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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九

 

已不会再把传言抛向空中

之一百一十六樱落

说不尽那份愁

你肮脏的黑手在工作台上烙下证明

一个忙於生活的男人

在接受到ai的告白时

也只能对着那心情涂出一块不好看的w点

而她在高级住宅区的清晨依门

急切等着你执行兼差

粗y的纸束飞了过去打到门阶上

从温柔地看着那无机物的眼神里

你看见了轻狂时对大海发出的那声喊叫又回来了

被风尘弄得乾裂的心

愁意那根本不能算是回事

所以你还是决定去骑过下一个街头

委屈地泪水让它在镶金边镜子里流

之一百一十七不明

说什麽是多复杂的故事,结果还是一个意思。

你ai上了你的jg神科医生。

jg神官能症在我眼中只是小事,所以别再罗嗦。

你的医生,凭什麽要去担起一切的你?

关怀和ai长得很像,有时没有ai就不会有关怀。

但没有ai的关怀是他们的职业道德。

所以不要再对我数落你的丈夫。

你的丈夫是你的,医生本来就不是。

医生得站得远远地,才能医治你。

丈夫则近得让你觉得他好远。

你为什麽不能尝试去担起,譬如一切的自己?

之一百一十八旋律

手机的铃声像是天气报告

不是那种”明天的天气怎样”,而是”现在气温如何”

之一百一十九那些场景

并没有要否定你的意思

只希望那些自我陶醉就免了吧

就像被涂掉的墙壁之前的颜se

再把它敲开也没有意义

不要把你没寄出的信

说给不知情的人听

不要把你没寄出的信

在偷偷丢掉後

让它跟下一次可能产生的心碎扯上关系

你的心因为存在而闪耀

有没有过心痛根本不算不同

你的心在意念起伏时早已幻灭

鸟儿唱出的歌只亮得起那一抹光而已

不要把你没寄出的信

只因为想攀谈而说给人听

虽然每个人都想有过那麽回事

也许真有其事

但火花闪过後便只有消失

就算被泪打sh

也不可能再对你美丽

不可能让你更美丽

不要让你没寄出的信

被人知情

之一百二十姿态

优雅地搅拌着风情

却发现沉在深处的感情全没去碰到

以为会甜却苦的开始与结束

之一百二十一菩提

说什麽呢?

