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次侍寝状况百出
“少爷呢?”按理说早该醒了啊,不至于还在睡吧。
“回主子的话,少爷用过早膳后就出去了,说是晚些时候回来”侍二小心的给主子布菜,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主子眼中满是冷漠,神态也很严肃。
刚刚在主卧门口跪侍的时候,听到侍一的惨叫以及“砰”的一声,只以为是主子性情残暴,但是从刚刚主子的态度来看,却很是温柔细心,极少有主子对床奴这么上心的,只是些低贱的家生奴罢了,一抓一大把,从没有主子这么上心的。
饭后无事可做,便坐在沙发上翻起了侍奴的资料。这才知道原来侍一在认主之前已经是公司总裁了,明年就可以正常娶妻生子了,结果就因为自己一句话,什么都没有了,一降到底,成了最低贱的床奴了。
外放八年,能有此成绩,实属不易。
又看到侍二的资料,看到性别那一栏心下诧异“你是双性?”
他分明说过,不要女奴,想来这是家主吩咐的,要不然训奴营的人是不敢这么玩文字游戏钻空子的。
“回主子话,是”侍二了一把汗,他本以为是主子点名要的双性呢,但是刚刚听主子的意思,明显是不知道的啊,若是主子不喜,他被退回,那就不只是扒皮抽筋那么简单的了。
“若是若是主子不喜,奴事后会清理干净的,绝不会受孕的,主子”
“不必”大不了不破他的女穴就是了,他真的是吃够了嫡庶尊卑和为了孩子争宠的苦了,这种苦,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再受了,这辈子只有苏灿一个孩子就够了,绝不再生。
“主子”主子话中的不必,在侍二听来就是“不必这么麻烦了,直接换一个床奴伺候就好了”,只以为主子是想弃了他。
“认主之前你是做什么的?”这些资料上大多说的都是什么熬刑能力之类的,他想要的一概没有。
“奴认主前已经外放六年了,在读大二,影视表演专业”
“明日起正常回去读书”双性,美的雌雄莫辩,这样的容貌,就算是在娱乐圈也是拔尖的,如果不是双性的话,那就更好了
看上哪个就收做床奴
如果说侍一侍二的资料还算是正常的话,那侍三的资料足以用诧异来形容了。
苏丁年反复确认了年龄那一栏是十六岁。
“侍三?十六岁?”怎的比灿灿还小一岁呢,明明训奴营的管事说已经成年了,可以侍主了,怎么才十六岁。
“回主子的话,奴今年十六岁,前几日才训成出营的”他是年级最小的一个,又不曾在出营前学习主子的喜好,此刻被问话,拘谨的捏着手指。
“营里和你同一批的,都是十六岁?”怎么说也是个未成年。
“床奴规定不能超过十六岁”他本应该是会认主的床奴,一般认主的床奴出营时不过十四岁,他该是用来伺候外客的床奴,不知怎的竟会被分给嫡系的四爷。
“明日起也出去读书”在他成年之前,还是不碰他好了。
“是,谢主子恩典”
“现在管着公司的人是谁”随手翻着家主赏的公司,是一家大型影视公司,正是侍一之前管着的那个。
“是家主私奴,蒋朝蒋大人”
“下午叫他过来”他的公司,总不好老麻烦别人管着,该交接的也得交接了。
“是,主子”侍二应是后,欲言又止的看着主子,斟酌许久不知该不该开口。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闭嘴”明晃晃的大量看的难受。
“主子息怒,公司的艺人大多都是苏家家生奴,如今也就是主子的侍奴,不知主子何时宣召他们来请安”私心而论,他希望主子越晚宣召他们越好,这样自己也能多侍寝几次。
“不必宣召了,该如何便如何”一开始便只想要两个床奴伺候的,侍三算是家主硬塞来得,不好拒绝。
“家主吩咐,您有看得上眼的,尽管收做床奴”
“收了他们,把你赶走?”
“主子?”听到这话,侍三吓得胆颤,只见主子不像是开玩笑,一时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既然不想被弃,这件事就休要再提,下去吧”
“是,主子,奴告退”劫后余生的侍二不敢再多说什么,膝行退下。
下午蒋朝拿了公司的财务报表以及印章来锦阳苑交接,忙到傍晚才走。
苏灿毫无形象的摊在沙发上看电影,侍三跪在一旁给他捶着腿。
看见苏丁年下楼调笑道“父亲怎的还收了个未成年啊,比儿子还小一岁呢,啧啧啧,父亲也下得去口”
“作业做完了是吗?在这儿给我耍贫嘴”
“儿子换了新学校,明天才是第一天上学,哪儿来的作业”踢了踢侍三,示意他给自己捏肩。
“哦”自己倒是忘了这茬了,这还是家主给找的学校呢,里面都是贵族子弟,比从前念得慈善私立可好太多了。
“明天带着他一起去上学,别欺负他”
“啊?谁?他?侍三?”
“难不成是我?”苏丁年细细的品着茶,拿起遥控器调到了财经新闻,他对那些仙侠剧实在是不感兴趣。
“怎的不让他在家伺候你还跟着我出去念书啊”
“青天白日的,伺候什么”如果不是从小养到大的,他真以为不是自己亲儿子,没有半分像自己的。
“行吧行吧,儿臣遵旨”无奈地摇摇头,还得带着一个小拖油瓶,真是麻烦。
“主子,少爷,晚膳已经备好了”侍二庆幸自己学过厨艺,如今算是派上用场了。
晚饭后苏丁年端着燕窝去客房看侍一,只见人脖子肿的更厉害了,一圈淤血,活像是系了一条红围脖。见他来了急忙起身请安,可是主子两个字怎么也叫不出口。
“行了,躺着吧,嗓子疼就不必说话了”
“谢主子”没有声音,只有嘴型。
“现下还吃不下东西,多少喝点儿燕窝吧”“还有多久满25岁?”
“一个月”说到这,侍一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了。
主家规定,外放侍奴25岁便可以娶妻生子,而他坐到总裁的位置,是可以娶一位三等侍族方家旁支的小姐的。他在年前便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还在酒会上见过这位方小姐,确实是明艳动人。
但是就在几天前,他被紧急召回主家重新接受床奴的调教,在接到主家电话的那一刻他便什么都没有了。日后只能是主子后院的榻上玩物了。但是侍奴以侍主为荣誉,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了。
“怨我吗?害你失去了八年努力的成果”
只一句话就吓得侍一打翻了碗筷,急忙爬下床请罪。
“奴不敢怨主子的,奴不敢的”
“不敢,不是不怨”看着侍一的慌乱,以及被打落在地的碗筷,冷笑一声“怎么,这是被我说中了?”
侍一拼命地摇头否认,“求主子明鉴,奴不敢的啊”没有声音,只有口型,活像苏丁年一人的自言自语、自导自演
“既然舍不得公司,那便回去继续当你的总裁吧”他并不想那么累的事事亲力亲为,只想当一个富贵闲人,管理公司,太累。
“奴不想回公司,奴只想留在主子身边伺候,主子把奴栓起来,随便栓在哪里都行”侍一不顾疼痛的磕着头,希望可以降低主人的怒火。
“或者或者主人买一个狗笼,把奴关在里面,奴哪儿也不去”侍一形神俱灭,主家每年调教的出类拔萃的商科奴数不胜数,随便一个人就可以顶替他总裁的位置。
总裁的位置没有了,他也还是主子的床奴,若是主子不要他了,他才是什么都没有了,命也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