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篇双胞胎
元离回说:「我想请你帮我查看我右肩上的胎记来自哪里,你也知道我的身分特殊不方便外出,所以才想请你去替我瞧瞧。」
君玉yan想想,反正只是查个胎记而已,也不是什麽大事,便也就点头答应了,元离背对君玉yan并将肩上胎记给君玉yan查看,君玉yan看完後整个人愣在原地,元离见状便喊了几声,君玉yan编了个假藉口说要去外头透透气之後就离开了。
一路上什麽不想就想着元离身上的胎记,君玉yan不敢相信世上竟然还有另一个人有跟汉离一模一样的胎记,只不过汉离的是在左肩,这一切的巧合都太过突然了,君玉yan跌坐在池旁,看着倒影想着之前曾问过汉离身上胎记的事,那时夏天两人依偎在一块儿,汉离在换衣服时君玉yan便看到他身上的胎记便问:「汉离,你身上的胎记像是个太极的其中一块。」
汉离回说:「那只是个胎记,毋须太在意,再说那胎记长甚麽样子对我来说根本没用,我又看不到,所以根本不用在乎它是甚麽样子。」
君玉yan又问:「那我问你,为甚麽汉冥王国没有双胞胎这件事啊?你们似乎不喜欢双双对对。」
汉离听完转身回说:「因为我们从以前就认为双胞胎是不吉祥的,所以凡是生下双胞胎的nv子,都会被烙下不祥二字,并驱逐出汉冥王国,连带生下的孩子都会被迫杀了其中一个留下另一个,不过大部分的人因为重男轻nv的关系,所以都会选择将nv的先杀了,若刚好都是男的,则会将较小的那个封喉,这习惯尤其在皇g0ng中最为常见,哪个妃子被告知说是双胞胎时,就会要求太医把晚出来的孩子给抛弃,看是要送人或者丢弃荒野都没关系,只要小孩消失就好。」
君玉yan回说:「但这样对孩子不公平,明明都一样是从同一个娘胎出来的,却因为是双生的关系必须被舍弃,这根本算是另一种迫害,况且那麽小的孩子若被丢在野外,一点自我生活的能力都没有。」
汉离接着对君玉yan说了自己双胞胎的事,君玉yan起初还把这当笑话,想说怎麽可能有人会跟汉离是双胞胎,不过现在把元离的面貌跟身上的胎记做结合,就让君玉yan打从心底相信汉离是有双胞胎兄弟存在的,汉离跟君玉yan说:「我曾经听到下人在嚼舌根说我还有个小弟,b我晚出生一点,不过却因为是双胞胎的关系必须把他丢掉,我父亲为了不让这家丑外扬,就要亲信将他丢到荒野,亲信连夜带着婴儿往深山走去,亲信将他送至途中,本是要下手除掉,但见此婴眉间气宇轩昂、眼神明亮,又用着纯真无邪的笑容对着他,握着刀的手竟也舍不得落下,颤抖的停在半空中,犹豫着该不该下手,而不知杀机上身的婴儿,还伸出nengneng的小手0上握着刀的手,似是觉得眼前的陌生人像是在玩,把自己的眼神都笑歪了,亲信见状便当场背起他骑上坐骑飞奔而去,婴儿就这样保住了生命,那亲信把他交给退隐江湖已久的高人,而高人原不打算收下婴儿,不过那亲信跪了七天七夜,这才让这位高人收婴儿为徒,那高人将婴儿取名为甚麽我忘了,只记得亲信离去前有将这婴儿背景告知高人,并希望高人不要让这婴儿知晓真实身份,交代完後便离去。」
君玉yan觉得这故事就像武侠一样,基本上不太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不过现在认真一想这事的真实x,也许元离是汉离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也说不定,但这身分绝对不能让元离知道,因为任谁听到自己是被遗弃的小孩多少都会心里不平衡,这样汉离就会有危险。
元离缓缓走出来替君玉yan披上厚厚的披风,并说:「天气那麽冷,好歹也先穿件衣服再出来。」
君玉yan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被吓到跳起来,因为他回头见到的又是像汉离面貌的元离,君玉yan怕自己会因为看到元离的面貌去想到汉离,所以把头撇向一边并说:「元离大人抱歉,原谅我必须这样跟你说话,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好好的跟你说话,不然我怕我会想起那个对我来说超越x命的人。」
