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再见刘雨安2》
「冬睦月。」冷冷的声音却带着点隐约防备的情绪,薛凌叫住正巧在屋外花园遇见的冬睦月。
「薛凌?怎麽了吗?居然会找我?」
「瑞安他的事你知道多少?他被带走也是你的计划之内吧。」
「太高估我了一点,凭我一个人怎麽拦得着他?」
浅浅一笑,冬睦月的笑容却让薛凌感到不愉快。
「兄弟游戏不玩了吗?也是那家伙jg心策划的。」
「现在继续兄弟游戏他和我也不会过的像之前一样平静了吧?所以以合理x推断,现在结束这个兄弟游戏正是最好的时机,你觉得呢?」冬睦月看了眼薛凌,接着走进了花园之中,薛凌则跟在冬睦月身後保持一段距离。
「你们的事我不想多管,但是如果你有什麽对我们不好的打算,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那当然,瑞安受了你们那麽多照顾,我怎麽可能还反咬你们一口?我可不是你嘴上说的那种人啊。」
冬睦月的声音忽近忽远,薛凌停下脚步,才发现冬睦月早就不再自己的视线内,肩膀轻轻被人触碰,不知何时冬睦月早以绕到薛凌身後。
「你真不怕瑞安这次出去就回不来了?」
「怕,当然怕,尤其他还总是做让人c心的事。」冬睦月似乎想起瑞安,又淡淡的在嘴角g勒出了一抹笑意。
「刘雨安已经不可能回来了。」
「刘雨月也回不来了,所以是时候将所有事情归位了,江家拿了多少,我就拿回多少,可小雪这趟回程谈判我觉得应该不会有多大的用处,薛凌你大概还不清楚一件事?」
「你到底想说什麽?」
「江家想要bsi的不止我啊?最讨厌的可是从前文家的文雪凝,你不知道吗?」
「冬睦月!」薛凌立刻看向身後瞪眼着冬睦月,而冬睦月则冷冷道:「要将事情物归原主,总需要点风险,你不也是因为“有必要”才顺便搭上同条船帮我的吗?只有小雪还以为我们真的变成“朋友”了。」
「你爸做的那些事,你接着做的那些事,难道你一点问题也没有?」
「那你就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央求你父亲帮我的时候、央求你拜托我的时候,是谁给我绝望的?
不过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和以前那样只想着复仇,你继续做你薛家大少爷,我继续做我冬睦月,这次事情结束互不相欠。」
和之前的气场完全不一样,或许真的是刘雨月随着刘雨安一起走了,留下的只剩冬睦月,在那温柔的面具下、藏着一切的秘密,没人揭开得了那副面具,除了已经深住他心底的那个人。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着四个人,相对暖和的台湾空气照常理来说应该呼x1会更加顺畅,却在此时此刻变得沈重不已。
洒进办公室的yan光照s在江宇青身上,带着笑容的他看起来莫名和蔼,就像是邻家大哥哥般让人忍不住认为他就是个单纯亲切的普通人而已。
笑了笑、江宇青先开口问道:「小雪好久不见,一开始你联络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所以才一直没好好招待你。」
「没关系,我来也不是想麻烦?宇青哥哥的??」雪在思索称呼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麽说才好,但江宇青看出了这点,立刻一番感动:「没想到小雪还愿意喊我一声哥哥,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了。」
「为什麽我该讨厌你??」
雪蹙起眉头看着对桌的江宇青,而江宇青则解释:「因为你和林祈进来的时候表情都很恐怖,我以为你们是要来谈判的呢,还是说薛凌欺负你了?有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一定尽全力帮忙,雪晶知道一定也会帮忙。」
「??」雪蹙眉不解的看向江宇青,江宇青则叹了一口气後又问:「没关系,小雪你不想说我也不b你,对了?倒是你现在?身t状况还好吗?」看起来真的像是充满诚恳的眼神和语气,雪却更加不能理解的予以回应。
「我原本?多少还保持着一点的期待,想着其实事情说不定也不全全都是你做的,但我现在明白了,还有江宇青,你是最没资格问我刚刚那句话的人。」
雪冷冷的看着对自己抱持担心的江宇青,而江宇青却一脸疑惑的又问。
「为什麽我是最没资格问这句话的人呢?啊?难不成是因为你已经不是文家人了,所以才这麽说?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老婆最可ai的雪??」
「你还要在装到什麽时候?t0ng我一刀的也是你不是吗?」
「?难不成和薛家待久了雪凝你的思维也变得奇怪了吗?怎麽连证据都没有就乱诬赖人?」
江宇青不解的问,接着又道:「建议弟弟别只做被压的那方,久了可能也因为身t里都残留着薛姓薛的痕迹,而跟着败坏了。」
