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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钓鱼

 

“青青,”顾老三从竹子背后贴过来,一手在她的r上r0u0着,一手绕到她身前,抱着她的小腹,反复亲吻她的后脖颈,“不气,行吗?”他知道nv孩害羞,这种环境对于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但下午时他刚真正拥有她,此时真的很想念她的身t。

“我想,青青,我想进去,我想进到你里面……”男人一边低沉地在nv孩耳边诉说着自己的感受,一边开始抱着她挺动起下身。之前撕扯了半天,顾强yjgy得像根铁棍,此时v孩柔软的yda0内,整个柱身都被温热和紧致包围着,顾老三觉得头皮直发麻。

“行吗宝贝?不许生气。”他小声地央求着,然后不断的亲吻,下身的速度和力道也越来越大,nv孩虽然真的有些不满他y是要来,但却受不住他的顶弄,不一会就开始小声的哼唧起来。

“恩啊~~!”外面突然大起来的nv人叫声,“二爷!二爷慢点~啊~!”

蒙着被子基本也没什么作用了,还憋得要命。顾强索x一把就掀开两人头顶上的被,“哎!你别……”竹子惊叫一声,然后就咬住了嘴唇,不敢出声了。

顾老三坏笑,先是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亲了她一口,然后就将竹子完全翻过去趴下,骑在她身后,拉起nv孩的腰胯,抱着她娇就开始用力地挺动起自己的腰身,让r0u柱在nv孩t内疯狂的穿梭,ch0uchaa出一连串响亮的水声。

“宝贝…青青……”男人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显得十分巨大,“叫出来宝贝,我想听你叫。”他半趴在nv孩的背上,啃吻着她光洁的肌肤,两人下身已经黏腻得一塌糊涂了,但男人的生殖器却还是不依不饶地ch0uchaa进出着。

可能是因为环境的刺激,nv孩的yye和尿似的,多到把床铺都打sh了,但她还是紧咬住牙根,不想发出一点羞人的声音。但即使这样,还是会被男人没轻没重的t0ng弄,折腾得实在忍不住时,才会很小声地sheny1n两下。

顾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后退着ch0u出yjg,然后将nv孩翻转过来,再次趴到她身上,将yan根cha入yx。

一身sh汗的他,紧紧地拥住身下的人,用力甩动窄腰,拍打出一串响亮的声音,竹子知道他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让她开口,可她实在是难为情极了。谁知帘子那头和回应顾强似的,也跟着响起了一连串的啪啪声,还夹带着nv人高声地y叫。

nv孩捂着脸,臊得不行。顾强却嘿嘿地坏笑,顺势往后猛地ch0u出生殖器,快速将三根手指cha进了她的t内,“啊~!”竹子还没从他突然的ch0u出上反应过来,就被手指t0ng得尖叫一声,紧接着就被巨大的快感淹没了。

男人用三根手指,抠进nv孩y内,在yda0内往上g起手指,快速地抖动起来。“啊~啊~~不要,不行啊~~”竹子受不住那种强烈到头皮炸开的感受,不管不顾地大声喊叫起来。

下t里的手指,不知道抠到了她的什么地方,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脑子里嗡嗡地响,眼前道道白光,浑身如同上天了般的舒爽,瞬间吞没了nv孩,令她有种失禁的感觉。

她又惊又惧,又舒服又想睡,又想哭又想尿……那种混乱且让人浑身发麻的快感,让竹子有点不知所措,但是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他在黑暗中紧紧盯着nv孩的脸,手上更快速地扣挖搅弄起来。

“不不不,”竹子满头是汗,来回摇晃着脑袋,想夹起自己的腿,来阻挡这汹涌而至的感觉,“不要了,不要了,啊~啊~~~!!”nv孩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下t喷出一gu清亮的yet,然后身t就开始不受控制的ch0u搐起来。

顾强满意地ch0u出手,迅速将生殖器再次cha进她的t内,却被nv孩ga0cha0中的yda0x1绞得连连闷哼。他咬着牙,掐着她ch0u搐不止的腰身,开始放肆的甩动起腰胯,用力撞击nv孩娇neng的yhu。

还在ga0cha0的余韵中,浑身像被ch0ug了般的无力,小腹止不住ch0u搐的nv孩,被男人突然的cha入又激烈连续不停的c弄,ga0得她根本无力控制住自己的身t。她眼前阵阵发黑,两手紧抓住床单,尖叫着又喷出几gu清水后,实在是扛不住那种濒si的快感,头一歪,晕了过去……

最近花楼里的生意非常不好,也不止是花楼,连带着这整个阚都最近都是萧条的很。在这最热闹的街道上,再也不似往常那般人流涌动,还经常能在酒楼前看见闲坐的掌柜。

一大堆姑娘们在屋子里,乱糟糟的。成群在打牌的,还有嗑瓜子扯着脖子说风凉话的,五姨也没过来。但大家都知道,最近阚都,有些人心惶惶。

“二爷多长时间没过来了?”杜鹃叹了口气问道,“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啊。”