元离回说:「没关系你方便就好,不过我这里也不能收留你太久,你要告诉我你想找的人吗?」
君玉yan低着头说:「找人这事就不用麻烦先生了,我待会就离去了。」
君玉yan说完便将身上的披风拉紧些後就离开了,元离也不多做挽留,就让君玉yan自己骑着马离去,而正当元离也要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看见地上掉了个小木偶,捡起一看发现这木偶的长相似乎是君玉yan的样子,才正要追上去时,马上想到自己的身分便又回头转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偃月回到苗疆後就向憾月孤鸣说明此事,虽然一开始憾月孤鸣有些惊讶偃月的声音竟然恢复了,不过偃月因为没有好好再调一调嗓子,导致发出来的声音就都是沙哑的,但不至於到让人听不清的那种。
偃月向憾月孤鸣说:「小的虽然没有查到君玉yan的资料,不过却有一人可以为我们所用。」
憾月孤鸣回问:「喔?是谁呢?」
偃月沙哑的回说:「这人名叫权毓颖,是流云一族现任掌门,听说他虽出身流云一族,不过却因为凶残的个x而被驱逐,後来辗转到了天月去,现在还是狱杀堂堂主,但他这次回到流云一族似乎是为君玉yan而来,当上掌门後就下令将君玉yan逐出族内,还说没多久就是他的si期。」
憾月孤鸣想了想:「既然这权毓颖的猎物是君玉yan,那我为何不来个借刀杀人,直接把挡在我面前的障碍拔除,这样我不仅省去了自己动手,还能赚到一个有利的帮手,虽然不知道权毓颖愿不愿意我合作,不过现在对我来说君玉yan确实是个隐忧,若未来他找到这里来,那自己jg心的布局不就功亏一篑?」
想到这里,憾月孤鸣对偃月说:「这人确实可以为我们所用,而他身後的组织应该也不是好惹的,毕竟这组织专做游走边缘的买卖,甚麽都做得出来,如果可以,我倒是也想跟天月合作。」
偃月闻言猛一抬头接着说:「王上是要和天月合作?」
憾月孤鸣点头,在偃月还没恢复过来时就摆摆手要他下去,憾月孤鸣决定亲自跑一趟狱杀堂,好好向权毓颖说说自己的计划。
权毓颖说有事外出,其实是回狱杀堂去处理事情,因为元离有写了封信给权毓颖,说君玉yan有来找过自己,然後知道他跟君玉yan有过节,不过要动手的话自己是绝对不会下手,因为自己的剑是专杀十恶不赦之人,这人还是要他自己解决,而自己有在君玉yan身上洒下只有天月的人才闻得出来的香粉,权毓颖看完後便想要马上动身,不过他又想到,现在杀了君玉yan对他来说太便宜他了,自己一定要好好对待他一番才可以。
正当权毓颖这样想完後,外头就传来说有人要找堂主,权毓颖心想自己交友不广,而且都专交一些做不当事业或非法交易的人,这些人要跟自己见面除非真有要事,否则基本上是不会有任何交集,不过这人既然敢直接来狱杀堂,那代表这人应该有做好被灭口的准备,权毓颖叫人去将那人带来,自己则走回堂主之位上,没多久那人便被带了上来。
那人自我介绍说:「在下憾月孤鸣,有事想跟堂主说说。」
权毓颖笑说:「跟我谈事情,你应该知道是要带东西来谈的吧?」
憾月孤鸣回说:「如果堂主要的是钱的话,那在下当然可以给你,只要你开个数字,那绝对没问题。」
权毓颖大笑,接着说:「这钱财我是不缺,我所谓的东西是你要跟我做交易的东西。」
憾月孤鸣回说:「若在下想跟堂主谈个人呢?这人是抢走你一切的人,堂主这东西算数吗?」
权毓颖一听到憾月孤鸣说的人,就摆了摆手把身边的人都遣退了,接着说:「你说的人,应该是君玉yan吧?」
憾月孤鸣笑说:「堂主真是好脑力,一说就说中了,没错,这人现在算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至於在下为何跟他有过节,堂主就别问了,这说来话长,如果我想跟堂主一起解决此人,堂主意下如何?」
