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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快送我去监狱要最大的那个

 

身着制服的雌虫从监区大门离开,快步进入一旁办公楼的打印室。

他将厚厚一叠发热的纸张收拢到面前后又把公文函电大致做好归档才小心地把它们分层抱起。

作为被抽调来的专配副手,查恩的工作直接对他的顶头上司监狱长负责,而随着局势的变幻,近来上面暗中塞进来的需要额外“关注”的特殊对象也多了起来,让他们的工作更为繁琐。

从打印室出来后,雌虫顺手颠颠怀里分量不小的文件,乘坐电梯抵达相应楼层。

他熟练地敲响走廊尽头狱长办公室的门,在没有得到及时的回应后,也没有过多意外,查恩像往常一样打了个招呼便直接迈入。

“长官,这是新一批的文件。”

查恩绕到办公桌前将那叠打印好的文件规整地摆放整齐,俯首间他无意地往正前方亮着的屏幕上望了一眼便迅速移开视线。

那是一段室外监控。

一只半虫化的雌虫正拥着他的良药共舞。

为了照顾怀里的柔软舒适,他绅士地弯起身子,将唇慢慢凑到容貌艳丽的雄子颈后。

异化的口器中尖锐的螯牙悄无声息地扎进皮肉,将那小块皮肤吮吸到几近透明。

身体被拖拽时不容忽视的响动让摇晃中的瓶口从雌虫的口袋里狠狠摔落在地碎裂成渣,那扭曲的针头尖端还隐约沾着点干涸的暗红。

从屏幕前断断续续传来的抽气声让副手心里有点沉沉的,于这一片死寂中像是快要喘不过来气。

“长官,有个雄子想进来参观。”看着始终没有改变神色的监狱长,查恩用另一只手把与其他文件单独分开的纸张呈递,他艰难地开口试图打破这周遭让虫心慌的沉默。

任何来访都需要进行申请并得到审批,特别是对戒律要求严格的监狱方,而有关雄子的事上面一再要求需重视,走个上报的流程罢了,所以他多提了一句,也仅此而已。

案桌边的雌虫也如查恩所想对如此任性的要求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回应。

视频似乎正进行到高潮部分,咯咯的磨牙声不绝于耳,查恩用垂在身侧的手抓紧了裤口,也慢慢抬起头来。

相触的地方被再次划破,纤细的身体从中间断裂成两截,不成人形的雌虫着迷地舔舐着唇边连结的血肉,兽瞳里是最原始的贪婪。

毒牙不断刺进娇嫩的皮肤,口器贪婪地翻卷着将含有信息素的血肉逐渐吞噬殆尽。

身形单薄的雄虫还没来及尖叫出声就殒命于那个小小的脏污角落。

“嘎吱——”

锋利的齿很快把骨头也嚼碎,渗人的磨损声从音响中不停传来,就连经验老道的副手也不忍地就此移开视线,而坐立在屏幕前更直观地面对这一切的雌虫却依旧没有丝毫表情。

画面还在继续。

异形贪婪地对着鲜嫩的美味再次一口咬下,咀嚼间像吃小甜点似的血花四溅,透明的组织液迸射得到处都是糊满狰狞的五官。

猩红的液体流了一地,又被四分五裂的小瓶中混着的乳色黏液缓慢稀释成淡粉色,怪异的半虫怪物最后的狂热终于消散在紧缩的眸中,呈现出满足后的失焦与空蒙。

直至所有声音消失,视野内的一切再次变为黑暗,静坐的雌虫才终于抬起头来。

他银白的发被梳到脑后用发胶固定住,深色的皮肤在灯光下像闪着星辉的浓稠夜雾流畅地隐于半开的领口。

“爱护雄子,使其心情愉悦,他们的精神力才能发育健康。”

原始的渴求压抑到了一定程度,不知是倒反天罡还是回归本性,从黑掉的屏幕上无味地移开视线,白发雌虫像读念白一般随口道。

“您是说?”副手面露难色。

“这与我们正在做的不相违背。”他百无聊赖地接过传递到手边的单张文件,摩挲着纸张将它抚平,在上面稳稳地盖上批准的公章。

在得到塞勒肯定的答复不久,又耗费几天时间把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程星意这才愉快地踏上他的“返程之旅”。

