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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见的大便哲学3

 

下午最後一节t育课考运球时,我一个重心不稳往前扑倒,跌成狗吃屎,只好顶着破皮的膝盖到保健室擦药。

可前脚还未踏进保健室,我就有立马回头的冲动。

因为江月华就在里面,和季晴有说有笑。

我转身打算默默飘走,可才刚往後踏一步,就被季晴叫住了:「小雨,你怎麽来了?」

虎姑婆抬起头,看到我的刹那,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你也真是的,又受伤了吗?」他临危不乱地起身,朝我走来。

「哈哈,没事没事……路过而已……」我连忙倒退,摇头挥手,还露出一张活力满满的笑容,表示我很好。

喂喂喂,别过来!

还有,你刚刚的话会让虎姑婆误会啦!

「你的膝盖流血了。」他皱眉,弯下腰来检查我的伤口。

「……」我紧咬下嘴唇,低头不语。

「先消毒吧。」他将我按在椅子上,拿出棉花bang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

嘶、还真有点痛。

我偷偷瞄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虎姑婆,发现她双手环x,恶狠狠地瞪着我。

想到今早发生的事,我就有些尴尬,像作贼心虚一样连忙低下头,看季晴白皙的双手替膝盖上药。

「你就是这麽不小心,开学不到两个礼拜就成了保健室的常客呢……」

季晴撕了一个ok蹦,轻轻贴在我的伤口上,「好了,下次小心一点。」

他温柔地对我为微微笑,拍拍我的头。

「谢谢。」

我连忙起身想要远离一旁「虎姑婆式」的低气压,却意料之中地被叫住:「叶雨见,你留下来。」

「不好意思季晴同学,我有话要和叶同学说,麻烦请你离开一下。」

「请问老师您又有什麽事吗?」待季晴退出保健室,我直视她,刻意在「又」字上拉了个长音。

「原来你三天两头就来保健室报到阿。」

果然。

「我知道季晴同学很温柔,但是你不能利用他的温柔,黏着他不放!」她严厉地喝斥我。

「我没有。」

「高中生的本分是读书,不是来给你谈恋ai的!」

「我……」

「你真以为季晴同学会笨到相信这些伤都是不小心跌来的吗?一次、两次都还能被接受,但三次以上就真的太超过了!」

「我没有!」我压抑着泪水,努力不让它溢出眼角。

「请你谨记自己的身分,回去!」

这羞辱已超过我的忍受范围了,所有委屈积累成地底下的滚滚熔岩,蓄势待发,一发不可收拾。

盯着虎姑婆的脸,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朝她大吼:「w蔑学生很有趣吗!尊重学生很困难吗!你这样根本没有资格做老师!」

我从来没有故意让自己受伤。

我从来没有刻意去保健室。

我从来没有利用学长的温柔,黏着他不放。

又是相同的那一幕,我含着泪水,头也不回地冲出保健室,朝前奔去。

我抹乾眼泪,冲回教室,把东西胡乱往书包里塞後,决定自动放学,昂首迈向校门。

然後,就被门口的警卫给拦住了。

「同学,站住!还没放学呢,怎麽能先走!你叫什麽名字,几班几号,班导师是谁!」

我内心一个峰回路转,觉得自己怎能那麽愚蠢,旷课离校还挑大门走,小狗都知道要钻机车亭的小洞了。

「没没没,我没要走,我是……」我往後退,挑了一个不算说谎的理由,「我是要去参加社团活动!只是走错方向了哈哈哈!」

警卫狐疑地盯着我:「这都还没打钟呢。」

「警卫叔叔,是这样的,我们社团马上就有b赛,我这是迫不及待想要特训,拿个好成绩为校争光,你也不想城中被看扁是吧!」

我拍拍警卫的肩说:「时间不早了,我必须赶紧训练去,您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加油的!那,这边就交给你了,fightg~」

