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非他不可 (H)
『尽欢……真可爱……差不多……可以成为朕的人了吧……朕已经…忍太久了……』
有人在他耳边嘶声这么说。而他虚软地连提出质疑或回应都办不到。
什么意思……?不明白啊……
精壮的男体卡进了他大敞的腿间,冰凉稠滑的液体涂抹在他臀缝处,然后,一个火烫得不行的物事抵住他,猛力挺进—
曲流觴瞪大了眼,自喉间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啊啊啊啊啊啊——什……好…痛……额啊……好痛啊……』
他曾经在战场上断过肋骨,折过肩膀,同样可以一声不吭地撑着杀敌。可现在这种,整个人彷彿被硬生生撕开成两半的剧痛,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他的身子因为剧痛而痉挛,那热楔只进了一半便卡在了半途,疼痛、灼烧、热辣……全都集中在那一圈黏膜上,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了。男人的体重压在他身上,儘管他痛苦哀鸣,也没有挪开身子,反而粗暴地掰开他的臀肉,继续挺进。
耳边听见自己血液快速奔流的声音,眼前望出去是一片猩红色,唇瓣在慌乱之下被咬破了,呼息间都是血的腥味和铁锈味……男人正在撕裂他、入侵他,一吋一吋地,让他更鲜明地感受到自己被侵蚀的过程……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尚真不会这么对他的……尚真不会……将他当作女人一样压在身下,儘管他哀求落泪,依旧侵犯他……他不会的……
那么,现在压在他身上,有着蓝色眼眸的人,又是谁?
曲流觴听见自己全身的骨头,随着男人摆动起的腰身在吱嘎作响,全身都在痛,跟男人相连的地方反而因为过度的摩擦,开始转为麻痺……这是梦吧……这么粗硬的东西,不可能进得来的……更何况,那东西还开始抽送了起来……这不是真的……
『嗬……呃……嗬……嗬……』
他发出那种溺水般的喘气声,不管怎么吸都感觉吸不到气,他听见自己跟男人相连的下半身发出那种黏腻的、淫靡的声响,而且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