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死者是个1?”沈严突然开口,“你认识死者?”
“不不不,我不认识!”白文斌忙摆手。见沈严和方礼源冷冷的脸色,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走了嘴,有些尴尬地补充,“那个,昨天出事儿的时候有人认出来他了,说他是个1什么的……”
“所以你没有和死者发生过关系?”沈严继续追问。
“当然没有!”白文斌一口咬定,“我昨天晚上只上过两个人,都是小娘炮,肯定没和那个死了的做过!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你嚷嚷什么?”方礼源敲敲桌子,“没有证据我们警方会找你?实话告诉你,我们是在死者身上提取到了你的dna!你要说没和他有过性行为,就解释清楚你的dna是怎么跑到他的身上去的!”
“什么?我的dna?我的dna怎么会跑到他身上去?!”白文斌满脸地不可置信,“警察同志,你们不会搞错了吧?!”
“搞错?咱们市局刑侦队的法证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搞错?”
“可是,可是我真没和他干过啊!”白文斌高声叫屈。
“白文斌,”沈严开口,“我们警方确实在死者的身上提取到了你的dna,如果你坚称你没有和死者发生过性关系,你就仔细回想下你昨晚在浴室里都做过些什么,有什么人或物的接触,导致将你的dna弄到了死者的身上。”
盘问
白文斌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拧着脸开始努力回忆起来。过了片刻,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桌子:“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一开始在大休息室的时候,有个小白脸特别骚,当时屋里七八个人,他差不多是挨个人身上都骑了几下,一定就是他把我的dna蹭到那个死人身上去的!”
敢情这帮人还在里面搞过“多人运动”。方礼源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他问:“你说的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
“这……”白文斌一时结舌,“我就记得那人长得细皮嫩肉的,说话特别嗲,他具体的长相……我形容不上来……”
“形容不上来?是压根没仔细看过吧?”方礼源戳穿他。白文斌顿时有些尴尬,然而他很快又说:“不过警察同志,如果让我再看到那小白脸,我肯定能认出他来!我保证!!”
“好,那你就留在这里认人。”沈严开口,“看到你说的那个人,或者当时跟你一起参与性行为的人,你就告诉我们。”
安排完工作,沈严叫来一个警员,让他专门看着白文斌认人。趁着白文斌被带走的空当,方礼源低声对沈严说:“如果白文斌说的是真的,那么死者手指甲中有好几个人的dna的事情倒是能有个合理的解释了,很可能就是他说的那个人在和死者接触时,将其他人的dna都弄到死者的手指甲里的。”说到这里他嘲讽地挑挑嘴角,“这帮人,还真是没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