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二个名字-品茵
“妈,你跟老吕说我这周六要跟小孩吃饭。”我躺在床上用le传讯给妈,回台湾後,除了吃饭,我很少走出房门,也很少跟家人说话,有什麽事就用le传讯跟我妈说。
「他回简讯说,这星期不行,下星期再带来,接下来小孩要考试了。」过一会儿妈妈拿着手机走进我房间说道。
「难道他不知道这星期是母亲节吗?」我生气的大骂,然後继续滑手机,不再说说话,妈妈识趣的看我沉默不语了,就关上房门走出去了。
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的儿子在学校被同学欺负,我要替儿子出气,但导师任由同学欺负他,却阻拦我不让我接近儿子,我气的从梦中惊醒。
这…这是哪儿?看起来像是医院病房,怎麽一个人都没有?不是应该在急诊室吗?…护理师呢?我妈呢?怎麽都没人?我心里充满着问号想着。
「妈…?妈…?」跑去哪儿了?心想怎麽放我一个人在病房。
算了,我自己起来看看好了。这次头倒是不晕嘛,很好,…喔,我忘了这次不是吞药,头当然不晕,傻了…下床看看吧。我心理咕叨着反正也不是第二个名字-品茵接续3
「妈咪,妈咪」喔,小丫头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小男生这个小孩看起来差不多十岁左右,光着头,脸se苍白的。
【你去哪里了?】这孩子真会跑,羡慕si我了。
【我现在要带小哥哥去投胎。】圆圆回答说。
【投胎?他…去世了?】我望着那个小男孩。
【是啊,他今天早上r0u身si了,我现在要带他去投胎。】圆圆带他去投胎?不是应该是黑白无常吗?难道电视剧又眶我们了?
【那…为什麽他可以马上投胎,你怎麽不去投胎呢?】这点我真是纳闷了。
【因为我心中有执念,暂时还不能投胎。】她回答我说。
【妈咪,我不跟你说了,我们赶时间。……喔,对了,这个给你吃。】她拿出一颗像桌球一般大小的小黑丸。我心想,不会吧,这我怎麽吞的下?
【这是什麽?】我问她。
【这是”消忆丸”它可以快速帮你看完那些过去。】等我回来再跟你说,我们先走啦。说完一溜烟的两个人都不见了。
“消忆丸”?像大颗的羊粪,有点恶心。不吃。我嫌弃的看着这颗药丸。
哇哩咧,被小丫头耽搁了一下,电视又断片了,这下又得等整点了。我飘下去近身看看我的r0u身,「唉呀,都瘦成这副德x了。」太瘦不好看,我摇摇头。
等呀等的,终於等到整点了,嘿嘿继续”用功”看电视。
此刻画面的我在星巴克,那个年轻人走过来坐在我对面,「美nv,你是哪里人呢?」我这个人最讨厌人家跟我搭讪了。
【台湾。】我冷冷的说,却没抬头看他一眼。
这个人实在有够卢,整天来,天天就来搭讪我几句话就走,不过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逐渐放下心防跟他对话。从他那我知道了很多大陆跟台湾不一样的风俗民情,就b方说开车或骑车时,台湾红灯是不能右转的,在大陆可以,你不转他们会一直叭你。
【今天一个大陆朋友给我樱桃上面写”车厘子”,真奇怪g嘛给水果取一个轮胎的名字啊?】老公回家时我跟他闲聊。
【什麽大陆朋友?男的nv的?】我老公沉着声音问。
【男的,我常在星巴克遇到他,他常常会跟一个同事一起来,只是聊聊天。】我突然感觉我老公脸se怪怪的。
【这个手机给你用,6sps。】他从电脑包里拿出一只新手机。
【我用安卓用习惯了,换苹果我不会用。】我很讨厌手机换来换去的。
【你拿去用就是了,我後天要到韩国出差。】他说。
隔天早上我送孩子去上课回来,见他还睡觉,心血来cha0的我又去翻看他的手机,我记得他的助理叫”江音”,我看他昨晚半夜还有跟她在微信,我好奇的点开看,里面对话全部删除,只留下江音的一句话”我觉得你好可怜喔,有什麽需要我帮助的吗?”看到这我突然双手直颤抖,我用他的手机打了句”昨晚我们聊天内容你有备份吗?”突然间她秒回”没有,因为记忆t不足我全删除了。”我看完迅速删掉我们的对话,当我白痴吗?记忆t不足?我的手依然颤抖不停,脑中一片空白。