城市边缘的荒郊,哈里曼监狱迎着秋日的寒风孤零零地屹立在这片并不肥沃的土地,蓝天白云下唯一肉眼可见的一丝人气是大门内侧斑驳的影。

坚硬的铁丝网和用来加固的钢筋把这所巨型的白色建筑紧密地围了一圈,如此广阔的面积即使透过明亮的舷窗从高处往下望,也无法跨越层层阻隔在短时间里将它的内部结构分析透彻。

视野随着缓缓降落的飞行器渐趋平稳,直至双脚再次挨地,程星意的目光还是无法从哈里曼身上完全移开,对于这所监狱的牢固性,在持续的观察后他深感认同。

一般级别越高的机关执行力越强,那么作为这个星球上“最大”的监狱,哈里曼应该不会忘记把他按程序送走……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排高耸的墙,程星意不一会儿就漫无目的地发起呆来。

要是换成其他拥挤的,就算过去一年半载,排到他可能也遥遥无期,或者稍不留意被遗漏掉以至到最后直接关到死,那样可就不妙了。

察觉到身旁雄虫不太自然的神色,塞勒道:“您确定要进去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现在送您回家。”

程星意迅速回答:“确定确定,我自己进去就好。你们今天现在能送我来这,真的已经很感激了。”

跨越星系的遣返一听就耗时耗力,这些天已经接受过来自人家的很多帮助,临走前他并不准备再继续麻烦塞勒,能走合法程序当然再好不过。

“啾……”就在这时,被一旁的塞西德提在手里的笼子突然发出一声脆响,时隔多日又被困住的奥帕尔蛛再次被交谈声惊醒。

一睁眼没看见朝夕相处的小雄子,它不安地先用步足踢了踢面前的栏杆,还没等开始焦虑地原地打转,就被塞西德眼疾手快地隔空喷了点药,终究没让这轻微的声响泄出去。

“一定要进去的话,还是我们陪您一起吧。”看了眼轻悠悠晃动两下便又重新恢复平静的笼子,塞西德随后也抬起头,“安全最重要。”

“谢谢,那好吧。”毕竟是第一次蹲牢改,临进监狱前还是有点小紧张的,有人陪同倒也不错,说着程星意拽住衣领又往自己衣服里悄悄看了眼,确认装备妥当了满意地点点头。

——

不过多时,巨大的铁门从里面敞开,两只灰发军雌按照外来者的来访流程依次经过电子生物识别系统的认证,接着又查验了终端里储存的身份信息,待确认无误后才被a门旁守着的负责人员没收终端,换发狱内通行证。

而作为他人眼里的未成年雄虫,程星意并不在审查范围内,只象征性地跟着过了一下安检系统,没有被索取任何有关身份的证件。

“阁下,您这边请。”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狱长副手依照顶头上司的命令把年轻的雄虫公事公办地引入b门。

雄虫的事本就需要事无巨细,因为已经被提前交代过一些事项,他保持有礼不冒犯的谦卑态度的同时也自动无视了黑发少年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两个军雌。

在副手的带领下,他们沿着长廊穿过戒备森严的层层监区,随后乘电梯上楼,一路上却没有途径任何牢房,就在程星意一头雾水的时候,前面雌虫的脚步在即将走到尽头时停驻。

“到了。”副手向正前方的分叉路口侧过身体,朝右端伸出半截手臂,成功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引了过去。

