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带走小说
求带走小说 > 《鱼生》短篇小说集 > 摇不可及──Lilit的自白
字体:      护眼 关灯

摇不可及──Lilit的自白

 

如果你看完这篇文,有找到我想提的东西,我想我会很开心。不过我自己看,这篇因篇幅较长,显得b较松散,如有时间是可以雕更好,但以放飞的雷人网路写法,维持这样朴素的样貌单纯记事ga0笑好像也不错。题外,我不排斥使用中国网路梗作内文,但仅限於必要才使用。毕竟现在台湾随处可见这种软x麻痹,这种现象也不仅限中国文化。

基於先前不想拆解读者的乐趣,几乎未曾於後记补述创作想法,导致有大半机率收到作者已si的留言,我也觉得很好,大家不同的看法也能帮助我找出更好的传达方式、更了解读者看事情的一套分析模式等,大概就这样吧。

「喝呃!」nv人自梦中惊醒,satan洁白的袍子在车站半空自然摆荡,手臂上方的身躯她没能看清;奇怪的是,纯白的光并不刺眼,那光薄弱得可怕,她甚至能看清车站内的景象:像地下捷运站後车处一样!

祂在手扶梯与楼梯的正前方空旷处、於空中飘荡,犹如鬼魂……「你知道的太多了」、「祂会过来查看。」、「不该知道的不要去想。」、「lilith,你冒犯到祂了。」、「想过你安逸的生活就不要探究。」本来只在satan身边的堕落天使从yan台飞至她的床前──「睡吧。这些satan并不希望你知道。」

「祂怎麽了!」lilith揪紧眼前洁白的衣裙,那位天使苦着张脸不愿说、默默ch0u离裙摆。

刚睡醒的人,思绪仍然混沌,她想:自己压根不怕上帝找碴。能苟活至今,仅为了当初带她离开伊甸园的satan,那位:真身有着透光金se长卷发,总是怕失礼而阖起眼的──祂不属於天使,怕上帝知道真相会发火、生出没必要的争执。总化出翅翼飞翔;毕竟那两位的光、亮度近乎相同,若再被发现相似的t态,後果更不堪设想。

不过至少那些愿意追随satan的天使,多数都是无法忍受上帝妒火、猜疑而「叛变」的,satan在他们这些弃子眼里,甚至b高高在上、近乎独断的上帝好太多。

「你们没治疗祂吗?祂会一个人在那里,难道──祂被邪灵w染得很严重?」lilith在害怕,她恐惧是自己那些y郁日记、造成光今日可能的陨落;他们刚想出声安慰,又有天使从天国下界,他们却不是永不回头的追随者,是上帝的使者……

「你不可探究,过度接触的话连你也会被w染。」、「大人有令,不准你再去找祂。」

lilith顿时歇斯底里、放声哭喊:「为什麽、祂害我这麽深!若不是satan送我离开,我早已si去!现在,那善妒的老东西还不准我去找祂,凭什麽!」自身散出耀眼光晕的天使皱眉喝斥:「注意说话!大人的命令不可妄自猜测。我只能告诉你:satan的情况很严重。你区区人类能做什麽?不自量力。」

「我能做到什麽!祂因为看见我有好转一些吧?」nv人像想受到表扬的孩子般真挚,这让天使很为难,悄声询问一旁後到的同事……「是有好转。但不够。与你相处,祂会变得贪婪,贪婪是邪灵的饵食!」lilith不高兴地说:「祂才不会因我起贪yu,祂最ai的分明不是我!而且昨天我还替祂检查过翅膀,祂根本没有那麽严重;隔离什麽的,说!是不是上帝为了消灭祂的藉口?」

负责解说的那位也开始有些不耐烦:「哈啊,藉口?既然检查过,也该知道邪灵碰到我们的影响远b你们来得大!我们生来无b纯洁,只要受到感染都可能迅速扩散;你以为satan是人类神话出的堕落天使、已百毒不侵?如果不处置,祂有机会成为世间最可怕的邪灵,这根本不是你能cha手的事。」

