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X驯养 车震 暴露威胁 通电R夹 跳蛋
“哥,除了我给你还的那三百万,你还欠了谁的钱?”
季沉烜已经给他穿得暖暖和和的,绑好了安全带,载着出门了,车子向沐吟说的热闹非凡的步行街方向驶去。
沐吟:“没了。”
沐吟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听他说什么。
季沉烜手握方向盘认真地注视着前方路况,这个时间路上竟然还有这么多车,不过多半都是出城的方向。
季沉烜:“你确定吗?一次性跟我说完,不然利滚利的,过几天就能翻一倍了。”
沐吟:“都说没了!你什么意思?让我欠你的?我欠谁的不是欠?你这里就不用还本付息吗!”
季沉烜没理他的怒吼,目视前方:“我这里算你破产止息,你让我操,我只算你还本金,利息就免了,操一次多算你点。”
沐吟:“我给你操不如去卖!”
红灯,季沉烜猛踩一脚刹车,沐吟被他这一脚刹车晃得整个身体都猛然前倾,季沉烜阴着脸看向副驾驶这边。
季沉烜:“你不愿意?”
沐吟无意识地向后靠,他极度害怕季沉烜的这种眼神,每次他这样,自己之后绝对没好果子吃,残酷的惩罚是一定会降临的,时间问题而已。
沐吟没有说话,视线在他的两个眼睛之间来回游走。
毋庸置疑,他怕这个男人怕得要命,但不能表露
季沉烜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的脸。
“你只能愿意。你没得选了,哥,等下我把车停在步行街人最多的地方,给你塞上跳蛋和假鸡巴再把你扒干净了赶下去,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给你拍照呢是不是?毕竟我们哥这么好看。”
“不行,不行!”
“你除了会说不行还会干什么?你等着,这几天我看你是太嚣张了。”
没想到季沉烜这狗日的竟然这么变态,要在人那么多的步行街操他,沐吟一听声带都开始打颤,立刻抓住他的手,苦苦哀求。
“不要……不要,季沉烜,回家吧,不想出去了……求你了……别这样季沉烜,我不说了,我,我收回刚才的话……”
季沉烜冷冷道:“别拽我,开车呢。”
沐吟语无伦次:“你掉头吧,前面那里能……前面……”
季沉烜:“闭嘴,哥,我现在心情不好,逼急了我现在就停车,附近有个俱乐部我知道呢,你不是想卖吗,我放你进去在舞台上卖怎么样?那些人专业的,什么走绳,机械奸,虫交,狗交,性奴比赛的,说不定还能台下的每个人手里都能有一个遥控着操你,手段花样可比我多,到时候你这小菊穴都能塞下两个拳头,你连屎都憋不住了……”
沐吟是真的怕把这条疯狗惹急了他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别!别别别……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别送我去,求你……”
季沉烜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过了一会儿,季沉烜又道:“哥啊,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贪生怕死,胆小如鼠,自私自利,你说是不是你?”
沐吟委屈极了,但现在这种危急时刻他也只能承认:“是……呜呜呜……”
季沉烜加了一句:“还爱哭。”
沐吟哽咽:“嗯……呜呜呜……”
季沉烜:“可是我啊……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呢。等一下操死你行不行?把你操到流肠?肛门脱出?”
沐吟:“不行。”
季沉烜笑笑:“那留你一口气?”
沐吟抽抽噎噎地说:“嗯……求你了,我不想死。”
季沉烜消气了,笑着说:“好。”
——
车子停到了人流最急的斑马线前不远处,前面那个斑马线正是大批被聚集着的人成群过马路去对面步行街游览的位置。
沐吟看着前面如潮水一样的人群,投去羡慕的目光。
季沉烜伸手从后排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些他会给沐吟随身携带的调教用具,有他最喜欢的电击尿道针,电击乳头夹,大号按摩棒,口塞,肛塞,锁精器,还有一截红绳子。
“想出去?”季沉烜看了眼显示屏上的时间,“现在还有43分钟,你是想在外面被玩还是就在车里?我给你个选择。”
沐吟无法选择,因为他的屁眼在几十分钟前才刚经受过一次蹂躏,里面还混着药膏,痛觉神经仿佛都能听到季沉烜的话一般,开始瑟瑟发抖。
沐吟哭着求他:“回家……回家吧,不想在外面,我后面还疼得厉害,不要在外面,刚才里面都流血了。”
季沉烜像是在哄几个月哇哇啼哭的小朋友一样哄他:“没流血,我那么心疼哥,怎么会让你流血?”
沐吟哭着摇头:“你根本不……你根本不疼,疼的又不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疼啊……呜呜呜……”
季沉烜从盒子里抽出一根尿道针,伸手去拉他的裤链:“好了,开始吧,别叽叽歪歪的,哥刚才不是还很硬气呢么?怎么过了还没有5分钟就成这样了?害怕了?”
沐吟点点头,伸手去拦他的手,不想让自己的鸡巴落到这个家伙的手中。
季沉烜:“松手。”
沐吟只是委屈地摇头,已经害怕到说不出话来,车里的空气是滚烫的,他好像快要窒息了。
季沉烜耐着性子:“松手,我再说一遍,我先给你把马眼口大一点再插,现在松手就给你弄点儿润滑,你要是还这样我就直接干插了,疼可别怪我。”
沐吟这才绝望地松开了手。
“季沉烜,你是不是……是不是玩腻了就会放了我?”
季沉烜手中动作,慢慢伸过头去含他的鸡巴:“嗯,不过我觉得我应该没有厌恶你的那一天,放松点儿,我要给你口交了。”
沐吟感觉到季沉烜温暖的口腔正在缓慢地包裹住他的鸡巴,灵活又有点粗糙的舌头来回游走在他的鸡巴根部,然后逐渐向上,用舌尖去逗弄他的马眼,模仿着插入的样子去扩张他的马眼。
“嗯嗯……呃……啊啊……哈……”
沐吟开始忍不住从嘴里溢出的小声呻吟。
季沉烜啵的一声离开他的鸡巴:“爽了?”
沐吟回过神来:“没……没……”
季沉烜的眼神充满嘲弄的意味:“别着急,我口活好,哥接着享受,后面还有更爽的。”
季沉烜继续低下头去吸他的鸡巴,由顶部到卵蛋,舌头来回在鸡巴茎上打转,唾液和从铃口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充斥着口腔,季沉烜卖力地吸他的鸡巴,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用粗糙的舌面去蹭他的柱身和马眼,再三慢四快地逐渐加速,直到沐吟的大腿开始抖动,声音变得细尖,脖颈后仰,不自觉地用手去摁他的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季沉烜突然一个深喉,沐吟的欲望随之达到顶峰。
“啊啊啊……要射!要射啊!”
季沉烜猛地捏开他鸡巴顶部的小洞,蘸着一点润滑,带着细密到恐怖的尿道针瞬间挤进狭窄的尿道,直捣膀胱。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让我射!!!我要射啊啊啊啊!!!”
射精的快感就这么被生生压制,沐吟浑身的立毛肌紧急收缩,汗毛倒竖,一根鸡巴可怜地在空气中颤抖着,叫嚣着却得不到释放。
季沉烜擦擦嘴角的浑浊液体,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脸颊泛起一丝潮红,兴奋了。
“哥,这就是射精控制,感觉怎么样?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要射精也得是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沐吟想用手去拔掉那根尿道针,却被眼尖手快的季沉烜剪住双手死死摁在座位枕上。
沐吟的哽咽带着细微的呻吟。
“让我射吧,让我射吧,季沉烜,我受不了了,刚才明明都快射出来了,怎么能这样……”
季沉烜嘲笑他:“哥鸡巴上洞大的我都看到里面的精液了,快出来了,像喷泉一样的,我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才给你硬生生摁下去的,射太多对肾不好。”
沐吟被他逼的声音断断续续:“去……去你妈的,你……你这张狗嘴,翻来翻去……都能说……”
季沉烜哼笑:“我还没装饰完呢,哥,你该不会以为不通电就完事儿了吧?”
沐吟一惊:“什么?!!”
他开始剧烈挣扎,连车身都开始摇晃,季沉烜差点制服不住他,最后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打得他眼前飞蚊直冒。
季沉烜喘着粗气:“怎么了!啊?贱皮子是吧?非要老子打你才能安静下来是不是?!哪一次给你扩张尿道不通电?你这点儿疼都忍受不了吗!”
他气得发抖,揪着他的头发把头往那个装满了调教用具的盒子里塞。
“你给我张大眼睛看清楚了!今天我不仅要给你用尿道棒,玩射精控制,还要给你电奶!塞跳蛋!插最大号的按摩棒!戴口塞下去逛步行街!你不是爱逛吗!你不是爱名牌吗?老子今天就带你把这条街上的奢侈品都买个遍!治治你这臭毛病!”
季沉烜捏开他的两颊往口球上面按,沐吟被迫张开嘴吃进了一个口球,发出了类似呕吐的声音。
季沉烜又趁机给他把口球戴好,双手用绑缚用的红绳绑在车座背后,方便自己操作。拿出正在剧烈跳动中的鱼形跳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到沐吟恐惧的摇晃后满意一笑,将手插入他的屁股下面,跳蛋被强行塞进了他尚留有药膏的后穴。
“屁眼酸?还是胀?被震麻了?”
沐吟眯起眼睛,只觉得屁股里那条东西像活鱼一样翻腾在自己柔软的肠道里,想要用力排出,括约肌却将那条恶心的东西夹得更紧。
“我看是爽吧,哥?”季沉烜询问他的感受。
沐吟绝望地摇摇头。
“忘了给你说,哥,我这一盒玩具都是特制的,我在手机上都能远程遥控,摁一下就能发电,包括跳蛋,尿道针,口塞,还有等一下要给你插进去的按摩棒和乳夹,斯哈……我一想到等下自己装作打电话的样子抛下你离开,在暗处偷偷电你,我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了!你说那些漂亮的小姐姐看到你这副模样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啊?是不是有些店员还认识你啊?听说你之前经常光顾这条步行街的奢侈品店?”
沐吟一个劲儿地摇着头,恳求他千万不要这么做,这无异于直接判处他人格死刑。
也许这样他就再也不会喜欢穿奢侈品衣服了。
“腿稍微抬一下。”
季沉烜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沐吟哭泣着发出唔唔的声音,意思是他的脚还不能动,会疼。
季沉烜也明白,笑着掰开他那两条无力的双腿,嫩白的肌肤没有一丝像污点一样黑色的毛发,泛着微醺的红。
“给你的屁眼里开着跳蛋插鸡巴,是不是还是头一回?”
沐吟吹着口球,痛苦地点头。
狰狞的紫红色假鸡巴带着恐怖的突起,旋转着磨开他刚刚才惨遭侵犯的肛口,正在强奸他的屁眼。
“其实我不喜欢给哥用这种电动的假鸡巴,你发现了吗?我可不像有些变态喜欢玩ntr,我不喜欢哥被抹布,如果那样,我一定剁了那些肥猪的鸡巴,炒了喂给你吃。”
沐吟光是想象他炒鸡巴的样子就害怕,再想想那些肥猪的鸡巴竟然要被塞进他的嘴里,还要逼迫他吃进去,胃里一阵痉挛。只可惜胃里没东西,不然他一定要吐脏季沉烜的车。
“不过这根鸡巴也是我给哥订制的,你就想象现在是我在操你吧,你看,这么大,跟我的鸡巴尺寸差不多,有30厘米了吧。”
鸡巴整根没入后,季沉烜打开了手机上的按摩键,强度放到了中档。
“呜呜呜呜呜!!!!!”
沐吟在肛门的穴道里震动突然增加的一刹那,身体在座位上开始剧烈摇晃,像一条濒死的海鱼苦苦挣扎,吼间发出唔唔声。
“如果不赌哥的嘴,哥一定会求我,我讨厌哥求我,你一哭我就心软,然后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了。这里还有乳夹没给你夹呢!我给哥把衣服撩起来,快快给哥弄好,不然你看前面那么多观众,一会被人发现了你这副样子了怎么办?我不嫌哥,不一定别人不嫌哥这么恶心人的样子啊!”
季沉烜给他把衣服撩起来,调长了安全带塞进去夹好,再取出两个漂亮的银色乳夹。
“其实有时候想想,给哥穿个环也不错,奶头上两个,鸡巴上一个,尿道里插一个,两个屁股蛋上各一个,都用卡地亚的玫瑰白金……”
话还没说完,沐吟已经开始大声哭泣,只不过嘴巴被堵实了,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些破碎的呻吟。
“唉……你看吧,我就怕你哭,你哭着,我就心疼,还怎么给你穿环呢?你怕不是要跟我玩命?”
语毕,季沉烜将一个乳夹一下子夹紧在沐吟右边的奶头上,引来沐吟一声激烈的尖叫。
“呜呜呜呜呜……疼……”
季沉烜趁热打铁,给他左边的奶头也顺便夹住。
“忍忍,我给哥呼呼就不疼了。呼呼~”
季沉烜含住他的奶头吮吸了一阵,觉得自己这次简直把哥装饰成了个艺术品,漂亮而又精致,这一刻他不想让哥被任何人发现,就想找个屋子日日夜夜和他做爱,直到死神来敲他们的门。
奶头被季沉烜吸的发亮,沐吟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季沉烜这才给他放下衣服,提好裤子,戴好口罩又围了围巾,先下车绕到副驾驶,拉开门给他解了安全带抱下来。
“哥还能自己走吗?”
沐吟被戴上口罩就是为了遮挡仍然塞在他嘴里的口球,他像只还在吃奶的小羊蜷缩在季沉烜的怀里,摇了摇头。
沐吟心道:全身上下都是道具,走你妈逼。
在外人看来,这两人分明就是手足情深,哥哥的脚暂时不能走路,弟弟竟然就这样抱着哥哥逛街。
“好,”季沉烜亲了亲他的额头,笑着哄他,“不走就不走,弟弟抱你。想先去哪家店逛?”
