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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大胆地揣测他和卡纳尔的不纯关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能持续多久……卡纳尔是不是暗中引诱了他,之类的……

过于混乱,很容易就会激怒她。

壁炉里正烧着纸。

白河书推门进去时,一本杂志砸在他脸上,他接住,拿开,笑卡纳尔:“今天火气这么大?”

她以前不会这样拿东西乱砸,最起码不会砸他。

“整个古河都知道我g引你了,”卡纳尔把脚下一堆碎纸踢进火堆里,“你玩这种把戏不会腻?”

一直这样戏弄她。

她越觉得不能见光,他就越要让人知道。他恨不得全世界一起分享她的软弱和耻辱。

“现在的作家创作速度真快。”白河书看了一眼杂志封面,竟然是他和卡纳尔的同人,他抬起眼看她,“你不开心的话,我去告诉他们,是我g引你?”

“……”

这个疯子。

“说我被你压也可以。”他走近放下书,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说你是我男朋友也可以。”

“你真的有病。”卡纳尔说。

白河书不知道被压的感觉有多耻辱。

她腿软到滑倒在床边的时候,他不知道她有多难堪。

“你现在好凶。”白河书侧着头亲她的脸,手探入她的裙子,“怎么学会这样骂人了?”

“……这种时候……”感觉到他的手指隔着底k刺入,她的腿开始发软,“……还这样……”

克制不了声音。

明明不想示弱,她却这么敏感,她早就被他调教得不正常。

“我在和你说正事……”卡纳尔软在他怀里,“……啊?……”

“你最近是不是太孤独,”白河书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面向他坐在他腿上,“想见你的朋友?”

“……什么?”

“那个荒逢言,”他哑着嗓子解开衬衣的扣子,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应该关系很好?”

又是这样的威胁。

“……白河书,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卡纳尔的声音抖得厉害,“就算不懂事……”

“学谁叫我?”白河书摩擦她的嘴唇,手开始用力,“现在连哥哥都不会叫了?”

“你这样也算哥哥……”

“不喜欢哥哥?”他把她的内k拉到大腿上,“那怎么叫才好?叫老公?”

她捶他的肩膀,气得无可奈何,又忍不住埋头在他肩上痛哭起来。

“这就哭了?”白河书逗弄她的私密处,“还很有感觉?”

“……呜……”

“你哭我也很喜欢,宝贝,”他把她的头抬起来,b着她看他,“哥哥今天会好好ai你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

白河书拉开自己k子的拉链,抱着她猛烈地动作起来。

他总是习惯掠夺,好像在情事里学不会温柔。

“……啊嗯?……”卡纳尔抓着他的肩膀,神智开始模糊,“……啊?……”

“宝贝,”白河书在她耳边喘气,“想不想见朋友?”

“……啊?……”她被他撞击得说不出话,破碎的溢出一个,“……不……”

不见。

她不能让荒逢言看到自己这种样子。

其实尤佐、竹后、阿芙、东宿……很多人,她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只是没有一个人来得及避免。

“求我。”白河书把卡纳尔抱回床上,覆身在她背后进攻,“我心情好的话,让你gg净净的见她……嗯?”

“……求你……”她抓着枕头呜咽,被掌控着震颤,“……呜?……”

“怎么求?”他亲她的后颈,“有点诚意,叫我什么?”

“……哥哥……啊嗯?……”她疼得跪不住,瘫软在他的手臂里。

“我现在不要做你哥哥。”他的速度更快了。

“啊啊,啊?,轻点,啊?……”

“快点,叫什么?”

“老公……啊,啊嗯?……”卡纳尔的眼泪又开始在枕头上蔓延,眼神逐渐涣散,“啊嗯?……”

“有点听不清楚,”白河书在她耳边发烫地咬字,“你喘得太好听了,我现在很受不了。”

他很坦诚,在她深处胀得更烫了。动作也克制不住,反复顶撞她的g0ng颈口,像是要刺穿她。

“老公……求你……”她忍着痛求他,嘴唇开始发白,“求你,呜?……”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是她想让他改正。

永远都是她在妥协,永远都逃不开他,永远都对他的威胁束手无策。

就是因为她没有办法真正放下尊严,才会被他反复踩踏。

衣帽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和鞋子,首饰。

到处摆着香云月季,yan台楼下也开始整理花田。

因为卡纳尔喜欢音乐,白河书长期聘请乐团演奏。她不想被人说闲话,他就压住了报社的报道。

压不住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宠ai她。

荒逢言被请来做客时,一开始是有点拘谨的。因为白河书在她眼里的形象是,霸道的权贵,随意掠夺良家少nv。

“你们朋友叙旧,我就不打扰了。”他笑得如沐春风,又很知趣地退出房间以后,荒逢言好感度飙升。

房间里温度正好。

外面太yan热烈,这里反而很凉,几乎不像夏天。

因为怕卡纳尔着凉,她又喜欢光脚走路,地上铺满了绒地毯。

“见你一面不容易嗷。”荒逢言找了个地方坐下,“住豪宅开心吧?”