「文雪晶做的最错的事就是和你在一起」
雪没有因为江宇青的话而生气,态度依旧冷淡,可却因为这句话,本来要离开的江宇青却火大的转身作势要往雪的身上揍去,却被一旁的林祈给制止。
「没跟你的话计较就算大人不计小人过,如果你敢动手打我们薛家人,我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往林祈的方向看去,江宇青先是淡淡笑了笑,接着又看向雪吐出一个字。
「脏。」
「没你脏。」
江宇青闻言冷冷笑了笑,接着便转身离去,而身旁的秘书默墨则是浅浅一笑朝雪看了看才跟着离开。
「你还好吗?」林祈看着雪似乎是有点担心的问了问。
而雪则是稍稍蹙了蹙眉头之後才笑着回答:「没事!我雪唯一长处就是不记仇并且为人和善!好啦!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回家去吧!」
看着雪离开的背影,林祈有gu冲动很想00他的头,要他别逞强,但这种事,还是留给自家当家b较好,毕竟两人最近都为了一堆事忙的许久未见,如果被薛凌知道自己待在雪身边的时候还0了他的头,护妻狂魔?不是,一定会瞪自己好几天吧??。
「放他们走?」
「放、为什麽不放?」江宇青回答。
「留住雪凝,对我??」默墨才刚说完雪的名字,江宇青立刻回头冷声笑语:「小墨,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家伙对吧?」
「?知道了。」
默墨垂下眉睫,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虽然默墨表情其实只有在吃甜食时才有一丝明媚。
「你不开心?」但江宇青都和默墨相处多久了,一下子就看穿默墨的心思。
「还好。」
「你想留他做什麽?」
默墨一听,居然露出了像是看到甜品般喜悦的神情回答:「他的伤口?。」
「噗?他知道你这样想一定会会错意你是关心他吧?去跟他说呀?说不定他还会主动给你看呢?」
又沈默了一下,默默摇摇头:「抢过来,ai怎麽看就怎麽看。」
「呵呵,那我很期待。」
「拔拔!」
一个约莫五岁的可ai小男孩突然从江宇青的办公室跑出来立刻扑向江宇青,而江宇青则讶异:「江山?你怎麽会来呀?」
「人家听说拔拔你要去找麻麻,我也要去!我好久都没看到麻麻了?」
江山嘟起可ai的小嘴不悦到,江宇青则一把抱起江山解释:「所以拔拔才要赶快去帮麻麻赶快让麻麻回家休息呀?江山帮拔拔顾家好不好?」
默墨看江宇青看了自己一眼,便先离开。
「不要!我也要帮麻麻!」
「那拔拔答应你尽快让麻麻回来好不好?」
「不要!我讨厌拔拔!」生气的江山在江宇青的怀里挣扎,拗不过江山只好将他放下,离开前江山还做了个鬼脸,但江宇青不但没生气,反而还对着跑远的江山说:「慢点走!别跌倒了。」然後才进到办公室,完全没想到不答应江山的後果却是一个多麽大的转折。
走在公司里玩捉迷藏的小江山,躲着江宇青派出的高大保镳们要送江山回家,意外听到了还留在公司里没离去其他董事的对话。
「你这次真的能一举将冬家拿下吗?」
「不清楚啊?但是那小子感觉是势在必得了,如果真把冬家拿下,那样薛家根本连个渣都不算!」
「哈哈哈就是啊!看他们老是那一脸狂妄!到时过来请求我们帮忙可就来不及了!」
「他旁边不是还有文家的儿子吗?文政均也真可怜,生了一个窝里反的儿子。」
「但听说他那个儿子长得十分有灵气又漂亮,和他姊姊一样美,可能薛家少爷是nv儿吃不到改去吃文家的?」
「别说了,怪恶心的,对了,那你会跟江家一起去法国吗?」
「就为了围捕那个已经有名无实的冬家冬睦月?疯了吧!」
「可是冬睦月听说很是有办法,如果不缜密去行动,听说他最在行的就是反扑。」
「你多心了啦,反正我是会待在台湾,你要去就自己去吧!」
「是吗?不过如果你反悔的话下周一到这个地方,说你是谁就好。」
其中一人递了张名片给另一人,而另一人则是稍微看了一下名片就收了起来,江山则正是看的入迷之际,却没有注意到已在自己身後的保镳大叔们一把把自己抱起,笑说:「小少爷抓到你啦!好了!我们回家吧!」
「你!你这笨蛋!」当江山挣脱在往原本刚刚那两人谈话的方向看去,早就不见了。
「江山小少爷,你不见了可知道你爸爸妈妈会多着急吧?我们赶快回家吧!」
「哼!你们都好讨厌!走开!」
气呼呼的江山就这样装作没听到任何话,但机灵的小脑袋却在计画怎样可以偷偷和自己老爸一起去找妈妈。
被囚禁的一个月後,瑞安大概0清楚了现况,从海德那透露些微少数的讯息,和门外少了的脚步声,应该是人力部分都派去江宇青那了,而海德虽然愿意透露自己这些小事,但却还是不愿意放瑞安走,真的情绪来时,瑞安也没有少被揍、甚至沦落为海德再次的发泄工具,即便事後海德释出善意的道歉,但瑞安还是从未接受,只是要他把相等的讯息告诉自己。
好一阵子,一个礼拜都未有人踏进这个房间,瑞安能感觉因为没有过多安眠药的喂食身t稍微有了点t力,但还是整个人昏昏沈沈的,但要说什麽时候最好逃跑,也只有现在了!