牡丹摇摇头,“有三个月没见人影了。”她说着还笑了,“你不要太担心,咱们只是姑娘,就是真的有什么事,也牵扯不到咱们。谁都得用咱们赚钱呢。”

“姐……”nv孩有些紧张的拉了拉牡丹的袖子,一脸的焦灼,她yu言又止的模样,牡丹岂会不懂。她拍了拍妹妹的肩头,“别担心,处理这种事,他们都是很平常的。”

竹子点点头,但心里还是很害怕。

最后一次见顾强,是在三个多月前。男人有天突然告诉她,最近可能都不会常来阚都了。因为成受天准备收了广渡城,顾老三负责办这次的事。

成爷一直对广渡城虎视眈眈,这个竹子从牡丹那里多少也听说过。成受天按兵不动近两年,这次终于要出手了。只是她没想到,负责的,会是刚出狱不到一年的顾强。

“那……”nv孩紧张的问,“要打架吗?是不是很危险?是不是……”男人捂住她的嘴,看着她担心的样子心里就软得不行。将她揽进怀里,大手抚0着nv孩柔软的发,“没事,别担心。”说罢就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顶。

竹子用两手环抱住他的腰身,把整个脸都埋在他的x口上,闷闷地说“为什么让你去啊,你才刚回来不久,环境都还不熟悉呢…我……”男人抬起了她的脸,微弯着腰望着她,“我知道你担心。青青……”他用大拇指一下下的抚0nv孩的唇角,“是我主动要去的。广渡,我必须要亲手拿下来。”他漆黑的眼眸里有着nv孩不懂的执着。

“为什么要主动去?为什么要亲手拿下它?”nv孩眼圈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你知不知道多危险啊,我听我姐说,原来二爷出去收地,哪次都是带着伤回来的,我……”极度不安的泪终于掉了下来,顾强用力拥她入怀,不断亲吻着她的头发,“青青,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你信我。”

虽然男人和她一再保证,不会有事,让她别担心。但第二天临离开的时候,顾强还是和她说,“最近阚可能不太平,你们万事小心一些。”

那广渡城,有另一伙帮派的人马占领着,b起阚都被成受天拿下的时间都要久。听说那伙人也是老江湖了,除非必要,一般的帮派也不会和他们有正面的冲突。毕竟广渡富庶,帮派人马粮草武器十分充足。而且城大,占地面积有三个阚都城那么大,位处北方重要的商贸入口。

这也就是成受天为什么一直对广渡垂涎了。他手里现在握着三个城,但面积都不是太大。在马仔越来越多之后,又有顾雄顾强两兄弟为左膀右臂,男人觉得,是时候该再拿下一城,扩张领地了。

但这虽然说是两个帮派之间的斗争,但阚都城里的所有人,都是人心惶惶的。因为,如果原属帮派赢了还好,重新开门迎客,又是繁华一城。但如果原属帮派败了,丢了的,就可能不止一个城。

新主占领后,会有一番大的改动,就像成受天来了后的整治是一样的。到时候和原主走得较近的人们,或是新主看不顺眼的,都可能会遭受无妄之灾。

但所有人都知道,阚都里,属东城最繁华。东城属花楼最热闹,最赚钱。这也就是楼里姑娘们的担心。她们只想安稳求生度日,谁也不想受到波及。

即使得到姐姐的快慰,可竹子一直心神不宁的,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虽说最近几个月,阚都只是进城的人少,各处生意不太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但,一连三个多月没有任何消息,nv孩那颗心,还是悬得高高的。

“哎我昨天那个客,就是从北边来的。”海棠今天来得晚,一进门就神神秘秘地说道,“这一晚上,我可套了他不少话。”

大家一听北边,就知道是广渡那边,赶紧都凑过去,七嘴八舌的问,让她快说。

“哎等会等会,”nv人咕咚咕咚灌下一杯凉透的茶水,一抹嘴,“你们好歹让我喘口气,那外地客忒能折腾,g了我一晚上,叫得我嗓子疼。”

姑娘们向来口无遮拦,嬉笑着玩笑了她一顿后,海棠正经八百地说道,“据他说,前一阵子广渡那边打得很厉害,城里的火,都烧了好几天。”大家一下子就没声了,认真的听着,“他本来是想进广渡城做买卖的,但听说那里正在火拼,就绕道来的这边。所以真实情况他是没见着,这些都是一路上听人说的。

大家嗡嗡的议论声中,姐妹俩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他还听人说啊,这次两边都没讨到什么甜头,所以一直在僵持着。”海棠继续说,“不过我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关于阚都这边的风声。他说,和他同行的一个生意人就是广渡的。据那人说,广渡帮派那边不止城里的人马,城外也来了批人,正在成爷的地盘周围活动呢。”

“啊?这是啥意思啊?”一旁的茉莉听得有点懵,忙问道。

“哎呀这还不明白?就是成帮的人去打广渡城,人家那边的人也打算趁机抢了成爷的阚都!”夏荷一语道破。大家嗡嗡嗡的议论声就又响起了,如果广渡帮派的人马进城,这肯定是要乱一阵子的。

“对,就是夏荷说的这意思。”海棠说着抓了把瓜子,用眼睛往姐妹俩这边看了一下。这个小动作不止姐妹俩,所有人都看见了,只听她慢悠悠地说道,“他说那人还讲啊,广渡帮的人现在恨得很,正在悬赏,喊话说,谁能拿下成帮顾老三的人头,到时候就给他半个城!”

