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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配犬】R环刺入‖X器拉扯‖卵蛋折磨‖储蓄

 

看来小狗对他的话语相当的不信任,想想也是,伊佩尔扬起眉,状若懊恼的挠了挠头顶的毛发,看来有点麻烦不过伊佩尔伊佩尔没有立即关闭提诺斯胶皮的强制固定,留了充分的时间供提诺斯思考,谁让他实在是太过于了解提诺斯,就算是只有一丁点知晓他所在意的真相的机会,他到最后也会毫不犹豫的去践行。

“即使那被帷幕遮掩的真相背后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伊佩尔呢喃道,“我现在真的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如果说一开始同廖屠设计这个计划是渴望提诺斯那蕴含魔力的血液,那么现在,伊佩尔显然想要的东西更多

他很期待当提诺斯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会发生些什么,明明已经玩弄了这么多奴隶,可那由希望转化为绝望的一瞬间还是那么的令人沉迷,伊佩尔陶醉的呼吸着洞穴内淫水和精液交融的芬芳,聪明的调教师从来都不会让这一场高潮戏码抱有任何一丝平淡,伊佩尔既是舞台上的调教师,也是台下的观众,盼望着,期待着整个舞台剧的戏剧高潮

“呜”沉默了许久,提诺斯几乎是咬着牙,艰难地从喉腔里挤出这一声支吾,作为刚刚伊佩尔所述交易的同意。

组成交配犬上半部分的柯礼恩除了身体完全被拘束在提诺斯身上,行动完全禁锢外,倒也落得了个轻松,只是苦了分配到大型交配犬下半部分的提诺斯柯礼恩肉体现如今完全依附在提诺斯的躯体之上,没有了胶皮的强制固定,尚未适应背部施加力道的提诺斯,为了能保持身体的平衡不为之倾倒,支撑在地板上的前腿大张,臀部后翘,原先高昂挺立的脊背在柯礼恩重力的压迫下微微弯曲,汗液几乎是一瞬间便从提诺斯的身体里冒出,对外诉说着这一任务的艰难,对于失去完全力量的提诺斯,柯礼恩的体重其实相较于所能接受的极限而言短期并不算重,难点在于伊佩尔并未提及的时长以及伊佩尔那随时兴起的调教脑洞

提诺斯下体那根真正充当交配犬性器的肉棒在后腿的张开下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黑色的乳胶肉棒因提诺斯躯体的用力而勃发,亮黑色的青筋依附其上,淋漓尽致的展示着乳胶肉棒所带来的淫欲风,是那么的性感且令人着迷,这是提诺斯曾经最引以为傲的庞大阳物,马上,也将作为调教工具,拖拽着他,沉沦进新的欲望空洞

伊佩尔看着提诺斯勉强向上撑起的躯体,从储物戒内,又拿出了几只大小不一的晶莹玉环,玉环上都刻满了魔纹,而若是再仔细看,便能看见,每一根玉环的边缘都被细微到快要看不清的铁链所连接,或一根、或两根、或三根,所有看似毫不相关的玉环因铁链而相连,伊佩尔略带眷恋的抚摸着手中的玉环,对准了洞穴内还在燃烧的莹莹烛火,在火光的照耀下,象征提诺斯的奴隶印记镌刻其中,代表着伊佩尔对提诺斯的永远掌控。

“没想到只是一个卑贱无比的狗奴,倒也真是让你上心”一直靠在岩壁上的廖屠看见伊佩尔手中的玉环,嗤笑了一声。

伊佩尔只是笑笑,并未戳穿廖屠言语里的言外之意不过话也说的没错,玉环的材质的确举世罕见,即使伊佩尔是能力超群的恶魔,即便他为此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和武力,也只堪堪获得了这些,甚至就这么随意的将其制成了用于调教奴隶

伊佩尔从中取出两只相对较大的乳环,双腿蹲下,然后将手探入提诺斯的下面,手法熟稔的揉搓着提诺斯那两颗早已肿胀成葡萄大小的两颗乳尖,待到乳尖膨胀到足以满足乳环的穿透,伊佩尔看准时机刺入,甚至连疼痛的反馈,都不曾拥有只是一瞬间而已,乳环便已迅速刺穿乳尖,牢牢地镶嵌在了提诺斯的乳头内部,细小的铁链连接着提诺斯两侧的乳头,铁链并不算长,刚刚好略小于提诺斯乳尖间距,紧紧的将提诺斯的乳尖向内拉扯,乳尖指尖的拉扯相较于廖屠的卵蛋捶打轻松许多,虽更容易让人接受,但这个调教像是一场伊佩尔对提诺斯的挑衅毕竟放在如今这个节点上,再小的动作,对于这具快要抵达极限的身体都无过于一场偌大的惩罚。