沐吟哭得眼眶湿红,抱起来就像是冬天正在发抖的小奶猫,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他不停地向车那边转头,意思是回家,不要出去。
季沉烜故意回头看向阿玛尼的店。
“哥想买鞋吗?那先去阿玛尼给哥买双新鞋吧。”
对了,他记得之前有一次,沐吟缺钱要退鞋,好像在这家店里撒过泼来着……
季沉烜笑着,抱着沐吟,看着缓缓打开的自动门。
暖风袭来。
不知道把他的小奶猫哥哥丢在这里,他会不会知道回家呢?
【调教日记】
2022年12月23日小雪
今天是我的生日,哥忘了,竟然来公司找我,说让我帮他还钱。
我当时愣了一下,还以为他要给我什么惊喜。但反过来一想,这等于我买了那些肥猪的债权,以后我就是哥的债权人了,哥不用再哭哭哀求那些肥猪,然后给他们吸鸡巴了。
他只用吸我一个人的鸡巴。
我强奸了哥。
我扇了他的屁股,这么做只是怕他晕过去,那样他就不能彻底地体会这次强奸给他带来的快感了。
我希望他能喜欢上自己被我强奸的感觉,希望他能记住我鸡巴的形状。
这样的话,即使我死了,他也能通过我的鸡巴找到我。我在地狱里无聊的时候就不孤独了。
我把他拖回家,锁在我的大床上,给他清洗了身子,吸干净了屁眼里的精液。
说实话,我不想给他把屁眼里的精液掏出来,我希望哥能怀孕。说不定他有个孩子了以后能安分点儿,不要再想着逃离我。
可我不想要那个孩子,我不想任何人跟我分享哥的爱。
虽然他好像也不爱我。笑死了,他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他只不过是爱我的钱罢了。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
不过我相信他能爱上我,因为我在驯养他,他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咪。
我给小猫咪哥哥买了一整套的调教用具,包括眼罩,口塞,猫咪链子,通电乳夹,穿环针,尿道棒,电动鸡巴,锁精环,和情趣内衣内裤,调教用的鞭子,三角木马,迷情润滑油。
我要慢慢来。
季沉烜抱着沐吟进商场的时候,沐吟还颤抖个不停。
“哥,别怕,我这里有黑卡,你想买什么买什么。”
店员看到少有人光顾的奢侈品店来了客人,都热情招待。
“您好,欢迎光临,想看点儿什么呢?我来帮您推荐一下。”
女店员的目光落在他怀里还在瑟瑟发抖的男人身上,有些好奇。这个男人看起来体型不小,应该成年了,还戴着口罩。
季沉烜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温和地笑着:“他是我哥哥,刚才在人多的地方摔了脚踝,我想着应该是那鞋不行,想给他买双新鞋。”
女店员立刻表示理解,礼貌地笑着讲:“原来是这样,现在过年人就是比往常多呢,过马路什么的可要小心……”
季沉烜温文尔雅:“可不是,今年冷的,我哥都感冒了。”
“唔!”
沐吟突然缩在季沉烜怀里抽搐了一下,后穴里的跳蛋好像被季沉烜摁开了,正在他的肠道里疯狂地震动,前面的龟头里又被塞上了尿道棒,没办法射精,口水一个劲儿地从口球的空洞里钻出来。
季沉烜:“我哥哥是哑巴,你不要介意。”
女店员担心他以为自己是在歧视他哥哥,立刻摇手道歉:“没有没有,先生您请跟我到鞋柜这边来看看吧,那里有沙发,可以坐着试试鞋的。”
季沉烜把沐吟抱过去坐下,又在离开他的时候打开了他尿道里的电击开关,设置为连续电击5秒钟,休息1分钟,再连续电击5秒钟,休息1分钟,如此循环。
沐吟的尿道被突如其来的猛烈电击刺激得发酸发痒,膀胱里的积尿被电得来回摇晃,冲击着内壁。他现在感觉到尿道空虚发胀,只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解解痒,奈何那根尿道棒却是一下子只电5秒,剩下的时间只能在被迫的干性高潮的余韵中痛苦度过。
“呜呜呜……嗯……唔……”
沐吟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季沉烜,眼中泪花晶莹,希望他能关掉电击。
季沉烜却跪下来替他脱了鞋,摸摸他颤抖的脚趾:“不行哟,哥,你那这双鞋质量太差了,要不是它你怎么会摔倒,我这次一定要给你好好买双鞋。”
去你妈的,季沉烜,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成瘸子?!
“先生,您看看这双款式怎么样呢?里面我们家做的是加绒面料,正适合冬天穿,这位先生的脚也是比较修长的脚型,正适合我们家这双新款呢。”
季沉烜:“看起来还行,有没有棕色的,黑色太正式了。”
不要……不要试鞋了,我屁眼快被按摩棒震裂了,我们回家好不好,不要被别人看到了……沐吟用眼神告诉他。
季沉烜假装看不懂,接过店员换来的另一双棕色的鞋,亲手给他换上,指尖不经意划过他龟头里的尿道针,引得沐吟一阵觳觫。
紧接着他又挑了几双款式不错的鞋,叮嘱店员挨个给沐吟换着试试,店员一看,那几双都是上万的皮鞋,连忙点头说好。
可是沐吟嘴里塞着口塞,一喘气就像吹口哨,况且他现在浑身上下还被扎满了淫具,鸡巴上通着电,奶头被夹得很疼,屁眼里还有个大肉棒,内裤都被自己的骚水浸湿了,哪里敢说一个字呢?
他只能依靠季沉烜,乞求他快点走。
季沉烜:“好了,哥,不要任性,我出去接个电话,公司年后要开一次监事会,监事会的主席可能来拜年的,我们关系不错,这电话可能打得比较长,我把卡留给你,你试好了鞋就结账就好。哥,你乖,等我。”
季沉烜把黑卡放到沐吟的手心里,戴着口罩的沐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平时像这种人物季沉烜从来不会放在眼里的,即便是工作上必要也只是偶尔应付,怎么会突然突然跟监事会的那帮老家伙这么熟悉?
望着季沉烜出门去接电话的背影,沐吟想……
管不了这么多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他忍着浑身的瘙痒和疼痛,随便挑了双鞋,用季沉烜的卡结了账,穿着这双新买的鞋,一路扶着装饰墙走到门边。
好像一起身屁眼里的水都要顺着腿流出来了,季沉烜好像在暗处打开了他全身的开关,就连乳夹都开始放电抖动,屁穴像被放在蒸汽上蒸过一样,软成了雪白的糯米糕,只要有东西插进去立刻就能出水。
尿道里串葫芦形的尿道棒每隔1分钟放一次电,电流刺激得他几乎要躬着背,扶着墙才能行走,屁股里的跳蛋还在不眠不休地卖力工作,无数次想要射精的欲望都被生生压制,疼痛,却也爽得双腿打颤。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放进了一个密闭的透明箱子里,被众多的视线窥伺强奸着,自己却在机械手臂的调教下不停地高潮射尿,就这样被所有人轮流强奸。
最后一丝理性牵动着他向货梯的方向跑去,走到了没人的地方赶快摘了口罩取出嘴里的口球,摁了半天却发现春节期间货梯停运。
沐吟大骂一声操他妈,扶着楼梯的扶手向下走。
这里是二楼,只要下到一楼就能找警察救自己。
脚踝的伤还没完全好,他只能忍着交织不休刺痛和酸爽,额头冷汗涔涔,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他总有一种预感,季沉烜快要发现了。
季沉烜挂掉电话回头望去,那个沙发上却早已空空如也,一问店员,她居然说那位先生两分钟之前刚出去。
季沉烜随即跑出自动门。
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的小猫咪没了主人以后会瑟瑟发抖,想要主人的怜爱,想要主人亲亲抱抱举回家,却没想到……
他的小猫咪哥哥呢?
季沉烜的视线滚烫,在目之所及疯狂扫视。
他的小猫咪哥哥呢!
正在拐弯处挣扎的沐吟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全身的道具突然被调高到了最大电量,尿道棒连续不断地放电,让他的鸡巴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屁眼里大号按摩棒和跳蛋都在安全电流的边缘疯狂试探,乳头上的乳夹被他拔掉扔了,但是他的两颗乳尖早已疼痛不已。
他知道自己的逃跑被发现了,这是季沉烜在提醒他。
快跑!
如果这次不能成功的话,等待他的将是几乎残酷的惩罚。他想到了那些俱乐部里全身都被当作泄欲的洞来使用的性奴。
所以他不能失败,只能成功。
“哈……哈……”
沐吟心跳如鼓,他在笑。
这种在刀尖上偷血来舔的滋味十分刺激,被活捉了那就是满盘皆输,此后都要与锁链为伴,但是他就快要看到希望了!
然而,在下一个拐弯处,他脚底打滑,狠狠摔到在了地上。
沐吟立刻准备爬起来继续前进,眼前却出现了那双他十分熟悉的黑色皮鞋。
再往上,是一张狰狞到几乎扭曲的脸。
“季……季……季沉烜……”
沐吟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我不是,我不是……啊!”
季沉烜一脚狠狠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那深处本来就有尿道棒和假鸡巴的双重夹击,此刻受打有一种内脏都在跟着挨打的感觉。
“呕呕呕……”
沐吟这次真的吐了,他开始胃痉挛,浑身抽搐,还不忘骂人。
“季沉烜!你狗操的!你真以为你能锁得住我吗!凭什么我要受你的摆布!”
愤怒中的季沉烜一把揪起他的头发:“跑?像你这么烂的人,除了我要你,还有谁会可怜你啊?你跑哪儿去啊?你能自食其力吗?”
沐吟:“老子四肢健全干什么不行!”
完了……
沐吟看着季沉烜沉默如湖底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这话可能会让季沉烜在这次强奸完自己后,彻底把他变成一个残废。
季沉烜冷冷地问:“哥不想要手和脚是吧?我给你锯了怎么样?”
沐吟慌了神,拽住他的裤腿向前爬,嘴唇打颤:“别!别……季沉烜,我……我刚跟你开玩笑的,我不跑,我只是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找回来……”
季沉烜:“你之前跟我保证过什么?”
沐吟:“我……我不会逃跑……”
季沉烜:“那你现在把我当傻子吗?”
沐吟恐惧地向后退,脚踝已经被季沉烜抓住向前扯。
“别……别,季沉烜,我骗你的,我和你开玩笑的啊……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啊啊啊!!!”
他拽住沐吟的腿,在他的剧烈挣扎和尖叫声中,咔嚓一声,掰断了沐吟的另一条腿。
沐吟再一次疼晕了。
季沉烜抱起陷入昏迷的沐吟,冷静了好久才发现自己忘了给他关身上的电流。
——
沐吟醒来的时候,下体疼得厉害,比他第一次被强奸开苞还要疼上数百倍。
低下头来看了看,原来他正被架在空中,双脚都够不到地面。
再一看,他的身下是一个木质的三脚架,三脚架在贴住自己会阴的地方被贴心地垫上了海绵垫,仔细感觉一下,屁股后面好像还有一根按摩棒。
“醒了吧,哥?”
沐吟循声望去,那边的凳子上坐着季沉烜,他手里拿了根黑色的鞭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这边。
“季沉烜!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屁眼被你弄流血了!”
“疼就对了,”季沉烜站起身,向他这边走来,“哥现在是在接受惩罚呢,让你舒服了怎么行?”
沐吟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被压在了会阴上,鸡巴和屁股被挤得变形,肚子里面剧痛难忍,低头发现小腹已经肿成了三个月孕妇的样子。
看着自己的肚子,沐吟恐惧地摇头:“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季沉烜!!!!我肏你祖宗!!!”
季沉烜在他身旁说:“哥,这是我红叶山庄的地下室,没人知道,你以后就跟我住在这里,再也别想着出去了。之后一段时间,我每天下班回来就会训练你做一条母猫,你就做我的猫就好了,我养你,给你吃好吃的,穿名牌……”
沐吟大叫:“你个驴日的季沉烜!我他妈住在地下室穿名牌给谁看!!!”
季沉烜:“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我看不行吗?”
沐吟:“肚子!!!肚子疼啊!!!”
季沉烜:“哥昏迷的这段时间,我给你的膀胱和肠道都灌上了我的精液,我一直看着哥的裸体撸鸡巴呢,哥,你想不到你骑在木马上的样子多迷人。”
沐吟大叫:“季沉烜!我的肚子快要裂了,你行行好,你把我鸡巴上的玩意儿拿走,我要尿了……求求你,鸡巴快炸了,要废了……”
季沉烜摸着他的肚子自言自语:“其实吧,哥,我不喜欢孩子,但我真希望你能怀孕,你长个逼,说不定有个孩子你就能乖点儿在家养胎了,我下班回家就陪你看看电视,给你做个饭什么的……”
沐吟大声提醒他:“老子是男的!季沉烜!你搞清楚,我是男人不能生孩子的……”
季沉烜:“我知道嘛,所以说,我只是想想,每次我把鸡巴水儿留在你那个迷人的小洞里边的时候,我脑海里的想法就是想让你怀孕,孩子什么的等到可以弄掉的时候我再给你肏掉不就行了,我可不希望别人和我一起肏你。”
沐吟愤怒着咬牙:“季沉烜,你……你这个变态,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季沉烜停止想象:“算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哥知道我刚才多生气吗?我气到现在操死你都不为过,知道吗?所以我现在要开始好好调教调教哥了,打你是为了改你总是爱说谎的毛病,我抽一下你的嫩屄,你就报数。”
沐吟:“你做梦!我做错什么了?你拘禁我本来就是犯罪!”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别他妈得寸进尺,再挑三拣四我今晚就把你留在这木马上,开着电在地下室电你一晚上!”