大家的目光全都看向竹子,nv孩脸se煞白,紧紧抿着嘴。牡丹抓着她的手,用力的捏了捏。“哎呀我说你们烦不烦啊!”杜鹃见姐妹俩脸se都不好,赶紧喊道,“这都是没影的事,别听风就是雨的。”她伸手捏了捏竹子的肩膀,“别说这都是谣传,信不得。就是真有此事,那也说明那广渡确实是被三爷打得快抗不住了,才会出悬赏要他的人头!”

杜鹃话音刚一落,大家就赶紧附和道,“是呀是呀,成帮也不是吃素的,准是打怕了他们!”

“对对对!你看二爷已经够凶了吧,我听说三爷b他哥更是狠辣……”

“是是,咱们先别在这自己吓唬自己,都是没影的事……”

“一天天的,没事就在这传瞎话!”五姨这时进来了,最近生意不好,她心情也不好,“谁打谁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谁当家咱们都得照样开门迎客,还不是照样喝酒赚钱!”她的话确实也没错,“都散了散了!赶紧的,来两个人,这楼下有客了。”

等到五姨带着几个姑娘走了后,“你别担心,都是听人说的,不准。”牡丹对妹妹说道。

nv孩低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挤出一点笑意,“我这再担心也是多余,除了g等着,也没什么办法。”

“你放心竹子,三爷吉人天相,肯定没事。”杜鹃也好心的安慰道。

一转眼,又过去了十来天,阚都依然如故,进城的人少,城里的人都闲着。这也不难理解,占城帮派火拼,结果未知,来往做生意的人,此时都避恐不及的躲着呢,都在观望着,哪还有闲心出来寻欢作乐啊。何况外面风传,广渡在悬赏捉人,谁知道会不会殃及无辜,所以进城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这天姐妹俩早早就熄灯歇下了,最近倒是都睡得早了。但半夜里,木门吱呀一声轻响,一个黑影闪进了屋内。

黑影轻手轻脚地凑到床边,借着微弱的月光,先是看了看,然后伸手小心地捂上了睡在里侧nv孩的嘴,“唔~…唔唔~~!”竹子瞬间惊醒,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自己的头顶,还捂着自己的嘴,魂都要吓没了,马上吱唔着挣扎起来。

她这一动,牡丹猛地就醒了。但她丝毫没有出声,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低声地问道,“谁!”

“小嫂子,能劳烦你今夜去别屋睡一下吗?”开口就是熟悉的声音,但没有了往日里的嬉笑,声音低哑暗沉。

牡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她起身利落的扯了件外套披在身上,下了床,小心的推开门,出去后,又轻轻地将房门关严。

“青青!”男人此时才松开满是泪sh的手掌,一把将nv孩拥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叶青青的眼泪哗哗地淌,但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哽咽着推开他的x怀,然后用两手,在黑暗中,在男人脸上、身上到处0。

“这么急啊宝贝?”顾强当然知道她是在检查他是否受了伤,就故意逗她说道。然后扯下她胡乱0的手,往下按在自己的腿间,“0这,它要想si你了。”

nv孩气得不行,又毫无办法,堆积如山的思念和担心,让她现在急需拥抱他、感受他的存在。所以竹子顺势就用手抓住了男人k子里的r0u根,就听顾强闷哼一声,单手掐着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上去。

亲吻热烈而混乱,nv孩对他也是又亲又咬,樱唇从他的唇滑落到他的脖颈,用牙齿在他的喉结上啃咬,男人x膛剧烈地起伏着,粗重地喘息声,在黑暗里异常明显。

竹子半跪在床上,边亲边撕扯着男人的衣服。顾强伸手,三两下甩掉了上衣,ch11u0着上半身站在床边,任由nv孩对他为所yu为。

他眉头紧簇,两手在nv孩的身上抚0着。竹子在他x前两点上啃咬了半天,sh漉漉的唇就顺着男人劲瘦的腹肌上往下滑。温热的呼x1随着被nv孩解开的围腰再次往下,一直隐没在男人早已昂扬的x器上,激得他抖了一下。

竹子整个人半趴在床沿,用她细腻的小脸,不断在粗大的r0u柱上来回磨蹭着,还时不时的沾到她柔软的唇。她身t完全呈臣服状,令男人的征服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雄x气息越来越强烈,他有些急不可耐。

顾强有些着急的伸手抱住她的头,往前挺着下身,用生殖器去戳弄nv孩的嘴。在漆黑一片的环境内,几下都怼到了竹子的脸上,nv孩伸手扶着他的胯,说“别急别急,”然后男人就感觉自己的生殖器上传来一阵温暖的气息“爷~让我来服侍你……”一声娇软的nv儿声,紧接着整个guit0u就陷入了一阵sh热软neng的包裹当中。

