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的同事背地里在做s情主播这件事(你X夏油杰)
夏油杰未叛逃if
关于你的同事背地里在做se情主播这件事,你几乎是被迫分享这个秘密的。
你和夏油杰是同事,夏油杰几乎是明恋你,但发送的信号总被你自动屏蔽。你对工作兴致缺缺,偶尔在工作中0鱼看看se情主播的小视频,nv主播男主播都看,看小视频的你也是面无表情的,要不是夏油杰有次从玻璃上看到了反光,也想不到看起来正经的你0鱼起来这么狂野。
然后夏油杰在你常去的hse网站开了个账号。
你注意到了这个新人主播,但只要不露脸你一律打成虾男,你不常为男主播花钱,也很少留评论,出于好心,看到了咒专宿舍特se家具的你提醒这个新人主播保护好自己的ygsi,别把太明显的东西露出来。
然后这个新人主播主动私信你表达感谢。
你并不喜欢夏油杰的风格,可由于他的礼貌,你有时还是会进去他的直播间,看到你进来时的夏油杰总是会打招呼。
你觉得他的声音过于耳熟,每次被他喊id的时候都会起j皮疙瘩,当你让他不用叫自己id的时候,他又会笑,你觉得好恶心。
你之所以会被迫分享夏油杰背地里在做se情主播这件事,是因为又一次地,你们被安排了一起工作。
你每次见到夏油杰的时候总会在心里吐槽,为什么特级们还要在咒专任教。你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咒专,你上学的时候咒专没留给你什么好印象,除了压榨学生就是压榨学生,你那一届到最后si的si伤的伤,只剩下你顺利毕业了。
你从没把这些说出口过,反正做两份工的也不是你,别人多做一点你就可以少做一点。
然后在这次任务中,夏油杰受伤了,伤在腹部。
你为夏油杰简单处理伤口的时候,他突然很自觉地脱了衣服,你愣住了,心想为什么要脱衣服,又不是伤了nzi,但夏油杰的nzi确实很大,你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夏油杰笑了,那个声音让你觉得很耳熟,起了一背j皮疙瘩。
辅助监督顺着你的电话找到了你们,你和夏油一起坐在后座,你要下车的时候夏油杰突然用很亲昵似的语气问你能不能陪他回高专。
“可是有辅助监督在啊?”你懂装不懂,这是你生活的法则。
夏油突然凑近你,你下意识地摁住了他的伤口,血又一次从你包扎的绷带上渗出来,夏油闷哼一声,叫出了你的h网id。
你莫名其妙,但还是送他回咒专了。
因为夏油受伤,咒专借你去上t术课。
你坐在办公室0鱼看h网时,夏油杰进来了。
“啊,”你突然醒悟过来,“是你啊。”
果然是个虾男。
你被迫分享了夏油杰这个秘密。
你对这个秘密其实根本不感兴趣,但夏油杰似乎脑子有点毛病,你明示暗示了自己不会说出去之后,他居然还缠着你要给你封口费。
不亏是hse主播,好sao啊。
你有点无奈,你不喜欢ga0办公室恋情(尽管你和他也并不在同一个办公室),因为咒术师百分之九十九都有点大病,剩下的百分之一不是si了就是si了。