很漂亮的地方,看起来没有nve待。

“最近怎么样?”卡纳尔把茶杯推到她面前。

“还好吧。”荒逢言说,“就那样呗,毕业了我也想先玩几年。”

“哦。”卡纳尔说。

“你跟这个白河书什么情况?”荒逢言瞄了一眼旁边的nv仆,压低声音,“这算和好还是什么的?”

虽然她猜到白河书就是卡纳尔说过的那个床伴,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纠葛。现在这情况,也算很和平?

“像以前一样,跟他认错就好。”卡纳尔说。

犟嘴也没有意义。

就算白河书放过了她,没让她太丢脸。他昨夜给她留下的印记无法消抹。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最近与他沉溺在情事里。

“……”感觉到这个屈服的说法已经很隐晦,荒逢言没有再问。

藏不住的,卡纳尔变了很多。

长裙子,裙摆拖在地上。露出脚踝,因为有气无力,姿态总是慵懒的。

鲜红的嘴唇,衬得她更苍白了,可见的皮肤上有吻痕。

深刻的眼睛,几乎摄人魂魄。

可以理解白河书的执念。

“你不是很喜欢衣服吗?”卡纳尔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动,打开衣帽间的门,“这里都是新的。”

“咦?可以吗?”听到有衣服,荒逢言两眼放光,“……看看?”

白河书买很多华丽的衣服和首饰给卡纳尔,希望她开心。虽然荒逢言实际上不追求过于奢侈的品牌,但现在她们都很需要转移话题。

“感觉都差不多。”卡纳尔一手扶在门上,淡淡的说,“你就当出来逛街了。”

明明她不感兴趣。

他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就给她这些。

卡纳尔一直想要回自己以前理想中的未来,越来越远。

她少年时期那种理直气壮的高傲,天赋给的底气远高于白河家。除了熟人,没有人胆敢惹她生气,说难听话,她选择好脾气是因为宽容,而不是因为软弱而不得不忍让。

……

全都被白河书毁了。

用这个东西去责怪他,也是无法改变任何事的想法。他没有办法还给她,时间,还有出问题的天赋。

……

庄园里建了很多塔,供白河书修炼。卡纳尔有时候在yan台上吹风时,就远远地望到那些高低错落的塔。

“……以前我也在塔上修炼。”她说。

她不像白河书,那么喜欢跟朋友吃喝玩乐。沉迷于修炼的时候,一天过去都没有察觉。

她生来就是很痴,对追求的事执着到底,si也不改变。

“……”

卡纳尔平时沉默寡言,今天突然开口,nv仆一时分不清她是否在跟自己说话,惶恐地回答:“塔上修炼,很特别呢……”

“剑都这样。”卡纳尔靠在栏杆上,陷入了回忆,“我很勤快,书哥很懒……”

但他的进步就是b她快。

很不公平。

白河书被神偏ai,很多事情,他不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书大人不像很懒……”nv仆诚实的回答。

“现在变勤快一点了吧,”卡纳尔说,“……他想做什么都做得到。”

所以惦记得不到的。

要是以前她没有逃,顺从他,说不准他就不会这么惦记她。等他对这些事腻了,就会放过她。

“是啊。”nv仆也说。

感觉没什么事让白河书头疼。

“长得也好看,”卡纳尔说,“没办法不喜欢的脸。”

她总是被他纯良无害的脸欺骗。

哪怕觉得他所做的事很可恶。他用一副无辜的可怜样子,求饶的语气,还有真真是无微不至的温柔……轻易骗她妥协。

“……是啊。”nv仆也说。

“你是从北景跟过来的,还是黎家的?”卡纳尔一手撑着下巴打量她,问。

“之前在g0ng川,在北景待了两年。”

“哦。”卡纳尔陷入了沉思。

白河家的上等nv仆经过层层筛选,基本都很漂亮。加上她一直不在,白河书应该有新的床伴了。

“……这两年是谁在陪书哥?”卡纳尔开门见山,“有来这里吗?”

白河书x瘾严重。

他们纠缠的那几年,他最多忍耐几天,就会在她身上疯狂爆发一次。她去山庄休养的时期,他的ch0u屉里更加是塞满了各种用来安慰自己的玩具,后来意乱情迷时,还会打电话给她,要她听他安慰自己的声音。

他实在忍不了yuwang。

对于在身边的nv人,他总是时刻在想出格的事……

“……”

nv仆沉默了。

“不好说吗?”

