊还非要她只能用舌头舔舐食物,然而身后还架着一具辛勤抽插祁念下穴的炮机,粗大的假阴茎带着凸起挤入肉缝,每一下都捅得极深。

祁念看不见后面,只感觉始终徘徊在难以登顶的边缘,她的链子另一端被拽在章歧渊手上,所有姿态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她趴在地上边吃边被插,就像哥哥说的那样“前面在吃,后面也在吃”。

吃得极为痛苦。

……

章歧渊还将她牵出了别墅。

祁念戴着缀有铃铛的项圈,屁股里一前一后塞着两根振动棒,一条连丁字内裤都称不上的三角裤穿过她双腿中间,将两根振动棒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体里面。

祁念被插得又湿又痒,忍着羞耻艰难地在草坪上迈出了步子。

她的性瘾再次发作了,是以乖得不得了。

“尿给哥哥看看呢,就在这里,双腿分开,把舌头吐出来。”

尽管穴里还插着两根振动棒,但祁念在饥渴之下毫不犹豫地乖乖照做了。

滚烫的尿液打湿了充当内裤的三角布料,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漫过了写着“哥哥专属”字样的纹身,湿淋淋地哗啦啦流到踮起的脚尖中央。

“真乖。”

章歧渊摸了摸祁念柔软的头发,眼神变得低沉晦暗,连同嗓音也带上了情欲的沙哑。

他有三天没有干她了。

他定定盯着祁念,用特定的口吻不疾不徐道:“这么饥渴的话,[别去学校上课了,就在家做哥哥的专属性奴吧]。”

痒。

这是祁念在迷迷糊糊中的歧渊轻笑了一声。

腿根纹了字的部位一凉,是从她逼穴里带出来的精液被随意地抹在了她身上。

这还没结束,逼穴再次被手指填满,对方显然再了解不过她的敏感点,连翻扣弄她柔软的内壁,熟悉的澎湃快感很快便纷至沓来。

祁念张嘴想制止对方,但在声音即将从口腔里溢出来的那一刹那咬紧了牙关,隐忍可怜地被迫发出了听起来十分软媚的呻吟。

听者显然更加兴奋,手指默不作声地在她的逼里加速。

祁念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全程咬紧牙关任由对方动作,很快她绷紧的脊背泛起薄汗,她轻易地被自己的哥哥用手指逼奸到高潮。

祁念汗湿的手指把身下的被子揉得稀烂,她蜷缩着背对着他躺在笼子里,呼吸急促。

手指在她屁股上毫不在意地擦拭了两下,“念念早安,舒服吗?”

祁念听到关键词,坐了起来,朝着笼子外面的方向抬起了头。

章歧渊半蹲在笼前,取了消毒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接着被擦拭的手指落到了男人视线所及处,有力的修长指节沿着祁念的锁骨覆盖在祁念空落落的脖颈上。

祁念睫毛眨了眨,肩膀微缩,但没有躲。

——她的脖颈上曾戴了整整一周的电击项圈,他惩罚她禁言,就像调教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起因是她又一次触怒了哥哥。

项圈在昨天的一场高强度性爱后终于被撤下,但没有说她可以说话,祁念战战兢兢地望着章歧渊,看起来很乖。

对方无言地盯了她好一阵。

几秒种后移开了手,放到了她嘴前。

祁念双手撑在膝盖上,挺直了上半身,乖顺地舔舐上去,扬起漂亮的眼睫直视着对方。

这是来自于镇压后习得的无声规训,祁念在经历了那些残忍的手段后,将其烂熟于心。

手指被舔的湿淋淋的,祁念舔得很认真,像舔吮美味的佳肴,嘬得响声不断。对方黑沉沉的眼神令祁念有很强的的羞耻感,但对方既然没有说停,那她就要一直做。黏糊的手指很快被清凉的水液覆盖,唾液和空气接触后发出一些不太好的味道,像极了祁念一次次口交时闻到的味道。