「祂有可能成为邪灵……」lilith踉跄,satan的追随者上前搀扶;她思考了一会儿说:「可祂是为了那家、咳上帝,才到世间考验生灵的。现在,祢们的处理方式不会只是攻打祂吧。像过去上帝不满祂所做的那样。」不放过对方一瞬间狰狞的表情,又说:「你们真的打祂了?去消灭祂?」

「这是大人的命令。」nv人愤怒而无声地流泪,神情失望至极,ch0u噎不止却还上前一把抓紧对方的白袍b问:「上帝都在g麽!就这样对待鞠躬尽瘁的臣子嘛。祂想过satan陨落後,这世间该由谁来考验嘛!」那位挥开她,面se不悦:「大人已将工作交给别人处理了。」

「什麽!也打算把祂当弃子嘛,上帝怎可这麽做!」她被身旁的追随者拉住手臂,以防她激动冲上前去冒犯人家,那家伙手里可有除罪的长剑呢!

但他们错估lilith的能耐,这麽做根本挡不住她的嘴巴:「satan愿意让我看见那不堪的样子,不就是在求救嘛。祢们都做了什麽?不能下界的那位神,把教化生灵的工作托给祂,但其实就是想眼不见为净,就只是嫉妒祂的光!那家伙想过没,世间之所以有这麽多狂妄、擅自曲解教义的信徒,不全是邪灵害的,也可能起於同样德行堪忧的神只!」

对这样大逆不道的指控、天使忍无可忍:「住嘴!你想被毁灭嘛。」一柄带有金se光芒的刀刃霎时架在nv人脖子上,而她火气上来、不惧这点威胁:「来啊!我才不怕那家伙给的剑有多锋利。祂想杀我早就做了──」

「lilith。狂妄。」厚重的威压让nv人跪倒在地、呈磕头的姿势;被派下来的天使回应这无形的声音:「属下失职!让她说了不敬的话。」远在云端深处的声响续说:「无妨。去──」声音迟疑、似思考什麽……

「我去救他。」刚说完,众天使吓得朝声音的源头屈膝跪下,齐声喊:「求大人留在天国!祢去会被感染的,我们与世间的生灵还需要祢。」良久,透着疲惫的声音说:「安排下界最强的十位天使供我使用,治疗祂可能会耗很长的时间。」

天使纷纷叹气,唯独lilithga0不清状况。在发觉自己能起身後,她向天使们询问:「为什麽祂态度转变这麽大?」satan的追随者们确认上帝离开後才八卦地说:「你不知道嘛。大人和光曾是恋人。」一旁的说:「而且我们的光很ai大人,可是後来,在大人给了光管理的权力後,你能想像吗?竟嫉妒光b自己更受天使欢迎!」

又一位天使加入话题:「这让我们很不满。谁也没想到最後变成两派混战,人类教徒因为这样才说我们是被光煽动成堕落天使的。」一开始发话的天使噘起嘴:「拜托,那简直是天国最好笑的笑话了。看看我的羽毛,我可是找不到一根染黑的……啊。」待看见众天使具杀伤力的视线後、急忙说:「抱、抱歉,我错了。」

「所以祂会救satan纯粹是因为这层原因?而satan则是因为──邪灵喜欢寄宿在心灵脆弱的生灵上,satan总被世间受苦生灵呼唤,救援与考验他们,因为这样多少被他们身上的邪灵感染到。再加上现今人世有一票以satan之名行邪恶祭祀、恶魔崇拜的人存在,还有那些曲解教义的人类将之视作邪灵。这一切导致祂被邪灵感染得很严重──我理解的有错吗?」

上帝的使者开口:「没有错。但关於大人的想法我们不能僭妄,另外最重要的一点:你不可再cha手这件事。要知道,如有必要,我的剑会除去你。」lilith有些沮丧,她也知道上帝对她已经很仁慈了。

