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之宫阙触犯逆鳞被罚爬行
“主子,今晚您还回诗澜苑吗?”高寒没停下捏腿的动作,仔细的一下又一下的捏着。“晚上不回去了,青青办画展办三天,也不回去了,你打电话告诉宫阙,把青青照顾好,千万别出差错”提到苏酒青,苏丙辰心情更好了,他的青青宝贝,配得上这世间所有的美好。“是,主子”“把小夕接过来伺候,也不知道侍寝的技巧学的怎么样了,今晚我好好验收验收”吃不到苏酒青,吃吃今夕年还是可以的。“是,主子,奴这就去安排”“嗯,去吧,注意安全”多余的废话就不用多说了,高寒杀手出身,敏锐地很,再加上带了很多精兵强将,受伤的几率很小
晚上苏丙辰吃的是军部的食堂,他没有搞特例,大家吃的是一样的,只不过他的部队他向来大方,伙食费走的都是公司的帐,吃的不比酒店差。
等苏丙辰吃完喝完回区长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打发了门口的警卫,反正别墅在军区最中心,不会有危险的。推门进屋就见今夕年乖巧的跪在沙发处的地毯上,一丝不挂,说不出的诱人,苏丙辰心情很好的吹了声口哨,今夕年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一般,他脸皮薄,又刚破身不久,一共没伺候几次,害羞也是正常的
之情趣玩具吓哭小夕
苏丙辰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今夕年今年十七岁,比他小了整整十岁,又因为营养不良,身量纤细,像是十五岁似的,想当年青青被他破身的时候也才十四岁罢了,今夕年的眉眼和青青又极为相似,此刻看着害羞的今夕年,便想起当年的青青,最无忧无虑,活泼浪漫的青青,让人看了忍不住的想欺负。
踏着军靴缓步走向今夕年,贴的极为近,抬起今夕年尖细小巧的下巴,拇指摩擦着今夕年豆腐一般滑嫩嫩的下巴,注视着他小鹿一般的眼眸,将手掌慢慢挪到今夕年的脑后,手掌一收力,就将今夕年的头贴在了他胯间。
今夕年呼吸间满是主子的味道,此刻紧紧贴在主子胯间,羞红了脸。他本是最末等侍族的庶子,压根没有学习过侍寝方面的课程。被主子带回去破身那晚羞涩紧张的不得了,伺候的很不好,但是主子却没有怪过他,这几天一直在诗澜苑学习侍寝的技巧,但是也难免止不住的害羞,算上今天,这是之今夕年口侍苏丙辰
苏丙辰今儿就想玩捆绑,被今夕年打扰了兴致心里很不爽,当即就冷下脸来,捏着今夕年的下巴。“扫了我的兴致,你今氏一族承担不起这个后果,懂?”苏丙辰的脾气委实不算好,先前几次顾念着今夕年刚刚承宠,胆子小,便多少顾念一些,今儿兴致上来了,便一定要玩儿捆绑。
“是,主子”今夕年不能拿他们今氏一族去赌主子的耐心。“手”苏丙辰示意今夕年伸出手,给他带上了手铐,将情趣红绳套在脖子上开始捆绑,避开胳膊,在胸前绑出针织的花纹一样的结构,将今夕年因恐惧而挺立的小馒头露出来,绳子从腰后绕过去,将今夕年的两条白嫩嫩的双腿绑到了一起,在脚踝处打了绳结。没有绑的很紧,之高寒查到蛛丝马迹
苏丙辰倒是没想在床事上折磨今夕年,他没这个癖好,只是单纯的发泄,只做了一次,就抽身离开了,径直去浴室冲洗,军人出身的他体力好得很,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今夕年就不同了,被按着做了一个小时,身子都软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进浴室伺候苏丙辰沐浴。
发泄过后,苏丙辰的心情还不错,便伸手解开了今夕年被紧紧束缚住的欲望。“允你泄身了,洗干净擦干再出来”苏丙辰吹干身子便赤裸着出去了,别墅里都是中规中矩的摆设,除了床,苏丙辰对床的要求极高,铺了好几层软垫,躺在床上就会陷进去,松软舒服的不得了。
用ipad看了会儿新闻,等今夕年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就放下了ipad准备睡觉了。“上床睡觉”寝奴伺候过夜的规矩定是之舞清影请求做寝奴
蒋盛年回京之后连夜进了苏家老宅,在苏甲川休息之前觐见了。“给主子请安,主子万安”蒋盛年一路舟车劳顿,脸色有些难看,养尊处优惯了的,一劳累身子就吃不消了。“起吧”苏甲川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看着报纸,侍奴跪着给他洗脚按摩。蒋盛年乖觉的膝行过去接了侍奴的活,伺候苏甲川洗脚。