可送上门的鸭子,似乎不要白不要。
你同意了,在夏油杰期待的神情中,你说,那你就给我洗衣服做饭吧。
夏油杰听了有点失望,但又没完全失望。他开始尽心尽力地给你做保父,做你不要钱的田螺男孩(但他都这么大了,叫他男孩也太恶心了)。
然后他开始得寸进尺,询问你关于他副业的建议。
你没什么建议可说,b起男的,你更常看nv主播的。你头一次打量自己同事的脸,看得他耳朵发红。你说,你不露脸是个明智的选择。
夏油杰噗地笑出了声,很se情地咬你的手指,问你可不可以指导指导他你喜欢什么样的。
你在上面说过不喜欢ga0办公室恋情,可你没说过送上门的男咒术师你不玩。
于是夏油杰终于获得了阶段x胜利,进入了你的卧室。
你和他za,挑剔他身上任何你不喜欢的地方:
“你的肩膀有点太宽了,虽然衬得腰细,可是在屏幕里好魁梧,好像大猩猩,我不喜欢
“你rt0u的颜se有点深,不过你要是长个粉n头好像也挺怪的
“你的yjg好丑啊,我有一半以上时间关掉你的视频就是因为你掏出来它开始撸了
“剩下那一半呢?”夏油杰笑着问。
你犹豫了下,很诚实地告诉他,剩下那半是他还没解开k子你就跑了。
夏油杰实在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他的技术远不如他自己说的sao话那么纯熟,他趴在你身上亲吻你的样子过于生涩。你觉得你亏了,这家伙估计是做处男做心理变态了才会做hse主播的,而你竟然被他迷惑了,这可真是奇耻大辱。
你骑在夏油杰的脸上,发泄自己的不满,特级咒术师在你身下发出挣扎的sheny1n。
“不许叫,”你揪他的长发,“你叫起来好难听。”
于是房间里就只有你和夏油杰的呼x1声。
爽完了的你并不满足,后来甚至忍不住用枕头捂住他的脸。
你坐在他的腹肌上,用t重压迫他的伤口,对于这个人不能长两个头,一个让你捂一个让你爽感到非常遗憾。
可如果他真的有两个头你估计会加倍地感到厌恶。
夏油在窒息中s了出来。
你放开他后他甚至没有报复你,只是狼狈地大口呼x1着,过了一会儿,你把衣服扔给他,让他在咒专宿舍门禁之前快点回去。
如果说夏油杰还有什么是你喜欢的,那就是他真的很耐玩。
再次和他见面时,你不免有些尴尬,可是任务结束后,夏油杰偷偷同你发消息,问你对nv仆装有没有兴趣。
“没有。”你冷漠地回。
我穿。对面很快地回回来消息。
这你就有兴趣了。
你跟他回了咒专宿舍,在他的宿舍里看着他换上长裙。
好怪,再看一眼。
有了上次的教训,你并没有打算从夏油杰的嘴巴上获得什么快乐。
你用绳子把他的双手绑起来,用他的手机帮他拍了很多张福利照。有的他什么也没漏,有的又撩起裙摆露出了他丑陋的x器官。
虽然你不ai看,但总有人ai看吧。
你把图发在他的个人账号上,然后坐在夏油杰的电脑椅上翻看他手机里的其他hse图片和小视频,夏油杰问你为什么不发给自己的账号,你打了他一巴掌。
“谁让你说话了?”你说。然后又说:“好了,现在说吧。”
他的脸颊被你扇红了一小片,不知明天会不会肿。
他又问了一遍。你想了下,很虚伪且礼貌地说,如果我想看,你不能现给我拍吗?
