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正文结局(三)
当天武馆有些事儿,阿九回的迟了些,但还是赶在h昏前回了宅子里。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便是脱了奴籍也还是配不上李姚姚,可是他还是下决心想说服她跟自己王家,所以,在一切还没成事之前,他并没有告诉养父跟弟弟们自己有儿子这事儿,也是为了不让这事过早宣扬出去。
“爷,您回来了。”李姚姚为他挑的婢nv自然是会伺候人的,也算老实不ai生事儿。见阿九回来了,茯苓只带着笑上前问安,又知晓他特别疼ai那孩子,只笑着道:“小公子他已经睡下了,爷可要先去沐浴?芍药已经到厨房备菜去了。”
“睡了?”面对除了李姚姚之外的nv子,阿九只礼貌x地笑了笑,可听见她说儿子睡了不禁觉着有些奇怪,“竟然睡了?”要知道自从孩子来到这儿,不管r娘怎么哄怎么抚慰,每到h昏时分他总要哭到声音发哑才睡去,今天竟然这么早就睡了,不免让他疑惑起来。“陆遥他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呀,小公子他今儿可听说了,大约是……”她一时口快刚想脱口而出大约是夫人来过了,可又想起秋芒姐跟妈子吩咐过的话,又生生把话咽下去了,只笑着道:“大约是肚子不饿吧?”
“嗯……”点点头,男人也不及细想,只这么应了一声,接着又对着她道:“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去看看陆遥。”对于别的nv人,不管美的丑的,温柔的或是泼辣的,阿九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他也是个不习惯被别人伺候的人,便叫她们两个先去吃了,自己倒是有些着急地去看儿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这儿显得有些不大一样。
来到房间里,见儿子安安静静地躺在摇篮里,一旁桌上好点着驱蚊的香,上前伸手0了0,并没有生病的样子,男人倒是安心了许多,只是觉着着驱蚊香的味道同往常有些不同,可又觉察不出哪里不同来。有些低落地看着睡得正欢的儿子,阿九一刻也没有停止对李姚姚的思念,她还是不肯见自己,前些天去的时候春桃还说漏嘴说起了秋芒帮着主母准备补气血的汤药同珍珠粉预备着回王家了,不禁叫男人十分失落,她真的不能接受自己吗?真的要回去跟王元琛在一起吗?想到这儿,阿九心里非常难受。
很快地,李姚姚已经收到府里的眼线说家主老爷提前回同川的消息了,为了不做得太明显,她故意打算迟两天再回去,不想这天早上王元琛竟然一个人骑着马过来了。
兴许是月子没坐好,或是心里头记挂着孩子跟阿九,李姚姚总觉得周身疲乏,每每夜深人静都睡不着,而每日都起的要晚一些,就像现在男人都从马上下来了,秋芒在院子里有些面se不虞地招待着家主老爷,故意说得大大声,李姚姚却愣是没有听见,只迷迷糊糊地睡着。
“你去吩咐厨子给我添一份早点吧,我去看看夫人醒了没有。”男人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认真地陪妻子吃早饭了,今天实在记挂着,所以有些等不及她斋戒完就过来了,说完,便迈开腿往里走。
见状,秋芒却着急起来,近来主母愁思忧虑,jg神总是不大好,卧房里还摆着阿九送来的器物摆件,生怕被家主老爷看出什么,她忙笑着上前拦着道:“老爷,您也好些天没瞧见咱们玉姐儿了,玉姐儿正在西厢读经文呢,您不先去瞧瞧吗?”