已经知道逃跑要从海德望窗的那个方向跑,但却要从正门开溜,被抓到的话可能就不会像现在的nve待来的简单,但反正总得拼搏,而且自己也还有想见的人想做的事,瑞安小声呢喃:「你会等我吧?」
然後便走下床,走到房门口,小心翼翼的转开门拔。
“嘎—”的一声,在寂静的空气当中更显其诡异的音se,立刻就有从其他楼层往这传来的脚步声。
可等到人们上来,却发现没有门是开的,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囚禁瑞安的房间打开,可还好,床上人还在,有一个人却出声:「赶快回去自己岗位,这家伙不知道耍什麽花招让他跑了就完了。」
其他人听到也立刻离开,就怕真让人跑了被老板知道?那小命可都不保。
可就在所有人会岗位的时候,其中一人纳闷了。
「那家伙去哪了?」
「哪个家伙?」其他监视者疑道。
「站在我身旁的那个高个儿?」
「那高个儿?上厕所去了吧。」
「刚刚房间的那个人你们有人确定过他的身分吗?」
「??!快去看!」
等所有人在冲回去时,床上的那个人早就被割喉致si,而那个人就是那高个儿,当大夥又冲下楼查看,却发现大门早就开的大大的,瑞安从正门被押进去,又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走出来。
坐在大片落地窗的海德,看着窗外逐渐回温的好天气,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喂。」
「资料传给我。」
「真有你的,这样都逃的出来。」
「多亏你。」
「别这样说,如果我和人交易又从中帮助另一方,我在这行名声可就做不下去了。」
「你帮我的时候名声就没好过了吧?帮助长得像前情人的小狼狗做泄yu工具,要我讲的更详细一点吗?」
瑞安笑着问,海德则沈默,稍後才道:「资料只有一份,弄丢就没了。」
「就不说再见了,我跟你应该也永远不见了。」
挂完电话,海德办公室的大门缓缓被推开,宣和明威就出现在那里。
「好久不见。」宣说。
「好久不见,是瑞安告诉你们我在这里的?」海德问道。
「有差别吗?反正你等一下就要si了,不要忘记和陈华哥下跪道歉。」明威将枪指向海德,感觉随时就会发s手枪里的子弹。
「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海德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甚至还轻松的换了条腿跨桌上。
「你是指你也有这天吗?」明威冷笑,但宣却还是一脸沈默,没有特别的反应。
「看你的样子是还不清楚状况?宣应该有阻止你别那麽冲动吧?」
「你到底想说什麽?」
「瑞安那只狐狸虽然暴露了我的位置,但他应该没说过我现在的处境是什麽样子吧?看宣的样子是也没和你说,你们真是难兄难弟。」
明威听闻不住发笑,放下手下的枪,疑惑道:「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不过又一次窝里反?我根本不在乎我今天来这趟活得活不了,只要杀了你,我就满足了啊?」
瞬间,海德才明白宣那淡然的表情,但也来不及躲下宣早已s向自己左手的子弹。
看着海德捂着不断出血的伤口,宣这时候脸上才有了些许表情:「你一定不知道,瑞安反倒是劝我们别来,但如果不来的话,我想我们应该永远都没机会为我们大哥报仇了吧?嗯?」
「你们早就暗中调查我了?呵呵,真是一群忠心的狗」即使受了伤,海德还是一脸的不在意。
「但看在瑞安拜托我的份上,你帮忙一件事吧?」
宣在提及瑞安时笑了笑。
「苟延残喘的活着起码还是活着,看来瑞安对你们所做的一切也只是白费。」
「错了,正因为他最理解我们,也对不起我们,所以他尊重我们的决定。」
明威话说完,整幢别墅响起了好一阵的枪响,但不久後,这枪响也逐渐深埋於森林的深处。
夜晚,月光照s在薛家的庭园,气温还是依旧冷冽,但枝头上的新叶却早已缓慢开始成长。
站在月se下的男子,轻哼着一段旋律,明明是欢愉的调子,但却听起来让人觉得莫名压抑。
「冬睦月?你这麽晚在这g嘛?」林祈蹙起眉头,正巧经过庭园却看到了抬头仰望夜空的冬睦月。
稍微回过头,冬睦月侧着脸微微一笑答:「看星星。」
「星星?」说完话,林祈也抬头看了看天空,却发现其实根本没有几颗星。
「看你的表情,像是我骗你一样。」冬睦月轻笑道。