沉默的气氛很快就被一位追随者打断:「你们觉得大人会因为治疗光被感染吗?」这简直是最恐怖的假设题,现场ch0u气声不断,除了lilith,各个神情凝重,一个声音回应:「真这样,祂一定会把自己隔离在人世,不愿回天国吧。」说的这位也是追随者。

lilith想着:叛变的天使也不是真的讨厌上帝,只是有时候,祂的想法太极端,让许多原先无意的亲近者最终走上了背驰之路;例如satan的追随者,又例如她自己;这个想法使她觉得上帝在处理人际问题时真是笨拙的可ai,连带原先的厌恶之情都冲淡不少。

送别天使们,她的心才稍微安宁。未睡饱的jg神开始涣散……迷茫间,她想着──

satan一定能好起来。

rnv传了c男说的话,内容约为──

世界再烂,你要相信自己能找到一位,认为你不堪的那面也很好的人。

她受难於c男说的、陌生人给予关怀的话语。感到救赎却也苦闷,她睁目所及都是歧视与不谅解──dy是个b1a0子、她玩弄人感情、她会约pa0朋友、她xa成瘾、她很浪……

好像没人真正在意v、她,dy的真实想法。众人被热烈的鄙视之情收缩成相同狰狞的模样。

v在动态发了她对s男感到了热望,可同时她畏惧自己的热情伴随浓厚的情慾:想以什麽姿势玩乐、见面无法确保自己不会推倒对方,更甚,害怕饮酒,这样的她一定将自己变成屍t,如果她的ai想要,他便捡去罢。

诸多的想法天马行空地飞舞,她无力控制。即将三十岁的dy,看着前路一片迷茫,无声呐喊着:s男若能捡走她该有多好。同时又痛苦地想着自己不可能被捡走,八成还被认为是晕了别的男人、或已和对方发展不可言喻的xa、因着她曾说过自己会无法控制骑上去。

人只会相信自己相信的。话语却有诸多的释义方式。

v和z男聊的时候,z男的重点却是腥羶se:「啊那间便宜的旅馆就在你们喝的转角隔壁,g嘛不带上他,好像才九百元还多少,我之前和nv友去过嘻嘻嘻!」、「我j恁老师!」她连替自己道貌岸然喝酒的行径辩护的行为都做不到,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这家伙犹如母蜘蛛,能将年轻的男人拐走!」好像在z男的眼里,她的垃圾动态都是联结绮想的罪过。

好像她天生就是贪婪捕食男x的怪物。至少前半生她未曾察觉。

她其实不太清楚一切怎麽变化至此,s男或其他男人的形塑?或是跟求不得、最近总跟自己说:「我被很帅的男人用了!可是他却不跟我确认关系,好难过啊。」的gay蜜、o男有所关连。每听一次心如刀割,面上还云淡风轻,字里行间是:「对不起我一定是个玩咖,所以我才能同理你那位、晕船的玩咖的想法。」

如果可以,她不会将自己的心铺在桌上,一刀一刀的t0ng。可世间最不缺「如果」,她被对方的:「我到北部了,哪时要约啊?」给搅得晕头转向,毕竟是喜欢了这麽久的人。可是最终,他仍ai恋於男x,而自己,是个cha满刀子、流淌鲜血的丑陋物。

光鲜亮丽的英俊男人,与一个丑陋矮小的个t、「nvx」,就是如此巨大的鸿g0u。

虽说dy也觉得自己身t内是无x的、男x的人,可他者才不管,你看着生理nvx,你就是雌x、母的。所以她永远被长相、身高、x症定位为:母的、异男可攻略。

而今,s男只让她想起这些过往,这快一周间,遭遇不可抗的变故,dy的家人晕倒送医,现正加护中,而她必须t验自己的冷漠无情,自责自己是个垃圾烂人,因为她事件至今都没去过医院。lnv问她外拍的时候,她仍谈笑风生,lnv多可ai,劝着:「去看看吧。家人重要。」但v始终是冷血的蜥蜴。

lnv确定她真的没有难过才放宽心和她聊着拍摄事宜。於此期间,对於n男的困惑也袭卷过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的距离太近了。」如往昔dy会问,如亚斯患者,客观笃定地问,可那时,她发现自己畏惧退缩,恐惧答案;原来自己已经如此依赖一个人,如此害怕从自认的朋友关系,斩草除根,退回涓涓细流之貌。