这种程度的威胁可以轻而易举地吓唬到沐吟,他真的害怕季沉烜把他一个人,关了灯,留在这么黑暗恐怖的刑具房里,被一群可怕的机器轮奸。
沐吟:“不要,我怕黑,我不要一个人在地下室……我报数我报……”
季沉烜奖励他:“乖,哥,我等下就操你,亲自用我的大鸡巴,哥应该很想念了吧。”
嗡嗡嗡……木马被启动了,那根底部被固定在木马上,顶部插入他屁眼穴道里的那根粗壮假鸡巴开始疯狂抽插,沐吟就那样疯狂地尖叫着在木马上摇晃。
“别……季沉烜,季沉……季沉烜,你他妈停……摇吐了……”
“吐吧,哥,你吐了我等下收拾就好了。我现在要开始抽你的鸡巴了,害怕不小心抽到哥漂亮的脸蛋儿,先把哥的脸蒙起来哦~”
沐吟害怕这种视觉被剥夺的感觉,立刻大叫:“不要!!!不要蒙眼睛!!!季沉烜不要蒙眼睛!!!!”
季沉烜还是用一个透气的头套给他把头套住了。沐吟在疯狂挣扎咆哮,坐在三角木马上来回荡漾,下体被挤压地疼痛,会阴好像快要裂开流血,视线也被剥夺,什么也看不见,这一切都加剧了他的恐惧。
季沉烜:“哦对呢,哥,我差点儿忘了这个,给你的奶头开个孔吧,万一你被我肏着肏着就喷奶了呢?”
季沉烜暂停了木马,揭开他的头套,沐吟只是坐在三角木马上干呕,并没有真的吐出来什么。
“季沉烜……季沉烜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沐吟开始抽噎,“我不想再这么难受了,我的肚子好痛啊,你把我鸡巴上的尿道针拔掉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他看见季沉烜从挂着各种各样刑具的墙上取下6个电击片,还有一截细小的,像马鬃毛一样的线。
“不要……不要,我不要流奶,我是个男的,我是个男人!!!”
沐吟恐惧地瑟缩着,不停地重复自己是男人,是不能喷奶的事实。
季沉烜运筹帷幄:“鬃毛上有药,可以流奶的,哥要相信我,我说哥的鸡巴能连续不断地射精,哥就能连续不断地射,我说哥的奶头能喷奶,哥就能一直喷奶。”
沐吟看见那个鬃毛的尖端有一些粉色的粘液,季沉烜这狗逼先是不停地用手揉搓他的奶头,捏他的奶尖儿,还上嘴上舌头来回舔弄他的奶。
“啊……啊……”沐吟小声呻吟着。
季沉烜吸了一会儿,面颊潮红:“怎么?有感觉了?”
沐吟赶紧承认:“对!有了,已经很爽了,所以你停下吧,不弄了好不好?我已经认错了,再也不跑了!”
季沉烜:“那不行,哥是骗子,我一直都知道,现在吸好了,要给哥的小奶头开孔了哦,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呢!”
季沉烜舔了嘴唇,在沐吟的尖叫声中轻轻把鬃毛旋转着插进他的奶孔里,鬃毛向下进入了大概5左右,沐吟的身体已经抖得像筛子,似乎下一秒就要闭气了一样。
“进入了!”季沉烜两眼放光,“现在是另一边哦!”见沐吟的眼睛闭住,季沉烜强迫他睁开眼睛,“看!我他妈辛辛苦苦给你惩罚,你就在这里睡觉吗!给老子把眼睛睁开!不然就把你卖去性奴俱乐部挨肏!”
沐吟崩溃地大哭着,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另一边的奶头被季沉烜凌虐。
他给自己的奶头旁边贴上电击片,一边三个,然后打开。
“啊啊啊啊啊电!电到奶子了!!!”
太疼了……想死……
想死。
季沉烜瞳孔骤缩,他发现沐吟的嘴里有血。
啪——
“嘴张开!!!”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又一下子把一个大号的鸡巴塞进喉咙深处,避免他再次自残。
季沉烜愤怒地大叫:“能耐了!啊!敢在我面前咬舌头了?你死也得是我要你死你才能死!我他妈还没肏够你你怎么能死!你怎么敢死!!!”
沐吟痛苦地流泪,他现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现在沐吟两个奶头上有鬃毛,屁眼和嘴里都是大号按摩棒,肠道和膀胱里都是季沉烜的精水,柔嫩的会阴部被三角木马挤压到变形,尿道里还有一根棒子避免他乱射精。
他现在还有一点尊严吗?他现在还像是穿着3万块的阿玛尼在讲台讲课的那个人民教师吗?
他还是个人吗?
他现在连喉咙都被鸡巴肏了。
木马再次启动,沐吟翻着白眼在木马上摇晃,鸡巴可怜地立起来,在微凉的空气里颤抖着。
季沉烜的鞭子在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声响,风都快被他的长鞭抽碎了,这样滚烫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沐吟的鸡巴上,脊背上,屁股上,大腿上。
皮肤开始红肿,季沉烜的骂声回荡在空气中。
“妈的!抽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自残!”
啪!
“哥不是把我当玩具吗?!不是甩了我去找下一个有钱的男人就像随便换一双皮鞋吗!”
啪啪啪!!!
“不是欠了钱吗!!没钱还想显摆吗?”
啪啪啪啪啪!!!
“不是想住超大超豪华的房子吗!我的红叶山庄方圆五公里都没有一个人家,你就在这里被我肏吧!我把哥肏到流肠!肛门脱出!把哥肏成我的专属鸡巴套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
沐吟开始仰头骑马,口腔里溢出阵阵哀嚎。
“好呢!好的很!我肯定满足你的一切欲望!你那么多男人就没有一个像我这么爱你的吧?我就是命运给你的眷顾,你应该感谢我!”
季沉烜又狠狠抽了他两下鸡巴。
“呵……哥,你是不是之前玩弄其他男人的时候都想着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你现在可真像个浪荡的婊子,看看你骑马的样子……”
沐吟已经在昏迷的边缘,听了他的话,本能地点点头。
“可是我跟之前那些男人不一样啊,哥,我是真的爱你。”
沐吟点头。
“我对你的爱,不是烂大街的爱,你懂吗?”
沐吟继续点头。
“那好吧。”季沉烜知道沐吟这会儿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点头。
于是平复了一下心情,对沐吟说:“我现在给哥拔了尿道塞子,我要开始肏你了,给你打个种,哥记得要喷奶哦。”
关了调教木马,快速抽掉他尿道里的尿道棒,季沉烜把沐吟抱下来放在一边的床上,拉开裤链抖了抖自己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往他那又软又红嫩的屁眼里塞去。
这几天沐吟几乎是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挨肏挨电,膀胱和尿道似乎出了些问题,季沉烜这样大力度的抽插已经不能让他自己控制排泄了。
刚插进去的时候沐吟没有立刻尿出膀胱里的精液,过了大概3分钟,他开始大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心脏剧烈收缩,双目失神,瞳孔失焦。
季沉烜先前给他灌进去的那些精液混合着自己刚才产出的精液一起,以极其猛烈的势头冲出鸡巴,飞射出尿道,喷溅在了床头上。
就连奶头里好像也有香喷喷的东西流出来,鬃毛都被他奶道里大力的射击给冲掉了。
好爽!!
是奶!!!
这里是极乐的天堂还是恐怖的地狱?
这一瞬间,沐吟也分不清了。
“慢……慢一点……”
沐吟昏迷了,他是被肏醒的。
季沉烜像个永动机,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耕耘着。
“一滴,一滴也射不出来了……”
沐吟被肏得浑身脱力,他现在唯一有知觉的地方就是肠道。
“别……别顶我g点了……求求你了,我前列腺快肿了……”
季沉烜肏得正起劲儿:“已经肿了,电肿了好像,不过没事儿,涂点儿药就能好,这个哥你别担心。”
季沉烜拍拍他的鸡巴说。
他们身下的床单已经粘稠不已,除了先前掺了甘油的精水,还有他新射上去的精液,现在沐吟的鸡巴上还滴滴答答地连着几根白色的丝。
“操……操……啊哈……哈……”沐吟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
季沉烜:“你太美了,哥,你知道吗?你的奶现在正晃呢,我光是看着就他妈快射干了。”
沐吟:“射,射干你……狗日的……你太坏了……”
季沉烜笑笑,额前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彼此彼此吧,哥,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射得比哥可多得多了,把你肚子射爆也不会没精液,你别担心这个了。”
沐吟崩溃地哭:“你……你,我……你……”
季沉烜稍作休息,趴下去在他耳畔,轻声问:“你什么你呢?哥想说什么?嗯?大声点儿?”
沐吟:“你还要……操多久?”
季沉烜:“不是说要把你肏到肛门脱出为止吗?”
沐吟心脏骤停。而后开始剧烈地跳动。
“你不是说……要让我活吗?我屁眼儿都没了……怎么,怎么活啊!”
季沉烜不以为然,吓唬他:“挂着屎尿带活呗。”
沐吟当真了,他脑海中闪过一些残酷血腥的场景。
“不要……不要……我不要挂屎尿带,我还要上讲台……还要穿阿玛尼……挂着,挂着屎尿带我怎么穿阿玛尼呀……”
他害怕地想要翻过身去亲季沉烜的下巴,季沉烜感受到他的动作,帮了他一把。
“哥主动亲我?第一次啊。”季沉烜欣慰地说,摸摸他被精液弄湿的头发。
“不要操坏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不要挂屎尿带……”沐吟哭哭啼啼地求他,鼻涕和眼泪疯狂地涌出。
没错,他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人不应该贪生怕死吗?至少他有承认的勇气,旁人又凭什么说他?
“那哥连续射精吧?再射3次我就放过哥?”
沐吟崩溃地解释,哭得一个劲儿地打着奶嗝:“真的……真的没有了,射不出来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可见地正在发抖的小鸡巴,这玩意儿瑟缩着,完全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样子了。
他的鸡巴不属于自己,他的鸡巴属于季沉烜。
沐吟抽抽噎噎:“你看,你看,没了,都没了……”
季沉烜:“你用力。”
沐吟屁眼和鸡巴都火辣辣地疼,根本用不上力,他假装很用力的样子骗季沉烜。
沐吟:“你看看,真的没了,用力也没有,都被你……被你插射干了。”
季沉烜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和他假惺惺地商量:“那我再电电哥的g点?肯定还有,这不肚子都鼓鼓的。”
沐吟赶紧说:“不行!”
季沉烜:“那怎么办?不如哥自己伸手抠抠你的屁眼吧?哥的指头也很长的,自己抠自己的g点肯定爽,我就在这边给哥录像,万一我什么时候出差不能肏哥,哥还能看着这段视频自慰是不是?”
“季沉烜……”沐吟用手去抹眼泪,“你放过我吧季沉烜,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呜我再也不跑了……”
“乖嘛,哥,你是我的小猫咪,我调教我的小猫咪呢,别哭哭了,你哭哭我心疼呢。”
“呜呜呜呜呜……你根本没的商量,你就是强奸我,你强奸我……”
季沉烜笑他可爱,他的哥就是可爱,小脸潮红潮红的,屁股像椰子果冻一样,又白又嫩,哭起来真的像只打奶嗝的小猫咪。
季沉烜:“那这样吧,给你尿道里插根中空的管子,通到嘴巴里,你自己吸好不好?”
沐吟一听吓了一跳:“不行,好脏,好脏的……屁股里脏……不能吸啊……”
季沉烜:“哥还嫌弃自己脏呢?我都不嫌你,之前带你回家洗澡的时候你屁眼里的精液都是我给你用嘴吸出来的,你知道吗?”
沐吟愣愣地看着他。
季沉烜:“好了哥,给你的尿道里弄点儿润滑,我给你插进去。”
沐吟恐惧地往床头缩:“那里是尿!插进去吸的是尿啊!!!”
季沉烜继续动作:“尿里也有精液的,有你的,还有我的。”
季沉烜捏住他肿大的龟头,露出中间那个小小的孔,直径粗大的软管顶部细尖,方便季沉烜插入他的尿道。
季沉烜边插边说:“哥的尿道真的紧啊,为什么用尿道针肏了那么多遍还是这么紧,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骚逼?”
沐吟呜呜地哭着:“呜呜呜呜……不是骚逼,不是骚逼……”
季沉烜弹了一下他的鸡巴,沐吟立刻疼得浑身打颤。
季沉烜:“是不是骚逼?”
沐吟害怕得厉害,只好说:“是……是骚逼,我是骚逼……”
季沉烜:“这还差不多。哥啊,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你知道吗?你的屁洞就是为我的鸡巴准备的,前面也是,后面也是,你今天快乐地射尿射精,以后你的所有就都是我的了,我给你尿道屁眼都锁起来,只有我让你射你才能射,不然你又撅着屁股勾引别的男人要钱花怎么办?”
沐吟:“没……不会的,没那个能力了……不会再花钱了呜呜呜……不要名牌了……不要阿玛尼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季沉烜心疼:“别,阿玛尼还是要穿的,钱也还是要花的,只不过你只能花我的钱,听到了吗?”
沐吟崩溃地点头,只见那根尿道管已经被插进了自己的口腔,好像要顺着食道下去了,他痛苦地干呕,季沉烜却还是在向下捅,像是要捅到胃里一样,不放过他。
沐吟被吊着一口气,望着脖子艰难地说:“插唔唔唔……到了……胃里……插到胃里了唔唔唔……”
季沉烜:“到胃里了吗?这才插进去不到10,哥不要骗人啊,我看着呢。”
沐吟用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来回抚摸季沉烜的胸前的肌肉,渴望得到他的怜悯。
“弟弟……弟弟……你疼疼哥哥,我太疼了……嗓子……快破了,我流血了都……鸡巴也疼,屁股里裂了……现在嗓子也不放过吗?”