祁念下身条件反射地有些酸胀。

——她已经被调教得只要舔对方的手指就能湿到发情了。

而每天的早安则从舔舐哥哥的手指开始。

早安仪式的结束是哥哥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祁念最初很不喜欢这种跪在地上被摸头的低贱感觉,但可惜的是,当这个动作变成了奖励或者命令结束的信号,她对摸头的抗拒变成了一种诡异的依赖。

而被戴着手铐和脚链的她,真得被迫成为了被自己亲哥哥饲养的宠物,并且正在迅速习惯这种有毒的相处模式,甚至会觉得一切都被控制、不用思考的处境令她感到安心。

如果自己不觉得痛苦,是不是就不是有毒的关系了?

笼门被打开,祁念爬了出去,身体腾空,陷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拥抱中。

“念念可以说话了。想上课吗,这次要好好听话。”

……

正在图书馆写课程作业的祁念看到了一条短信。

[念念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戴上耳机,接我的电话。]

祁念来到图书馆的夹层,这里人很少,没有开灯,光线也很暗。

祁念戴了单只耳机,熟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念念把内裤脱了叼在嘴里,自慰给我看。”

听到这句话时祁念的歧渊对她的掌控欲程度怎么会容许自己的身体有被别人看到的可能性。

但祁念没有多想,照做了。

她脱掉内裤,咬着内裤靠着书架蹲了下来,分开了腿。

祁念穿着她最喜爱格子短裙,脱下内裤连靴子也不用脱。

“开始。”

祁念将手指移到蒂珠上,又从逼口蘸取了些湿滑的液体充当润滑,开始高频率地揉弄碾磨。

周围人的一举一动在这一刻都被放大,祁念睁大眼睛,望向来时的夹层入口。

不能被发现……

“快一点。”

祁念听见指令,被迫加速,敏感的阴蒂迅速地再挑逗下充血勃起,祁念轻声闷哼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她预感到自己即将迎来歧渊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加速。

“唔……”

祁念下意识叫了出来,声音很弱,但如果夹层有人的话一定会听见。

祁念惊恐地捂住嘴巴,忘了内裤还叼在嘴上。

应该不会有人的。

“停。”

这是高潮前歧渊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罚过一次后她就再也不敢了。

饱胀的逼口吞吃着手指,阴蒂也似有似无地抽搐着。

“继续,只给念念十秒钟的时间争取高潮。”

话音刚落,祁念的手指便快速蹂躏起自己可怜的小穴,在最后一秒的关头,她终于扭动着屁股抵达了高峰。

耳机关闭,任务结束。祁念逼口湿哒哒的穿上内裤起身,但刚走一步她就僵住了。

——斜对面的两排书柜间,竟然一直站着一个人!

祁念猛然后退了一步。

而那个人却慢条斯理地逼近她。

不可能是哥哥,身高不像。

那个人人未到,声先至。

年轻润朗,声音透着雾气般轻轻唤她:“念念。”

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祁念决定先离开这里,刚朝梯子走去便被巨力穿拽回来摁在刚在自慰的那排书架上。

祁念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他是背对着她的。

而下一秒,她刚刚穿上的湿内裤又被扒下来了。

祁念在剧烈挣扎中听见他贴在耳边低语:“念念,你还在催眠里,你始终没有醒过来。”

祁念惊问:“你是谁?”

“我是江崇。你该起床了。”

……

祁念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的天花板,长舒了一大口气。

原来是梦啊。怪不得那个人说她还没有醒过来。

祁念看了眼自己的内裤,果然湿了。

她怎么做了陌生人的春梦,而且还记住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人的名字。

甚至确信江崇二字的写法。

有一种迷信的说法是在做春梦时千万不能记住别人的名字,否则便是阴桃花,不是已死之人便是和前世的人有关。

这让祁念在大白天感到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祁念自我安慰道,怎么可能有什么轮回和前世呢?