「我根本没打算信你什麽,如果不是雪的缘故,你也不会有现在这麽舒服的日子过。」
「我真的很谢谢小雪,现在也就只有他这麽信我了吧。」
「你还有这份认知就好,不奢望你会报恩,但也该做好一个人该有的良知。」
「说的我好像做了什麽天大的坏事一样,有什麽方法可以让林祈你洗清对我的刻板印象吗?」冬睦月苦笑,一阵冷风跟着呼啸吹过。
「尽早办完所有事尽早离开我们。」林祈回答。
「只有这个?」冬睦月眯起眼笑问,头也歪了歪。
「你应该知道我想说的是什麽不是吗?」
睁开眼,冬睦月的笑容逐渐褪去,但语气还是和颜悦se:「什麽?」
「你早知道江家是陷害你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凶手,虽然不知道你是多早之前就已经清楚,但你却可以装疯卖傻到现在都还在演戏,还真狠啊你,对你自己,甚至还能跟和薛家有关系的瑞安演一场兄弟戏码,你不怕你九泉的父亲冬一气得来找你?」
「江家?家啊?的确呢,他们现在的确可以算是一个家,我等很久呢,让他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算一算?十年?」冬睦月边说边算,算完後更是笑的灿烂,却让人隐隐发寒。
「你在说什麽?什麽十年?」林祈一愣,但一gu诡异的感觉直捣心头。
「我等他变成现在这样,等了十年呀,从附属我们家毫不起眼的小公司,到现在这样的规模,我等了十年,真是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呵呵。」
「为什麽你要等?」
「那还用说吗?因为就是他害得那si老头派人撞si温慧让我一步错步步错的元凶呀,你说,如果让他什麽都没拥有的时候就si了痛苦?还是拥有了一切再si痛苦呢?」
冬睦月清秀的五官和温柔的声线,语气备感温柔,但话语却b吹拂在身上的风更冷、更刺骨。
「你们好像一直都误会一件事,我不是多早之前知道江家的一切,而是他的一切在一开始我便知道,并且也是我给予的。」
「冬睦月你!」
「你要说出去吗?说那个姓江的是我造就的?」
於月光之下的冬睦月,令人错觉般的像是自t发着光,悄悄暴露了真实的自己,心思细腻又极尽变态般的缜密,那之前那个傻里傻气的“刘雨月”真的只是冬睦月的伪装?
「你明知道我无法说出口才对我说的吧?无论是在同盟上又告知薛凌或是雪会崩溃之上,基於两者我都无法说出口,不是吗?」
「林祈你多想了。」
「既然你所有的行为都是有意义的,所以你对瑞安好也是图有某种目的,对吧?」
「瑞安?你是要指为什麽刘雨月要对刘雨安好这件事吗?」
「你有什麽目的?不必再隐瞒了吧?」
「别这麽一脸严肃,刘雨月对刘雨安好,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没别的意思。」
「那刘雨安现在在哪你更不可能会不知道了吧?」
「刘雨安si了。」
「?!你说他si了!?」林祈惊声。
「刘雨月也si了。」
「到底是什麽意思?」
「在刘雨安消失那天开始,一切都会到原点,我、会拿回属於我的东西。」
冬睦月说完话转身往屋内走去,林祈一想,又叫住冬睦月。
「你!你连文家都想摧毁吗?」
「秘密。」冬睦月嘴角一g,然後像是想到什麽又侧过头对林祈说:「林愿,有机会你或许可以找他说说话,他应该很想念你这个哥哥。」
从来都没有犹豫过的林祈,在冬睦月说出林愿名字的那刻,却忍不住的微微握起拳打颤起来。
「怎麽了?」
薛凌看着身旁的雪从一早开始就蹙着眉头,从办公桌前身上前看了看坐在沙发椅上的雪。
「没事,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多少有点不安。」
雪苦笑道。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前些日子听说海德的势力退出了江家,情况现在对於我们来说是趋於好的。」薛凌r0u了r0u雪的头,柔声安慰。
「海德?他怎麽会退出了?」雪惊讶,因为没多久才听说江家收买黑手党什麽的,结果居然才没隔几个月居然又退出?果然要找到像文家这麽忠心的还是不容易啊,雪心道。
「??」薛凌却突然沈默,像是在想事情。
雪歪歪头,小心翼翼叫道:「薛儿?」
「嗯,怎麽了?」
「你在想什麽?」
「我想海德之所以会退出,大概是瑞安做的,虽然不能肯定,但可能x很高。」