乳尖的拉扯感让提诺斯略感不适,但这点痛感转瞬间便完全淹没在了四肢那将近爆裂的疼痛感中,杳无踪迹

可以看出提诺斯只是闷哼了几声,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单个的玉环并不能对提诺斯的躯体产生过多的影响,那若是再加点筹码呢

伊佩尔眯着眼欣赏了半刻,然后又摸向了提诺斯乳尖下悬置着的其他钢环,手掌攥着其中最大的那一个,爱不释手的揉搓了片刻,然后将玉环揭开,套在了提诺斯的卵蛋根部,同乳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一点便在于玉环大小的精细控制。狭小的玉环卡在肉棒起始处,紧缩的玉环收敛卵蛋褶皮,将其紧压在玉环之下,宽敞松弛的阴囊内部空间骤然回缩,挤压着褶皮内部的卵蛋勾勒出其蕴含在内的真实形体,硕大的卵蛋在玉环的压制下缩小了一圈,连带着提诺斯下体无处散发的雄性魅力也削减不少,不过话又说回来,身为乳胶奴隶的提诺斯似乎本来就没必要拥有下体那一根傲人的性器。

“干脆割掉也不是不行”伊佩尔恶劣的想着,手指又弹了弹提诺斯束缚完成的乳胶卵蛋,肉棒根部的玉环颤动,转而又经由铁链,带动乳环的拉扯,想要射精的欲望被伊佩尔这么一激变得愈加强烈,偏偏背上的重压又让提诺斯不得不保持着这么一个姿势一动也不能动,久未放水的膀胱,玉环的拉扯,在如此多负面因素的加持下,能一直坚持到这里,就连向来看提诺斯极为不顺眼的廖屠,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承认提诺斯原始肉体的强悍

“呜啊”提诺斯垂下头,身体也因伊佩尔不安分的手指触碰而变得僵硬,过多疲惫感的积压让提诺斯痛苦的嚷叫了几声,撑在地板上的四肢也不经颤动的更加厉害,由于屌环和乳环相连,想要不扯到乳环,就只能尽力的将阳物向前顶着,可这样又会导致脊背的弯折,进而带动胸膛的挺起,再次拉扯乳尖,三者互相关联、相互影响,想要让其中一端稍微好受一点,代价就是其他部位被强行拉扯,不过至少相比柯礼恩的完全被动,提诺斯至少还有通过身体蠕动选择痛苦的机会,尽管只是给予了自由分配痛苦的权利,但玉环施加在身体上的痛苦总量,却是不会发生改变。

短时间内接受一具全新的身体对于提诺斯而言还是过于艰难了一点,虽然伊佩尔很愿意用柔和的手段给予提诺斯更多适应自己乳胶四肢的机会,但适当的严厉才是让提诺斯真正成为乳胶小狗的关键

尤其是如今首饰还没有完全佩戴完成,伊佩尔拾起吊在半空中的仅剩的两个玉环,加快了手中的改造速度,最后两个玉环其中一个比较小的穿到了提诺斯脖颈处的项圈上,而最后一只,则扣到了尾椎上的那一根充当乳胶狗尾的柯礼恩的阳物根部,将所有玉环全部套在眼前这只大型交配犬之后,伊佩尔的目光赞赏着在提诺斯的全身流连,然后恶趣味的掐了下那饱满鲜红的乳尖,下一秒,提诺斯的胸膛猛的一颤,挺起的胸膛马上便带动着下体的肉棒向前拉伸,连接在柯礼恩肉棒上的玉环也难免受到波及,倾斜着朝着提诺斯肉棒上的方向靠,然后在提诺斯后臀的阻挡下,纯黑的乳胶龟头牢牢的卡在臀缝的中央,顶撞着、摩擦着、看上去随时都有破门直入的可能性。

“嘶呜”

