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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之江南中立、凉王攻城

 

之江南中立、凉王攻城

“我知道,你不可能中立的,只是作为朋友,我劝你不要插手,刀剑无眼”陆瑾年说完这话便走了出去,平心而论,他不希望江南参与进来,不管是输是赢,他都不希望江南为难,更不希望他会因此受到伤害

“司公,皇上身边的暗卫飞鸽传书过来了”安政最近也没有休息好,黑眼圈重的很。

江南沉默许久,叹了口气,示意安政念。

“舟卿”安政很是疑问,为何只有两个字。“司公?”

“皇上这是在打感情牌”叫了他许多年的舟卿,待他不薄,他不能不管皇上的死活。

“拿我的令,将死士调一半去皇上近前,但是,要他们同时保证凉王和皇上的安全”他能做的,只有两边都不伤害。

“奴才有一事不明,如今形式很是危及,能否取胜都是看司公手上这个底牌了”最大的砝码在自家司公手中,无论司公选择谁,谁都会是赢家,为何还要保持中立。

“这也算是我心中为数不多的良知了”若是他再狠一些,就会站在凉王这边,不出三日,这天下就会易主,哪儿会那么麻烦。

“是”安政心下叹息,司公为数不多的良知,却要赔上许多人的性命。

“暗阁有消息传来吗?”一想到那个温软可人的小东西,江南心里就满是温情。他是自己在这异世为数不多的温暖。

“公子很好,司公不必担心”还是瞒着司公比较好,这个时候不该分心了。

“嗯,让安仁和安通来见我”江南速来擅长运筹帷幄,所有该部署的还是要再好好商议一番,以免有漏洞

另一边,军营,陆瑾年站在营帐前发呆,一直仰头看天,没有什么情绪。

“主子认为江司公会帮谁”

“他中立”意料之中的结果,只要不成为他的敌人就已经很好了。

“行宫那边如何了?”太后他也不会放过的,当年害得他母后病重而亡,其中也有太后的手笔。

“太后派人去契丹调兵,被江司公拦下来了”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叫中立吗?

“呵,既然是这样,那蓬莱那边的势力也来不了了”既然是中立,那就不会只管控太后一边。

“怎么会?”属下很是震惊,蓬莱的兵力是他们很大的增援,没了蓬莱的兵力,胜算少了很多。

“无妨,大不了同归于尽”早在当年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将陆景文五马分尸了,这次兵变,也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御文帝陆景文此刻也并不好过,如惊弓之鸟般待在御书房,今日这样的局面,早在陆瑾年歇在慎刑司那晚他就知道了,就算是幸奴才,也不会那么巧就幸了温识。

这些年他放任温识到江南身边就是为了放松所有人的警惕,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那晚之后,他就肯定,陆瑾年知道了一切。

出乎他意料的是,江南竟会保持中立,他知道,若是江南和陆瑾年里应外合,他是没有一丝胜算的。

“外面是什么声音?”隐隐听见了钟声。

“陛下,是钟声,看来是凉王的人闯宫了”钟声响起,就是皇城糟了难,是警报。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陆景文站起身来,整了整头冠和黄袍,不管怎么说,仪态不能乱,帝王威仪还是要保持的,即便这皇位本就不该是属于他的

仅仅半日的功夫,凉王就杀进了皇宫,只是等他进去的时候,皇宫早已是一座空城了,早在他攻城的时候,江南就带着皇帝从地道逃出了皇宫,外面有江南的黑云骑接应,护送他们去了行宫,等陆瑾年反应过来的时候赶往行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舟卿,咱们现在如何啊?”太后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一般,白头发都异常明显了。

“十年前的事我都知道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平息瑾年的怒火”江南也觉得心惊,没想到陆瑾年是真的不要命了。

“平息怒火,谈何容易,先皇后一族,温氏一族,还有他的心上人,温识,这些拿什么来弥补”当时动手的时候一个活口都没有留,这种血海深仇,怎么可能会被平息呢。

“若是瑾年强攻,我也没有办法”最多自保,要想保住所有人,那是不可能的。

“可你不是还有黑云骑吗?”