你眼神似盲了的佛像

嘴角上却是,路西法的微笑

在自杀者纷纷掉落的街头

要责难人的语句竟是如此难以出口

已经磨不去铜锈、早已被蚀薄的………

灵魂与反s神经

之一百二十二直到那天

吐火者口中的烈焰

点不起心已si的人x中笑容

离去了便是已离去了

抛弃後只会被撇在路口

转不过去的弯,永远持续回旋

在你的脑里

直到那天

你十指松下为止

直到那天

你x1进新的残烬

交叉点上没有可有可无的东西

在那又再来的最後一天

之一百二十三这世界不够

木棉花的重量

打在柏油路面上只是件轻微的灾害

你对我说这世界不够

摆不下你的野心

放不进你的梦想

但其实除了你以外的人

身t里的思想是

另一朵重量根本就不够少的

木棉花

在一秒内打在b它大得多的一片

一片妄想里交织粉碎

之一百二十四无题

如果还有伤好医治,其实是件幸福的事

如果没有伤,只有一片空气

而你呼x1着空气没有知觉

没有活着的感觉

没有身在世界中的感觉

人们,曾经有过一些人们

不算匆匆地来,不算匆匆地逝去

但我呼x1的空气完全没有记忆,除了附近环境之风尘

如果还有伤好医治,其实是件幸福的事

有伤可医治,有血有泪可滴

从来没有想到,此时它变成了我永久祈望的梦境

不要再是那些让人疲累的虚无了

害怕入睡前的暧昧,入睡後的天马行空

我的心灵空气已用得所剩无己

明天灰se的窗景只会让人想要钻进,棉被柔软的宽广x怀里

忘掉泪的眼到那时,才能在流动的城市背景一角,获得b较过的安息

什麽都不知道去想的我,於是继续把无题的人生过下去

之一百二十五签

留着那些这些,准备在事後惨叫

你的天命

他的选择

可以喜欢不太喜欢不喜欢

一秒内注解任何生活

05秒内把心给烧掉

对自太古以来,不曾改变过的无味

献上敬礼

之一百二十六危险

请从卫生观念

来考虑在医院门口别离前拥吻

之一百二十七粉红se牛油

玫瑰花,那麽美丽

烛光滴下的泪

窗前凝固的雨

秒针走动了最後一刻

在这为了穿上某种寿衣夜晚里,最後发言的人眼内

之一百二十八se即是空

豹纹大衣包着的是风花雪月兼差者的点心

在柠檬月亮灯里,光芒刺着前一个小时看着萤幕之罗曼蒂克

第一口提拉米苏,巧克力粉呛到了圣罗兰下那气管薄膜

一具具骷髅互相因为彼此,怨恨肾上腺咬不合的时机

之一百二十九原来和以後

脱落的环节

於是文字中的x格改变了

层层叠起的名声之金字塔

在只认识感情的眼睛中

成为了一声叹息

之一百三十展翼天使

所以你跟我说

心中的立场

与实际上能尽的力

有那麽一道墙

而保护自己此事

在渐渐无力的心中

其实,一点也没有意义

之一百三十一第三种悲剧

他们在虚幻的连结上谈论着、关於人生有两种悲剧

一种是得到了

一种是终究无法握在手中

不相识的地球村邻人

也许我还可以告诉你们时空中还存在着第三种悲剧

就算是有得到的可能x确在眼前

心已没有了的人

除了呼x1以外

除了静止以外

只能睁大眼睛去凝视着

睁大眼睛去凝视着

让心已经没有了的原因

除此以外,再也无法动弹

之一百三十二向yan的地方

坐在向yan的地方,好找出必须戴上墨镜隐藏眼睛的理由

在向yan的地方,我终於拥有了永远不会互相分离的影子

午後慢慢朝另一侧世界推移的生命之源,接触不到我必须隐藏的秘密

在月光洒下夜幕注入之前,我坐在向yan的地方

向yan的地方

是我故意伪装出的海市蜃楼

之一百三十三为了制造烟雾

当逞强变成习惯之时,人会b过去的自己要来得坚强

变得坚强这件事,有时也许不能算是好事

当伤口结起疤,变成了坚y地痕迹以後

逞强这件事就化为了一种瘾

夺去心的弹x,转换成降雨率很低的沙漠城市中的泥土

然後一条、又一条,坚y地土地上滑出了无数裂缝

再来在那缝隙间,又被倒进了很多黏黏地被唤为逞强的物t

到了月牙儿开始在空中高唱摇篮曲之时,藏在地下的水脉又更往下方流

就算是值得被人同情的阿拉伯之劳l斯也很难发现它的踪迹

之一百三十四阿拉丁神灯

不能说的秘密,在我心内发酵

隔着一层沙雾的反应

无论如何都不能向人诉说

只为了保护自己

还有为了保护别人

幸福有时是把双面刃,绝不能出鞘

而越过天空不可知的时间内

“我将会实现你的愿望”

之一百三十五樱花树下

樱花树下埋着屍t

那麽,塔的下面有什麽?

夜幕早己踱来了水之星球的这一面

与能否安眠早已无关时间开场

一粒、两粒,自从被迫采用强制摄取睡眠的手段开始

塔下就什麽也没有了

因为没有花,所以不存在把血x1上来的必要

因为没有根,所以也不需要把血运过来的道路

只是,在沉静的空间里,羽毛转呀转呀地一直飞

不过没有风吹过

没有任何动作

曾经以为它有过

也有曾经想要停留在

觉得一直没有也不会在意的时候

樱花树下没埋着屍t

塔的下面

只有碎到无法称它是破片

又觉得已化为粉的说法太为傲慢的东西

它什麽也不运过来

於是,羽毛便一直转呀转呀地飞

之一百三十六在稀有地没有梦的睡眠中

不记得梦中世界b较好

因为这样灰尘不会留在脑中

虽然醒来需要使用力气

但我心中的萤幕什麽也没映出

窗外是差不多也该无力了的雨

对於光被取消的夜之空间,我不觉得悲伤,也不感到高兴

好像对於某事太过信任了,又觉得对於某种强y的征服太过在意

直到现在的今天

不被月神宠ai也没关系

无法接受太yan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在此刻

从这稀有地没有梦的睡眠中醒来,想要独自把时间停一停

之一百三十七我可证明被告有罪

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去见他

被说是软弱也好,被认为是任x也好

就像是t力上没法负荷的工作被劝告不要接

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去见他

感觉到夏天的脚步近了

知道夜里自己没有印象的梦语让父母担心

就算是承认自己有罪在身也好

就算是肯定自己一厢情愿也好

就算是对如此的自己感到绝望也好………

飞过大海和伟大山林

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去见他

之一百三十八自言自语

我到底在做些什麽?

在日常生活间不断反覆想着的事

一天又一天,就这样流过去了

不想在这时间中被流走

虽然,如此想着

但还是在心底里无休止地回旋

我到底在做些什麽?

觉得在很久以前,就有知道这样的我的我存在过

像是探寻河川的源头一般

在移动着的空气之内

一面等待着不会移动的东西

处在明白这种东西是不可能的事物之途中

继续着,存在

之一百三十九名伶

我没有听过你唱歌

但我清楚你灵魂的哀鸣

你在众人云集前的广大舞台上歌唱

最新的一段记忆

最晚的一片浮云

而耳中塞着小小发声物t的我

只看见你眼中在唱着的歌

之一百四十谁愿意活到永远

烛泪垂下

看似在为了终於将结束而喜极而泣

暗h的光亮中

我的心,在慢慢流失

谁,愿意活到永远

有觉得百年还嫌少的乐观主义者

有相信只要能够ai过一秒、便足够的浪漫主义者

我的心,在慢慢流失

在一星期内,可以经历生之喜与凋谢之苦

谁还,愿意活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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