“一路辛苦了,盛年”平心而论,苏甲川对待他自己的初侍蒋盛年还是很不错的。“谢主子关心,盛年不累”“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回主子的话,奴都办妥了,但是给高寒留下了蛛丝马迹,想必三爷已经派人回京了”“嗯,老三迟早是会回来的”
“奴说句不中听的话,主子您和三爷的关系因着当年那事儿已经不是很好了,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已经是实属不易了,奴实在是想不通您此举是为何?”蒋盛年冥思苦想也不知道自家主子的用意在哪儿?为何要布下这个局。
“老三因着当年的事儿和我生了隔阂,着许多年倒像是陌生人似的,这道坎一直这么放着永远也过不去,倒不如我再推他一把,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苏甲川也不想一直和弟弟这么冷战了,都快十年了,他若是不做点儿什么,怕是一辈子都要这样了。
“可主子此举,当真不会让三爷动怒吗?若是三爷因此更加怨恨您了呢?”蒋盛年倒是一心一意为着苏甲川着想的。“那也不能就这样一直冷战下去了,让他冲我发发火也行,左右是我不对,我受着就是了”苏甲川早就已经后悔了,当年是他逼迫太甚,明知道苏酒青是老三的心尖尖,还差点儿弄死苏酒青,害得他落下一辈子的病根,实属不该。
“主子这些年也不容易”蒋盛年将脑袋靠在苏甲川的膝盖上由着苏甲川抚摸,他本想一辈子伺候苏甲川的,但是却被放回蒋家娶妻生子,许久才觐见一次,想得很。“夜深了,奴伺候主子休息吧”
“洗干净来的?”被蒋盛年这么一靠,苏甲川也有了反应,他们兄弟三人,就老二正常,喜欢女子,他是男孩女孩儿都喜欢,不过成婚之后碰过的男孩儿就只有蒋盛年了。
只不过他碍于面子和家主的责任,不得不娶妻生子而已,心里还是喜欢蒋盛年的。“嗯,在车上就洗干净了的”蒋盛年红着脸蹭苏甲川的膝盖,他有些晕车,脑袋昏昏的,但是进了京就撑着灌肠清洗,在进老宅之前也冲了热水澡。干干净净的来觐见的,也想着晚上可以侍寝的。“嗯,去床上吧”上次和蒋盛年做还是一个月以前了,苏甲川也属实是想了
苏丙辰派回京城的人始终暗中盯着蒋盛年,但是回京之后蒋盛年什么都没做,整体就是处理公司的事情,闲暇时间打打高尔夫,只在回京当晚去过老宅一次。然后就再也没去过了,线索断了,再也查不到蛛丝马迹了。苏丙辰不会蠢到给蒋盛年打电话之类的,蒋家妥妥的苏甲川的人,拿什么交换他们都不可能说的。苏丙辰最近头疼得很,知觉有大事儿发生,右眼皮跳个不停,但是什么也查不到,脾气爆的很,好几天都留在军部没有回老宅了。
“高寒,将部队的精锐派去诗澜苑,里三层外三层的给我保护起来,有人敢擅闯,杀无赦”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只能这样了,青青的事儿绝对不可以再发生之苏丙辰回忆往昔
“驳回”苏丙辰并不想招寝奴,高寒和宫阙都是伺候他好多年的近侍,被他破身收做寝奴,他身旁伺候的人都是模样姣好的,就连阿一,也是无比俊秀的,他不喜欢罢了。舞家的权势他更是不需要了,他又不想去争抢家主的位置,只想做江北的王而已,所以舞家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用。
“是,主子”高寒送了一口气,主子不收就好,收别人也不会就罢了,不会高出他去,蒋家是大爷的人,何家是二爷的人,宫家和高家是主子的人,再收寝奴也只是宫家和高家收,地位不可能会越过他,所以倒是不必担心的。
“怎么?吃醋了?”苏丙辰听出高寒轻快的口气,笑着打趣他。“嗯,有一点”高寒羞涩的看了苏丙辰一眼,就让主子以为自己是吃醋了吧。
“放心,就算是收他,也不可能越得过你去,你在床事上伺候爷四年多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放心”苏丙辰就算是收了舞清影,也不可能给他特等家族的特权,进了他的院子,就都一样,就只是寝奴罢了。“谢主子”高寒的心踏实的放进了肚子里。
“主子,刚刚底下人来报,说是表小姐下个月要来江北看您”表小姐说的是苏丙辰母族钟氏的长房嫡小姐,也就是苏丙辰嫡亲舅舅的嫡长女,也是钟家唯一的小姐,从小娇生惯养长大。
“晴儿要来了?把嘉禧居收拾出来给晴儿住,小丫头从小就鬼机灵,五六年没见了,也不知道性子变没变”提起小表妹,苏丙辰脸上又染上了笑意,这是他表亲里最亲最亲的一个人了,主要是小表妹和苏母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苏丙辰很是疼她。