“您也说了,那是我的,我不会让瑾年杀了你,更不可能伤害瑾年”他之所以现在站在这儿,只是想保住皇帝的命罢了。

“我去和他谈谈”死伤无辜,这不是江南想看到的,即使这间屋子里大部分都该死,但是将士是无辜的。

江南挥退了手下,一个人上了城楼,每走一步,脑子里回想的都是他和陆瑾年曾经的画面,那个时候,陆瑾年是先帝的心头肉,最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

而他穿越过来的时候,心智已经不惑了,身体却是十几岁的样子,凭借过人的头脑自然而然的就取得了陆瑾年的信任,就这样从他的近身奴才一步一步而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陆瑾年于他而言,当年是主子,现在是朋友,他只希望陆瑾年一生平安喜乐

之自生自灭、各退一步

江南每走一步,脑子里想的全都是陆瑾年,想的是曾经和陆瑾年从主奴到挚友的点点滴滴,想的是曾经相互扶持的日子。

若是皇上待他不那么好,他都会毫无犹豫的助陆瑾年夺位。

“行舟不会是来劝我放下仇恨的吧?真可笑”陆瑾年一身戎装立于城墙下,不怒自威,自尸山血海拼杀出来的气魄震慑着每一个人。

“我只是想劝你各退一步,你报你的愁,我还我的恩”他能做到今天的位置,皇帝对他也是有很大的帮助。

“我报仇的方式就是杀了陆景文,你却要保他,江行舟,你我注定了要成为敌人”陆瑾年攥拳攥的极狠,双手青筋暴起,骨节响动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瑾年,我只保他一条命,剩下的都由你”终究还是更偏心陆瑾年。若是没有陆瑾年,他当年就不会活下来。

“我不要听你说废话,等我攻破这里,必杀陆景文母子报仇雪恨”陆瑾年双目赤红,早已被仇恨占领了理智。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就是发挥你们作用的时候了,活捉陆景文,赏黄金百万两,封侯拜相,庇荫子孙”此话一出士气大涨,只见陆瑾年手势一落,顿时便蜂拥冲向城门。

陆瑾年坐在马上没有动,只是和站在城墙上的江南静静对视。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对视了足足有一炷香,江南才下城墙。

“司公,咱们现在怎么办?”饶是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安政也克制不住的慌乱,十几万人的呼喊声震得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似的。

“你去把皇上带出来,记住,只带皇上”别的人他不想保,也不是他的责任。

“那剩下的人呢?”

“自生自灭”江南向来足够心狠,要不然也不可能坐稳这个位置,数年大权在握。

“可是”安政想说,您就算是保住了皇上的命,皇上怕是不想再活下去了。

“去吧”眼前的局势已经够江南烦躁的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陆瑾年铁了心的要杀皇上,他也不可能让黑云骑出手的,到时候两败俱伤。

“但愿瑾年能看在多年相交的份上,给我这个面子”江南在赌,没把握的赌。

“安仁,你去殿里传个话,想活命的就从后门跑,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在场的都是些妃妾,陆瑾年不一定会赶尽杀绝的,至于太后,是绝对不会逃走的,不用他单独吩咐的

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城门攻破,江南一晚上没睡,黑云骑将他和皇上保护在中心,形成一道不可攻破的防御圈。

“我不想伤你的黑云骑,你把陆景文交给我,咱们还和从前一样”

“这行宫数百人,我只保他一个,其他人任由你处置”

“你觉得可能吗?”十几年忍气吞声,为的就是陆景文的狗命,怎么可能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收手呢。

“御国内战的消息怕是周边几国都已经知晓了,不日就会爆发战争”御国一向强大,如今内乱正是一举歼灭的大好机会,今早暗卫来报,说是别国在边境已经蠢蠢欲动了。

“那又如何?我还能怕他们不成?”陆瑾年并不在乎皇位,也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用黑云骑保陆景文一命,这买卖不亏”这是他手中最大的筹码了。

“江行舟,你疯了不成,为了他,你放弃你最大的底牌?”陆瑾年满眼的不可思议,认识江南十几年,压根不知道他还有这么愚蠢的一面。

江南叹了口气,却没有接话“你要好好活着,替温氏一族洗清冤屈,也要给安和安稳的后半辈子”安稳的后半辈子也是他想要的,更是他想给烟雨的。

“没有黑云骑我一样可以平息暴乱”

“你我都知道,不可能的”黑云骑的强大众所周知,周边国家以黄金万两作为筹码雇佣,江南都没有答应。因为黑云骑的强大并不是黄金可以估量的。

陆瑾年略一思索,为了安和,他要好好活下去,御国的安稳就是安和的安稳。

“好,成交”陆瑾年命令属下留在这儿,他一人走进了行宫内殿,他知道太后那个老妖妇定是在里面等着他呢。

陆景文眼睁睁的看着陆瑾年走进了大殿,他知道会发生什么,脱力般跌坐在地上。

听着殿内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他的心像刀割一般。“既然能救,为何不都救”