提诺斯覆于胶下的眼眸完全被猩红替代,身体传至大脑的瘙痒和痛苦让提诺斯快要抓狂,然而习惯并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改变的事情,提诺斯大脑里的潜意识还尚未适应自己已经沦为奴犬的事实,每当提诺斯想要如从前一样用手抓挠身躯,膝盖撑地传来的不适感却又是那么真实且残酷,血淋淋的揭开着,提诺斯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在这种束缚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提诺斯强忍着躯体的不适,咬着牙,挺直着身躯,将痛苦保持在了一个自己所能承受到的一个范围之内,但这种保守做法一旦将战线拉长,就显得杯水车薪了,脆弱的平衡从来都不会持续很久,身处如此重压下,还能保持身躯的不动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伊佩尔愉悦的看着越来越多的汗滴从提诺斯的乳胶身体里流出,想要避免玉环拉扯性器,就要忍耐身体长期不动导致的酸麻,所谓的完美方案不过是一个笑话,痛苦不会消失,它就宛若暗影,不断地折磨着胶层中间,这个完全丧失全部手段的强壮胶奴,永远都不会停歇。

提诺斯体表紧绷的胶皮无声地阐明着内心的挣扎情绪,维系平衡并不容易,铁链长度的精心设计让提诺斯即使身体挪动的幅度再微小,其所引发的蝴蝶效应也足以掀起一场风暴,三十秒、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提诺斯乳尖和下体肉棒的大小也在玉环这一遍又一遍反复的拖拽中达到顶峰,提诺斯感受到支撑在地板上的四肢愈加软弱无力,在这短短的十分钟内,提诺斯的腰杆弯了又直,直了又弯,每当伊佩尔认为提诺斯就要放弃时,他又马上能仅凭自己的精神重新将身体挺立,一切本不应如此,头脑中的性欲理应完全代替理性,充当着提诺斯接下来行为准则的判断,然而结果却让伊佩尔大失所望。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柯礼恩在你心里的重要性”伊佩尔看着提诺斯汗滴遍布的胶皮,像是也没有想到提诺斯竟然可以坚持如此之久,“明明用不着想这些事情,明明只要放弃,甘愿享受调教,永远沦为我的奴隶就好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伊佩尔漫步走到提诺斯身前,不知从哪里寻出一颗粉色媚药,将其喂到了提诺斯的嘴中,而后掐紧脸颊,致使药物从喉腔中迅速滑落前端的工作做完之后,提诺斯这才带着笑意,走到了提诺斯的身后,拨开那覆于菊穴之上的碍事贱屌,手指拂过紧闭的穴口,打着圈摩擦着提诺斯穴口表皮的嫩肉,试图勾起提诺斯的性欲:“下面存储的量不少了,忍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射吧。”

理智让提诺斯下意识的想要回绝这番羞辱的提问,可生理反应,欺骗不了自己,大脑愈加的昏沉,眼前漆黑一片的景象似乎在重构、盘旋,最终扭曲成一副谁也看不懂的画卷,销蚀着提诺斯的意志想要发泄的欲望就像是毒药,侵蚀着提诺斯所剩不多的理智,伊佩尔继续摩擦着,不知不觉间,提诺斯下体的卵蛋已经膨胀到了胶化改造前的两倍,柔韧性极强的胶皮也在卵蛋的不断扩张下稀释着浓墨一般的黑,依稀可见内部青紫色的血管纹路

粉红色的药丸一入体内便迅速分解了开来,媚药所带来的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

不正常的红晕渐渐扩散在胶皮之下的每一寸肌肤,提诺斯的身体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肉棒牵连到乳尖再影响到脖颈,逼迫着他臀部用力,屁股后翘,半隐着露出后面红润粉嫩的穴口,伊佩尔蹲下身子,双手呈半裹形态覆住提诺斯的漆黑的乳胶臀瓣,将臀瓣强行朝两侧扒开,扩张着黑色穴口的张合面积

黝黑的洞穴清晰可见,提诺斯后臀直抖,媚肉外翻,肠道内部的软肉一直延伸到洞穴的尽头嗅着淫水的芬芳,此等美景,光是看看,就不由的让人好奇如果能让肉棒完全陷入洞穴深处,又该是一种何等的快感。

要不然怎么能说提诺斯是伊佩尔所有调教过的胶奴中,最完美的一只,提诺斯芬芳无比的淫液足以让无数性本淫乱的恶魔沉浸其中,伊佩尔满足的轻嗅着,然后将手放到了下体遮掩的布料之上,说是遮掩,其实布料早已被勃起的阳物高高顶起,从侧面看,便可完整的将这根棍棒尽览眼中