「不会吧?只是因为瑞安一个人就能做到这个效果吗?」
雪不解。
「如果是瑞安的话?」薛凌垂下眉睫。
「因为是瑞安所以才能有这个效果的意思吗?」
「瑞安他长得很像海德以前情人的样子。」
「真假!?世界上真的有没有血缘又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吗?」
雪好奇的样子让薛凌忍不住又捏了捏雪的脸颊继续道。
「听说,从前海德的情人是上一任的首领,而首领si後,虽然海德的确是很有能力的一个人才,但因为多了一层和前首领暧昧的关系,所以便很多人藉此抨击,要他离开。」
「那些人怎麽这样?不过依海德的个x,感觉他应该会y碰y?」
「没错,所以因此结怨的人也不少,而就在这种双重压力下,面对情人si去和众人压迫,在那个时机下,他遇上了那时候总逃家的瑞安。」
说到此时,雪以完全成为听众姿态,眼睛睁着大大的专注的看着薛凌听着故事,而薛凌也换了个姿势坐到雪身旁的沙发上继续说。
「传闻说,海德虽为前首领的情人,但却因为前首领总是以各种方法错误的ai着海德,导致那时年纪也还尚轻的海德有了错误的观念,将瑞安带回去後,也用相同的方法对待着瑞安。」
「怎麽这样!瑞安太可怜了!」
薛凌看着犹如身历其境的雪,突然恶作剧的心兴起,不说话了,就直愣愣看着雪。
「怎麽了?怎麽不说了?」
「说书人说书时会要打赏。」
「唔?」雪蹙起眉,0了0身上像是在找什麽,而看到这样的雪薛凌却觉得可ai,默默欣赏起来,没想到雪0完自己身上,失落的似乎没找着要找的,默默抬起头,看向薛凌。
「怎麽?」
「别动。」雪说完就开始伸手0起薛凌的身t,而薛凌本来就因为最近忙於工作好一阵子没和雪有什麽“亲密接触”这一0下来,慢慢也开始有了感觉,薛凌便出声制止:「别0了。」
「不行!是说你把钱包放哪了啊?怎麽0来0去都找不到?奇怪??」完全没注意到薛凌的不对劲。
「别找了。」
「但找到你才继续说对吧!我找到就停了?欸!找到啦!」雪正开心的想ch0u起薛凌身後从口袋掉出的皮夹,结果却被薛凌的手给拉住,有些生气抬起头道:「唔!你做什麽!」可惜话根本还没说出口,就被薛凌一吻深沉的吻吻上。
等雪终於能喘过气时,全身也都热的发烫,瘫倒在薛凌的怀里喘气。
薛凌此时满意一笑,在雪的耳旁轻声道:「打赏?就要这个吧?」
而薛凌办公室,一早也早早就上了锁。
「听说前一阵子发生了枪战,你知道吗?」
「什麽枪战?新闻不都没消没息?」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我亲戚是警察,听他们说,好像是被上头封口了,看起来事情不简单喔?」
「啧啧?又在那边痴人说梦话。」
听着後面饭桌传来的聊天声,瑞安思考了一阵,却忽然脸颊一疼连忙转头。
「怎麽了?山山?」
「哥哥我刚刚叫你好久你都不理我!你在想什麽?」
江山不满的看着眼前一脸懵的瑞安,手先放了下来坐回位子。
「啊~哥哥是在想,今天去哪找山山的爸爸妈妈呀?」
瑞安笑了笑,轻轻0了0江山的头,如果说为什麽现在江山会和瑞安在一起,那大概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戴着黑se鸭舌帽,绑着一小撮头发,瑞安看到街上莫名的群聚了一群人,但因为碍於现在的情况,自己实在不想无端又多了其他麻烦打算别管,但却被人群里一个稚neng的声音x1引。
样貌像是东方孩子却说着流利的英语,但无奈这是法国,有些人甚至讨厌这种美式英语,但此话不提,看起来是孩子被误会偷了店家的东西,不过说实话本来窃盗案经常也就再发生,实在是没什麽好惊讶的,正想转身离开,却听到一个关键字,孩子说出了他的名字,而那个名字??。
「再说一次,你叫什麽。」瑞安不知何时已到孩子身旁,冷冷地双眼看着眼前忍着眼泪一看就知道是个倔强相的孩子。
「江?江山。」孩子有些害怕的看着这个看似有点非善类的男子,但却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是这样呀,好的大家都散去吧!这是我亲戚家的小孩,哥哥不是跟你说过吗!不可以一个人出来乱跑,你看,如果我没遇见你该怎麽办呀?」
江山根本听不懂瑞安说着的法语到底是什麽鬼,但却知道暂时应该是可以放心,而店家一看瑞安说是这男孩的亲戚,立刻便转为向瑞安要赔偿,而瑞安则笑了笑,说道:「那你顺便也给我这个还有这个,钱给你,不用找了。」