“救你是为了报答你的栽培扶持之恩,为了你我已经赔进去了我的黑云骑,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从今以后,两不相欠。

“舟卿一如初见,万事尽在算计之中”当他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陆瑾年手刃仇人,大仇得报,江南辅佐,以雷霆之势镇压京中反对的声音,在江南的铁血手腕中,京中没人敢说一句谋朝篡位,只说是明君继位,理所应当。

连着半个月的平定内乱,江南累瘦了一大圈,整个人都憔悴了。等他到暗阁去接烟雨的时候,倒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虽然身体疲惫,但是眼中的喜悦却是如何都藏不住的。

快一个月未见了,也不知那个乖乖软软的小东西长高了没有,亦或是长胖了。

站在门前的江南踌躇了好几秒也没有推门进去,他怕烟雨这一个月过得不好,怕烟雨受委屈,但是心里却有一个自私的声音,希望烟雨过得不好,想他想的吃不好睡不好,这两种情绪在内心中纠结着,使得江南不敢推开门,他怕他看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

“司公总算是回来了,公子这一个月消瘦了不少,幸好”幸好有魏公子的丹药撑着,但是人都整整消瘦了一大圈。

只是安和还没有说完,江南就再也按捺不住,迅速推开了房门,远远地看见床榻上鼓起的一小坨,蜷缩在一起,睡得极不安稳,像是做了噩梦一般,呓语着,清晰可见额头上的冷汗,看起来就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那一瞬间江南心疼和喜悦两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以前天天腻在一起,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么喜爱烟雨,但是分开着一个月,倒是日思夜想,终是明白了古人所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何感觉,真是酸涩煎熬啊。

“司公”睡梦中的烟雨始终呓语着,喊着平日里对江南的称呼。江南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轻轻脱了官服和鞋袜,上床将烟雨搂入怀中,闭眼入睡。

许是江南温暖的怀抱,亦或是烟雨闻惯了的清冷檀香,使得烟雨出奇的安心,也不再皱着眉毛呓语了,在江南怀中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安和放下重重帷幔,关好门窗才出来,院中有一个小秋千,安和就坐在上面发呆。安政看见这样的安和,心里诸多劝慰的话堵在嗓子眼说不出口。

从前凉王风流倜傥,宠幸一两个奴才无伤大雅,就算是太监也没人拿这件事饭后谈资。

但是如今不一样了,凉王已经是皇上了,曾经的年少轻狂就是史官笔下的材料,也是言官的把柄,保不齐就有人把安和揪出来,拿这件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连累司公倒是其次,主要是安和以后该如何自处啊。

事情被摆在明面上,安和该如何做人啊。

“阿政,过来坐”安和表面上平静,实际上内心波涛汹涌,安政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只是他想的要更厉害些,没准皇上想抹去这段劣迹。

往轻了说是不许他再回宫,去一个皇上看不到的地方。往重了说或许会直接杀人灭口。

安和还没有活够呢,好容易才混到今天的位置,多么不容易啊,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你说,司公会护着我吗?”他跟了司公许多年了,司公心狠手辣人尽皆知,但是司公也有心软的时候。

“会的,司公一定会的”安政手心也是凉的,拍拍安和的肩膀安慰。

若安和是个寻常的小太监自然是没有人关注,但是一司掌事,四大监之一,简直就是将这件事摆在了阳关之下了

黄昏的时候烟雨才迷迷糊糊睡醒,今天是他这一个月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了。

闭着眼睛的时候呼吸间满是檀香味,闻到这种日思夜想的味道,烟雨心都颤了,不敢相信似的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抬手颤抖着想要触碰,但是却怕江南消失似的不敢碰,只是挪动身子小心的亲吻上去。

粉嫩的唇瓣触碰到司公性感的薄唇,带有温度的唇,激的烟雨克制不住的喜极而泣。不顾司公还在睡梦中,紧紧抱着司公哭出声来。

再是疲惫困倦,这么折腾一下,江南也醒了,笑着将烟雨抱进怀里,亲吻额头。亲着亲着两人就一丝不挂了。

“乖,先去洗洗”他来的时候快马加鞭,为了节约时间都没有沐浴更衣,这身衣服穿了好几天了,身上的汗臭味他自己都讨厌。

烟雨哭的不能自已,但是却有了无穷的力量似的,推倒欲起身沐浴的江南,趴在他双腿间,含入那根他日思夜想的阴茎,含糊不清道“洗过了,每天都洗的”

