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相里嫣看着他侧颜,确实是干净的颜面,涌上了一丝嫉妒,怎么能有人长这样呢?
眼看他还是没有动作,相里嫣忍不住动起手,皙白的手腕微动,想要覆上他的脸庞。
‘啪’
“痛痛痛!你放开!”
程怀礼忽的转头冷眼看着她,大手紧紧掐着她的手腕。
“别碰我!”
相里嫣咬牙切齿,面上还装着泪珠欲坠。
“大徒儿,你怎么了?”
“别顶着她的脸和我说话,我嫌恶心。”
程怀礼冷声道。
相里嫣收起要掉的眼泪,故意拉长了声线,“哦~你知道啊?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程怀礼甩开她的手,不再回应。
相里嫣撇了撇嘴,真是个无趣的男人。
紧接着又恶趣味地笑了笑,“你心里过不去自己那一关吧,你以为我不是那位就可以自欺欺人了?你做过的事你自己清楚。”
说完,她暧昧地贴上他耳旁,“别人眼中的青松之姿,却是带头喜欢自己师父的小人一枚啊!”
程怀礼下颌紧绷,一把推开了她,喝声道:“我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至于你,妖邪之物,我必定将你擒拿。”
相里嫣被推倒了也不生气,只咯咯地笑,“擒拿我?你有这本事你怎么不现在就把我给灭了?”
说完,她恶趣味地笑了,“是因为我因你而生吗?”
程怀礼面无表情,一剑扎入她体内。
相里嫣含笑不语,暂且消失一下。
只要你心中有所想,那我便永远不会死亡。
天旋地转间,眼前的人影变得清晰。
“醒了?”
冷飞白这几日一有空就来看看这公子。
她在山中到处走走,无师自通,熟悉的陌生感。
真是新奇。
阮可玉和云启平近日神神秘秘,看起来像是便秘了一样,不知一天天在做什么,偶尔又过来说一些很亲密的话,偶尔又躲得远远的。
神差鬼使,她莫名突然想去看看公子,于是便去了。
她见他满头大汗,唇色发白,轻轻刮去。
程怀礼突然睁开眼,眼中朦朦胧胧。
冷飞白迅速收回了手,仿佛被烫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