而这些举动在江山眼里,却建立起了第一道对瑞安好奇的慾望,所以当瑞安伸出手对自己说着:「走吧。」的时候,江山不是警戒的问:「你要带我去哪?」而是「你是?小雪吗?」莫名的如此开口问着眼前b自己高大的男子,虽然有些瘦弱,但却感觉很坚强。
「秘密。」瑞安看着在自己一旁的江山,嘴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弯度,有些神秘却很好看。
而从那天开始,江山就和瑞安形影不离,也每天吵着要瑞安去找自己的爸爸妈妈,但瑞安从不生气这样老是吵着自己的江山,反而很是温柔,这让江山更是无b信赖瑞安,说了很多关於自己的事,还有自己是怎麽偷偷来法国的,瑞安总是很仔细的听着,没有因为江山是孩子就随便敷衍,反而还会说:「你好勇敢,敢一个人来国外找妈妈,你的妈妈见到你一定很开心。」
「到时候找到妈妈,我也要向妈妈介绍哥哥你!邀请哥哥你来我们家玩!」
听到瑞安一说是在想要帮自己找爸妈,江山每次便会接这句话,瑞安也总开心回答:「好呀,到时候江山你可要好好帮哥哥介绍呀~」
「那当然!哥哥我吃饱了,接下来去哪找妈妈?」
「嗯?哥哥想先去个地方,可以吗?」
「?」
骑了一段路,才刚停好车江山就忍不住将安全帽摘下,望眼看去,来的地方居然是墓地。
天气逐渐回升,但墓地中总有一种无法阐述的寒意,江山有些害怕,拉着瑞安衣角问:「哥哥有认识的人在这吗?」
摘下安全帽,瑞安点点头回答:「嗯,我的两个好朋友都睡在这里,真要好对吧?」
「都si了还要怎麽要好啊?」江山小声念道。
「噗?也是。」
「为什麽他们会在这里??」
「为什麽呀??因为执念吧?如果不能放下这种东西,人生可是很累的呢。」
瑞安往墓园里走,江山则跟在身後,墓碑上都附有於地底下沉眠的人们的照片,大多都是些老人,不然也都是青壮年,可等瑞安停下脚步,看到的两个墓碑上,却都是年轻的还有点青涩的脸孔,江山忍不住问道:「这照片是不是放的是年轻的哥哥的朋友?」
「嗯~再过个十年应该就算是哥哥年轻的朋友了吧?」瑞安拍了拍两人的墓碑,像是开玩笑道。
「哥哥不会像他们一样吧?我?我不想哥哥像你的朋友们一样??」
「有人能这麽对我说真的很开心呢,不过放心吧!哥哥还有很多事没完成,不会现在就走的~小小年纪别学大人皱眉头,长大後可有你烦的,呵呵。」
「大人都有什麽样的烦恼?」
瑞安随地一座,看着眼前的两个墓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很多种,ai、恨、情还有仇,如果去一一细数可能会更复杂,就像江山喜欢吃巧克力,但是去一一说明巧克力的种类也很复杂一样,但没有了这些就不算是巧克力、缺一不可。」
「那哥哥也是吗?」
看着江山稚neng的脸庞,瑞安浅浅一笑,招手要江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曾经是吧,但看到了你,就不太想去管了。」
「??为什麽呀?」一愣,江山抬头看着也正看着自己的瑞安,瑞安则一吻在江山发梢上:「因为和江山在一起很轻松呀。」
「真的?」
「真的~」
「那哥哥之後找到我的爸爸妈妈也跟我一起住吧!因为是哥哥所以才可以!以後只要是小安哥哥有困难,江山一定会帮你!绝不食言!」
一听到这话,瑞安瞬间想起了某人,眼眶不禁泛红,为了不让任何人察觉,瑞安抱着江山:头靠着江山的肩膀轻轻答应:「嗯。」
还能这样的想念你,就令我深深地感到满足。
即便这一切的因果都是你所策划、我也甘之如饴,全部承受。
冰冷的大理石地板,黑暗漆黑的空间,即使不用蒙上眼睛,也是什麽都看不见、甚至也听不到。
躺在冰冷的地上,小男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或是求着放自己出去,只是静静的——等等时间流淌而去。
没有灵魂的盯着y暗角落的一角,空洞漆黑的双眸让人无法知晓小男孩的思想,忽然,一束光渐渐透进了这漆黑的房里,某个冰冷的声音也跟着穿透於房中回荡。
「冬睦月,你爸爸要带你出门走走。」
没有起伏的话语听起来异常冷淡,而躺在地上的小男孩冬睦月也没有起身,只是依旧愣愣的看着房间的一角。
