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条只能是顾远留下来的,所谓的地下室恐怕只有一个地方。
那就是小时候江鸣华囚禁我的那个地下室。
这种无聊的游戏比较像是顾远的作风,因为他小时候就爱这样。
他最喜欢捉住那些刚出生的猫崽,把它们丢进绞肉机里面,他会用计数器做倒计时,如果母猫不能在他限定的时间里救小猫,他就会把小猫绞碎。
并不是每一只母猫都能救得到它们的孩子,我见过被那些小猫的碎块,还有母猫的肚子被人用刀生生挖开。
母猫的身子血流不止,肠被拉了出来,里头被填入了小猫的碎块,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
因为救不到小猫的母猫会死得很惨,这就是他顾远所谓的游戏代价。
他是一个恶魔,他一直都是一个恶魔。
他用他自己的方式惩罚那些游戏失败者。
我只能立马上车,直奔地下室的方向。
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回来这里了,但我不敢相信江鸣华居然没有死,连那个女人都没有死。
顾远需要我扮演一个拯救者的角色,他可能恨我小时候没有帮他说最后一句好话,如果当初我帮了他,林邵就不会赶走他。
如果当初他没有一个人在外边流浪,我们当初收留了他就再也没有抛弃他,可能他就不会像现在那么坏。
我是不是做错了?
错了吗?
这一瞬间,竟是没有答案了。
作者有话说:
做了个梦,abo世界观,我是个信息素寡淡的o,味道淡得像清水,从来没有人闻过我身上的味道,也从来没人对我发过q。
由于学校里有人发q在宿舍做了起来,信息素影响到了很多人,校长很生气,他让我们这些o搬出去外面住。
由于我本来就住在外面的所以我没啥害怕,班上那个高高帅帅的班草自称自己是个o,他问我能不能和他合租,我考虑到我住的房子刚好有两个房间于是就答应他了。
下午放学,我骑着自行车回到了我租的小公寓,两房一厅离学校很近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安心小窝,我刚走进去公寓,一堆人就涌了进来,带头的正是那个高高帅帅的班草。
我有点生气但是我忍住了没有发火,因为我答应的是让他一个人和我合租,让他一个人住进来,又不是答应了让一堆人进我的家。
班草对我傻笑,但是我对帅哥的笑免疫,就在我准备晚饭的时候,突然听见了“砰”一声,这是玻璃碎落的声音。
我走出来一看傻了眼,班上那个傻子流氓a把房东的茶几给砸了个窟窿,我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好像没事发生一样对我说:“我也被老师赶出来了,我想在你这里晾衣服。”
这时我有听见了啪一声,我立马走过去看,又一个傻逼同学,他把镜子给摔坏了,又一声,这声厉害了,只觉得地动山摇,我走过去一看,煤气罐滚落在大厅,把地板给砸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