季沉烜一顿。
沐吟终于叫了他一声弟弟。
不是狗日的季沉烜,而是弟弟。
沐吟似乎离他近在咫尺,只要更进一步……
季沉烜这才恢复了命令的语气:“惩罚还没结束,这次要彻底治一治你这毛病。从现在开始,总闸给你拉了,道具都用上,关你在地下室12小时,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我最怕黑了!不行!!!不行!季沉烜!求你……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沐吟失望地痛苦尖叫,屁眼里,前列腺被电得红肿,尿道在渗血,射精中枢在持续挨电,他还要连续不断地射精,全部喷进自己的食道里。
“不能这么对我啊……嗝……呜呜呜……”
不能心软。
季沉烜啪嗒一声拉了电闸,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仿佛一个漆黑的地狱牢房。
听着身后沐吟的呻吟,季沉烜慢慢上楼,走出地下室。
他发现自己硬了。
季沉烜摸摸自己刚才被沐吟的小手抚摸过的胸膛,那里面有一颗正在蓬勃跳动着的心脏。
“哥……等明天,明天你醒来的时候,我们就是亲人了。”
【调教日记】
2023年3月1日微风
城南的樱花就要开了。
今天我给哥改名了,跟我一个姓,叫季沉吟。
其实我想给他改名叫季沉淫的,因为我心底里觉得这个名字更符合他的人设——骗子,爱财,爱炫耀,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骚逼还淫荡,是个觍着脸高额透支消费的母0。
但派出所好像不给我改这个名字,说名字里不能有这种奇怪的字眼。
哪里奇怪了?我的哥哥他明明就是这样的人啊。
这几天他乖下来了,开始好好吃我做的饭菜,好好喝水,好好锻炼身体来恢复脚踝。我给他穿每季最新的大牌男装,哥很开心,他恢复了往常那样的笑容。
自从我给把哥关在地下室里一整晚,连续不断地用炮机插他的嫩逼,让他连续高潮喷精,射奶射尿,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液以后,他就变得乖了很多,我们晚上还一起躺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
哥说期待红叶山庄的秋天。
他真的怕黑,第二天我下地下室看他的时候,他的眼泪都干了,整个人都快成个被水浸泡的干尸了,一滴精液也榨不出来。
真可怜。
我那一整晚都睡不着,我一直在想象着他被肏的时候那迷人的表情自慰,撸得我自己鸡巴都有点儿疼了。
哥像条缺水的鱼一样,闭着眼睛不正常地抽搐着,鸡巴还被迫挺立着,那根导尿管把他鸡巴里的精液全部都通到他的口腔里,他的嘴好像装不下了,很多失去水分的浓稠精液从嘴角流到枕头上,屁股里也有水,应该是肠液,透明的。
不知道他的精液他自己喝下去了多少,但这么多真的难为他了。
我趴下去给他舔干净了,像是老猫在用舌头给小猫洗澡。
“哥……哥?”
哥没有回我的话,他真的已经陷入重度昏迷了。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真的怕他就这么离我而去。
我开始慌了神,捂着头尖叫,这种尖利的叫声让我自己都不可思议。我一个声音如此低沉的男人,竟然会这么尖叫,我是有多恐惧呢?
哥,你不能死。
“救我……救我……”
我听见哥这么说。
他呛了两口自己的精液,我连忙拔了他食道里的尿管,疯狂地去舔他的脸颊,想要叫醒他。
一定是我的呼唤把他从地狱拉回来的。
死神才不愿意看到我们两兄弟呢,他一定也嫌弃我们这样肮脏的人。
……
我知道我无药可救了。
我囚禁了他,但他何尝没有囚禁我呢?
我们是一类人,有时候我也能理解他。谁不喜欢住大房子,穿名牌,开豪车呢?我只不过是那个老东西的一个私生子罢了,我还不是干掉其他的狗崽子才从我爸庞大的家业里分了一杯羹?
我好像在哥的身上看到我自己从前的影子。
他从小没妈,我从小没爸。
现在他爸死了,我妈也死了。
哥爸爸死之前的医药费是我出的,他爸是胰腺癌,现在好多中年人得这种病啊。我去病房看他爸的时候,那位父亲瘦得像非洲饥民,手指上的皮都一搓就皱到一起了。
他握住我的手,说如果我是他儿子就好了,这么忙的一个人,还这么勤快地每周都抽时间来看他,他真的无以为报。
他说沐吟从小出生在离这里200公里远的一个省边缘小县城,家里一家三代都是种地的农民,穷怕了。沐吟这名字都是掏了25块钱算命给算的,说这孩子这张嘴将来能吟诗颂词,成名成家,再不济也能干个老师之类收入稳定的活儿。
可哥就用他这张嘴来骗人和吸我的鸡巴。
哥的爸爸说沐吟这孩子心眼多,都是跟他妈学的。他妈是邻村文书家的女儿,从小心高气傲,一心想着进城嫁个大老板,结果最后就嫁了自己这么个没本事的穷农民。结婚后第七年,那个女人跟着一个来下乡的干部跑了。
也许是从小没妈,也许是妈的经历给了哥一个引路的灯塔。哥学习不错,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跟我同窗了。
我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沐吟做弟弟,给他做干儿子,那位父亲同意了,哭着说好好好,眼泪从黄土高原一样千沟万壑的皮肤上滑下来,有我这样的儿子真是他死之前最大的慰藉了。
真像我妈。
那时候我来不及管她,每天都忙碌在对付那条老狗众多儿子的事务中。
我当时太怨恨她了,说她真是个势利眼的女人,居然为了金钱去给别人当小三?害得我整个读书生涯都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贱逼生的种。
我脾气不太好,别人说我的时候我会直接打回去,反正有妈给我处理后事,母凭子贵,她还等着我分了家产给她养老呢,可我偏不。
除了沐吟,他好像不嫌弃我是贱肉棒操贱逼才被生出来的私生子。每天中午约我去食堂吃饭,约我去爬华山,约我赶在5点之前去吃海底捞的大学生69折,世界杯的时候和我一起我为喜欢的球队加油,后来还让我喜欢上了踢足球……
那时候我真的体会到了,两个人在一起就不孤独了。
我恨妈妈。
可是后来我也慢慢理解了,妈妈真的不容易,能把那条老狗的种,也就是我,留在她的子宫里已经很艰难了。怎么说都是她生了我,她给了我生命,我应该感激她。
大四的时候妈妈走了,她死的时候我赌气没去看她,我也想让她在孤独中死去,因为我这二十多年来都是这么过的,我也想让她尝尝孤独的滋味。
现在我后悔了,我应该送妈妈一程的,她送我来这个世界,我却没能送她最后的路程。
谁不爱钱呢?
我现在真的跟妈妈越来越像了,我活成了她的样子——干掉那条狗的其他子女,然后上位。
所以我爱哥,他是个真实的人,真的很敢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阿玛尼皮鞋想要就买,纪梵希的项链想戴就戴,每天都好好看看地为自己活,他好像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不是像我这样虚伪的人。
我爱钱,但我还要为了面子和名声成天做些虚伪的慈善,白天笑着参加媒体的发布会,听着褒奖的溢美之词,其实不知道在哪个夜晚的梦里,梦见那些失去的白花花的银子而偷偷哭呢。
可哥跟我像啊,我们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哥缺的不过是钱而已,而我多的是钱。
我们是榫卯,天生的一对。
我知道他只不过是爱我的钱罢了,在他眼里,以前的我可能跟他原来的那些男人没有任何区别,我就是他的at。
我乐意做他的at,可我不甘心只做一个at。
我应该是他唯一的at,我要做他这辈子唯一的at。
我要把钱都给他花,我要把自己的种全部留给他,就像我给他的小逼里疯狂射精,填满他,把他射到失禁,射得满床都是尿,射到他的屁眼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就算把我自己都射空了。
他应该也明白的吧,我觉得哥是个聪明人,我懂得的道理他更明白。
毕竟他是老师,我曾因为他而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
他身体力行,喂给我尖刀,而我甘之如饴。
我太孤独了,他也是。
这个冬天很温暖,因为有哥。
我早已深陷在哥哥给我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了。
哥,我们做亲人吧。以后不要吵架了,一起生活好不好?
做彼此的壳吧。
——f
【调教日记】
红叶山庄的秋天到了。
我和哥现在是亲兄弟了。
哥的脚伤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他说脚踝骨那里疼得厉害,要我每天下班回来以后都扶着他锻炼。其实我的公司员工每晚都是6点下班,然而我5点刚过就开车走了。
因为我想哥,哥之前和我说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无聊,无聊就会害怕,害怕就会哭哭。我舍不得他哭哭。
哥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意识地往我的怀里钻,让我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脸颊,还要和我说明天早上走的时候一定要叫醒他,他害怕自己起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我说好,叫你。
他说如果叫不醒也可以把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戳两下应该就会醒,不要肏得太用力就行,前列腺会肿,小穴会外翻,他怕肛门脱出。
我笑了。看来哥是真的很怕挂着屎尿袋,我之前用来吓唬他的话很管用。
哥中午一个人吃我早起给他做好的便当,晚饭会等着我一起吃,我要早点回家去给哥做饭,把我的哥哥养得胖乎乎的。
我每个周末都会给他选一些有关家人和亲情的温馨电影,想让他一个人无聊的时候看,但我发现哥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从不看电影,那些电影每次都是我下班回家以后,躺在沙发上抱着他一起看的。
说回锻炼。我每次扶着他锻炼脚踝的时候他都喜欢往我怀里缩,才站起来走了没两步就哼哼着说疼,要我抱抱他。
我觉得哥应该是装得吧,他只是想要抱抱而已。呵,真是我的小猫咪。
这段时间哥一直都很听话,特别听话,我说让他一直想我他就绝对不会跟我提一个其他人的名字,哪怕是他的父母。
有一次我早起做完饭去卧室叫他的时候,半开玩笑的时候跟他说,真的很喜欢他骑在木马上,喷着奶子,连续高潮,快乐射尿时候的表情,他先是一愣,然后爬起来亲亲我的额头说会准备的。
结果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哪里都找不到他。
我愤怒了。我以为我的小猫咪又逃跑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里的血液都干涸了,它们奔流到我的四肢,叫嚣着要去找季沉吟,说要绑他回来,拴上沉重的锁链,挂在床头,把长度调到最短,锁上鸡巴和屁眼,让他自己连排泄都控制不了,一天到晚地被操。
我冲向二楼的卧室,会客厅,影厅,健身房,又返回到一楼的厨房,客厅……我连大衣柜和沙发下面都翻过了,没有哥。
没有哥。
我双目猩红,疯狂地砸着东西,听着那些昂贵的玻璃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不解气,因为我最昂贵的东西就是哥了。
然而我却把哥再一次弄丢了。
我抄起一瓶人头马摔在沙发背上,把它打成尖锐的凶器。那时候我想,如果这次让我找到哥,我一定杀了他,然后自杀,我们去地狱作伴。
恍惚间,我好想听见了哥的呻吟。那种甜甜的嗓音只有我的哥才能发得出来。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我还没有去过。
我转身就奔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随着那间布满了电击道具的调教刑房和我越来越近,哥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
哥竟然自己灌了肠,往尿道里插了尿道针,开着电电奶,骑在三角木马上摇摇晃晃,眼神迷离。
我看呆了……
我太感动了,当场抱着他赤裸的身体泪流满面。他真的有心了,真是我的好哥哥。
我迅速从他的尿道里拔了他的尿道针,哥尖叫着,吐着舌头,瞳孔骤缩,清白的尿液混合着长时间抽插积累的精液瞬间从他的鸡巴里射出去,喷溅在我的西装上。
他竟然给自己用了一根将近25的尿道针,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的极限是17,看来我从前还是对他太心慈手软了。
他这次射尿竟然连续射了一分钟,射得我满身都是他的味道。
哥没力气了,但还是坐在木马上强颜欢笑地和我说。
“小烜,我,我射得很爽……射了一分钟呢……你开心吗?”
“开心,开心……”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时间够长了吗?你说……是你说喜欢看我射的……”
“是,是我说的,我说喜欢看哥射精射尿。”
“还有奶……还有奶子呢,你拔了……你拔了奶孔里的毛,奶子就喷出来啦!”
“好,好,我这就拔,我这就拔。”
我用嘴叼着他奶子里的鬃毛,猛地抽掉,然后再迅速接住他的奶头,开始大力吮吸,感受着醇香的奶味儿喷溅进我的食道,胃里,扩散进我的四肢百骸。
我好像和哥融为一体了,好喜欢这种感觉。
生或者死,再也不会分开了。
哥摁着我的头,仰起脖子大声尖叫,他咿咿呀呀的呻吟流进我的耳朵,成为这个世上最动听的旋律。
“另一边……另一边奶子也要吸!”
我赶紧捧起他另一只奶头吮吸,哥的奶子真的小,很可爱,白白软软的,很像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椰子冻。
我吸得他又高潮了,一根小鸡巴可怜地在空气里抖动着,就连肠道里也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滑得三角木马都快卡不住他的屁股了。我一把扶住他,然后再慢慢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仔细检查他的会阴有没有流血。
还好,只是蹭破了皮,再晚一点找到他就要流血了。
“你真骚啊,哥。”
我俯下身去舔着他的屁眼和会阴处的嫩肉。
“嗯……是骚逼,小烜最爱骚逼……”
“我不是爱骚逼,我是爱哥。”
“嗯嗯……好好,小烜最爱哥。”
哥闭着眼睛,小手在我的脖子和脸上乱摸。
“是爱你。”我耐心地教他。
“是爱我,”他重复道,“是爱我……小烜最爱我……”
“嗯,对了,”我亲亲他的眼睛表扬他,“我最爱哥。”
“那哥做的好吗?哥连续射……连续潮喷了……也快乐射尿了,鸡巴都干了,奶子也疼了……哥做的好吗?”他问我。
“好,我看着哥的鸡巴抖着,就硬了,怎么办?”我又反过来问他。
我看见哥松开我的脖子,用手去掰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一朵粉粉嫩嫩的小花,里面的肠道像鱼鳃一样翕张,我似乎还看清楚了上一次给他灌进去的精液。
“插进来……插进来爽……”哥在邀请我。
我硬了,鸡巴早就硬得跟铁柱一样,又红又烫,上面的青筋都暴得跟老树根一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就想直接插烂他。
“操,叫你勾引我,哥,我忍不住了!”