“表小姐神似老夫人,如今也二十岁了,一定美的不可方物”“美则美矣,就是这性子啊,实在是古灵精怪的”提起小表妹,苏丙辰就想到小时候被她捉弄的画面,摇摇头叹口气
查了很久都查不出有什么线索,苏丙辰都快把江北查个底朝天了,也没有查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仿佛所有的线索从蒋盛年回京开始就什么都没有了,感觉有大事儿要发生,但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感觉,弄得苏丙辰心烦意乱,一连好几天都是留宿军部,过了半个月,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也没有什么风浪,苏丙辰就吩咐手下都撤回了,只留了两个暗哨在盯着。
这么明着查什么也查不出来,还是静等暗处的人露出马脚吧,反正诗澜苑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了,绝对安全,别的倒是没什么。
傍晚,苏丙辰回家的时候就看见苏酒青在给玫瑰花浇水,这是他的爱好,养花,院子里全都是各色的玫瑰花,苏酒青穿着亚麻料子的针织白衫,下身穿着姜黄色的休闲裤,带着竹子编织的遮阳帽,嘴角上扬着好看的弧度,拿着一个木瓢低着头给玫瑰花浇水,黄昏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显得整个人暖洋洋的,充满了阳光、干净的气息,苏丙辰不自觉的就看呆了。
青青朴素的美,仿佛隐世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永远都是这么质朴的美,美的不可方物,永远都看不腻。
又回想起当年那个可怕的日子,也是这样的黄昏,青青躺在满是冰的池子里,浑身上下满是伤口,血水止不住的流,将冰块都染红了,一池子的水和冰,寒意和血腥味遍布屋子的各个角落,苏酒青脸色煞白,等苏丙辰将人从池子里捞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不醒了,都要冻僵了,就算是请了最好的医生,全力抢救,也只是能勉强保住青青的性命罢了,身子落下了病根,再也干不了力气活,一到阴雨天就苦不堪言
苏丙辰擦掉眼角的泪水,他的青青从前也很是骄傲的,很喜欢体育,天赋极好,从来都是运动会上最闪亮的存在,但是却伤了身体,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养花养草和画画了,他的青青本不该这样的,是他没有保护好青青,还差点儿失去了青青
“主子”苏酒青一转头就看到苏丙辰回来了,笑容一下子咧到了耳根,放下木瓢,像苏丙辰跑来,一下子扑到了苏丙辰的怀里。“主子,您好多天不回来,青青好想您”“我也想青青,特别特别想”抱紧怀里珍视的人儿,冰冷的人才渐渐回暖,苏丙辰实在是不敢想象,若是当年他失去青青了会怎么样。
“那青青今晚给主子做虾吃,好不好”“好,只要是青青宝贝做的,我都喜欢”两人笑着看着对方,在夕阳的照射下,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就似寻常夫妻那般,闲时立黄昏,笑问粥可温
之苏酒青带众人去旅游
饭桌上,高寒、宫阙和今夕年都安静的低头吃饭,只是余光羡慕的看着自家主子和青大人的你侬我侬。苏丙辰带着一次性的塑料手套仔细而又熟练的给苏酒青剥虾,苏酒青最爱小龙虾,但是又剥不好,每次都是苏丙辰给他剥。所以,这次的晚饭从苏酒青给苏丙辰做虾吃成了苏丙辰给苏酒青剥虾吃。
苏酒青面前的骨碟里已经半盘子虾了,许多年练就的手速,剥虾的速度能比吃虾的速度快。“青青多吃些,吃虾对身体好”苏丙辰看苏酒青的眼神满是宠溺,他活这么大还只给苏酒青剥过虾。
“嗯,主子你快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苏酒青夹起一筷子虾喂给苏丙辰,像极了小时候偷偷吃糕点的样子,从小一起长大的,从小就喜欢的,喜欢了大半辈子了。
宫阙抿唇偷偷打量着主子和青大人,盛宠十几年了,至今不衰,也不知青大人用了何种手段,能让主子待他这样好,他若是能得十分之一,就知足了。“哦,对了,主子,过几天有夏令营,奴想咱们一起去好不好,大家一起去”苏酒青很喜欢旅游,喜欢拍照,平日里没事儿干得时候就翻翻相册,已经很久都没有一起去旅游了。