“……”

卡纳尔没得到回答,回头问。正好对上了白河书的眼睛。

“……”

si寂。

他好像盯着她很久了,眼皮动也不动。nv仆正低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无言以对。

“你说的是陪我做什么?”白河书问。

得不到卡纳尔的回答,被她避开视线,他慢慢b近她,追问她:“我和你做的那种?”

“……什么时候来的。”她顺着栏杆向旁边退,模棱两可地转移话题,被他抱了起来,“!”

白河书变得没有表情,让她有些陌生。

“告诉我,陪我做什么?”他抱她回房间,扔她到床里,“像这样陪我在床上过夜?”

“……你在家里是皇帝,”卡纳尔被摔得有些头昏,无力地支撑着身子,“当然有的是人陪。”

如果他想要,会有很多人心甘情愿。

白河书两手压到她身侧,贴近她,低着头亲她肩上的裙子吊带:“我如果是皇帝,你还敢这样不听话?”

“……”她两手撑在背后,仰着头任由他亲吻她,“……嗯……”

他知道她其实敢的。

因为他平时对她太温柔,他惯坏了她。他再生气也舍不得伤害她,连狠话和惩罚都只在情事里。

“你就是这样想的,“白河书咬卡纳尔的肩膀,声音变得粗哑,“让我跟别人乱来,你真聪明……你也知道我想弄你想得要疯了?”

她逃跑,用这种方法伤害他。

“你怎么办?”卡纳尔一手在他小腹上滑动,“是在家里找nv仆,还是出去花钱找?”

“花钱找?”他似笑非笑,用力地r0u弄她,要她疼又su麻,“我一天陪十个nv人,还倒赚钱。”

“……哈……”她想压抑声音,但还是溢出。

分不清他所说的真假,很奇怪的心情。他现在对她做的事,如果也对别人这样做过……

其实她接受不了。

……

难道指望他在跟她说气话吗?

如果他是生气也好。

她就是想刺伤他。不愿意虚假和平,想歇斯底里。凡事糟糕,就要落到最糟糕。

都别想好过。

白河书一向是会招蜂引蝶的。

他来渡yan住了一段以后,写信来的贵族小姐突然变得络绎不绝。大概因为他最近很闲暇,跟黎纳ga0社交,到处参加沙龙。

也因为这样,最近他减少了纠缠卡纳尔。好像变得懂节制了。

“……你的信每天就这样乱扔。”回到房间,看到桌子上有信乱乱的堆着,她有些头疼。

完全没心情去翻找家里写来的信。

“嗯?”白河书在浴室里,翻看手上的几封写着卡纳尔名字的信,“……我刚才翻了一下,没有什么重要的,差不多可以扔了。”

“……”

她没有回答。

“……怎么嘛……”他把信撕碎扔进垃圾桶里,“又不理我。”

出了浴室,白河书才发现卡纳尔已经不在房间。桌上的信整齐地叠成一沓。

“……”

她好像从来不在乎别人接近他。

她巴不得别人接近他。

故意逃离他,以为他一个人在北景就会跟别人乱来。

只有他在乎她的清白,怕她被别人骗走,怕她被别人弄脏了。她从来不拿他的心情当回事。

……

他其实恨她。

想让她难受,想让她别那么自以为是。想让她不要以为他没了她就活不下去,恨她对他的狠心……

……

但他最恨的是他si不了心,恨自己没出息。

“妈的!”白河书把信都扫到地上,突然情绪又想要爆发,他出了房间,下楼看到卡纳尔在喝茶,也不管不顾地拽她上楼。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他语气不好,“总是乱跑……”

nv仆们惶恐,又对此心照不宣。

“……书哥?”卡纳尔不知所以,在楼梯上踉跄,隐约觉得,他脸se不好,“……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说话的语气不好?

……

她总是不经意的惹他生气。

“不说一声就下楼。”白河书关上房间门,把她压在沙发上,“你现在喜欢去外面了?下次,我们在楼下做?”

“……”卡纳尔有些打抖,低微地示弱,“我以为今天也休息……”

因为他最近要她的频率不高,她才敢出房间。

“最近是让你太自由了。”

白河书在她背后解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手温热地扣住她的腰和腿,触碰让人su麻。

“……”

她看不到他,被猛烈地侵略。

“晚上陪我去沙龙?”他吻她的后颈,“里面什么都别穿。”

“呜嗯?……”卡纳尔瘫软在沙发上,小腹被他用手支撑着,“我不想去外面……”

“不想去外面,你在怕什么……”白河书剧烈地动作,“你还怕人知道你跟我做过?”

“呜?……”

她怕他不顾场合的乱来。

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

“你早就是我的了。”他在她耳边喘气,动作变缓慢,按压着从她小腹透出的根状,刺激她的敏感,“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形状,嗯?”

“啊嗯?……”

又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见过你的人都知道你每天被我弄。”他咬她的肩膀,“你还想骗谁?”

