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之苏丙辰回忆往昔
刑讯逼供的长针倒是不难找,不一会儿阿二就拿来一个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几十根长针。苏丙辰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钢针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清脆又刺耳,听得苏月忍不住的颤抖,不知主子又想如何折磨他。
苏丙辰端起托盘走向苏月,缓缓蹲下身子,拿起一根针,扎进苏月的指甲缝隙里,扎进去了百分之九十,十指连心,苏月疼的颤抖,后背冷汗瞬间就流出来了,将苏月的手指放在蜡油的正上方,苏丙辰熟练的拔出针,鲜血顺着针不断地滴落,吧嗒吧嗒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炸开,但是毕竟是蜡烛,表面很是光滑,所以即使滴了很多血在上面还是没有盖住蜡油,血都流到了旁边,四散开来。
待血流的速度慢下来之后,苏丙辰拿起之苏临的外放决定权
用沾了酒精的毛巾一点点擦拭膝盖,刺骨的疼使得苏月一躬身就磕到了浴缸壁上,膝盖疼的痉挛抽搐,眼泪汗水一起流落,有换下一条毛巾继续清理另一条腿,如果不清理消毒就会感染,那他可能真的就残疾了,若是被弃,一家都会受牵连
等苏月包扎好伤口重新回三楼伺候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苏丙辰正在开视频会议,苏月膝行进去安静的跪在一旁,不自觉的都降低了呼吸的声音。苏丙辰将座椅向后挪了一些,招手示意苏月过来,苏月领会了苏丙辰的意思,爬进办公桌底下口侍。
在主子开会的时候口侍可是个技术活,得让主子有持续的快感,还不能很快缴械投降,也不能影响到主子工作,所以这个度很仔细小心的把握好。苏月伺候了苏丙辰快十年了,深知他的敏感点在哪儿,柔嫩的舌头时不时的蹭到敏感点,熟练又有技巧的深喉伺候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给主子暖枪苏月再熟练不过了,都是一鞭子一鞭子抽出来的经验。
在刚来江北的那段时间,主子几乎每天都让他暖枪,就是如今这般,只含着侍弄,保持持续快感,但是却不射给他,刚开始的时候他掌握不好这个度,因为侍奴所教的都是如何让主子最舒爽的泄身,没有教过这些,也是主子有意折磨他,那段时间他天天挨鞭子,身上就没有一块好地方。后来等他能掌握的很好的时候,主子便不再用他暖枪了,只是时不时的刁难而已。
苏丙辰的欲望被仔细的侍奉着,脑子却始终在飞速运转着,白日宣淫丝毫不影响苏丙辰运筹帷幄,大大小小的决策下的丝毫不拖泥带水。
待关了会议,苏丙辰点了一根雪茄,苏酒青不在,拍了拍苏月的脑袋,示意他“正常”口侍,苏月便调整了速度和深喉的技巧,在苏丙辰抽完最后一口烟的时候成功伺候的苏丙辰泄身了。张开嘴待苏丙辰检查,苏丙辰随手将抽剩下的烟丢尽了苏月的嘴里,红色的火焰在嘴里烫出水泡,发出滋滋的声音,一挥手苏月便乖巧的咽了下去,然后将他的欲望清理干净放回去,又重新跪好。
嗓子和嘴都是火辣辣的,刚刚主子的烟丢进嘴里直接就烫到了舌头。“阿二,吩咐厨房,今儿中午吃水煮鱼”来江北之后,苏丙辰的口味也随之改变了,也很喜欢吃辣,只是苏酒青不喜欢,所以在诗澜苑的时候他很少吃辣,只有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才吃辣的。“是,主子”阿二领命下去吩咐。阿一不在,他就是苏丙辰身边的之众人的苗族装扮
苏月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那般阳光干净的弟弟终究是要被他拖累进这个肮脏的泥潭里吗?陪着他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这些年,唯有在年节的时候才可以给家人打电话,虽然看不见弟弟的模样变化,但是可以听出弟弟的声音在不断地变化。