“我最近有些忙,你若是想去,就让高寒他们都跟你一起去,买买纪念品,多玩儿些时日再回来,也是许久都没有出去散心了”苏酒青的一切要求苏丙辰都会满足,虽然现在存在着一定危险性,但是苏酒青想去,苏丙辰就会做好一切部署,不会有危险,让高寒贴身保护倒是也放心。
“那好吧,那我们五个人去吧,主子自己在家要照顾好自己啊”苏丙辰不去,苏酒青还是有很多遗憾的。
“你们四个去吧,让苏月留下来吧,诗澜苑总得有个人盯着的,阿一得跟在你身边,要不我不放心”好事儿才不可能轮到苏月呢,每次苏丙辰都会找理由把苏月留下。“可是可是阿月从来都没有出过诗澜苑”苏酒青也想带苏月出去玩儿,他总是感觉苏月不开心,应该是在诗澜苑闷得太久了。
“小没良心的,你忍心主子一个人忙里忙外吗?”苏酒青笑着刮了刮苏酒青的小鼻子,和苏酒青在一起已经可以打破一切规矩,食不言寝不语都打破了,但是高寒他们都是绝对遵守的,而苏月不知道又在那个犄角旮旯吃馒头吃咸菜呢,还不是白面的,粗粮,整个诗澜苑,估计也就苏月自己吃。
“那好吧,主人也不要欺负阿月哦”“好,你放心吧,多拍些照片回来啊”苏丙辰从来都不当着苏酒青的面这么苏月,要不然苏酒青该愧疚了。
高寒想劝谏却是不敢,最近都是戒严期,实在是不该出去,但是主子已经做决定了,这又是青大人的请求,若是他逆了青大人的意思,主子怕是要扒他一层皮。宫阙倒是无所谓,只是默默的给苏月捏了一把汗,等他们都走了,主子不知又该如何折磨苏月呢,等青大人回来之前,再灌些参汤和燕窝,用一些滋补和祛疤的药,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伤的却都是内里。
今夕年最是开心,出去玩儿还是没有过的,从前生活在今家,过得也是水深火热的日子,温饱都解决不了呢,更别提出去旅游了。
“高寒,贴身保护青青,必须寸步不离”饭后苏丙辰很严肃的吩咐高寒。“是,奴明白,主子请放心”“嗯,下去吧”苏丙辰抽了一根饭后烟,便上楼洗漱炖苏酒青了,他和苏酒青的做爱并不频繁,因为苏酒青身子虚,承受不了他频繁的欲望,所以才陆续收了高寒和宫阙,虽然不爱,但是却从没有亏待过
等苏月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之苏月参与新兵训练
车很快就到了军区,但是却在门口被拦了下来,苏丙辰身边的近侍十一守在门口传达苏丙辰的命令。“月大人,主子吩咐,让您去和新兵一起训练,为期七天,这七天便不必回诗澜苑了”
“是,苏月领命”苏月有些迷茫,愣了两秒才下跪谢恩,然后被带去换上军装送去正在训练的新兵处。烈日炎炎,士兵们正在辛苦的操练着,大滴的汗水低落在地上,吧嗒一声,砸的很远,激起层层尘土,呼呵声离很远就能听见,很能激起男人骨子里的热血劲儿。
“月大人,您就和他们正常操练就是了”“赵营长,月大人我带到了,主子吩咐,不必搞特殊对待,一视同仁”十一是领了苏丙辰的命令,在军部,苏丙辰倒是表面上不想太过分的。“是,请区长放心”旁的人倒是不知道苏丙辰这般厌恶苏月,诗澜苑内院的事情倒是不会都传出去的
苏月缓缓走入泥潭,和大家一起扛着木头训练,身为寝奴,苏月的皮肤嫩的不得了,吹弹可破,不过才一个下午而已,苏月的手便全是血泡了,脚也疼得很,等到晚上六点的时候,才解散去洗澡吃饭。苏月缓慢的爬出泥潭,看着众人都站成一排排的离开,苏月有些迷茫,感觉自己很孤单,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他了一样,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你,新兵,你怎么回事儿?”“报告,我我不知道该干什么”苏月不敢轻举妄动,主子只吩咐了他参与训练,并没有吩咐他可以洗澡吃饭。“和大家一起,洗澡吃饭”“是”苏月迷茫的站在最后一队的最后一个,跟着大家去洗澡。
洗澡水是凉的,苏月冷的一个激灵,匆匆洗干净自己,换上来时穿的衣裳,打听着苏丙辰的办公楼,在过了一层又一层的安检之后才进了办公楼。
十一等人守在门外,见苏月来了便把他带到了三楼苏丙辰的办公室。“主子,月大人来了”“进”苏丙辰刚刚吃完饭,这会儿正在抽烟看文件,这会儿正是新兵的吃饭时间,这会儿这个蠢奴怎么过来了呢。苏月在门口跪下,快速的膝行到办公桌前。
“滚过来点”苏丙辰用脚抵着桌子,将椅子向后挪了一些,侧身岔腿的看着苏月,及膝的军靴点了点眼前的地面。苏月快速膝行过去,准备好承受苏丙辰的虐打。“爪子抬高点”苏丙辰早就猜到了苏月的手会起泡,这才之苏月负重越野昏迷
