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
他体格不错,住院两天就回家休息,只是每天需要去医院换药挂水,而他去医院的时间并不固定。
于是两人就这么错过,产生了误会。
蒋诺澜的休息日再次到来,明天就是8月了,回想起月中与闫靳的发生的那些亲密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在床上做了个伸展,起床洗漱,今天准备出门走走,不约任何人,她只想出去散散心。
今天她穿着一条牛油果绿的t恤裙,背起小背包,戴上米白渔夫帽,确定脸蛋不会被晒到才出门。
从老城区一路走到市中心,边吃边逛街,郁闷的心情终于有了好转。
只是走着走着,居然来到了闫靳的小区。等她发现眼前景象熟悉时,距离小区门口已不到50米。
她这是怎么了,明明人家都不想理她了,为什么还自作多情跑到这里来!
垂下眼眸,她自嘲一笑,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女人喊着:“你别走,你别走!快给我钱!”
“滚!月初不是已经给了你?别贪得无厌!”
后面一句是男人的声音,蒋诺澜蹙起眉头,这男人的声音怎么如此耳熟,嗯,她好像在哪听过,只是她曾经听到的声音似乎更温柔一些对了,是闫靳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就看到不远处人行道上,一个粉色长发、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拉着闫靳,那女人很高,不穿高跟鞋的情况下居然到闫靳的脖子处。
要知道,她才到他腋下
“我贪?我就是贪又如何!我生你养你,你就该给我用钱!”女人吼得大声,声音刺耳沙哑,引来了路人的注意。
“哼,生我是没错,可养我的,是外婆,不是你!”闫靳奋力甩开女人,女人一个趔趄倒地,随即哭了起来:“天杀的啊!怎么有这种不孝儿子啊!我可是他妈啊,这么对我你不怕天打雷劈吗?自己住着豪宅开着好几辆豪车,却一分钱也不给自己的母亲,还让我住廉价出租屋里!真是报应啊!”
她的哭天抢地吸引了不少人,大家都指着闫靳摇头,说他就不是个男人,社会败类,骂得难听极了。
蒋诺澜躲在一颗树后,将一切看在眼里,而她由始至终的注意力都是闫靳身上,他受伤了!
他脸上好几处淤青,手臂和脖颈都包着纱布。
女人坐在地上拍打大腿,又哭道:“我命苦啊,怎么生出这种儿子啊!你妈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了,问你要钱,你还推我!老天啊,我不活了,连自己儿子都不给我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