此时诸多观念冲击的状态下,dy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不自觉地喜欢上n男,更多时候,他是可敬的神父,如果义大利黑手党有神父,那会是他。是这样耀眼的神父──黑暗中的光。

与o男聊天时,她戏称自己已是晕船大sh,他不断哀号晕那个帅哥、不想和人确立关系、想要仪式感的被结束情感。她却恍悟地说:「你可以晕你的,他他的,彼此不耽误。」对。你可以去热ai你的无望之恋,可对方或许也只是玩玩,但又如何,你从中得到你要的了,对方也拿到他要的,彼此也算是关系融洽。

向他传教时,dy却觉得,这话同样是说给自己听,说自己与o男本人的关系就是这样一出鲜血淋漓的情ai剧本;她不记得什麽时候如此,ai上o男的时候?或是从出生後便如此?回首时,已经不再能适应常态的ai情,或也跟常态的ai从未出现过有关。

如清水的喜ai化作了绵长的友情。激烈的热望弄伤对方。彼此扶持、失去热情还相守着。现在,猎人与玩物的狩猎追逐正游戏。

若世间有恶果,dy会在最後一次与s男见面时被其弄伤,她有这样无聊又愉快的预感。多重刺激的生活中,唯有更高的差异阈能带来喜悦。这也可能是她坏心眼地戏耍s男的原因。但怪物是不会内疚的。他若有创伤,可从她这讨不到赔偿。

rnv传的c男的话语,看着像救赎,实则多刺几刀。因为她已看不见那样、会看着她说:「你这样,一切都好。」的人了。没有谁会坚定的同她说:「只要你好好活下来,便是最好的模样。无需担忧。」她或许被解救,也仅是被文字解救、可笑地、被自己过去几年前的文字解救!

多麽悲哀的人呐!

z男的话语历历在目,n男的告诫犹在耳畔,c男的话语在心头鼓噪,o男娇俏的模样磨损她仅有的理智,ynv世故的解说更令她茫然……最终,她得出了结论,与o男说着:「之前和你说,我没办法给一个人完整的ai、没办法只喜欢一个人。我那时还不是很确定,但那天喝完酒,我就确定了。」

确定自己注定走在一条不断jg神出轨的路上,确定擅於发现人长处的行为,最终也是害己的恶果。确定不太可能找到相同价值观的人长相厮守,确定o男是完美的ulate,因为他在这点上与自己相同──dy哭着向上一个ai人这样说。

「不要喜欢他们就好了。」ai人很想这样说,但做不到,他知道dy会责怪他,会要求分开,会撒脾气。可同时,又听她不断呢喃:「好痛、心好痛。为什麽我会这样……以前喜欢w男、现在喜欢o男时,我的心都这麽痛嘛。我已经想不起来以前喜欢w男的时候,难受成什麽样子了。可为什麽,现在会这样……」

x口的ch0u痛,不知是否源於情绪激动时换气的障碍,ai人担忧地抱紧她,而dy掉着泪,念男人抱得太紧,害她变成躯g痛──「我不知道,但不要喜欢就不会痛了。」他还在蛊惑她,可是她听不见。

昏昏yu睡的人只想着,这条满是悲哀的情路,何时才能到头。又或,何时才会遇到,认为其样貌便是「正常」的知己挚交。

我们的dy便是这样,走在一条随时会毒害自己的路上,期盼着恶果、痛苦的凌迟竟也是甜美至宝。

後记:想到的时候再润稿,我三万年没发《鱼生》篇,来赎罪啦。感觉这可写系列,不过都意识流zzz後面可以有各种〈xxx的恶果〉好像满酷并没有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