夏油杰突然变得有点开心。
之后他主动用膝盖爬向你,在你腿间努力地讨好你。因为无法受力,有时椅子会向后滑动,他就再次爬过来。
这次的他有了进步,你弄sh了他的椅子。
最后你给他拍了张只露出sh漉漉的嘴巴和舌头的照片,然后离开了。
凌晨,霞光渐渐照亮蓝紫se的云层,一个男人行走在东京最偏僻的街区,尽管这里破落到损坏的街灯都无人维修,但男人还是能听到彻夜未眠的醉鬼那清晰的歌声。
男人的身材高大到突兀,他弓着背,一路走来都贴紧墙,好在路人并不多,不然一眼就会凭借他的身高、那头标志x的黑se卷发和所佩戴的一次x口罩认出这是最近风头正劲的排球运动员佐久早圣臣。
有着洁癖的佐久早无法像普通人一样悠闲地在这美丽的清晨漫步。他紧张兮兮,熟稔地循着涂鸦找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直到捏着手帕拉开地下室的门,走进室内,把一切隔绝在生锈的铁门之外,佐久早才松了口气,兀自掏出随身携带的消毒酒jg往自己身上一通乱喷。
他来到的地方是这个城市最偏僻的街区里租金最低廉的地下室,因为常年不见yan光,此处不免有些cha0sh。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垃圾,穿过的衣服、装饰纸、食品包装、易拉罐,就连房间最那头的沙发和摄影灯都不能幸免。
佐久早努力了许久,还是没能在这里找到能让他安心把包放下的落脚地。他站在原地思考片刻后,熟练地掏出背包里的橡胶手套和洗涤剂,开启了又一次的大扫除。
穿过的衣服要按深浅颜se放进不同的脏衣篓,喝过的矿泉水瓶洗g净后要把瓶盖和包装条另外打包,各种不同的垃圾要按分类回收日丢弃,大件垃圾更是应该自己联系回收公司处理,这些在佐久早看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规则,对另一些人而言就好似天书一般无法践行。
数小时后,原本脏乱的空间被佐久早清理一新。想要把水泥地面拖到反光自然是不可能的,佐久早巡视了一遍自己的劳动成果,才放心地把口罩摘下,向外对折,塞进贴有其他垃圾标签的垃圾袋中。
做完这些,佐久早洗了个澡,才容许自己走进地下室内唯一用墙隔出的卧室。
在几个小时之前,这里恐怕还算得上是整个地下室最g净的地方,但现在,只能说是佐久早的标准下降得太快,才会愿意踏足这样的地方。
“因为佐久早喜欢g净,不是吗?”曾在佐久早耳边亲昵地说出这句话的nv人,此时正躺在凌乱的床上呼呼大睡,佐久早捡起掉在地上的内衣,捏着边角扔到了早就沦为置物架的电脑椅上。
他走近正对着床尾的一排透明爬虫箱,忍着呕吐yu从下面的柜子里掏出食盒。
看到了熟悉的人,灯光下的鬃狮蜥调转了身子。佐久早打开窗子,用镊子捏出几只蟋蟀放进鬃狮蜥的食盒,他甫一合上玻璃,鬃狮蜥便迅速靠近、开始了捕食。
房间里一共有三只箱子,佐久早一一如此投食过去后,站在原地盯着最中间那只鬃狮蜥进食的样子。他看得正出神,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你来了啊。”
佐久早迅速地回过身,可躺在床上的nv人并没有睁开眼,只是调整后的睡姿过于大开大合,几乎是把整个脑袋垂在了床的边缘,再往下一点发梢就会碰到地面。床单的一角被她折磨得掉在地上,佐久早暗暗在待洗清单上又加上它。把食盒放回原处,他走近床边。
除却那个nv人外,床上还散落着拍摄用的服装、道具和装饰布,廉价的装饰物亮晶晶的,于是盘在床上的人便像守护宝藏的巨龙一般。但佐久早知道,真正对她重要的只有那相机里的东西。
佐久早去拿床上的相机时,却被她反手一把抓住手腕。
“说了不要随便碰我的东西。”
佐久早和nv人突然清醒的眼对视片刻后,nv人一用力把佐久早拉到床边坐下,nv人翻身爬起来,从背后抱住佐久早的肩膀,轻轻地摇晃几下。
“圣臣赢了吗?”她摩挲着佐久早泛着粉红se的指关节,佐久早的鼻子嗅到了她身上陌生的香味,“抱歉,”说着,她用嘴唇碰了碰佐久早的耳垂,手向下,蛇一般滑行到佐久早短k之下,0露出的淤青上,暧昧地摁压发青的皮肤,佐久早的身形立刻僵y起来,“本来想看你的b赛的,可我真的好困。”
刚这么说完,她好像就又睡着了,呼x1变得深而长,脸贴着佐久早的颈侧,没有说话也没有更多的动作,t重毫无顾忌地压在佐久早身上。
沉默代替暧昧蔓延开。她的t重不停从背面拉扯佐久早的衣服,t恤的领口勒住佐久早的喉咙,但最糟糕的不是这个。直到佐久早忍不住发出一声痛y,nv人才再次醒来。
“…对不起、”她说礼貌话的次数和做坏事的次数一样多,“弄痛你了吗?”