“……”

听到她无力哽咽的声音,他的心情很奇怪。

……

明明这么恨她。

他觉得不甘心,不知道她怎么能绝情到如此。可是不敢走到不可挽回,他还是渴望她的真心。

很想求她原谅他。想像以前一样一遍又一遍低声下气地求她理他,求她也ai他。

他在她面前从来不计较尊严,她都不当回事。

白河书每一次生气就故意做让卡纳尔耻辱的事。

在沙龙上,他把她压在露台栏杆上强要她。忽视她的抗拒和眼泪,任由她捶打他的肩膀……

“……哈嗯?……”被白河书托着腿抱在空中,卡纳尔失去了躲避的退路。

模糊的视线里看得到推门进来以后,又慌张离开的服务生,她的耻辱感加深。

……

他们的声音在花园一定可以听到。他非要这样……

疯狂地进出她,b迫她无法忍耐声音。卡纳尔的意识开始恍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屈辱。

她只想t面一点,甚至不奢求逃离他。

“够了吗?”卡纳尔感觉到白河书终于释放,把头靠在他肩上,低低地说,“……这样你就开心了?”

像疯子一样。

“怎么够?”

“……”她咬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白河书低着头亲吻她的头发,手在她腿间探索,慢慢地又进入新一轮的侵略。

……

有什么大不了。

最多就是,明天大家都知道白河书很厉害,可以折腾很久。

“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白河书说。

“……啊啊,啊?……”她被他的撞击弄得快要昏厥,无法回答。

“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的吗?”他的眼里有眼泪,“……一开始……”

她以前明明喜欢他,偏ai他。她对他以外的任何男生都不感兴趣,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追随他。

“为什么亲了你就不一样了?”

“……”

因为他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人。

卡纳尔被弄得支离破碎,气若游丝:“……是我认错你……呜?……”

“你把我认成谁了?”

“……”

谁也不是。

她只是被他温柔的表象欺骗了。她以为他真的会永远尊重她的选择,不强求她做不喜欢做的事,以为他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谁?”白河书的声音也变低弱,危险的意味。

明知道她不会有别人,他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反正不是你……”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向后靠在栏杆上,“……”

她总是si不改悔。

明明知道惹怒他没有好结果,也要较劲。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知道他在掠夺她,在暴怒……

……

这就是他会做的事。

收拾好衣服,白河书抱着她回到大厅,让人安排酒店房间。在所有人的注视里,她泪眼朦胧,脸secha0红,衣冠不整,浑身瘫软……

他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宣告对她的占有。

白河书的头脑又开始无法冷静了。

卡纳尔早上在房间醒来时,隐约觉得右脚不太舒服,动了动,带起一串铁链碰撞的声音。

“?”

她瞬间清醒了。感觉到脚腕被抓住。

“……”白河书坐在床边,另一只手在她左脚上拉着绷带,他抬眼看她,“今天醒得这么早。”

“你在g什么?”她想ch0u出脚,被他扣得很紧,“……放手……”

他用铁链锁她,这对于没有天赋的人来说几乎是不能反抗的禁锢。

“我想了一下,你是个不忠的nv人。”他用绷带缠住她的脚踝,绕一圈又一圈,“……以后你就在房间里变听话再考虑出去吧。”

“你又说什么疯话?”卡纳尔听不得这样的话,怒气上来了。

他说她不忠。

她烦透了,他对她的思想清白都有病态的执着。更烦的是她被他控制到如此,无法突破他给她设下的禁忌……

她的真心就无法违背他,无法对他不忠。

“问你喜欢谁,想谁,”白河书有点失控,握得她脚腕很痛,“都反正不是我,看来你时刻会跟别人跑。”

他对这种气话也耿耿于怀。

“难道是你正常吗?”卡纳尔痛得有些失去力气,“……啊……”

“你每天睡的是我的床,还不该是我?”他面无表情。

“……”她咬着嘴唇,“痛……”

脚腕像是要被他捏碎了。

“……”白河书放轻力气,“我只是怕你磨到铁,不要乱动。”

他这么想一出是一出。

“……戴着很不舒服,解开。”卡纳尔皱着眉说。

“?”他气得反而想笑,“我在锁你,你还这样命令我。”

不知道是谁惯的烂脾气。

“你弄这个g什么?”她动了动腿,铁链的声音又咔啦咔啦的响,“又重又吵……”

“怕你跑。”他言简意赅。

“……”她觉得他又开始发神经了,不再挣扎。

他用什么立场说她?

他对其他nv人的态度也总是模棱两可,他不如她。

“……生气?”白河书打完绷带,低着眼看她,“昨天是我做错了,不该在外面那样对你。”

他一直认错都很积极,但也不改。

卡纳尔没有动:“你这样锁着我不放,还认错g什么?”