接下来的几天苏月一直和众士兵同吃同住同训练,训练程度倒是还可以接受,就是一直掉队拖后腿而已,就是晚上别人都休息了,他还在跑圈,但是苏月依旧很知足,能够吃上正常的饭菜,这几天虽然很累很累,但是苏月都有挺下去的意念。
也没用被苏丙辰叫去折磨,手上的水泡结痂了,就没有再起新的,后背上长了一些痱子,但是还可以忍受,就是天太热了,险些中暑,别的到还好,若是让苏月自己选择,他倒是愿意一辈子留在军中,也不想回到诗澜苑。但是到了之苏月被刺入长针
“把你当个人,你不愿意,呵”苏丙辰厌恶的踢开苏月。“阿二,拿几根蜡烛进来”“好好地跪在这儿当烛台吧,拿稳了,敢滴下来一滴,就用你的血盖住它”说完,苏丙辰便将注意力都放在电脑上了,屋里格外的安静,除了苏丙辰敲击电脑键盘的声音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苏月手上拖着两根蜡烛,胳膊上放着两根蜡烛,头顶放着一根蜡烛,努力维持着身体的稳定,他本就格外的虚弱,能跪着已经是不容易了,更别说拖着蜡烛纹丝不动的跪着了。
不过才跪了一个小时而已,苏月便再也坚持不住了,身子开始小幅度的摇晃,伴随着苏丙辰敲击键盘的声音,蜡油滴到地板上的声音也接连不断,也有的滴到身上,普通的蜡烛温度还是很高的,烫的苏月控制不住的颤抖,后果就是越滴越多,皮肤红了一大片,就连脸和脖颈都遭了殃。
又过了五分钟,苏月便撑不住摔倒了,五根蜡烛顺着地板滑落的很远,蜡油在地上凝结成一片,冷却凝固,从远处看去,就是五个白条,这白色无比刺眼,刺的苏月眼睛疼。心里苦涩,主子其实不必这样的,直接罚他就好了啊
苏丙辰敲击键盘的双手没有停下来,“十二滴”即使键盘的声音很大,但是并不会妨碍苏丙辰听到滴蜡的声音,身为军人,他的五感早就超过了常人。“是,主子,奴认罚”苏月撑着身子跪好,只是跪的并不标准就是了,几乎是趴在地上的。“阿二,拿长针来”扣上电脑,点起一根雪茄缓解疲惫,挥手示意阿二去拿长针。
刑讯逼供的长针倒是不难找,不一会儿阿二就拿来一个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几十根长针。苏丙辰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钢针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清脆又刺耳,听得苏月忍不住的颤抖,不知主子又想如何折磨他。
苏丙辰端起托盘走向苏月,缓缓蹲下身子,拿起一根针,扎进苏月的指甲缝隙里,扎进去了百分之九十,十指连心,苏月疼的颤抖,后背冷汗瞬间就流出来了,将苏月的手指放在蜡油的正上方,苏丙辰熟练的拔出针,鲜血顺着针不断地滴落,吧嗒吧嗒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炸开,但是毕竟是蜡烛,表面很是光滑,所以即使滴了很多血在上面还是没有盖住蜡油,血都流到了旁边,四散开来。
待血流的速度慢下来之后,苏丙辰拿起之苏临的外放决定权
用沾了酒精的毛巾一点点擦拭膝盖,刺骨的疼使得苏月一躬身就磕到了浴缸壁上,膝盖疼的痉挛抽搐,眼泪汗水一起流落,有换下一条毛巾继续清理另一条腿,如果不清理消毒就会感染,那他可能真的就残疾了,若是被弃,一家都会受牵连
等苏月包扎好伤口重新回三楼伺候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苏丙辰正在开视频会议,苏月膝行进去安静的跪在一旁,不自觉的都降低了呼吸的声音。苏丙辰将座椅向后挪了一些,招手示意苏月过来,苏月领会了苏丙辰的意思,爬进办公桌底下口侍。
在主子开会的时候口侍可是个技术活,得让主子有持续的快感,还不能很快缴械投降,也不能影响到主子工作,所以这个度很仔细小心的把握好。苏月伺候了苏丙辰快十年了,深知他的敏感点在哪儿,柔嫩的舌头时不时的蹭到敏感点,熟练又有技巧的深喉伺候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给主子暖枪苏月再熟练不过了,都是一鞭子一鞭子抽出来的经验。
在刚来江北的那段时间,主子几乎每天都让他暖枪,就是如今这般,只含着侍弄,保持持续快感,但是却不射给他,刚开始的时候他掌握不好这个度,因为侍奴所教的都是如何让主子最舒爽的泄身,没有教过这些,也是主子有意折磨他,那段时间他天天挨鞭子,身上就没有一块好地方。后来等他能掌握的很好的时候,主子便不再用他暖枪了,只是时不时的刁难而已。