权毓颖想了想,接着说:「但我不习惯被人借刀杀人的感觉,不如咱们拟个计画由手下去执行你觉得如何?」
憾月孤鸣一听到借刀杀人是有点小小惊讶到,因为他以为权毓颖会被仇恨冲昏头而爽快答应,确实没想到他还会想到自己可能利用他,回说:「全凭堂主决定,在下听取就是。」
君玉yan离开天月之後就重新踏上寻找汉离的路途,不过身子不好的他,骑着马走着走着竟走到了流云一族,君玉yan看到熟悉的地方就下马走了进去,不过他忘了自己已经被驱逐了,仍是缓缓的走进去,每个人看到都很讶异,长老看到後就要其他人好好做自己的事别管那麽多。
长老走到君玉yan面前说:「君玉yan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被逐出族内了吗?」
君玉yan抬头微笑回说:「原来是长老,难道你又想到要怎麽羞辱我了吗?」
长老笑说:「你猜得真没错,我确实是又要想办法将你制造成舆论并成为大家茶余饭後的话题。」
君玉yan瞬间变脸回说:「长老你到底对我有甚麽怨恨?为甚麽非得把我b到绝境?难道要我si在你面前你才甘愿吗?」
长老双手一摊回说:「你si在我面前了多没意义,我要让你si在你最ai的掌门面前。」
君玉yan听到掌门就又失了魂,长老趁机打了一掌,君玉yan一点防备都没有便飞了出去,长老又走到了君玉yan面前,轻蔑的说:「你不是掌门最疼ai的弟子吗?难道你连打赢我这老人家都没办法?」
君玉yan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先是吐了一大口血後才运起真气进行攻击,但长老早已看出他的破绽,趁君玉yan运功时便又是一掌,君玉yan虽然有想要抵挡,无奈最近太多事情缠身导致身子过於虚弱,连带的就连运气都有些运不过来,於是又被打了出去,这下君玉yan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就连想撑起身子都是艰难的,无助的手在地上似有若无的抓着,只能趴在地上等待si刑,而当长老要发最後一掌时却被叫住。
回头一看是向云溪,现在向云溪说话等於跟权毓颖是一样的分量,长老知道眼前人的靠山不好惹,便也就收手转身离去。
向云溪马上跑到君玉yan身边,君玉yan已经昏了过去,叫也叫不醒,向云溪赶紧叫人将君玉yan带回自己房间,并写信给将军府,不过来的人却是官逸澄,一问之下才知道汉离前阵子不见了。
向云溪0了0君玉yan的脉象,发现他已经虚弱到连脉有没有在跳动都快0不到了,向云溪决定要将君玉yan留在流云一族并由自己照顾,官逸澄则是在一旁帮忙。
权毓颖跟憾月孤鸣谈完後就各自回去,权毓颖回到流云一族就接到手下来说君玉yan被长老打伤在向云溪那里休养,权毓颖嘴角笑了一下,没想到有人b自己更急,这麽快就动手了,那自己是不是应该顺水推舟助一臂之力呢?
权毓颖轻手轻脚的走到向云溪房里,先是去看了一下喜欢之人的睡颜後就循着香味走到君玉yan休养的地方,推门进去就看到君玉yan躺在床上,苍白到不能再白的脸庞和瘦到快要看到肋骨的身躯。
权毓颖伸手探了探君玉yan的鼻息,确认此人还活着,嘴角挂上了轻视,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自己便可以动手了,除非长老又在自己出手前先来了个他的y险狠招,不然自己可是有方法让君玉yan生不如si。
憾月孤鸣回到苗疆时已经是夜晚时分,所有的人都已经就寝了,但憾月孤鸣最近几天都在外头都没见到元漠铁风,心里难免有些空虚,於是他先是回寝室里换了套便服後就走到创l殿找元漠铁风。
原本以为他已经睡了,没想到却看见他坐在凉亭内似乎在思考什麽事,憾月孤鸣内心欣喜,便走了过去。
憾月孤鸣坐下後就开口问:「晚上不就寝,难道是有甚麽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