“嘶~~”顾强发出一声低沉短促的sheny1n,满足的向上伸长了脖子,两只大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nv孩的脑袋。

第一次k0uj,完全是被迫的。那种y影,让竹子以为她永远也不会主动做这种事了。但对上自己喜欢的男人,她居然迫切地想要用身t一切能包裹住他的地方去包裹他、去容纳他、去感受他……

nv孩小嘴努力的张开,尽量大的去hanzhu男人x器。然后叼在口中,不断鼓动着腮帮,翻搅着舌尖,去抚慰跳动的yjg。“宝贝、宝贝…嗯~~”男人很激动,舒爽到无意识地扯疼了nv孩的头发,但他巨大而粗重的喘息,让竹子欣慰的没有出声,只是更加sh润和紧迫的含x1着他。

顾强头皮发麻,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挺动下身,但又怕伤到nv孩。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嗯~~~”软neng的舌尖直往他的马眼里钻,钻得他要疯了。男人猛地抓紧了手中的长发,快速地从nv孩口中ch0u出生殖器,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猛地将她放倒在床上,‘嘶啦’一声扯碎了nv孩的睡k,趴上去,一下就将沾满唾ye的yjgcha进入她的yx深处。

“啊~!”竹子忍不住下t突然的涨痛,短促的叫了一声后,就马上止住了声音。现在阚都内外到处都在找顾三爷,传说人头赏金是半个城。本来还存有侥幸和怀疑,但男人一身黑衣,半夜前来,就足以说明,现在的情况是有多危险。

她不能出声。最近花楼里生意不好,晚上几乎都没有留宿的客人,在平时习以为常的欢好声,现在却是暴露男人行踪的催命符。

竹子紧紧咬着下唇,感受着她身上男人急切而暴躁的动作。他几下就撕掉了nv孩的衣衫,然后趴在她一丝不挂的身t上,到处亲吻啃咬,粗喘着在她的耳边说道,“小saohu0,你要把我x1出来了,你快要把爷给x1s了……”话音未落就开始疯狂地c弄起来。

男人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压制着身底下的nv孩,强壮的身躯将雪白的0t完全覆盖着;强而有力的窄腰甩动得极快,带着盘在他腰上修长的yutu1不停的晃动着……顾强脑子里一片空白,仅剩下唯一的念想就是用力,用力,再用力……

仿佛铁锤砸墙,男人的耻骨一下下用力地砸在nv孩的y部,撞击出骨头碰撞的沉闷声响;小儿手臂一般的粗大生殖器,就如同上了电似的,一个劲地往她身t里t0ng……“嗯~~恩啊~,爷,爷~,轻点,轻点爷~,我受不住了……”竹子小腹鼓胀,还有些微微发疼,她实在忍不住了,口中发出猫一般的小声sheny1n。

她感觉yda0都快要被男人的x器给戳破了,房间里‘咕叽咕叽’的捣水声大得吓人,听得nv孩涨红了脸。“想你……青青,我要想si你了……”顾强的动作没有一点的减轻或延迟,他很用力地拥抱着身下的小nv人,然后一边疯了一般的挺动下身,一边胡乱地在她的脸上身上乱啃。

这声想你,听得竹子红了眼。三个多月的担惊受怕,她又何尝不是?可她是在花楼里有吃有喝,但他却是在外边疲劳奔命,这种想念让她觉得弥足珍贵。

nv孩心疼地抱住男人汗sh的脑袋,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小声说道,“我也是。爷,我也想你,我每天晚上都想你…唔~~”深情的话都被男人含进了嘴里,两人在黑暗中疯狂的亲吻对方,拥抱彼此,感受着心上人的t温,直到顾强低吼着shej1n她的身t深处……

他们就一上一下的姿势拥抱着,许久都没有动,直到两个人混乱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强哥?”竹子很小声地唤了一句,脸趴在她颈窝处的男人身t抖了起来,他在笑。

“小家伙,刚刚没收拾老实你,是不?”顾强半支起身,用手捏着nv孩的下巴,狠狠地亲了她一下。‘强哥’这个称呼,竹子很少叫,每次也都是她开玩笑打趣他时,才会这样唤他。

“哦…,那也不知道是谁,刚刚爽得拽得我头皮都疼了。”nv孩撇撇嘴,说道。又惹来顾老三的一阵轻笑,他伸手r0u着她的头顶,用高挺的鼻尖磨蹭她的小鼻头,“是你男人,我。”然后就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个本来就未曾ch0u离的x器,很快在亲吻中,再次滚烫起来。男人确实是想她了,刚s完都一直没有疲软,yjg一直y邦邦的v孩身t里。只不过第二次的xa时间更长,更温柔如水,两个浑身ch11u0的男nv,拥吻在一起,从床上做到桌子上,再从桌上起身,nv孩直接被男人按在了墙上。

他们一直是面对面的姿势,紧紧相拥,好似粘到了一块。竹子背靠着墙壁,单腿着地,另一条腿挂在顾强的手臂上。小脸通红,嘴巴一直合不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偶尔实在忍耐不住,她就在男人耳边低声的sheny1n……