苏丙辰的欲望被仔细的侍奉着,脑子却始终在飞速运转着,白日宣淫丝毫不影响苏丙辰运筹帷幄,大大小小的决策下的丝毫不拖泥带水。
待关了会议,苏丙辰点了一根雪茄,苏酒青不在,拍了拍苏月的脑袋,示意他“正常”口侍,苏月便调整了速度和深喉的技巧,在苏丙辰抽完最后一口烟的时候成功伺候的苏丙辰泄身了。张开嘴待苏丙辰检查,苏丙辰随手将抽剩下的烟丢尽了苏月的嘴里,红色的火焰在嘴里烫出水泡,发出滋滋的声音,一挥手苏月便乖巧的咽了下去,然后将他的欲望清理干净放回去,又重新跪好。
嗓子和嘴都是火辣辣的,刚刚主子的烟丢进嘴里直接就烫到了舌头。“阿二,吩咐厨房,今儿中午吃水煮鱼”来江北之后,苏丙辰的口味也随之改变了,也很喜欢吃辣,只是苏酒青不喜欢,所以在诗澜苑的时候他很少吃辣,只有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才吃辣的。“是,主子”阿二领命下去吩咐。阿一不在,他就是苏丙辰身边的之众人的苗族装扮
苏月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那般阳光干净的弟弟终究是要被他拖累进这个肮脏的泥潭里吗?陪着他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这些年,唯有在年节的时候才可以给家人打电话,虽然看不见弟弟的模样变化,但是可以听出弟弟的声音在不断地变化。
从软糯糯的声音,一点一点变化,而今已经是少年的声音了,那声音干净的很,是主家近身伺候的侍奴所没有的声音,如天籁一般,这些年,他全都顺着苏丙辰的意,任由他变着花样的折磨,丝毫不敢反抗,每次挺不下去了,就会想起弟弟,想起这干净的声音,他得拼尽全力保护弟弟,最好能一辈子外放才好呢,但是如今看来这个奢望是不能实现了,明年弟弟就得来诗澜苑伺候主子了,只剩下几个月的自有期了。苏月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苦涩的眼泪一滴滴掉落
中午的时候阿二指挥人将一盘又一盘的辣菜摆上桌,中间摆着一锅还冒着泡的水煮鱼,汤都是红色的。苏月跪侍在一旁闻着味道都觉得辣的很。苏丙辰慢条斯理的夹了几块鱼肉和辣椒,用勺子舀了一碗汤放到苏月面前“赏你了”“谢主子”苏月烫到了舌头和嗓子,说话都是沙哑的,吃辣椒更是火上浇油。
午饭伴随着苏月的呛咳声结束。下午的时候,苏酒青打来了视频电话。他们都穿着苗族的衣服,戴着苗族的头饰,别具一格,和平时很不一样,苏酒青穿什么都好看,是很清丽的样貌和温润的气质,宫阙穿上就是中规中矩的,也就是皮肤好些,别的和真的苗族人没什么区别,高寒穿着就觉得很别扭,气质不搭,高寒更适合军装,今夕年穿上却很好看,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在头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可爱了。
“主子,我给您和苏月都卖了一套,回去咱们照一张全家福好不好”“好,青青说好就好”无论苏酒青说什么苏丙辰都会觉得好的。
“你们好容易出去,多玩儿几天再回来,都照顾好自己”“嗯,知道了主子,主子,苏月呢”苏酒青给诗澜苑打过电话了,知道苏月在军部。“苏月午睡还没醒,怎么了?”苏丙辰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实际上正在撵磨苏月的手指,苏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忍痛跪着。
“苗族有治体寒的偏方,我想着苏月体寒很严重,给他用应该会很有效果的”苏酒青就是这般,永远都想着所有人,这些年,从来都不把苏丙辰的寝奴当做敌人,而是当做比家人都重要的亲人。
“怎么光想着别人就不想着你主子我呢?小没良心的”话语中满满的宠溺,其实,小时候的苏月不是这么乖的,也很是闹人的,有时候也气的苏丙辰忍不住抽他,但是小时候的苏月就对身边人很好,年节的赏赐从来都不是独留,都是分出去的。
苏月听着苏酒青说这些只觉得无比讽刺,自己被主子磋磨了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自己遭受的这一切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他,他当年奄奄一息也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自己,但是却不恨自己,还很关心,但是这份关心对于苏月来说太过沉重,沉重的让苏月喘不上气,也恨不了苏酒青,他谁都恨不了,就连命都不是自己的。
