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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嫌弃你脏

 

夜蓁来换班时夜默还没走,于是他知道主人今天已经发泄过,心中难免失落。

他和其他暗卫都不同,他是双性人,而且是被前主人玩烂了的双性人。

说实话,一开始路星决轮着一个一个肏过去时,夜蓁还以为不会轮到自己,毕竟他脏透了,浑身都留着淫靡烂熟的痕迹,结果被路星决一视同仁地肏了。年轻的主人在脱下他的衣服时,夜蓁几乎是等候宣判般等着路星决的反应,结果主人只是很单纯地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随后就吻了上来。

他惊愕地问主人不觉得他脏吗,少年歪头想了想,那几秒的功夫他又后悔问出口了,头下意识低下去,然后就听到主人说,他不嫌弃。

夜蓁的脸蛋很漂亮,或者说,很艳丽,再加上天然淫荡的双性身体,完全不像是做暗卫的料子,所以上一任主人把他养成了性奴。

路星决接手他,是因为那缺德的前任主人,路星决的表哥,玩腻了,夜蓁差点被下放去当以色诱人的刺客死士,路星决觉得可惜,就把人要了过来。刚接手时他便知道夜蓁有瘾,便给了玉势用以疏解,却并未看过夜蓁的身体,直到要了他那个晚上,路星决才仔细察看。

鞭痕、烙痕、疤痕,乳首穿孔的痕迹、轻微失禁的下身,常年湿润的女穴,这还是养了两年的结果,这具身体曾受到的虐待可想而知。当初负责暗卫的管事和他说过,夜蓁已经完全不适合当暗卫,即使武功尚且不错,这身子却是个拖累,当个娈宠也就罢了,做暗卫却是容易出意外的。路星决知道要是他放弃这个伤痕累累的暗卫,夜蓁多半几个月内就会丢了性命,于是他说,无妨。

抚摸着那些痕迹,他心疼,动作便愈发温柔。可夜蓁的瘾不是说着开玩笑的,仅仅是轻柔的爱抚,夜蓁就已经开始颤抖。

抬眸瞧去,美艳的脸蛋惨白,唯有下唇被咬出的血珠带有晶莹颜色,手死死握着拳,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不要伤害自己。”

他说。

路星决把人拥进怀里,尝试去掰开紧握的拳头,但是夜蓁突然蹿了出去,蜷缩的床脚,把脸埋在膝头。

“对不起……主人……属下、控制不住……”他怕自己忍不住那淫贱姿态,那是前主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刻痕,他不愿让路星决瞧见。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么痛苦地忍耐,明明从未被下过这样的命令。这两年他费心搜集着各种药,想淡化、祛除身上的痕迹,让自己被玩烂的身子恢复成处子那般干净,仿佛这样就可以当做那些噩梦般的过往从未发生过。

他浑浑噩噩地思考,直到再一次被抱起,上方传来幽幽的叹息:

“你无需道歉,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无需忍耐,我不会因此厌恶你。”

主人确实不会因此厌恶他,夜蓁很清楚,不然路星决不会选择接手被玩烂的他后还毫无芥蒂地抱他。可是夜蓁厌恶的是自己,他希望自己能是干净地清白的,而不是连自己生理反应都控制。

路星决猜得到自己暗卫的心思,他知道仅凭语言是很难安慰好有浓重心理阴影的夜蓁的,便径直吻上去,用自己的唇舌阻止夜蓁近乎自残的行为。

那双饱满的唇被咬得血迹斑斑,吻起来是咸腥锈味,他舔舐着渗血的伤口,不轻不重,彰显着存在感,又不至于把夜蓁弄疼。

夜蓁不敢咬他,蜷缩着抗拒路星决的亲近,但是在主人熟练的爱抚下,他渐渐克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在喘息间失了气力,被一点点掰开血肉淋漓的掌心。

掐得狠是真的,修剪平整的指甲硬生生陷进肉里,翻卷的皮肉,指尖缝里的殷红血迹,还有隐约可见的交错疤痕。伤口接触到空气时才感到疼,灼烫到仿佛握着火,但是随后很快就被温凉抚慰。他抬眸去看,发现是他那比他小了整整十岁的主人,吻上了他血肉模糊的伤口。

“不要伤害自己,难受的话,来找我。”

路星决说,

“这是命令。”

暗卫忽然红了眼眶,哑着嗓子应下。

路星决把软成一滩水的人抱上床,摸向那两口穴,摸到满手淫液。这身体确实熟透了,即使本不用来交合的后穴也熟练地放松迎接手指的进入,肠肉热切地缠上来吮吸,邀请他探索深处的秘密。

但是他皱起了眉。

有些……太紧了。

“你多久没疏解过了?”