一行人哒哒的错乱脚步声这么跟着一停,程星意才发觉这里究竟有多静,他顺着副手摊开的手掌向空无一人的走廊远远望去,第一眼的时候竟感到些许惊诧。

这里和他印象里影视作品中的监狱不尽相同,刺眼的灯光明晃晃地照下来几乎让人不分昼夜。

相邻牢房以数字标明号子,没有遍地的血渍和压抑着的粗重喘息,反而干净整洁,处处排列有序。

“第九监区主要由监区长萨奇负责……”在程星意发愣的间余,副手的声音又不停歇地再次传入他的耳畔,尽职尽责地为前来“参观”的雄虫进行讲解介绍。

程星意依言也细致地观察起了周遭环境,心里又对监狱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他们所处的这块位置不仅布置充满了现代化气息,隐隐透着股经费充足的味道,就连公共牢房也是半封闭式的隔间,犯人根本没有抓着栏杆大唱“铁窗泪”的硬件条件在。

以为是什么入狱前的特有仪式,不明就里的程星意就这样耐着性子站在原地,听副手把哈里曼的历史以及各个监区的成立时间等等乱七八糟的理论知识挨个介绍了个遍,而关于“收监”之事依旧是只字未提。

被一阵输出弄得晕头转向的少年晃晃脑袋,终于在雌虫话毕后又差点意犹未尽地讲起小八卦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请等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他还记得自己的来意,等雌虫终于止声,程星意才再次开口:“谢谢您为我费心讲解这么多,请问现在方不方便把我直接关押。”

看着带着一脸期待望过来的小雄虫清亮的黑眼睛,副手挠挠脸,头一次为雄虫阁下们爱捣鼓新奇点子的性子感到头疼。

哪有虫敢去随意地关雄子?没那个权限不说,像赶小鸡仔一样草率地丢进去,绝对是要担责的,副手刚斟酌着语言试图委婉回绝,就听见身后监区门解锁后熟悉的“滴滴”声,同时一并传来的还有他上司低沉醇厚的嗓音。

“亲爱的,欢迎。”克戈亚特·桑利带着一脸和蔼的亲切笑容,单手抚胸向现场唯一的雄虫阁下行了个礼。

“我是这里的监狱长,有什么要求您都可以说说看。”也不知刚刚有没有听清他们的交谈,白发的雌虫微微弯下腰,看着少年的方向低声询问道。

“您好,我是来自首的……”一找准机会,程星意迅速将他从塞勒那里得知的关于外来物种遣返的一干前因后果简要说明了一遍。

克戈亚特沉吟片刻,没有失礼地去直视年轻的雄虫,而是把他身边神色各异的两只军雌来回打量了个遍。

监狱,制服,多人……联想到某些弹窗小网站上的关键词,克戈亚特再看他们仨的眼神瞬间透露出一种“明了”。

他很快从围在黑发少年身边的两只军雌身上轻飘飘地移开视线,转而朝着程星意微微一笑:“您想关几只虫进去?”

白发雌虫耐人寻味的话脱口而出的瞬间便让在场的两只军雌身形一滞,但没过多时,他们周遭仿若凝固般的空气就重新恢复了流动。

塞勒表情不变,塞西德抬起眸来亦是一言不发,没有管对方话语中的揶揄,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在少年身上,似乎在共同等待他的决定。

并不知道简单几句话就已经牵扯出了这么多值得误会的点,在克戈亚特略带兴味的目光下,程星意主动上前一步,把不知何时已经自觉靠拢在一起的手腕往前送了送:“关我一个就行,麻烦您了。”

“好。”看小雄虫眼神期冀地仰着脑袋,就差把“快点把我拷走”这几个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了,非常“明事理”的狱长也爽快地点点头,当即就做出了决定。

他抬起手刚准备让随他一同前来的第九监区长立刻采取行动,就听见小雄虫在耳边继续道:“请问这里可以自带衣物吗?”