我竖起大拇指,甜甜一笑,转身拔腿就跑。

唉,今天怎麽这麽倒楣,慢吞吞地换好道服、绑好腰带後,我一头撞上刚进门的莫天寒。

「你放学怎麽不在教室。」他挡住我的去路问道。

「关你什麽事。」

「听说你早上被叫去办公室骂了?」他不怕si地继续问。

原本都快忘掉不快的我,被他成功重新翻出各种情绪,那些委屈、不满、愤怒、难堪。

我不说话,低头站在原地不动。

莫天寒似乎被我的反常吓着了,不再说话,却也没有移动的意思,就这样一高一矮地面对面僵持着。

半晌,他叹了口气,卸下书包,让它依靠在墙边,慢慢蹲了下来。

「之前就想讲了,你绑的这什麽东西?」他指着我腰间的白带。

我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向捆在腰间的带子,再暼了一眼莫天寒纠结的眉梢。

「你把自己当垃圾袋绑?」

腰间的si结像肿瘤般凸一大块,左右一长一短,和垃圾袋确实有几分相像,不过这又关他什麽事了。

老娘今天心情特不爽,早上莫名其妙被虎姑婆叫去骂,中午抢不到便当、打翻红茶,下午t育课摔倒後被w蔑,难道现在还要接受冷嘲热讽吗?

「把带子系好是基本礼貌。」见我不吭声,他无奈地叹一口气,「唉,叶雨见,我帮你系吧。」

莫天寒解开我腰间的si结,把带子取下。

他抬头瞅了我一眼:「看好。」

「首先,把带子绕过你的腰际,接着bb看两边的长度,记得右边的要b左边长一些,这样绑完之後两边的长度才会b较平均。」他一步一个动作,时不时抬头确认我有在看。

「先打一个结,像这样……」

我低下头,看着认真讲解的莫天寒,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

一个男生蹲在面前,手指时不时搔到肚子,奇怪的电流窜起,我稍微挪动身t,想要找个b较不尴尬的姿势跟位置。

「不要乱动。」他显然还没意识到我的尴尬。

此时的我已无法专注看他示范,全身燥热无b。

很好,我觉得我上高中後越来越花痴了,连那个单眼皮小眼睛的冷血男都可以成为发情对象,我是不是该挂一下眼科还是jg神科?

「懂了吗?」莫天寒突然把带子拉紧,站起来,与我四目交接。

我的心脏漏跳一拍。

「你脸很红。」他先是不解,但随之露出坏笑,「哦?难道……」

我赶忙移开视线:「懒得跟你吵,先去暖身了。」

「你心情不好?」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清一se是我和风见的八卦,留言推文数好几百甚至千,不是才过不到一个小时吗,怎麽消息传的那麽火速,那麽快就被顶上去了?

我点进最热门的那篇贴文,标题叫做:#求真相。这nv的是谁?贺风见真的交nv朋友了?

一点进去即是节目片段回放,这下可好了,现在全校都能看到这影片。

内容如下:

我没看错吧?那真的是贺风见?他真的交nv朋友了?nv朋友也是城匽的吗?

求大神解惑?Д?;

ps这已经不是我认识的贺风见了qq

留言中马上有人进行解惑:城匽高中、一年三班、叶雨见。

底下的留言更是琳琅满目。

小三滚边去:这不是和莫天寒纠缠的nv生吗?怎麽现在贴到贺风见身上去了?

蝴蝶姊姊:长的不怎麽样嘛,难道家里有钱?

雷神索尔:我怎麽听说她喜欢的是季晴,贵圈真乱,我大开眼界了。

小三滚边去:我以为风见眼光很高,没想到……

城匽金城武:唷!看过来看过来!花痴nv们要心碎罗!你们把他拱的像尊大神,现在睁开眼睛看看,他会傻笑会娇羞,幻想破灭了吧河河

城匽金城武:我才是城匽法的打法,没想到真逆转胜。」莫天寒越说,脸上笑容便愈加盛开。

我怒视他,低声咆啸:「我现在非常确定你是藉夸我之名,行笑我之实。」

「才不呢,我是认真感谢你。」见我龇牙咧嘴,他稍微收敛脸上笑容,却依旧藏不住满眼笑意:「我已很久没感受到最初学习跆拳道的热情,甚至一度想放弃,是你让我重新找回跆拳道世界的单纯与快乐。」