前世——

忽然间,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噼里啪啦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有人拉着手,有人接吻,有人上床做爱……繁杂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呼啸而过。

最后祁念终于看清。

她看见一个陌生的自己,气质清冷,满脸是泪地望着章歧渊。

“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很多不属于我的记忆…让我忽然间变得很害怕你。”

“可是我明明应该……”她伸手描摹着章歧渊的下颌。

眼睛里充满复杂的情愫。

“爱你的。”

祁念又逃跑了。

带着紧紧锁在她身上的贞操带。

这次逃了整整半个月,章歧渊在抓到她的时候只是当着司机的面在车后座扒了她脏兮兮的裤子,淡淡问她:“这次有什么收获,玩够了吗?”

她过得很不好,东躲西藏。

时常还要忍受性瘾,差点还被偷摸进她出租屋的坏人强暴,幸好有贞操带防着。

祁念在回去的歧渊耐心地照顾了她整整一周,没有把她关回地下室惩罚,也没有把她塞回笼子里。

等到祁念好利索了已经又是半个月后了。

章歧渊在一次早餐后开始秋后算账。

他前一秒还十分温柔地询问:“念念吃好了吗?”

祁念点头后,章歧渊便冷声叫她跪下。

祁念剧烈哆嗦了一下,迟疑了两秒,缓缓跪在了餐桌旁。

章歧渊开始用早餐,他习惯于等祁念吃完再吃。

祁念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着头。

章歧渊吃完饭后便离开了,祁念欲言又止地跟上去,“哥哥……”

章歧渊眼神一暗。

拽了她的手反铐在背后,把她摁回了她刚刚跪下的地方。

“没让你动。”

他折返回来,拿了漆黑的项圈,厚厚的皮质中间有密集的金属锚点,中间有一只猫咪图案,还有一颗铃铛——是改装后的电击项圈。

祁念惊恐地盯着项圈,疯狂往后缩,“不要……哥哥!我不要戴这个!”

“那为什么又要逃跑?”章歧渊淡淡掀了掀眼皮,一把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控制在原处,“念念逃跑就是想被锁起来,想被狠狠惩罚。”

项圈毫不留情地扣在祁念的脖子上,连着锁链扣在了餐桌的桌脚。

章歧渊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祁念跪到了正午,章歧渊吃午餐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更别提碰她了。

祁念的性瘾被积压得很严重了,在病床上的时候她就很希望能被触碰。

当她实在忍受不了被无视的痛苦时,故意将身体歪倒,不按对方调教的跪姿进行,不到两秒的间隙,脖颈便传来密密麻麻的强烈电击。

即便这些电流对人体无害,但传来的痛苦是实打实的疼痛和激烈,祁念被电到痉挛,哑声呜咽着差点当场失禁,只能立刻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跪好。

章歧渊已经吃完了午饭,淡淡拿起了一颗她最喜欢的草莓做餐后甜点。

跪立耗费了祁念很多体力,祁念又饿又痒,尤其是下穴痒得像一千只蚂蚁在噬咬一样,但她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章歧渊半点没有要碰她或者玩弄她的意思。

这样的冷落要持续到何时?

祁念膝行着爬到哥哥的腿前,用脸蹭了蹭,忍着电击小声唤道:“哥哥……”

声音刚落,祁念便被骤然高涨的电流电到委顿在地,发出小兽般可怜的低吟。

然而章歧渊依然无视她。

祁念这时候后悔再想爬起来跪好已经没有力气做到了,她煎熬地躺在章歧渊脚边挣扎,脖子上的铃铛急促得像一串鼓点密集的乐曲。

饱胀的膀胱也在电击下失守,尿液溢出浸湿了睡裤。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击终于停了。

祁念睁开眼刚好看到从项圈上移开的大拇指。

祁念试探地开口,一阵短促的电流便又令她被迫噤了声。

章歧渊将小臂撑在大腿上好整以暇地俯视她,眼里看不出情绪:“念念是想起了什么,所以才要逃跑的吗?”