王元琛对王玉浓的疼ai并不b李姚姚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夜里,他做了那个漫长的梦,心里头倒是一直记挂着妻子,甚至连想去看看孕中的柳媚儿的想法都先撇开了,只急着过来看她。“我先去唤夫人起身,待会儿同她一起去看玉姐儿。”说着,便不顾秋芒的阻拦往李姚姚房里去了。
毕竟是在城外的庄子里,b不得王家府里的气派,不过从来喜好添置摆布装饰宅院的美妇人总是能将自己的居所装饰得清雅别致,看着这一屋子简单却又清新的装饰,男人不觉心情好了起来,只觉得轻松了些,眼睛却不住去搜寻自己想找的人儿,只见轻纱帐里,那身姿曼妙,容貌秀美端庄的美妇人正侧躺在床上,毫无只觉地睡着。
轻轻地撂开床帐,男人慢慢儿坐在床边,低头深深地看着她那姣好的面庞,不住皱起眉头来,她瘦了,瘦了好多,从来咄咄b人的美人儿此刻竟显露出疲惫病态的柔美。其实,王元琛一直偏好温柔t贴一些的娇美人,例如——柳媚儿那般的,他能感觉到柳媚儿有一颗坚韧的内心,外表却柔柔弱弱的叫人忍不住想蹂躏,怜惜。
可他的妻子却是不同,从来飞扬跋扈,咄咄b人,可现在,她这样虚弱地躺在床上,呼x1平缓地睡着,男人倒是生出来无限的怜ai来,只俯下身凑近前想吻一吻她的额头,不想却听见她梦呓。
“九……阿……九……”李姚姚早已跟自己的丈夫同床异梦,昨夜因为思念孩子还有阿九,她在被窝里还看着那支流苏发簪,竟这么睡去了,她自己个儿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见因着自己的命格,她并没有嫁给王元琛,而是嫁给了别的人,当她被掀开盖头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王元琛,而是阿九,在梦里边自己是阿九的妻子,平平淡淡地同男人生活着,她同样是桀骜不驯的x子,容易冲动,容易发脾气,阿九却常常包容她,两个人生了好多好多的孩子……
“酒?”此时此刻王元琛却并不知道她在喊阿九的名字,只奇怪地皱起眉头来,又觉她好似熬夜辛苦的模样,替她掖了掖被角,想着g脆在这儿等她醒来好了,也算是给她一个惊喜,可是这时候,却从她的被窝里跌出来一支红玛瑙流苏发簪。
眼睛直盯着那做工有些粗糙的发簪,男人越发奇怪起来了。李姚姚从来喜欢浓妆yan抹,发饰更是如意阁里jg挑细选的款式,甚至大多数是她自己画出来样式让首饰店打造的,这般粗陋的玛瑙发簪却是从未在她身边出现过,男人忽然觉得敏感起来。
就在这时候,李姚姚却忽然醒过来了,忽然见到王元琛坐在自己床边,美妇人都愣住了,只有些茫然地看着男人。“你,你怎么来了?”
闻言,男人倒是更加奇怪了,她变了……真的变了,从来都是她像只飞蛾一般扑向自己,用那温热的娇躯暖自己的身子,可是现在她却用这种带着惊惧的眼神看着自己,王元琛有些不安起来,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将手中的流苏发簪藏进了袖子里,直觉告诉他,在他不在的日子里一定发生过什么。
“我只是想着你斋戒辛苦,所以过来瞧瞧你,若是这个月的功德已经圆满了,咱们一起回去吧,嗯?”曾几何时,床上的美妇人总是痴缠着自己,喊自己夫君,只要自己离家远一些,时间长一些,她便忍不住一封又一封的家书寄给自己,如今却是变了,甚至她连自己提前回来了都不肯中断斋戒……
闻言,李姚姚只勉强一笑,“功德哪有圆满一说?不过日日修行罢了,只是前些日子照顾玉姐儿实在叫我心力交瘁……”心力交瘁,所以想在庄子上待久一些,这个理由可以吧?还可以让他因为之前那样对待玉姐儿感到内疚,让他可以自觉回府里去,她现在还不想回王家的宅子里,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而且才生育不久,她怕会露出破绽。
“我就是怕你累着了,心疼,所以才想着早些接你回去……姚姚,我想……”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王元琛想跟她说自己想跟她再要一个孩子,对,他想再要一个属于他俩的孩子,这样夫人就会像从前一般甚至更ai他,他当然ai柳媚儿,但他近来特别怀念被李姚姚深ai的畅快感……
“爹,你怎么来了?”不过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秋芒故意带进来的nv儿打断了。秋芒就怕主母才生育完,两人独处会露出破绽,于是赶紧把玉姐儿领进来了。
见nv儿来了,李姚姚忙推开男人,只理了理鬓发笑着g起木屐,拢了拢寝衣走到nv儿跟前。“你爹来看你啊,快去同你爹问安。”说着便宠溺地00nv儿的小脑袋示意她走过去。
王玉浓自然乖巧听话地走到了父亲跟前请安。李姚姚这时却没空理会他们父nv,只偷偷给秋芒递眼se叫她把柜子上阿九送的小摆件收好。此时王元琛顾着同nv儿说话自然无法察觉什么,可他还是紧了紧袖子里藏着的发簪。有些事,他得去弄明白。
接下来一家三口一起用早饭,夫妻俩坐在走廊上听着nv儿读经文,看着那同李姚姚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儿,男人其实觉得内心十分满足,觉着自己都有些多心了,可是当他看着裹在衣裳下纤细瘦弱得惹人怜惜的妻子时,目光却不自觉锐利起来。
出于内心的抗拒,又或是害怕实情败露,李姚姚并不敢留他下来,更不想现在就跟他回王家,到底在日落之前将男人哄走了。有些疲惫地看着男人远去的身影同那匹马,李姚姚不觉松了口气,只紧了紧nv儿的手,默默地看着那崎岖的下山之路,这时候,王玉浓忽然用那带着稚气的嗓音好奇地问道:”阿娘,你是不是去看过弟弟了?你早上起来,眼睛都哭肿了……”
“你,你说什么,什么弟弟?”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nv儿,李姚姚觉着有些发寒,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谁跟你说的这些话?”