“青青,”男人头发都sh透了,他缓慢地挺动腰胯,似乎想仔细地去感受nv孩t内的温暖与cha0sh,“广渡的事情快了了……你别怕,他要是真知道了,我就开口向他把你要过来。”顾强的话中充满了yu言又止,“我从未求过他,我张口,他会同意的。”

nv孩扬起一抹笑,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抬起下巴亲吻他的唇角,“强哥,抱紧我,现在,我是你的nv人。”

男人猛地收紧了手臂,x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似乎满腔都是要爆炸的深情和密语。但他没出声,只是突然加快了腰身的速度,用力地和怀里的nv孩将彼此最敏感的器官相交……

顾强是在天亮之前走的。两人几乎从见面到他离开前,x器都连在一起。不知道他s了多少次,竹子只待他离开后,才端着盆洗去了满大腿上的粘腻。

“三爷怎么说?”她回屋时,牡丹也已经回来了,估计也是一晚上都没睡,给他们盯着呢。

“他说事情快了了。别的也没细说什么。”nv孩如实的回道。

牡丹听完点点头,“那就好。难得他有心,这么危险的时候,还来看你。”

nv孩嘴角隐着笑意,一整夜的滋润,让她的小脸粉润可人。牡丹瞧着,没说什么,只是暗自叹了口气。

又过了五六天,城门大开,街道上又恢复了繁华的景象,所有人都在传,成帮顾三爷,拿下了广渡城,是头功。

花楼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只不过,那个拿了头功的顾三爷没有出现在阚都。连带着顾二爷蔡仔他们,也都没有出现。

日子平静如水,一晃眼,又过了十多天,成受天回了阚都。

“最近怎么样?”男人用火机烤着手里的雪茄,没抬头,问道。

竹子整理了一下旗袍,坐在沙发上,轻声地说道,“爷,都挺好的。”男人听了哼笑了一下,似乎听到的是件很可笑的事。

“是嘛。”成受天说了两个让竹子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的字,但好在男人也并非真要听她说个什么。就只是手中掐着雪茄,靠坐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就那么盯着竹子看。

nv孩虽然脸上不显,但手心里全是汗。距她和成受天最后一次shang到现在,已经过去有半年多了。准确的说,有八个月了。这么长时间来,男人从未对她有过只字片语,就连春天时一大群人去草原,男人连一个字都未同她讲过。

她和顾强在一起之后,她也不是没想过,如果要是被成受天知道后的后果。心里虽然是害怕,但还是控制不住想和他在一起,想同他说话拥抱亲吻……想像个正常nv孩一样,想得到自己男人的重视和认可。

所以在她沉溺在顾强炙热的情感当中时,她一度忘记了成受天,一度忘记了自己曾经是怎样的脏。所以这个男人,在时隔了数个月回到这里,给了她当头一bang。

让她不得不思考,如果成受天知道她背叛了他,那她大不了就是一si。如果二爷出面,没准可以保下姐姐不受牵连。但如果,成受天知道顾强背叛了自己呢?顾强背叛了提携重用他的老大,在成帮里,还能有他的容身之处吗?到时候,他要承担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爷,听说帮里拿下了广渡,恭喜爷了。”想到此,nv孩敛去了心头火热的情感,几乎是在瞬间,就准备好牺牲自己的一切,想要去维护他。脸上提起笑,讨好的问道。

“唔……”男人吐出了一口烟,低头将烟蒂搁在瓷缸里,“那边b阚都繁华得多,花楼都b这里大了两倍都不止。”说着他一边低头摆弄还在燃烧着的烟蒂,一边轻笑了一下,“老三玩的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竹子好不容易提在嘴角的笑意停了一下,然后她迅速低下了头,再抬起就跟着笑开了,“三爷带头拿城,自然是辛苦,多多享乐也是应当的。”

“哦?”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真的是应当的?”

nv孩认真的笑,然后乖巧地点点头。

“也是,”成受天说,“从打进了城开始,他就瞧上了广渡花楼里的一个小妈妈,听说才十七。”男人说着还表现出一副老父亲对于儿子胡闹般的无奈,“老二都劝不住他,天天当个宝似的,一时也舍不得离开。”

竹子继续笑,“三爷是x情中人。”

原本以为成受天会留宿,没想到他只坐了一会,就走了。

这一走,像是带走了竹子所有的念想,一同消失了。

时间一转眼,又过去了一个多月。这期间不论是顾强还是顾雄,都没有人来过。

阚都早就恢复了繁荣景象,东城的大街小巷都飘着美食小吃的香味。nv孩站在卖串串的铺子前,盯着看了半天,“你想吃就买啊,”茉莉手里拿着半截玉米在啃,“等会就要回去了,再晚了五姨要骂的。”

竹子笑着摇摇头,说,“不了,我最近胃不太舒服,吃不了辣。”可能是被煮着辣串串的热气给熏着了,nv孩的眼睛都红了。

“那行,不吃咱就回了。”茉莉说罢,两人拎着给五姨抓的头疼药,就往花楼方向走去。

晚上的生活,依旧是吃酒陪客,欢声笑语的,就好像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竹子却对牡丹说,“姐,今年冬天是不是要早来啊,我怎么感觉这么冷呢。”