小吃摊已准备打烊,店内灯光已熄灭一半。背对着光,莫天寒最後轻轻说了一句:「谢谢你。」

每当莫天寒放轻声音说话,我的心脏就会不争气地漏跳一拍,像是现在这样。

我胡乱翻搅碗中的面,担心被发现般,想快点甩掉逐渐发烫的双颊与耳朵。手忙脚乱下,我随口问问:「那你为何没去舜安高中?去了应该就不会有什麽忘记热情的问题!」

「第一,我爸坚决不同意,无论如何都要我申请附近升学率第一的城匽。第二,当时我赌气不想看到白漾漾和方泰,便轻易妥协,放弃保送资格。」

「那你不後悔吗?」

「有时还是会想像,若我加入舜安跆拳道校队会有什麽发展?是不是能够学习更多技巧,参加更多场b赛,最後成为一名优秀国手。但是……」他眼神紧紧抓着我的眼神不放,「如此便遇不到你,以及城匽跆拳道社的大家,想到这就完全不後悔了。」

这是……什麽意思?

我的脸烧得更红更烫,赶紧低头大口吃面,直到我把最後一根面条乾乾净净x1入嘴里,莫天寒才起身说:「走吧,我答应贺学长要在十点前把你送回家。」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好长,我放空盯着地面上我俩并肩的身影,心底涌起一gu温暖。

能再次和莫天寒说话,感觉真好!

「所以你之後还继续跟白漾漾保持联系?」我心底积了一堆问题,如今两人关系恢复往日的轻松,是时候b他一一招供。

「没有,我们半年多没连系了,直到圣诞节那附近。」他如实以告。

「为什麽?」我心中莫名升起不满的情绪。圣诞节当天见面?真的非常可疑!

「她圣诞节前一周,说有跆拳道相关的事要跟我说,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谁知道你圣诞节前三天才约我,我又不好意思跟她爽约,只好y着头皮去了。」他无奈地说。

哦?所以如果我先约他,他就不会去见白漾漾了?

我内心愤恨不平,只觉得果然凡事要尽早!这跟百货公司跳楼大拍卖先抢先赢,是同个道理!

我尽力用最和气的态度追问:「她约你做什麽?」

莫天寒面有难se,但终究叹气说:「白漾漾无意间发现方泰脚踏两条船,对象是方泰的小粉丝,就住在城匽镇。两人甚至相约周末一起过圣诞,搭星光摩天轮。她一气之下便故意约我到同间餐厅,觉得可以气气他、心里才平衡。」

他说得小心翼翼,但眼看我脸se越来越臭,他急忙解释:「我刚开始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真的!她只说有重要的事,当天她也的确借我舜安高中历年的b赛录影带,谁知道……」

「谁知道你只是她用来攻击方泰的一枚棋子?」我摇摇头,默默为莫天寒感到可惜。若我是编剧,我都想把这情节写进我的稿子里。

「其实我友谊赛那日见着方泰的第一眼,就觉得不是什麽好东西。」感觉油腔滑调、心术不正。好啦,可能我当时就对他抱有偏见。

「算你还有基本的识人能力。」莫天寒点头如捣蒜。

见他满意地俯视我,我总觉得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呆滞了三秒,迟来的危机意识终於向我隔岸打招呼。

我惊呼:「所以白漾漾现在单身?那你跟她不就——」

「没可能。」莫天寒立刻阻止我继续说下去,「时间会让你知道两人适不适合。」

「你觉得你们不适合?」我不si心地问。

「她个x敏感、需要陪伴,很多话都藏心底。我心思不够细腻,没办法给足她想要的安全感。」他微蹙眉头,「再说,我们已经离彼此的生活太遥远,没什麽好留恋。现在只希望她终有一天能找到属於自己的幸福。」