从软糯糯的声音,一点一点变化,而今已经是少年的声音了,那声音干净的很,是主家近身伺候的侍奴所没有的声音,如天籁一般,这些年,他全都顺着苏丙辰的意,任由他变着花样的折磨,丝毫不敢反抗,每次挺不下去了,就会想起弟弟,想起这干净的声音,他得拼尽全力保护弟弟,最好能一辈子外放才好呢,但是如今看来这个奢望是不能实现了,明年弟弟就得来诗澜苑伺候主子了,只剩下几个月的自有期了。苏月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苦涩的眼泪一滴滴掉落
中午的时候阿二指挥人将一盘又一盘的辣菜摆上桌,中间摆着一锅还冒着泡的水煮鱼,汤都是红色的。苏月跪侍在一旁闻着味道都觉得辣的很。苏丙辰慢条斯理的夹了几块鱼肉和辣椒,用勺子舀了一碗汤放到苏月面前“赏你了”“谢主子”苏月烫到了舌头和嗓子,说话都是沙哑的,吃辣椒更是火上浇油。
午饭伴随着苏月的呛咳声结束。下午的时候,苏酒青打来了视频电话。他们都穿着苗族的衣服,戴着苗族的头饰,别具一格,和平时很不一样,苏酒青穿什么都好看,是很清丽的样貌和温润的气质,宫阙穿上就是中规中矩的,也就是皮肤好些,别的和真的苗族人没什么区别,高寒穿着就觉得很别扭,气质不搭,高寒更适合军装,今夕年穿上却很好看,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在头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可爱了。
“主子,我给您和苏月都卖了一套,回去咱们照一张全家福好不好”“好,青青说好就好”无论苏酒青说什么苏丙辰都会觉得好的。
“你们好容易出去,多玩儿几天再回来,都照顾好自己”“嗯,知道了主子,主子,苏月呢”苏酒青给诗澜苑打过电话了,知道苏月在军部。“苏月午睡还没醒,怎么了?”苏丙辰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实际上正在撵磨苏月的手指,苏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忍痛跪着。
“苗族有治体寒的偏方,我想着苏月体寒很严重,给他用应该会很有效果的”苏酒青就是这般,永远都想着所有人,这些年,从来都不把苏丙辰的寝奴当做敌人,而是当做比家人都重要的亲人。
“怎么光想着别人就不想着你主子我呢?小没良心的”话语中满满的宠溺,其实,小时候的苏月不是这么乖的,也很是闹人的,有时候也气的苏丙辰忍不住抽他,但是小时候的苏月就对身边人很好,年节的赏赐从来都不是独留,都是分出去的。
苏月听着苏酒青说这些只觉得无比讽刺,自己被主子磋磨了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自己遭受的这一切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他,他当年奄奄一息也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自己,但是却不恨自己,还很关心,但是这份关心对于苏月来说太过沉重,沉重的让苏月喘不上气,也恨不了苏酒青,他谁都恨不了,就连命都不是自己的。
“青青对主子是日思夜想呢,每天都有给主子拍照片看的呀”“想我?哪儿想啊?嗯?”早在苏酒青说想苏丙辰的时候,高寒他们都悄悄离开了,不敢打扰自家主子和青大人调情,若是当电灯泡会被主子记恨的。
两人唠了半个多小时,好像还有说不完的话似的,“主子,您可别欺负苏月啊,要对他好啊”“知道了,放心吧”挂了电话的苏丙辰狠狠扇了苏月一巴掌,苏酒青对苏月越是关心爱护,苏丙辰就越恨苏月,恨他当年和大哥联手瞒着他,也是他不愿意面对从前懦弱的自己罢了。