“别是着凉了吧?牡丹过来用手0了0妹妹的额头,“这才刚九月,再早也不能早成这样。”

“才九月啊,”nv孩眯着眼睛笑了,撒娇的用额头在姐姐手里蹭了蹭,“日子都过懵了……”说完自己就笑个不停。

牡丹叹了口气,有点语重心长,“青青,别把任何人放在心里,你会过得轻松得多。”

nv孩还在笑,抿着嘴说,“我知道。姐,你别担心。”

又过了十来天,成受天突然派人来到花楼,说要把竹子接走。牡丹根本拦不住,又放心不下,所以直接就和妹妹一道上了车。

本以为会有什么b供血腥的事发生,但没成想,车子根本没出阚都,直接从东城开到了北城。在一栋r白se的二层小洋楼前,停了下来。

姐妹俩神情紧张的下了车,随人进到了屋里。男人此时就坐在一楼的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茶水。

“牡丹也过来了。”成受天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还带着笑的说道,“来的都是客,过来尝尝,这是我新泡的茶。”

画风走向和想象中的差别太大,让姐妹俩愣怔了半天,牡丹马上就堆起了职业般的笑意,拿出多年混迹花楼的心智,连忙说道,“哎呦,哪能劳动成爷给咱姐妹泡茶呢,我来我来。”说着就走过去,接过了男人手中的茶壶。

成受天也没推辞,反而站起身,冲着还傻站着的nv孩招了招手,“来,过来看看,还满意吗?”

竹子愣愣地看了他半天,似乎不明白他说的话,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

“这房子占地不算大,但设施都很齐全。”男人用两手按着nv孩的双肩,推着她走到了落地窗前,“前面可以停车,房后还有个小花园,以后孩子也能跑跑玩玩什么的。”

姐妹俩的动作都停了,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直到茶水从杯里溢出,牡丹才回过神来,“成爷,您这是……”她有些僵y地站起身,手里还端着茶壶。

“什,什么,孩子?”竹子的反应更是游离在外,她听见了男人说的每一个字,但合到一起,她却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能瞪着一双眼睛,来回地看着姐姐和成受天。

成受天不以为意的笑了下,“这事应该一早就办的,”他又推着nv孩走到沙发前,把她按坐在布艺沙发里,冲着愣站着的牡丹挥挥手,说道,“当时我和你说过,等到广渡拿下后,就让你妹过去管着花楼的。”男人今日似乎心情特别的好,嘴角时不时地挂着笑意。

“但我心思着,这孩子还小,如果继续呆在花楼里,她以后可就找不到好人家了,”他如同对待邻居家的小辈般,伸手在竹子的长发上,一下一下地抚0着,“我既然要了她,就得给她安排好。要不然,你这个当姐姐的,肯定觉得我不可靠啊,是吧,哈哈。”

这一番话说下来,说得牡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男人明面里,好像是在心疼竹子年纪小,把她弄出花楼,养起来。还给了洋房,听话里的意味,还允许她生孩子。但其实,牡丹知道,从今往后,竹子的自由,可能就没了。

男人能捧着你,端着你,养着你。但同时给你的富贵生活,也就仅限于这一亩三分地了。牡丹抿着嘴角,脑子在飞快的旋转,这汹涌而来又抗拒不了的‘好意’,绝对不会是空x来风,一定是有缘由的。

思及此,nv人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说道,“爷,既然您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和竹子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她看了眼被男人牢牢锁在身边的妹妹,“我听人说过,源姐当时也未必能有这份殊荣,能得到您特别的关照。但……”牡丹停顿了一下,“我妹和源姐b不了。她年龄太小了,什么事都不懂,她……”

话被男人打断,“左源跟我的时候,也才十七。”他摆摆手,制止住了nv人的话,然后伸手点了根烟,脸上又恢复了他往日常有的冷y和y沉。

牡丹低头,焦虑地搓着手指,她不能就此松口,但……还有退路吗?从当时竹子把身子给了这个男人开始,她们,还有退路吗?

“爷,”一直未出声的nv孩,此时开了口。她脸se有些惨白,但还是努力把笑意挤在脸上,“您的意思,是要留我在这,以后都不用去花楼了,是吗?”

成受天扭头看向她,眯着眼,吐出一口浓烟,一直揽在她肩上的手,微微翻转,用手背蹭了蹭nv孩的脸颊,说,“对,你以后,就住在这里。”说着他冲着一直站在门口的刘力偏了偏头,那男人附了一下身后,打开门招呼了一下,随后进来了六个人。

四男两nv。一字站在厅里,统一冲着男人的方向附身,叫道“成爷!”他们恭敬有礼,一丝不苟。

成受天微微点点头,对着竹子说道,“以后他们就在这伺候你。”说着手指随意的抬了抬,“刘妈负责厨房,你有什么想吃的,就和她说。”应声从队伍里,往前迈出一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nv人,她胖呼呼地,满脸笑意,躬身给竹子行了一个礼,“小姐好!”然后就退回去了。

“小翠是专门服侍你起居的。”男人接着说道,队伍里年纪最小的nv孩,也跟着迈出一步,弯腰叫道,“小姐好!”