虽然不知道这一举有何意味,但克戈亚特对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向来随心所欲,没有让雄虫等候多久,他再次微笑着给予认同:“当然可以。”

“谢谢。”管事的虫话一落,程星意就手脚麻利地扒拉起上衣来,纤长的手指依次抚过胸前,很快就把衬衫扣子解了个干净。

他意外中的突然举动成功打了个始料不及,在场的雌虫都不免一愣,挂在少年清瘦身体上的宽松衣物正是经典款的黑白条纹囚服。

克戈亚特看了眼便迅速移开视线,他轻咳了一声,几乎瞬间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这么小年纪就热衷于某些奇怪的表演癖好,黑色的瞳眸亮闪闪的,一看不是极致热爱就是深谙此道……

想到这里克戈亚特面带体谅地看了眼守在少年身旁一脸平静无波的两只军雌,这么看来,他这个监狱对小雄虫来说无疑是个能够充分“施展才华”的好去处。

“现在可以把我关起来了。”一切就绪后程星意适时地出声提醒道。

“好的。”删掉心中原先准备好的失陪腹稿,克戈亚特给了刚准备上前的监区长一个眼神,随后朝走廊尽头的另一岔口伸出手,“请跟我来。”

没有过多解释,在程星意跟过来之后,他朝两只灰发军雌简单地点点头,就引着小雄虫往那方向走去,完全不顾自己副手快要动到抽筋的眼皮。

“能让我最后再告个别吗?”即将离开的时候,程星意忽然想起了什么,脚步顿在原地,他下意识抱紧怀里的衬衫。

“您请便。”克戈亚特温和地笑笑。

“别了,塞勒,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别了,塞西德,谢谢你带我出去玩。”

最后的视线落在虽笼罩于刺眼的灯光下却一直没有动静的笼子上,黑发少年远远地凝视着缩在里面的小虫一会,也轻声和它道了句别,终还是没有再向前。

在程星意快要转身的间隙,看似没什么表情,实则也刚从先前少年那一身奇特扮相带来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的塞勒连忙道:“什么时候来接您?”

“不用来接我了,如果还有可能的话……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程星意攥紧手里被揉到发皱的一团白色,语气真诚道,“很感谢你们那个时候愿意收留无家可归的我。”

没有再继续等待雌虫的回应,程星意看向白发的监狱长,接收到信号的克戈亚特很快恭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让雄虫走在前面。

临行前他亦随着少年的目光看了眼纹丝不动的笼子,随即意会手下的监区长继续接待两位随雄虫来“参观”的年轻少将。

——

一人一虫搭乘电梯离开,再次穿过一排独立的隔间向未知的地方深入。

“……”

“……”

不同于第九监区的寂静无声,刚一踏入这小片区域,零碎的窃窃私语就如潮水般猛地灌入耳朵并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忽如其来的嘈杂在先前长久的静默中显得愈发诡异,程星意忍不住循声向牢房看去,不消片刻心中便是一阵毛骨悚然。

贴在单向小窗的框目上的是一双双颜色各异的麻木眼睛,像爬虫一样纠缠在一起的杂乱血丝在明如昼的灯光下一览无余,隐在牢房阴影下的莫辨神色更是让人难免心里发慌。

无论是人还是虫,程星意从未与如此目光对视过,他下意识后退一步,额角的冷汗还没来及落下就正好撞到身后的胸膛。

白发雌虫掩在一片整齐黑色下的饱满胸肌几乎要挣脱扣子的束缚弹跳出来,把本该合身的制服也撑得像是要爆裂开,少年的后背瞬间就感到一阵坚实有力的支撑感,近在耳边的是彼此交织的呼吸。

克戈亚特扶住少年气息不稳的身体,侧头朝躁动的源头一眼扫过去,周遭又瞬息安静了下来,连窥伺的视线也少了很多。

他放轻声音转向少年:“请不要害怕,只是一群没受过教育的无礼之徒,看见像您这般年轻鲜活的雄子难免鬼迷心窍。”

“对您造成惊扰,是我考虑不周,请原谅我的失职。”雌虫语气温柔又充满歉意。

“没事。”程星意深吸一口气,对克戈亚特的突然靠近,似乎并无太大反应。

插曲一过,高大的雌虫带着少年继续向前走去,像是把他掩在身后的同时又于无形中隔开了其与牢房的距离,一路上都在充当绅士有礼的保护者,为了分散小雄虫惊魂未定下即将逸散开的不安,他又寻了个话题与对方主动聊了起来。

白发的监狱长为虫谦卑又善于交谈,懂得如何安抚年轻雄虫不安的情绪,在经验阅历的加持下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包括接上小雄虫编造出的“偷渡”剧本。