他只是问,并没有让她回答的意思,解开祁念的锁链把她抱去了浴室。

睡衣被温柔地剪开,这个温柔的动作让她以为他要给自己洗澡,但实际上也没错,因为他接了很多杯温水让祁念重温了被灌水的噩梦,多余的水沿着皮肤往下流,经过乳环,经过穴口的纹身,冲刷了尿液。

祁念在章歧渊的逼视下摆出羞耻的后入姿势,哑声被她的哥哥扣弄逼穴玩到失禁。

连翻磋磨后,祁念终于洗了个温暖的澡,把手铐到了面前来,就着章歧渊的手吃了她很喜欢的食物。

他很沉默。

祁念忽然想起章歧渊在做哥哥的时候其实也总是寡言的,除了关心自己和给自己补习时,他一直都很温柔安静,只有在调教时会展露不为人知的一面,但在愤怒和调教后他会显现出作为哥哥的温柔和沉默。

很符合记忆中哥哥的角色。

但她确实怕他,从被他调教成性奴开始。

她也很清楚这次的惩罚绝没有这么快结束,甚至可能还没有开始。

果然,章歧渊给祁念穿上了新的睡袍,是他的。

绸缎的面料,质地丝滑。

随即她被领入书房,想到地下室的种种,祁念后知后觉地惊醒开始挣扎着往后退,但有力的大手拽着她轻轻一拉,祁念便被锁入熟悉的怀抱中。

章歧渊捂住了她的眼睛,在她头顶冷不丁地问:“江崇是谁?”

失重感骤然传来,祁念被仰躺着摁在了书桌上。

绳子绕过她的手腕和脚踝捆在了书桌四脚,眼睛也被蒙上了。

刚穿上的睡衣腰带被扯开,祁念如同被呈上桌的精致礼物,被动地让人拆开包装细细鉴赏。

乳头的乳环被人轻佻地扯了两下,接着手指捅进口腔里搅弄,随后利落地移向合不拢的下穴,深入捣弄胡乱抠挖,狼狈地唤醒祁念挤压已久的快感。

祁念几乎是瞬间便呻吟着呼出声,项圈的电流让声音变得颤抖可怜,可施暴者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抽插两下后重重扇了两下她的逼穴,像在惩戒她胡乱发情。

他短暂地离开又回来。

“唔!”

粗大的器物顶开了祁念的肉穴,逼口紧紧包裹住阴茎,祁念立刻饥渴地咬紧用逼穴吮吸讨好,可她听见了机器启动的声音,以及熟悉的脚步声。

不……

这不是人的阴茎。

仿真阳具架在炮机上快速启动,祁念扭动屁股想把那东西抽出去,然而它仿佛有追踪功能似的紧跟着她不放,已然开始暴力抽插她的穴腔。腰被摁住,祁念的阴蒂上狠狠挨了两下,她僵住不敢动了。

“哥…哥!”祁念颤声叫道。

强烈的电流袭来,祁念无力地被暴力抽插的假阴茎插得又爽又疼,她崩溃地摇头,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快感和电击的痛苦以及穴口的不适交织,祁念难受地勾起脚尖,感到有人在亲吻她的乳房。

亲吻、啄吻、深吻、吮吸、啃咬。

祁念难受得要命,她克制不住地扑腾起来,乳尖上则传来警告的疼痛。

周而复始。

对方仿佛刻意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祁念被咬遍了全身,然而下方的抽插从始至终没有停过,可机械性地抽插固然能在填充肉穴摩擦时掀起强烈的快感,可在即将登顶时又抽离着把她从高峰上拉下来。

她不断重复着高潮前夕的痛爽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煎熬无比。

忽然,穴里的假阴茎停止了抽插,在她瘫软着愣神时骤然重启,并以一种她无法忍受的速度快速抽插起来。

祁念发出尖叫。

同一时间,两腮被掐开,祁念的头悬空到桌子外面,带着熟悉味道的性器闯入进来,严丝合缝地侵占满了整个口腔。祁念以一种分外难受地姿势被迫口交,同时下身被假阳具抽插但始终不得高潮。

性器蛮横地动作起来捅入嗓子眼儿,祁念呜呜地发出呻吟,又在下一刻变得破碎。

“是念念找的男朋友吗?”