我滚烫的鸡巴一杆进洞,直接插到了他肠道的最深处,疯狂地研磨他的前列腺和g点,凹凸不平的肠道包裹吮吸着我的鸡巴,卖力地蠕动,差点儿把我给夹射。
“啊啊啊啊啊啊!!!”哥开始尖叫,在我身下摇晃,“不要忍,不要忍!插死我!干烂我的屁眼!让我被你干烂!要死!要射!!!”
可是哥射不出来了,他只是抖着鸡巴翻着白眼干性高潮,然后在高潮的余韵中接着挨肏。
我的囊袋一下一下拍击着他的屁股,啪啪作响,鸡巴在他的穴道里来回碾压,寻找着哥那个并不存在的宫口。
我想顶开他的宫口,把我的精液全部喷进去,让他怀孕,然后再让他大着肚子挨肏,让孩子都泡在我的精液里洗澡。
我射了,捏着他的腰射了,射在他温暖的肠道里。
哥的口水流了一枕头,翻着白眼,晕晕乎乎地说:“烫……烫……好烫……”
“爽吗?哥?”
“爽……爽……”
“你就要怀孕了,开心吗?”
"开心……高兴,嗝……爽!"哥只是打着奶嗝,在不停地重复我的话。
后来我没忍住,又在他的后穴里射了3次,差点儿把尿都喷进去。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长吁一口气,看到哥已经没动作了,整个人像一只把肚皮露出来上主人抚摸的小猫咪,连呻吟声都消失了。
我拍拍他的脸,他已经陷入了昏迷。
【沐吟的日记】
从前,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第一位是光鲜亮丽的人民教师,能站在讲台上从容地演算,推导出极其复杂的物理公式,享受着社会给我的赞誉,享受着教师节同学们的祝福。
第二位是虚荣心极强的小人,他的内心深处肮脏至极,喜欢各种各样的世界名牌,喜欢结交上层社会的达官贵人,喜欢攀比和排挤跟他同样的人,喜欢把每一个真心爱他的人当作跳板来使用,用完即弃。
后来,第一位教师消失了,因为我欠的钱实在太多了,透支消费让我借了太多高利贷,如果不还我就要被他们残忍地虐待。
后来,第二位小人也遇到了他的对手,从前欺骗过的一个商人找了回来,买走了债权,他用尽各种手段想把我绑在他的身边,当他的小猫咪。
刚开始我极力反抗,换来的只是更加残酷的虐待,他摧毁了我的自尊心,残忍地让我连续不断地高潮喷精,甚至锁住我的阴茎,让我在快感汹涌来袭的前一秒疯狂徘徊。
可我不甘心我的人生就这样被毁掉。我假装顺从,想伺机逃跑。
我乖乖地听话,吃他做的饭菜,陪他看他想要看的电影,每天洗干净屁股等他回家操我,等他用他那像刑具一样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我的小屁眼,抠着我肠道里面的秽物。
我换了一种人格。
那人格就像一层皮,我戴得太久,它就粘在我的脸上,撕不下来了。
我想出去,去寻找我那消失已久的生活,可当我穿的很单薄,光脚坐在别墅的小花园里,望着漫山红叶的时候,我发现我好像早就忘了生活。
什么才是正常的生活?这样每天住着大房子,穿着名牌,有人给做饭的生活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我到底在追求什么呢?
我光着脚走进玫瑰花早已烂进土壤的花园,感受着仍然坚硬的刺划过的皮肤,看着鲜红的血液流过我的身体,再同样流淌进土壤里。
唯有疼痛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活着,让我感觉到自己不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秋色渐入漫山绯红,我闭上眼,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盈。
小风,你知道为师为何为你取字御风吗?为你有朝一日,能冯虚御风,羽化登仙。
师尊,我想你了。你回来吧。
——
“快点儿啊!逼疼了?”
“磨爽了吧?哈哈哈哈师尊不是往日里教弟子们,万事都要有恒心,有毅力的吗?这小嫩逼才被磨了几个时辰呐,田才耕了四分之一啊!”
“哈哈哈哈!海棠仙尊,没想到您也有今日!啧啧啧,大伙儿看看仙尊这嫩逼,水都能接满满一杯子了!”
“哎哎哎,要我说啊,还是大师兄这招妙,竟然能让师尊踩着滚轮,利用滚轮动力带动卡外小逼里的赤裸转动,再通过收集仙尊小逼的骚水精华作为引子,牵动耕地机甲旋转耕地,这真是为百姓解决了一大难题啊!”
“真是好事一件!想必海棠仙尊也是乐意奉献的,是不是啊,仙尊?”
一个穿着青衣的弟子哂笑道。
此刻,一个肤白貌美的男人下半身不着一物,上半身却好好地穿着白色衣袍,正坐在一辆类似木马的东西上,旋转蹬着脚下的踏板,他虽然累得满头大汗,那条被强行改造出来的细小肉缝也早就被磨得软烂红肿,波光粼粼,可田地也只不过被耕了不到四分之一。
他并不是自愿骑在这机甲上挨操,而是有人施了法力,叫他两条大白腿即使酸得发软,还是要被迫不停地蹬着机甲操自己被身体改造出来的嫩逼。
“啊……啊啊……啊……哈……”海棠仙尊仰着脖子,带着花香味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
先前说话的一位弟子一把捏住海棠仙尊那早已挺立的玉茎揉搓把玩,来回抠着顶部的龟头,把指甲的尖端往那个小洞里塞。
“大伙看看呀,我们仙尊骚不骚?是不是我一捏他的鸡巴就流水啊?”
“骚!骚!骚!”
这片农田周围的百姓都赶过来看热闹,听说终南仙山上的海棠仙尊平日里待人刻薄,对弟子不是鞭打就是训斥,还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子,动不动就关别家仙尊弟子的小黑屋,真是手伸太长谁的闲事都想管,与许多人都结下了梁子。
这不,一日海棠仙尊练功走火入魔,被其亲传弟子季野捡回一条命以后功力尽失,最终沦为了仙山上众弟子的公用性奴隶。
“我给你们掰开看看。”
这位弟子伸手掰开正被卡在齿轮上研磨的那条肉缝,里面淡粉色的嫩肉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软烂,红润,水流不止,在场的人无不惊叹出声,有人甚至想上前来摸一摸。
“我们仙尊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有逼呢,这逼比女人的还骚,随便摸一摸就能流一缸水,别说这么一直被带着毛的刷子刷着磨了,你们看看这大白腿上,骚水都能流成河了!”
“这逼怎么来的!”有人大声问。
“调教出来的,”弟子哼哼一笑,为众人讲解起来,“先前我们这朵小海棠还骂骂咧咧地不服,性子烈着呢,最后呀,还是让我们大师兄给制服了!师兄给这骚逼的鼠蹊涂了西域上好的开逼露,分了这么个女子的逼出来。”
他又拍了拍海棠仙尊的小腹:“这里边儿还有子宫呢,可不敢多操,多操了怀孕呢!”
“哟!还是整套的?孩子都能生啦?”有人调笑道。
“那是,双套的呢!屁眼和逼都连着子宫,这孩子若是从逼里出来那就是女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从屁眼里出来那就是男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一半卡逼一半卡屁眼,那孩子可就活不了了!”
有同情心的妇人捂嘴,只觉得他们太过残忍,但也有人反问:“那怎么能叫男人生孩子的方法呢?那叫海棠仙尊生孩子的方法啊!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对!!!”
“哈哈哈哈对!!!哈哈哈哈……”
沐晚棠失望地闭着眼,众人嘲弄的声音如鸡鸣犬吠,此起彼伏。
如今他已然颜面扫地,受尽屈辱,就连身体也被残忍地改造,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渎,再也不是当年白衣翩跹,受万人敬仰的那个海棠仙尊。
“师尊,累了?”
正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入耳。
沐晚棠闻声睁开双目,只见黑袍猎猎,卷起一阵疾风,旋即落在了他的身旁。
“孽,孽畜……孽畜!”
沐晚棠双目湿红,能开出花的漂亮眼尾晕上一抹海棠红色,滚烫的泪水在见到季御风的瞬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他的下半身白衣被撕扯成碎烂的布帛,有的还被卷进湿润的毛刷中,一起跟着刷他的逼。
季野笑了笑,上前去捋起他鬓角的碎头发:“弟子可不是孽畜,弟子现在是统一了整个北方的镇北王,师尊现在从了我,我还能封你个镇北王妃,如何?”
沐晚棠双腿还被迫蹬着机甲,偏着头瞪他:“你做梦,你个孽畜,为师教你法术,是为了让你驱魔降妖,护佑一方百姓,匡扶正义的,你怎可领兵发战,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季野自如地摸了摸他的白屁股:“老皇帝现在已经被我赶到岭南躲起来了,我现在正是有情有义才留他一条狗命,若真是弟子大逆不道,他岂能苟活至今?”
沐晚棠恨道:“季御风!你怙恶不悛,事到如今你还在信口雌黄!”
季野突然一把捏住沐晚棠的脖子,引得他被迫仰面向上,几欲窒息。
“咳咳咳咳……咳咳……”
季野:“别叫我什么狗屁风,老子最烦这种文绉绉的名字!叫我镇北王!”
“季……季野,你杀了我,你若是恨为师,干脆杀了我……何必,何必苦苦相逼?”
季野双眼一亮,松了手,又恢复了好整以暇的表情。
在场众人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大声喘气。
他背过身去,扫视着这片田地:“杀你多无趣?师尊从前都教弟子要一心为民,弟子这不正发挥你这点儿余热,给百姓做实事儿呢么?”
季野说罢一手插进沐晚棠的肉缝里,一手插进他的屁洞里,前后夹击,来回翻搅,引得沐晚棠呻吟连连,哀喘不止。
“你们说说,喜不喜欢看我师尊挨肏?”
众人忙道:“喜欢!喜欢!”
“仙尊的逼滋味销魂,他先前被卡在墙里卖三文钱操一次的时候,我去试过,那滋味,操过之后鸡巴都是香的!”
“这么便宜?真的三文钱?这可是海棠仙尊哎!”
“三文钱一次,只要不射精都算一次的!”
“可以内射吗?”
“当然随便了这位仁兄!我见过多的时候,仙尊的前逼和后逼里都是肉棒,里面的精液都溢出来流了一地呢!”
“啊?在何处?!”那人双目放光。
“时间地点不定,这你要看王爷府门口的告示栏,那都是王爷定的。王府的前门墙上专门挖了个洞,王爷心情好了让这骚货屁股超外,头留在王府里给人口交,光屁股就留在外头挨肏,肏了自觉往他身子旁边的铁盆子里扔钱就行了。”
“啧啧啧……”
季野扯住沐晚棠的长发,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姣好面容,微笑道:“师尊啊,你说说你怎么能长成这副样子呢?你这么美,生来就是到青楼里卖屁股的,何必费劲儿吧啦地学什么成仙之道?早点儿弄出个逼来卖不好吗?你看,弟子一月之前给您调教出逼现在是不是派上大用了?您不应该感谢弟子吗?”
沐晚棠红着双眼,白到几乎透明的脖颈上青筋凸起,一字一顿,咬牙恨道:“季,野……我若早知你是如此顽劣,当初……”
季野没让他说完,抢在他之前打断,眼神如饿虎扑食一般盯着他:“当初怎么样?当初我上山的时候就应该一刀宰了我?”
众人不敢多说,沐晚棠也只是仰头忿忿盯着季野扭曲的脸,空气中只余下机甲疯狂转动的咔咔声响。
“可是您现在宰的了我吗?你看看你自己,男人还有个逼,前面这根东西颤颤巍巍地流着水儿,屁眼和逼都给刷疼了吧?”
流血了,是流血了……但沐晚棠不说。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季野知道,像他这样的顽劣之徒,沐晚棠这个人从来就没有看上过,还非要顾得自己万世师表的名声,收了他这个蛮夷之地来的蛮子做亲传弟子。
季野突然开始自暴自弃地大笑,众人都不明白他们的王突然这样是为何,但大家都明白,这位王爷是个讳莫如深的人,阴险狡诈,可怕至极,视人命如草芥,只能顺着王爷的心思说话,若是不小心触了他的逆鳞,那说不定连死都不能留个全尸。
“沐晚棠!我知道你瞧不起我!”
季野突然转过来大声吼道,墨袍在风中翻滚。
“我知道你从来就瞧不起我!你笑我来自蛮夷之地,不给我教你最得意的成仙之道,我来终南山是做什么的?我是来求仙问道的!你呢?你什么都不教给我还收我为你唯一的弟子?我如今堕入魔道你以为你撇的清吗!你居心何在?”
“小风……”沐晚棠只是哭泣着摇头,“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
季野目眦尽裂:“那是什么?你说啊!你打我的时候也会心生怜悯吗?啊?我这般残忍的模样都是谁教出来的!”
季野关了机甲,沐晚棠瞬间脱力地挂在他身上,可也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季野抱着他,看着他那副泪水汗水纵横的脸,整个人还在不正常地抽搐,大腿内侧皮肤已经被磨破皮,会阴也流血了。
季野看在眼里,身下硬得发疼发胀,但他才不会操沐晚棠这个玩意儿呢,这是沐晚棠应得的,一切都是报应。
沐晚棠这人啊,他死要面子,不会低头求人,所以只能活活受罪,宁可屁眼被玩烂,逼都被操化,奶子都被玩出来了,奶和精液飞溅一地,也愿放下他那个一世清名的帽子。
虚伪,实在是虚伪至极。
“疼吗?”季野问了一句。
沐晚棠痛得浑身痉挛,有一种内脏都被抽出来翻搅了一遍的感觉,鲜血混合着精液顺着臀缝一滴一滴地淌在地上,季野抱着他的时候胳膊都在跟他他颤抖。
他的心忽然一抽疼,但他知道不能就这么放过他的师尊。他知道这样一定很疼,可平日里自己受过的苦又有谁知道?
