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韦叶不想。
他破破烂烂的肉体……
嘴上要求她,实际自己动手,是江湄一直以来的习惯。他抬起她一条大腿,让她搭在他的腰侧,把他圈住。
他贴在她身上汲取清凉。
韦叶能感受到,高烧对他有影响,他有时会无意识地颤一下,肌肉也无法自主地抽动。
隔着单薄的真丝布料,他的腹肌抵在她的下腹,把她压扁,软肉从他们紧贴的边缘溢出,仿佛揉成一体,冷热不同的身躯交迭摩擦,把她的小腹暖得麻痒。
他把全身的每一处都贴在她身上,半硬的肉物隔着睡裤在她双腿间缓缓滑动进来,比平时更灼热,因发烧烫得离奇。
他若有若无地呻吟:“我的乖猫……好乖……好软……”
她头皮发紧,双手推在他的小腹上:“别这样。”
她的声音一出口,那个卡在她腿心的东西竟然弹了弹,又硬一些。
“……”他的额头抵在她头顶,“嘘。宝宝,安静。”
韦叶联想起了以前的经历,警惕地闭上嘴。
“安静”有点用。
潜在黑暗中的欲望没有进一步失控,一直藏在裤子里面。
但它并没有消失,性器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完全勃起的状态,坚硬烫人,尤为粗长,根部压在敏感处,顶部从她臀缝处露出圆润的头。
随着他的呼吸,性器在她臀间幅度极小地摩擦。
像是一个……活生生的坐骑。
渐渐一些湿意浸透了他的真丝睡裤,湿淋淋地裹出了性器的大概轮廓。韦叶心烦意乱,抵住他的小腹使劲推,指尖深陷进腹肌里。
“别抓我……”他粗糙地喘,捂住她的眼睛,“闭眼,快睡,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