“青青对主子是日思夜想呢,每天都有给主子拍照片看的呀”“想我?哪儿想啊?嗯?”早在苏酒青说想苏丙辰的时候,高寒他们都悄悄离开了,不敢打扰自家主子和青大人调情,若是当电灯泡会被主子记恨的。
两人唠了半个多小时,好像还有说不完的话似的,“主子,您可别欺负苏月啊,要对他好啊”“知道了,放心吧”挂了电话的苏丙辰狠狠扇了苏月一巴掌,苏酒青对苏月越是关心爱护,苏丙辰就越恨苏月,恨他当年和大哥联手瞒着他,也是他不愿意面对从前懦弱的自己罢了。
“滚出去”应承了苏酒青的话,起码今天不想再见血了,若是苏月一直在眼前晃悠,自己定是忍不住想要折磨他。“是,主子”这一巴掌来的猝不及防,苏月半边脸都麻了,狼狈的爬出屋子到楼下客房,倒了一杯温水喝,中午吃了不少辣椒,胃里火辣辣的,喝点儿温水还能稍微缓解缓解。
晚上的时候,苏丙辰倒是没有苛待他,红烧茄子和糖醋排骨的盖饭,还有饭后水果和牛奶,倒是叫苏月很是诧异,饭后清洁好自己就去卧室跪候。别人都不在,他肯定是要侍寝的,苏丙辰不喜欢用床奴和外面孝敬的人,基本都是用自己的寝奴,所以现在能侍寝的也就只有他了。苏月规矩的跪趴在地毯上,静等着苏丙辰的到来,等着即将到来的折磨的夜
之苏月浴缸按摩伺候
晚上八点半,苏丙辰才开完会议回到卧室,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沉闷中带着威压。苏丙辰径直在沙发上坐下来,扭动脖颈,这一整天都坐在办公椅上,酸得很。苏月膝行过去轻柔的脱了苏丙辰的军靴,换上柔软舒适的拖鞋,认真仔细的给苏丙辰按摩脚底,准确的按揉每一个穴位。
其实,除却日常的折磨,他还是很愿意伺候苏丙辰的,身心都是,从来没有敷衍过,都是很认真的。从来都把苏丙辰当做自己的天,一心一意伺候着自家主子。
“主子,奴放好了温水,您泡泡澡放松放松吧”浴缸里放着温度适宜的水,还有放松的身体的精油,还有柠檬片,是苏丙辰的习惯。“嗯”泡在温度适宜的浴缸里,享受着苏月力度适宜的按摩,苏丙辰闭目养神的时候甚至来了困意。
苏临现在是外放状态,年后就要来江北了,他安排苏临在他的公司实习,以后就在宫阙手下,因着苏月的关系,主家任何少爷都不会重用苏临的,所以给苏临的路只有两条,一是做个末等侍奴,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二是被他启用,给他效力。苏临可比他哥哥聪明了不知多少倍,是这届的商科之苏丙辰血腥手段
“你说了,我给你个痛快”苏丙辰手中转动着匕首,在等着那人答复,眼神是猝了冰的寒冷。“三爷杀了我吧,我不会背叛我主子的”自打被抓住,他就没想过活着。
“苏月,拿胶带封住他的嘴,封严实点”这下彻底激起了苏丙辰内里残忍的因子,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见血。“是,主子”苏月放下鞭子,拿起胶带快速的缠上他的嘴,他知道主子起杀心了
“苏月,你知道人有多少根肋骨吗?”“奴不知”虽然知道主子想杀的不是他,但是还是有发自内心的恐惧。“数着点”话音刚落苏丙辰手腕一转,刀尖就刺入了囚犯的肋骨间,苏丙辰狠狠一拳打在囚犯的左侧,骨折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转动匕首,将皮与骨头分离,拔出满是血的匕首,拇指和食指夹住骨头,凭借着手劲就这么抽出来了。那囚犯疼极了,被封住嘴,只能发出从嗓子里传出来的音节,但是听着很是凄厉,满是血的骨头,还连着些许肉,被苏丙辰随意的扔在地上。苏丙辰眼也不眨,手起刀落,接着取出之宫家大厦将倾
日子照常一天一天过去,都和从前一样,只是被苏丙辰派回京城监督蒋家的人什么都查不出来,他知觉要出点儿什么事儿,但是怎么查也查不出来
“阿阙,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到时候主子给你办的隆重些,算起来,你也破身五年了,该是好好办办了,多拍些照片,平日里留着看也是个念想”苏丙辰和宫阙做了两次,此刻躺在被窝里温存,发泄过后,心情很好,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宫阙此刻脸色白中透着粉红,嘴也微微嘟起,诱人的很。