佐久早对自己的情况难以启齿,但好在她还没有烂到忘记自己做过的坏事。
她拉佐久早面向自己坐着,然后拉开佐久早的运动外套,小心地撩起他的t恤。佐久早羞耻地想要藏起自己的身t,却被她摁在原地。
作为一位排球运动员,佐久早圣臣的身t绝非无法入眼,正相反,他的t型匀称,肌r0u因为过高的身高和大骨架而显得不那么夸张。不用力的状态下,他的x肌也有着漂亮的形状。
如果有什么能让佐久早对nv人的视线如此敏感,那大概是右侧rt0u上那枚亮晶晶的r钉。
“你自己戴上去的吗?”nv人问。
她盯着佐久早的右x口,那里泛出不健康的红晕,rt0u更是b左侧要贴近yan红这个形容词。佐久早被她看得侧过脸去。
“发炎了,”她说着,示意佐久早自己抓好衣服,而后爬去床头翻出酒jg和棉球,“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圣臣。”
听听她说的话,好像这事跟她毫无关系似的。
她为佐久早摘下r钉,然后用蘸过酒jg的棉球擦拭发红发肿的rt0u。佐久早的身t因为忍耐疼痛而绷紧,仔细看的话,那x肌正以微小的幅度战栗。
nv人为银质的r钉消毒,然后小心地戴回佐久早的x口上,认真小心的样子和她法地靠近,不喜欢就转身离开,无需对脆弱和迷茫进行分毫遮掩。
没有参加社团活动的你,一般在四点前步行到幸村所在的病院,三点十分,你下课的时间,儿童病房的大家就会变得躁动,频繁地看向医院大门的方向。
幸村jg市从未和那些小孩子一样在走廊迫不及待地等着你,但也对你短暂的陪伴越来越习惯。
等到三年级,学校又会根据大家的成绩再次分班,幸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和你成为五年同班同学的运气。想来没有老师的要求,你恐怕也不会再来探望他。
分明还没到离别的时刻,幸村jg市却早早地开始忐忑。
就像还没到正式闭展的时间,他站在你身边却有一种今天就此结束的惆怅。幸村看着你的侧脸,你专注地注视着不远处的展览品——虽然你总说不懂这些画作,但你总能对艺术有一种野兽般直觉式的喜ai。
你口中缓缓吹出一只粉红se的半透明泡泡,因为过于入神,那颗气泡越来越大,越来越危险。
突然地,幸村jg市靠近你,浅se的唇靠近你的脸侧。
你被吓了一跳,慌张地侧过脸,那只粉红se的泡泡轻飘飘地挡在你们两人的嘴巴之间。
那一点人工糖jg的香甜味道粘在幸村的嘴唇上,他用食指摩挲着下唇,你惊魂未定,尴尬地戳破口中的泡泡糖。
幸村递给你一小张纸,你说了声谢谢,将才嚼了没多久的糖果吐掉。
“我是被拒绝了吗?”幸村jg市问。安在展厅各处的广播开始播放示意展览即将结束的音乐,其他零零散散的人都往出口走,只有你们两个还立在原处。
“啊、嗯。”你避开他的视线,假装地上的光影好看过身边这个男孩。
“那还可以做朋友吗,我们?”幸村笑着追问。
你在脑内飞速地查阅这种情况下合适的回复,不明不白地说:“可以吧…?”
幸村jg市憋着笑意:“这句也是谎话吗?”