“……”

他沉默了很久,也不让步。

不能再让她走。

“我太ai你了。”他的神态很低微,“我只想要你对我专一一点……”

又是专一和不忠的问题,她听得x口闷痛。

“……你不要一直气我。”

“我不想气你,”白河书靠近她,把头埋在她肩上,“你别生气好吗?锁起来也没什么的,这链子在房子里都走得到。”

他只是怕她跑,他真的怕又找不到她。

连家里都不支持他找她。

他从小到大对家里提的要求不曾被拒绝过,突然孤立无援。

得不到她的消息,他为了脱离家里,在调查院忙得天昏地暗,接任务在任何城市出差,想见她。

“我太没有办法了,”他在她的衣服上蹭来蹭去,话变得含糊不清,“你对我这么无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

“你没有出息。”她不知道怎么应付他这样示弱,说不出好话。

“……我没出息。”白河书的声音闷闷的,“接受我是一个这样的男人,对你来说很难吗?”

她好像不想理解他也是一个有yuwang的男人。

他迷恋她,渴望她,想和她尝尽快乐事,对她来说是错的。

她难道希望他是圣人?

“我就是想天天和你做,我就是原始,粗鲁,我就是se。”他的手隔着衣服触0她,“那你就不能ai我了吗?我对你这么好……”

他从来不对别人示弱。

就算是白河见山也不曾b着他认错。只有她总是反复b着他求她,无视他为了她变得多么低微。

“……你到底想要什么?”卡纳尔深深地叹息,两手环住白河书的腰,向他解释清白,让她感到可悲,“……我一直都很专一,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想跟他争什么对错了。

较劲都让她这么累。

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妥协,才最舒服。

她的清白的枷锁都是他给的。

十四岁时,刚被白河书引诱的卡纳尔仍然对男nv之事云里雾里。

亲吻已经很晕了。

……

白河书喝醉时在床上吻她,对她而言是最出格的事。

后来发现还有,脱衣服。他亲吻她情到深处时,手就不知不觉地想解她的衣服扣子。

“书哥?”卡纳尔的声音很低弱,“……你要g什么……”

“我想把你的衣服解开来看。”他的手0索着。

“……不要……”

她感到害怕,想到了在哲曼曾经撕扯她衣服的大叔。

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下,是为了让她耻辱吗?

“听话。”白河书坐起身压着她,低着头认真地解她的衬衣扣子,“亲都亲了,我们是最亲的人了。”

“……”

确实没可能挽回了。

她意识到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心情很古怪的麻木。

“你已经是我的了,”白河书解下她的裹x,眼中燃起火,手忍不住按压她,脸慢慢烧了起来,“可以和我做的,只能和我做这种事……”

“……”卡纳尔也莫名觉得很热,不敢看他的眼睛,“嗯……”

因为她的清白已经被他夺走,只能和他在一起。

很奇怪。

白河书的手,按得她浑身发软。但他的反应b她还大,一直低声喘气,像是很痛苦,卡纳尔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很烫的东西压着自己,她不敢问。

“如果你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就是背叛我。”他的声音几乎是燃烧地飘到她耳朵里,“你不会那么不检点的,卡纳尔,对不对?”

“……嗯……”

她害怕不检点这个词,太严重了。

在她恐惧又耻辱的颤抖里,白河书把她所有的衣服都褪去,卡纳尔感到很空,越来越惴惴不安,白河书的衣服也掉落在一旁。

“你知不知道真正的男生是什么样?”他向她露出,“和你不一样。”

十六岁男生蓬b0发育的象征,摆得清清楚楚的,要她看。

“……”

为什么是这样的。

她觉得很受不了,他让她看这么丑的地方。

“……不好看。”卡纳尔别过眼睛避开,听到白河书在笑。他也不在乎,两个人都不着寸缕,他更感兴趣她。

试探她的私密处。

“你有看过自己这个地方吗?”

她被他的问题问得更耻辱,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

“……看那里g什么?……”

上厕所的地方也要看。

白河书笑着闷闷地嗯了一声,抬起她一边腿,滚烫地在她腿间触碰,擦过。卡纳尔神志恍惚地看着飘摇的床帘,听到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重。

她头昏脑涨。

“不看也好,”他顶在她的私密处边缘,喘气的声音烫得很se,“……只能给我看……知道吗?”