要不然怎么说之前的调教即是对提诺斯的考验,也是对伊佩尔性欲压制的考验,精心制作的美食,现如今也总算来到了享用的时刻,伊佩尔手指在下半身那一片聊胜于无的布料上轻轻一拨,将其随意拨乱到了地面上,发胀的黑色肉棒几乎是一瞬间便从中弹出,屹立而上,尽显着伊佩尔强大的雄性魅力

伊佩尔的阳物不断地摩擦着提诺斯穴口表面的褶皮,为这场他等候已久的侵犯戏码做足前戏,一直垂在提诺斯臀缝的狗尾也因肉棒与肉棒之间的触碰而开始变得兴奋,在缝隙中,一翘接着一翘,实在是漂亮极了,两大团乳胶肉体你侬我侬的完全纠缠在一起,画面和谐的仿佛天生就该如此,马眼和穴口渗透出的淫液,黏腻的沾染在提诺斯臀部胶皮之上,留下一条又一条透明色的印记,这令人性欲膨胀的画面,此时此刻就是这么真实的在伊佩尔眼前呈现,他注意到胶层体表汗液流出的更多了

提诺斯因后穴的瘙痒停滞了半晌,就着提诺斯股缝里的淫液充当润滑剂,伊佩尔向前探身而去,下一秒,伊佩尔下体那一根硕大的肉棒便径直压在了提诺斯鼓囊的后臀上,刺激的那本就弯曲的腰肢更加的曲折,弯曲的腰肢紧接着又带动臀部的蠕动,翘起的臀部也因伊佩尔的动作变得更加的饱满且性感,因臀部外翻而扩张的菊穴更是衬托着内部那一条黑色的洞穴的可口诱人,都说没有人能拒绝一个强大且性张力爆棚的个体,从伊佩尔还在勃起的下体可以看出,这话的确不假

晶莹的淫液依旧源源不断的从洞穴内部流出,湿润的液体很快便将伊佩尔贴在菊穴口的棍棒一并浸湿,在对待淫欲之事上,伊佩尔向来是不留余力,刚刚还缓慢剐蹭菊穴的肉棒仅过片刻,便随着下半躯体的猛然前倾,夹杂着一股劲风几乎瞬间就闯入了提诺斯含苞待放的菊穴之中,尚未接受系统性的后穴调教再加上伊佩尔阳物过大的原因让棍棒的吞入进程十分困难,仅仅是刚将肉棒之上的龟头捅入其中,伊佩尔便明显的感受到了洞穴内愈加强悍的阻力,柔软的乳胶肠壁在棍棒的插入被强行破开,伊佩尔又将下体鼓起的阳物向前用力顶撞,肉棒摩擦着肠壁,菊穴的大小已经被扩张到了一个可怕的大小,若是看向穴口和肉棒交接的肉壁,便可以发现那在肠壁上不断蔓延的红紫色血丝,在灯光的映射下,反射出诡异的深沉血色,看上去已然快要到达极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伊佩尔的骤然插入让提诺斯有些猝不及防,他红着眼睛,痛苦的微屈着背,倒真有一股向侵犯者求饶的意味,还未被系统开发的后穴哪里经受的住一上来就强度拉满的扩张,人形只觉得自己的臀部似乎都要被这两根闯入的阳物所分开,极致的疼痛就连媚药都没办法模糊过多,大脑混沌的仿佛被人从脑后用力地敲击了一番,大脑仿佛都不再属于自己,身体也沉入到了那痛苦和性欲相互杂糅的欲望空间

提诺斯本能的扭动着身躯,不知是媚药还是其他缘故,提诺斯竟隐隐约约从中感受到了诡异的身体快感,提诺斯摇了摇自己的乳胶脑袋,不愿承认这一令人感到耻辱的事实,媚药不断升腾上来的情欲和提诺斯与生俱来的傲骨就这么在脑海中不断地交融、对抗

提诺斯咬着牙,口腔内部黏膜的部分甚至因上颚咬合的过于用力而不断地向外渗出血丝,可即便如此,那包含情欲的呻吟还是难以抑制的从嘴角发出,浑身上下都燥热的不成样子,包裹提诺斯的黑色胶皮也不由得轻轻向外扩张,拉伸到极致后,便又向内收缩,继续对提诺斯的肌肤进行新一轮的紧束调教,周而复始

提诺斯身体的强烈震动也影响到了结合在他身体之上的柯礼恩,铁链拉扯着柯礼恩充当狗尾的乳胶棍棒,致使其下体的乳胶棍棒也痒的不行,趴在提诺斯身上的柯礼恩只是闷哼了一声,然后吐出乳胶舌头,轻缓的舔舐着颈部胶皮,安抚着身下过分挣扎的提诺斯,尽管他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提诺斯会对主人的调教表现出如此多的抗拒感,这一天的提诺斯让他感到陌生,柯礼恩疑惑地歪了歪头,表示着他的不解,主人愿意为他们穿戴胶衣,愿意用调教的手段给予他们从前想都不敢想象的快感,为什么要拒绝呢?