你点点头,再次说了声抱歉。
暑假刚刚结束,同学们似乎还未从海边的散漫中彻底醒来,木兔光太郎也不例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课本在桌面高高竖起,他一手撑着右脸颊,惹眼的脑袋如海浪里的塑料袋一起一伏。
国文老师在黑板上笃笃笃地写下粉笔字,他拖长的男中音b窗外的蝉鸣还要催人入眠。一阵燥热的风吹动了浅se窗帘,和教室墙上的风扇形成两gu势力,各吹在木兔光太郎身t的一侧。
分不清来自梦境还是现实的沉闷电流声滋的一声闪过,木兔睁开他金se的眼睛,和隐隐要发火的老师对上视线。
老师把手上的课本卷成筒状,梆梆敲击讲台,惊醒更多和木兔一样懒散的学生。他清了清嗓子,想要提醒不求上进的同学们再过半年就轮到她们进入高三的战斗状态。可b他的声音更快的,教学楼旁的空地上传来带着嗡鸣的巨大“喂喂”声。
“什么、什么!”方才还垂着脑袋的大家迅速聚拢到窗边探看,那道熟悉的声音兀自继续着,——他自然没有任何遮挡的必要。
连回到家里,被妈妈惊讶地追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周泽楷也觉得没必要解释,直接说“一个朋友”。
妈妈旁敲侧击地问他对方是谁,是不是他nv朋友。
打开电脑的周泽楷手顿了顿,简洁地回了句“还不是”。
然后她就捂着嘴,一副知道了什么秘密一般的表情,退出了他的房间。
登录上游戏,周泽楷的心情立刻变得轻松许多。
池瑢说的没错,他一无是处,除了那张脸不算难看外,学习一般,不管池瑢怎么帮忙都没办法进步,t育也不怎么样,人际关系上更是一塌糊涂,同班同学都不喜欢他,没人想和他说话。
从小周泽楷就x格内敛,不ai交际,同学们也一直对他敬而远之。是初一,和池瑢成为同桌后,他才真正拥有了第一个朋友。
池瑢不嫌弃他笨,会跟他分享自己做疑难题的解题思路;池瑢也不嫌弃他话少,不管别人怎么看待他,都一如既往地主动找他、和他说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从什么时候起,那些同学对他的态度突然发生了变化,好像他们忽然注意到这世界上还有他这么一号碍眼的人物,平白无故地享受着池瑢的偏ai。他变成了大部分人针对的对象,但好在他不关心那么多其他人的想法,池瑢也不在乎他人对待他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友善。
池瑢喜欢会说话的类型是很正常的。和他这样的人做同桌、做朋友,一定很闷,是池瑢一直包容他,原谅他,他才能拥有这样一个好朋友。
啊,如果打游戏算优点的话,那他也还是有优点的。只是和池瑢的优点相b,这简直太微不足道、不务正业了。
是池瑢一直在帮助他学习和人相处的法则,是池瑢发掘了他还有“脸”这个所有人都能看到、欣赏的唯一优点,是池瑢不厌其烦地用奖赏和惩罚帮助他记住对错。
她对他的打骂,是对他真正的关切;她对他的忽冷忽热,是帮他习惯其他人类的多变;她称赞别人,是为了提醒他他的不足还有很多。
他要很努力、很努力地挽留住自己这唯一的朋友。
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
周泽楷不会知道,看到他的第一眼,池瑢暗下决心:她要把他变成自己的东西。
[太宰治]
不大的空间中漂浮着食物的香气,店子里的座位不多,只围了三面吧台,三三两两的客人聚集在一处,边享用夜宵,边聊着工作一天后的疲惫。
你站在众人的中心,听着锅子沸腾的声音,食客动箸咀嚼的声音,服务员送走旧客欢迎新客的声音,专心致志地将面前的食材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
但唯有一种声音你无法容忍。
穿着沙se风衣的男人手腕和颈项都缠绕着白se的绷带,纤细到你的刀子可以轻易割断,偏偏这个看起来病弱无力的家伙jg力旺盛得不行,轻浮地把墙上的菜单全点了一遍后,开始对着你喋喋不休。