“滚出去”应承了苏酒青的话,起码今天不想再见血了,若是苏月一直在眼前晃悠,自己定是忍不住想要折磨他。“是,主子”这一巴掌来的猝不及防,苏月半边脸都麻了,狼狈的爬出屋子到楼下客房,倒了一杯温水喝,中午吃了不少辣椒,胃里火辣辣的,喝点儿温水还能稍微缓解缓解。
晚上的时候,苏丙辰倒是没有苛待他,红烧茄子和糖醋排骨的盖饭,还有饭后水果和牛奶,倒是叫苏月很是诧异,饭后清洁好自己就去卧室跪候。别人都不在,他肯定是要侍寝的,苏丙辰不喜欢用床奴和外面孝敬的人,基本都是用自己的寝奴,所以现在能侍寝的也就只有他了。苏月规矩的跪趴在地毯上,静等着苏丙辰的到来,等着即将到来的折磨的夜
之苏月浴缸按摩伺候
晚上八点半,苏丙辰才开完会议回到卧室,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沉闷中带着威压。苏丙辰径直在沙发上坐下来,扭动脖颈,这一整天都坐在办公椅上,酸得很。苏月膝行过去轻柔的脱了苏丙辰的军靴,换上柔软舒适的拖鞋,认真仔细的给苏丙辰按摩脚底,准确的按揉每一个穴位。
其实,除却日常的折磨,他还是很愿意伺候苏丙辰的,身心都是,从来没有敷衍过,都是很认真的。从来都把苏丙辰当做自己的天,一心一意伺候着自家主子。
“主子,奴放好了温水,您泡泡澡放松放松吧”浴缸里放着温度适宜的水,还有放松的身体的精油,还有柠檬片,是苏丙辰的习惯。“嗯”泡在温度适宜的浴缸里,享受着苏月力度适宜的按摩,苏丙辰闭目养神的时候甚至来了困意。
苏临现在是外放状态,年后就要来江北了,他安排苏临在他的公司实习,以后就在宫阙手下,因着苏月的关系,主家任何少爷都不会重用苏临的,所以给苏临的路只有两条,一是做个末等侍奴,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二是被他启用,给他效力。苏临可比他哥哥聪明了不知多少倍,是这届的商科之苏丙辰血腥手段
“你说了,我给你个痛快”苏丙辰手中转动着匕首,在等着那人答复,眼神是猝了冰的寒冷。“三爷杀了我吧,我不会背叛我主子的”自打被抓住,他就没想过活着。
“苏月,拿胶带封住他的嘴,封严实点”这下彻底激起了苏丙辰内里残忍的因子,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见血。“是,主子”苏月放下鞭子,拿起胶带快速的缠上他的嘴,他知道主子起杀心了
“苏月,你知道人有多少根肋骨吗?”“奴不知”虽然知道主子想杀的不是他,但是还是有发自内心的恐惧。“数着点”话音刚落苏丙辰手腕一转,刀尖就刺入了囚犯的肋骨间,苏丙辰狠狠一拳打在囚犯的左侧,骨折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转动匕首,将皮与骨头分离,拔出满是血的匕首,拇指和食指夹住骨头,凭借着手劲就这么抽出来了。那囚犯疼极了,被封住嘴,只能发出从嗓子里传出来的音节,但是听着很是凄厉,满是血的骨头,还连着些许肉,被苏丙辰随意的扔在地上。苏丙辰眼也不眨,手起刀落,接着取出之宫家大厦将倾
日子照常一天一天过去,都和从前一样,只是被苏丙辰派回京城监督蒋家的人什么都查不出来,他知觉要出点儿什么事儿,但是怎么查也查不出来
“阿阙,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到时候主子给你办的隆重些,算起来,你也破身五年了,该是好好办办了,多拍些照片,平日里留着看也是个念想”苏丙辰和宫阙做了两次,此刻躺在被窝里温存,发泄过后,心情很好,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宫阙此刻脸色白中透着粉红,嘴也微微嘟起,诱人的很。
他憋了很久了,快一个月没有发泄过了,出去游玩都得带着锁,晨勃的时候被贞操锁束缚的疼得很,只能强忍着,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回来,回来之后又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第四天才侍寝,本来主子只想做一次的,但是被他缠着又来了一次,他虽然没有餍足,但是没有胆子再求第二次了。