“我喜欢弟弟,阿娘跟阿九叔叔生的弟弟。”
和大人们不同,其实小孩子在某些方面心思还要细很多。王玉浓从小就喜欢柳媚儿,就像自己母亲很ai同柳媚儿相处那般,对这么个和蔼可ai温温柔柔的阿姨很在意。直到有一天,她发现父亲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瞧着媚姨,小姑娘不住疑惑起来,为什么父亲看媚姨的眼神同母亲看着父亲的眼神是那么相像?她都有些疑惑了。
再后来,母亲离开家里,把自己留给媚姨带着,自己起初一直缠着媚姨陪着,后来有一天,媚姨忽然不见了,不禁叫她奇怪起来。她于是很好奇地在府里转呀转,有一次转到了父亲的书房里,她看到了书房柜子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造的,墙壁上竟然多出来了一个门,怀着莫名的好奇心,小姑娘往门里的台阶走去,她看到了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的小房间,里头布置得跟卧房一样,在房间里头,床上躺着个美人儿,那个美人不是别人,正是r娘说的离开了好几天的媚姨。
看着媚姨在被子下面半遮半掩的光0身子,小姑娘忽然觉着心跳得好快,只紧张地跑开了。一路小跑回了自己房间,小姑娘整个人觉得头脑嗡嗡的,总感觉哪里不对,紧接着,父亲忽然推门进来了,只面sey沉地看着她,木木地看着父亲,小姑娘都有些吓傻了,当天夜里她又发烧了,而媚姨却又进来照顾自己。然后……自己忽然又记不太起来发生什么了。直到有一天,她在灵感寺的禅院里,看见从来强势的母亲一脸虚弱地窝在阿九叔叔怀里,两个人很是热情地拥吻着,王玉浓只咬着唇儿,不敢大声出气儿,再过不久她就看到母亲洗身子的时候肚子凸起来了。啊,原来阿九在跟母亲造娃娃呢,那父亲也是在跟媚姨造孩子么?小姑娘其实一直很想问他们,却不敢问,因为经书教的,不能妄言,不能妄语,所以啊,她把话都藏在府里的小树洞里了,只有住在树上的几只小h鹂听过自己讲了什么。
再后来,中秋过后跟着母亲到了庄子上,有一天晚上,小姑娘还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大人们都在忙活着,她只紧张地攥着被子,是她的弟弟出世了……虽然玉浓知道弟弟是阿娘跟阿九叔叔的孩子,可是她还是喜欢弟弟的,因为阿娘一直想给自己添个弟弟,不是么?从那时候起,玉浓就一直在想自己长大了要去当b丘尼,求菩萨保佑阿娘开开心心的,因为她知道弟弟被阿九叔叔抱走了,阿娘总是偷偷哭呢……
有些愕然地看着nv儿,李姚姚只有些发颤地抓着她的手儿。“玉浓,你,你说什么呢?哪里来的弟弟?”