「那,你觉得你适合,或者说需要,什麽样的人?」我仔细措辞,询问身旁的他。

沉默半晌,他若有所思道:「我不知道,但我猜我需要的那人得乐观开朗,只要看见她笑,我便能忘却烦恼;或率真透明,彼此之间无需过多猜忌;或自信,即便没有我也能好好生活下去。」

「……世界上真有这种十全十美的人吗?」我嘀咕。

他无视我的抗议,迳自说下去:「但是,我希望她不要完美,因为完美会让她很累。开心时可以大笑,伤心时可以大哭,我愿意接住她的烦恼;生气时可以骂我,我才知道下一次该怎麽做;之余也能依赖我,两者不冲突。我会用我的方式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伤。」

我傻愣愣地仰望他,心想眼前这人还是我认识的莫天寒吗?

换作是我被问需要什麽样的人,我肯定秒回:又高又帅、温柔t贴、最好听话一点。

多麽肤浅、多麽不切实际。

虽然我这择偶标准,似乎因某人正逐渐衰退中……

不知不觉已到我家转角,我把西装外套脱下还他。

「我家到了,今天谢谢你。」左思右想一下,我视si如归地说:「你先别走,我拿样东西给你!」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冲进家里、奔上楼、拉开书桌ch0u屉,ch0u出被尘封许久的牛皮纸袋,再用最快的速度跳下楼,气喘吁吁将纸袋y塞到他手中,一口气说:「虽然迟了快一个月,但圣诞快乐!礼物先别拆,回家再看,我很认真准备!就这样,晚安!」

我窘迫到极点,正当要转身冲刺回屋里避难,莫天寒一把叫住我:「叶雨见,等一下。」

我下意识停下脚步,讶异他怎会呼唤我的全名。

他低头看了下手表说:「距离十点还有两分钟,我决定有始有终。」

什麽跟什麽?

他煞有其事地说:「我还没拒绝你的第一个问题。」

这又是什麽?

「拒绝?」我防备地紧盯他。

月光将莫天寒的脸照得棱角分明,他缓缓开口:「你稍早问说,我们还能当朋友吗?我觉得没办法,因为,」他停顿了一下,而後正经八百地说:「我好像喜欢你。」

我、惊、呆、了。

我有听错吗?他刚刚说了「喜欢」吗?

但为什麽他的语气可以这麽平板无奇,表情可以这麽无所无谓?

身为从未谈过恋ai的少nv,我肯定幻想过被告白的种种情境,也幻想过自己的一百种回应方式。但我从未想过,真发生的时候我的脸可以bai德华·孟克《呐喊》中的表情还狰狞扭曲。

我的第一次告白经验,竟这麽不浪漫、这麽措手不及,怎麽跟想像的不太一样?

见我张大嘴不说话,莫天寒轻咳一下後说:「我只是怕你回家胡思乱想,不如早点告诉你,省得我又要解释东解释西。你不用想太多,记得别再翘掉社课就好,过去两个礼拜的缺席我可以先装作没看见。」

「没事就……晚安吧!」他若无其事地轻拍我的肩。

我双眼无神地点点头,倒退蹒跚走进屋内。透过门缝,我目送莫天寒转身离去。

那人那日月光下离去的背影,在我脑海中久久无法消散。

「你、说、什、麽——有、人、跟、你、告、白、了——」在我一五一十将事发经过告诉小玫後,小玫用强度能震碎天花板的声音,向电话这端的我大吼。

「拜托你小声点!被听到怎办?」我急忙小声制止。

「呿,我在我房间,除了我家胖胖还有谁能听到。」她嘀咕,身旁时不时传来她家红贵宾的「汪汪」叫,接着又是一阵猛攻:「这啥时的事,为什麽我现在才知道?而且对象还是你说眼睛b肚量还小的莫天寒?aka你之前常常跟我抱怨的冰店里嫌弃美少nv口水的路人甲、强迫你入社的没良心跆拳道社社长、圣诞节跑去跟别人约会的花花公子?你元旦不才哭说失恋,真心都被拿去喂狗了,这剧情反转得让我这愚民无法理解。」