等他睡醒,我问他【你昨天怎麽这麽晚还跟江音在聊天?】我尽量压住我的怒气。
【没呀,就公司的事。】他回答我说。
这天我觉得不太舒服,便没有出门去看书。隔天,他出差韩国,我又到星巴克看书,但怎麽也静不下心来,便打车到外面的广场逛逛。突然,我接到老公微信打来的电话,【你在哪里?】他第一句就这样问我。
【我还能在哪里?】我没好气的回答,其实我当时正在逛服饰店买衣服,但我又不想让他知道,nv人都是这样的,结婚以後买衣服鞋子什麽的总是偷偷买,不喜欢让先生知道。
【怎麽有音乐的声音?】他质疑我。
【喔,我正在发廊洗头。】我常去的那家星巴克附近有间发廊是我常去的,我忘了服饰店都会放音乐。
在中国大陆,他们不普遍用信用卡,他们习惯用微信支付,或用支付宝购物,而且他们很喜欢劝客人使用现金储值卡,使用储值卡打折的优惠跟付现金差很多,所以我在发廊,美甲店都有储值卡。
在这我不得不先提及一件事,我吃安眠药已成习惯,每次要回上海时,都要在台湾用机票拿取三个月份的药量,因为我药吃得很重,三个月份的药加起来非常大一袋。
【你知道你吃的安眠药有一个是f2吗?】有一天我老公跟我说。
【是吗?那不是所谓的强j药丸?哪一个?】我翻了翻我的药袋。
【有十字的那个。】天啊,这个我每天吃2粒,吃完还可以工作两个小时还没有睡意。
我老公经常请她助理江音帮忙家里买东西或帮忙做一些私事,即便如此”热心”的同事,不知怎麽的我依然不太喜欢她。某天不知道是我忧郁症又犯了还是怎麽了,一整天来气,老公一回家就跟他吵架,【你觉得我们来上海有赚吗?】我jg打细算了一下,两个孩子一学期学费就要三十万,加上房租一个月六千七,还有保洁阿姨的工资,小孩上才艺班的花费,怎麽算都是亏的。
【有啦,你不懂。】他不耐烦的大声说。
【好,那我问你,你的同事只有江音一个人吗?为什麽你什麽事都找她?】这个nv人几乎天天打微信电话给我老公,说是公事,但三更半夜还打会不会太扯了?她不是有老公小孩还跟婆婆一起住,这也太夸张了。
【你在怀疑什麽?她这麽单纯的一个nv孩子。】我老公不悦的大声斥责我。
【单纯?单纯的话为什麽你跟她谈话的内容要删除?!】我终於忍不住了。
【你犯病了,懒得理你。】说完他就跑到门外楼梯间ch0u菸。
我越想越生气,气到整晚失眠。
隔天老公去上班後,我终於又拿起了药袋,一把一把的药往嘴里塞,然後就不省人事了,我想应该是保洁阿姨来了见状打电话给我老公,当我醒来之後,我已经在医院cha着鼻管洗胃,然後洗完胃我们又什麽都话都没说就回家了,此时已是翌日早上。
我一进们看见江音在我家,我震惊不已。当天我不动声se,等保洁阿姨来了我问她昨天是怎麽一个情况?我们家保洁阿姨是单身而且就住我家附近,照道理说,我老公大可叫她留下来照顾孩子,了不起我们给双倍工资。保洁阿姨偷偷的跟我说,昨天她正要开门等先生回来载我去医院时,她看到先生跟江音感觉似乎很亲密,当我老公看到她时,她才说江音是他同事,跟她借车开回家。好了这下,我有架可以吵了。
等老公回家,坐在客厅滑手机,小孩也睡了,【你昨天跟江音借车载我去医院?】我问他。
【对呀,当时正在开会,我只好跟她借车开回家。】他回答我说。
【那为什麽不是你跟她载我到医院後她开车回家,这里打车这麽方便,我们回家打车就好,我不懂为什麽她要在我们家住一晚?难道你不能叫保洁阿姨留下来吗?那个江音不用回家照顾先生小孩吗?】我愤怒的斥责他。
【人家好心帮我们你不但不感谢,还怀疑别人,你会不会太过份?!】他大声吼我。
【是,很好。】眼前这个我曾经崇拜又依赖的男人居然为了一个nv人吼我。
【好,那换我跟你算帐,在台湾时有邻居说看到你跟一个男人出去。】他怎麽知道?而且当时是我开车载小孩出门怎会有邻居知道?肯定是他的套路。我冷静的回想。
【哪个邻居乱他有证据吗?随便乱说话他不怕遭到报应?!】我思前想後总觉得邻居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你儿子说的。】他又大声的吼我。
【那是一个台北客户,我就是怕误会才带孩子一起去。】我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