“对于您的遭遇我深表遗憾,祝您能够早日回家。”

他垂下金色的眸子,表情认真地注视着面前黑发的少年。

前进的路上,程星意时不时能感受到雌虫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又或是在牢房的边缘游移,而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克戈亚特往往并未言语,只朝他不躲不闪地温和一笑,活像一位再可靠不过的知心长者。

一切看起来都那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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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漆黑的蜘蛛蜷缩着身子睡着,黑亮的胸甲在阴暗潮湿的空间里透着寒光。

也能印出你的脸吗?初次来到这个陌生环境,你是懵懂的,好奇的。

于是这奇异的一切让你不受控制地放轻脚步向它靠近。

可它先你一步睁开眼来。

放大的幽绿瞳孔一缩再缩,立起似能割破眼眶的黑针,腹柄绷出锋利的线条,八条节肢也不安地乱晃,企图威胁任何所靠近之物。

“吱——”

视线带来的对领地的窥伺感让凶猛的蜘蛛绷紧身子用利爪狠狠剖开地面上的泥土,嘴边的附属肢随时准备撕毁猎物。

它几近爆起。

可随着你脚步的慢慢靠近,像锁定了正确密码般,它慢慢放松下来,收起悬空摆着的所有狰狞,然后飞速地到达你的身边。

蜘蛛步足在泥泞中轻舞,就如最普通的家养宠物一样奔向它的主人。

它歪着脑袋去蹭你的手掌心,细小的齿也要贪恋地与你温存,你的每根头发丝都散布着能让它痴迷的气息。

你低头看向它,然后伸手去摩挲它坚硬的外骨骼,硌手且并不舒适,但总有原因引得你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摸。

温驯的,不需任何手段加以驯化就能顺合心意的,你唯一的玩伴。

小虫,没有危害的小虫,它低下脑袋将一切裸露,口器里的湿润长舌卷起你的手指,里面袒露无余,收掉尖利后只剩下柔软的红肉。

可以自由抽插的口腔不同于能要人性命的巨兽,你将手指往里伸去,深深埋入那片湿热,去戳弄着催脆弱敏感的地方。

因为你知道它不会将你彻底吞噬。

“啾、啾——啾……”

狭长的凸起将你的指缝也舔得湿哒哒的,它的绿眼很快染上情欲,整个蛛软软地缩在你怀里喘息,滴着透明水液的小孔开始准确地找准地方摩擦你的硬挺。

滚烫的体温让你心头一颤,你看着你们彼此赤裸的,几乎要紧密贴合的地方,不禁开始想,这种感情是如何,虫类的感情到底是如何,冰冷的甲壳下会是一颗为你跳动的心吗。

人格与自我,谁都能扮演温驯的宠物,猫狗是为了获取食物讨好人类,它又是为何?

你开始思考,但思考是一过程,不是定论,也许会在某个时刻犹豫着突然放弃,但作为一个活着的人,你从不停止思考。

蜘蛛颤颤巍巍地打开腹甲处覆盖柔软的细鳞,那微张的肉粉色小洞在空气中战栗。

它支起身子自发地吞纳吸吐,深处不听地吐着黏糊的爱液,温泉般的惬意服帖。

你几乎要睡了,困倦几乎将你送往一个你从未想涉足过的陌生地方,那里可以完全放松自我,不必去想这些个是是非非。

在你失神的时候,灵活的须肢像吸垫一样同时抓握住你性器的根部并牢牢固定住,像个小小的全自动吮吸按摩器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你。

热穴里的肉瓣层层展开包裹住你的性器,它在抽搐,你也在颤抖,一同达到的顶点又开始吞噬你的理智。

在这弥足的快乐下你的意识也开始逐渐消失,所以在那之前你张开了嘴。

“∧tα——!”

语调怪异,模糊不清且不一定音准,但你终是坚持把这些字符说了出来。

你大口地喘着粗气,蜘蛛也停下动作。

他愣愣地注视着你,然后于你唇角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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