他不紧不慢地扩张着,问。

怀里人意识似乎有些混沌,迷蒙着眼,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含糊不清地回答:

“……一年?”

他有些不太确定了,自从他下定决心戒掉那刻骨的瘾后,他连主人赠他的玉势都不曾用过,一开始还能数着日子一天天熬,后来便在痛苦中麻木了。

路星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吻了下去。

现在已经又四年过去,夜蓁进入路星决房门的时候,恍惚感觉好像一切都变了。

他看着主人把夜默抱下来,简单清理了一下,没有召他,他便在房梁的阴影里安静地看着。

现在的夜蓁已经不再忍受性瘾的折磨了,不是说完全戒掉了,但是缓解了很多,每次的瘾发作时已经不会像中了春药一样几乎无法控制,而且他一旦感受到那种躁动达到一个阈值,就会主动去找主人。

当然也有些时候,夜蓁会单纯地向主人求欢,比如现在。

路星决已经收拾好纸笔准备休息了,感知中就有一个熟悉的气息从背后贴上来。

他无奈地回头,摸了摸夜蓁的头发,看那媚眼如丝,又叹了口气。

有时候真的会沉思十二个是不是有点多了,毕竟就算一天一次也得十二天才能轮上一轮,小半月一次的频率对某几个暗卫来说,又有些低了。

虽然今天已经做过,并没有什么欲望,但自家的小暗卫都那么主动了,路星决也不会冷落了他,当即就把人按到床上,随手扒掉了碍事的衣服。

“这次也不是因为受不住了吧。”

他抚摸着夜蓁赤裸的身体,用手掌轻推贫瘠的胸乳,挤压出一道浅浅的沟壑。夜蓁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胸部比一般男人柔软许多,但又不似女性那样有明显的隆起,只不上不下地吊着。路星决还挺喜欢这绵软的手感的,揉捏出了各种形状,偶尔还揪着那两粒深红的朱果把玩,很快夜蓁便乱了呼吸,连回答的声音都带着喘:

“回、回主人,不是。”

此时路星决攻伐的目标已经向下转移,两根手指撑开肥腻的阴唇,往花穴摸去,摸到一手淋漓粘液。

他慢条斯理地揉弄着小小的阴蒂,敏感至极的身子只是轻轻拉拽,就喷出一股热液来,软软地往路星决怀里靠。

路星决随手拥住了他,轻笑着说:

“夜蓁,你最近,好像越来越黏人了。”

夜蓁老脸一红,从嗓子里低低“嗯”了声作答。明明他连自己身体的放浪都能接受,此时却和怀春的少女没什么两样。

也许确实没什么两样。

他仰起头,去追逐自己主人的眼神,专注又深情。

路星决推开门时,天色已亮,但夜晚的寒意还未散去,清冽的风裹挟着桃花的香气扑面而来。

门口的人抱着刀,一袭黑衣妥帖不怎么地穿在身上,明明是合身的尺寸,却显出几分潦草。

“夜沧。”

他开口轻唤。

夜沧睁开眼,清俊的脸上并无倦色,他侧头嗅了嗅房中气味,笑起来,露出几分促狭。

“是夜蓁?”

“嗯。”

“他越来越不稳重了。”

“不是不稳重,不过是情深难持罢了。”

路星决弯起眉眼,随口为夜蓁辩解。他没有在意夜沧的打趣,说道:

“走吧。”

三月,雩风,园中桃花正好,莺语晏晏,沾他们一身春意。

夜沧是最不像暗卫的暗卫,他在路星决六岁时就被指到主人身边做伴读,后来武功长进,便转作暗卫。但实际上夜沧很少真的躲在暗处守护,他偏得正大光明站到路星决身边,即使守外班,也抱着刀倚在门边树下,偶尔躺到门口那老桃树上,也不刻意隐藏身形。

这次出门也是,其他暗卫随行都是悄悄的,只有夜沧会站在主人身侧。

他们出了路宅,穿行在热闹的街巷间,夜沧见到卖蛐蛐的,登时满眼笑意,揽着路星决的肩膀说道:

“还记得吗?小时候我给你抓过蛐蛐。”

路星决瞥了他一眼:

“记得,你抓到之后给我看,结果不小心捏死了,失落了好久,还得我给你编个草蛐蛐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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