“疼你就说一句,我可以放过你。”
沐晚棠偏过头,一声不吭。
“说你的逼疼了,求我放过你,我现在立刻就带你回芙蓉苑,吃好的穿好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从此跟着我过好日子……”
“季野!”沐晚棠打断他的话,“战乱频发,百姓生活疾苦,你缘何能活得锦衣玉食?你如何当他们的王!”
“我才不要当他们的王!世人疾苦与我何干!”季野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他们怕什么你不知道吗?他们只不过是怕比自己更强大的人而已,谁是王又有何干系?”
沐晚棠不再多言。
“好……好得很,看来你还是不够疼,沐晚棠,我走了,我坐高台上观赏,你就等着被这些人轮流操死吧,我要看到你下面被操到外翻,再把你拉回我的寝宫,我亲自操死你。”
他装作嫌弃地样子把人扔给掌事大太监,太监老刘赶紧接住。
“王爷,这是……”
“铁海棠转盘,把那个搬上来,给他嘴里插上东西免得他咬舌自尽,让下面那些人排队猜拳,赢了的凑够5个人就上来转转盘,逼朝着的那个人可以操,规矩听懂了吗?”
“哎哎,听懂了王爷。”太监老刘抱着浑身抽搐的沐晚棠答话。
“等等。”
季野正准备离去,却又忽然转身回来,摸了摸老刘怀里的沐晚棠,他的唇角干裂破皮,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充盈美感。
老刘忙道:“王爷?”
季野吩咐:“给他的嘴涂点儿羊脂膏再插假肉棒,前面鸡巴给他用针赌起来吧,他今天射太多次了……还有,记住,任何人都不准碰他的嘴,听见了吗?”
老刘点头:“哎,老奴一定安排好,请王爷放心。”
季野嗯了一声,转身去了高台上的王座。
疼……
好疼……全身都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疼,下半生好像要着火了一样的滚烫。
沐晚棠绝望地闭上眼,肠道里还残留着坚硬的毛刷疯狂刷着肠道内壁的触感,两腿之间那个硬生生被改造出来的肉缝还在瑟瑟发抖,双腿脱力失去知觉,如今还要被轮奸。
他听见四周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还有铁海棠缓缓启动的声音。
盛开海棠花正有五片花瓣,花瓣上有红色绳子用来固定手脚,太监老刘和几个小太监把沐晚棠放上去,光裸的两条腿的皮肤在触及海棠花瓣的同时弹起,沐晚棠开始剧烈挣扎,试图逃离即将到来的酷刑。
“季野!季野!你让我死吧!你当真如此恨我吗!”
“不要……不要!!!我不要!!!”
“季野!!!季野!!!!”
“阿野!!!!”
刹那,季野一顿。
几个小太监和老刘合力将他死死摁在铁海棠上,四个小太监分别现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趁机绑起了红绳。
滚烫的泪水滑落,沐晚棠扭头看向高台处睥睨一切的季野,他的表情恣意,放纵,自己这般恳求并没有触及他丝毫怜悯的情愫。
沐晚棠不再挣扎,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声哭泣:“你当真这么恨我吗……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让他们来……我不要……”
老刘好心劝他:“仙尊,您就不要再跟王爷作对了,您这又是何必呢?从了王爷,您就是王妃了,再过些时日,等到王爷除了岭南的那邦反贼,您就是皇后了!老奴看得明白,王爷是真心疼您,便不会再让您受此等皮肉之苦……”
“呜呜呜呜……”沐晚棠伤心大哭,此刻已然心如槁木死灰,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老刘叹息一声:“仙尊,您忍一忍,王爷吩咐了,要将这软玉势塞进您的喉咙里,免得您咬舌自尽……哎!干什么!快掰开仙尊的嘴!”
老刘的话提醒了沐晚棠,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一瞬间口腔里鲜血直流。
老刘吓了一跳,赶紧用身子挡住沐晚棠,掰开他的嘴,一下子把玉势插到了他的咽喉里,有人拿来尿道针,给沐晚棠挫着龟头,将小洞挫大以后给他一插到底。
“唔!”
带着凹凸不平花纹的冰冷尿道棒刺激着尿道壁,今早被灌进去的水大量堆积在膀胱里,尿道尖端伸进去的时候通着电,晃荡的尿液把膀胱里电得发痒发麻。
“唔唔唔唔!!!”沐晚棠仰起脖子抽搐着双腿,被侵犯的感觉让他直翻白眼,嘴角溢出粘稠的口涎。
“仙尊,”老刘无奈道,“看来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他又转身对早已跃跃欲试黑压压的人群大叫道,“你们,都排好队,猜拳,赢了的一次上来五个人,转了转盘以后,仙尊的屄对着的那个人可以狠狠肏他,但以一次射精为限,射完以后,他的两腿之间有个按钮,弹起来里面会喷水,拿着把你们射进去仙尊屄里的精液崇干净了,方便下一个人使用!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众人齐呼:“刘公公快点开席吧!等不及了!”
“就是!等不及了!”
沐晚棠不能说话,此刻只能从喉咙间溢出一两声哀吟,眼泪烫着他冰凉的肌肤,快要把他烫化了。
“唔唔唔唔……”
沐晚棠看向高台上的季野,他的眼神在说:阿野,求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好,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再逼你的臣民们行这种龌龊之事了……
季野也用眼神回应他:哪里是本王逼他们?那是你的逼在逼他们插进去啊……
沐晚棠闭上眼,彻底死心。等待着酷刑降临。
待到顺序确定好,五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分别站在海棠花的五片花瓣边上,那里分别是沐晚棠的头,双手和双脚的位置。
站在他头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实青年,世代靠务农为生,从未接触过王公贵族,他在看到仙尊面容的第一秒几乎窒息。
海棠仙尊肤若凝脂,指若白玉,眉如柳叶,眸似星辰,他竟是从未见过像沐晚棠这般如风似玉的一位公子。
“仙尊?”他轻声叫了沐晚棠一声。
然而沐晚棠却双目失神,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无心再听外界之声,也根本无法作出任何应答。
“若是等会儿转到我,我一定会温柔地操您的逼的,我轻轻插进去动两下,蒙过那王爷的眼神就出来,我射得很快的……”
“哎哎哎!”一个小太监指着他,“嘟嘟囔囔什么呢!赶紧拨转盘!”
转盘启动,转速虽然不高,但沐晚棠还是恶心得想吐,奈何他连这个权利也被剥夺了。
海棠花瓣缓缓停住,他的双腿之间正好停在了先前对他说那番话的青年这边,不偏不倚。
“你!就是你了!”老刘说。
黑皮肤的青年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好运,其他人都对他投来厌恶的目光。
他赶紧脱下裤子,当着众人的面随意撸了两把,那根二十几寸长的大鸡巴硬得跟铁柱一样,他用手摸了摸海棠仙尊两腿之间的那朵流着水的小粉花,狠狠揉搓,在研磨了两下那个花朵上的粉色豆豆,引得沐晚棠奋力摇头颤抖,他再用鸡巴前渗出来的黏液磨了两下逼,那粉逼马上贴上他的鸡巴,邀请一样将它包裹住。
青年面红耳赤:“仙尊,仙尊对不起了,我也没想到我会硬成这样,您实在太美了,刚才的话您就当我没说吧。”
沐晚棠恐惧地摇头,泪水蛰得脸颊皮肤生疼,但铁海棠死死固定住他的身体,令他半分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
“我进去了!仙尊!”
青年青紫色的大鸡巴像一柄肉刃,顷刻间狠狠贯穿了沐晚棠的身体,阴道被撕裂流血,点红了海棠。
沐晚棠像一条被雷电劈中的鱼,在砧板上翻着白眼不正常地抽搐。
疼……好疼……
被这么美味的逼吸着鸡巴,谁还记得曾经一派正气的保证呢?青年舒服极了,奋力抽插,整根插入再快速抽搐,带出丝丝粘稠的液体个血丝。
“啊哈……太爽了……太爽了仙尊,你呢逼简直……爽得我都快成仙了,怎么能这么爽啊……哈……插死你,插死你!!!”
“插到你射干!!!”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我要射!!!!射给你!全部射给你的骚逼!!”
沐晚棠疼到痉挛,几次昏厥过去又被周围的人用巴掌抽醒,继续承受着酷刑的折磨。
第二次挨肏的时候,沐晚棠也被迫射精了,他可怜的小鸡巴被人握在手里揉搓,放在嘴里吮吸,舔弄,奶子,屁眼,身上没有一处逃得过蹂躏。
有人拔了插在他尿道里的银针,沐晚棠颤抖着猛然射精,他射得很远,精液缺十分稀薄,像是天然喷泉一样。
所有人都在笑,唯有他在哭。
“仙尊啊,我给您再摸摸逼?揉一揉就不疼了。”
“用手插进去吧?听说那个很好玩的。”
“不行,那样会流肠的,死人可就不好办了。”
“那给他抠抠马眼?”
“那你可以试试,说不定他的马眼可以塞进去你的小拇指尖。”
有人猥琐地笑着靠近:“仙尊?我给您抠抠尿道如何?”
他感到有会法术的人在用灵流电他的逼和屁眼,娇嫩的肠道被电得发麻发胀,又疼又爽,鸡巴被迫高潮不断,可却有人重新把银针插回了他的尿道,控制着不让他爽快地射出来。
这种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你!电他电他啊!哈哈哈哈!”
“哎?仙尊昏过去啦?我要狠狠插醒他!”
“你揉揉他奶子呗,说不定还能喷奶呢!”
“你把他两片儿逼分开,用银针挑逗肉蒂,再蘸着媚药来回滑,逼就能潮吹喷水呢!你试试?”
“操!真的!”
沐晚棠再一次被迫攀上了高潮的巅峰,阴道喷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被别人吸进了嘴里。
他的逼实在太脏了。
有人又开始用指尖挑逗他的嫩逼,沐晚棠一下一下地摇头抽搐,等到所有人都操过他一遍,沐晚棠已经如死鱼一般,不再动弹。
恍惚中他听到季野低沉的声音响起,原来他已经被从冰冷的机甲上卸下来,正被抱在季野温暖的怀抱里。
他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再被轮奸了。
也许是突然放松,他感到腿间一暖,尿道不收控制地收缩后又痉挛着露出了液体,鸡巴再次高高立起来,喷出了一股稀薄的液体。
是尿,他尿了。
海棠仙尊在弟子怀里失禁了。
“季野……”
熟悉的香味沁入身体,沐晚棠睁开眼,朦朦胧胧间看见季野的脸。
这里是芙蓉苑,他曾经和季野一起住过的地方,那时候他们起码还是看似和睦的师徒。
“季野……季野!”沐晚棠突然惊慌地大叫道。
“干什么?给你护理你的洞呢,流血了不用治的吗?”
原来沐晚棠正大张着双腿,两腿之间最隐私的部位就这么对着季野的脸,他正拿着把小汤勺在他的会阴和屁眼里挖着精液。
那小汤勺跟普通的铁勺不一样,顶部非常细窄,尾部还是个弯曲的圆头,方便逗弄。季野就在他身下用这小玩意儿,与其说是帮他清理,不如说是在奸淫他的花穴。
“你……”沐晚棠偏过头,脸颊通红,“你放手。”
“得了吧,刚才这个洞噗呲噗呲地流水,还哭哭唧唧地求我杀了你呢……”
“你放手,不用你管,我就会死。”
季野听了这话就想笑:“还不用我管你就会死?你知道你如果那样死的话死相有多难看吗?你会两个洞里都是精液,被精液泡得下体溃烂,被操得双目上翻,鸡巴都能再插进去个鸡巴了……”
“别说!别说了!”他的描述让沐晚棠想起刚才被拳交的经历,他突然开始捂着头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说了!!!”
“怎么?害怕了?这么虚伪啊,死了还在乎留个全尸,体体面面的吗?”
谁不想呢?活着的时候被人凌虐轮奸还不够,死了连个超生的全尸都没有吗?
季野又拍了两下他的屁股:“你这里面被电肿了,我想在涂点儿药进去给你消消肿,就不疼了,不然你连自己排尿都控制不了,还要什么尊严啊?”
沐晚棠被打清醒了,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
季野嘲讽他:“师尊啊,你说你是个小人吧,你平时还做些善事,你说你是个君子吧,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你说你是什么?”
沐晚棠痛到屁穴和小穴都开始痉挛,尖叫过后的嗓音嘶哑,捂着脸不停地抽搐着。
“你不说?你不说我替你说行不行?”
沐晚棠没有回答,只是哭。
“你是贱人。你说是不是师尊?”
沐晚棠刚开始被季野软禁的时候反抗很厉害,虽然被他废了法力,但武功还在,打了太监就想逃出去联络反对镇北王的军队,可随着一次一次被季野抓回来残酷折磨,挑断脚筋,打肿屁眼,摁住狂肏,最后就连会阴处都割出来了条本不存在的肉缝,再到最后把他置于冰冷的牢房内,灌了肠,塞上肛塞和尿道针放置了整整一夜,最后还被拉去田间地头用逼磨齿轮春耕,被轮奸……
这一切都在侵蚀着沐晚棠的身体,让他仿佛活在人间,却早已置身地狱,生不如死。
这一刻,沐晚棠忽然清醒过来,他明白了一件事。
季野本没有期待他的回应,已经低下头来继续帮他清理身体,却感到自己的衣袖被轻轻扯住了,他猛然抬头,看到了沐晚棠满是泪水的脸。
季野一怔。
“阿野……阿野……”
沐晚棠如此叫他。
“我求你件事,好不好?”
季野眉心微蹙,不可思议:“师尊……求我?”
沐晚棠用沙哑的嗓音,带着令人怜爱的哭腔,重复道:“是……我求你……你能不能,以后……以后,以后不要让其他人操我……你一个人操……我给你一个人操……好不好,好不好?”