“诶——○○你没有加入我们真的太可惜了。”男人拖长了声音讲述武装侦探社今日的工作。什么敦他下水救猫的时候脚陷进淤泥里摔了个狗吃屎啦,什么自己又成功捉弄国木田让他在手账上记下废话啦,什么g0ng泽贤治徒手抬起小货车啦。
罗里吧嗦的,真是烦人极了。
“你真的没有朋友吗?”眼看沉默只会让这男人得寸进尺,你冷不丁地出声问道。
太宰治大概也没想到你会搭理他,诶了一声后兴奋地问你是不是刚才和他搭了话。
他深棕se的发在暖se灯光下十分柔软,鸢se的眼睛也亮晶晶的。你没有分注意力给他,闷不做声地把煮好的食物端给其她食客。
他也习惯了你的冷淡,只做作地摆了一会儿期待表情就恢复到原状,继续给你讲那些没营养的话题。
太宰治来sao扰你不是一两天的事。
早在他还在portafia、装模作样穿黑西装套装的时候,他就隔三差五光顾你的小店,想尽一切办法邀请你加入他的组织。
你对黑手党不感兴趣,从不回应他点单以外的废话,只有被烦得狠了,忍无可忍,才会翻出吧台,把他按在地上一顿海扁。
起先他唯一的朋友织田作之助还会在反应过来后立马冲到你们中间阻拦,后来当他发现好友根本就是乐在其中,便学会了无视你们闹出的动静,向服务员伸手点一份食物慢慢吃自己的。
更后来一点,太宰治消失了一段时间。
你还以为上天终于做好事,把这不要命也不要脸的神经病收了回去,没承想他根本耐不住寂寞,还没撑过一个月,就形容狼狈地再次走进你的小店。
换了另一套衣服,脸上的绷带也消失不见。
“织田作si了哦。”笑嘻嘻的太宰治说起这话时像在说无关的野猫野狗。
你一时不知道回什么好,毕竟b起烦人的太宰治,你还是更中意织田作之助那样安静话少、正常买单的顾客。
可惜太宰治恐怕哪根掌管情感的神经搭错了,立刻就打碎你仅存的善意,东拉西扯地说起洗白之后他会加入横滨的武装侦探社,问你要不要一起。
“那里可没有黑漆漆的小矮子碍眼,”太宰治炫耀般地说着,“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你心说自己讨厌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太宰治本人。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装不懂找揍还是真的蠢到一点都察觉不出,反正你也不会和他一样啰嗦,只要被他烦到了就冲出去揍他一顿。
迄今为止,你已经记不住到底打了他多少拳,踹了他肋骨多少下。
反正太宰治不会改,你也不会手软。
太宰治又啰嗦了快半个小时,这次是念叨你到底为什么不同意他的邀请。他撑着一边脸颊无端揣测你的心境,忽然睁大眼睛,发现新大陆似的问你该不会是喜欢他所以才yu擒故纵吧。
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纵然习惯了左耳进右耳出的你也愤怒不已,落在萝卜上的刀子切歪了,发出嘎达一声响,太宰治探过头来,笑话你刀工有所退步。
你没说话,深呼x1几口气,但还是没办法平复心情。
嗡嗡嗡嗡嗡嗡,太宰治就好像腐烂食物上的苍蝇,夏夜入睡时冒出的蚊子,窸窸窣窣偷食的老鼠。
你用处理那些动物的手段处理太宰治。
磨得光亮锋利的刀刃脱手而出,擦着太宰治的脸颊直cha进他身后墙壁两寸。
太宰治还维持在那个烦人的笑脸上,他的颧骨处留下一道红痕,风衣肩膀上飘落几缕深棕se的碎发。
这下店子总算安静下来,坐在其他位置的客人也一并噤声,呆愣愣地看着你们这边的情况。
给客人引位的服务生小媎最大胆,掐着腰要你不要再在店里打架影响生意。
你很听话。
吧台的高度在你某次翻过去揍太宰治打碎一大堆盘碟后就做了加高处理。你沉着脸,一言不发地从活动门栅走出料理区,径直走向太宰治。
“真的假的?又来?”太宰治这么吐槽着做出要逃的动作,但根本没动一点地方。