虽然是住在暗阁,但是灌肠扩张和松紧训练他却是一日都没有落下。就等着司公什么时候来,来了就能侍寝了。

感受着烟雨的泪水流到腿根,江南心下一片柔软,索性不再纠结洗澡这个问题,放松的靠坐在床头,由着烟雨尽心的伺候着。

轻轻抚摸着烟雨的小脑袋瓜,柔声道“我也想你”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烟雨更用力了一些,有技巧的吸吮着他软腻的阴茎,舒服的他只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之尿进烟雨身体里

不顾烟雨刚刚给他口交,抱起烟雨的脑袋狠狠的亲吻,像是要将烟雨整个人拆吞入腹似的,动作并不轻柔,亲了许久许久,直到烟雨呼吸混乱才放开他。

在亲吻的时候,江南也没有闲着,轻轻揉按着烟雨紧闭的穴口,慢慢插入一根搜手指。快一个月没有做过的后穴紧致的很,虽然每日的都有润滑和扩张,但是终究只是玉势,还是紧致很多。

而且两人亲的火热,顾不上去拿养润膏,强行插入的手指受到了很大的阻力,紧涩的很。

“嗯唔”烟雨也并不舒服,从前做的时候,司公都会给他温柔的扩张,如今强行插入手指,他也疼得很。

“放松些”粗粗扩张了几下,习惯了承欢的烟雨,身体本能般的分泌肠液,不一会儿就不再紧涩了,能够容许江南插入三根手指了。

“司公呃嗯您进来啊哈求您进来”食髓知味,近一个月没有泄身过的烟雨,已经被欲望战胜了理智,软了身子依偎在江南怀里。

“还不够,再放松些,腿叉开”即使是扩张到三根手指了,但是还是远远不够的,他不会勃起,不会硬,只能把穴口最大限度的扩张,然后强行把软腻的阴茎塞进去。烟雨着急,他比烟雨更着急。

“奴好想您啊司公好想您好想您”习惯了日夜伺候司公的日子,一个月见不到,处处都不习惯。

“哪儿想啊?”

“哪儿都想的,想伺候司公,想司公操我”

“乖”

“奴做好准备了,您进来吧”感受到后面被充分的扩张了,烟雨迫不及地的想要江南插进来,满足他空虚的身体。

“好,这就满足你”将烟雨摆成跪趴的姿势,握住软腻的阴茎一点点插入。

但是毕竟太紧涩了,只是插入了一个头就进不去了。“再放松些”食指抵在两人交合处,将软趴趴的阴茎慢慢往里吞。

“唔司公好大好胀呃啊”烟雨后面被塞得慢慢当当的,感觉司公的阴茎塞满了他的小腹,肠肉蠕动的时候能清晰的感受到司公的阴茎。

双手不自觉的捂着小腹,这种奇妙的感觉,使得烟雨喜悦又激动,满满的幸福感。

江南俯身亲吻烟雨好看的脊背,亲吻脊骨的每一处骨节,轻轻啃咬、吸吮,在江南有技巧的逗弄下,烟雨前面早就硬了,此刻饱满精致的龟头吐露出一丝丝前列腺液,满是少年人的体味。

江南伸手撸动着烟雨的阴茎,喘着粗气道“我想尿进你的身体里,好不好”这个想法早就有了,只是怕吓到烟雨,所以一直都没有实现。

如今一个月不见得想念,让他克制不住的自己内心的s欲望,本想尿进烟雨嘴里,但是怕烟雨接受不了,还是克制住了。

“嗯好”烟雨此刻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司公说什么都说好了。将自己胸膛贴在烟雨的脊背上,向前顶胯,将两个人的距离缩到最短。

紧紧抱着烟雨,放松尿道,任由尿液进入烟雨的身体,这种在心爱之人身体里释放的感觉,比之射精也不差什么了,反而有一种比射精更舒适愉悦的狂喜。

一阵强劲有力且温热的尿液冲刷在肠道上,异样的感觉让烟雨克制不住的扭动身子,想要逃离,但是却被司公紧紧地抱住,丝毫动弹不得,尿液的温度仿佛一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使得他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一般,虽然只有一分钟,但是烟雨却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那么漫长。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泄身了。肠道跟着痉挛,穴口死死咬着司公的阴茎,两人行像是同时攀登顶峰一般舒坦。