章歧渊声音带着低沉的喘息,在粗暴的抽插声里显得十分温和。

“你逃跑时不敢带的手机上写满了江崇的名字。”

带了黏腻水液的肉柱抽出来,又再次狠狠捅进去,性器操嘴的声音要比祁念脖子上项圈的铃铛声平稳得多,“他是谁?”

祁念像波浪鼓似的摇头。

当时她鬼使神差地觉得这两个字很重要,想通过在手机屏幕上打这两个字来试图让自己想起些什么,结果不仅什么都没想起,反而忘了删。

现在她欲哭无泪,后悔极了,可什么也做不了。全身上下像玩具一样被堵得严严实实,眼泪浸湿眼睛上的丝巾,稠白的液体从嘴角被挤出来滴在书桌上。

“唔唔……”

祁念觉得自己要玩坏了,分不清是爽是疼,只觉得屁股下的绸缎被粘稠脏污的分泌物润湿了。

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这个姿势下祁念根本无法吐出来,只能像肉便器一样被动吞咽。被从前最心疼她的人欺负了个遍,祁念无助地发出可怜兮兮的呛咳声。

祁念终于被解开。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抱着她的人一点没有要带她去洗澡的意思,祁念想到了哥哥书房前还有落地窗,落地窗外刚好可以看见湖景,以及许多散步看湖景的游人。

祁念惊慌摇头:“哥哥!不要来了……!”

她没有注意到电流不知在何时已经停止了。

祁念在下一瞬间被掐着后颈摁在落地窗前,勒红的手腕上还挂着一截绳子,手指仓皇地扒着玻璃试图逃窜。

眼睛上的丝巾滑落,热烫的胸膛沉沉压下来,被肏成小肉洞的逼穴再次被填满。

但不同的是,这次的填充物更加粗大和逼真,表层皮肤的触感那样柔软,可整根又硬得不像话,尤其是柱身上缠满了硬挺的青筋。

性器亲密地一捅进去便直入最深处。

刚吞了精液的唇被身后的人强行吻咬,她听到沙哑低沉的耳语。

“念念想逃,是想起了哥哥上一世怎么囚禁你,玩弄你,伤害你,把你当狗一样调教了吗?”

“还是说想起了上一世的挚爱,至死不渝到这辈子也想找到他?”

性器狠狠在柔软湿烂的穴腔里深顶了一下,“那个江崇,是不是就是你前世的情人?如果真有前世今生……等我知道他是谁,我真的想杀了他。”

祁念被肏得神智昏聩。

她的注意力全在湖边的行人身上,明知道落地窗是单向透明的,可还是害怕被看见。白日宣淫的羞耻令她夹得很紧,感到体内的肉柱又硬又烫。

而且,肏她的人是自己的亲哥哥。

奈何逼穴早就习惯了被性器粗暴抽插,祁念痛苦地闭上眼睛,然而内心再崩溃,但身体上的快感如同决堤般涌入身体,她绵软着身体,断断续续地从齿缝间溢出好听的哼吟,身体变得矛盾不堪,再性器的猛插下被肏干得失了魂。

“念念不是说爱哥哥,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吗?”