闻言,小姑娘只微微一笑,“就是阿娘给我添的弟弟啊……”
原本李姚姚以为自己nv儿还小,应该什么都不懂,不想却还是知晓了,不过早些知道也好,她已经想通了许多事儿。于是,美妇人蹲了下来,一脸期盼地看着nv儿。“那……玉姐儿,喜欢弟弟么?喜欢永远同阿娘在一起么?还有弟弟……”
“还有阿九叔叔……阿娘,我喜欢同你们在一起……”在成为b丘尼之前,王玉浓希望自己能够同母亲他们在一起,而不是父亲。
李姚姚没想到nv儿b自己还要早接受了这一切,反而觉着释然,于是她也稍稍振作起来了,除却在庄子上清点自己的嫁妆单子之外,她还让跟随自己的陪房寻了买家打算把自己陪嫁的田产卖给郊外的土财主,还有几个小庄子。离预定的斋戒期结束还有半个月,美妇人除却忙这些琐碎事儿之外便隔三差五掐着点儿坐上小马车去小宅子里看陆遥,甚至有一二次还带上了王玉浓,依小姑娘的话让她看看自己的弟弟。
这天李姚姚赶在h昏前过来看孩子,照例喂他喝n,美妇人从来疼ai自己的孩子,不论是玉姐儿还是陆遥,她总是会ch0u出时间亲自喂n。不过陆遥要特别一些,她现在还不希望阿九知道自己会过来,总是避免碰见男人。大约喂了半刻钟,见小娃儿沉沉睡去了,李姚姚只轻巧地拔出n头,稍稍拉了拉自己的衣裳,便把陆遥抱到了摇篮里头。待把孩子的小被子盖好,美妇人又走到床边想把肚兜穿起来,不想却忽然被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从背后按着前x,吓得她不住惊叫。“做,做什么……”
“是我,姚姚……你来了……真的是你……”男人暧昧而又热情地贴着她的侧脸,只带着沙哑的声线说道。
听着男人的声音,李姚姚便知是阿九来了,心里头竟不知是何滋味,只扭过脸眉头微皱地看着男人。“阿九……你怎么……”现在还不到时候,他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是……闻到了香味……”将怀里的美妇人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阿九只深情地说着,又拿出来一颗小小的珍珠来。“还有这个。”
这是自己耳坠子上的珍珠,见到这个,李姚姚一下明白了,怪道会被男人发现了。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这小珍珠也是nv儿偷偷放在阿九床上的,不然他也不会特意躲起来等她!
“姚姚……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俯身将脸凑到美妇人面前,阿九激动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两眼痴痴地看着她。
“阿九……”有些不安地看着男人,李姚姚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的话才好,不想男人却一把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含着她那柔软的唇瓣吻了起来。有些强势地撬开怀里美人的唇儿,肥厚活腻的大舌滑进她的檀口之中,强势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津ye,男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只不停地抚着她的背,很是饥渴焦躁的模样。
“唔嗯~”毫无防备地被男人吻着,李姚姚有些措手不及一双玉手只不停地推拒着男人,可男人那么魁梧强壮,力气是那样大,她根本挣不开,很快便被男人压在身下轻薄起来。
禁yu了那么久的男人,终于见到了自己心ai的主母,他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有些强势地扯开了她的衣裳,将她按倒在床上,胡乱地r0u弄亲吻着,不一会儿,美妇人便臣服在男人的抚0挑逗之下,光0修长的腿儿被大大地敞开。男人那根粗长y挺的rgun就这么cha入了她的花x里,肆意ch0u送起来。伴随着男人ch0uchaa的动作,李姚姚只仰着脸儿不停地y叫着,很快便软倒在了床褥之上,双手双腿紧紧地g着男人不放开。
yu之后,美妇人只面secha0红地躺在男人怀里,因着身子还有些虚软,整个人仍是发软地倚着阿九。
“姚姚,你跟我走好吗?”温温柔柔地吻着心ai的主母,阿九声音仍有些沙哑,眼睛直gg地瞧着她。
闻言,美妇人一双眼睛带着炽热的光芒,很是动情地与男人对视。‘’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不是她还没考虑好,而是她正在想着怎么样光明正大地离开,没道理要她跟私奔一样往后的日子见不得光,她要堂堂正正地离开,还要不拖累男人,不用让阿九担心养活自己的问题,还要让玉姐儿以后能在外人面前抬得起头来。
不过既然已经把心结解开了,李姚姚也不再躲着,在斋戒结束后她虽回了王家却也依然隔三差五地去找阿九跟陆遥,期间更是令自己能在外间行走的心腹去仔细调查王元琛跟柳媚儿之间的一切,毕竟若是要和离,她必须把这一步棋走好。
看着心腹通过秋芒递进来的信件以及‘’证据‘’李姚姚内心有些复杂,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同柳媚儿走到这一步,对,她现在已经不在意王元琛里,只是惋惜自己同媚儿姐曾经的姐妹情,当看到心腹提起柳媚儿的身孕时,美妇人更是不住冷笑。想到这儿,她心情大好,把信件收起来之后便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小盒子里阿九送给自己的首饰,这些首饰并不金贵,却b从前自己添置的任何宝石发簪更加叫她欢喜。可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盒子里少了一支发簪。“秋芒,你过来一下。”怎么会不见了?!