“除了老陈是司机之外,其余三个都是看家护院的。”成受天挥了挥手,让几个人都下去了,然后对着脸上没什么血se的姐妹俩继续说道,“赌场那边我去年就打过招呼了,叶耀祖去了可以一直白玩。”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又x1了口烟,“我听下人来报,从去年到现在,他输了没掏过钱,倒是赢了几百两的银子,不过反手也让他输了个g净。”

“钱不多,连借再输的,前后也就不到千两白银。”他按熄了烟,“但我这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他抬了抬眼,看向牡丹,“估计你也知道,我夫人身t不好,我只有一个nv儿。这么多年,左源也吃了不少的药,但一直也没怀上。”他停顿了一下,“前一阵子去看了洋医生,西医说她根本不能生。”

男人蹙了蹙眉头,脸上的表情绝对算不上是喜欢,甚至还带着点小厌恶,“我的nv人虽然不少,但也不是谁都能怀我的孩子的。要不是左源曾经救过我,她也不会在我身边呆这么多年。”他伸手一把搂过身侧的nv孩,大手抚0着她的脸蛋,“这小东西看着挺可人疼的,虽然……”

他突然用手掐住了竹子的脸蛋,是用了劲的,但nv孩一点也没吭声,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有时候有点不听话。”他话里的寒意,让牡丹打了个哆嗦,“不过你不是也说了嘛,呵~”男人像是变了个脸般的,又笑了,松了手,在nv孩的脸上拍了拍,“她年纪小,我多的是时间调教。”

成受天说完,就没再说话,屋子里静得吓人。过了好似一个世纪,竹子轻手轻脚地站起身,转身冲着男人的方向跪了下去。牡丹的心,像是被锤子狠凿了一下似的,她下意识的也跟着站了起来,但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就听nv孩低着头,说道,“多谢成爷厚ai!”

男人哼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没再说话,继续慢悠悠地品着茶。

一锤定音,无可挽回,毫无希望,前方渺茫。这十六个字,就是牡丹此刻的心情。

千两白银,男人说得轻巧。在东城花楼里吃顿十人大席,再睡个贵点的姑娘,最多也就七八两的银子。就是把姐妹俩这些年偷偷攒下的钱,再加上成受天当初给的金首饰全都当了,估计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百两。

说是替她们还了哥哥欠下的赌债,但最后还让他继续从场子里拿钱去赌,反复循环……一年了,千两银子算少的,叶耀祖没把她和竹子都输进去,牡丹觉得就得谢谢他手下留情了。

但话说回来,银子还是其次的。即使没有叶耀祖的债,男人想留下竹子给他生孩子,她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不过现在,再让她们背上这千两白银,也好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被卖了,有什么区别……

“姐,姐!”nv人被惊醒,然后一脸愣怔地看着眼前的妹妹。nv孩半跪在她的脚边,握着她的手,仰着头看着她,细白的小脸上还堆着笑意,她说“成爷晚上会留在这,我送你出去吧。”牡丹这才看见,成受天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沙发上了,她猛地抓紧了妹妹的手,掐着她的手颤抖个不停,嘴巴一张一合,但却不知道此时还能说些个什么。

“姐,”nv孩捏了捏她的手,“别担心。”然后她自己先红了眼眶,“我前几天还说要回去看看咱娘呢,她ai吃东城街北的甜糕。你有空,就买给她……”话未说完,泪先流。

nv孩哭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是眼泪在脸庞上一条条的滑落。牡丹sisi地握着她的手,双眼通红的瞪着,嘶哑着声音说道,“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来东城,不该带你入花楼,不该……”

“姐,姐!”nv孩拼命摇着头,“不怪你不怪你!”她制止住牡丹的话,“一切都是我愿意的,都是我愿意,所以不怪你,姐!”

“不,不,”牡丹忍了半天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边摇头边说,“我原来说,等过完年就带你和咱娘离开,可……”她哽咽地攥着妹妹的手,“可因为广渡的事,阚都没人做生意,我就想着…我想着,咱再g一年,再多攒点钱,再……呜呜~,都怪我…都怪我……”

此时的牡丹,万分的后悔。后悔当时没有趁着广渡和阚都两地的火拼之乱,而趁机带着病母和妹妹出走南方。反而因为连续三四个月花楼的生意惨淡,没攒下什么钱而苦恼。所以她就想着,反正都已经入夏了,不如再做个半年,再多积攒一些钱财后再走。

竹子知道她姐,知道牡丹……不,知道她姐叶岚,从小x子坚韧,百折不屈。她的心,从没有一刻动摇过的念头就是,要自由!要带着她和她们的娘离开西城破烂的家,离开叶耀祖的魔爪,离开花楼,离开阚都……

原来竹子还没去花楼的时候,叶岚就对她说过,她这些年偷偷攒下了一些钱财。她说,等钱再攒多一点,她就带她和娘去南方。听说那里一年四季如春,她姐说,到时候她们就在街边摆个小摊,她姐做馄饨,她来卖……

“姐,”竹子摇摇头,伸手给叶岚擦去她脸上的泪滴,“不怪你,真的不怪你……”nv孩抬着哭过的脸,又挤出满脸安慰的笑意,“姐你不是一直都不愿意我在花楼的吗,现在不是正好?”