一名年轻的nv子推开了整扇门,耀眼的光芒终於洒进了整间房内,躺在地上的冬睦月,这才出声,只是稚neng的声音却带着一点乾哑,也没有相符年龄的活泼语调,只是机械式的、冰冷的,如同进房这位nv子刚刚无起伏的语气:「去哪?」
「起来,带你去洗澡。」
「??」
没有在继续问下去,nv子拉起冬睦月的一手,袖子在此时也稍微掀了上去一点,露出的是一条条的鞭痕,看起来清晰又鲜明。
「等等出门,记得不要冷着一张脸,多和人互动,要笑,不然今天不准吃晚饭,直接进禁闭室,你爸爸要我告诉你。」
「爸爸在哪?」
冬睦月话刚一出口,一个火辣的巴掌就立刻打在了稚neng的脸上:「没有要你说话,就安静。」
冬睦月没哭,只是静静的抬头看着nv子的脸,和自己一样雪白的衬衫,下身一袭黑se贴身长裙,nv子弯下腰,轻抚了冬睦月的头,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脸,语气冰冷:「你要乖,不然我们都会si,知道吗?」
除了衣着、语气,nv人的脸庞也和冬睦月极为相似,温柔婉约,眉目清秀,衬衫的底下也透着条条鞭打过的痕迹,无法保护自己,也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甚至,根本後悔生了这个孩子,那个眼神,令人猜不透看不清的眼神。
「妈妈、你怕我吗?」
终於露出笑容的冬睦月,说出的话却让眼前的nv人忍不住打颤,是呀、这个孩子是和那个恶魔所藴育出来的,明明该是天真可ai的年纪,却让人想逃避,明明该给予他温柔,却因为那个人,往往忍不住动手,但这孩子却从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哭闹,反而还总是上前关心自己。
「妈妈,疼吗?爸爸也欺负你吗?」
恶心的让人想呕吐,用着那样的眼睛,就像那个人一样,虚伪至极,杀了你吧、杀了你吧??不断反覆在脑海里的想法,想掐住那还纤细的脖子,让恶魔的後代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等回过神,就快窒息的孩子只是涨红着脸笑着:「妈妈,杀了我、你也逃不出爸爸的手掌心呀?」
“哐啷”一声,nv人跳出了窗外,玻璃四散、连带划破冬睦月稚neng的脸蛋,从窗往下望,nv人以诡异的姿态扭曲着四肢,挂着笑容和眼泪倒在泊泊血ye中渐渐冷却,嘴里随後说的最後一句话只是「对不起」三个字。
「!」惊醒的冬睦月,喘着气从床上坐起,全身透着层层冷汗,看向窗外的月光,冷se调的光芒照在冬睦月立挺的五官,看起来有那麽点虚幻、不真实。终於缓和了呼x1,此时门外却传出了声音。
「冬少爷,请问出了什麽事吗?」外头nv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担心,冬睦月却没有回应,只是坐在床上继续看着月光,没得到回应的nv子,虽然想直接进房看看,但又怕太失礼,只好又小心翼翼的问着:「睦月少爷,你还好吗?唔!少、少爷!」
nv子没有料到冬睦月会突然开门,整个人就顺着门的方向倒进冬睦月的怀里,淡淡的沐浴rux1ang气悄悄飘入nv子的感官,脸也跟着红了起来,连声抱歉:「少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噗?这麽紧张做什麽?又不是做坏事了?」
「那、那少爷我是不是该?」nv子不好意思示意自己还躺在冬睦月怀里,冬睦月才立刻将nv子松开:「抱歉,我没多想就抓着你了,怕你跌倒。」
「少爷不需要跟我这麽客气、错的是我?没站好?」
「真的吗?」
冬睦月担心道,看起来有些过意不去,在暮se的照耀下,冬睦月看起来更加的温柔,清秀的五官的线条被照s的也柔和了起来,nv子看得有些恍神,脸也更红了起来。
一手轻抚着nv子的脸,冬睦月不安的问:「你真的还好吗?你的脸?好红??」
「少、少爷?」
「我因为做了个噩梦?所以有些失眠,不介意的话?你能陪陪我吗?一下子就好?」
温柔的语气一层层褪去nv子的防备,t内的某种感受逐渐倍数增长,抬头看着眼前温柔的男子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嘴唇的接触,却如此冰冷,身後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然後冷声道:「处理掉。」