而此时,书房里气恼地将手中的流苏发簪摔在地上,王元琛气得几yu呕血。“贱妇!贱妇!她是疯了吗?跟一个马夫!”
还有一张?3?爻?w?离昏
虽然王元琛正在得知真相的盛怒之中,但他还是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反正自己也只是她的丈夫,她也只是自己被迫娶的nv人罢了,自己有什么必要动怒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还是闷得慌,原本他打算去他们私会的地方抓j,可是这事在外面闹大了丢的可是他王家的脸,以后叫玉姐儿怎么做人?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在内宅里解决这事儿,看在她为自己生下玉姐儿的份上,不叫这贱妇同自己太丢脸。
“夫人,我,我记得在庄子上你的发簪还在啊。”见主母问起那发簪,秋芒一下也着急起来,忙小心地替她找着,可是这样翻来覆去地找寻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一下紧张起来了。那发簪并不金贵,可那是阿九送的阿,丢了也就算了,就怕被人捡到了,拿去做文章!
闻言,李姚姚一下睁大了眼睛,腾地站起来,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对,在庄子上还在的,后来才不见到,自己有多久没见到那簪子了?是……王元琛!“是他,他来了之后,就不见了!”一想到王元琛那张脸,李姚姚无b嫌恶起来,只恨恨地抓着自己的手臂。“看来,咱们得先出手了。”
诚如李姚姚所预料的,从生下阿九的孩子开始,自己就必须同王元琛算计着过日子了,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对上了。不过好在她已经把该变卖的都变卖的,其余的想带走的,都借着各种由头私下里运了出去,让阿九托了镖局先运到高家去。其实阿九已经有能力养活他们一家子了,也曾经同李姚姚说过可以不要这些东西,可她却不肯答应,那些都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嫁妆,连父亲都动不得凭什么留给王元琛?
待办完这些之后,她便私下寻了官媒提前拿了和离文书来,就等着男人签字,不过在那之前,她还得请大家看一场戏。十一月末正是她的生辰,往年王元琛都会让管家大肆c办而李姚姚则着人去请柳媚儿过来,为免打草惊蛇,今年王元琛依然为她大肆c办,原本他还想亲自去查证一些事情,对于李姚姚背叛自己一事他仍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但因为期间柳媚儿胎像反而不太平稳起来,他只得常常去私会美人,好生宽慰她一番。
而李姚姚也配合男人,一如往常邀请柳媚儿来王家,还把徐禛也请来了。自从上回病倒之后,柳媚儿已经不太敢面对昔日的好姐妹,而李姚姚也似乎一直在忙着礼佛的事儿没有再邀请她来王家,一别大半年倒是有些生疏了。不想台上戏班子刚开唱,忙活完夜宴的美妇人带着爽朗的笑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夫妻俩忙着安胎不肯赏脸呢,不想竟都来了,果然有了孩子都不一样了,感情越发真了!”说着美妇人只提了提披帛朝徐禛的酒杯里斟酒。
那徐禛从来混迹风月场所,对于美人自然来者不拒,见李姚姚难得对自己热络,却是有些受宠若惊。“王夫人,你客气了。”
“哎呀,徐爷可真见外,谁不知道您跟我夫君从小可是除了nv人不能共享什么都能用到一处的好兄弟,呵呵,今儿我点的戏可热闹了,我家夫君最ai的血溅鸳鸯楼。”
听到李姚姚这话,柳媚儿顿时脸se惨白,王元琛更是捏紧了手中的酒杯。
本来今天就写完了太困了_:3」∠_明天完结
王元琛自然不会喜欢看什么血溅鸳鸯楼,否则他也做不出欺朋友之妻的事儿来了。总而言之,今天晚上他觉着李姚姚实在太异常了,愤恨地看着美妇人都背影,又一次想起她背着自己同一个低贱的马夫偷情,自是恨不得掐si她,可是却又不得不暂时忍着。而逞完口舌之快的李姚姚则冷冷地看着男人,暗暗示意秋芒替自己办事去了。
不一会儿,王元琛房里的大丫鬟只一脸紧张地走到了男人背后,轻声道:“爷……徐夫人叫我递信儿给您,让您去书房等她……”
本来男人还在记恨着李姚姚,忽然听见佳人有约,王元琛一下子兴奋起来,扭头朝徐禛旁边的座位看去,果然柳媚儿人已经不在了,于是脸上带着亢奋的笑往书房去了。
眼看着男人离开,李姚姚只冷哼一声,只借口说带玉姐儿回房歇息,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