“嗯……”

她咬着嘴唇想克制声音,脚慢慢屈了起来。觉得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温温软软的白河书也会有这样烫又y的东西……

“……书哥……”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叫他,“我们在做什么?我想亲你……”

亲吻更好一点,这种陌生的事让她很怕。

“想亲亲?”白河书顿了一下,俯下身吻她的耳朵,几乎是甜腻地低语,“转过来,让哥哥亲你。”

“……”

她露出泪眼婆娑的脸,被他热烈地hanzhu嘴唇,探入唇齿。白河书两手抓着她的腿摩擦,一边掠夺她的呼x1……

“…………”

令她在清醒时感到陌生和沉重的第一个夜晚,她害怕成为他所说的不检点的人,明白这辈子都不能再靠近别的男人。

在他的侵犯中晕头转向,避无可避。

一开始卡纳尔其实很想吐。

生理x的,接受不了白河书身上有这样的部分。她每晚都很痛苦,忍受着他在她身上晃动,她总是在想……

这样就算是ai吗?

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以为开端会是像大多数ai情一样,青涩而朦胧的。无意间的对视,或者手不小心碰到一起,紧张地牵手,如果亲吻也应该是轻轻地碰一下,这样让人心跳的恋ai。

但白河书扣着她五指总是很自然,他像野兽一样直白而露骨地盯着她,在亲吻时掠夺她的呼x1,用力到让她舌头和嘴唇发痛,他的一切亲热都富有侵略x。

……

他就是要b着她习惯他。

卡纳尔每天在房间里读书,时不时被白河书以备孕为理由蹂躏,被禁锢的感觉太深刻。

他不介意。

铁链的声音,在她挣扎和震颤时咔啦咔啦地响。只会让他更兴奋。

“宝贝好乖,”他折腾完她一次,低着头亲她的额头,“……还觉得疼吗?”

“……”卡纳尔躺着没有动,腿颤抖地并拢,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她每次都疼得像是生了病一样。

白河书每天都把她填得很满,不允许她洗掉他留下的n油。为了适应他,她每天都吃很多药。

“你是因为疼才不喜欢做么?”他r0u她的腰。

“不然呢?”

“……”白河书低语,“你以前不怕疼的。”

“不一样。”

这种疼让她感觉很奇怪。

反复地撑开,摩擦,伤害她,突然到最深处,让她逐渐头昏又猛地清醒……

她说不清楚,古怪的想要逃避。

“你还记得那个林世么?”他把她抱到腿上亲她的嘴唇,“……我班上的同学。”

“……”她回吻他,呢喃,“有印象……”

他的绯闻男友。

“他nv朋友怀孕了,”白河书哑着嗓子说,“他好像才跟她做了几次。我们……”

会有吗?

他们每天都纵yu到昏天黑地,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

“你们聊这些g什么?”卡纳尔觉得不太舒服。

没想到林世也是这种人,他看起来最像正人君子。

“男人都会聊的。”白河书温声细语,“你不喜欢?”

“…………东宿他们就不会。”

以前没有人知道她是nv生的时候,那些兄弟们也从来不跟她聊这些。

“……”白河书的眼睛幽暗不明,“是我不让的,不想让你知道这些。”

因为她年纪小,身t素质也不同。

用这种理由,周围的兄弟们会理解。所以他们没办法什么都跟她说,她永远和他们之间有壁垒。

“……不想让我知道?”卡纳尔用手在他肩膀上画圈。

是他教给了她关于男人的所有。

“……本来不想,”白河书被她的腿缠绕得有些su麻,忍不住抚0她,“想的时候,觉得只有我能教你。”

他一开始觉得亲吻已经足够了。

他以为他们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他想慢慢来,但她强y地告诉他,她没办法跟他不做兄弟。要他si心……

她刺伤了他。

“我想过假装纯情的,”白河书的手沿着她的后背向下放肆,“是你躲我,我说了不要躲我……”

他想过忍。

想尊重她,想在她面前假装自己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但是高强度的训练和t能的增强带来的副作用,让他每晚备受折磨。

对她有想法,是他控制不了的事。她激怒他,他会失去理智。

“……啊嗯?……”卡纳尔靠着他的肩膀,被他支配着用双腿接纳他,喘气声闷在他身上,“……不想这些不行吗?啊?……”

为什么执着于这样的ai。

“你在我旁边,”白河书亲她的头发,进攻逐渐加剧,“……怎么忍得住?”

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晚上睡觉总是梦到你,总是做春梦,”他抱着她上下动作,已经接受不了再回到那个假装纯情的时期,“醒了我们却是兄弟……哈?……”

看到她用清澈无波的眼睛看他,他其实很不甘。

他最想要的是她也渴望他。

……

卑鄙一点,也无所谓。

从见到卡纳尔第一眼,白河书知道她是不一样的。

话少,又沉静。和他们不一样,她不够自由,总是被禁忌所困。

亲近了还是有距离,没办法互相坦诚。但是,她偏ai他,又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她看着他眼睛的时候,会失神很久。连话也忘记回答。

“……说着说着就不说话。”他刚说完这句话,她就别开了视线,他的心有点痒痒的。

不是错觉。

卡纳尔喜欢他,很纯情的那一种。他也喜欢她……

只是有点奇怪。

他一直是向往美好的人,喜欢谁,就希望这个人一切都好。但他看不得她这么好。

他受不了只有他一个人这样龌龊。

在夜里从梦中惊醒,翻来覆去,克制不了幻想她。他明明知道这应该是他自己绝不能言说的秘密……

用纸巾擦g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想她的嘴唇。

……

疯了。

光是想到她,就让他的血ye发热。

……

和朋友出去玩,他一直被灌酒。这些人开起玩笑没有分寸。

“卡纳尔最近都叫不出来?”