“呜”小狗困惑的支吾了一声,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问题的答案。

不过至少,柯礼恩永远都会将提诺斯视作自己最为亲近的胶奴同伴,一同接受着主人那象征恩赐的调教,柯礼恩这么想着,耸起的乳胶脑袋却是继续暧昧的剐蹭着提诺斯的头颅,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提诺斯喘着粗气,下体阻塞的异物感加剧了提诺斯脑海中的痛苦情绪,可入喉的媚药又足以将其转化为愉悦身心的多巴胺,痛苦和快乐的情绪在提诺斯的身体里相互杂糅,尽数沉积在提诺斯这一充满矛盾的肉体之中,凝视着自己眼眸上方的一片漆黑不知是抗拒还是享受

许久未攻坚进提诺斯后穴的事实让伊佩尔开始变得有些焦躁,覆于提诺斯臀瓣上的手掌也不似刚开始那般轻柔,加重了向其两侧撕扯的力度,浑圆饱满的臀部开始变得更加紧致,逼迫着那深藏臀缝中的菊穴扩张的更大,透明的淫液因伊佩尔加重的手部操作而分泌的更多,黏糊的将伊佩尔已经插入菊穴的半根肉棒完全笼罩

就着分泌过多的淫液充当润滑,伊佩尔再继续向前顶撞,兴许是被之前的调教折磨得已经丧失了全部力气,肠道依据调教的程度由宽到窄,而在那看不到尽头的肠道深处,洞穴前端已经尽数被塞满,肠肉包裹棍棒的快感从龟头直入其上,都化作了刺激、舒畅的酸麻淫欲快感,不断地在脑海中回荡

微风不断地拂过伊佩尔裸露在菊穴之外的半截阳物,冰凉的触感让伊佩尔陷入情欲的大脑清醒了片刻,而马上,菊穴内部的温暖又近乎汹涌的再次将其拉入欲望的深渊,享受到淫欲快感的伊佩尔显然已不满足于此,脑中的情欲翻涌着向外渴求着更多,已经深入洞穴的肉棒被乳胶肠壁紧紧环绕,这让伊佩尔的情绪越加兴奋腰肢的蠕动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快,正兴头上的恶魔从来都不会在意被侵犯者的感受,肉棒滑过肠壁引发的“噗噗”声不断地在洞穴内流连

“嗯啊啊啊嗯啊”痛苦和欲望终究还是取代了提诺斯先前的隐忍,伊佩尔抬起手掌,拍打着提诺斯壮硕的后臀,享受着那因淫欲迸发而呈现的轻微颤动,后穴里渗出的淫液也随之不断增多,当积攒的欲望终于抵达了一个临界点,伊佩尔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肿胀的下体,环起双臂,将提诺斯的后腿牢牢圈入其中,手掌向后猛地一推,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刚才还卡在菊穴外的肉棒不过半秒便深入到了肠道最里面要不是夹在两侧的卵蛋大小实在是大的恐怖,正处在高潮的伊佩尔毫不怀疑自己会将肉棒连同卵蛋一并塞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提诺斯声嘶力竭的哀嚎声转瞬间便响彻在了整个洞穴之内,贸然插入的硕大肉棒虽是借由痛苦短暂冲刷了媚药升腾于脑中的淫欲,但代价同样惨烈,后穴胶皮下的血丝越来越密,一直被稀释的肠壁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伊佩尔近乎疯狂的攻势,鲜血从提诺斯大张的肠道胶皮里渗出,无法言喻的剧烈疼痛让提诺斯的喉腔喊道近乎嘶哑,到最后全然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声,连带着阳物上蔓延的青筋一同坠入了一池名为胶犬的深潭之中。

肉棒和媚药的疯狂折磨让提诺斯身心俱疲,从后穴所流出的鲜红血液,凝聚成丝攒聚在地面由淫水汇聚而成的水潭之上,伊佩尔的阳物依旧向前用力地顶着,即使已经顶到了洞穴尽头的前列腺,伊佩尔却仍然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下体的肉棒像是完全不认为自己已经到达了洞穴的尽头,只是自顾自的向前继续的冲击,相生相伴的痛苦和快感,也终究是在这一刻,彻底达到了高潮。