听苏丙辰这样说,脸上又有羞涩的神情,算来,来到江北已经快十年了,他破身也五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都听主子的,谢谢主子”从前的生日都是简单过的,也就是全家福上的人,坐一起庆祝庆祝,主子说今年要大办,看来是要请外面的人啊,不管怎么说,对他没有坏处,说出去,外人都知道,主子最器重的侍族就是宫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说到底,也就是主子看中他
就在宫阙沉浸在即将过生日的喜悦当中的时候,他本家出事儿了“二少爷,您快回来吧,公司出事儿了这次这次怕是会毁了整个宫家啊”老管家在电话里的声音已经哽咽了,满满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宫阙也有心灵感应,今天一天心慌的厉害,正准备下班的时候回家看看呢,没想到真的出事儿了,这次怕是不小的麻烦,否则管家不会这样时态,管家在宫家待了一辈子了,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如今这般时态,怕是宫家将要大厦将倾啊
宫阙克制住因为心慌而抑制不住抖动的手,头疼的要炸,这些年他始终给哥哥收拾烂摊子,哥哥不断地给他制造麻烦,宫家虽然是他哥哥当家主,实际上大事上都是他在做决策,他伺候着主子,管着公司,打理着主子在江北的所有公司,还得管着宫家,他每天累得像是个陀螺,恨不得变出几个分身来,就算是这样,哥哥也没玩没了的给他制造麻烦,宫阙有些心累,不知道这次的大麻烦会不会毁了宫家,毁了几代人兢兢业业熬出来的心血和地位
等宫阙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叔伯都在,眼中没有了平日里看热闹般的惬意,有的只有恐慌,全家人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反应过来跪地行礼。“给阙大人请安”没有多少恭敬在里面,但是渴望宫阙收拾烂摊子的想法都写在了脸上,宫阙看到这幅嘴脸,就觉得恶心,心烦得很。
“弟弟你回来了,啊不是,阙大人,您回来了”宫商脸色灰白,嘴唇都在哆嗦,显然是吓得,宫阙看着他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就觉得气氛,没有处理事情的能力,偏偏捅娄子的能力绝顶的好。宫阙强作镇定,结果侍奴端过来的茶品茶,缓缓开口道“到底怎么了?”
“主家的人,在主子给的新楼盘中查出了毒品,是是住户举报的,不只是一家宫家完了”宫商再是烂泥扶不上墙,也知道主子的忌讳就是毒品。“砰”宫阙再也没法强作镇定,茶杯脱手而出碎了一地,宫阙脸色迅速惨白下去,他贴身伺候主子快十年了,自然知道这是仅次于青大人的逆鳞,宫家怕是保不住了,他可能也会被主子直接丢弃
“有人证吗?”“有,新楼盘的经理指正说是我吩咐的,他冒死呈上证据后服毒自杀了”“那不就是死无对证”宫阙从椅子上滑落,眼泪一瞬间就掉下来了,死无对证,主子会相信他吗?“封锁消息,不要让消息传出去,我去见主子”宫阙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回了诗澜苑,在路上也是抑制不住的心慌,脑中始终回想着主子曾经说过的话。“都是狗罢了”“不合心意,换一条就是了”
越想越绝望,希望渺茫
此刻苏丙辰没在诗澜苑,正在机场接人,钟家嫡小姐钟晴和他的私奴钟诚来到了江北,轻车从简,只有主奴二人,没带别人,从前家里管着不让来,如今钟晴二十岁了,上大学了,放暑假的时候借口旅游来找苏丙辰,钟家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苏丙辰无事,便来接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