他身高并不矮,t重却算不上多重,你像拖整块鲜牛r0u一样把他拖向店的后门,太宰治还在对不满的服务生小媎求救要她报警。
——那当然是假的,就算真的有人报了警,太宰治也会在警察问话的时候贱兮兮地承认是他先挑衅的你。
你们的身影消失后,店子里重新热闹起来,老客都已熟悉这款常规节目,还有人举着啤酒杯大声为你加油,被服务生小姐没好气地提醒别b她像你一样揍人。
熟客乖乖地缩回位子上,小声和身边的人聊起太宰治为何这样。
你也不知道太宰治为何这样。
太宰治自称是看中你的异能,希望你能成为portafia的助力,但你从他第一次提这个话题就告诉了他不可能,杀人还不如杀猪有趣。
嬉皮笑脸的太宰治总装没听到你的拒绝,被痛扁多少次还是会和狗一样凑到你的手边。
你觉得好恶心。
你把太宰治丢在墙上,他再瘦也有些重量,脊背撞上墙面发出咚的闷响。
然后你没给他适应疼痛的时间,一拳揍上他的下腹部。柔软的胃袋里还盛着食物,被痛击的太宰治立刻发出要呕吐的声音,但他知道要弄脏了你的围裙会有更严重的后果,所以只咳出了一点口水。
他笑起来,真心实意地夸你好厉害,一拳下去感觉肚子都快破掉了。
你依旧无视他说的话,一巴掌把他清俊的脸扇得偏向另一边。他人也没站稳,左脚踩右脚跌进了一旁的垃圾袋里。
太宰治的异能“人间失格”能无效化碰触到的其他异能,但你揍他从来用不上异能,就用最原始的工具,拳头。
你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攥紧的拳头揍向他通红的脸颊,指骨撞上颧骨,双方都钻心的痛。
这点痛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对习惯了的太宰治也不算什么。
“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能杀si我。”一心求si的太宰治有一次在被打了一顿后说出了心里话。
他躺在地上,痛得站不起来,对蔑视他的你笑得很好看。
你那时候啐了他一脸唾沫,骂完他想si就去黑市卖器官,转身就回去继续做你的主厨。
现在你也一样不想如太宰治的愿。
他在你手里像个大型沙包人偶,被打得破烂不堪。你再次痛击他的胃,这次他没办法再保持那讨人厌的微笑,眉毛皱紧了起来,说不出刺激你再大力一点的话。
你重新把人丢回垃圾堆,他想对你笑笑,问你怎么今天这么轻松就放过自己,奈何他的肋下痛得他直ch0u气,根本说不了话,光呼x1都作痛。
他的表情在笑容和快哭了之间来回切换,你确定他再没力气回店里烦你,便住了手,从地上捡起他掉落的钱包,ch0u出一张纸钞。
“感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你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也没什么诚意。算上修补墙壁、购买新刀和他点的那一大堆东西的费用,你没有多收一分,还从口袋里找了零钱和空掉的钱包丢在他身上。
“等等、”看你把手cha进围裙口袋里转身离开,太宰治出声挽留,奈何你没有回头,他自己痛得弯下腰根本爬不起来。
你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砰的关上的饭馆后门。太宰治也觉得自己这样好狼狈,笑了起来。
每笑一声,被你揍过的地方就会作痛,笑声和倒ch0u气的斯哈声交替,口腔里甚至弥漫起血的味道,大概是你的哪拳揍得他咬了自己一口。
太宰治在月光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新的鲜红的伤口叠着旧的淤青,占据了他细瘦腰部的一大半。
他像幼稚园的小朋友一二三四五地数着你留在身上的印记,盘算着你丢下的零钱够不够他买一瓶药油。
“诶?”数着数着,他又忘了数到几,g脆苦恼地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