季野:“……你……”
沐晚棠还在求他:“你不要让其他人碰我了,我只给你一个人操……求求你……我求你……”
高高在上的海棠仙尊有一日竟会这般哭哭啼啼地在他身下求他,一瞬间,季野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
季野停下手中动作,笑得狰狞:“你再说一遍。”
“我说……”沐晚棠打了个奶嗝,“我说,你一个人肏……我只给你一个人肏,好,好不好……”
季野大喜,五官都跟着扭曲起来。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师尊!你会求我!你会求我!!!”
季野激动得手舞足蹈,竟然一瞬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说说你,师尊,你早点求我做我的禁脔也不用再受这些苦了,今天要不是我喊停,你的屁眼就要裂开了,你会被他们玩死的,屁股开着大洞死,师尊肯定不愿意的吧?”
沐晚棠哭着说:“不愿意……”
季野:“你看吧,是人都怕死,都怕死无全尸,你装什么圣贤!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圣贤!”
沐晚棠:“没有……没有圣贤……”
季野一把提起他的领子:“对了,你就是个贱人,师尊,你要承认这一点。”
沐晚棠的睫毛与他近在咫尺,那双好看的眸子像是月光被浸泡在了冷泉里。
“承认……我承认……”沐晚棠合上眼,自暴自弃,“只要你不要再把我扔给其他人,不要那样做,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师尊肯为我生个孩子吗?”季野盯着他的眼睛问。
沐晚棠一顿。他着实没想到季野会想要孩子。
不……他说过,讨厌他在云落的那个弟弟,他从小就讨厌小孩,所以他应该只是想看自己痛苦的样子吧……
“你当真喜欢孩子吗?”
“不喜欢。我只是想看你雌伏在我身下的样子。”
果然……
沐晚棠:“那我现在不算吗?”
季野:“生了孩子才算我的男人。”
沐晚棠用力抬起虚弱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呼唤道:“阿野,我害怕……”
季野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什么,但他不愿说破。也许沐晚棠是怕疼,也许他是怕自己恨他,所以也会把他生的孩子剁成肉酱喂了野狗作吃食……
其实季野也害怕,害怕沐晚棠心里的想法是第二种。
自己在他眼里当真是残忍至这种地步了吗?
或许是吧……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抱着沐晚棠,与他在床第间纠缠起来了。
大婚时候红色的绸缎缠绕在沐晚棠白皙的双腿间,季野亲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忽然用嘴巴狠狠吸住他的鸡巴,激得沐晚棠猛地仰起脖子呻吟。
“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还这么敏感?”
沐晚棠大张着嘴,像是快要昏死过去了一般,季野狠狠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他疼得颤抖,又醒过来。
“别装,我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昏过去,说,我吸你的鸡巴你高兴吗?”
泪水模糊了双眼,沐晚棠先是摇头,在看清了季野的脸后又赶快点头。
“吸你的鸡巴你还不高兴?”
沐晚棠:“高兴……”
季野:“就是嘛,你修的又不是无情道,矫情什么呢……看着,我接下来要给你吸逼了。”
沐晚棠一惊,赶快拽住他的头发:“别!”
季野抬头:“怎么了?”
沐晚棠:“脏……脏……”
季野:“因为很多人的鸡巴都插进去了?”
沐晚棠哭着点头。
季野:“没事儿,我不嫌脏,我的舌头进去了就都干净了,不是吗?”
沐晚棠揉着通红的的眼睛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啊……”
季野用舌尖舔了两下他的阴蒂,吮吸了两口里面的黏液:“因为你不听话,你总是要惹我生气,我才想着要削削你的锐气的,你那个样子看着我烦。”
“呜呜呜呜……”
季野:“你现在师尊的样子完全没了,每天都不穿裤子,露着个逼,随时准备挨肏,非要我这样罚你你才乖是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
季野摸摸他的头发:“从前只有我一个人操你的时候你还成天骂骂咧咧的,现在好了,这片地方的人算是都把你操过一遍了,大家都认识你是谁了,再也不用戴你那个虚假的面具了吧?”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
“你啊,就是皮太厚了,把这层虚伪的皮挂在脸上太久,就撕不下来了,人活得真实一点不好吗?想要就光明正大地去抢啊,跟那些老东西门叽叽歪歪地讲什么道理啊,你看我,杀了王侯将相,那我不就是王了吗?”
“呜呜呜呜……”
季野的手指在他水淋淋的逼里来回研磨,引得沐晚棠浑身发痒,仰着头阵阵觳觫。
“师尊,你说你当年是不是嫉妒我才收我为徒的?好让我这灵根慧骨没了用处?不过话说回来,也多亏了你那通灵塔里阴气重,我魔道才修得炉火纯青。”
季野指尖燃起一撮幽绿色的鬼火,慢慢靠近沐晚棠的鸡巴和会阴处。
“烫……烫……不要,不要……”沐晚棠一惊,看他竟然想用鬼火烧焦自己的屁眼,惊恐地向后退去。
“不要烫……不要烫!!!”
“放心,我不烧你的逼,就是烤一烤,就没那么多水了,不然一会儿我滑得插都插不进去。”
炽烈的火苗在两腿之间来回晃荡,屁眼、小穴和鸡巴的温度都渐渐升高,好像整个下体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季野见他要转身,一把摁住他的肩膀让他保持现在的姿势。
季野大声吓道:“别躲!都说了我这火烧不了你的逼!躲什么躲?!”
沐晚棠:“因为太烫了!你用火烤一下自己的……自己的……”沐晚棠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他怎么都说不出鸡巴两个字来。
季野:“自己的什么?”
沐晚棠转过头去:“没什么。”
季野去掰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说啊,不然我教你,你说,鸡,巴。”
沐晚棠:“……”
季野不厌其烦地教他:“鸡,巴。鸡,巴,说。”
沐晚棠局促:“…………鸡……”
季野笑道:“唉,没办法,谁让我是乡野之地来的莽夫,从小就这么没教养惯了,拜了您这品行端正的师父也改不过来骨子里的腌臜了,你说不出来没关系,你不就是想让我也把鸡巴烤一烤,烤热了再操你的逼吗?”
季野说着撸了两下自己的鸡巴,用指尖的火苗去点。
“今天外面确实冷,让师尊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下半身确实把逼冷着了,待我戳进去给师尊暖一暖。”
沐晚棠怔怔地看着绿色的鬼火在他的鸡巴上燃烧,硕大的龟头上液体被点燃,竟然还散发出隐隐的香气来。
那根东西简直不能被叫作人类的鸡巴,它太大了,像根铁杵,又硬又大,沐晚棠看清楚了上面的青筋,简直就像枯树虬劲的树根,错综复杂。
季野摸了摸自己硬得发疼得鸡巴,把它靠近沐晚棠:“师尊,你也摸一摸。”
沐晚棠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形如婴儿小臂,光头部就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上面的纹路十分清晰,与其说是鸡巴,不如说是刑具,他简直不敢想象这根铁柱从前是怎样戳进他的嘴巴和下体的小洞的,简直跟拳交一样恐怖。
“愣着干什么?我让你摸一摸啊。”
于是沐晚棠伸出手,白嫩的指尖抚上柱身,就像是兔子的耳朵在轻轻蹭。
“操,痒死了……”
季野一把握住沐晚棠的手,沐晚棠惊恐地握住他的鸡巴,向着自己的屁眼猛攻去。
“啊啊啊啊啊啊阿!!!”
季野笑着问他:“爽?”
沐晚棠抽搐着大叫:“疼!!!”
季野又顶了两下:“不疼,爽。”
沐晚棠:“又不是你挨操!!!你当然不疼!!!”
季野愣了一下:“师尊,你想操我吗?”
沐晚棠愤恨地盯着他,两只眼睛红得快要滴血。
季野见他不回话,便慢慢律动起来。温暖的肠道包裹着他粗大的鸡巴,他的鸡巴也在暖着沐晚棠的肠道。
“师尊,你说我们像不像两只相互取暖的兔子?”
沐晚棠眯着眼睛,从眼角挤出两滴眼泪:“烫,烫……拔出去,拔出去……”
“不烫,这叫暖。”
季野狠狠地插了几下,插得床榻都开始吱吱呀呀地摇晃,沐晚棠的腿挂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抖动,屁眼里噗呲噗呲地冒水,眼睛向上翻去。
季野料他又快要射精了,师尊自从被轮了以后就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夹不住尿,射精也越来越快。他从床边摸来一根顶部带着圆环的银针预备着,捏起他的鸡巴来回揉搓,不时抠抠马眼,搔刮铃口,等到师尊快要高潮的时候就猛地戳进去,用尖端刺激他的尿道和膀胱。
沐晚棠仰着头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尖。
季野问他:“爽不爽,师尊?弟子插得您爽吗?”
沐晚棠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爽!!爽!!!”
季野又问他:“什么感觉?”
沐晚棠说:“没有,没有其他啊啊啊啊……没有感觉,就是哈……就是爽!!!”
季野快速抽插,每次都挑他动静最大的地方狠狠插:“屁眼爽?”
沐晚棠笑着说:“对!对!屁眼爽!!!屁眼爽!!!”
季野:“那鸡巴呢?”
沐晚棠:“鸡巴也爽,鸡巴也爽啊啊啊啊啊啊……”
他忽然挺起腰肢,屁股离开床面,猛然向上顶胯,季野眼疾手快,立刻抽出自己的鸡巴,捏住他的龟头,猛地将那根带着圆环的尿道针插了进去。
强烈的射精忽然被阻断,沐晚棠只感到有一种排尿到一半忽然被打断的感觉,又酸又胀,尿道里头痒得发麻。
“不要啊啊啊啊!!!拔出来拔出来!!!我要射要射!!!!”
季野试探着往里头插,不时用尖端去戳刺他尿道里的敏感点,凹凸不平的针体摩擦着他娇嫩的尿道壁,刮着他的尿道。
“师尊,插到底了吗?”季野问。
“不能再往下了……不能再往下了,要戳穿了!!!”
等到尿道针完全插到膀胱里,季野来回旋转着尿道针的顶部,搅弄着里面存积的尿液,沐晚棠只觉得膀胱里的水在冲击着自己的敏感神经,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了一样。
“师尊,这就是尿道被侵犯的感觉,记住了吗?”
沐晚棠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仰着头,翻着白眼,整个身体抽搐着点头。
“我像这样搅一搅,你的尿液就在膀胱里摇晃,我一会儿再给你通上灵流,你会更爽的。”
“不要……”沐晚棠惊恐地摇头,“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师尊。”
季野亲亲他的阳物,用牙齿咬住那个圆环上下戳弄他的尿道,引得沐晚棠哀喘连连。
“给你通电了。”
在电流顺着尿道针进入身体一刹那,沐晚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吐着舌头,四肢百骸的神经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尿水在膀胱里被电得飞溅四起,冲击着膀胱内壁,叫嚣着上涌,想要奔涌入尿道,喷出马眼。
季野看得面颊酡红:“师尊,你忍不住了吗?”
沐晚棠已经彻底失聪了,根本听不见他细若蚊吟的话,他翻着白眼双腿不停地抽搐,整个人如痴傻了一样,身下透明的黏液弄湿了一片床单,与之前被电击的时候都不一样,这一次太过激烈,五脏六腑都有一种跟着受电的感觉。
季野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拉住外面的圆环,猛地从他的尿道里一鼓作气抽搐尿道棒。
凹凸不平的金属瞬间刮过湿滑的内壁,快感像是汹涌的潮水奔流而上,沐晚棠仰起脖子崩溃地高声尖叫着,双腿停止抽搐,从鸡巴里喷射出了透明的液体。
“啊……射,射了……射了……射了!!!!”
“爽吗?师尊?”
“爽!!!爽!!!”
“爽都是我给你的,对不对?”
"对!!对!!!"
“师尊,做我的王妃,每天都让你像今天这般爽,好不好?”
沐晚棠先是点头,后又断断续续地摇头,然后又开始点头。
季野知道他已经昏迷了,拍了拍他的脸,试图叫醒他。
无济于事,沐晚棠的身体只是在不受控制地随着电流的余波抽搐抖动,看来他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了。
季野笑了笑,俯下身子,亲了亲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轻声道。
“辛苦了,师尊。”
【季野的书信】
2021年10月5日阴转小雨
我等了师尊一千四百二十一年。
这一千多年来我都在赎罪,他就睡在壳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我尝试过无数种方法,亲他,抚摸他,跪在他身边求他,有时候我发疯了,就威胁他,操他,扇他的耳光,说再不醒来就要给他拳交,可是他还是不醒,就那样睡着,看不出是死是活,到底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可能当年鬼王在阴间跟我说过的话是真的吧,师尊对我太失望了。
我成仙了。
我现在确实登仙了,只不过没羽化,是个活神仙,千岁万岁都不死。
一千年来我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从刚开始小打小闹做点儿生意,到如今我一个人有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只用了几百年而已。
永徽年间,晋昌坊那里给个去西天取经的和尚修了座塔,我就在那附近买了几块地,修了几间房子,想着闲来无事带着师尊过去住,借着那高僧的灵光,我们一起赎罪。
洪武年间,我在广济街那边买了几间商铺,后来朝廷说是要在鼓楼对面再修个钟楼,拆了我的商铺。我和当时的左布政使关系不错,他说可以多赔我些银子。我没要,我的钱本来就多得没地方放,况且我也花不完。他说那就给我换个地方,换到东边一点,我说行。
后来又过了些时日,到了万历年间,那个钟楼又要整体向东迁移,我的商铺只好再换地方,这次我可不能忍了,我薅了那个巡抚一大笔,师尊说过不能总让人当软柿子捏。
再后来,大雁塔附近竟然修了不夜城商业街,钟楼附近也全都是商业街,我在永宁门那边的商铺变成了大型奢侈品商场……我就什么都不干光收租子都够几辈子花了,我也没想到我的钱会像虱子一样,越印越多,泛滥了都。
我设立了个公益慈善基金会财团法人,把98%的资产都捐献了,政府非要发个城市好青年的奖给我,推都推不掉,我勉强露脸接受了,捧着奖杯强颜欢笑着上了热搜。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
又过了几百年了?今年已经是2021年了,真快啊。
说起来我前段时间见到个跟师尊长得特别像的人。
自从那天被轮奸以后,季野就允许他好好躺在床上养伤,已经七天没有操过他了。
沐晚棠记得季野上一次把他操到昏迷,最后是什么情况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季野像是个不知疲惫的机甲,在他身上勤勤恳恳地耕耘,操昏他,再操醒他,自己就这样脑袋昏昏沉沉,好像可以一睡就是好几个月。
他打算下床走走,可是柔软无力的双脚刚一挨地,整个身体就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在了地上。
沐晚棠的脚筋是被生生挑断后又接好的,所以现在还不能走路,如果季野不抱他的话,他只能自己爬着去厕所。
门外守夜的小太监听见里面的响动,赶忙进来询问情况:“仙尊,这是要做什么?”