她支起身子,抱住哭得颤抖的nv人,把脸贴在她的肩头,伸手拍着她的后背,“我以后都不用去花楼里陪客了姐,不用再害怕被灌酒吃豆腐了。”她一直温声细语地说着,“成爷刚说了,以后每个月会给我二十两银子做零花。咱累si累活在花楼,一个月也攒不下二十两啊。我现在有洋楼住,有人伺候,姐,我愿意留下。”

nv孩话音刚落,叶岚就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的抱紧了妹妹。nv孩了解她,她又何尝不了解妹妹?

叶青青心思细腻且敏感,从小到大都没有安全感。她总觉得自己说不定哪天就会被赌疯了的哥哥给卖掉了。直到离开家,来到了花楼后,才好一些。但……老天偏偏让她被成受天看中了。

如果叶青青是个随波漂流的人也就罢了,偏偏她又是个未经世事的小nv孩。当成受天要了她后,叶岚哪里会看不出来自己妹妹的那种小nv儿心思?一提到成爷小脸都红扑扑的,带着小心翼翼地期盼,还生怕被人瞧出来。

虽然叶岚不知道成受天当时要了nv孩的真正目的。但她也知道,像他们那种男人,哪里是叶青青这种小nv孩可以驾驭拿捏的?不被伤个t无完肤,她就已经烧高香了。

后来成受天有意无意的冷着nv孩,叶岚却觉得这样也好,最好是男人不再对妹妹有兴趣了,那样慢慢的,叶青青也会认清这些她不能直说的现实。

但命运弄人。叶青青确实对成受天凉了心。但,顾家老三却在明知道nv孩已经被成爷要了后,还是对她上了心。

是的,顾强知道。这个叶岚很早就清楚。顾家这两兄弟,x格完全的不同。顾雄看似凶狠,实则他是个没什么huax眼,又很怕麻烦的人。虽然一直冷着脸,但他轻易也不会发火动武。但顾强完全相反。他几乎天天都是一张笑脸,和手下也没什么架子,完全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但实则,他的城府极深,油嘴滑舌的,弄得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所想。

他虽然并没有明说,但叶岚就是敢肯定,他是知道竹子和成爷的事。但她却一直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要说顾三对青青只是玩玩的,那也没必要冒着得罪自家帮派的风险,非要去玩老大的nv人啊。更加没必要在全城悬赏他人头的时候,冒着x命回来,就只是想看看青青。

但要说他是认真的……其实,叶岚也拿不出什么实质x的证据。毕竟那人平时藏得很深,也从未对nv孩承诺过什么,所以不止是她,就连叶青青也是不知道他真正的心思的。

原本叶岚以为,有个顾强,能说会道的,在妹妹身边陪着她,总好过她望眼yu穿的等一个未知的男人要强啊。毕竟顾强没有娶亲,人又年轻,万一他对青青是认真的呢?万一,他真能给妹妹幸福呢?就算不是正房,当个偏房也b在风尘里卖笑强得多吧?

所以当时她明知道顾强对妹妹有意,她却放任自由……到如今,这个局面……叶岚真的感觉很无力,很挫败,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姐,姐,”nv孩抱着叶岚的头,不断的安慰着,“不要哭了,你听我的,安心回去,我一点事也没有。”她抹着姐姐脸上的泪,“如今我出去怕是不方便了,你自己千万要保重,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叶岚努力控制住要奔溃的情绪,擦g脸上的泪,一个劲的点头,“你别念着我,自己在这里……”说着她又要哭,“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你一点要小心谨慎。”虽然男人没有直说,但家里除了仆人,还有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守着,美其名曰是看家护院,但实质的意思,姐妹俩都知道,是在盯着nv孩。

叶青青把叶岚送到门口,看着她上了h包车,才转身回屋。

“走了?”男人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报纸,见nv孩走进来,抬眼说道,“怎么和生离si别似的,牡丹可以经常过来看你的。”说完,他眼睛又放在了报纸上。

“爷,我能回家看看我娘吗?”虽然nv孩没报什么希望,但她还是想知道,男人对她的管控,底线到底在哪里。

成受天半天没吭声,和没听见似的,好一会后才悠悠地说道,“去洗洗后shang来吧,只要你给我生了儿子,你以后不但出入自由,房子、汽车、钱,你想要什么都行。”他抖了一下报纸,然后端着床头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就是想把你娘接来北城享福,那也是可能的。”说罢,看都没看nv孩一眼,就不再说话了。

叶青青点点头,“我知道了,爷。”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正如男人说的,这个小洋房不太大,但设施很全面。nv孩站在明亮的浴室里,看着大镜子里惨白着脸的人,吓了一跳。这是她吗?怎么瘦了这么多?

自从广渡被成帮拿下后,阚都城门大开,来往的人多了起来,花楼生意好了,她每天昏昏沉沉的,都没有仔细地看过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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