他憋了很久了,快一个月没有发泄过了,出去游玩都得带着锁,晨勃的时候被贞操锁束缚的疼得很,只能强忍着,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回来,回来之后又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第四天才侍寝,本来主子只想做一次的,但是被他缠着又来了一次,他虽然没有餍足,但是没有胆子再求第二次了。
听苏丙辰这样说,脸上又有羞涩的神情,算来,来到江北已经快十年了,他破身也五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都听主子的,谢谢主子”从前的生日都是简单过的,也就是全家福上的人,坐一起庆祝庆祝,主子说今年要大办,看来是要请外面的人啊,不管怎么说,对他没有坏处,说出去,外人都知道,主子最器重的侍族就是宫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说到底,也就是主子看中他
就在宫阙沉浸在即将过生日的喜悦当中的时候,他本家出事儿了“二少爷,您快回来吧,公司出事儿了这次这次怕是会毁了整个宫家啊”老管家在电话里的声音已经哽咽了,满满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宫阙也有心灵感应,今天一天心慌的厉害,正准备下班的时候回家看看呢,没想到真的出事儿了,这次怕是不小的麻烦,否则管家不会这样时态,管家在宫家待了一辈子了,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如今这般时态,怕是宫家将要大厦将倾啊
宫阙克制住因为心慌而抑制不住抖动的手,头疼的要炸,这些年他始终给哥哥收拾烂摊子,哥哥不断地给他制造麻烦,宫家虽然是他哥哥当家主,实际上大事上都是他在做决策,他伺候着主子,管着公司,打理着主子在江北的所有公司,还得管着宫家,他每天累得像是个陀螺,恨不得变出几个分身来,就算是这样,哥哥也没玩没了的给他制造麻烦,宫阙有些心累,不知道这次的大麻烦会不会毁了宫家,毁了几代人兢兢业业熬出来的心血和地位
等宫阙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叔伯都在,眼中没有了平日里看热闹般的惬意,有的只有恐慌,全家人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反应过来跪地行礼。“给阙大人请安”没有多少恭敬在里面,但是渴望宫阙收拾烂摊子的想法都写在了脸上,宫阙看到这幅嘴脸,就觉得恶心,心烦得很。
“弟弟你回来了,啊不是,阙大人,您回来了”宫商脸色灰白,嘴唇都在哆嗦,显然是吓得,宫阙看着他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就觉得气氛,没有处理事情的能力,偏偏捅娄子的能力绝顶的好。宫阙强作镇定,结果侍奴端过来的茶品茶,缓缓开口道“到底怎么了?”
“主家的人,在主子给的新楼盘中查出了毒品,是是住户举报的,不只是一家宫家完了”宫商再是烂泥扶不上墙,也知道主子的忌讳就是毒品。“砰”宫阙再也没法强作镇定,茶杯脱手而出碎了一地,宫阙脸色迅速惨白下去,他贴身伺候主子快十年了,自然知道这是仅次于青大人的逆鳞,宫家怕是保不住了,他可能也会被主子直接丢弃
“有人证吗?”“有,新楼盘的经理指正说是我吩咐的,他冒死呈上证据后服毒自杀了”“那不就是死无对证”宫阙从椅子上滑落,眼泪一瞬间就掉下来了,死无对证,主子会相信他吗?“封锁消息,不要让消息传出去,我去见主子”宫阙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回了诗澜苑,在路上也是抑制不住的心慌,脑中始终回想着主子曾经说过的话。“都是狗罢了”“不合心意,换一条就是了”
越想越绝望,希望渺茫
此刻苏丙辰没在诗澜苑,正在机场接人,钟家嫡小姐钟晴和他的私奴钟诚来到了江北,轻车从简,只有主奴二人,没带别人,从前家里管着不让来,如今钟晴二十岁了,上大学了,放暑假的时候借口旅游来找苏丙辰,钟家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苏丙辰无事,便来接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