“他也差不多青春期了吧,还不让他出来泡妞。”

“……泡妞?他那种,没跟nv生说过几句话吧。还是个书呆子,估计什么都不懂。他知道跟nv生能g啥么?”

哄堂大笑了。

“卡纳尔身t不好,”白河书找了杯茶来缓解醉意,“怎么可能像你们ga0这种。”

“哦,老哥说话就是不一样。”

“身t不好等于不行?”

“?!”

场面开始混乱。

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卡纳尔以后禁yu的生活,白河书心情逐渐混乱。他头昏脑涨地说了一些自己平时不会说的话:“喂,别乱开这种玩笑……”

“我t真的讨厌这种玩笑,笑不出来。”

“……少跟她说这种东西……”

他可能是太较真了吧,反而被笑话。

“这个弟控又开始了。喝醉了吗?急眼了还。”

“老白今晚很凶哦。”

“不说就不说嘛,你凶什么啊……”

大家都不计较他的古怪,嬉皮笑脸又模棱两可地答应。白河书在回家的路上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失态了?

……

他们连卡纳尔是nv生都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肯定不会开她玩笑。

……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什么。

他所想的事,和所有人想的都不一样。得不到她让他感到孤独。

白河书其实并不知道这种ai是不是正确。

想掠夺卡纳尔,想听她破碎的声音,看她迷失的表情,想让她变得脆弱,可以g脆就这样si在他身下……他每晚在她身上疯狂的时候,偶尔在想……

还能怎样ai她?

还能更深的ai她吗?

如果不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很需要她,他强烈地需要确认她会听话地待在他身边。

但她不理解他。

……

“脾气这么大,”白河书回到房间时,nv仆们正在收拾被卡纳尔打翻的药碗,“不吃药?”

“……”卡纳尔躺在床上没有动,“不吃。”

她厌烦了,为了能承受他,每天吃这么多补身t的东西。她的自尊变得很奇怪。

“昨晚不是好好的,”白河书说,“起床就不开心了?”

“……”她觉得他在讽刺她。

她总是抗拒不了多久,就被他彻底压制。昨晚也是,想让他把铁链解开,反而被他压在床上蹂躏得天昏地暗……直到后来,她自己都忘了,事情是怎么开始的。

她快没有救了。

总有一天会忘了所有,会像以前一样完全变成被他控制的样子。

“你要不要试试,”白河书在床边跪进床里,“……几天不吃药,看我会不会把你弄坏?”

“那你g脆就这样吧。”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要折腾她。

“真的不听话?”他两手困住她。

她的眼睛sh漉漉的,也不肯动。

“……”

“好嘛,你赢了。”白河书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主动服软,“就知道跟我较劲。”

反正她已经彻底是他的了。

他没有必要跟她计较,偶尔让她休息也好。

他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住,低语:“……我们聊聊天?”

“聊什么?”

从来不跟她聊的是他。

“这两年怎么过的?”他整理她额边的卷发,“……渡yan冬天这么冷,又没暖气,是不是很难受?”

“还好吧。”

“你非要离开我,跑来吃苦,哪里好?”

“你要翻旧账?”

“我怎么敢?”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只是你跟着我不吃苦。”

“……反正还是跟着你。”

“是我把你抓回来的诶。”白河书把额头贴在她额头上,“……没良心的……”

自从最近她顺从他,每晚都让他尽兴,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可能有点得意了,他想知道她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你不是过得很jg彩么,喜欢男人什么的。”卡纳尔说。

“你在笑我?”他的睫毛在她睫毛上划来划去,“明明是跟你妥协。”

因为她总是要装男生,想当他的男朋友,他常常幻想她不会这么狠心,幻想她只是因为还贪恋男子的身份才离开他。

“我一直后悔,”他的声音低迷,“以前不b着你公开就好了,那样你应该不会气跑吧?”

他知道她总是对他心软。

所以才不停得寸进尺,总觉得她会原谅他。

“……”卡纳尔不想跟他说这些,“你还有个绯闻男友。”

“你说林世?”白河书有点想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他以为她不关注这种娱乐新闻。

“你那么出名。”卡纳尔两手解他的衣服扣子,又扣上,如此反复,这是她有点紧张的表现,“……我朋友会看……”

“嘴y。”白河书把她圈在怀里,缠绵地吻她的耳朵,“现在连喜欢我也不敢承认?”