nv子错愕的祈求眼前刚刚温柔对待自己的男子,惊恐道:「少、少爷!睦月少爷!救救我!」
男子语气依旧温柔,带着笑容,静静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少、少爷?」nv子露出欣喜的笑容,但才刚说完话,却立刻被一刀给t0ng入心脏,倒在地上ch0u搐着。
这时冬睦月又温柔的说着:「看吧?一下就结束了。」带着温润的笑容。
「睦月,这是第几次了?」
「这次没shang,您就来了,时间愈抓愈准呢?」
「只是为了一个温慧,你要nv人,多的是。」冬一冷冷的看着冬睦月,两人的眼神都如出一彻的令人看不透,漆黑,却又明亮。
「既然您不反对我找nv人,那为什麽要在我兴致正高的时候来呢?」
「你是我儿子我还能不了解你吗?」
「您真这麽认为?」笑容褪去,冬睦月的语气依旧柔和,可是所散发出的气息却冷冽无b,冬一却像是无感一样,反而准备走向冬睦月,一旁的黑衣人却立刻上前挡住冬一前方的路,下一刻,却是四溅的血ye,喷溅在了冬一的脸、身上,冬睦月看了笑了笑,拍了拍手:「这才适合爸爸您呀?呵呵。」
「好玩吗?」
「您觉得好玩?」
「即便你再堕落,我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还有,温慧今早已经si了。」
冬一冷酷的宣判着事实,冬睦月先是愣了愣,然後否认:「不可能。」
「文雪凝应该也是快si了,到时候丧礼上如果你有脱序的表现,你就一个月都给我待在禁闭室,饭也不用吃。」
颤抖着的身躯和大脑,冬睦月连想都没想就拿起一旁桌上放苹果的小刀,但冬一一个眼神,一旁的另一个黑衣人手脚迅速的立刻制住了冬睦月自尽的行为,丧失理智的怒吼和哭喊着:「放开我!快放开我!冬一!!!我绝不原谅你!绝不!我恨你!我恨你!」
「把他绑起来,等他没力气自然就会安静。」
「是。」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如你所愿吗?」冬睦月冷笑,眼神冷的恐怖,看起来就像一只被囚禁的野兽,渴望着鲜血和杀戮。
冬一不再像之前毫无表情,蹙起了眉宇,问:「你想怎样?」
「我要你後悔!」
说完话的下一秒,冬一一向冷酷的神情头一次出现了震慑,立刻出声怒吼:「快给我制住睦月!!」但说完话後却已来不及,大量的血ye从冬睦月的口中宣泄而出,昏迷的意识前一刻,是那个男人对自己说的:「你再恨我,我也不会让你si!」随後就什麽也听不到看不到了。
「如果就这麽si了的话,该有多好。」
「请节哀啊?冬少爷?」
「您父亲在天之灵要是知道有个这麽孝顺又乖巧的儿子,一定很欣慰的。」
「现在你是冬家家主了,累倒了该怎麽办?适当的还是多少休息一下吧?」
父亲si後,排山倒海的人们都纷纷来到灵堂前,为我父亲上香,我没说太多话,只是要他们别太担心,如果真的撑不住的话,还有爸爸留给我的人,他们也会好好扶持的我,大致上说了这些话後,很多人就会就此打住要我休息的话题,虽然不清楚他们都怎麽在私底下称呼我,但就表面上来说,似乎形容我的词汇,不外乎有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文职彬彬气质温婉的优良青年等等。
如此让人恶心、反胃。
在所有人都离开的教堂,我看着您那端庄严肃的黑se棺木,抚着您所身处的这长方形盒子,我禁不自觉的流下眼泪,泪水滴落在了棺木上,渗透进了那木制的纹理中。
「睦月,眼泪。」
您所为我留下的人,是这个从我小就一直害怕的男子,他叫桩,长得很高大,对我特别温柔,看起来就是个好人,但我就是害怕,害怕这样待我好的人,总让我不自觉的反感,抗拒的好几次都想让他去陪您,可是我忍住了,不是舍不得,而是想让您也嚐嚐孤独的滋味。
那是多麽令人绝望、恐惧。
「我爸听说最讨厌人家哭,从小只要我在他面前掉眼泪,他就会帮我关进禁闭室,久了,哭累了,他才放我出来,然後我又哭,就又进去。」
「他是想训练您坚强。」
我侧过脸抬起头看着桩,那表情,可真让人难忘,充满着抱歉和无能为力的可悲弱者表现。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三番两次的来确认我的状况,维持我生存的最低限度。」
「您想说我残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