沐晚棠抬头,随后又赶忙低下去看着地板:“季野人呢?”
“大王去处理朝政了,据说三日后要起兵攻打岭南。”
沐晚棠一惊:“什么?”
季野答应过他只要他给季野生个孩子,他就不会去攻打岭南,可如今他一个男人连子宫都被改造出来了,季野为什么还是不放过自己?
“仙尊,”小太监赶忙把沐晚棠扶起来,拿出三颗大小不一致的粉色药丸,“大王说您醒了就让奴才给您把这个塞进小穴和后穴里,调养一下身子。您别担心,前几日您昏迷的时候,都是大王亲自给您填的穴道,今日大王出去的早,命小的来。”
听见这话,沐晚棠的耳朵一下子像煮熟了的鸭子:“谁让你碰我的,出去。”
“仙尊,这药不塞不行啊,您今夜还要承欢呢,大王说要带您去刑房玩些新花样,您可要把这穴养嫩了才行,奴先帮您调教一下身子,好待大王下朝了操您。”
语毕,这太监一抬手,招呼了门口三四个小太监进屋里来,他们两个人架起沐晚棠的胳膊,两个人抱住沐晚棠的腿就把他往一个屁股坐着的地方有个大窟窿的躺椅上面抬,沐晚棠尖叫着挣扎反抗,奈何他现在双腿残疾,武功尽失,完完全全就是个废人,连个太监都不如,只能仰面朝上被固定在检查用的躺椅上。
方才说话的那个太监把他用红绳缠绕好以后,笑着拿出刚才那三个药丸给他看。
“仙尊,这两个大的药丸是填进您的花穴和后穴的,这颗小的是塞进您的尿道的尺寸,我现在先给您揉揉逼,等湿润了以后在插管进去排除秽物,清洗几次后才能填药。”
“放开我!放开!你们这群禽兽!”
说完,沐晚棠的亵衣被强行撕下来,他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嫩白鱼肉一样,被迫分开双腿,任人宰割。
“你们敢!你们这群不忠不孝大逆不道的东西,从前你们都是陛下的人,缘何现在甘愿做季野的座下鹰犬……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
沐晚棠说道一般,两个太监的手已经开始在他的乳头上打圈揉搓,还有两个在揉捏着他的阴茎和阴蒂,已经被调教的过分敏感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屁眼、尿道和嫩逼淅淅沥沥地流出些粘稠的液体,拉出淫靡的丝线。
“仙尊,奴才这样揉您的逼爽吗?”
“放手!!!你们这群奴才,都给我放手!!!”
“呵呵,仙尊您一会儿要是想射了可一定要提前告诉咱家,咱家好给您尿道里插管排尿。”
太监干了不少活,略微粗糙的指尖在他柔嫩的龟头上来回揉搓,硬物是不是摩擦过他的马眼,又在囊袋上轻轻打转两下后,再猛然向上撸。这太监手法极好,沐晚棠被刺激得屁股高高翘起,只觉得有无数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指头奸淫着自己的屁眼和逼,就连嘴角都溢出唾液。
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太监中指很长,把手指插进他的阴道里,用指尖去挑逗他的敏感点,尖利的指尖搔刮过内壁,引他阵阵痉挛抽搐。
乳头,奶孔,鸡巴,尿道,花穴内壁,阴蒂,屁眼,身上所有的洞都被一起刺激着,身体像是被雷电劈中了一样。
“拿出去……哈……拿出去……”沐晚棠艰难地发生,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
“差不多了,你们,把木盆和导尿管拿来,帮仙尊排尿。”
一听到这群太监要给他插导尿管,那些被轮奸拳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鸡巴揉搓的痛苦记忆再次被唤醒,沐晚棠瞬间清醒过来,疯狂地挣扎着绳索,两个太监却死死将他固定住,沐晚棠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放手,你们给我放手啊啊啊!!!不要碰我啊!”
他才不要连排泄都无法自己控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他不要……
不要……
尿道管的一端被削尖,另一端则是平头,一共有三十公分长。一个太监细细研磨着他的阴蒂,待清白的液体润滑了两片肥厚的肉后,再将那尖利的一端旋转着慢慢插进他的女性尿道里。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极度的羞愧,尊严尽失,曾经他是高高在上的仙尊,如今他却连排尿都要依靠他人,这是沐晚棠不能接受的事实。
掌事的太监继续指挥道:“阴茎的尿道也要插上尿管吸,保不准他现在的尿是从哪个道里面流出来的。”
“是。”
沐晚棠崩溃地仰面大哭,以一种屈辱地姿势被调教着身体,他现在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属于自己,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属于季野。
只要和他在一起。
尖锐的尿道管又一次挤进了他的身体,粉嫩玉茎里被大力揉搓着挤出一些润滑液,然后蘸着那些润滑液,尿道管再次长驱直入,直捣膀胱积尿。
一阵尖锐的痛感激得沐晚棠开始翻白眼,浑身不正常地抽搐:“啊啊啊啊啊啊阿……”
“到底了吗,仙尊?”掌事太监惊喜道,“快!你们几个快点给仙尊吸尿!”
语毕,两个太监一人捉起一支管子放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开始吮吸,太监口活极好,时不时转动他膀胱里和阴道里的尿道管尖端,让它们去刺激着软嫩不堪的脆弱内壁,沐晚棠用力挽留着膀胱内的尿液,可强烈的酸痒尿液让他几乎爽得几乎失去理性,太监口腔里阵阵吮吸让他终于把持不住身体,释放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阿!!!!射了!!!”他痛苦地大叫道。
精液伴随着尿液,竟然从两个尿道同时喷溅而出,射进了吸尿太监的口腔,吸尿的两个太监赶忙咽下,继续卖力吮吸。
半分钟后,沐晚棠终于被放空了,鸡巴也跟着软了下来。掌事太监给其他人一个眼神,他们则几乎同时快速抽出沐晚棠尿道里的吸管,沐晚棠再次尖叫着高潮射精了。
随后太监又给他灌肠,逼迫他排泄,反反复复三四次,又跪下来用舌头检查他的逼和屁眼是否干净,再把两颗几乎跟鸡蛋一样大的药丸分别填进他的逼和屁眼里,一个里面填了四颗药丸。
沐晚棠大张着嘴,胸膛上下起伏,额头冷汗直冒,虚弱地问:“完了吧……滚出去……”
“还没呢,仙尊,”太监笑道,“还有您鸡巴的尿道里呢,这一串逍遥媚药丸都是要塞进去的,等下我们再把您捆绑放置在床上,您的尿道里就会像是有万千蚂蚁爬过,苏爽无比,等到大王回来之时,恐怕还要再换几床被子。”
“什么!!放开!!!不要!!”
沐晚棠的尿道里被填入了五十六颗细小的药丸,就连膀胱里都被塞得满满的,而后太监们将他捆绑成极其屈辱的姿势,手臂向上掠过头顶,无法触碰到下体,却不捆住他的双腿,如此盖上被子放在床上,让他在被子里瘙痒难耐,不停地蠕动。
只见太监们拉了他屋子的窗帘,世界随即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不要……给我解开……解开……”
“不会给你解开的,”太监捂嘴笑着说,“我们这就出去,给你关了门,您就好好在里面享受吧。”
尿道和膀胱里的媚药丸开始起效,就像千万只蚂蚁和蛊虫在侵蚀着尿道,内心的痛苦与身体诚实的爽快交织着,快要湮灭他的灵魂。
“哈……哈……救我……让我死……救我……”
他的手被绑在床头,想要触碰阴茎来解解痒,却只能扭曲着双腿,来回在床上蠕动着。
“救我……太痛苦了……”
如果这里都不是地狱的话,哪里才是呢?
啪的一声,门被合上了。
——
季野下朝见到沐晚棠的时候,他的双目空洞失神,口水弄湿了枕头,双腿来回夹着扭动,大推间花穴泥泞不堪,屁眼软烂,鸡巴高高翘起,已经一副荡夫寂寞难耐的样子。
季野心道这些太监也太有手段了,如何把沐晚棠调教成这副模样的?
“师尊?爽了?醒醒。”季野笑着拍拍他的脸。
沐晚棠像是濒死的鱼,在床上抽搐了两下,睁开眼睛。
第一眼,他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只能辨认个大致的轮廓,竟然以为自己已经置身阴曹地府。
沐晚棠低声哭泣:“你怎么来了……你回去,你滚回去……”
季野给他解着手上的绳索:“我怎么不能来了?这是我……”
“你滚回人间去!!”
季野:“……”
沐晚棠小声啜泣,胸膛上下起伏,眼眶湿红,想用手去触碰他的脸:“你这个……逆徒……谁要你来地狱陪我,你要一直活,一直活……”
季野这才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看来沐晚棠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他这话恨得像是诅咒一样,季野托着他的背起来,抱在怀里:“好,一直活,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呢吗?你也活着呢,你还想让我死?我才不会轻易就死呢。”
触碰到季野肌肤的一刹那,沐晚棠开始崩溃地大哭:“谁要你来啊,呜呜呜呜……你滚回去……”
“行了,”季野心疼地拍拍他的背,“哭什么,惯的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
沐晚棠还是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个不停,季野怎么都不能把他跟从前那个雷厉风行的海棠仙尊联系到一起,这么柔情似水的一个人,从前是如何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呢?他如何忍心把自己唯一的弟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得遍体鳞伤?
“今天一天休息得还可以吧,一会儿带你去书房玩玩。”
沐晚棠慢慢停止了哭泣,在他的肩头安静下来,像一只会说话的小猫咪。
“怎么了,不想去?”季野问他,“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不想去就不去了,屁股掰开让我操你,操完睡觉。”
“不……不要……”沐晚棠小声说。
“不要什么?不要去书房?”季野故意不懂装懂。
“去书房,不要……不要操。”沐晚棠哭得面红耳赤,还趴在他肩膀上打了两个奶嗝。
季野低声笑了笑,说“好”,转身抽过墨袍包裹住沐晚棠的身体,他就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季野的怀里,季野用兜帽遮住他的脸,他更使劲地往里面缩,害怕被门外侍奉的太监们看到似的。
季野问:“他们今天欺负你了?”
沐晚棠没有回答,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们如何对我,难道不是你默许的吗?我现在废人一个,吃喝拉撒都要靠着你活,现在你连厕所都不让我自己去了,我活着有什么尊严?
季野没再逼问他,抱着他像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是季野让人改造了终南山原先在南梦溪的藏书阁,藏书阁三个字原先是书真长老题的,后来被季野换成了自己御笔的两块歪歪扭扭的大丑字——书房。
可现在,本应是推窗望去风景如画的藏书阁,已然变成了一座布满调教道具的刑房。
“师尊,到了,我放你下来。”
沐晚棠一路上有些犯困,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听见季野在他耳畔轻声呼唤,他用手摘掉兜帽,视线凝固。
“你……你不是说带我去书房吗?这是什么地方?!”沐晚棠看着书柜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物件,还有窗边那个三角形状的木块,不可思议地责问。
“这就是书房啊。”季野笑着,低下头在他耳畔轻声道,“这是我为师尊准备的书房。”
眼看着季野要掰开他的双腿,把他强行往那个三角木马上架,沐晚棠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死活都不松开。
“不要!!我不要坐这个!”
那个木马靠近他会阴的地方被掏空了,如果完全坐下两个小穴刚好可以嵌入那块空缺,沐晚棠看见那个空缺里似乎有一杆极粗的毛笔,浑身汗毛倒竖。
“师尊,这机甲木马是我专门为了方便师尊写字设计的,你看,只要你坐下去,里面的毛笔就会从木马里面弹出来,插进你的穴里,然后我在这木马底下放上宣纸,再启动木马左右晃动,这样您扭着屁股就能画出大好河山了,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刺激?”
“阿野!”沐晚棠气急,“你如何能……你如何能如此低俗!这可是……”
“因为我就是个低俗的人啊,师尊,我真实。”季野丝毫不掩饰。“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用你的穴,夹住这毛笔,给我画出一幅黄河奔流来。”
季野说罢强行掰开沐晚棠的腿,让他跨坐在木马上,沐晚棠刚一坐下就有一种极强的不适感,整个下体快要撕裂了一样,可惜他的双脚挨不到地,所以全身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了两腿之间。
紧接着,季野启动了木马,正对着他穴口的那处,一杆两只粗细的毛笔缓缓向上,沐晚棠努力收紧肛口,可那毛笔却已经碾开屁眼周围的褶皱,强行钻入肠道内部。
“好疼……好疼……放我下来……”
季野笑道:“这笔杆可是双头的哦,你屁股里的那一端也有毛刷呢。”
话音刚落,沐晚棠只感到肠道内一阵酥麻,原来笔杆已经挤进他屁穴里的那一端弹出一个笔头,上面的毛绽开成莲花的形状,紧接着就开始在肠道内壁疯狂旋转冲刷。
“啊……小风,小风……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哈……”
沐晚棠已经开始呻吟连连,他的身体是有一种被强奸时候被迫得到的爽感,但是心里是十分拒绝这种不平等的性爱的。
“小风……这里,这里是藏书阁,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