章歧渊变得很不对劲,这一次的性爱格外漫长。

祁念被摁在落地窗前疯狂做爱,翻过来被抱着插入时他背对窗外,看到章歧渊的眼神被吓了一跳。

夹杂着心疼、痴迷和浓郁深沉的占有欲,性器狠狠凿进身体内时如同像在向全世界宣告她是属于他的。

等到祁念身上全是密密匝匝的吻痕,精液才一股接着一股持续射进祁念身体里,射精持续了整整一分钟。

祁念变成了一个容器,承接着畸形的爱意,她受不了想要逃跑又被抓回来再次插入。

章歧渊坚实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锢着她的身体,在祁念昏迷前穴内仍在被干。

可她听见一声微漠的叹息。

“明明是念念把我变成了你喜欢的样子,现在却这么怕我。”

“念念,违背誓言的人是会被惩罚的。”

祁念整整一学期没有去学校上课了。

当时章歧渊问跪趴在地上屁股打得通红的祁念,“念念以后别去上学了,就在家里好好当哥哥的性奴,每天挨操好不好。”

祁念崩溃地摇头,痛哭流涕。

她被拉扯到地下室,地下室的玩具在她身上作用了个遍后,章歧渊才答应了请老师来家里教她。

其实本不用这样的,因为章歧渊自己就可以教她。

但他很清楚祁念的目的。

果然,祁念试图向人求救。

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罚得要惨。

祁念的任何娱乐设备被没收了,书也不能看,整天就戴着禁言功能的电击项圈在笼子里战战兢兢地等章歧渊回来肏她。

这次章歧渊只在肏祁念的时候出现,祁念变得淫荡极了,发情似的撅起湿漉漉的屁股对着哥哥挺括的西裤。

后来,她求饶撒娇求欢好久,他才把她放出来在床上睡。

祁念生怕章歧渊又把她塞回笼子里,紧紧抱着哥哥,窝在他的怀里寻求魔鬼的庇护。

但祁念还是没能去学校上课,章歧渊照旧很宽容地请了老师在家里。

新的女老师盯着祁念脖子上的项圈,佯装什么都不懂,按捺住探索的欲望给漂亮的少女讲课。

但她脖颈的痕迹太扎眼,她身上凡是裸露出来的地方全都覆满了吻痕。

女孩的裙摆下有一个坚硬的东西微微凸起,右脚上还有一个紧扣着脚踝的银色脚环,上面坠着铃铛和宝石。

少女的身份不言自明,她心照不宣。

祁念在六月的时候才得到了出门的机会,因为这一天是她的生日。

章歧渊对外宣称他身体不适休学,但仍在这一天摘掉了她身上原本没有的东西,办了盛大的宴席,请了她的同学一起为她庆祝。

这一次祁念又逃跑了。

伙同她的朋友。

然而章歧渊没有追来抓她,祁念在一个月后才在她的包里发现了一张金卡。

背面贴着几个字:“念念,我不会再来找你了,希望你平安自由快乐。”

……

一个月后,祁念和新交的男朋友一起去旅行。

她的性瘾在生日宴会后离奇地消失了,应该是章歧渊真得打算放过她,所以给她解了。

祁念不打算同情这个伤害过她的哥哥,心满意足地打算开始新的生活。

他们正打卡一处名胜景点写心愿牌时,祁念忽然间看到了埋藏在许多心形牌后几乎快褪色了的自己的名字。

祁念惊讶地拿起来看。

上面是自己的笔迹,赫然写着——“祁念和章歧渊要永远在一起。”