江南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握着烟雨的腰顶胯,在重力的作用下,烟雨腹中的尿液发出半瓶水的咕嘟声,这种声音在这种气氛下,显得色情又淫糜,刺激的江南体内一直压抑着的暴虐的欲望

之调教、虐身、憋尿、失禁重口

“我想用鞭子,受得住吗?”江南喘着粗气抱紧烟雨,刚刚尿急烟雨身体里的感觉实在是爽,颇有一种在现代时去会所调教小奴的感觉,身体仿佛在一瞬间又有了无限活力,只想用各种道具虐玩这具美好的身体。

“嗯”烟雨只思考了几秒钟就同意了,他相信司公有分寸,不会给他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而且,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些日子见不到司公,竟然有些怀念被打屁股的感觉,想着想着就硬了,本应该是害怕的事情,但是身体却有这种异样的表现。

而在司公说出用鞭子的时候,他先是感觉害怕,再然后害怕这种情绪就被期待和激动取代,甚至下身都跟着一跳,明显感觉下面更硬了似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透着期待的欲望。

“乖,我手下有分寸”小情人乖乖软软的,江南心情也跟着好,这种游戏,总要两个人都喜欢那才能玩儿的开心呢。

江南抽出自己疲软的阴茎,下床取来一根蛇皮鞭,这种蛇皮鞭的威力不是很重,但也不是很轻,将烟雨摆成跪趴着的姿势,手腕用力,极有美感的一鞭就抽在了烟雨白嫩的臀瓣上,力道被江南拿捏得很好,红痕鲜艳的像是要滴血一般,但是又堪堪停在破皮的边缘,又最大限度的充血膨胀,极其能激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烟雨乖乖的跪趴着,紧紧咬着被子,一鞭就红了眼眶,屁股火辣辣的疼,但是看着司公眼底的喜悦,他便克制住自己不躲闪,只让司公玩儿的开心。

没等烟雨缓过来,又是一鞭,这一鞭和刚刚那一鞭平行,中间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可见甩鞭之人的技术。

“叫”话音刚落,又是一鞭甩在烟雨的腰上。

腰上的肉敏感娇嫩,一鞭就被抽出了哭腔。

“呃啊唔司公”

“啪”又是一鞭“叫”

“嗯啊司公啊”

“啪”这一鞭更重,直接抽出了血,红艳的血顺着臀瓣流入臀缝,又流到床榻上。

感受着鞭子的力道,烟雨才反应过来,急忙开口道“主人呃啊啊主人”一个月没叫过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乖”江南身心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此刻的状态完全就是在调教奴隶。

用鞭梢点点烟雨的臀缝,冷声命令道“自己扒开”

“主人换个地方抽吧,抽肿了奴不好承欢的”上次被抽过一次,穴口的肉最为娇嫩了,烟雨手放在臀瓣上,迟迟下不去手去扒臀瓣。

“啪”江南毫不留情的一鞭甩在烟雨的手指上,手瞬间变白又充血变红,疼痛可想而知。

“啊啊啊疼主人”烟雨心里又惧怕又委屈,十指连心,他疼的恨不得砍掉两只手。

“扒开”江南完全进入了状态,一个严厉的调教师,自然是容不得奴隶有质疑和迟疑,只能完全的执行他的命令。

“是”烟雨不敢放肆,只得乖乖的扒开臀瓣。“啪”不轻不重的一鞭落下,烟雨疼的趴在塌上起不来。

江南扔掉鞭子,拿起暗格的玉势,剜了一大块脂膏,抹在上面,将烟雨拉过来,分开双腿,露出肿胀得要滴血的臀瓣,将玉势抵在上面,轻轻旋转几下,然后趁着烟雨放松呼吸的时候狠狠插入,直接整根没入。

“嗯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烟雨直接被插得失禁了,尿液源源不断的喷洒在床榻上,而烟雨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子都软了一般,依偎在江南怀里。

一手快速的抽插着烟雨后穴的玉势,一只手捧着烟雨的脸颊亲吻,将烟雨的呻吟求饶声都堵在了嘴里。

在江南有技巧的抽插下,烟雨小巧得阴茎很快就做出了回应,一柱擎天,江南又抽插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便拿出尿道棒插入了烟雨的尿道,又用丝带在根部打了一个蝴蝶结。

“嗯嗯主人求您让我射啊嗯”眼见着就要攀登顶峰的烟雨被束缚住欲望,直接从云端跌入谷底。

“乖些,表现得好就让你射”轻轻抚摸着烟雨的脑袋,将额前的碎发胡乱拨开,露出烟雨像兔子一般红红的眼眶。

江南下床取来一个装满水的茶壶,递到烟雨嘴边,“喝完”