「不是那样啦……」想到我之前都怎麽向别人形容莫天寒,我便一阵心虚,只好苦口婆心解释,「我们吃冰那天是放榜日,他上城匽所以心情不好,呃,虽然城匽是他填的第一志愿。会拉我进跆拳道社是因为未满十人会倒社,他才那样的,不是不能理解嘛。至於圣诞节那次,就像我刚刚说的全是误会一场,我们上上礼拜就说开了,他还……顺便告白了。」

「哇,叶雨见小姐,你现在懂护航罗?」

我无视电话另一端的揶揄,继续解释:「我不是不想跟你说嘛,还不是因为你学校期末考前会没收手机,我又联络不上。你看,我不也一放寒假就立马打给你。」

我在床上翻个身,语重心长地问:「所以,我到底该怎麽办。」

「你也喜欢他的话就在一起阿!」小玫斩钉截铁。

「那怎麽可以!」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摔到地上。

「为什麽不可以?」她反问。

「我们根本没约会过耶!甚至连有没有暧昧都不知道!」我理所当然地脱口而出。我对恋ai过程的认知就是言情跟少nv漫画都这样演,正式在一起前会经历暗恋、暧昧、约会、告白四阶段,怎麽感觉我什麽浪漫情节都没t验到,就直接从头顶跳到尾巴?

老天爷还要不要给我的少nv梦留一点尊严!

「重点是,他那天说的是我好像喜欢你。」我忿忿不平地重述,「甚至不是我喜欢你或是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好像?好像?好像?是有还是没有!」

小玫无情地浇灭我的少nv梦:「小姐,就叫你平常少看言情或少nv漫画,那都是幻想、幻想!再说了,你们也不完全没暧昧过吧?之前你俩不是常常练习结束独处,他还会借你外套穿或帮你提东西,哪个男生会花这麽多时间在没兴趣的nv生身上啊!」

「是这样吗,暧昧有那麽随便的吗……」我越说越小声。

小玫不领情地打断我:「至於约会,你们不是有单独一起去公园散步遛狗?很小情小ai啊,你不满意吗?」

「你有没有ga0错,那哪能算是约会?我根本是被威胁去当小黑褓姆!整晚把屎把尿,他就悠哉坐在板凳休息!如果天下约会都长这个样子,我不如孤老终生!」

说到这我就来气,我和莫天寒唯一一次校外单独相处,竟然是当小黑铲屎官。

对,我是喜欢莫天寒没错,但身为十五快要十六岁的少nv,我也想t验每一个恋ai阶段的酸甜滋味呀!

然而,在莫天寒「好像」告白了之前,我们没有暧昧也没有约会;没想到在他「好像」告白了之後,他竟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与我照常说话与互动——告白完的那个礼拜,我回到跆拳道社训练,结束照样和大家一起吃晚餐。除了他现在会更明目张胆地在大家面前逗弄我,其余一切没变。而接下来马上迎来期末考周,社课全停摆,我跟他便也暂时没了交集。

直到寒假,他都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表示,本姑娘非、常、不、满、意!

「我觉得,说不定他是在用他的方式喜欢你、守护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小玫开始开导我,可她这母胎单身的人,又能懂多少?

「好啦,我不知道啦……」我泄气似地放弃思考,「话说回来,我觉得好不公平喔,莫天寒是我的初恋,但我竟然不是他的初恋,他前面还有个白漾漾,想到这就觉得好奇怪、好不甘心。」

小玫不以为然地说:「你不是他的初恋又怎样?sion甚至交过五任nv朋友,我不仅接受,反而还觉得这会让一个男人更成熟。」

「可是,对我来说很多的第一次,对他来说可能早就习以为常,感觉我喜欢的人被瓜分了。莫天寒又不是那个塞门还是赛们,怎麽可以相提并论……」我沉浸在我的悲伤小宇宙,直到我意识到哪里怪怪的,才猛然惊呼,「等、等、等,谁是塞门???」

我错过了什麽?

小玫先是咯咯笑得我头皮发麻,然後用陶醉的语气说:「忘了跟你说,我交了一个男朋友,叫作sion。siong。」

siong????

我是跑到哪一个外语频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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