落款时间是一年前,可是她当时分明应该在高考。

……

——你现在不是18岁,而是19岁。

——你曾在疗养院住过长达半年的时间,余下的半年你在和自己的哥哥恋爱。

——你的哥哥不需要接受治疗,需要接受治疗的是你。

祁念定定地看着上面的时间,脑袋轰然炸开。

梦里的一些画面清晰起来,她瞪大眼睛,头痛欲裂地跌倒在地上。

……

云崖寺。

祁念静默地跪在蒲团上良久。

天黑之后,她向僧人求了一串檀木珠串。

看着那串熟悉的珠串,记忆纷至沓来。

原来,这一世,了解前世的人其实是她。

这一世的章歧渊从来都不是前世的章歧渊,他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知道。

是她依赖哥哥,是她动心,是她暗恋着哥哥,却又像上一世一样来到云崖寺求了一串相同的檀木珠。

也正是那一夜,关于前世种种惊恐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她的脑海里。

祁念看到了自己被调教、看到了自己被割伤四肢、像犬畜般被自己的哥哥折辱。

——那是噩梦。

梦里的一切都那样真实,真实到就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样,祁念仿佛能透过交错的时空感觉到强烈的痛感和无比的恐惧。

可是她喜欢这一世的章歧渊,一个与上一世的魔鬼截然相反的哥哥。

但她湿了。

她的精神变得有些脆弱。

她开始害怕哥哥,但又爱他依赖他,也是从看到脑海中过往的这一天起她开始有了强烈的性瘾。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她在煎熬中忍耐了很久,最终决定对他表白,她给章歧渊下了药,逼他破了戒。

普通得性爱无法让她达到高潮,她试图引诱哥哥和她做上一世相同的事情。

章歧渊舍不得,祁念便一次次从他身边离开,挑衅着威胁他会失去自己这个妹妹。

章歧渊试图将错误遏制在原点,不想再和祁念有任何性接触。祁念内心的恐慌、无处释放的压抑、畸形的欲望便一发不可收拾,她彻底逃离,当着章歧渊的面坠入海中。

被救起来后她心智混乱,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只以为他是上一世的“主人”。

她畏惧他、讨好他,试图逃跑、却又想被在乎。

祁念在那无意识的半年里一点点逼迫温柔的哥哥变成了上一世的章歧渊。

她无知无觉,身体上却很快乐。

从那以后,她失去了那一年的记忆。

医生对章歧渊说她在自我催眠,是她不愿意醒。

而她对章歧渊的病态依赖令她将章歧渊的一些特定话语自我洗脑成催眠指令,本质上是她在暗示自己。

祁念被万千思绪搅扰,身体一软,大脑超负荷运载令她失去了意识。

递给她珠串的老僧缓缓睁开眼。

嗓音古朴苍老,叹息一声。

“孽缘。”

……

深夜,章歧渊坐在椅子上擦拭兰花摆件。

门被人推开,一个人猛然冲进他的怀中,啜泣着唤他哥哥。

他轻叹了一声,抱住了久违的人,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念念,欢迎回家。”

……

云崖寺的住持在三日前圆寂了。

小僧曾偷听到一段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话。

“上一世她为我求得这串檀木珠时,你也是这般说辞。”

“施主上一世执念深重,未曾得消,今生这段缘全由玩弄心术得来,实为孽缘之至。”

那人低笑了一声,声线极为好听,隐含着胜者独有的轻蔑和愉悦。

“就算是孽缘,这一世她也斩不断了。”

只听他的师父低喃一句:

“既然施主已然由假乱真,那贫僧便祝二位施主——

“情意深长、修成正果。”

那之后,只听见窗外鸟鸣声响,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了。

故事一end

许仪宁睡得不太好。

手背上有什么小东西一直在戳她的皮肤。

她惺忪地睁开眼,果然瞅见一只近在咫尺的毛茸茸的灰麻雀。

许仪宁保持着手搭在窗台上伸出去的姿势,静静盯着它。

四目相对,小家伙灵巧的蹦跳姿势警觉地僵住,探头探脑两秒钟后,果断扑腾起翅膀,飞到了庭院中一颗巨大的玉兰花树上。

许仪宁这才惊觉,玉兰花开了。

那是顾存高价拍下的一颗古树,阳光下白色的花灯错落有致地点缀在枝丫上,不知何时开了满满一树,典雅而静穆。

就如同初见时的顾存一样令人惊艳。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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