烟雨不敢再有迟疑,乖乖接过水壶喝了个干干净净,他此刻并不知道接下来他会有多难受。

将茶壶扔开,将烟雨抱起来趴到他腿上,又继续抽插的玉势,只是这次不是快速的抽插,而是小幅度的抽插,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的。

突然听到身下人的呻吟声变了调,江南勾唇一笑,就是这里了,然后就对准这一点,快速并大力的抽插。

“呃啊啊哈主人求您别插那儿奴想射求您”烟雨只感觉后穴火辣辣的疼,而且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刚刚的鞭痕已经被磨破了,已经有鲜血流出了,而且前面憋的发紫,疼的像是要废掉,烟雨哭着挣扎,想要挣脱江南的桎梏,但是他的力气却完全不能和江南抗衡,被江南完全按在腿上,动弹不得。

“染染乖,待会儿主人就让你射”江南正在酝酿下一波尿意,他不光想尿在烟雨身体里,也想尿在他脸上,尿在他嘴里,更想插的烟雨用后面高潮,完完全全沦为他的性奴。

江南又抽插了一会儿,插到烟雨哭声变了调,直接用后面高潮了,身体痉挛般的颤抖着。

江南的尿意也来了,站起身来握住阴茎,对准烟雨的脸就开始放尿,淅淅沥沥带着腥臊味的尿液淋在烟雨的脸上,也尿进了烟雨大张着的嘴里,江南尿完将阴茎插进烟雨的嘴里,甩干净尿液后便拔了出来。

同时也解开了烟雨阴茎上的束缚,拔出了尿道棒,动手撸了几下涨的发紫的阴茎,烟雨就尖叫着射了出来,稀稀拉拉的尿液中带着点点白灼,射完之后烟雨直接晕了过去,只是身体还在痉挛般颤抖着

之安和被接回皇宫

安和被皇上的暗卫接进宫的时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那时候他还在院子里喝茶吹风。暗卫悄无声息的就跪在了安和面前,声音冰冷而又不容违抗。

“安和公公,皇上有令,接您回宫”安和沉默了几秒,缓缓站起身来,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走吧”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摆,依依不舍的看着主卧,日后,怕是就看不到公子了,公子保重。

“公公不做些准备?”怎么见驾如此随意呢。

“不了,走吧”都是些身外之物,没什么好留恋的。

“是”暗卫恭敬的跟在安和后面,来之前皇上特意交代过,一定要按照太子的待遇来对待,千万不能有一丁点的不敬。

从暗阁回到京城,三天的路程,却用了半月的时间,这一路上,安和都是乘坐最好的马车,吃食无一不精致,住的地方也都是天字一号房。不难感受出房屋周围有十几个暗卫守着,就连司公出行都没有这么大的阵仗。

“为着一个即将没命的太监,至于这么大张旗鼓的吗?”安和自嘲的笑笑,想着活一天是一天,翻身盖被睡觉了。

“弘成,你说朕是穿这件月白色的好看还是穿这件藏青色的好看?”已经大权在握的陆瑾年此刻站在镜子前已经没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俨然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模样。

弘成跟着主子几十年,自然是将主子的悲欢喜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您就穿您当年之论古代主奴和现代s

烟雨被玩儿到昏厥后昏迷了一整晚,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大早上,负责结契的京兆府就迎来了京中除了皇上外最尊贵的人。

“府尹,宫里来人了,看官服像是慎刑司的大人”小吏一路小跑进了内院,回话的时候还是气喘吁吁的,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刚的人好像是四大监之首的安政公公,那马车里的人岂不就是那位活阎王江司公。

府尹一听见慎刑司三个字,一口茶喷出去老远,顾不得形象,一边往外跑一边带上乌纱帽。

“快去库房取御赐的雨前龙井”府尹跑这一路,满额头的冷汗,不停的回想自己是否有做的不合江司公心意的地方,怎么劳驾他老人家亲自前来了呢。

“下官赵衡见过江司公,不知”还没等赵衡说完话,安政便打断了他的话“准备上好的笔墨纸砚和结契文书”往日里,像府尹这种小官,莫说是司公了,就算是他们四大监都是不放在心上的。

江南全程一脸冷漠,径直搂着烟雨进了大堂,也压根没有喝赵衡最能拿得出手的茶,而是吩咐奴才去泡了上好的大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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