她可能真的还是喜欢他。

可能,喜欢他假装纯情的样子,那虽然不完全是他,但他平时就是这样。

……

她无法反驳的模样,让他又抱有幻想。

他隐约觉得自己快要赢了。

白河书开始和卡纳尔玩起了情趣。

他不再执着于亲自惩罚她,铁链用得越来越娴熟,他经常晾着她。

“……”

“小姐,今天大人说会晚点回来。”守门的nv仆夏绪从门外探身问,“……您要先用餐吗?”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声音有气无力地从床帘里飘出来,“不急。”

“好的。”夏绪又把门关上了。

一直是这样。

白河书不在的时候,一个人枯燥、沉闷地待在房间,就是卡纳尔的日常。nv仆们也会感到唏嘘,她如此受到白河书的宠ai,好像也并不快乐。

被关着是无趣的。

……

无法向周围的人诉说,无法求救。

……

“……”卡纳尔抓着枕头忍耐声音,浑身烧得厉害,“……嗯……”

她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很奇怪。

被白河书放了几颗葡萄,她的头脑不属于自己了。一整个下午反复地到达极点,也拿不出来。

大腿被锁住,无法分开。

“……哈……”

他太了解她,最知道她要面子,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她的k子早就被浸透,即使把绷带都弄得黏答答的,也无暇顾及……

“…………”

卡纳尔恍惚里又想起很早以前。

白河书的眼睛在少年时期已经风情万种,有yu态,可以g人魂魄。与他对视时,她总感觉被电到,心脏su麻麻的。

……

她和白河书那么像,不该不知道。

她看着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总是不自觉地盯着他看,他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觉得她在g引他?

“……”

她为自己感到可悲。

稍微深思,好像都变成她犯了错。尤其是,她一个人被这种耻辱的快乐淹没,为自己的混乱而痛苦的时候……

她发现自己受不了了。

很想白河书回来,想要他解救她。想要他狠狠地掠夺她,b着她屈服,直到她忘记一切……

……

她其实如此渴望他。

白河书晚上回来,刚打开锁链,就被卡纳尔推倒在床上。

她没什么力气,但他顺从地被她压下。

“……你饿吗?”他两手绕着她的腿,把松松垮垮的绷带都拉出来,“今天还没吃晚餐,要不要先吃饭?”

“……”她有些头昏眼花,视线晃得厉害,手也抖着,解他的k腰带,“……帮我拿出来……”

白河书弯着眼睛笑:“拿葡萄就拿,你脱我衣服g什么?”

“……”卡纳尔僵住。

她知道自己其实不只需要他帮她拿出来,还需要他立刻填满她。

她如此古板,连真正探索自己都感到难堪。

“很想要?”他r0u她的大腿,0到一片濡sh,“你明明这么有耐力,都不肯让人去叫我。”

她不肯求他,一声不吭到现在。

但又没有用。

她最后还是忍不住爬到他怀里了。

“嗯?……”卡纳尔两手握着白河书,眼里有泪光,但yu火难耐,已经忍不住像以前一样央求他的疼ai,“……哥哥,我要……”

“要哥哥帮你?”白河书两手扣住她的腿,并不刁难她,“上来一点,让哥哥亲亲你。”

由他来探索她,是如此自然。卡纳尔昏昏沉沉地被他抬着腿亲吻,感觉到奇怪的快乐。

“……啊嗯?,不,”她听到水声,求他给她保留一点自尊,“不要吃……”

白河书从来不听她的。

“你好烫,”他把最后一颗葡萄咬出来,起身把她抱到腿上,送到她嘴里,“是不是暖的?很甜。”

“……”

她觉得很奇怪。

但她的意识恍惚。

咬着温热的葡萄被白河书亲吻,不知不觉被他压在身下,无休止地掠夺。他b平时更猛烈,要她疼得流出眼泪,但她不对劲。

她好像喜欢。

“呜?……”卡纳尔被白河书猛地顶到最深,奇怪的快乐变得清楚了,“……啊嗯?……”

是这种感觉吗?

疼痛开始变得微不足道。

她希望他一直这样狠,再狠一点,让她痛。让她无法承受,让她失去理智。

“啊啊?……”

“书哥……啊?……”

想求他轻一点都会忘记,彻底沉溺在他的疼ai里。

“要说什么?”白河书在她耳边问。

“……好厉害?……”她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要疯了?……”

让她yu仙yi。

“你是真的疯了,”他像是在笑,“这种时候还敢逗我。”

“……啊?……”

他太猛烈。

让她在会si去的错觉里,渐渐明白自己不能见光的渴望,她其实希望他再狠一点,狠到她不能承受,坏掉,si去……她无法离开他,不能没有他。

她最后还是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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