“啊嗯啊嗯啊”

提诺斯的身体被伊佩尔震颤的肉棒折磨得近乎痉挛,身下平坦的小腹也在伊佩尔不停的前顶下鼓起了形似龟头的一团,肉棒插入的美妙滋味让伊佩尔爽出了声,他喘着粗气,低下头,手掌柔和的摸到了提诺斯身下,揉捏着那因尿液阻塞、肉棒插入而肿胀的极大的小腹,本来就很有形的肌肉,此时此刻,倒也看出了些许丰满圆润的意味

看着提诺斯鼓胀的不成样子的小腹,伊佩尔神情眷恋,眼底却潜藏着无法消解的疯狂,他手掌抚摸着提诺斯下体那突兀的一团,望向提诺斯,语气温柔:“你说这算不算我们,“未配对”,这意味着这名少年还没有专门负责互相调教的乳胶搭档。

??男人托起下颚,没想多久,便愉悦的将这张申请单抽出,随手放置在了桌上,“这就是未来和你一同训练的乳胶搭档,我相信你会喜欢他的。”男人边说边勾起人形的下巴,“和你一样,他也是不喜欢服输的可爱性格,接下来的日子里,将由我来亲自负责你们的调教。”

??男人喃喃自语着,完全不在意此时躺在地上的人形能否听见,倒不如说它从来都不会在意胶囚的感受,学会臣服,接受改造,是它们作为胶囚,唯一的选择,从踏入监狱大门的一刻,便早已注定。

??“呜呜呜”

??男人查阅名单的时候脚趾依旧在人形脆弱的下体处不停的玩弄,这让人形有关棍棒的掌控近乎崩溃,透明的淫液渗进男人白袜上淡黄的汗渍,共同化作迷人的芬芳,流连在房间之内,男人脚趾使的力道极大,由下体疼痛引发的呼吸过度匮乏终于还是让人形昏迷了过去,淡黄色的液体晕染在人形的身体之下,倒也不失为一副美丽的画卷。

??黑夜依旧漫长,男人见人形已经陷入昏迷,干脆将它抱到了沙发之上。

??沉睡的人形就这么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时长一久,先前那因戒备而攒起的眉角也逐渐松弛。

??男人重新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件,一回头,便看见人形趴着那被折叠的四肢,委屈巴巴的在那本就不大的沙发空间内,找寻自己那仅剩的睡眠空间。

??还是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类睡眠习惯

??看着沙发上那如同一摊死物的人形,男人说出了今晚的最后一句话,而诉说的对象,不再是曾经那意气风发的青涩狱警,而是一个将永远困于此处的胶囚。

??“晚安,我亲爱的胶囚4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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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时光总是过的格外的漫长,人形是在大脑所迸发的极度痛感中醒来的,被改造成胶囚的记忆仿佛只是一个并不愉快的梦,只要醒来,一切便会恢复原状,早晨起床的混沌让人形有些睁不开眼,它操着身子,潜意识的想要用手扶住额头,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做到。

??记忆停滞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人形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要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整个大脑都迷糊的不成样子,男人就这么看着人形沙发上被折叠的四肢无力的四处挥舞,倒也颇有一种喜感存在。

??眼见小家伙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男人决定给它一个小小的提示,他调高人形嗅觉和味觉的感知,那浓厚的乳胶味几乎是瞬间就侵蚀了人形的全身,只能接受,却又无法摆脱。

??伴随着身体全身不停传来的燥热,人形的嗅觉和味蕾才终于在男人的调节下重新苏醒过来,嘴巴里,鼻腔上,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乳胶味,人形试图张大口开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可嘴里那郁结不已的阻塞感却总是阻止着这一行为的推动,联系上皮肤表面那异常的紧绷感,一种荒缪的猜想在人形的脑中响起。

??人形的身体猛地变得僵硬,连带着束缚在一起的四肢都不经轻轻颤抖起来。

??“终于发现了吗?”

??男人敲着桌子,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人形的反应,从人类转为胶囚的变化总是让人心情激动。

??站不起来的躯体只是辅证,真正印证人形想法的是一道冰冷的电子音,那是人形曾经改造胶囚时听过无数遍的声音,只不过听见声音的场所从胶衣外面转为了胶衣内部。

??“胶囚系统启动中胶囚名称:克林你的囚犯编号是u_041号刑期为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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